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带着冰渗的凉,通体晶莹透亮,几缕如丝的金线在镯心错绕盘结,犹如经络般首尾相连。
甲离得近,但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出于封妖使对不详之物的敏锐,他对这玉镯打心底里生出厌恶来。这陡然丛生的恶感连他自己都骇了一跳。
玉寒已经放下镯子,转而去牵住白言的手。
鲛人的皮肤过分细腻,每一寸骨关节都如同珍珠般洁白,只有指间韵着一层薄粉。手腕处,一条优美的弧线将手与腕分割开来。
他的手有些凉,玉寒牵着他的手给他取暖,顺势将他禁锢在怀里。他也不惊慌,反而像一只慵懒而矜傲的猫儿,那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眼微眯着,糜艳便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他窝在她怀里,自在得就像是他的领地。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玉寒的手指缕过他乌润的发,一点一点将有些凌乱的长发梳顺。
白言睁开眼,羽睫一掀:给了她一个【你还好意思说】的眼神。
他压低声音说道,“肚子好涨,我怎么睡得着?”
男人的音色还带着睡意和困倦,低沉沙哑,语调比平常慢上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涨呢?”玉寒圈紧他。她当然知道是为什么涨,毕竟那些珠子是由她亲自塞入他的阴穴,玉寒这么问纯属使坏罢了。
谁会不喜欢害羞脸红的小鲛人呢?尤其是清醒的时候。
出人意料地,白言沉默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探入那本就松垮的襦裤。温软的蜜穴热情地摩挲着她的手指,即便被鲛珠塞封住,两瓣肥胖的阴唇也未闭合,反而娇嫩地敞开,这让玉寒的指尖轻易触到那颗最外面的鲛珠。
咦,这可是外面,周围这么多人,很大胆嘛~难道是还没清醒吗?
玉寒仔细打量他的侧脸,这人一副镇静冷清的模样,谁知道这白玉一样的美人在衣服下邀请妻主玩穴呢?
她的指尖动了动,用指甲搔顶鲛珠与小穴相交的边缘。只这一下,他的身子便是一僵,长睫如同风中的蝶翼扑朔着颤动起来。
“妻……”他的最后一个音节被自己遏制在喉咙里,变成很轻很轻的一声呻吟。
真敏感啊……白言迷迷糊糊地想。只是碰了一下花穴,就高潮了呢……
那些珠子堵塞在阴道,将白浊和精液都牢牢锁住,同时抵封着那一涌一涌吸吮的花穴,最深处的那颗抵着阴蒂,只要他轻微的变动体位都会带来永不停息的快感。这种快感并不猛烈,可却让他的内部持续瘙痒空虚,恨不得鲛珠能变成肉棒狠狠操弄小穴深处。
他夹紧双腿,连同妻主的手指一起。体内的鲛珠咕叽咕叽地挤在一起,激得花穴一阵收缩。白言几乎忍不住发出呻吟,只能紧紧咬住下唇。
“好了,别咬了,本来就破了口子,再咬你的唇还要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颌被人轻柔而不失力道地掐住,迫使他张开殷红的唇。他的眼神中还带着失神的困惑,下一刻就被深深吻住。
她掠夺着他的气息,却又用舌温柔的舔舐他唇边的伤口,直到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
“还疼吗?”
他伏在玉寒的怀里,长发如瀑,柔顺异常。半晌,轻轻摇了摇头。
玉寒就捏他潮红的脸颊笑他,“先动手的是你,现在忍不住的也是你。既然不行,还来招惹我做什么?”
“……难道不是你先问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为什么涨……”他把头深埋在她怀里,哼唧哼唧地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你在欺负我是不是?”
竟然反应过来了。
玉寒环着他的肩,笑眯眯的去亲他,“怎么会,妻主怎么会欺负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
这样走了大概一柱香,前方的雾越发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言窝在玉寒的怀里,时而折一枝纤细的相对柔软的长树枝,编花冠玩。他手指灵巧,花环有模有样,只是一朵花也没有,光秃秃的不怎么好看。他玩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转而去摆弄那对玉镯和首饰。
“好看吗?”
玉寒看了一眼,将他圈紧:“你不适合这个。”
“等过些时候,给你买一个好的。”
“哼。”他将镯子退下来,轻轻放回原处,“就会哄我,怎么也不知道说些我爱听的?”
玉寒托着下巴想了想,“嗯……我家阿言花容月貌身娇体软易推倒心灵手巧……”
白言听得脸颊微红,伸手在她腿上锤了下,“……花言巧语。”
“你瞧,我说你爱听的,你又说我花言巧语……嘶”
白言又咬她一口。
他仿若无事般提醒“……结界到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众人停下脚步。
甲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赖尊使,请吧。”
玉寒站起身,却不防繁复的衣摆被人抓住。她回头,神情明显柔和下来。
“阿言,在这里等我好吗?”
白言抿着唇,长发散在车板上,卷曲交叠。“我和你一起去。”
“你都走不了……”那珠子还在小穴里呢。
白言挑眉,睁大眼睛:“还不是你……”说到一半,他撇过头,声音闷闷的,“我可以忍着。”
这可怎么忍?
鲛珠塞在他的花径深处,将花核牢牢卡住,每走一步都会在里面轻轻转动,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修长的双腿间一片滑腻,花蜜与白浊混合这竟开始溢出来,随着他的步伐在大腿根部划出狼藉的痕迹。
白言咬住唇瓣,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却还是逃不过鲛珠的顶弄。走路时身后的小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紧紧吸吮住那圆润的玉珠,又在它稍稍滑出时收缩挽留。
他垂着头,一言不发。只是握紧玉寒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结界在她指尖破开,像是一层薄弱的纸。这让封妖使们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结界既已破,想来各位高人也不需要在下了,那在下先行告退。”话音刚落,黑雾从四面八方涌来,被结界包裹的区域终于显露,众人却什么也看不清,恍惚间好像看到她挥了挥手。
等他们回过神的时候,哪里还有这二人的身影。就连那辆玉檐香角四端铃翠軿也消失在原地。
“她竟然直接走了?”有人愤然。
“乙兄何必如此激愤不留余地,女尊之域的女子本就与我域不同,那赖玉寒破开结界不费吹灰之力,你又何必在言语上争长道短呢?!”
