('“你瞅瞅这只虫族被我操的快爽昏的样子,只涨这么点依赖值像话吗?”
姚劭在脑子里不满的抗议起来,它情绪一激动,还狠狠蹬了蹬浸在温泉水里的两条后腿,带动着公狗腰往后动了动。
这一动可不得了!
没恢复原状,在雌虫湿软柔嫩的甬道里膨大成结,死死卡在子宫口,还在朝那开了条缝隙的雏嫩宫口,高压水枪般喷射精水的龟头,直接带着周围死死卡紧龟头球的媚肉狠狠的往外扯拽了下!
原本眼白翻了上去,爽的涕泪横流,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的雌虫登时浑身一僵,壮实高大的身躯便是一震剧烈的抽搐痉挛,回光返照似的,双手捂向自己的小腹,尿口忽的一张潮水霎时如同瀑布般滂沱,他嘶哑着嗓子哭喊着求饶起来,“别、别嗬呃呃呃呃呃!子宫、子宫唔唔噢!子宫要、要被扯呼嗯!扯出来了!会、嗯噢会坏掉唔嗯嗯嗯嗯……”
虽然姚劭扯拽的是子宫口周围的媚肉,但那瞬间可怕的拽动感,着着实实的给了雌虫致命一击。他错觉的以为自己正被灌得撑胀起来,孕育子嗣的胞宫被狗鸡巴拖拽得偏离了几分原本的位置。这对还没几次性经验的虫族来说,太过可怖,也太过刺激了,让他一时之间除了向镇压在自己身上的野兽哭泣求饶外,根本兴不起一丁点反抗的念头。
这对雌虫来说太过新奇刺激的体验,被hentai以5%的涨幅一目了然的增加到了雌虫的身体依赖值上。
姚劭眨巴了下蓝汪汪的狗狗眼,跃跃欲试的又抽拔着公狗腰试了几次,直接把雌虫玩的一双健美的长腿呈o型摆摊在身体两侧不住的抽动,捂着肚子想要打滚却被身上百八十斤的毛孩子给制住,只能发出连声哀哀的嘶鸣,一副又爽又很凄惨的样子。
在怎么也等不到hentai继续增添对方的身体依赖值后,姚劭这才疑惑的停了下来。
倒不是它不想再试验,而是扯拽成结的龟头球,它是会感到痛的,姚劭没有嗜痛受虐的癖好,几次下来没效果也就不再继续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任何规律可循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姚劭百思不得其解,抓耳挠腮的在脑子里一个劲儿叭叭,差点都要骂脏话了,hentai这才不再吊着它,施施然的开始解释起来——
“这是姚劭先生的第二个任务,第一个任务您只需要灌满自身的变态值就好,而这次需要达到满值的项目是依赖值,您没有对照组来比较获得数值变化的规律,才会对数据看似毫无规律的涨幅感到焦躁。您先别急,请容我同您说道说道这其中的关窍。”
hentai愿意出声来介绍数据涨幅的规则,确实有很好的安抚到姚劭快被这莫名其妙的身体依赖值给搞抓狂的情绪。
见姚劭开始认真的倾听,hentai便继续往下道:“身体依赖值与精神依赖值是不一样的,精神依赖值的涨幅是会有波动的,在没有达到90%以上非您不可的阶段下,精神依赖值能涨也能跌,它的数值是浮动的。”
“毕竟生灵是善变的,喜恶通常都在一念之间。对方上一秒可能还对您喜欢的不行,下一秒就有可能嫌恶的恨不得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精神依赖值代表的就是这样特别主观臆断的概念数值。”
“身体依赖值则完全不同,它是增长了就不会再往下跌的单向增幅数值。也就是说,您在对方身上烙印下的所有痕迹,都不会因为主观的喜恶而消失。就拿这只雌虫举例,他的身体被您的狗鸡巴操出45%的依赖值后,就意味着他往后不管是自渎或是求助别的外物宣泄性欲,都不会得到彻底满足了,因为您拔高了他的性快感感受阈值。”
“可这也意味着,您往后每一次不带新鲜花样的性爱,对方的数值增幅会有但都不会太多了,因为他的性快感阈值会在频繁的性事中越拔越高。这只虫族最终会从一位青涩的什么都耐不住的雏儿,被您操成经受过大风大浪变得十分耐操的熟妇。”
“不过虽然涨幅会越来越小,但只要您还与他发生关系,目标对象的身体依赖值就会有所涨幅。如此,对您来说,完成任务也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所以我才会优先为您挑选性能力上佳的身体,并由衷的希望您在机会恰当的时候,对待每一个目标对象时,都优先考虑与对方发生关系来获取身体依赖值的原因。”
“这能降低整体任务难度,对您而言也是比较稳妥有保障的。”
听hentai解释了一大通,已经大悟的姚劭不得不承认hentai的分析建议十分的正确。
但要想身体依赖值有所涨幅,就必定要与对方发生关系这个硬性条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它所附身的身体武力值、身份或者地位有哪一条占据着绝对的优势,那姚劭直接来强的也就是了。做恨嘛,它第一个任务就是,也不是头回干了,多做几次保管熟练工的。
可怕就怕在,像它现在这样。附身在了一只肉体强度没有达到足够的压制力,身份地位也只是一只生存在野外通过狩猎过活的野兽这样,没有明显优势的情况。要是没有如同雌虫上次尝毒果中情毒这样给机会的意外情况发生,那就需要采取迂回政策,在目标对象的精神依赖值上动点心思的。
不然,目标对象哪哪都比它强,先不说它能不能强上对方成功,就算上成功了,那也只会是最后一次,等目标对象回过神来,不做了它也不会让它好过的,就更别谈后续了。
哎,看来还是没有一条可以吃到死的攻略定律的,终归还是得看碟下菜。该采取什么措施,得看自己所附身的肉身情况,以及目标对象又是个什么情况来定。
这么瞎想一通的时间里,姚劭成结的龟头球开始恢复原样,它还没将要发软的狗屌从雌虫那重新被扩开,兜不住的淫汁精水直往边缘缝隙朝外漏的屄穴里拔出来,就感觉自己两只前爪下的触感有所变化。
比之前有一层坚硬的甲壳撑着的感觉不同,它肉垫厚实的爪爪感觉像是踩进了一大团柔韧的老面里,又弹又软,还不失劲道。
姚劭定睛一看——
哦豁!
