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翳被那舌头舔弄的舒服,今早醒来碰一下都疼的肉穴,此时只剩酥酥麻麻的快意,那湿滑软物刚碰到绵密穴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不住呜咽一声,沈翳身子狠狠颤栗着,一股花液控制不住从穴里喷溅而出,肉茎也一跳一跳喷出稀薄的精水,全部落在雪白的肚子上。
然而花穴却被萧衍口舌堵着,泄出的汁液无处可去,竟尽数被他吞进肚子里。
“你。。。你怎么吃了?”
沈翳撑着半边身子,亲眼目睹他吞下自己的淫液,臊得脸都抬不起来。
萧衍趁机凑上来,寒眸带笑,原本浅淡的唇瓣有些红,上面还挂着透明水液,牵出的银丝坠在下颌,他明明依旧冷着一张俊容,却又艳到极致。
“甜的。”
他伸出嫣红的舌尖舔去唇边水渍,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沈翳,突如其来的,沈翳心头忽然一跳,心口不可自控的鼓动起来。
“你离我远点!”
沈翳脸色潮红,一只手推拒着面前这个厚颜无耻的人,萧衍却顺势将手指嵌入他指缝当中。
十指相牵,最是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何?我以为你喜欢。”
意识到他说的“喜欢”是什么,沈翳身子一抖,想到方才自己被舔弄到汁水四溢的模样,腿间蜜穴竟微微翁张起来,由着淫液流淌得到处都是。
害怕被察觉到自己的心思,沈翳悄悄拢起双腿,却不料竟将一只手夹在腿间。
“萧衍,你故意的!”
沈翳气急,双腿使劲儿夹着,想让他吃点苦头,哪知萧衍却趁机摸上湿漉漉的花穴,粗糙的指腹夹着肿大肉核捻弄一番,沈翳很快失了力气。
他喘着粗气倒在床榻上,眼角绯红,此时一张清丽的面孔布满春情,酸软的腿再也拢不起来,便那样敞开着,任人瞧个彻彻底底。
原本紧闭的两瓣贝肉已经完全张开,露出藏在里面的淫穴,往日里瞧着粉粉嫩嫩的颜色,如今已被玩弄得嫣红如血,娇艳欲滴,混杂着浊物的淫汁糊满整个阴户,看上去淫靡至极。
萧衍眸色暗沉,额角青筋隐隐浮现,却只是上前为他温柔清理。
屋外没有设下结界,坐在外面的二人,将屋内情形听得一清二楚,轩辕游整个人都变红了。
“云。。。云清师兄,萧师兄可真。。。真够坏心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嘴,也忽然磕绊了。
“啊。。。是。。。是啊,咳,所以你以后机灵着点儿,别再犯蠢。”
云清教训他,目光却在飘飘忽忽,不知往哪看。
“云清师兄,你这么了解,看来以前没少犯蠢吧!”
轩辕游看着他通红的脖颈,打趣道,云清身子一僵,想要反驳,却发现好像也没说错。
“你回去之后,自己罚抄一百遍清心咒。”
“啊?”轩辕游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云清师兄,你好没人性!”
苍山上爆出一声怒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费了一番周折,却总算说动萧衍下山,只不过一同跟来的还有沈翳。
云清其实早就料到这个结果,所以早早在山下安排好一辆宽敞马车,以便四人乘坐。
想到他二人分别三载有余,刚重逢温存没多久,便又要替宗门处理事务,他不像轩辕师弟那个没脸没皮的,总归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他们清静,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绝不多一句嘴。
可惜他有眼力劲儿,不代表傻子也有,整个车厢里除了轩辕游在滔滔不绝,没有一人说话。
“沈师兄,沈师兄,你家中可还有什么兄弟姐妹,跟你长得一样好看的那种。”
“嗯咳”
云清偷偷用手肘顶了一下轩辕游,对面那道目光沉重的快要杀人了。
轩辕游还尚不自知,听到云清咳嗽还以为他不舒服:“师兄,你嗓子难受吗?我这里有清嗓用的薄荷水,你要不要喝一口?”
看到他那傻子模样,云清就气得额角直抽抽,要不是宁渊长老千叮万嘱让自己好好照顾他,否则真想给他扔出马车去。
“云清,你这是从哪里捡来的宝贝?”
沈翳原本不想搭理,结果却发现这小师弟脑子好像缺根筋儿,忍不住打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什么宝贝?云清师兄,你捡到宝贝了吗?怎么不给我瞧瞧?你对我也太见外了吧!”
沈翳忍笑忍得辛苦,似乎连屁股都没那么疼了。
“轩辕师弟,可否先去前方探探路。”
这时,萧衍忽然出声道。
太阳已经落了山,车厢里有些昏暗,他半张脸隐在暗处,看不清神色,一双寒眸盯着对面,幽深不见底。
不知为何,轩辕游莫名打了个寒颤,云清见状,急忙道:“走走,我跟你一起去。”
说完,便拉着人一同出了马车,轩辕游这才敢大喘一口气:“云清师兄,萧师兄他是不是生气了?”
云清摇摇头:“那倒不至于,就是萧师兄醋劲儿有点大,你以后还是多长点心眼儿吧!”
轩辕游不明所以的摸摸脑袋,他心眼儿挺多的,怎么还让他长?
二人下车后,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无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衍的声音似乎有些落寞,见惯了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倒是从未见过他这般低落,沈翳忽然觉得有些稀奇。
转头看向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半晌,沈翳才迟疑开口:“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沈翳那一脸不解风情的样子,简直让萧衍如鲠在喉,他沉默片刻,闷声闷气道:“没事。”
随后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莫名其妙。”
沈翳嘟囔一句,转而将屁股下方的软垫换了个方向,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大约又过了一柱香时间,马车缓缓停下,云清探进来半个脑袋,道:“萧师兄,沈师兄,云雾镇到了。”
从马车上下来后,才感觉到不对劲,虽然是夜里,但是这个时间并不到寅时,镇上却已经弥漫起大雾,若不是前方一人高的石碑上,用红漆写着“云雾镇”三个大字,外来者恐怕早就已经迷失方向。
“天呐,好大的雾!”
轩辕游惊叹一声,只见整个镇子被大雾所笼罩,一伸手便像是隐入其中,半米之外看不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心一点,这个镇子有古怪。”
沈翳从后面走过来,出声提醒道,如果说是妖魔在作怪,他的镇妖铃已经响了,可是此时却没有丝毫反应。
随后又见他拿出“一线牵”,递给云清和轩辕游,道:“为了防止走散,我们就用这个确认方位。”
转身正要给萧衍也系上时,却忽觉手心一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牵起。
“这样就不会走丢。”
萧衍悄声道,沈翳慌张看向云清二人,见他们并未察觉这边,放下心的同时,耳根却有些发烫,趁着浓雾遮掩,一双手紧紧扣在一起。
“我们走吧!”
前方轩辕游叫了一声,随后一行四人踏入浓雾中,随着几人身影隐去,那一人高的石碑上,“云雾镇”三个字缓缓消失。
沿途走在镇子里,竟连一个人都没看到,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甚至一点灯火都看不见。
这时,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风,将云清手里的灯笼吹灭,再想点上时,却无论如何都点不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怪。。。”
云清喃喃自语,眼看就要陷入黑暗中,沈翳拿出一颗萤石,瞬间照亮前路。
然而,原本的四个人,却在此时少了一个,怪不得从方才开始就觉得哪里不对,原来那个从始至终都聒噪的声音不知何时消失了。
“师。。。师兄,小游不见了。。。”
云清到底是缺少历练,心头一慌,便有些六神无主了。
沈翳抬起手,催动灵力,手上的一线牵开始发光,不过多时,一股力量便将他向西南方向牵扯。
“别急,他离我们应该不远,顺着西南方向找,应该找得到。”
跟着指引走了大约一柱香时间,三人停下脚步,面前是一家义庄。
云清心中有些害怕,但为了在沈翳师兄面前表现自己,却还是首当其冲打开义庄大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人来过,门刚一推开,便有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翳嫌弃的用手扇了扇,正要跟着进去,却被萧衍挡在身后,并且递给他一方巾帕。
“跟着我。”
萧衍声音低沉清冷,竟无故让沈翳觉得安心不少。
黑暗里,云清手拿萤石,走在最前头,一进屋子,却见大堂中十几口棺材,摆放得整整齐齐,他壮着胆子探头看向中间那口没有盖的,所幸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萧衍和沈翳走进来的时候,见他虚惊一场的拍着胸口,随即看向四周,没有轩辕游的影子,但是一线牵还在发着光。
就在这时,萧衍好像发现什么,径直走向一口棺,沈翳跟过去,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见落满灰尘的棺盖上,赫然有十个指印。
有人打开过!
萧衍抬掌用力在棺盖上一拍,露出里面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全身皮肉被剥下,血淋淋的,令人作呕。
仔细瞧着,尸体手腕上还戴着一根红线,在黑暗中隐隐发着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清大惊失色,颤着声音,道:“师兄,这不是轩辕师弟,对不对?”