也有人心疼给出的金角……不过无论怎样,他们都握紧自身的法器和符箓,因为那股冲天的妖气,近了。
……
浓雾中,有两道明亮的红光缓缓逼近。
难道是灯笼?
众人不敢松懈,严阵以待。
【夫君】是婉转的女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不成是有女人提着灯笼?
可怎么没有脚步声呢……
【夫君,你回来了?】它从浓雾中现出真面目。
真的是个女人。她的眼睛血一样红,皮肤苍白如纸,琼鼻樱嘴,肌肤细腻滑嫩,鬓发如云。
她很美。有人如痴如醉,听她凄婉唤着夫君,甚至忍不住上前一步。
直到——从浓雾中延伸出来的,那枯朽苍白如老人皮肤般的树枝。它们生长在女人的颈部,好像那树蔓就是女人的脖子。
她的头,像是被树枝顶起的树冠。缓缓的蛇形向前。女人的头颅平稳地,像是有一双轻移的莲步那般优雅。
【你是我的夫君吗?】她盘踞着前行到离她最近的人面前。
那人已经被骇得脸色发白,“不……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她厉声尖叫,声音响彻桃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七章
那女人的头颅陡然狂乱起来。周遭的树木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愤怒与凄厉,根系肉眼可见的盘纵而起,像是巨大的抓手贪婪的摄取此地的生机。
桃树林疯狂膨胀,拔地而起,树冠纵然毫无枝叶和花朵,竟也在短短几息之内以枯枝遮天蔽日。
有一刻天地寂静。
雾好像无处不在,所有的天光都消失殆尽,唯有众人手中的法器发出颜色各异的亮色。
“综剑十六式!剑来!”
“灵符听令!”
“请诛冥之火!!!”
一时间火光升腾,将这晦暗的空间照亮。火焰是树木的天敌,随着火焰升起,狰狞泣血的树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无数浓绿色的藤蔓形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那人头牢牢护住。
有用!
那人一喜,顾不上被藤蔓抽打出的道道血痕,再次加大灵力的输送,让诛冥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把抹去唇边的血,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打啊!”
那女妖头颅面前的人仿佛刚回神,转身屁滚尿流地就要跑,见此情况其余封妖使更是不遗余力地攻击那面藤墙。
雾越来越浓,连人影都依稀看不清了,可众人的神情越来越缓和。随着所有人的努力,那面藤墙已经将要被完全打穿。灼人的火焰舔舐着巨树的根系,烧出黑色的痕迹;利剑锋利,每一剑都砍伐出狰狞的伤口;灵符悬浮在空中,只等那女妖显露真身便会给予她致命一击……
所有人都知道,快了。他们马上就要打败这盘踞在桃林里的大妖。曾经吞噬了无数人族的妖物,马上就要死于吾等之手!虽是众人联手,可一列三脉左右的封妖使能够消灭此等祸患,功名利禄哪里还远?只说近的,封妖司的奖赏都不会短了他们!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仿佛是畅想了美好的以后,这些人的攻击越发凌厉起来,招招致命,而那藤墙也愈加摇摇欲坠。
“仙长。”一个人凑到他身边。甲微微偏头,眉头皱了起来:这个人是谁来着?好像是跟在赖家那位身边的。这身打扮,是小厮?
“你误会了,小子是桃花村里客栈跑腿的小二,误入这桃花林。幸好得遇仙长,这才活了下来。”
甲手中的灵符就捏在指尖,按照之前商量的,他是负责继续女妖最后一击的人,所以此时还算悠闲。听了赵小六的话,脑中一顿。他觉得有点古怪,但又说不上来,于是只瞥他一眼,道:“你倒是运气好,没被树妖害了去。”
说来奇怪,一众封妖使身上都或多或少挂了彩,唯有这小二,仅是身上脏了些,竟是一丝伤也没有。
“都是托仙长们的福。”这小二讨好的笑,他的分寸拿捏很好,真诚而不谄媚,让人觉得舒服。
甲的神情明显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是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怕什么?甲心里笑着摇头,在这妖林里待久了,自己变得过于草木皆兵。
甲摆摆手:“既如此,便去一旁躲避,待到我等灭了着妖树,破她妖法,自会带你出去。”
小二点头连连称是。又小心道,“不知各位仙长要如何消灭这妖?”
“自然是找到妖丹所在,用这灵符攻毁。”
“仙长可知妖丹所在?”
甲面色凝重一瞬:“你难道知晓?”
“小人也只是暗自猜测。这妖丹应该就在这女妖头颅上。”小二低头,模样谦卑,“您瞧,这些树木都护着头颅,想必是要害所在。”
甲忖度一番,亦觉得非常合理。再看这小二,不卑不亢,聪慧冷静,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小二如此机灵?
正巧这时,那藤墙轰然倒塌,露出那颗绝美的女人头颅。肤白若血,唇如点朱。
“就是现在!!”身旁响起一声激动的吼声。听到同僚的提醒,甲毫不犹豫驱动灵符向着头颅而去,顷刻之间,女妖凄厉而尖锐的哀嚎仿佛刺破云霄。
甲驱使的灵符威力不同凡响,他虽然只是四脉封妖使,可到了生死攸关之际,总有些压箱底的东西。此时所用的五阶天雷符便是他最后的手段。当年封妖司赖家那位与大长老斗法时便曾使用过这天雷符,不过两张就破了大长老成名的护身灵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此可知这符的厉害。
天雷符天生克制妖族,此时在头颅之上爆开,巨大的雷电以势不可挡的威力攻击过去,女妖美丽的脸庞瞬间撕裂,生生将皮肉崩开,露出绿色的腐肉。丝丝缕缕的细小树枝在破裂出勾连,可最后却在雷电下溃散。头颅拼尽全力地嘶嚎,直到声音越来越小,整个头颅匍匐在地,淌下墨绿的泪开。
“夫君……夫君……”她还在唤着,凄婉而哀伤。
所有人都看着她,无一人上前。墨绿色的血合着泪淌了一地。
“她怎么还没死?”乙嘀咕一声。妖族被击碎妖丹之后,很快便会死去,怎么还能挣扎这么久?