也不知是雌虫高潮太多次造成了体力的大量消耗,所以有些撑不住虫甲的原因,还是对方脑子被快感给爽瓦特了,忘了继续维持虫甲化,反正这只虫族躯体表面那层银蓝相间的虫甲正在缓缓的化开。
有趣的是,雌虫的虫甲就跟他那破烂的紧身战衣一样,化的很讲究。
保护胸膛要害那两块质地坚硬的虫甲已经消失,半遮住脖子包裹着锁骨肩膀的部分却还都好好的。就是该盖住胸肌的那块儿看似质地轻薄的甲衣吧,却是从已经硬起来的红褐色乳头开始化解,逐渐露出深红的乳晕以及周围一小圈胸乳,瞧着像是穿了件透明的小号比基尼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还未化开的甲衣紧绷绷的勒着乳肉,让那已经暴露出来的部分,在鼓鼓囊囊的胸肌上显得尤为凸出,再加上乳头正朝天挺立的分明,简直像带了个透明的吸乳器被榨乳般,瞧着就色气的不行,让人有想舔弄的欲望。
姚劭瞧着有趣,抬起自己表皮粗糙肉垫厚实趾缝间还有些细绒的爪爪,一边一个给雌虫将狠狠凸立的乳头连带着乳晕给摁进了软弹的胸肌里,轮流着抬爪摁踩,像小猫踩奶似的玩了起来,不亦乐乎。
还没从过量的快感中醒过神来的雌虫,敏感的乳头被这般玩弄,狗爪厚实粗糙的肉垫磨着乳头表面细嫩的皮肤,趾缝间的细绒时不时刮搔到闭合着的乳孔,痛痒交加的刺激让他本能的带动那两片丰软柔韧的胸肌巍巍颤动起来,在乳头遭到狗爪袭击的刺激时本能的使力变得梆硬一块,在狗爪松开后又会松弛下肌肉再度变得柔软。
来来回回的,原本是一种保护肌体的本能,却成了狗爪的帮凶,让柔嫩的乳头糟了大罪,挣扎在狗爪和变硬的肌肉中间艰难求生,被碾扁搓圆,转眼就被欺负得充血肿胀了一大圈。
现在瞧着雌虫足有指头大小的乳头,说他是有了孩子在哺育的新手妈妈,都是有人信的。
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对外部刺激的感官接收相当的迅速,埃格尔被胸口一阵阵的瘙痒痛爽给激的回了几分神后,瞧着面前毛发干了两成的毛孩子,一双狗狗爪在他胸乳上踩来踩去的,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
他是因为酣畅淋漓毫无保留的性爱而有些体力不支所以虫甲化不太稳定,但看面前的大白狗还挺爱玩的,也就没想着再把露出来的胸乳给遮住,任由身上的大狗狗在他丰润厚软的两片胸肌上踩了个爽,抬起手来温存似的从大白犬的侧颈抚摸过健壮的肩胛最终停在对方的腹侧眷恋的流连。
他细致温柔的顺毛抚弄显然深得毛孩子的心,只见大白犬抖了抖Q弹的耳朵,低低的呜叫了几声,就垂下头来伸出舌头在他下颌、嘴唇以及侧脸上来回欢喜的舔舐,痒的埃格尔忍不住发出低沉暗哑的轻笑声,微抬起头去亲吻大狗狗的鼻头。
埃格尔从没有过正常的性爱,他拒绝繁衍后代,就散失了体会与雄虫这种同族人进行深入交流的机会。
偶尔情热发作在床上翻滚着狼狈找寻抑制剂的时候,他也曾想过,要是他真的有伴侣或许就不会这么痛苦,可埃格尔却从未对自己的选择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
毕竟有了雄虫,或许能让身体的躁动平息,可需要付出的代价是后半辈子无法摆脱的来自精神层面的各种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见识过自己的雌父是如何变成失去自我成为彻头彻尾的生育工具的,甚至还被雄父以换取权力和财富的名义交易给其余的雄虫玩弄落得一身病痛,最终在病床上难产只剩最后一口气时怎么也等不到雄父的一个回眸,那般凄惨的结局。
埃格尔拒绝沦为与雌父相同的命运,他宁愿这一生如同划过夜空的流星般短暂,也不要困囿在雄虫的支配下,最终连自身存在的意义都被冷冰冰的生育工具所取缔。
可在与大白狗相遇后,埃格尔曾经坚定的独身想法却开始疯狂动摇。
他开始认真的思考审视让毛孩子成为自己伴侣的可能性。
不是之前那样觉得简单的陪伴一时放纵的享乐那种伴侣,而是作为爱侣那样承载他爱意的平等关系。
他大概是疯了。
埃格尔在内心自嘲的想。
没有过恋爱经验,他并不懂得什么是爱,但埃格尔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对毛孩子过分的在意。特别是看到大白犬更亲近他以外的存在时,出离愤怒剧烈波动的情绪,显得极其不寻常。
身上的毛孩子让他尝到了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与一只野兽相处、第一次因为情欲意识到自己糟糕变态的性癖、第一次与一只动物做爱、第一次如此在意一个生灵,在意的恨不得将其余能吸引它关注的存在全部扼杀,让对方的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他的身上,想要对方一直注视着自己……
他或许是能在毛孩子身上学会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当是为自己短暂的一生再增添些色彩。
他想,这样的疯狂,有何不可呢?
喉结滑动着,埃格尔在大白狗长吻型的嘴尖深深的印上一吻。
姚劭被脑子里hentai展示出来有关雌虫的精神依赖值,突然暴涨了20%很是不理解。
难道说它狗狗踩奶给对方踩舒服了?
可不至于踩个奶,就让人达到了恋人那种喜欢的程度吧?
不过考虑到精神依赖值不达到90%以上非你不可至死不渝的阶段,那都是虚高,很有可能往下降的情况,姚劭还是从精神依赖值上挪开了目光,盯着它下方的身体依赖值琢磨起来。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就打这一炮了事,那多少有些浪费了。可继续像之前那样正常的没什么花样的活塞运动,肯定收效低,不太划算。
再加上它自身性癖就很普通,姚劭一时之间还真没想到什么好花活。
直到它踩着奶,把雌虫踩得气息粗重,粗声气喘,那根只会趴伏在腹肌上漏水的鸡巴重新又亢奋的硬立起来,而卵蛋下方还含着半软狗鸡巴的屄穴,也再次骚浪的夹着它的狗屌缠磨吮咬起来,把姚劭原本随着射精结束而淡下来的性致重新点燃,那根带毛巨根在雌虫大惊失色的脸色下恢复了雄威,姚劭才想出个歪主意。
根据hentai的描述,目标对象身体上第一次经受未曾有过的性体验时,依赖值会暴涨的比较多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其实可以选择不再肏雌虫的屄,而是肏对方的屁眼啊!