“确实不是。”
沈翳掩住口鼻,蹙起眉头,道:“这具尸体身上的血液早已凝固,还发出一股腐烂气味,应该死了有些时日,所以我猜是有人在故意迷惑我们,让我们以为这具尸体是轩辕师弟的,就此继续放弃追寻下去。”
“可是谁会这么残忍,生生将人皮剥下?”
而且抓走轩辕游的理由又是什么?
正当沈翳百思不得其解时,萧衍忽然出声:“剥皮魔。”
“师兄,什么是剥皮魔?”
云清迷惑不解,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说过此等魔物。
萧衍解释道:“剥皮魔原貌凶恶丑陋,想要扮作人形,就必须披上人皮,只是用人皮维持人形的时间有限,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他们便要重新物色新鲜人皮。”
说完,整个义庄内瞬间沉寂下来,也就是说,不到万不得已时,剥皮魔不会行动,一旦开始行动,必定到了紧急时刻,依照轩辕游现在的处境来看,很危险。
“我们去哪里找剥皮魔,不说镇子里被浓雾笼罩,连路都看不清,如今还没有任何线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清看向沉默的两位师兄,一时之间竟觉得颓丧不堪,难道就只能坐以待毙,任凭轩辕师弟陷于危险而不顾吗?
“有个办法,”萧衍忽然打破沉寂:“剥皮魔身上有浓重的血腥气,为了不被发现,必定会藏于人多之处,只要找到人多聚集的地方,就能找到它的藏身之所。”
“可是我们来的时候路上一个人都没看到,又怎么能知道哪里人多呢?”
云清问道。
沈翳抬手“啪”一声,敲上他的脑门儿:“傻子,夜里还开门做生意,并且人多的地方,自然只有花街柳巷了。”
片刻后,三人赶到春映坊,方圆百里之内最大的销金窟。
果不其然,比起其他见不到半个人影的地方,这里最为热闹。
看着面前人来人往的,云清小声道:“师兄,镇里死了这么多人,他们都不害怕吗?”
沈翳笑笑:“听没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进楼阁里,果然隐约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但却因为人气聚集,并不能准确辨出来源方位。
“师兄,你的镇妖铃为何没响?难道那剥皮魔不在这里?”
云清紧紧跟在沈翳身边,生怕身上沾染到一点脂粉气,回去后少不得被长老们扒层皮。
“它既然披了层人皮,那便与常人无异,镇妖铃是测不出来的。”沈翳道。
“那我们怎么找?”
正说着,迎面走过一个龟公,身上血腥气较旁人更重些,云清目光凌厉,正要上前将他拿下,却被沈翳拦住。
云清不解,随后便见沈翳独自追过去,递给龟公一锭银子,道:“我想打听一下,你方才可去过什么地方?有没有看见奇怪的人?”
那龟公是个精明的,眼睛贼溜溜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偷偷将银子收进怀里。
“不瞒您说,妙音阁来了位身穿黑袍的奇怪客人,不喝花酒也不听曲儿,只让小的送把锋利的匕首过去。”
沈翳将人放走,抬头看向二楼,对萧衍、云清道:“楼上,妙音阁。”
三人刚走到门口,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夹杂着腐臭的味道,简直令人作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不宜迟,云清一脚踹开房门,却见一个黑影忽然跳出窗户,只余轩辕游昏迷不醒的躺在榻上,脸色苍白,不知情形如何。
此时,萧衍已经追出去,沈翳怕他一个人应付不来,便回头嘱咐云清道:“你在这里看着轩辕师弟,我出去看看!”
说完,也跳窗跟上去,然而刚出来就已经见不到萧衍和剥皮魔的踪影,偏又被浓雾遮掩,不知为何,沈翳心中有些不安,咬咬牙朝着萧衍消失的方向追过去。
跑了约莫几公里远,始终不见萧衍踪迹,沈翳气喘吁吁停下脚步,心知自己这样漫无目的的找,最终只会无功而返。
忽然想到玄凤长鸣,传音万里,或许能借此告知萧衍自己的方位。
沈翳拿出骨哨,正要吹响,不料身后突然窜出一个黑影将他抱住,随后被捂住口鼻,迅速拖入黑暗中。
沈翳虽然修为不高,技巧却还是专门钻研过的,他用手肘狠狠击向身后那人,许是没有防备,那人痛呼一声,松开手来,沈翳转身借机踢向他的面门,黑袍人慌忙闪躲中,遮脸的袍子掉下来。
这时,浓雾已经散去些许,借着微弱的月光,沈翳终于看清那张黑袍下的脸,一张残缺的,皮肉外翻的脸。
剥皮魔应该是受了重伤,沈翳手肘击中它后,腹部便一直在流血,应该是跟萧衍打斗过程中受的伤。
“好美好美,这就是我想要的人皮,嘻嘻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以为它受了重伤,会立刻逃走,不料竟目光贪婪的盯着沈翳看,嘴里发出诡异的笑声。
沈翳不禁有些不寒而栗,却又恼怒它敢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于是狠戾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还敢放肆!”
说着,祭出冰魄,抬手刺向剥皮魔,哪知那剥皮魔竟不闪不躲,一双血红的眼痴迷的盯着沈翳。
正当剑尖离它心口毫厘之差时,却见它忽然张开血盆大口,吐出分叉的舌头,沈翳吓了一跳,晃神之际,竟被他当面吐了一脸迷烟。
直到这时,沈翳才知道自己中计了,它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自己。
看着缓缓倒在地上的青年,剥皮魔桀桀笑着走上前,随即蹲下身,痴迷的抚摸着那张漂亮至极的人皮,不枉费它花尽心思,即使被打成重伤也要得到,这可真是一张无与伦比的美人皮。
它陶醉的闭上眼,感受着手掌下细腻柔软的皮肤,从挺翘的鼻到娇嫩的唇瓣,一寸寸向下游弋,顺着脖颈撕开那层碍眼的衣物,露出那具藏在衣物包裹下的美好肉体。
只是那原本应该白皙无暇的皮肤上,却绽开着点点红痕,在亵衣之下若隐若现,好不暧昧。
剥皮魔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舔嘴,一张恐怖的脸淫邪笑着:“原来已经被人吃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剥皮魔伸出手,抚摸着掌心下心跳平稳的胸膛,贪婪的舔舔唇,随后双手缓缓化成一双利爪,猛然刺进青年温热的心口处。
然而,却在这时,原本应该昏睡过去的青年竟忽然睁开双眼,一手擒住刺进自己胸口的凶器,那双看向剥皮魔的黑色瞳眸毫无生气。
“你。。。你怎么会醒过来?”
剥皮魔睁大双眼,心中蓦然产生一股恐惧,面前的青年好似换了一个人,它甚至没有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意,只是盯着那双没有丝毫感情的黑眸,便觉后背生出阵阵寒意。
它想将利爪抽回,却被死死擒住,如何拼尽力气都动不了,方才交手时并未感觉到青年力气有这般大。
难道之前都是装出来的?只为在此时将它一招毙命?
越想越慌乱,剥皮魔也顾不得面前这张美人皮了,急忙抬起另一只利爪刺向青年面门。
却在这时,青年瞳仁竟全部变成黑色,周身隐隐浮现黑色煞气。
“你。。。你是荒渊之主?不。。。不可能。。。啊!!!”
剥皮魔惊恐出声,然而还未来的及说完,便被青年一掌洞穿胸口,生生挖出一颗污黑腥臭的心。
“哈。。。哈哈哈。。。魔主。。。竟是魔主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剥皮魔口吐黑血,挖心之痛让它面目狰狞,却依旧张开血盆大嘴桀桀笑起来。
它们的魔主回来了,荒渊又有主人了!
看着面前神色阴翳的青年,即使亲手捏碎手里的心脏时,也没有眨过一次眼,仿佛整个人已经丧失人性。
剥皮魔流出一行血泪,魂飞魄散之际,化作一缕黑烟钻入青年体内。
“恭迎魔主。。。”
沈翳缓缓恢复神志,脑海里忽然传来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他只觉胸口发闷,脑子里好像被利刃翻搅过一般,头痛欲裂。
直到一股莫名的杀戮冲动席卷而来,他死死压抑着内心冲动,在地上痛苦翻滚,全身好像置身火焰中一般灼热。
沈翳仰天大喊一声,身上煞气瞬间散去,随即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萧衍听到声音赶到时,现场只有沈翳一人,没有剥皮魔身影,狭窄的巷子里,到处都是黑色的污物,以及沈翳身上脸上也都是。
萧衍全身血液都几乎凝固,脸上第一次露出慌张神色,微微颤着手探过沈翳鼻息,发觉他只是昏迷过去,这才感觉重新活过来似的,心口疯狂跳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再耽搁,怕沈翳受了其他伤,萧衍急忙将人抱起,赶回春映坊。
此时,轩辕游已经清醒过来,见萧衍神色紧张的抱着沈翳匆匆走进来,急忙让出床榻。
“萧师兄,沈师兄他怎么了?”