乙沉思一瞬,勃然变色:“不好!都闪开!!刚刚没击中妖丹!!!!”
可是已经晚了。
盘踞的头颅缓慢扬起,露出仍旧闪着少于雷电光的破碎面庞,血腥可怖,早已不见之前的艳丽。
凸出的眼珠布满血丝,一颗已经掉出眼眶,仔细看去竟是由一跟藤蔓当做血管连接着。她盘曲着,悬在一地的墨绿血液上方,像是一条蛇,在血中映照出她的模样。
扭曲而狰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冷酷地注视着一切,裂开的嘴唇缓缓张开,语调冰冷:“都,死。”
无数人一样粗壮藤蔓席卷而来,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一旦触碰到人族的血液便贪婪地吸吮吞噬,不过几息,便有数人消失在藤蔓之中。
不知不觉,他们的脚上已经被悄无声息的藤蔓禁锢在原地。
惨叫声不绝于耳,甲用灵符驱逐着藤蔓,心中涌起一片绝望。怎么会这样?妖丹的位置不在这里?
“甲兄!!闪开!”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甲将将躲过向着面门袭来的藤蔓。
“乙兄,多x——”甲愣住了。
从后方传来。
那么,刚刚是谁在他身边发号的施令?
一股冷意席卷全身,他的后背出了一层汗。
他缓缓的,缓缓的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向身侧。
嫩黄的羽毛,红色带状的标记上贯穿一条褐色的线,眼睛大而圆润,是标准的鸟类的瞳。常见的漂亮的小黄鹂鸟的模样。可现在,那放大数倍的鸟头安在人类的身躯上,仍旧是小厮打扮。
“它”头颅微偏,呆滞地扭动脖颈,红喙张合,突出的却是小二的声音,高昂的,亢奋的,又像是毫无感情的。“多谢仙长!!!”
**
浓雾吞噬了所有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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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沉重得像是被拘束在密不透风的墙里。四肢无力到几乎感受不到,失去所有的控制。
我是谁?
他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一团浆糊。迷蒙中感觉有人触碰他的身体,剥离了身上单薄的衣衫。一双双粗暴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游走,而后,分开他的双腿。
不要。不要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皮沉重得可怕,但是强烈的惊骇还羞耻感让他强迫自己睁眼。
灯光明晃晃的,一群看不清脸的人围在他四周。
“他怎么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嗓音尖锐,“算了,醒了就醒了吧,再给他灌一些软筋散。”
冰的液体入喉,激得他不住呛咳。那人好像不耐烦了,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将一枚口枷顶入他口中。少年眼神还未聚焦,他剧烈挣扎,不愿失去言语的权利,那些人便分别禁锢住他的四肢,直到口枷牢牢卡在他口中。
他终于失了力气,仰躺在冰冷的铁床上,白皙的胸膛惶恐的起伏。他的眼睛微微睁大,软筋散顺着他被迫张开的唇瓣溺到他的喉咙,一时间只能听到喉咙微小的气泡渗入声。
“这双眼睛倒是不错,还是个异瞳种儿,啧。要是上面的大人玩儿腻了,能不能赏我玩玩?”有人捏着他的脸端详,力气大的几乎要掐碎他的下颌。
“去你娘的,赶紧干活,这下贱东西不调教好,小心你的狗命!”
那人轻嗤一声,还是用红绸遮住他的眼睛。少年眼前陷入黑暗,这反而使他其余感官更加敏锐。
慢慢的,软筋散开始发挥作用。他只能勉强控制这具身体进行呼吸,防止自己窒息,但是多余的,他已经完全无法控制,只能任由身体将清晰的感官传递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明明应该在青渚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来,救救他……
那些人用铁铐将他的四肢固定在铁床上,将他的双腿分开,拉伸到最大,方便能清楚观察到他的下体。
“嗬!”他听到一阵低声惊呼。
“捡到宝了,竟然是阴阳同体。”苍老的声音。一只干瘦的手抬起白色的玉茎,尖锐指尖在马眼处抠挖,同时手指在囊带处套弄,这人技巧高超,不过几下,他便感觉到有某种陌生的感觉自小腹处涌现,像是有东西要喷涌而出。
“嗯~唔……”好奇怪,是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一股白色的液体从马眼处涌出,弄湿那只套弄的手掌。少年第一次高潮来的猛烈,玉茎的射精连带着下面幽闭的花穴都泥泞起来,手指略一探入就感到潮湿一片。
老者嫌弃的冷哼一声,将被精液打湿的手指伸到他嘴里,肆意的绞弄。
“舔干净。”
少年红绸下的异瞳无神的张着,嘴角的涎液连成银丝坠落,只剩下殷润的唇瓣微微张大,露出软嫩的口腔,使得这张脸淫乱异常。
“舔,不然掐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不动,喉咙处的大掌逐渐收合,窒息感猛然倍增,他的脸涨的通红,几乎能听到喉骨不堪重负濒临碎裂的声音。
在老者掐断喉骨的前一瞬,粉嫩的舌抬起,舔舐在他的指间。
精液的腥味在口腔中弥漫,他几欲作呕,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
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嚷道:“早这样不就得了,下贱胚子,非要动手才听话?”
只那老者不为所动,手指钳住他的舌,冷声道:“舔干净,听不懂吗?”