前列腺快感对于连女屄的处都是自己用五指姑娘给破了的雌虫来说,应该也是从未体会过的新鲜吧!
虽说不确定外星人是不是会有前列腺,但既然屄的构造都一模一样的话,说不定这点也是相同的,可以一试。
想到就做到,它刚抽拔了下狗鸡巴,想把完全硬起来的带毛巨根从雌虫那水津津肉呼呼的逼里给抽出来,结果雌虫不用它拔,自己就在往后退。
湿软媚肉明明还在它的带毛茎柱上留恋的勾缠着,却被主人无情的拔逼阻止,只能遗憾退回甬道内,空虚而饥渴的翕合着,将满肚子装不下的狗精汩汩推挤了出来,流下一道浊白色情的精线,粘连着两侧耷拉着,遭受狗胯击打后呈现明显红肿的小阴唇,一副要遮不遮的样子,怎么都透着股明着拒绝实则勾引的欲盖弥彰。
埃格尔见毛孩子那双冰湖般深邃的蓝色眼眸,重新燃烧起炽热的情火紧盯着他的胯间,他有些遭不住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屄,蹬着发软的腿就想往后退的更开些,嘴里还商量似的带着求饶的哀声低语,哑着嗓子说,“好孩子,我们、我们歇一歇好不好?我、我这里还没恢复,要、要遭不住的……”
嘴里说着自己不行的话,其实埃格尔心里清楚,他不是不行,屄都被狗鸡巴捅的通通透透了,别说一次就是两次三次的做下来他也完全受的住。他只是对刚刚大白犬成结时候往外扯时,子宫好似要脱垂般要死要活,不知道该说疼痛还是快意的感觉,有些犯怵。
他觉得自己需要适应一下这种感觉,短期内真的不想再次体会体内的器官好像在被往外扯拽的惊悚感觉。
听着雌虫的求饶声,姚劭不为所动,它又不是冲着对方的屄去的,是以放对方挪动着身体将它梆硬的狗屌给彻底吐出来后,姚劭前爪往地面一撑,后腿一蹬就跳上了岸,彻底离水后的本能反射极难控制,姚劭耐不住又从头到脚抖了遍水,这才踱着步从容的靠近眼见他的贴近,都翻过身去准备站起来走远点的雌虫。
眼见对方宁愿选择毫无效用的后退,也没疾言厉色的呵斥制止它,更没有任何激烈反抗的肢体动作,姚劭便没把对方这更像是欲迎还拒的行为当一回事,如此软糯的态度,会让它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做更过分的事情啊。
一张嘴就轻叼住了对方的脚踝,扯拽着不让对方起身,让雌虫一时之间只能保持住两手撑地,一只脚踝被他咬住拉扯,屁股抬高上翘的半跪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别说,这将整个屁股都冲着姚劭的跪姿,还挺像条等待受精的淫荡母狗的。
在雌虫怕伤害到它并没有很使力的挣了挣脚踝时,姚劭放开了他,没等这只虫族彻底从地上爬起来。
像是捕捉猎物那样,它原地一个纵跃起跳就把抬起的两只前爪狠狠的摁压在了雌虫的肩胛骨上,靠着自身百八十斤的体重把这么一只高大健壮的军雌,给直接摁趴到了地上。
原本想站起来走远点,让自身的发情味道隔远些,以期让毛孩子冷静冷静的埃格尔,直接被这力大势沉的一击给钉在了原地,一对大胸肌都被身下的岩石地面给压扁了,胸口一滞眼前阵阵发黑着,雌虫发出苦闷的哼喘,以一个上半身俯趴,下半身跪着抬起屁股将胯间性器朝天高翘的淫贱姿势被大白狗给压在了身下。
这个姿势从侧面看,能一眼将压在上头的大白狗矫健又修长的身形,与雌虫下塌的腰被紧缚身躯的甲衣给束的越发劲窄,臀部被托挤的越发浑圆挺翘的肉体,给一览无遗。
特别妙的是,雌虫解开胯间护甲的时候连臀缝和屁穴都一同解放了,此时两侧臀肉因为姿势的变化,致使身上的甲衣在受力后紧扒,与下方敞露的屄穴一样,被扒扯的臀缝大开,连那原本紧闭的菊穴褶皱都被朝两边纵向拉扯着,露出一条缝,似是想要重新闭合起来一样正不住的翕张,不知在吞吐着从逼里泄出的半浊淫汁,还是自行分泌出来的肠液。
姚劭低头看了眼,确定了位置,挺动起公狗腰就开始用自己的带毛巨根,一下一下的顶撞雌虫生涩稚嫩的处子屁眼。
“嚯噢!呼嗯……那、那里嗬呃!不、不是用来交唔嗯!交配的地方,停、快停下呃嗯!”
缓过来的埃格尔感受到骑压在自己身上的大白狗,公狗腰动的十分急切,可那根带毛巨根却始终顶撞着他的屁眼滑溜的从股缝摩擦而过直达尾椎。
他一边有些惧怕等会成结子宫要再次被拽拖的恐怖感觉,一边又耐不住回味这根狗屌给他自身带去的极致快乐,在毛孩子越来越急躁的动作中还察觉到对方的难受,内心涌上的心疼,让埃格尔认命的叹了口气。伸手往后摸到毛孩子的带毛巨根后,就引导着对方龟头对准了没闭合的逼口,安慰自己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不要害怕,自己远比想象中的耐玩后,就潮红了一张俊脸,带着毛孩子的狗鸡巴直接往已经被肏得十分柔软服顺的逼里塞——
“呼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膨大的龟头全部塞进敏感肉道的感觉,激的埃格尔一哆嗦,他收回手,双手像是课堂上认真听讲的小学生一样交叠在面前垫住自己的额头。如此,他的肩颈得以施力,将臀部往大白狗的胯下翘得越高。
埃格尔以为自己摆出最佳炮架的姿势,就只要像条被公狗骑跨的母狗一样接受操弄就好了,可结果下一秒,那狗鸡巴就被毛孩子给直接抽拔了出去,一下一下的又朝他屁眼处捅。
他有些无奈的再次伸手往后帮着毛孩找准位置,可下一秒又会滑脱……
屄穴都被狗鸡巴这样塞了不操的行为给撩得不住翕合,朝身下的岩石地面吐露一泡被淫水稀释了些的浊白狗精。
如此这般翻来覆去了好几次,埃格尔非但吃不到狗鸡巴还被这若即若离的戏弄给搞得欲火中烧。
他一开始还有些不理解,被难捱的欲火所着恼,偏过头去都想朝不知道在闹什么的毛孩子说道几句,可在对上大白狗那双充满兽欲的深邃得好似汪洋般的眼眸对上时,他顿住了,有了隐约的明悟,随即一双琥珀色的凤眼倏的瞠大了,“唔……你是想弄我的屁眼吗?”
