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女孩能够在王导您手下继续发光发热，这当然是件好事，我举双手赞成，但最终还是要看她们自己的选择。”
余飞沉吟几秒后，认真地回答。
“嗯？看她们自己...？难道她们目前和余导您没有合同吗？”
王潮哥有些讶然。
在她的理解里，演员拍电影都是要签合同的。
如果是一些跨度很长的电影，演员甚至要签定5-10年的合约。
像余飞这种凭借一部电影，就把如此多女孩捧成龙国顶流的导演，他拍电影竟然都没和女孩们签合同吗？
他难道就不担心这些女孩红了以后直接跳槽？
他就这么信得过这些女孩??
王潮哥有些难以置信。
“王导，其实这些女孩，当初都是零片酬自愿参演的...”
余飞忍不住苦笑道，
“我当时公司破产，资金紧张，还拖欠这些女孩两个月工资，她们本可以一走了之，甚至把我告上法庭，但她们却没有一个人离开，反而拿出自己的存款，帮助我拍完了这部电影。”
“王导，有这种支持我的员工，你说我怎么会和他们签订霸王合同呢？”
“这...”
王潮哥一脸惊讶，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
这确定是一群会所女孩？
会所女孩有这样的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