轩辕游面露担忧的问道,虽然沈翳师兄身上到处都是污物,看不出哪里受了伤,但是看他面色苍白的样子,情况好像并不怎么好。
“你先出去,待会云清回来,也不准让他进来。”
“是。”
感觉出事态的严峻性,轩辕游也不敢怠慢,老老实实出去守门去了。
屋里只剩二人,萧衍小心翼翼将人放在榻上,方才巷子里昏暗,看不分明,直到这时,他才看到沈翳心口处的衣物已被鲜血浸湿。
轻轻拨开衣物,原本白玉无暇的胸口赫然出现五个血窟窿,像是被鸟类的利爪抓伤,萧衍忽然想起和剥皮魔交手时,它的双手能化为利爪,依照伤口来看,沈翳遇到的应该就是剥皮魔。
萧衍用巾帕沾了水,小心翼翼将伤口清理干净,又给沈翳喂下一颗七星丹,不出片刻,胸口上皮肉外翻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胸口已经恢复如初,沈翳却依旧脸色苍白,额头甚至逐渐沁出细汗,似乎陷入梦魇一般开始喃喃呓语。
“不。。。不。。。好疼好热。。。唔。。。我快难过死了。。。”
萧衍靠近听,也只能听清楚几个字,他以为沈翳身上还有伤,于是仔仔细细又检查一遍,却并未发现别的伤口。
思忖片刻,他将额头贴在沈翳额上,缓缓进入他的神识,竟意外发觉原本应该平静的识海中,此时却好像被火焰炙烤一般滚烫沸腾。
只见一团黑色雾气被蓝色光团紧紧包围,在识海中横冲直撞,时大时小变幻无常,似乎暴躁的想要冲破禁锢。
虽然已经销声匿迹几万年,可萧衍却一眼认出那是煞气,竟然能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附生于沈翳体内,还被下了禁制,看来并不是巧合。
而如今禁制松动,让那煞气意识到有机可乘,所以才这般躁动,应该也是沈翳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所在。
只是煞气难除,既然附生,便不可轻易拔除,稍有不慎,恐怕会伤到宿主魂体,萧衍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再下一道禁制让煞气暂时平息,除煞一事还需返回宗门,再另外想办法。
这时,沈翳已经幽幽转醒,看到眼前的人时,嗓音嘶哑出声:“萧衍?我没死?”
说着,摸了摸身体,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那剥皮魔竟然没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沈翳似乎一无所知的样子,萧衍感觉事有蹊跷,于是出声问道:“你昏迷之前发生了何事?”
沈翳回想了一下,道:“我当时在找你,却意外被剥皮魔袭击,与它缠斗一番,不慎被迷烟迷晕,醒来之后就看到你了。”
也就是说他昏迷期间的事情都不记得,萧衍沉吟片刻,道:“我找到你的时候,那剥皮魔已经化作一滩血水,而你心口处有五个血洞,应是被它所伤。”
沈翳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腥臭的污物,他匆匆拨开衣物,却见心口皮肤完好如初。
“在你昏迷期间,我已为你喂下七星丹。”
听到萧衍说的话,沈翳并没有放下心,反而疑虑更甚,照此情景看,是他杀了剥皮魔,可是对此他却没有一点记忆,难道是被消除过吗?
他迟疑开口:“萧衍,你的话里有没有掺杂半点假。”
萧衍垂头,对上一双充满怀疑的眸子,他认真看着他,清冷的眸子不掺杂任何虚假。
“我探查过你的神识,是煞气作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沈翳师兄从未听说过煞气之说,但是从萧衍沉重的神情来看,情况似乎有些不容乐观。
“这煞气会将我如何?”
“若没有禁制约束,它会逐渐蚕食你的心智,让你丧失本性。”
萧衍神色复杂,接着道:“目前还没有找到能够祛除煞气的办法,只能暂时先压制。”
话说到这,沈翳心中已经明了,为何萧衍赶到时只有他自己,剥皮魔本应杀了他,却消失无踪,原地只留下大片污物,想来那便是它的血,而自己没有意识的那段时间里,是被煞气所控,亲手杀死的剥皮魔。
沈翳看着自己满是腥臭污物的手,沉默良久,忽然开口问道:“我们还能回苍山吗?”
声音异常平静。
萧衍目光闪烁:“此事一了,我们便回去。”
事态紧急,沈翳一行人连夜出发,不出两日便已返回宗门。
宁渊似乎早已预料,早早在宗门外等候:“回来了?”
“宁长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衍等人见状,向他恭敬行礼,宁渊将他几人上下打量一番,见并无异状,才将他们领进门去。
走了一段路,宁渊忽然对沈翳等人,道:“你们先回去好生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转而又对萧衍道:“你随我来。”
萧衍走时,看了沈翳一眼,眸色幽深,目光沉静。
沈翳本来还想一同跟去,却不知为何,因这一眼,心中的惶惶不安,竟像大石一般落下了。
宁渊将萧衍带到观星阁,道:“玉清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你进去便是。”
萧衍打开门走进去,原本应该在闭关的玉清真人一身白衣,正站在星盘旁蹙眉凝视。
“师尊。”
萧衍唤了一声,玉清这才抬头看向他,只是许久不见,竟看他面色多有沧桑,神色疲惫得不像是刚出关的样子。
“你过来。”
玉清招手唤他,待萧衍走到近前,他伸出手指点了下星盘,顷刻间,房间内星象骤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到了什么?”玉清出声问道。
萧衍抬头看了一眼,道:“师尊说的可是紫微星陨落之事。”
玉清点点头:“三年前,你替沈翳进入魔域,加固封印,紫微星忽然陨落,我便猜到此时定是与你有关,于是三年间,我对外声称闭关修炼,实际却是游走于虚世当中,调查紫微星一事。”
说着,他似有若无看了一眼萧衍,接着道:“后来才发现你命格中有紫微显像,并伴有一劫,而这个劫数是从你进入魔域起才出现的,这三年间,你身上到底发生何事?”
闻言,萧衍依旧未动声色,玉清见状,竟忽然发难,抬手便要擒住他手臂,萧衍反应迅速,凌空后撤一步。
“师尊这是何意?”
萧衍落地后,面不改色问道,玉清已看出他修为大不如从前,却并未点破:“你可知孤煞星如今已经现世,不日世间便会生灵涂炭,妖魔横行,而你将是拯救苍生的关键。”
萧衍沉默片刻,轻声道:“苍生如何,与我何干?”
玉清一瞬间怔愣住,遂见他神色冷漠接着道:“师尊太过高看弟子,弟子志短,此生只想守一人,护一人,并不想插手旁人之事。”
话音落下,萧衍转身便要离开,刚走出几步,身后却忽然传来玉清声音:“如果我说,沈翳是孤煞星降世,还是与你无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衍顿住脚步,转身看他,眸光微微闪烁:“师尊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玉清反问他,神色有些复杂:“他本是天生魔骨,这一生注定要受尽苦楚磨难,尝尽众叛亲离之痛,方能成魔,而三年前你替他封印魔域,虽无意中替他挡去一劫,却引发天谴,而紫微星陨落便是逆天而行的后果。”
“你看,”玉清指向星象中位于东方的一点红色星光:“那便是孤煞星,此时还处于微末之际,若是来日五星连珠显现,魔主便会重新现世,仙魔大战避无可避。”
萧衍握紧拳头,声音低沉坚定:“沈翳不是魔主,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玉清疲惫的揉揉额角:“你可知我用三年时间在虚世中都看到了什么,翳儿每一次选择后的千万种结果,无一例外皆是死局,他少时便拜于我门下,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又怎会狠心对他弃之不顾,可是天命不可违,你我始终无法与天道抗衡。”
萧衍沉默片刻,才出声道:“那道禁制,是师尊设下的。”
闻言,玉清一愣,方才反应过来他话中之意,却听萧衍又接着道:“师尊既然相信天命,又何必为他压制煞气?”
玉清沉默不语,当初自己并未阻拦萧衍替沈翳封印魔域,何尝不是因为心中还抱有一丝希冀。
“弟子也不相信天命一说,何况天生魔骨,也并非是他自己甘愿,”萧衍顿了顿,随后竟忽然跪倒在玉清面前:“弟子恳请师尊看在师徒之情上,能再救他一次。”
这一跪,让玉清心中大为震撼,他从未见过萧衍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即使拜入宗门时,都未曾弯下过挺直的脊背,如今却为了一个人,这般求他,玉清登时有些五味杂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起来说话,”玉清将他扶起,犹豫片刻后,道:“你想让我怎么救?”