姚劭说不了话,也不能表现自己听得懂,它只能“呜汪”的低叫一声,挺着狗鸡巴去撞对方的屁穴,撞的雌虫那圈原本粉嫩的褶皱都泛了红,紧张着硬绷起来的肛口都逐渐变软,将被甲衣往两侧扒扯开的臀肉给拽动着,开出一条湿漉漉的细缝翕张个不停的雏菊口顶撞的越发开阔。
“嗬嗯!停、停下!那、那里不能呃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意识到压在身上的大狗子动了什么歪脑筋的雌虫刚要蓄力反抗,却为时已晚,看出对方想挣扎的姚劭,前爪死死的摁着雌虫的肩胛,公狗腰凶猛的挺动,膨大的龟头像个重锤般一下下重重的凿在虫族逐渐失去防守能力,被狗鸡巴的腺液给濡得湿软的屁眼,下一秒在姚劭的带毛巨根蓄力顶撞狠力的钻磨时,总算将龟头顶端顶进去了一截,引得身下的雌虫登时便发出一阵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吼叫,
身下的雌虫健壮的体格在这刻都僵住了,浑身的肌肉都在震颤,用力抬起来的脸上遍布潮红,眉眼间有着对屁穴被开苞这一事实的恍惚和不可置信,也有着吃痛和某种实际情况好似并不如他所料般的错愕相混杂的苦闷神色,姚劭低垂下头伸出舌头在雌虫顷刻间汗水密布的后脖颈与肩窝处舔舐流连,喉咙里翻滚着“嘤嘤嘤”的低叫想要对方放松放松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那根粗长的带毛巨根被雌虫稚嫩的处子屁穴给死咬得动弹不得,这是与开扩雌虫那张嫩逼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对方对肛门肌的控制显然要比屄穴口熟练,所以一遭受刺激,僵硬了躯体将力量不由集中在屁穴处时,姚劭便被对方那紧绷绷的肛口给紧绞住,那是前不能动半分退不能挪丝毫,直接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可那好似被一圈小号的橡皮筋给紧箍住龟头的感觉,在疼痛的同时也刺激了姚劭的兽性与凶性。或许是从未想过会被用来当做性交的器官,骤然被狗鸡巴给破了门的原因,除了呼吸越发沉重喘息愈发剧烈,雌虫半天都没有下一个动作一副回不来神的样子,让舔舐着对方的脖颈、侧脸与肩背,兽性再次冒出头来与人性撕扯所带来的凶性令姚劭逐渐失了耐心。
见雌虫始终都紧绷着浑身的肌肉不放松的模样,姚劭凶性一上来,竟与其余交媾的犬只一样,低头张嘴咬住了雌虫的脖颈来控制对方,双爪往前撑到了虫族的脸庞两侧,开始不顾那肠道内部强有力的抵抗,公狗腰执拗的往前顶钻起来,小幅度而快速的抽撞,用膨大的龟头勾连着咬紧它的穴口肠肉,幅度小又频率极快的插拔。
由于躯体健康壮实,姚劭的公狗腰总是使得格外有力,龟头刚拉拽着屁穴口处的媚肉往肠道外暴露了几分立马就又挺着鸡巴将其重新顶撞了回去。
一来二去的,短短时间里穴口那圈肛门肌与贴近口子处的媚肉被狗鸡巴翻来覆去的碾磨扯拽挞伐打压,一开始形成的强而有力的防守被姚劭凭着一股莽劲儿给瓦解,顷刻便溃败得再无法组织任何有效的抵抗,姚劭憋着一口气,公狗腰蓄力往前猛地一撞!
那根屄穴只能吞进三分之二的带毛巨根,这次竟然被雌虫并非性器官的屁穴给吞进了五分之四!
“唔呃呃呃呃呃呃!进、进来了呼嗯!肚、肚子噢啊啊啊!肚子要被狗鸡巴给顶、顶破了嗬唔!”