少年的身体一僵,口枷将他的口腔完全张开,半晌,那只舌终究乖顺地动起来,将手指上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老者伸出手掌,拍拍他的侧脸:“记住了,这就是精液的味道,以后你会经常吃的,这副恶心的表情可别再叫我看见。大人们会生厌的。”
他恶心的想吐,谁要吃这些东西啊,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阴茎没什么问题,看看阴穴吧。”
少年全身一振,身体不由得蜷缩起来,却因为软筋散和铁铐禁锢完全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喉咙里不自觉溢出哀求的呜咽,可那些人怎么会放过他呢?这可是大人物吩咐下来的,听说为了这不阴不阳的妖族,大人可是付出大代价才搞到手的,务必要调教好。
老者的目光移向那处阴穴,手指捏起穴口的两瓣阴唇,指尖搓捻,直到嫩红的阴唇殷红充血:“嗯,两片阴唇都很肥大,左边的更大一点,右边的还需要用淫针增大下。”
他从旁边的木架上取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银针,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银针中间镂空了极为精细的透明凹槽,里面不知名的纯绿色液体正迎光流动。
这本是一样灵器,最后却成了贵人们调教娈宠的淫物。
那老者捻着银针,向着右侧充血的阴唇刺入,绿色的液体顺着银针全部注入阴唇里。
“这是迷药,可是宫里特有的,能让你的阴唇更肥大,更敏感。过会儿,也要用在你的骚豆子上。”
少年只感觉到那处软肉抽动着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又疼又麻,还带着瘙痒。那老者见药完全渗入,便吩咐人过来揉捏阴唇。“用力些,这样才能捏大。”
阴唇被这样刺激,呈现出熟透的深红色,被阴唇保护的花穴吐露出更多的粘液,湿答答地流到铁床上。
“别急着流这么多水儿,马上就到小穴了。”老者的手指缓缓探入,将肠壁的每一寸软肉撑开,不知道他手上抹了什么膏体,粘腻地煳在小穴里。
老者将小穴撑开些,只听“叮”的一声,一块圆润的石头对准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留影石,能将现场的画面清晰的保留在石头里。老者的声音变得恭敬,将石头对准被撑开的穴口,不放过一分一毫:“大人,这是这妖族的穴口,阴唇我等检查过,已经开始调教,这是小穴内部,您看着妖族十分敏感,这穴口还未插入物体便不断翕动,我已经在穴口里涂抹媚药,改变他的敏感度,很快便能到达您满意的程度。”
老者的手指继续深入,少年不自觉的收缩穴道,温暖的内腔几乎被老者摸了个遍。
不要……
老者的指尖碰到一层透明的膜,他松了一口气,用将流影石塞入小穴对准处女膜:“大人,这妖族还是处子之身,我等会尽快调教完毕。”
他拿起一只粘满绿色药膏的毛笔,将毛笔伸入小穴里,被穴肉紧紧咬住,动弹不得。
周围的人都脸色一变。“啪!”有人狠狠在他臀上扇了一掌,肥嫩的股肉绽开水波一样的涟漪,他的皮肤太白,掌印清晰地烙在屁股上。
“混账东西,敢跟总管对着干!”
老者却不动气,只冷笑,“你只管夹。”他扭动毛笔的末端,以穴口为支点转动起来。那毛笔本就笔毛硬郎,这样转动起来竟是将整个穴腔捅了一遍,穴里又疼又痒,他喉中猛地溢出呻吟和哭腔,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穴口松哒哒的,淫液全流在铁床上,晶莹一片。
老者手掌沾在淫液里,复又将淫液全都抹到他的大腿根,胸部,脖颈和鼻下,让他全身散发着淫液的味道:“你也闻闻自己的味道吧,以后闻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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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呼吸。但仍然感受到四处弥漫的淫靡。记忆里好像曾有过这样的画面:交叠的鱼尾和润泽的水声,伴随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他想要再去看清,可一双竖瞳似有所觉,阴冷的锁定他。
记忆被猛地戳了个洞,他的意识又被拽回到污秽的调教之所之中。
老者对他的反应极为不满,嘿然一笑,那双粗糙的大手突然抓上他的胸膛,大力的揉捏起来。他的皮肤常年不见光,本就铅白,又因为鲛人的种族偎海,胸膛更添了几分柔和,此时在老者的揉捏下,来回变换形状,短短半刻钟便被捏得一片通红。
少年因这暴力的对待忍不住泄出痛苦的呻吟,这呻吟又因口枷被死死锁在喉间。冷汗早已打湿了刘海,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顺着颈部流淌下来。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多久,他的意识逐渐混沌,甚至开始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四周燃起的烛灯刺得他眼底生疼,就连耳畔的人声都衬得模糊不清,这具身体仿佛已经脱离了灵魂的掌控,只是在药物的刺激下忠诚地做出反映。
那只毛笔还在向深处捅入,将淫邪的药膏涂满肉壁的每一处,直到底部。少年的下体绷得笔直,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让体内的毛笔毫毛搔动内壁,奇痒无比,换来小穴的寸寸收缩。他的嘴角淌下晶莹的涎水。
老者手中的流影石将这些敏感的反应忠实地记录下来。
好疼好难受……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听到中年男子不屑又带着垂涎的声音:“真骚,竟连胞宫都有,以后怕不是会被肏出野种来!”
老者斜瞥他一眼,结过话头:“有没有野种不好说,但这胸乳还需好生调教,有些贵人就好调教这溢乳之处。”
“哈哈,到时候一边喂小野种喝奶,一边被被肏得喷水……操,这样一想爷都要硬了!骚货!”
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恶心啊……
人类……
“好了,我去准备药汤,你们再给他用些春药凃胸,一会儿直接将他带过去。”老者停下揉胸的动作,擦了擦汗。
空气中的熏香甜腻浓郁,也带着催情作用,这是为了让妖妓时刻处在催情状态,潜移默化改造它们的身体,方便客人们玩弄。但他年纪大了,虽然开了五脉,神志也清醒。但身体在这样的环境中也有些坚持不住,下体坚挺起来。
旁边的中年男人赶忙点头哈腰:“是,您放心,我一定办妥!”说着,便拿起一瓶液体,用针沾了,向少年的乳尖儿蛰去。
他的乳晕已经在方才大力揉捏后红肿如铜钱般大小,此时被针尖刺入,更是如火钻肉,疼痛在脑海里猛地炸开,全身的知觉都凝聚在乳尖处。少年身体猛地一挺,仿佛鲤鱼打挺般剧烈震颤,喉中泄出痛苦至极的哀鸣!