萧衍抬眸,一双眸子幽深冷冽。
从观星阁出来时,已经入夜,萧衍顺着铺满青石板的小路往住处方向走。
路过一处他曾经驻足过无数次的小庭院时,缓缓停下了脚步,院子里那颗树如今已经开满花,风一吹,落的满院子都是。
屋里有个身影起身推开窗户,露出一张漂亮至极的面孔,似乎觉得闷热,皱着眉头嘟嘟囔囔架起窗户,又转身走回去。
萧衍匿在暗处,一动不动远远看着,直到屋里灭了灯,才从暗处走出,他就这样站着,月上中梢,渐渐被乌云遮住,已经连院落都看不太清了,他才缓缓离去。
可萧衍不知,屋里的人并没有睡,只是独自坐在榻上,当他走后,一只纸鹤从窗户飞进,落在沈翳白皙的手心里。
沈翳将耳朵凑过去,纸鹤点点脑袋,完成任务后,便失了法力,最终一动不动倒在沈翳手上。
收起纸鹤,沈翳轻笑一声:“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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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清晨,云清送来一封沈氏家族的书信,其中严明沈氏族长病重一事,并召沈翳回族,共同商议继任族长之位的合适人选。
沈翳本想来找萧衍告别,却不料又吃了个闭门羹,他暗自捏紧手中书信,神色已然变得有些难堪。
“沈翳师兄,那我们还要告知萧师兄吗?”
云清跟在一旁,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小心翼翼问道。
“不用了,他既然不想见我,又何必在这浪费时间。”
说完,沈翳负气离开。
“那我们何时回去?”
云清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明日便启程。”
这么快,看了一眼沈翳阴沉的脸色,云清没敢说出口,他还没收拾行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入夜,宗门戒严,趁着外门弟子值夜换岗,一道黑影轻手轻脚潜入一处庭院中。
从窗户看过去,屋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那道黑影进到屋内后,摸索着来到榻边。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卧室,沈翳总算适应些,趁着月色,却见榻上青年已经入睡,往日里总是冷冽的寒眸藏在浅薄的眼睑下,眼睫投在眼底时有片阴影,像把小扇子。
沈翳凑上前去,似乎能感觉到轻浅的呼吸,他目光寒凉,缓缓拔出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青年脖颈间。
萧衍在他拔出匕首时,便已经睁开眼,然而却没有任何动作,任凭他掌握着自己的命脉。
“你何时醒的?”
沈翳恶狠狠瞪着他。
萧衍仿佛没有看见自己脖颈间的匕首一般,声音平淡,道:“方才进院子的时候。”
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沈翳心中更加来气,手里的匕首又往脖颈近了几分:“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会。”
萧衍微微仰起头,那双寒眸里仿佛淬满星尘,声音却清冷低沉,好似对心上人之间的温柔呢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温热气息,沈翳体内忽然涌上一阵酥麻,双腿竟有些发软,连带着手里的匕首都开始拿不太稳。
见他心生动摇,萧衍的手轻轻抚上沈翳玉白的手腕,粗糙的指腹带来轻微的刺痛,沈翳浑身一凛,有些失神的盯着面前那双浅淡唇瓣,脑海里竟浮现出沾染了湿液后嫣红润泽的样子。
“别动!”冰冷的匕首抵上皮肉,划出一道细痕,沈翳沉声道:“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闻言,萧衍发出一声低笑,喉结贴着锋利的匕首,微微震动,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尽是露骨的欲望:“我死了,以后谁来让你尽兴。”
“你。。。你。。。”
简直不知羞耻!
沈翳心里恨恨骂着,面上却飞起红霞,他恶狠狠瞪着萧衍,却没有一点威慑力,眼角绯红,全然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兔子。
他拿出一颗药丸,放到萧衍嘴边,气势汹汹道:“吃了!”
萧衍也听话,乖巧的张开嘴,舌尖卷了他手上的药丸,毫不迟疑的吞进肚子里。
沈翳眼神微微慌乱,被无意中舔过的指尖掀起阵阵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出片刻,药劲儿发作,萧衍全身没了气力,身子软绵绵倒在榻上,沈翳见他已经动不了,但是为了能够万无一失,还是将他双手绑在头顶。
“萧衍,我说过,你要是弃了我,便将你剥皮抽骨,碎尸万段。”
沈翳居高临下垂眸看着萧衍,一双眼里满是怒气:“你这几日处处躲我,是后悔当日说过的话了。”
萧衍看他眼睛真的红了,顿时有些心疼,于是轻声道:“这两日我一直在寻找祛除煞气的办法,并不是故意躲着你。”
闻言,沈翳心中怨气已经消散大半,但还是不想轻易饶恕萧衍,一想起几日来吃到的闭门羹,便觉得憋闷。
于是瞪着萧衍道:“那也要惩罚你。”
他说这话时,眼角还泛着红,居高临下看人时,眼尾扬起,简直勾的人心痒痒的。
萧衍呼吸都沉重了,声音喑哑道:“给我解药。”
“既然说了是惩罚,怎么可能给你?”
沈翳得意的笑起来,看着一动不能动的萧衍,顿时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平时总被他欺负,今日这一遭,定是得让他吃回苦头。
沈翳抬腿跨坐在萧衍身上,几乎是一瞬间,便感觉到屁股底下被一根硬物抵着。
呸,禽兽!
沈翳心里暗骂一声,耳根却开始发烫,他垂头看了一眼神色隐忍的萧衍,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去,红着脸儿贴上那双浅淡唇瓣。
两人之间的情事,向来是萧衍主动,沈翳不会那些技巧,只是羞涩的用舌尖儿舔着萧衍的唇,不料却忽然被他卷进嘴里去,勾缠吸吮,抵死缠绵。
“唔。。。啊。。。”
沈翳身子瞬间软了半边儿,挣扎了半晌,才堪堪与萧衍分开一道缝隙,底下那双原本浅淡的唇瓣,染了嫣红湿润的色泽,艳丽极了。
沈翳不争气的红了脸,本来是不想让萧衍好受的,怎么到头来,反而像是让他得了便宜。
“你。。。不准动。。。”
他揪着萧衍衣襟,心中紧张,却还是微微颤着手解开他身上衣物,露出一身紧实的肌理,沈翳暗暗咽了下口水,脱到下身时,竟被胯间硬物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粗长阳物赤红狰狞,棒身布满青筋,直挺挺从亵裤里跳脱出来,若不是离得稍远些,恐怕会硬生生抽在脸上。
一想到那个画面,沈翳忽然觉得脸有些疼,竟情不自禁摸了下脸。
“沈翳,放开我。”
萧衍忽然沉声道,其中还夹杂着几声粗喘,有些撩人。
沈翳看着那双欲望沉重的黑眸,心中忽然产生退缩之意,却又想到错过一次,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占得上风,便又打消了顾虑。
然而此时,他还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萧衍,是不是很难受?”
沈翳故意道:“你不难受,我还不高兴呢!”
说着,褪了自己身上衣物,露出腿间娇嫩花穴,一手抓着萧衍那根狰狞可怖的阳物,便要往干涩的穴里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那处尚未湿润,又窄小紧致得很,只是被底下那根庞硕硬物抵着,沈翳心中便生出退缩之意,可他又不想被小看了去,双手勉强撑在萧衍腹部,用腿夹着那赤红阳物就要往穴里吞。
然而,却因为不得要领,让肉茎顶端怒张着狠狠擦过肉唇缝隙,碾在藏在深处的肉核上。
沈翳“唔嗯”一声,忽觉尾椎升起一阵酥麻快意,眼底瞬间染上一汪春色。
可沈翳偏生倔犟的很,即使身子抖成筛糠,却依旧咬着唇瓣重新抬起腰,一手扶起身子,一手扶着萧衍的阳物往自己穴里送。
虽然方才那一着,让穴里稍微湿润了些,但是对于想要吞下那根粗壮肉具的肉穴来说,却远远不够。
沈翳却不管不顾的往下坐,好不容易吞下一点阴茎头,便已经涨涩得双腿止不住的抖。
萧衍眼底发沉,额角隐隐爆出青筋,他现在还能平静的跟沈翳说话,全凭那点所剩无几的理智支撑。
“沈翳,先放开我,再继续下去你会受伤。”
听见萧衍低沉喑哑的声音,沈翳微微喘着气,垂眸看他,面上却坚定万分:“休想!”