被野兽咬住后脖死死镇压在地上挺起屁股挨肏的雌虫,在鸡巴干进屁眼的那刻,所有的理性好似也被这一步到胃的狠顶给撞飞,眉尾不禁撇了下来白眼直往上翻,伸着双手去捂即使有甲衣的束缚,仍就被一根带毛巨根给顶撑出个清晰的性器轮廓。
差点连分明有型的腹肌线都给抻平的形状,昭示着雌虫可笑无力的抗争彻底宣布失败,像条被操服的母狗般,嘶声尖叫干呕起来,不禁放弃了所有的反抗,甚至还抽搐着身体,朝下坠着的鸡巴往地面喷出一滩清液。那口此刻被冷落,之前才刚被狗鸡巴蹂躏过得靡艳湿红的屄穴,屄唇已经在毛从中下贱的撇向两边,暴露出正空虚饥渴得翕张个不停的逼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甘寂寞的甬道内壁缠磨推挤着将满肚子狗精往外排,那混着淫汁呈半透明的狗精便像是关不拢的水龙头一样,在雌虫打开的胯间,往下淌着一条不会断连的浊白水线,转眼就在雌虫的身下凝聚成一小摊淫靡的浊液。
姚劭也在顷刻间留意到hentai高亮出来属于雌虫的身体依赖值,在它将狗鸡巴一杆入洞的时候与第一次捅捣虫族屄穴时一样,暴涨了30%,目前雌虫总的身体依赖值已经来到了75%,与上方的精神依赖值几乎不相上下了。
它骤然松了口气,这么高的身体依赖值,除非雌虫还能找到一位性能力比它还要卓越的选手,不然姚劭在对方身上流下的刻印影响将是独一档,无人能出其右,只要雌虫想要,它都会是对方的首选了。
任务完成有望,心中的担子落下一半,姚劭立马就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深入对方体内的带毛巨根上,开始细细的享受起雌虫生嫩紧致布满褶皱的肠道内壁对整根狗鸡巴从龟头到茎身,又夹又推,又挤又含的极致按摩服务。
松开雌虫的后脖子,姚劭低头往两者相连的性器上瞅了眼,回过头伸出舌头舔舐着对方在肠道被捅穿的刺激下给逼出的生理性泪水,不由在内心感慨雌虫不愧是天生的生育工具。
不仅一张负责繁衍生育子嗣的屄穴柔韧性强的可怕,被它狠狠捅了两回只见肿不见红,十分的强悍外。现在这张不是作为性器存在的处子屁穴,被它的带毛巨根给破处,一路大开大合的粗暴开扩,直接将它那根狗鸡巴吃的只剩五分之一在外,连穴口的褶皱都被撑成薄透的一圈肉膜正艰难的死箍着它的茎身,却也不见半点撕裂的痕迹,真的无敌了。
仅凭这一点,姚劭对雌虫身体的强悍程度的认知又来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也因此,在见到对方失神无光的双眼缓缓有了神采有亮光,显然有所恢复后,它也没了任何顾虑,公狗腰往后一抽,狗鸡巴利落的拔出了一截后,蓄力挺胯凶猛的朝雌虫挺翘多肉的屁股顶撞而去。
“哈呃呃呃呃呃!这、这是什么嚯噢!那、那里不唔嗯!不行不行不行!要、要去嗬唔唔唔唔唔——”
眼瞅着在它挺着狗鸡巴抽拔间,雌虫顶着一副眼白上翻丑陋的高潮脸,拼命的仰头,与下塌的腰都挖出个极限的弧度,浑身痉挛抖颤个不停,未被临幸空虚骚贱的屄穴与生嫩的尿口,也不知是被过分粗长的狗鸡巴给隔着一层肉膜给顶撞挤弄的,还是本身就饥渴的不行,竟附和着它那根带毛狗鞭操着屁穴的节奏翕合蠕动,断断续续的潮吹喷吐出子宫内积蓄的狗精,一副爽的不能自己,魂飞天外的模样。
姚劭也是庆幸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对hentai选择躯体首看性能力的无语,到现在就它这个带毛巨根爽,压根不需要考虑什么技巧,上去就是干,就算活烂,就它这个尺寸,就它这个粗细,就它这个天然带毛不知道比羊眼圈强多少的构造,随便一动都能让对方爽的颜面崩坏、理性丧失、潮水直喷啊!
就这个身体,它真的节省了好多努力,真香了。
感知到姚劭心里转过的念头,hentai在它脑子里傲娇的哼了一声,转而就目不转睛眼神炽烈的观赏起眼前的野外兽奸py起来,只觉这符合自身XP的画面,着实美妙,属实舒心。
完全不似人或虫能比拟的力度与速度,让原本排斥屁穴这种排泄器官被操的埃格尔,在肠道内的前列腺屡遭带毛巨根的大龟头顶撞捅捣,带毛的茎身不住摩擦堪称激烈的刺激爽感下,飞快沦陷。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屁眼也能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其爽度与操屄的时候不相上下,分不出个好歹,本来也是两种快感感受体系,也没有区分的必要。
跪趴的姿势更是令埃格尔产生了某种错位的错觉,恍惚间他真以为自己成了条被公狗爬跨的母狗,被身上的公狗以绝对的强势压制着,只能被动的撅起屁股乖乖挨肏,替对方孕育子嗣,生一窝小狗崽……
在把脑子都给搅昏了的过量刺激与快感里,他幻想的越来越真,竟然在感觉到体内的狗鸡巴开始膨大成结,撑胀的他不住的哀叫干呕,抽搐痉挛着全身的肌肉,鸡巴与屄穴接连潮喷时,好似被大白狗给操傻了般用嘶哑的嗓子“嗷呜嗷呜”的模拟着犬只吠叫起来,倒是把还爬跨在他身上懒洋洋的享受着雌虫肠液丰沛的肠道,被喷涌的精水给刺激得不住蠕缩吸吮,给没软下去的狗鸡巴好一阵谄媚伺候的姚劭给吓了一跳。
它瞅了眼还在爽的学狗叫的雌虫,犹豫的在脑子里冲hentai问道:“呃,他没事吧?我是说,我没把他脑子给操坏吧?”
“害,没事哒没事哒,您就当这是在玩角色py嘛。”又看了场变态的性爱,XP得到满足的hentai笑眯眯的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温泉池边慵懒的将头靠在雌虫大腿上,侧着身被两脚兽顺毛的姚劭,抖了抖因为毛发干的差不多而重新恢复毛绒蓬松的Q弹耳朵,舒服的张开嘴打了个哈欠,伸出舌头舔了舔略干的鼻头,大尾巴放松得时不时就抬起来摆动一下。
见雌虫低头望过来那张五官英气的俊脸上,全是柔和的神色,眼神带着难言的缠绵,温柔的看着它,姚劭便微抬起头来,回应似的伸出长舌,舔了舔对方经历过两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与温泉的滋润后,终于显出几分红润色泽的唇瓣。
刚要重新趴回去,就被雌虫一把薅住了下颌,只能不适应的扒动了几下前爪,维持着嘴尖朝天的姿势被雌虫喜爱的亲了好几下,还拿脸盘子往它头顶耳朵处蹭弄了番才放开它,感觉到毛发被蹭乱的姚劭登时就晃了晃脑袋,喉咙里低低的呜叫了声,抬起左前爪就往自己头上挠,想把那点不舒服的感觉给挠掉。
大白狗滑稽又透着点嫌弃意味的动作惹得雌虫忍俊不禁,笑意从胸腔闷闷的震动而出,在喉咙里翻滚着,听起来异常的性感。
身上黏腻的情液在泡过温泉后已经彻底洗净,在温泉不断蒸腾出的热量与自身体温的相互作用下,体表的水分蒸发速度不算慢。于是一狗一虫得以在寒冷的冬季尽情享受过温泉后,还不用担心着凉感冒的在温泉池畔放肆的温存。
身体的清爽与情事后浑身懒洋洋的余韵,身旁还有只亲近自己的大毛孩子,让埃格尔有了种从未体会过的岁月静好的感觉。
