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建的木屋里,狼云度过了一个舒适的夏天。
偶尔良心发现,会问温凉香软的蛇巫医,被他这么抱着睡会不会觉得很热。
墨尘回,热死了。
狼云耷拉耳朵,嘴上说着抱歉的话,搂着墨尘的双臂又紧了紧,还会变本加厉用滚烫的肉棍捅墨尘。
小溪部落的兽人大都是毛绒绒的兽类,爬行冷血兽人只有墨尘一个,狼云所知道的蛇兽人的习性都是墨尘告诉他的。
比如天冷会冬眠,一觉睡到春天;比如仲春的发情期。
大陆的冬季漫长寒冷,以前狼云最喜欢冬天,可以去雪地撒泼打滚,在寂静的山野四处搜寻,掏松鼠窝,刨兔子洞,他不缺食吃,但能找到一些小型新鲜猎物打牙祭,何乐而不为。
这回冬天他被墨尘“栓”在家里了。
昔日小伙伴喊他出去玩都被他拒绝。
没办法,他已经不是单身兽人,不像他们一样窝里空空荡荡,只能出去瞎几把晃悠发泄精力度过漫长的冬季。
他窝里有蛇蛇,蛇蛇怕冷体寒,离不开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变成巨狼,盘踞在大床上,厚重的毛发能让蛇蛇整个埋进去。
热的让墨尘睡不安稳,身体怀疑它还在夏天,死活不愿意安安静静地从白天睡到夜晚。
墨尘对这情况早有预料,偶尔迷迷糊糊醒来窝在狼云身上,听见外面有动静,就推着白狼柔软热乎的腹部,说你无聊了就出去玩一会。
狼云不肯,他说了一两次就不说了,热醒了就催狼云给他弄点吃的,犯困了接着撅过去睡。
狼云其实心里有些纠结,他下意识觉得这种因他干预让墨尘违背生理本能的情况是不好的。
可又舍不得离蛇蛇太远——没挨着就算远。
墨尘听见他的担忧,当场翻了个白眼,倒头接着睡,“放心好了,正常的,暮冬我会睡得很死。”
也不知道以前是谁,冬天他一睡得久了,就吓得以为他要死了,恨不得随他而去。
“?!”狼云更愁了,“可是……暮冬是我发情期,怎么办啊墨墨,呜呜。”
“……。”
墨尘知道狼云这家伙想听什么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就是不说。
反正无论他说不说,这家伙肯定会对睡熟的他上下其手,他要是口头允诺了什么,到时候这头狼指不定要怎么发疯折腾。
不如安静闭麦。
睡了晚安狗子。
狼云:……嘤。
蛇蛇撅过去了没听见他说话呜呜呜。
暮冬睡得很死啊……他到时候用一下蛇蛇的小穴,也不会影响蛇蛇睡觉的吧……?
狼尾摇晃起来。
狼云脑袋枕在前臂上,继续盘卧着,眸光一寸寸扫过漂亮蛇蛇的面庞。
雪肤红唇,浓眉翘鼻,安静阖上的眼眸,卷翘纤长的睫毛,酣睡泛红的柔软脸颊。
漂亮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看都看不腻。
静静陪着墨尘的时日流逝得异常快。
感觉刚来的时候他都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毕竟盯着蛇蛇看的时候,隔一会儿肉屌就忍不住硬起来,但他想着过一阵还有更凶猛的发情期,就没舍得提前吃。
怕到时候嫩乎乎的肉穴受不了。
巨狼按耐住下腹的冲动,鼻尖蹭蹭墨尘的脸颊,“墨墨……?”