随后,又继续不得章法的想要吞下那根肉茎,然而每进一寸,被生生撑开的窄穴便火辣辣的疼,要停下缓和许久,才能继续往里吞。
忍受着腿间仿佛被撕裂的感觉,沈翳白净的额上全是汗水,抬头看一眼萧衍,却见他胸膛猛烈起伏,一双黑眸直勾勾盯着自己,鼻息粗重,想来也并不怎么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翳想起以往,萧衍总要用手指或唇舌,将他那处捣弄出水儿来,那阳物才肯肏进穴儿里去,心中顿时醒悟,他这样干涩的情况下,是段然进不去的。
于是抖着身子抬起腰身,将那好不容易吞进穴里的阴茎头又吐了出来,这番折腾,已经让他累的气喘吁吁,身子发软,手臂使不上力气,所幸一下子坐在萧衍小腹上。
那一双白皙长腿便直接向两边分开着,露出色泽粉嫩的花穴,许是方才弄得过于粗暴,两瓣肉唇微微分开,肉缝里泛着湿润的光泽,一颗珍珠般饱满的肉核一鼓一鼓的,即刻要跳出来似的。
沈翳循着记忆,掰开肉唇,将两根手指插进穴里,果然还干涩得很,仅仅是方才泌出的那汁点水儿,只放进去手指都有些寸步难行。
他学着萧衍的样子,轻轻用指腹碾磨了一下,娇嫩的肉屄立刻包裹上来,缓缓蠕动着吸附在手指上。
“嗬额。。。”
沈翳眼角泛红,扬起修长脖颈,发出一声呻吟,浑身颤栗着弯下腰身,大腿内侧还时不时抽搐几下。
他身下那处密穴早就被萧衍肏弄过不知多少次,平日里不碰倒也没什么,然而一旦有意玩弄,不出片刻,便会湿的一塌糊涂。
果不其然,沈翳不过用手指插了几下,穴儿里已经隐隐有了湿意,只是他到底是个被伺候惯了的主儿,虽然感觉到些许快意,却始终觉得不能尽兴,就连小腹前原本高高挺立粉嫩肉茎,似乎也失了兴致般,焉头耷脑的垂下去。
沈翳还在这边试图想起以前萧衍是怎么做的,却根本没注意到,那头萧衍的眼睛都红了。
平日里总是清清冷冷的黑眸里,此时尽是浓重的欲色,他胯间沉甸甸的粗硕阳物鼓胀着一跳一跳,茎身赤红,布满青筋,顶端孔眼处清液一股股的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翳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素白亵衣若隐若现裹着玉样的身体,虽然感觉比较清减一些,却并不似羸弱得不堪一击的那般瘦弱,而是全身附着一层薄薄的肌理,劲瘦又不失力量感。
然而那常年包裹在衣物下的雪白皮肤,此时因动情处处泛红,好似熟透的桃子,咬一口都是香甜的汁液。
可他却总不得趣儿似的蹙起眉头,玉白的手指在嫣红娇嫩的穴里进进出出,月色下看着湿漉漉水淋淋的,手指抽插时带出的淫汁浪液,尽数落在身下青年赤裸的小腹上。
萧衍双眼充血,手臂青筋鼓起,只听一道裂帛声,头顶绑缚双手的布巾瞬间化为碎片。
沈翳睁大双眼,有些吃惊的看着面前场景,一开口便是磕磕绊绊的质问:“你。。。你何时解的药效?”
“刚才。”
萧衍答完,揉揉还有些麻木的手臂,便骤然暴起,将沈翳扑倒在榻上,顷刻间,两人上下颠倒,位置互换。
看着他尚在震惊之余的可爱表情,萧衍忍不住俯身吻了一下那双娇艳的唇瓣,随即沙哑着声音道:“真是欠肏。”
沈翳脸色涨红,刚要开口骂他,双腿间忽然并入一只燥热的大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双长指便顶开两瓣肥硕肉唇,没入湿软花穴里。
“唔。。。萧衍。。。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任何停留,那双长指熟车熟路的寻到一处软肉,操着略微粗糙的指腹,狠狠按压碾磨起来。
沈翳的身子早就被肏透肏熟了,几乎顷刻间,便抖着身子从穴里泄出一股湿滑淫液,方才一直欠缺几分的快意直冲头顶。
见那淫穴微微翁张流着花液,萧衍趁机抽出手指,将胯间鼓胀难受的阳物狠狠肏进肉洞里。
“啊!”
沈翳惊叫一声,身子差点弹起,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死死按在榻上,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萧衍挺动着腰身,仿佛要将人钉在榻上般,在那湿热紧致的穴儿里凶猛肏干。
“萧衍。。。唔嗯。。。我受不住了。。。嗬”
沈翳发出的声音被撞击的零零碎碎,他承受着暴风雨似的交欢,身子摇摇晃晃,小腹前的肉茎也跟着晃,沈翳眼底絮满泪水,自个儿觉得丢脸,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也没止住溢出唇边的呻吟。
可是方才饿了那么久的青年怎么可能放过他,粗壮阳物凶狠肏进花穴深处,两人交合处淫液乱飞,湿的一塌糊涂,时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沈翳眼前阵阵发黑,却还被强硬的抱起身,一屁股重重坐在萧衍胯间,那根庞硕阳具整个被吞进穴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肉屄紧紧裹着萧衍那物,穴里又湿又软,让他忍不住喟叹出声,胯下肉具怒张着顶进深处。
沈翳肚子涨的厉害,虽然穴里足够湿润,但是真的吞吃下那根粗硕肉棒,却还是有些勉强,他喘着粗气,身子娇软无力的倚靠在萧衍身上,目光呆滞迟缓。
由于刚才小泄过一次,还尚存余韵,萧衍每肏进去一次,沈翳便感觉到畅汗淋漓的快意,身子止不住的颤栗,连带着腿间花唇也跟着抖。
“萧。。。萧衍。。。慢一点。。。嗬恩”
他抱着萧衍脖颈,身体被顶弄得上下颠动,话都断断续续说不完整。
萧衍今日倒是格外听话,动作间竟真的缓慢下来,他紧紧抓着手下的臀肉,阳物即使涨疼的紧,却还是在沈翳腿间不快不慢的缓缓抽插。
忽明忽暗的月色下,萧衍神色隐忍,额角青筋狰狞,胯间粗长肉茎碾过红肿肉核,耻骨“啪”一声重重打在湿漉漉的肉唇上。
“啊。。。”
沈翳唇瓣都快嚼烂了,却没忍住长长呻吟一声,他的身体抖的简直不像话,本以为慢一点会好一些,哪知萧衍竟故意狠狠顶在穴里那处凸起软肉上,酸麻至极,不过几下,花穴内便好似发了大水般淫水泛滥,粘腻汁液糊满整个阴户。
萧衍趁机使坏,继续重重往里顶了顶,怒张的肉冠压着软肉磨,沈翳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小腹酥酥麻麻,又酸又涨的,肉穴深处随即又涌出一股淫水,打湿萧衍手心。
他眸色晦暗,抬手轻轻在那白嫩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沈翳皮肤娇嫩,虽然力道不大,却还是浮现出五个通红的指印。
“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翳一脸羞恼的看向萧衍,仿佛受到了天大的羞辱。
“你这处淫水儿流的到处都是,连我的手都打湿了。”
闻言,沈翳闹了个大红脸,萧衍在床第之间向来荤话连篇,顶着那张清冷贵气的俊脸,却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真不要脸!”
沈翳低声骂他,萧衍早就已经习惯,任打任骂很是受用,况且沈翳生起气来,原本清丽的样貌更添几分生动鲜活,也算别有一番风情。
萧衍仰起脸,跟身下凶狠的动作不同,只是轻轻亲了一下青年泛起潮红的脸颊,举止温柔,跟刚才要将人拆吃入腹的样子比起来,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虽然知道他是在诱哄自己,沈翳却无论如何也骂不出口了,心口仿佛被小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又痒又涨,他认命般闭上眼,捧着萧衍的脸,回敬了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萧衍动了情,噙住他正要分离开的唇瓣,舌尖抵开齿关,加深了这个吻。
他抱着臂弯里那段劲瘦的腰身,腰胯凶狠往上顶,几乎将那口淫穴儿肏透肏熟了,汁液“噗叽噗叽”往外涌。
沈翳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委委屈屈的呜咽声,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这时,萧衍忽然一个深顶,竟让沈翳浑身抖个不停,腹前肉茎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颤巍巍吐出几口阳精。
“停。。。停下。。。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翳有些受不住了,可萧衍没有停,阳物依旧往穴里送,被软烂的肉屄紧紧夹着,他后槽牙几乎都快咬碎了,才忍住没将那口淫穴肏烂。
“萧衍。。。嗬啊。。。你疯了。。。”
沈翳挣扎拍打着萧衍耸起的背,他感觉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疼,却又被肏得快意连连,淫水儿止不住的流,不止流满了大腿内侧,连屁股都变得湿漉漉的。
方才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去,萧衍发疯似的肏干,又让他高潮时的快意延长了许久,腹前肉茎一直吐着阳精,从开始的浓稠到稀薄,最后只能喷溅出精水。
沈翳心中来气,低头一口咬在萧衍肩膀上,然而他那点力气,就像是被猫崽子咬了一口,不疼不痒,反而激起萧衍体内兽性。
他鼻息粗重,往日清冷的眼眸,如今只剩浓厚的欲望,他将人抵在墙上,从背后抱着肏,粗涨的肉茎肏得花穴“咕叽咕叽”响,藏在深处的阴核肿得跟葡萄似的,水淋淋的露在肉唇外。
这个姿势,沈翳根本挣脱不了,只能被动的挨肏,他呜咽着将骂人的话全部骂了一遍,然而出口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倒像是调情似的。
萧衍听了,腰身挺动的更加用力,狠狠肏了几十下后,随着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灼热的元阳一滴不剩全部泄在沈翳穴里。
“嗬。。。嗬。。。”
沈翳喘着粗气,身子无力倒在萧衍怀里,腿间肉唇红肿外翻,娇嫩的穴儿被肏得合不拢,没有阳具堵着,此时正微微翁张蠕动着,一口一口吐出白液。
他正想闭眼休憩一会儿,不料,一双有力长臂却从身后将他抱住,带着薄茧的手缓缓附上他的胸口,两指并起,夹起粉嫩的乳头轻拢慢捻。