可中年男人只是嘿嘿一笑,手中动作更是毫无怜惜,一刻不停地转向另一颗红豆般的乳头……
等到将催乳的药汁儿尽数灌入乳孔,少年早已气若游丝,面色苍白,胸膛却是一片红痕,可怜的乳尖犹带血滴,肿胀外翻,恨不得让人含在口中啧啧吸吮咬舐。
中年男人意犹未尽,但想到老者的吩咐,本就有些迟了,怕惹得上头怪罪,还是不情不愿的解开少年手上的镣锁,将他从铁床上拽了起来。
他想着要赶紧带人过去才好,于是竟没有注意到少年半阖的双眸底部沉韵的暗色。
不过也情有可原,毕竟——谁会注意任人摆布的妖妓的异常呢?
少年的面色惨白,连唇都失了血色,长发凌乱地垂到腰间。被拽起来时,他身子发软,几乎脱力般摔倒在地。少年跌跪在地上,长发遮住他的神色,纷乱的发丝间隙里,只能看到喘息的唇些微颤抖。
中年男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心中暗衬软筋散灌的也太多了些,这么长时间过去,妖妓连走都费劲。他只能拽着链子,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臂收力,甚至在提人的同时有空吩咐其他人收拾东西。这妖族生得瘦弱,身子骨也轻,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轻松拽过来了,娇弱得像是女尊域那边的男人。
唉,不愧是个双儿……
“喂。”中年男人忽然听到耳畔传来沙哑的声音,低弱而轻缓。是个陌生的声音,他之前都没有听过……是谁在说话?
他环顾四周,却只看到一种小厮惊恐的目光。
惊恐?
有冰凉的手指攀上他的脖颈,指甲纤长,指间覆有鳞片。
一种彻骨的寒冷猛地贯穿全身。中年男人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刚刚把那只妖族拽下来的时候,它好像没戴口枷……吧?
他的身体僵硬着,微微侧头,看到乌黑如墨的发丝倾泻而下,妖族苍白的脸颊爬上艳丽莹莹的宝蓝鳞片,覆盖他的半张脸。一双异瞳在黑发的掩映下妖异般亮着幽光。
他看到藏蓝的耳鳍,看到他仍旧沾染着淫液的长睫,看到少年脸侧骤然溅落的血块。
以及他此生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你刚刚……弄得我好疼啊……”
中年男人的头……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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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脑袋被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挤压到极致,像是一朵猝然绽开的烟花。
血雾四散。各种浆白脑髓和着血,弥漫开来。少年的手上还提着半截身子,没了脑壳的宽大躯体被纤细苍白的手腕扼住,血溅了他满身。
他用手拭过唇边,试探的将鲜血抿入口舌,腥味在唇齿间肆无忌惮地蔓延,呛得他想咳嗽。
果然,这人的血也浸着恶臭。
他将那具无头尸体扔在地上,发出沉闷地碰撞声,血流的更欢了,在地上喷涌成小溪。
“怪,怪物啊!!!!”
妖族少年偏过头。
这一声像是什么信号,房间中被变故骇住的人又变得鲜活起来,叫嚷声,奔逃声和兵器铁铜碰撞声交相应和,那些人的眼睛睁的很大,眼底的恐惧和戒备也随着不断颤抖的手抖落出来,让人看个真切。
所有的武器都对准他。
少年有些诧异地发现,他们怕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竟然怕他耶!
真好笑真好笑真好笑!怕他?!
不是他们把他带到这里的吗?!
他这样想着,竟也笑出了声。可他们眼中的恐惧却越来越盛。直到第一个人出手,试探着将手中的刀披过来。
他都想好了:这妖族是个高档货,上头的人点名要的,不能弄死了,可头儿死的着实可怖,他就打量着先折了这妖的胳膊。
至于分不清轻重见血了?来人眼中闪过狠色:胆敢反抗,那也只能受着了!
妖族少年只是呆呆的站着,好似刚刚中年男人的惨状不过是意外,他仍旧那样脆弱无害,赤裸着身体任人摆布。
就连出刀的人都有一瞬间恍惚。
那么——就只砍断他一只胳膊吧……上头有人就爱这样残缺的,没准儿也算是帮他。
刀光映过少年的眉眼,透着幽色的晦暗,动作仿佛被放慢,他甚至能看清妖族身上鳞片边缘跃动的璀璨。
“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空气中升腾的血雾,拿刀的右手就像凭空消失,来人的身体狠狠砸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你这个怪物贱人娼货啊啊啊。”男人在地上翻滚,眼睛大睁仿佛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他捂住伤口,双目赤红,“贱货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我要让人把你草死!!”
“贱——”
一只手指抵在他的眉心,指间纤长尖锐,手背上能隐隐看到蓝色的鱼鳞。
所有的声音陡然收住,被剧痛掩盖的理智渐渐回笼,男人身上的所有温度都像是集中在他指尖。
他会杀了我!
我会死的!!!!