此时此刻,没有每时每分都需要将神经绷紧,也许下一秒就会死于非命的残酷战场。没有令虫头痛的军政交锋,不用与一群表里不一的笑面虎和老狐狸们打机锋。也不用去面对让他感到烦恼与折磨,难以摆脱的原生家庭。
埃格尔很想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但他却又极为现实的知道,他不能。
他的身上还背负着数条枉死战友们的性命,他还有使命仍未完成。
这些军雌的死亡或许对整个族群社会来说就像棵汇入汪洋的雨珠,溅不出什么水花,甚至连他们的家人都会很快将他们给遗忘。可曾与这些虫们朝夕相处过的埃格尔,他永远不会忘,他也不能忘。
仇恨会驱使着他不要过分沉溺在一时静谧的美好。
姚劭并不清楚这只虫族经历了什么,又肩负着什么指责与使命,但对方不会一直停留在这颗星球,是它在明白对方是个外星生物的时候,就清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在这只雌虫边对它说想要去寻找已经坠毁的飞行器,边向它比划出飞行器大概的形状时,它歪了歪头,装作看懂了的站起身来,翻着狗狗脑的记忆打算给虫族带路,得来雌虫欣喜的一连声“好孩子、乖孩子、你真是个聪明宝宝”等的称赞,听的hentai在姚劭脑子里不住的“咦惹”个不停。
见找到飞行器有望,埃格尔将已经破烂得跟件情趣衣装般不能再穿的作战服给扔去了一旁,化出银蓝交杂的虫甲飞快跟上飞奔出去,几乎要与白茫茫的积雪融为一体的大白狗。
那些躲藏在温泉四周的猴子们等这一狗一虫跑远了,才祟祟的冒出头来,重新回到温泉池边,可一看温泉表面到处都散着白色的狗毛,狗味儿熏天,猴子们登时气的吱哇乱叫尖锐爆鸣,得亏这温泉是处活水,还能自行清洁过滤,不然瞧这群猴子的气性,怕不是要追到姚劭的洞窟里去找它算账的。
有着万能的狗狗脑当地图导航仪使,还有敏锐的野兽五感随时做着辅助与纠正,姚劭一只爪子一个坑,一路上留下一连串黑色小梅花的带着雌虫来到一处山坡底部。
这地方与它的狗窝不算近,但也不算远,所以当时他拽着这只虫族回洞窟时用的时间不算太长,不然当时重伤的虫族很可能半路就要因为失温而休克面临生命危险了。
当时那场大雪下了多久,宅在洞窟里照顾伤患没怎么往外眺望的姚劭没什么概念,但看现在白茫茫一片,不仅连那时候带虫族回窝里时的那条血迹被掩埋的一丝痕迹也无,而且连这只虫族坠毁的飞行器都被掩埋的只剩个隆起来的雪坡来看,这场大雪下的时间铁定不短。
确定飞行器的位置后,它偏头冲跟过来的雌虫“汪汪”的叫了几声,“咯吱咯吱”的快跑几步就来到那处在跟周围的平地比起来十分突兀的大雪坡,抬起自己前面的两只爪爪,开始轮番的刨雪。
“噗唰噗唰”的,等雌虫近到跟前后,姚劭胯下都刨出了个小雪堆,它边耸着鼻头轻嗅,一双后腿边把胯下的雪坑往外推,往里越挖越身,转眼半个身子都进去了。
由于动作实在孔武有力,惯于刨坑的速度也十分快捷,于是它这纯天然四驱呈现出来的效果,简直不亚于一辆马力开足的人工降雪设备,纷纷扬扬的雪花夹着凝成一堆不散的小雪块,直接把身后的雌虫砸了个满头满脸。
躲开到一边,抬手拂掉将视野给遮挡住的碎雪,埃格尔瞅着毛孩子翘着个毛茸茸的大尾巴,毛屁股一扭一扭的刨着坑,刨着刨着整个修长的身形都快消失在雪堆里的样子,好笑的叹了口气,随即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起来,开始侦查起四周,查探是否有可疑的痕迹。
埃格尔还记得当时飞行器坠向地面时,幸好有厚厚的积雪缓冲,置于底部的燃料与发动系统才得以安然熄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也许早就死在刚降落时的爆炸中了。
不过即使有了缓冲,飞行器驾驶舱材料强度相对较弱的防护屏障,还是被下坠的冲力给震碎了。可以说当时他之所以会浑身都是伤,作战服还破烂成那样,有九成都是因为近距离被碎成渣滓的防护屏障材料在撞击惯性的加持下给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意味着被积雪所掩埋的飞行器,舱门在积雪的阻挡下很难打开,从防护屏障碎裂的部分进到内部才是目前最有效率的选择,而有大白狗在帮他刨雪,埃格尔就自觉做好了巡视放哨的工作,顺便察觉有无异常。
毕竟当时他突然降临到这颗星球上的动静算不上小,埃格尔不清楚目前所在星球的科技水平如何,如果还算不错的话,他们或许早就被有心人给盯上了。他之前窥视毛孩子与当地居民玩耍时,根本听不懂那名土着在说什么,说明这颗星球上的人应该并没有将宇宙共通用语所普及。
语言不通所造成的沟通障碍能引来多大的麻烦,埃格尔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另一边,已经挖通阻隔的积雪,进到一个相当于大圆球体舱室内的姚劭,瞅了眼驾驶舱那没了反应,什么繁复的按钮与指示灯等统统没有,只留了个可供手动操作控制器的操作台,以及十分贴合雌虫身形的座椅,它那原本兴奋的闪闪发亮的蓝色狗狗眼里顿时写满了失望。
身为一个地球人,从小到大近三十年人生里,姚劭总是时不时的会听到有关外星人与飞碟的趣事,这让它对虫族的飞行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它才会甘当这个苦劳力,库库努力刨坑的。
毕竟通过狗狗脑的记忆,姚劭已经知道飞行器的整体造型与一把短圆的梭子差不多,这令它更好奇其平平无奇的外形里是不是内有乾坤。
结果入目所及都那么的普通,完全不似自己脑补中所想,这让它大失所望。
但转念一想,大道至简,大道至朴,也许虫族那样科技发达的种族,科技发展到如今这样,已经化繁为简,反而没那么多花里胡哨了。
这让姚劭心里顷刻间涌至的失望消散了许多,也没再继续往下幻想了,哒哒哒的转了个身,前爪抬起来扒住原本装载防护屏障,此刻却像个没了玻璃的窗户般的框框上,朝破出个大雪洞的外头“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见把雌虫给迎进来后,它才往后退。
观察着雌虫在手动控制器上做了几个手势,结果操作台都没反应,雌虫的脸色也不明朗时,姚劭猜这台飞行器大概是真坏的很难再开起来了。但在瞅见雌虫从操作台上取下一个手环样的东西,还开机成功后,原本紧蹙的眉头松懈开来,那副松口气的模样,就明白过来,雌虫要来跑这一趟,估计真正需要拿的就是这个手环样的玩意儿。
在雌虫左翻右寻的,提出来个手提箱,就呼唤它往外走后,姚劭明白跑过这一趟,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明显把需要拿的东西都一次性拿走了,只剩个彻底坏掉连启动都不能搬也搬不走的飞行器了。
“幸好智脑没事,到时候我就可以联络我的族群派支援过来了,谢谢你孩子,到时候你就跟我一起回母星吧!好不好?”