“阿墨、我想插你的小洞洞。”
阿墨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狼云小心翼翼挪动身躯,跳下床变成人形,火速从木柜里掏出被子给墨尘盖好,自己轻手轻脚掀开被角爬上床。
被套是棉麻布,被芯是嘎嘎兽的绒毛,做成的被子轻盈保暖。
剥光衣服,掰开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热的舌头舔开细细的肉缝,舌尖戳刺舔弄屄口。素了许久的屄穴将舌头咬的特别紧,好一会儿工夫才把穴口舔软,穴腔深处汩汩渗出淫液。
质地略微粘稠、带有些许香甜。
是独属于墨尘的气味。
百吃不厌,欲罢不能。
狼云的鸡巴硬的发疼,吃屄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急切,甚至开始上牙咬,齿尖叼着娇嫩的阴唇厮磨,凶狠的样子像是要把这处嫩肉软逼吞吃入腹。
“唔呃……”
舌头越钻越深,嫩逼夹着舌头抽搐着高潮三四次,深处的宫口喷水儿时,舌尖趁机往里钻,将这处小嘴舔软一些。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墨尘胸前。
狼云扶着肉屌对准屄穴往里插,像条雄赳赳气昂昂的肉龙,破开穴肉直插到底,狠狠撞上宫口。
“呜……”
狼云深吸一口气,跪直身子,大手捏着墨尘细嫩的腿根往自己胯下拖,摆起腰胯往嫩穴上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尘平坦的腰腹显露出进进出出肉根的形状,眉头越皱越紧,哼哼唧唧的,却睁不开眼。
等他醒来时,空气中全是淫靡的味道,他赤身裸体趴伏在床上,狼云骑在他屁股上疯狂操弄后穴。
肠肉火热软烂,柔顺地裹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即便被硬热的龟头碾磨深处的结肠腔,也只能无力地痉挛几下,哆哆嗦嗦抖着屁股喷水。
囊袋密集地拍打着肉逼,火辣刺痛、酸胀难言、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快感。
雌穴肉逼已经被操肿了,里头涨得厉害,不知道被射进去多少东西,这会儿正失禁似的往外流。
无论是里面的穴腔,还是外头的软肉。
肉屌一个狠撞,从肛穴穴口直插到结肠腔,到底了还不够,男人掰开墨尘肥嫩的屁股缝,晃着腰操控性器在深处搅动磨蹭,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去。
“呜哈——!嗬呃——!”
墨尘死死抓着床单,仰起脖颈,翻着眼呻吟潮吹。
“你丫的……操了多久……呜哈、屁股好热、好烫……慢点插……呜!”
“墨墨醒了?”狼云趴下来,搂着墨尘亲昵道,“没多久、我发情期还有一半呢……唔、墨墨真棒、两个穴都可以插……吸的好紧……爽死了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重死了……哈呃!太、太深了……别磨、又要去、要呃啊啊啊——!”
“里面又在咬我了……呜呜、舒服死了……墨墨、我想射了……然后揣上狼崽、给我下一窝、好不好?”
他这么说着,不顾还在痉挛高潮的肠穴,猛地抽肉棍,掰开逼肉往还在溢精的红肿雌穴里插,抵着软嫩的宫口噗嗤噗嗤射精。
“哈呃——!畜、畜牲……”
乱糟糟的脑袋恍惚明白过来,为什么雌穴那么多精水。
狼云嘿嘿笑起来。
墨尘的谩骂低低弱弱的,还带着可怜的颤音,狼云将他翻了个身,还在射精的肉屌生生在雌穴转了一圈。
骂声戛然而止,布满暧昧痕迹的身躯猛地瑟缩几下,随即细细的发抖。
漂亮的脸蛋哭起来更美了。
崩溃高潮的表情是难以形容的淫靡,探出的舌尖像是把钩子,引诱男人凑上去亲咬。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穴被射精的性器操的又痛又爽。
墨尘早就在睡梦中被操到软如烂泥,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只剩下痉挛呜叫的气力。
男人漫长的射精结束,墨尘又爽又累,捂着肚子阖上泪眼昏睡过去。
第二次醒来,两口肉穴已经被玩的不成样子了。
狗东西性奋极了,还趴在他身上耸动腰胯,把消肿药膏当润滑剂一样使,窜出来的耳朵和尾巴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墨尘恍惚觉得,自己可能要被这条该死的疯狗操死在这张脏兮兮的床上。
是的,脏兮兮。
全是墨尘的精液淫液尿水,还有雌穴不争气含不住的狗精。
墨尘不愿意在这张床上挨操。
狼云欣然答应,站直身子抱着墨尘操。
“不呜!别这么干……会死的、逼要烂了呜呜……畜牲玩意,杀了你哼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要……不要给你操了……出去、拔出去……”
可怜的蛇蛇进了狼窝,白狼看着憨厚老实热情大方,无偿邀请蛇蛇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
蛇蛇本以为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没想到到了冬眠期睡的正香时,被卸下伪装的饿狼当做发泄淫欲的肉便器,翻来覆去地操弄。
雌穴被小臂粗的插肿奸烂,肚子里灌满这畜牲玩意的精水。
操了雌穴还不够,本用来排泄的肛穴也被奸烂了,这会儿还要被迫挂在饿狼身上,鸡巴套子似的供他发泄。
“狼云、狼云……呜、要尿了……”
“没事,乖、尿吧。”恶狼一手揽着墨尘,一手去翻找干净的床单。
等他铺好新床单,把瑟瑟发抖的蛇蛇放在床上,看到翕张漏水的女穴尿眼儿,脑子一蒙。
墨墨的第三个穴。
因为太小,他以前都忽略过去了,下意识感觉肯定不能插。
但如今墨尘的粉嫩的小屁眼都被操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狼云眼神暗了暗,大发善心地抽出性器,用烧热的雪水给墨尘清理干净抹好药,哄着人睡着。
“快初春了,墨墨再睡会儿……”
房间里两道呼吸声。
一道平稳。
一道粗重。
“阿墨、墨墨?”