“不,我错——”“彭!”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少年撑着墙壁站起来,他的脚下是缓缓滑落的第二具尸体。
他转身,对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人露出一个艳丽的微笑:“到你们了哦。”
血染红了地面。他赤着脚淌在血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尸横遍地。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直接把门锁上了。他用力推了下,没有推开。妖族少年又慢慢地坐回刑床上,双手支撑着床面,看着面前的场景发呆。
空气中弥漫着熏人的血腥味。他晃了晃腿,有些迟钝的调动思维。
出不去了。
看来要等那个老东西回来。
嗯……至于这种力量是个什么东西……他不知道。
他笑了笑。
大概是用药太多,脑子坏掉啦~
都坏掉了呢~
他看着自己长出小片鳞片的双手。
他大概要死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嘛~明明想想了那么多种死法……最后竟然是作为没被调教成功的娼妓死在这里啊。
以后那些管事的谈论他的时候会说:有一个妖族的妓子胆大包天,妖妓本就该张开腿乖乖挨肏,可这个不知好歹的贱货竟然胆敢反抗。
另一个会说:对呀对呀,本来就生的一副淫荡的身子,不做妓做什么呢?就算逃出去,也是被卖到窑子里的命。
妖族少年被自己脑子里的场景逗的笑了出来,可笑着笑着,血就顺着唇角流出来。
五脏六腑像被人拿着铁锤狠狠砸了一下,而原本任他驱使的力量也随着血液正在流失,这种莫名其妙出现的力量用的越多,疼得越厉害,血也流的越多。
但是。说实话,现在就是这种力量没有流逝,他也是打不过那个老东西的。
他实在没什么力气啦,被抹过药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这疼像是虫蚁啃噬,咬开皮肉,悄无声息地渗透身体。再等一会儿,他大概会求着男人们肏他。
“彭。”门被打开。
老者出现在门口,眼神阴冷的看着他。
说了一通话,但他没有仔细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老东西就动手了。他果然很厉害,和那些小喽啰不是一个等级,周围的铁器全都向他刺过来,洞穿了他的手脚,将他牢牢钉在墙上。
老东西掐着他的下巴,从嘴里恶狠狠吐出一口血来,打量了他几眼,不屑道:“贱货,你倒是有点本事,没想到你还会鲛族的控水术。不过你跑什么呢?终究是伺候人的命,伺候一个和伺候多个有什么不同?!还不如认命!”
他已经动不了,也没法回答老东西的问题。他掐的好用力,恨不得掐断他的喉咙。
原来这种莫名其妙的力量叫控水术呀……
口鼻中血沫儿的味道越来越浓,窒息感合着眼前阵阵黑雾。
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吗?
来个人肏我。
哈哈。
“认你个头的命。”他说。
少年用最后的力量,将那个老东西的心脏捏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咳——贱货!”老者一个耳光抽过来。
他的手抖得厉害,没想到这个贱货还有力气,幸好,幸好他惜命,随身携带着法器以防万一。可即便是这样,他的心也疼得滴血。两方面都是。这种替身法器可是他花了大代价换过来的,他刚刚可算是真的死了一次。
妈的,贱货。
“我后悔了,”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本来还想留你一条贱命,让你当个暗娼赎罪的。现在——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容易的。”
少年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耳畔是尖锐的翁鸣声,外界的声音变得像是隔着水膜。
他半垂着眼,四肢被牢牢钉在墙上。
并不疼。
已经没自觉了。
真没用,连同归于尽都没成功。
早知道……早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不会贪心那个人递过来的烧饼的。什么人族特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
就是为了把他骗出来卖掉的。
狗东西,他就不该救人。
让他淹死算了。
他的眼前又出现了波光粼粼的海面,风推着海浪与礁石寸吻。一个穿的黑布隆冬的人族被海水卷着漂浮在水面上。
这次。他掐着那个人的脖子把他按在水里。
淹死你得了。狗东西。
嗯……走马灯。我要死了。
耳畔的翁鸣声逐渐消失,那个老东西刚刚说什么来着?
不会让他轻易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你要怎么让他不会轻易死呢?”
老者桀桀怪笑,“他不是宁死不屈吗?呵,我这就找几十个嫖客,好生招待他!”
“哦,这样啊……”
老者的笑声戛然而止,仿佛被剪刀一把剪断。
一只手搭在他肩头。
老者僵硬地扭头。
女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纤细的手指捏着一张符,老东西一扭头,她顺势贴在了他脑门上。
爆破声彭地炸开。血肉炸了一地。
一把扇子将飞溅的血肉严严实实地挡住。落下时,只看到她疏冷的眉眼,笑得毫无温度。
“虽然这句话有点晚了——不过,畜牲还是老老实实去死吧。不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动作轻缓地拔出禁锢在他四肢的铁刺。铁锈粘连着血肉,随着抽动再次摩擦伤处,血再次涌出来。
他本来不疼的。
可看到她,不知怎么的,疼痛突然变得无法忍耐。
他皱着眉,轻轻嘶了一声。
“抱歉,我弄疼你了吗?”她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是谁?”他轻轻地问,而后抬起头,“你为什么救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力量已经悄然凝聚在指尖,妖族少年那对异瞳半阖着,瞳仁暗淡,透不进一丝光亮。剧烈运动后的胸肺像是破烂的灯箱,每一下喘息都像混着血丝,刀子一样剐过肺腑。
但他仍旧打起精神听她回答。
只要这个女人的回答出现一丝纰漏,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杀死她。
这是他轻信他人吃尽苦头后长的记性,人族总是那么的肮脏,阴险与狡诈。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她垂着眸子,动作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腕,将雪白的布条细致地缠上他流血的伤口。
她有一双幽深的黑眸,沉静得像是夜幕中的湖泊,却带来一种另类的安全感。
“因为我答应过你。”
她吻过他染血无力的指尖。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来到你的身边。不管你是否记得——”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都会兑现承诺。”
她注视着他,黑曜石一般的瞳色中唯独倒映着他的身影。
少年只觉得被吻过的指尖烫了一下,惹得他不自觉的一颤,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妖力蓦然弭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是疯了。
他漠然想。
那些药真的药坏了他的脑子。
或者,长的记性还不够惨烈,没有让他疼怕。不然,怎么就因为她一句话,心脏就疯狂叫嚣着眷恋依赖。
他的心让他相信她。
鲛人少年深吸一口气,没有再无用地挣扎,任由她将自己的四肢全都包扎好,打上漂亮的结。
他垂眸注视着她熟练的动作,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啊——”她凑过来吻他眼尾宝蓝的鳞片,笑意盈盈,气息喷洒在他耳畔,“我是你的妻主哦。”
少年眼神一暗:“胡说。”
又在骗我。
他想凝聚妖力,可除了枯竭的经脉给予的钝痛之外,就只剩下被压制的药力逐渐发作的意乱情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也不慎清醒了。
“确定要在这里谈论吗?”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她脱下外氅,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而后一个用力打横抱起。
“外面的人要进来了。”
嘈杂的人声清晰传来,又好似被隔绝在大氅之外。他的双手无力地蜷缩在胸前,只有腰间的力量牢牢托举着他的身体。
于是透过微微敞开的缝隙,他睁着眼睛,看到女子精致的下颌,耳畔的坠子随着她的动作晃荡,摇曳出清亮耀眼的光,晃晕他的视线。
那么亮。
她的发丝被符纸燃起的焰火照彻得通明发亮,爆开的气流卷动她的裙摆,肆意猎声作响。
“彭!!!!!”