找到智脑的雌虫明显心情不错,脸带笑意的冲姚劭说着自己的决定,说完就偏过头去边往前走边抬起戴在手腕上的智脑捣鼓起来。
“呜汪呜嗷……”
“你明显也没想问我意见啊……”
姚劭蓦地僵住,抬头死死的盯着雌虫手腕上的那个手环。
它没听错吧?刚刚确实是这玩意儿以一个小baby的声线把它随意的一嘴吐槽给翻译出来了吧?!
不是哥们!你们星球的科技到底发达到什么程度?连狗狗语都能精准翻译了吗?!
还有,拿到智脑,你第一时间不联络族群,你调什么狗狗语翻译功能玩啊!
这不是坑它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看到雌虫缓缓转过头来,一张轮廓深刻的俊脸上,竟然挂满了慈眉善目的虚伪笑容时,姚劭在心里大喊了一声“丸辣!”
“嗷呜呜——”
“快逃——”
在雌虫的智脑手环实时传译下,它“汪”的吼叫了一声,像枚白色的炮弹般“欻”的一下,随便挑了个能远离雌虫的方向飞射了出去!
那慌不择路,活像身后有恶鬼在追的模样,真把埃格尔给气笑了。
虽然刚刚调试智脑功能的时候,是特意打开了生灵万语传译,怀着好奇心,想知道大毛孩子一天天的“嘤嘤呜呜”都念叨了个啥。可真当狗狗语传译出来,埃格尔发现这大狗子原来能听懂宇宙通用语的时候,他是在惊诧之余,想到之前自己费劲巴拉指手画脚的想与对方沟通,结果这糟心的毛孩子明明听懂了还硬要装听不懂的情景,埃格尔是有被愚弄的气恼在的,但也只有一点。
许是服兵役多年,各大环境恶劣的战场都生存过,早就养成了不拘小节的性子,对那些已经过去的事,埃格尔就当翻篇了,并不那么想去追究。知道大毛孩子原来是能听懂的,他心中涌上来的更多是对大白狗以后能与自己进行无障碍交流的喜悦。
这让他忽然觉得目前独自一虫流落陌生星球的境况也不是那么的凄楚。
不过毛孩子这下意识就想跑,生怕他会对它做什么,落荒而逃的反应让埃格尔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他都敞开腿让这大狗子把该用来做爱和不该用来做爱的穴都给操了个遍,做尽了一对爱侣之间所有亲密的事,他还能害它咋滴?
不过埃格尔也没立马就拔腿去追,从容放任大毛孩子一转眼就跑出数十米原,眼瞅着身影越变越小,他这才左腿后撤,右膝微弯,俯下身双手自然下垂,摆出一个不那么标准的起跑姿势,下一秒,他整只虫就不见了,留在原地的只剩一个正快速消散的重影。
跑远了的姚劭,原本想着自己跑的够远了,正犹豫要不要停下来回头瞅瞅雌虫是不是还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也不是觉得自己暴露了就要彻底离开雌虫,离开了这只虫族它还上哪去找个身体依赖值已经顺利达到75%的目标对象呢?
它会第一反应就是跑,只是因为纯粹心虚罢了。
可姚劭刚迟疑着放缓下速度还没来得及回头呢,一阵尖锐的破空声挟带着凛冽的寒风逼近,超绝的兽类五感登时便让它感到了危机的降临,毛发刚炸开,它都来不及龇牙防备,登时便被一股冲力给带进了厚厚的积雪里翻滚了好几圈。
熟悉的味道顷刻萦绕在鼻端,姚劭那瞬间兴起的警惕又松懈了下去,嘴里原本还有些凶狠的低沉咆哮,转瞬变成“嗷嗷呜呜”的带着求饶意味的嚎叫声,可它在刹那间被激起来的应激性抗争行为却是收不住的,肉垫厚实的四只爪子使了力的狠蹬狠踹了压在它身上的雌虫胸腹好几下,姚劭都听见了虫族发出隐隐吃痛的闷哼声。
它一下子就放弃了反抗,耳朵贴靠住了头皮,规矩的仰躺着两只前爪耷拉在胸前,两条后腿自然大敞,哀哀的开始“嗷呜嗷呜”叫个不停。
“救命啊!救命!这里有坏蛋要欺负狗啦!有没有人来救救狗哇!!!”
雌虫戴在左手腕上的智脑尽职尽责的传译着,这一犬吠一孩童声交相呼应的效果吵得雌虫脑仁疼。
埃格尔化开头部的虫甲,直接伸出双手钳住大白狗还“呜呜”嚎叫个不停长吻型的嘴,嘴角微弯出细微的弧度,半是无奈半是好笑,还带着几分纵容与溺爱意味的低头,用温软的双唇吻住了大毛孩子的嘴尖。
在看到那双蓝汪汪的狗狗眼都瞪大了几分,那张毛茸茸的狗脸上都明显带了几分诧异的神色时,埃格尔在对方的注视下又捉着大白狗的嘴狠“啾”了好几下,见大毛孩子被他的操作给弄的彻底不出声了,这才语气带了几分气性与恼意的说教道,“你跑什么呢跑?怕我伤害你?我都被你当母狗骑了,到底是谁欺负谁?你才是个没良心的小坏蛋!”