感觉到乳首上传来一阵微麻的触感,沈翳抬起汗湿的面孔,眼里大为震惊,抵在他身后的灼热,是方才还在他体内肆虐过的庞硕玩意儿,此时却依旧高高挺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衍,你不会。。。唔嗯”
话未说完,萧衍已然抬起他的身子,重新将胯间阳物送进湿软穴里,未等沈翳反应过来,便在花穴间快速抽插起来。
“混蛋。。。哈啊。。。”
沈翳娇声骂着,一头汗湿的青丝如瀑布落下,随着身体起伏,也跟着上下晃动,他仰起绯红的清丽面孔,贝齿倔强的咬在唇上,却更加勾人魂魄。
萧衍附在他耳边哑声道:“你既然先来招惹我,便要承担后果。”
“你。。。哼嗯。。。”
沈翳被肏得说不出话,心里却默默又记了他一笔,下次一定要讨回来。
方才吐出来的元阳,又重新被萧衍顶回肚子里,从上往下看,刚好能看到沈翳被顶得凸起的小腹,随着阳物在穴里进出,一鼓一鼓的起伏。
萧衍眸色深沉,抬手按在那处,沈翳身子一颤,嘴里惊慌叫着“别按,别按”,穴里却夹的更紧,身前肉茎高高翘立着,喷出稀薄精水,溅得腿间到处都是。
那日夜里,萧衍寝卧的床“吱呀吱呀”响了整夜,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才稍稍停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沈翳醒来的时候,萧衍不在房中,桌上倒是已经给他备好清茶和早点,沈翳心头一软,晨起时看不到人的怨气瞬间烟消云散。
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云清敲门的声音:“沈翳师兄,你在里面吗?外头已经备好马车了。”
方才他去过沈翳的院子,没有看到人,这才找到萧衍这里。
沈翳见时间有些急迫,如今想要告知萧衍自己要离宗,恐怕已经来不及,于是匆匆留下书信一封,便随云清一同离开了。
马车启程后,沈翳望着身后沧岚宗的方向,心头竟莫名沉重,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离开时没见到萧衍的缘故,总有些心神不宁。
“沈翳师兄,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云清与他面对面坐着,关心问道。
沈翳放下布帘,轻轻摇了下头:“我没事,你不用过于担心。”
说完,沈翳身子倚靠在车厢上,开始闭目小憩,云清不敢过多打扰,主动噤了声。
马车在路上不夜不眠行驶了整整三日,终于到达梦阖洲。
只是,一路行来却几乎没看到几个人,沈翳本以为自己不在的这几年里,梦阖洲有所变化是正常的,更何况荒郊野岭也鲜少有人出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直到进入境内,沈翳下了马车,才隐隐发觉出哪里不对,原本应该人声鼎沸的长街集市,竟然冷冷清清,家家户户破败不堪,偶尔能在路上遇到一个人,却也只是匆匆而过的赶路人。
沈翳离家时,虽然年纪尚小,但是记忆总不会相差太多,那时的梦阖洲一片繁华鼎盛,百姓安居乐业,到处可见欢声笑语,而如今眼前的景象,竟只剩凄凉。
就在这时,忽听天际传来一声尖锐嘶鸣,沈翳抬头一看,竟看见一只黑色怪物从头顶飞过,明明有着鸟的身体,却长了一张青面獠牙的恶鬼脸。
“鬼面乌鸦?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云清发出一声疑问,这种鬼脸鸟身的怪物应该只在潮湿阴暗的地方出没,因为体型不大所以通常成群结队,可是如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梦阖洲境内?
“不好,刚才那只是出来勘察情况的,它定是发现了我们,才会发出叫声,以此引导族群过来分食食物。”
沈翳脸色大变,话音刚落,头顶便忽然降下一片阴影,他们抬头看去,果然见到天际飞来成群结队的鬼面乌鸦,数量少说有几千只。
“快找地方躲避!”
沈翳大喊一声,却不料那怪物速度极快,已经有几只飞扑到面前,尖利的爪子向他们抓过来,沈翳眼见躲避不及,急忙召出冰魄剑,挥向怪物。
不出片刻,地上已经掉落十几只鬼面乌鸦的尸体,然而它们却毫无退缩的意思,仗着数量众多,不要命的扑向沈翳等人。
这时,身旁传来一声惨叫,沈翳闻声看过去,方才没来得及逃跑的马车夫,全身上下被鬼面乌鸦包围着,只是一息之间,竟被啃食得面目全非,浑身是血倒在沈翳脚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翳心知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会是一样的下场,于是急忙从须弥戒中唤出玄凤。
随即,只听天际一声长啸,全身火红的玄凤自天边而来,张开长喙,对着鬼面乌鸦喷出一股火焰,顷刻间,将它们全部烧成灰烬。
沈翳松了一口气,这时,才感觉到臂膀一阵疼痛,低头一看,竟不知何时被鬼面乌鸦咬出一个血洞。
为了以防半路再遇到怪物袭击,他和云清抄了条近路走,所幸路上没有再发生意外,平安抵达白玉城。
在城墙上巡岗的守城侍卫,见他二人模样狼狈,还以为是要混进城的路人,正要出声驱赶,却见沈翳掏出一块青铜刻成的沈氏令牌,那守城侍卫这才认出二人身份,急忙打开城门出来迎接。
白玉城内较之城外情况虽然好一些,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路上见不到几个人,只是不至于太过破败。
沈氏一族原本是个庞大家族,然而因为几十年前各部族之间纷争不断,死伤无数,到沈翳这一代时族人已经所剩无几。
除了他身为沈氏亲族诞下的子嗣外,剩下的都是叔伯家里还在咿呀学语的小表弟,还未成气候。
而云清就更加不足为惧,只是个外族旁支的远房表亲,此次被一同召回,想来也只是族中有亲人挂念,趁此机会让他前去看望一下罢了。
因此,沈翳并不觉得有人能同自己争抢族长之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个位置,这般想着,一路上积压在胸口的郁气好似也消解不少。
沈翳先回了一趟老宅,自几年前父亲亡故,此处便只有母亲一人居住,之前想让她住进新的宅院,她却道自己一个人安静惯了,不喜热闹,就连家仆也没添几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沈翳一路走回自己的院子,几乎没遇到什么人,也省的被人看见伤口,若是让母亲知道自己受伤,恐怕又要念上半天。
沈翳回房自个儿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又换了套衣服后,才动身去了母亲院子。
一走进院子,便闻到浓郁的花香,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儿,实在赏心悦目。
无怪乎沈翳能种一手好花,也正是从母亲那里学来的。
他抬手敲敲面前房门,从几年传来一道温柔女声,道:“谁啊?”
“母亲,是我。”
沈翳回道:“方便进去吗?”
门内没有回应,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面前房门倏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张虽有些沧桑,但是依旧风韵犹存的妇人面孔出现在门后。
“阿翳?你何时回来的?”
白蕊面露惊讶之色,眼中欢喜几乎满溢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翳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面上带着笑意道:“方才刚回来,母亲还是这般喜欢种花,只是。。。”
沈翳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白蕊不解。
沈翳狡黠一笑:“只是这满院子的花,也比不得母亲半分仙容。”
“就你嘴贫。”
白蕊面上笑开了花,急忙招呼他进来坐:“我方才做了几样糕点,恰好都是你爱吃的。”
沈翳却敛起笑容道:“母亲,我此次回来是为了其他事情,等会儿族长那边应该就会派人来唤我,糕点便等我回来再吃罢。”
闻言,白蕊眼里染上几分担忧,温声道:“阿翳,别将自己逼得太紧,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骄傲。”
沈翳目光闪烁:“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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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第八代族亲共有三位,一位是沈翳的父亲沈轻寒,在三人里排行老幺,几年前已经亡故,剩下两位是沈翳的叔伯,分别叫沈从席和沈言方。
沈从席虽然最为年长,但是玩心重,喜欢一些稀奇玩意儿,前几年去过一次西域,从此迷恋蛊物不能自拔。
而沈言方则更为沉稳一些,勤俭持家,且性子温和,对待妻儿向来用心。
沈翳为了探探口风,在被族长召去前,先去拜见了这两位叔伯,送了一些上等丹药,从苍岚宗带来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叔伯们显然很受用,一个两个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沈翳,沈氏族长人选非他不可。
沈翳向来不喜欢模棱两可的事情,既然已经有了十足把握,自然不必再遮遮掩掩,得到召唤后,便随叔伯几人一同前往议事厅。
议事厅设在东南方向,要经过三道门,通常平日里若有什么事情,直接面见族长即刻,若是要用到议事厅,便说明此事兹事体大,设立三道门是为彰显庄严肃穆之感,也有让经过之人慎重考虑再做决定之意。
沈翳等人正要跨进最后一道门,忽听头顶传来“扑通”一声响,沈翳抬头看向声音来源,却见头顶结界处撞上一团黑色东西,仔细一看,竟是在之前来白玉成的路上,袭击自己和云清的鬼面乌鸦。
方才那一下撞击,让那怪物一下子变得血肉模糊,一张鬼面上,只有赤红的眼睛还能转动,沈翳看过去时,恰巧见它眼睛转了一下,似乎在看着他,却又不像在看。
这时,有几只鬼面乌鸦闻到血腥味,飞到此处,将结界上那只血肉模糊的同类蚕食了个干净。
“哼,果然是畜牲,连同类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边沈从席抱怨道:“也不知近日怎么回事,这些畜牲天天往结界上撞,都不知道打扫了多少尸体,总不可能城内有什么吸引它们的东西吧!”