最后一声震响,他只能看到抖落着下坠的瓦片灰尘,高横地梁木发出摧枯拉朽地的吱呀声。百丈高耸的阁楼像是被抽掉了脊梁,呻吟着倾颓倒塌。
她脚尖点过天窗,一连串的暴响和撞击混杂着惨叫呻吟叫骂被她甩在身后。
她轻飘飘的落地,后退一步转身,看一地狼籍。神情无悲无喜。
那囚禁他的牢笼被摧毁得那么轻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她忽然垂手摸了摸他的面庞,眼神带着他看不懂的哀伤。
她说:抱歉。
我应该早点来的。
他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一瞬。他别开眼,好一会儿,声音很轻。
“……我又没说要怪你。”
**
她好像凭空召唤出一辆马车。
又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整个过程中,他异常配合,睁着眼睛,任她摆弄。
“你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吗?”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在给他身上细小的伤口上药,暖炉熏得人倦乏,也让他昏昏欲睡。
“啊……”他半睁开眼,“你不是说是我的妻主吗?”
“我只要跟着你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这么轻易就相信我吗。我要是骗你的呢?”
他终于睁开眼睛,金瞳与蓝瞳带着别样的俊艳,认真地注视着她:“那我们就打一架。”
她就笑起来,又去吻他的眼睛,仿佛有着无尽的怜惜:“好孩子,我不和你打。”
“我舍不得呢……阿言。”
“那你就不要骗我。”他垂着眼,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大概喜欢她的吻——柔和的,眷恋的,不带有一丝暴虐和侵占,有的只是温情和爱惜。
“嗯,我不会骗阿言的。”她的手开始捏他腮边的软肉肉,“阿言可以相信我。”
“所以,可以不用再压制了。”
他的心漏了一拍,怔愣地抬起头,却见她正俯下身,额头抵上他的额首。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对吧?不要再用妖力压制了。”
“我来帮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十一章
车顶镂空出规整的放格,透明的萤石打下柔和而泛黄的暖光。他瞳孔微微放大,视线里,是她靠近的面庞遮挡住光亮。垂落暗沉的影。
她揽住他的肩膀,抚摸过他光滑的肩胛骨,圈子他的腰将他按在怀里。
“收回妖力,不要再压制了。”
“不要害怕。”她像是诱哄一个稚儿,温声安慰他。
他僵着身子,没有动。黑暗里,是衣衫褪去的摩挲声,而后大氅退到腰间,胸膛接触到暖融的空气。
车上燃着香薰。
他的后背压在毛绒绒的软垫上,玉寒垂下头,托举起他左手腕骨,使之舒展出任人摆弄的臂弯。
她就在这晦暗的影里吻了上去。唇印上臂弯处蔓延的蓝色脉路,像是亲吻蓝色的花朵。
很软。就像她亲吻他的眼睛时那样,总是很温柔,但现在除了温柔以外,还弄得他有点痒。
他刻意不去在意自己身体的颤栗,不想承认自己的心脏此时正违背他的意志,滚烫而嚣张地跳动,这并不是因为身体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仅仅是一个吻而已,就让他失控。
“听话好吗?”她的声音低沉,掺了不易察觉的喑哑,像是在压制着什么,“你不能再使用妖力了。”
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现在要他放弃他能保护自己的唯一力量,甚至不曾告诉他理由。
他应该嗤笑,嘲讽她异想天开,或者愤怒于竟然以为他蠢笨如豚豸,然后尝试用妖力捏爆她美丽的头颅。
但我的疯病还没好。他无力地扯了下嘴角,忍着剧痛,伸出手指勾住她的衣角。
“你不要骗我。”
**
这是他第二次要她不要骗他。
他好像很怕被人骗。
赖玉寒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剥开少年身上最后的氅衣,露出光洁的下体。
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并拢着,她将膝盖顶进去,将他的双腿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孩子。”她抵上他的额头,手指拂过他紧抿的唇,又将他松散的发丝别至耳后。
“放松些,我不会弄疼你的,我保证。”
她在他耳边问:“我可以进来吗?”
良久,少年轻轻地,点了下头。
于是她托着少年纤细的腰身,贯入那片温热的穴,直抵深处——就像是打开阀门,被压抑的情欲在这一刻排山倒海般淹没了他。
少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下体酥麻到近乎失去知觉,他的手指死死抓着身下的毯子,手上淡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只这一刻,仿佛被托举上云端。
他发出一声犹如溺死般的闷吟,后颈的皮肤已熏染了酡红,他抬起自己的左手咬在嘴中,像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对抗几欲丧失的理智。
“松开。”有人在他耳畔说,然后又小心地来拽他的手。
“不...不要...”
“不要什么?别哭了呀……”有人抹去他眼角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还埋在他体内,相交的小穴已然知情识趣地分泌出体液,内壁软烂一团,紧致地包裹着她的火热。连带着替他擦眼泪的手指都那么温热。
他打着颤儿,她又来吻他了,唇印在他的眉心,吻他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地摩挲,撬开他紧密的壳儿。
少年用伤痛和血泪堆积起的坚硬堡垒被吻破,露出里面柔软的内腔和“真我”
那等着他的是什么呢?