没有回应。
“墨墨的两个穴都肿了、肿得好可怜……我用新的穴穴操你好不好?”
“它好小好嫩啊……我保证轻轻的、就操一会会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恶狼的发情期快结束,但欲壑难填。
他还想要更多。
墨尘明显筋疲力尽,本能告诉他冬眠结束,是时候醒来活动活动,四肢的酸痛疲惫让他继续陷入深眠。
狼云掰开高肿坟起的逼肉,细细的肉缝绽开成一朵艳红糜烂的漂亮花朵。
粗糙指腹摩挲两下小阴唇,划过红肿穴口,惹来蛇蛇皱眉轻哼。
“墨墨……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呼…呼……”
恶狼轻声说着,热气吹拂发烫的小穴,垂着的眼眸注视近在咫尺的雌穴,眼里的疼惜很快转为阴暗的欲望。
舌头凿开狭小的尿穴,尝到深处渗出来的水液,呼吸瞬间变得沉重。
真的好紧。
他耐着性子往里慢慢钻,开拓的过程吃到的水液还不如他流的口水多。
尿穴太吝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馋疯了。
直到舔进深处的腔体,狗舌头开始疯狂扫荡,舔吃了个遍。
墨尘醒了。
他累的眼皮都不想睁开,可下体奇怪的快感逼得他丢盔卸甲,潮吹喷泄。
好奇怪呜。
收缩痉挛的雌穴里头什么都没有,后穴也是。只有穴肉相互摩擦的隐痛和微爽。
狗东西在舔他哪里……?
他为什么一直在高潮……?
“嗬呃嗯——!”
要死了、要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出不进的尿穴迎来了第一位深入做客的客人。
软韧粗糙的舌头。
“好奇怪……不要舔、别舔了狗东西……呜哈、里面……好奇怪,难受……”
墨尘无意识蜷缩起身子,扯着狗头往外推,试图保护自己不被侵犯。
怎么能有这样的变态,是个洞就要往里插……?他已经长了两个穴,居然还对付不了一根狗屌。
现在连尿眼儿都要被扩张开凿。
狼云抽出舌头,换上指节插进尿逼摸索开拓,他觍着脸凑上去,想亲亲墨尘安抚他。
墨尘扭头躲避,崩溃骂他,“滚啊、别亲我……出去、手指拔出去!”
“呜呜呜、狼云……求你了、这里不能插的……嗬啊啊啊——!”
“为什么?”狼云不理解,“墨墨被插尿穴明明很舒服。”他拉着墨尘的手往雌穴摸,“我刚刚没碰它,但它现在好多水……墨墨是不是偷偷喷了好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尘耳朵火烧火燎,不知道是因为男人凑在他耳边说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没有、我没有”
尿逼逐渐适应手指的玩弄,源源不断分泌尿水当润滑,柔顺含着手指嘬吸抽搐的样子,像极了合格的鸡巴套子。
奇异猛烈的快感中,墨尘缩在男人怀里痉挛高潮,欲望敲击他脆弱的理智,诱惑他放弃抵抗。
怎么不可以呢。
尿穴也是穴呀。
既然这么舒服这么爽,为什么不能用鸡巴插?
觉得奇怪?那是刚开始,适应了就好了,没事的。
屁穴最初也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但是现在的它,已经是个成熟的鸡巴套子了,碾撞几下骚点,就爽到射精的是谁?龟头操到结肠腔就受不了发抖痉挛干性高潮的是谁?