话说着,埃格尔的语气里那点气恼越听越没,到最后那句咬牙切齿的埋怨时,几乎只剩宠溺了。
姚劭虽然知道70%以上的精神依赖值下,目标对象对它的滤镜会挺厚的,但厚到连责备它几句,气都不舍得生的程度,还是让姚劭感到几分讶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受益者既然是它,那姚劭也就心安理得的受着了。
它趁雌虫不注意猛地抬起两只耷拉在胸前的前爪踩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公狗腰蓄力一旋,借着自身体重带来的惯性,将半压在自己身上,身高接近两米,体格高大健壮的雌虫直接掀翻,百八十斤的体重压在虫族身上,张嘴“嘶溜嘶溜”的伸出长舌头就开始刷雌虫的脸盘子,“呜呜嘤嘤”的低叫个不停。
“两脚兽好,喜欢!喜欢!好喜欢……”
听着智脑手环传译出来的狗狗语,埃格尔被身上大毛孩子直白热辣的话语给弄的心脏蹦跳个不停,脸上发烫的厉害,一时之间满脑子都被那一声声“喜欢”给占满了。
“咳……”
轻咳了一声,埃格尔勉强维持住了面上的表情,免得自己嘴角咧开的太大像个变态一样吓着身上的毛孩子。
他抬起双手狠狠揉搓了把大白狗毛茸茸的狗狗脸,阻止对方再继续舔舐自己脸盘的动作,伸出五指开始给大白狗顺毛,扫着毛发上沾染的雪水,丝毫不顾及自己还被摁在积雪里躺着。
缓缓张开双唇,埃格尔神情认真的直视大狗狗那双蓝汪汪的狗狗眼说:“你之前不让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话的事,我知道你有你的考量,我不会去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也不想去追究。每只走在自己生命轨迹上的生灵都有自身的秘密,这或许会关系到生灵赖以生存的根本,因此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就当不知道。只是……”
“我希望你能对我多付出些信任好吗?我会拼尽我的一切去保护你,绝不会背叛你,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郑重的说完这句誓言,埃格尔脸上的神色柔软下来,望向毛孩子那双琥珀色的凤眼中流淌着暖色的波光,伸出一只手挠着一般犬类都会感到舒服的下颌位置,见大狗子舒服的微眯起眼睛,喉咙里翻滚着“呼噜呼噜”的声响,他笑了起来。
“还有,我不叫两脚兽。埃格尔,我的名字,一位想对你的一生负起责任的虫族,好孩子记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低下头,伸出长舌舔舐了下雌虫的下颌以作回应,在虫族拍了拍它的肩颈示意它起来时,姚劭听话的站了起来。
见雌虫简单扫了下身上沾的积雪,捡起因为之前的翻滚而掉在地上的手提箱,姚劭也自觉向前走了几步,开始往自己狗窝的方向带起路来。
由于雌虫打的猎物多,它自己带回来的那只百八十斤大野猪也够吃好几顿的,姚劭也就犯了懒,接连几天都没去刨食觅食。
反倒是雌虫,像闲不住似的,每天都要外出,还每次回来都能捎带些东西。
干柴啊、冬季罕有的野果啦、以及不知道掏了哪只倒霉松鼠窝得来的干果等等,到了后面甚至还有人类的刀、镐等工具,锅碗瓢盆等厨具,调味品以及衣物——一件可以将这只虫族从头罩到尾内里布满厚绒的兜帽大衣等。
姚劭严重怀疑,这只虫族有了智脑做双向传译后,在联络上了族群等待救援的日子里,正积极的尝试混入当地居民之中。
不然这些人类该有的东西是怎么出现在它的洞窟以及雌虫的身上的?
总不会都是这只雌虫去居民区偷的吧?
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姚劭并不认为埃格尔是个有勇无谋的人,相反对方时常能做出最为理智冷静的有效判断。
它对这种人可不陌生。
它那个玩的花,等它刚从大学毕业接手公司事务时,才告诉它有个只比它小两岁弟弟的渣爹,就是这样的人,虽然人品不咋地,但它爹做的决策确实每次都对得起董事会里的股东。就更别说埃格尔比起它渣爹来说,人品哦不虫品上还好了一大截。这样的存在,是绝不会做出偷窃这类容易引起骚乱和注目的无脑行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于对雌虫智商上的信任,知道对方不会乱来的姚劭也就躺平了,一天天的被雌虫投喂着烹饪好的熟食,精力实在旺盛坐不住了,就外出巡视地盘,将之前气味快消散的地方重新打上自己的标记。
由于地盘不小,每次巡视下来的体力消耗也挺大,倒也让它维持住了自己矫健修长的身形,没被雌虫爱的投喂直接喂成一只狗狗猪。
原本以为这样平平无奇的日常会要维持到虫族族群支援的到来为止,结果今天姚劭干完午饭刚打了个盹,就发觉雌虫有些不对劲。
埃格尔是很喜欢贴着的它的,睡觉的时候要和它黏糊糊的抱在一块,醒着的时候就喜欢拿手指爬梳它顺滑蓬松的毛发。
今天倒是反常,垂着头围着那件从头罩到脚的毛绒大衣缩在了角落里,像是受寒了似的身体直哆嗦。
姚劭“唰”的站了起来,踱步走了过去,“嘤嘤呜呜”的低叫起来。
“埃格尔埃格尔,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智脑手环的传译令埃格尔抬起了头,那满面的潮红,眉眼迷离的样儿,特别像是烧昏了的人,把姚劭给吓了一跳,伸出长舌就开始舔舐对方的脸盘子,舌头上敏锐的感受器明显感觉到埃格尔的体温异于寻常,埃格尔还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没回应它,姚劭登时就有些急了,“嗷呜嗷呜”的嚎叫起来。
“埃格尔?你感冒了是吗?你的体温好高,不能这样了,会烧出问题的。”
连焦躁的语气都模拟得惟妙惟肖的智脑手环传译,让确实因为身体出现问题而呈现异常状态的埃格尔有了几分清明。
他一把拉扯住正想旋身去他那个从人类手中交易来的大背包里去翻医药物资的大毛孩子,神情一下子变得羞耻至极,断断续续的道,“不……不是嗬嗯!我、我不是因为感冒发烧,我是、我是因为身体变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瞅着大狗狗望着他歪头一脸呆愣,没理解他话里的含义,埃格尔没再多说,直接开始解起身上的厚大衣来,他实在羞耻的难说出口。
当雌虫将大衣解开,偏头不再看它,掀开大衣,袒露内里什么都没穿的内里时。
姚劭都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后腿忍不住往后蹬了蹬。
它瞧见了啥?
雌虫那对原本丰润厚实的胸肌,几天不见好像越发膨大柔软了几分,这就算了,那原本处在胸肌顶端褐红色的小肉粒,此刻没有遭受任何啃咬刺激竟然也变得红艳肿大如指头大小,连乳晕都大了几分,瞧着越发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