是锋利刺入的刀,放纵内心的恶果?
还是——
为他撰写新生的第一抹笔墨……
少年的手指忽然抬起,抚摸过她的唇。玉寒借着他的动作,亲吻自家小鲛人柔软的指尖。
他短暂沉默,昂起自己的头颅,将额头与她相抵。
异瞳亮的像被水润过。
“……继续吧。”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寒进入他的身体。
温热地内腔将她包裹,软肉热情地亲吻她,邀请她进入更深处的密境,想要更多。
玉寒还在吻他,从唇齿到耳垂,顺着颈侧。这大概早已成了习惯,她喜欢他身体的每一寸,喜欢他情动时的汗珠和泪水,喜欢他一吻就红透的皮肤,喜欢他觉得痒时撒娇般甜腻的轻喘。
她转而吻他的胸膛,用舌尖挑逗两颗红透的樱桃。
小鲛人轻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他脸色有点发白,神情却满不在意,“他们调教这里的时候施了针,应该是伤口还没愈合。”
“不碍事,你继续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寒却停了下来。
她偏着头看了他一会儿,只看的人浑身僵硬。
怎么?后悔了?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这时候反应过来嫌弃他了?
小鲛人磨着后槽牙,想着只要她敢开口反悔,他绝对毫不犹豫上去就是一口——即便自己打不过她,也让她疼上一疼。鲛人的利齿向来锋利,吞并海妖一族后利齿更是有了毒性,虽然他现在还未长成,没有成年鲛人摧骨之毒,但也绝不让人好受。
保管这负心女子后半生都无法忘却今日之苦。
他微眯双眼,竖瞳显现,一眨不眨盯着她的神情。
玉寒看得入神,忽然一笑。
“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若是后悔了,就直说,我不是那等纠缠的性子。”才怪,我可记仇的很,敢说就咬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寒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道:“我有什么后悔的?只盼着你日后想起来,莫要觉得是我趁人之危。”
白言沉默下来,抿着唇:“那你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因为来不及了呀。”她的声音消弥在空气中,又侧耳倾听,四角撞铃声渐起,空灵而鸣脆。赖玉寒凝神,眉宇有一瞬间暗沉:这妖邪,当真贪心。
竟放着那一群人的生气不管,只铁了心要吃她怀里这个。
找死。
赖玉寒揽着白言的腰身,将他的手腕执起,探过脉门,指尖捏了符诀,瞬间成型。
白言只觉得手腕处一阵温烫,再看时,一枚犹如烫金鎏过的菱形镂空图案烙印在手腕处,在莹白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还在愣神之际,一缕犹如温水游丝般的力量充盈他的经脉。原本枯竭干涸的丹田如逢甘霖,妖力顺着隐隐作痛的经络回流,温柔地哺育创伤。
像是寒冷的冬夜,肺腑俱寒时煨进一碗热汤,四肢百骸都涌动着这股热流。
让人舒服得想要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明显放松下来,整个人乖乖窝在她怀里,一头乌黑墨发垂摊开来,像是匹昂贵的绸素般耀目。从那乌绸中截露的,是优美的肩胛骨。
“还痛不痛?”她问。
怀里的人轻轻摇了摇头,扬起脸,仍旧潮红。他将额头抵在她肩膀上,声音带着湿哑:“不行,药性……我压制不住。”
“帮我……”
玉寒没想到这催情之物如此厉害,想来也是,那暗楼乍得如此尤物,自然费劲心力调教,用药也是十分大胆,只奔着调教性奴去的,又岂会轻易缓解?
但最大的问题是——这是幻境。
只她们两人是真实的。她自可以借机放纵情欲,但她家的小鲛人可受不住如此频繁的性事。她再怎么色急,也不会对一个身体虚弱的男子纵欲,更何况这男子是她的阿言呢。
于是,她只是将他抱得更紧,在他耳边温声哄着:“乖,忍一忍好吗?很快就结束了……”
很快是有多快?
他用不甚清醒地脑子思考,却什么也想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药里绝记添了惑人心智的药物。
他身上的火又烧起来,迫使他更紧密地贴近身边的凉玉,仿佛这样就能稍微缓解这烫意。
这很快最好能更快些——不然,他怕是都能煲鱼汤了。
赖玉寒一手揽着他,一手略微抬起,一阵金色的幽光渐起。符篆从她的袖口涌出,包裹住右手,而后顺着马车的缝隙向四方铺射而出。
地面一阵振动,无数符篆在马车四周聚集成四个人形,分布在东南西北四方,或持琵琶,或拿宝剑,缠龙握鼠端神伞。
随着玉寒手掌落下,四大神将纷纷持武器劈砍起来,每一次挥动都激起一阵地震,而这无形的空间像是承受不住这份力量,竟逐渐变得像写实画卷般,由实景变为平面。
路过的花草树木,空中的夜云明月都静止下来,只剩下不住前行的马车和英勇的四大神将,在画中不断奔走。
身后被甩过的景色远去,汇聚成墨一样的黑点,四匹宝马昂首踏跃,破画而出。
眼前的景色骤然开朗,所有被封印的记忆瞬间回笼,白言扶住额头,头痛欲裂,耳畔瓮鸣。
玉寒一手护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的食指勾挑起他的下颌,确认道:“认得我是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好痛。”白言皱着眉头,拉住她的衣角,声音透着虚弱,“难受。”
他的身体早在脱离的那一刻便恢复回现实的模样,身上还是原来的衣物,但是被迫从回忆里走了一遭,身体仿佛还带着情潮的余韵,整个人靠着玉寒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神智。
再看四周,她们已经又回到了那片树林。
红迎看他苍白的面容有些心痛,手掌抚摸青年的背脊,感受他过快的心跳平缓下来。
显然,小鲛人很吃这一套。
“好一点了吗?”
他点头。
玉寒又将人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白言
乖乖地的,无论她摆弄他的手指还是身体都分外配合。玉寒就知道这人估计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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