是……是他。
“呜哈……别这么摸……哼呜、轻点……”墨尘不再挣扎,侧躺着软软窝在狼云胸膛,抬起一条腿搭在男人身上,将腿心敞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扭头去亲男人的唇,眉头皱起又松开:“味道好怪……唔嗯……”
狼云含含糊糊辩驳,“瞎说…明明很好吃……墨墨再尝尝……”
手指模仿性器的动作在尿逼里抽插,每增添一根手指都很艰难。
它太小了,指腹只是轻轻滑过内壁,摸的那么轻,墨尘都受不了,哆嗦着身子漏尿高潮。
龟头抵住尿穴时,墨尘抬起乌黑的眼,“只许进来一点……进来也不许动……不然你死定了。”
狼云吞咽口水,“好,我听墨墨的话。”
雌穴淫液受到刺激会疯狂分泌帮助润滑,这个过程墨尘只会感觉到穴道内壁被热硬的肉棍抽插填满的快感。
尿逼却敏感到连尿水滑过都会掀起舒爽的涟漪,时时刻刻的失禁快感混杂着肉棒摩擦尿道的饱胀酸麻,让墨尘坠入漆黑浓稠的快感深渊。
这深渊好暖和。
搂着他一动不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呜……唔嗯!”墨尘咬住男人的肩,喉咙只余抑制不住的闷哼呜咽,他不敢松口,不想一张嘴就是乱七八糟的骚叫呻吟。
怎么能……一直……在尿……
呜、鸡巴操的爽飞了、尿逼要爽死了哈呜。
撑得好满,顶的好深……好像、到底了……呜哈、臭鸡巴在操他的尿腔……不讲信用的坏狗……
尿逼艰难地裹住入侵物,抑制不住地痉挛抽搐,像是主动吞吃套弄性器。
再加上狼云虽然能忍住不动腰,但忍不住控制鸡巴跳动。
被奸透尿逼的墨尘脑子都迷糊了,身体几乎要融化,在高潮中沉浮,误以为狼云在来回抽插操他的尿逼。
“不许动……出去、拔出去……”
他受不了了。
不想再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狼云才刚插进来,自认为很老实安静,他说到做到,阿墨却想反悔。
不行。
他翻身将墨尘压在身下,掰开腿根嫩肉,耸腰顶胯,“阿墨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呃啊啊啊啊啊——!!!”
墨尘听不见他委屈的控诉。
墨尘要死了。
要被操死在这肮脏的床上,身下全是他管不住尿穴喷射出来的尿水。
哪怕看着清亮,哪怕闻着无异。
狼云第一次见这样的墨尘。
在他身下不停地发抖痉挛,窄小的尿逼夹着他的肉棒,雌穴一股一股地喷水,半软的阴茎射的一塌糊涂,被肉棒堵在尿腔的腺液尿水从马眼源源不断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极致的高潮快感中失控扭曲的脸,上翻的眼眸茫然无焦,嘴里是含糊不清毫无意义的呜咽喊叫,肌肤泛上艳丽至极的潮红。
整个人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淫靡花朵。
狼云意识到,是他,是他将原本纯白的花苞一点点揉搓开,看它溢出香甜的汁液,变成鲜嫩的粉红。
他本以为这就是花花最美的样子。
没想到还有更彻底的盛开,糜烂的艳红诱惑他更进一步。
狼云眼眸猩红,肌肉崩的邦硬,脸侧青筋鼓动,他舔了舔牙尖,喉头滚动,嗓音喑哑:“阿墨真漂亮。”
破坏欲野草般疯长。
他深吸一口气,粗暴地摇摆腰胯,奸弄尿逼上百下,又抵着尿腔射精。
“呜呜呜呃———!”
过多的精水将墨尘的肚子撑的满满当当,狗精射的又多又急,被操开的尿逼连尿水都含不住何况是精水,前头的阴茎也在可怜兮兮地垂着脑袋往外吐精,是疯狗射到膀胱的精液,被当成尿水往外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场面淫乱到奇异。
要死了呜。
墨尘蹬着床单呜叫,大脑一片空白,当场断片。
……
嫩绿挂上枝丫,万物恢复生机。
除了墨尘,他自闭了。
事后墨尘恢复意识后,变成一条白色巨蟒,盘在床角不动弹。
狼云去摸,手背要被抽肿。
送到蛇蛇嘴边的饭,蛇蛇吃掉后还会顺便给狼云身上添两个牙孔。
“外头太阳很暖和,墨墨要出去晒太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晚上墨墨想吃什么?”狼云努力挂起笑容,“前两天下雨,刚放晴,采集队摘了很多鲜菇,晚上用它炖肉吃好不好?”