“说不定呢!”沈言方打趣道:“大哥你天天喜欢摆弄一些西域的蛊物,说不定它们都是冲着你的‘宝贝’去的。”
“呸,胡说八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沈翳微微蹙眉,竟又开始心神不宁,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见他愣在原地,沈言方唤了一声:“乖侄,愣着做甚?”
闻言,沈翳压下心头不安,大步跟上去。
刚走到议事厅门口,便见一人从里面走出,正是一直待在族长身边的家仆文秋,此时却见他神色慌乱,手里还端着一盆血水。
“怎么回事?”
沈从席面色沉重,出声问道。
那家仆抬头看到几人,有些迟疑的看向沈翳,显然他并未认出沈翳身份,沈从席看出他的犹豫,便道:“你尽管说就是,沈翳不是外人。”
话说到这份上,家仆也不再遮掩,直言道:“族长他方才吐血了,吃过药才好受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人急忙进屋,却见屋内除了老族长外,还有一人,那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时,沈翳蓦地心头一跳。
云清怎么会在这?
“都来了?”
坐在堂首的老族长出声道,一身庄严肃穆的黑衣,虽白发苍苍,满脸沟壑纵横,却依旧精神矍铄,若不是方才亲耳听到他吐血一事,还以为出现了幻觉。
沈翳不动声色,看出他已是弥留之际,如今虽看着并无大碍的样子,却是离世之前最后的一口气儿。
沈从席担忧道:“父亲,您的身体怎么样了?方才听文秋说。。。”
话未说完,却见沈道远摆摆手,让他不要多言,随即目光落到站在后方的沈翳身上,对他招招手道:“过来。”
沈翳没有说话,径直走向沈道远,也可以说是他的祖父。
沈翳同他其实没有多少感情,自己只是在很小的时候远远见过他几次,却从未唤过一声“祖父”。
因为母亲出身贱籍,他不喜父亲娶这样一个身份的女子进门,便对自己也不亲近,若不是因为父亲是他子嗣中最出类拔萃的,恐怕自己连苍岚宗都去不了。
沈翳走到跟前,沈道远抬起一双混浊的眼睛打量着他,半晌却只发出一声叹息:“你与你父亲,竟无半分相像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一出口,在场几人全部变了脸色,沈翳面色尤其难堪,沉声道:“您这是何意?”
沈道远没有回答,只是将云清唤到跟前,颤巍巍从怀里掏出族长令牌,郑重其事的放到他手里。
沈翳脸色大变,正要发作,却听沈道远重重咳嗽一声,嘴里忽然吐出一大股鲜血,随后身子僵直倒下,抽搐几番后,便再无声息。
“父亲!”
沈从席和沈言方见状,一下子跪倒在沈道远面前,颤着手探过鼻息后,发觉人已经去了,当即落下泪来。
沈翳怔愣在原地,看着眼前的荒唐场景,心中竟冷静到可怕的地步。
“沈翳师兄,这个。。。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我还给你。。。”
云清慌慌张张想将令牌塞到沈翳手里,沈翳却忽然对他笑起来:“云清师弟,恭喜你了!”
他抬起手,贴心擦掉云清额上冒出的细汗:“这么慌张做什么?族长既然将令牌交于你,便就是你的,谁也抢不得。”
蠢货,他怎么会当着叔伯的面拿走令牌,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抢回来,虽然那本来就应该是自己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位叔伯,既然族长之位已定,那我就先告退了。”
沈翳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面上却依旧温和有礼,沈从席和沈言方此时还沉浸在悲痛之中,有些分身乏术。
便只是宽慰他道:“你和云清舟车劳顿赶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想来疲乏至极,便都回去罢,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和大哥即可。”
沈翳恭恭敬敬向他行过一礼,转身离开时,神色倏变,眸底暗潮汹涌,几乎快要压不住。
刚走出议事厅没几步,云清从后边追上来:“师兄,沈翳师兄!”
沈翳停下脚步,藏起面上阴沉,转身道:“有什么事吗?云。。。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为族长大人了。”
虽然沈翳面上并未显露不快,云清却不知为何,心中有些莫名害怕,于是小心翼翼拿出一封信交给沈翳,道:“沈翳师兄,这是你们没来之前,老族长让我交给你的。”
沈翳随手接过信,随后听他小声抱怨道:“我还是想听师兄叫我云清,什么族长的也太疏远了。”
沈翳并未言语,笑着摸摸他的头,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入夜之后,沈翳只身前往沈氏祠堂后方的雪山,他一身黑衣,匿于黑夜之中,身上带足了各种法器、符篆。
沈道远让云清转交给他的那封信中,其内容写道梦阖洲禁地生长着一株天山雪莲,继任族长之位的条件便是能够成功摘取雪莲,这是对每一任族长的试炼,也是沈氏一族的秘密,族长令牌并不能代表什么,若沈翳能摘得雪莲归来,便能继任族长之位,反之如果中途放弃或者没有成功,那以后便皆以令牌为尊。
沈翳幼时偷偷跑去过一次禁地,就在后山之上,那里冰天雪地,没有四季,他在半山腰的时候便冻僵了,被族人发现时已经过了一夜。
父亲用各种珍贵药材给他吊着命,才让他死里逃生一回,但是从此身子骨也坏了,时不时便会生一场大病,只能常年吃药调养。
幼时差点丧命这件事,让他对禁地一直有一股莫名的恐惧,也再未去过,然而如今却不得不重新面对。
他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却因为昨日下过雪的缘故,脚下步步难行,又加之夜里难辨方向,原本应该半个时辰的路途,竟生生多走了两个时辰。
沈翳哪里受过这种苦,走到山顶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双腿发软。
本来想让小红带自己来后山,可那家伙作为堂堂上古神兽之一,竟然怕冷,躲在须弥戒中说什么都不出来,沈翳别无他法,又不能让别人知道,只能趁夜里便于隐蔽,徒步上山。
在山下时便觉得冷,直到到达山顶,沈翳才彻底明白什么叫做寒冷彻骨,即使他身上多穿了好几层衣物,依旧未能御寒,几乎是深入骨髓的冷。
他呼出一口冷气,打着寒颤向前走了几步,这才看见前方有一盘残棋,被冰雪覆盖,与四周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那是一盘棋。
棋盘上黑子已将白子包围,白子所剩寥寥无几,被黑子杀了个痛快,已在垂死挣扎之际,接下来不管再如何下,都是死局。
“你可有办法化解局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棋盘对面忽然出现点点荧光,逐渐化出一虚幻人形,是个鹤发白须的慈祥老者,沈翳觉得他面熟,仔细想过,这才记起沈氏祠堂里一幅画像里所画之人,正是面前老者。
可他并不知晓这人身份,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称呼,老者似乎看出他的顾虑,摸摸胡须笑着道:“你且叫老夫前辈便是。”
沈翳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道:“晚辈愚钝,还请前辈见谅。”
说完,便开始回答老者方才问的问题:“前辈方才所问,依晚辈来看,此局应当无解。”
“确实是局死棋,可若是这般呢?”
老者在棋盘上挥了下手,一颗白子单枪匹马打入敌方阵营,竟瞬间扭转必死之局,白子虽还落于下风,然而对于这盘棋而言,却已然活了过来。
沈翳不禁大为感叹,脑海中灵光一现,忽然道:“莫非前辈是沈氏第十二代族谱中,那位传闻中的‘棋圣’前辈?”
老者微微眯起眼,没有否认,却也并未承认,只是云淡风轻唤出他的名字:“沈翳,接下来的路,皆是你自己作出的选择,是对是错都要承担应有的后果。”
说完,竟化作一缕尘烟消散,面前的那盘棋已经恢复原状,沈翳有一瞬间晃神。
彼时,那老者方才所在的地方,出现一枚方孔钥匙,沈翳刚拿起来,眼前便出现一扇门,旁边空无一物,只有那扇门。
他知道这扇门内关乎着自己的命运,稍有不慎,可能就会万劫不复,沈翳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进孔洞之中。
推开门,忽然一阵刺眼白光袭来,沈翳抬手遮挡,片刻后,白光散去,周围传来阵阵哭泣声以及悲痛至极的嘶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翳看向四周,心中猛然一颤,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身在人间还是炼狱。
周围大火蔓延,尸骸满地,妖兽魔物到处肆虐,脚下是鲜血染成的土地。
天际传来一阵嘶吼,一朵纯白雪莲出现在半空之中,妖魔们似有忌惮,竟不敢靠近一步。
沈翳眼前一亮,正要去摘取,却忽然感觉脚下一紧,低头一看,竟是一名衣衫褴褛的妇人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道:“仙长,仙长啊!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吧!”