没有回应。
高大的男人坐在床边,脊背逐渐下弯佝偻,伸出的手在碰到蛇身前收回,“……你说得对,我是畜牲。”
连自己下半身都控制不住的他,和外面那些没开智的野兽没什么区别。
他不该在这里,应该在原野上、山林里,过一天是一天,被蛇蛇当做猎物捕杀。
他的毛毛很厚实,蛇蛇可以剥下来,夏天当床垫,冬天当被子。
他的骨头可以用来做骨刀,做小碗,做能发出声音的小长筒——骨笛,好像是这个名字。
他的肉味道应该还不错,不知道蛇蛇喜不喜欢狼肉,蛇蛇没做过饭,以前都是随便烤烤吃,那样不行——这个世界真奇怪,为什么死了的灵魂不能再操控尸体。
他想帮蛇蛇鞣制狼皮,给蛇蛇做骨刀,再把自己的肉煎炒油炸,喂给蛇蛇吃。
如果他不能做这些,那他还有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蛇蛇与别的雌性或兽人在一起,躺在他的狼皮上交尾吗?
只是想想这场面,狼云眼泪就憋不住往外窜,从抽噎变成嚎啕。
墨尘:“……?”
他心累身累,活这么久第一次被玩到断片,懒得理罪魁祸首想静一静,结果两句话没理会,罪魁祸首鬼哭狼嚎要死要活,嘴里还说着“等你发情期结束之后再把我吃掉好不好”之类的胡话。
???
墨尘拖着酸软的蛇身爬到男人胸前吐蛇信。
“嘶嘶……?”哭屁哭?
“嘶嘶……!”我都要累死了你居然一天还只给我做两顿饭?我今中午就要吃蘑菇炖肉,要大腿肉。
“嘶……嘶嘶。”下次……不要折腾这么凶,太累了。
“好、好的呜呜呜。”稀里哗啦的泪逐渐止住,墨尘看这男人打了个哭嗝,忽然搂着他笑起来,用糊满眼泪鼻涕的狼狈俊脸往他身上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尘猝地变成人形,一脸嫌弃地推狼云的脸,“脏死了,别蹭我……”
“嗯呜。墨墨对不起,是我做错了呜呜。下次、下次……”狼云本想说他下次不玩小尿穴了,话在嗓子眼滚了滚,还是滑了下去,变成,“下次我一定轻轻的。”
“嗯。”态度不错。墨尘满意地拍拍狗头,“去做饭吧,这次多放点野菜。”
几乎整个冬天都在吃肉,吃的有点腻了。
“好!”
天气还没有彻底回暖,墨尘白日里有些懒洋洋的,窝在狼云身上的时候会精神许多,但不乐意亲亲贴贴。
狼云屡次向墨尘展示他洁白健康的牙齿和清新的口气。
墨尘嘴一撇,“嘁。”
“亲一下嘛,就亲一下。”
“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狼云忽的捏住墨尘的脸颊,将下撇的嫌弃嘴变成嘟起来的讨亲嘴,飞快凑上去蜻蜓点水,迅速跳起来跑走。
犯完贱就一溜烟跑。
他扒着门框晃尾巴,见墨尘没有追上来打他,小媳妇似的迈着碎步走回来,遭到蛇尾的迎头痛击。
他顺手搂住蛇尾,依在墨尘的胸前,捂着脑门嘿嘿笑。
打不死他的漂亮蛇尾,只会让他更贪恋。
用傻笑掩埋他病态的疯狂与迷恋。
被他困住的蛇蛇毫无所觉,脆弱脖颈毫无防备地展露在他眼前,即便被咬住,也只是轻轻推推他,笑骂一句“傻笑什么,蠢兮兮的,松口。”
狼云叼着脖颈软肉哼唧。
就不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墨尘禁欲了好些天。
晚上狼云搂着墨尘想要摸摸舔舔都得挨揍。
狼云委屈不解,说好的仲春发情,为什么蛇蛇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想趁墨尘熟睡时动手动脚,墨尘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横他一眼警告晚上不许乱搞。
“嘤……好噢。”
狼云不知道,墨尘准备憋个大的。
……
去年的部落试行的耕地种植收获丰厚,秋收时乐的大家合不拢嘴。
积雪融化,土地解冻,是开垦良田的好时机。
部落分工重新调整规划,狩猎队和采集队人数削减许多。
烧砖烧陶、盖房盖墙、松土种地、驯养猎物……都需要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狼云跟着狩猎队抓了几波猎物,之后的驯养没再跟着干。
他老早就盯上了一块地,离部落集群稍远,但化成巨狼撒丫子跑起来也就十来分钟,山坡的土质适合耕成梯田,还有溪流,离他们常去的水潭也很近。
入冬前俩夫夫在这儿建好了宽敞的木屋,一冬天没出门,开了春狼云就投入耕地大业,把无处安放的精力全都投入到肥沃土地上。
墨尘蹲坐在田埂,望着狼云眯起眼。
健硕的兽人身高体壮,肩背宽厚,腰肢劲瘦有利。
挥舞锄头时肌肉绷紧隆起,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腰腹沟壑滑落,忙着干活的男人察觉到火热的目光,扭头望过去。
漂亮男人直勾勾看着他,仰头喝了几大口水,舌尖舔了舔唇边水渍,忽的被捉住下巴。
“唔嗯……”
噬咬唇瓣,缠绕舌尖。
狼云吃了好一会才松开,凶巴巴道,“老实点,这附近可没什么人,再发情引诱我我我就把你摁在地里操。”
墨尘眼神媚得能拉丝,表情却正经极了,“我怎么你了,我就喝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狼云没见识过这种隐晦的引诱,觉得自己理亏,但他会很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撅嘴轻哼一声,“我不管,你现在干什么在我眼里都是在发情找操,什么都不干也是发情找操。”
墨尘噗嗤乐了,起身要走,“真不讲理,那我回屋好了。”
狼云拽住他,哼哼唧唧,“不行……你就坐这儿,我想一抬头就能瞅见你。”
“瞅我干什么?瞅我发情找操?”墨尘顿了顿,语调挑衅暧昧,“就不给你操,忍着吧。”
“……忍就忍。”狼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你就憋着吧,早晚有你求我的一天。
到那会儿就是他扬眉吐气的日子。
兽人大踏步回到地里,机械性挥舞锄头,脑子里全是污七八糟的事儿。
蛇蛇发情会是什么样?
逼穴会不会痒到发大水,手指随便插插,舌头随便舔舔就会浑身发抖高潮喷水……?
蛇蛇难受得很了,说不定会翘起屁股掰开软肉,露出两口…哦不,三处漂亮的穴穴,让他随便插。
他也是有脾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时候、到时候……嘿嘿嘿。
……
“墨墨让我操操你吧、我下面硬的好痛呜……阿墨……”
狼云被五花大绑,躺在床上努力往墨尘那儿扭动的样子像条可怜的虫。
他死死盯着那根在湿软雌穴进进出出的玩意儿,眼神像是淬了毒。
木头做的丑东西也配碰墨墨的穴?!等他挣脱开,第一件事就是撅断这玩意。
一比一还原狼云性器的玩具:……?
墨尘瘫软在椅子上喘息,高潮让他不自觉合拢双腿,修长漂亮的腿垂在座椅一边,脚尖瑟缩颤抖。
这下狼云连墨尘自慰的风光都看不着了。
颤抖喷水的小穴他瞅不见。
只见着淫液淌过白嫩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狼嘴里的口水滋哇乱流,他馋的眼泪从嘴角流下来,想不管不顾变成兽型,扑上去用比木棒还要狰狞粗大的兽屌将窄小的穴操成合不拢的洞,只会流他射进去的浓白精水。
狼云声音嘶哑,满满祈求之意:“阿墨……我要死了,要被你折磨死了呜呜呜……”
这次眼泪真的从眼眶流出来。
上脑的精虫不断折磨着他的神经。只能看不能吃,比杀了他还难受。
等墨尘岔着腿坐上他的脸,狼云喜极而泣。
去他妈的骨气脾气,他只想吃蛇蛇的小屄。
“三个穴都要……哼呜……哈呃……舌头、好深、再舔重一点……”
男人馋嘴着急,半点吊着蛇蛇的念头也没了,急哄哄钻进雌穴深处,想将木阳具留下的气味通通消除。
舌尖顺利钻进宫腔时,狼云当场气哭。
呜呜呜平常都不这样的,肯定是被那破玩意顶软的。
也就耳边听见蛇蛇的呻吟时,能安慰他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含着木棒的时候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