他循着妇人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却见一名孩童坐在不远处号啕大哭,眼前是已经张开血盆大嘴的凶兽,正要将那孩童一口吞掉。
沈翳看着妇人撕心裂肺痛哭的模样时,竟忽然想起自己的母亲,忍不住心生怜悯,虽然知道眼前是幻境,可一切却又真实的可怕。
他想着先救人再摘取雪莲也不迟,于是正要上前搭救,耳边却忽然传来老者的声音:“雪莲盛开只有一刹,若你选择救人,那便失去了唯一采摘它的机会。”
闻言,沈翳顿住身子,心中有个声音冷静的告诉他:“是幻觉,都是幻觉,你要拿回族长之位,便不能动摇。”
似乎是听到他的心声,老者又道:“沈翳,你确定眼前的是幻觉吗?”
老者话音刚落,一名男子凄厉惨叫着,活生生在他面前被妖兽撕碎,灼热的一抹鲜血溅在脸上,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沈翳心惊胆颤,竟一时之间也不确定面前的景象到底是虚是实,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唯有那个声音占据全部身心:“只有摘取雪莲,才能夺得族长之位,你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现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时,那朵雪莲竟开始逐渐衰落,沈翳呼吸一滞,如今他已经别无选择,只有抓住眼前的机会,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他再次低头看向妇人,神情冷漠,眸底隐隐有黑气浮现。
沈翳一把甩开脚下妇人,转而奔向前方盛开的雪莲,一步一步,他欣喜着即将得到的一切,然而就在他双手碰触到的一霎那,雪莲却忽然化作一抔尘土,沈翳眼睁睁看着从他掌间流逝了。
“不。。。不要!”
沈翳睁大双眼,双手在半空挥舞着,可是却什么也没抓住,这时,眼前突然一阵变幻,人间炼狱消失了,什么都没了,四周一片虚无,只有那老者站在不远处,悲悯的看着他。
沈翳焦急的想要上前询问,却忽然被一股力量击飞出去,他痛呼一声,落在冰凉的雪地里,那扇门缓缓合上,逐渐消失在眼前。
“不。。。不。。。”
他跑上前拍打那扇门,可是却阻止不了它的消匿。
“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空中传来老者虚无缥缈的声音,一声轻叹过后,也随着那道门一道散了。
沈翳失神的瘫坐在雪地里,久久不能释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已深,云清住处依旧灯火通明,他缓缓擦拭着手中那块代表无上权力的铜牌,神情有些彷徨。
他虽然愚钝,却不是傻子,老族长将令牌交给自己的时候,他分明察觉到沈翳师兄的不甘以及愤恨,其实那时连他自己也大为吃惊,他早就认定沈翳师兄是下一任族长,结果这浑水却偏偏被自己给趟进去了。
云清重重叹息一声,他拜入苍岚宗那年十六岁,因为愚钝,做起事来总笨手笨脚的,所有师兄弟都瞧不上自己,有时甚至他自己也怀疑,来苍岚宗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爹娘很高兴他入选沧岚宗,虽然只是一个外门弟子,但是实际上他没有斩妖除魔、保卫苍生那么远大的志向,他只想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了却一生,所以他这样普通的人混在一众出类拔萃的师兄弟当中,就像个异类般格格不入。
他以为自己以后都这样孤孤单单的,不会被人喜欢,也不会有人接近自己,可是就在一个寒冷的冬天,他被师兄们赶去清理结冰的莲池,却遇到了惊艳此生的人。
从此,再难忘怀。
那时,莲池里落入许多枯叶,却因为结冰的缘故,难以清理,他只能一点一点将冰层撬开。
然而实在太冷了,冰层又太厚,他手都冻的通红,却只是撬开一个小小的洞,他沮丧至极,如果按照这个速度,就算撬个一天一夜也撬不完。
正当他快要难过到落泪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你在此处做甚?”
他红着眼睛回头,见到来人,瞬间傻傻呆愣住,那少年墨眉红唇,肌肤胜雪,一身锦衣狐裘白玉靴,远远站着,竟好似谪仙下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他看呆了眼,脑海里只有“冰肌玉骨”几个字,连眼泪都忘了收,少年走过来,递给他一块干净的帕子,微微笑道:“怎的还哭了?”
他觉得丢脸,急忙用袖子抹掉眼泪,不敢脏了他的帕子,随后他支支吾吾说着莲池的冰太厚了,根本凿不开,这样便没有办法清理莲池。
少年听了,笑着道:“那便不凿了。”
他还没明白此话是何意,便看见他对着莲池念了个法诀,轻轻一挥手,那莲池上的冰面竟神奇的化成了水,接着又见他一挥手,水里的枯叶全部凌空飞起,落到莲池一旁,不出片刻,莲池便干干净净、清澈见底。
他正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奇妙法术,久久不能回神,再回过神时,那少年已经离开了,只留下雪地里一长串的脚印。
后来,他向师兄弟们打听,少年名唤沈翳,是玉清真人门下弟子,也是沈氏一族未来的族长,出身高贵,身份尊崇,是旁人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然后,他便惊喜的发现,自己竟与那位沈翳师兄还颇有几分关系,虽然有些生分,但是按照族谱来看,却也称得上远亲。
从那之后,他便时常望着少年的背影发呆,一开始他并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情,直到后来才明白,那是尊崇、是渴望,他想站在少年身边,想离他更近一点。
于是,他开始不分昼夜的努力修炼,只为跟上他的脚步,直到有一天,他终于成为内门弟子,也有了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虽然他能感觉出来,其实沈翳师兄对他并没有太多情感,最多只是出于对族亲的照应,可即便是这样,他也知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清捏紧手里的铜牌,心中没来由的难过,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成为自己和沈翳师兄之间的隔阂,何况这块牌子以及身份对他来说比不上沈翳师兄万分之一重要。
这本来就合该是师兄的东西,云清暗自下定决心,明天就将它还回去,师兄便会向从前那样对自己笑了。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云清抬起头,出声问道:“哪位?”
那人并未出声,依旧不急不缓的敲着门,云清有些疑惑,走过去打开房门。
看清来人样貌,云清大为惊喜,刚唤出一个“沈”字,胸口却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神色震惊的看着面前那人,缓缓低下头,一把匕首赫然贯穿胸口。。。
。。。
天色即将泛白,沈翳身形灵活翻进院落,见四处无人,便快速进了屋。
他关好房门,刚卸下一身行头,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见是沈从席院里的家仆,正要询问何事,便听那家仆急匆匆道:“我们家主说是落霞苑里出了事,让公子您赶紧过去!”
落霞苑?那不是云清的住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翳心中没来由的开始不安,自从他踏进白玉城,便没有一日安宁过,他压下心头忐忑的情绪,大步朝落霞苑而去。
殊不知待他走后,一道人影鬼鬼祟祟进了屋。
沈翳刚走进落霞苑,便看到屋内房门大开,门口一滩血迹还未干透,颜色鲜艳刺眼。
意识到出了大事,沈翳急忙进屋,却见沈从席和沈言方都在,还有几名女眷端着盆,一盆一盆的换水,换下来的水和布巾也全被血染红了。
沈翳心头一跳,走上前去,便看见云清双眼紧闭,面无血色躺在榻上,胸口的血一股一股往外流,止也止不住。
“叔伯,这是发生了何事?”沈翳出声问道。
听到声音,沈从席回头看向沈翳,眼神略有些奇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说道:“昨夜云清被人袭击,我和言方已经替他检查过,胸前伤口是被利刃所伤,但是奇怪的是,无论用什么药,都止不住血。”
沈翳看了一眼云清隐隐浮现气死的脸,明白再不止血,人可能就没了。
虽然他如今已经威胁到自己的族长之位,但若是人死了,总归回沧岚宗时不好交代,于是思忖再三,从储物袋里掏出续命丹,便要给他喂下。
“等一下,你给他吃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从席忽然出声制止,目光中似有疑虑。
沈翳觉得他神色怪异,但是目前救人要紧,便并未在意,随口解释道:“此丹名唤续命丹,可在关键时刻救人一命。”
沈从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沈方言使了个眼色制止,随后两人退到一边,亲眼看着沈翳将手中丹药喂进云清嘴里。
倒是神奇,不出片刻,伤口的血竟然渐渐止住了,沈从席松了口气,忙唤人进屋替云清包扎。
“云清是被何人袭击,叔伯可有看清?”
沈翳出声问道,白玉城内守卫森严,能够随意进出的除了沈氏族亲,恐怕就只有修为极高的人才能做到了。
沈从席摇摇头,眼睛直直盯着沈翳道:“并未抓到人,但是我们刚来的时候,在房中发现了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沈从席缓缓伸出手,却见他掌心里躺着一块沈氏家族的令牌,轻轻一翻,背面端端正正刻着一个“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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