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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结界 (剧情/沫/一点儿人工糖)(2 / 2)

妖族少年只是呆呆的站着,好似刚刚中年男人的惨状不过是意外,他仍旧那样脆弱无害,赤裸着身体任人摆布。

就连出刀的人都有一瞬间恍惚。

那么——就只砍断他一只胳膊吧……上头有人就爱这样残缺的,没准儿也算是帮他。

刀光映过少年的眉眼,透着幽色的晦暗,动作仿佛被放慢,他甚至能看清妖族身上鳞片边缘跃动的璀璨。

“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空气中升腾的血雾,拿刀的右手就像凭空消失,来人的身体狠狠砸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你这个怪物贱人娼货啊啊啊。”男人在地上翻滚,眼睛大睁仿佛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他捂住伤口,双目赤红,“贱货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我要让人把你草死!!”

“贱——”

一只手指抵在他的眉心,指间纤长尖锐,手背上能隐隐看到蓝色的鱼鳞。

所有的声音陡然收住,被剧痛掩盖的理智渐渐回笼,男人身上的所有温度都像是集中在他指尖。

他会杀了我!

我会死的!!!!

“不,我错——”“彭!”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少年撑着墙壁站起来,他的脚下是缓缓滑落的第二具尸体。

他转身,对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人露出一个艳丽的微笑:“到你们了哦。”

血染红了地面。他赤着脚淌在血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尸横遍地。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直接把门锁上了。他用力推了下,没有推开。妖族少年又慢慢地坐回刑床上,双手支撑着床面,看着面前的场景发呆。

空气中弥漫着熏人的血腥味。他晃了晃腿,有些迟钝的调动思维。

出不去了。

看来要等那个老东西回来。

嗯……至于这种力量是个什么东西……他不知道。

他笑了笑。

大概是用药太多,脑子坏掉啦~

都坏掉了呢~

他看着自己长出小片鳞片的双手。

他大概要死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嘛~明明想想了那么多种死法……最后竟然是作为没被调教成功的娼妓死在这里啊。

以后那些管事的谈论他的时候会说:有一个妖族的妓子胆大包天,妖妓本就该张开腿乖乖挨肏,可这个不知好歹的贱货竟然胆敢反抗。

另一个会说:对呀对呀,本来就生的一副淫荡的身子,不做妓做什么呢?就算逃出去,也是被卖到窑子里的命。

妖族少年被自己脑子里的场景逗的笑了出来,可笑着笑着,血就顺着唇角流出来。

五脏六腑像被人拿着铁锤狠狠砸了一下,而原本任他驱使的力量也随着血液正在流失,这种莫名其妙出现的力量用的越多,疼得越厉害,血也流的越多。

但是。说实话,现在就是这种力量没有流逝,他也是打不过那个老东西的。

他实在没什么力气啦,被抹过药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这疼像是虫蚁啃噬,咬开皮肉,悄无声息地渗透身体。再等一会儿,他大概会求着男人们肏他。

“彭。”门被打开。

老者出现在门口,眼神阴冷的看着他。

说了一通话,但他没有仔细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老东西就动手了。他果然很厉害,和那些小喽啰不是一个等级,周围的铁器全都向他刺过来,洞穿了他的手脚,将他牢牢钉在墙上。

老东西掐着他的下巴,从嘴里恶狠狠吐出一口血来,打量了他几眼,不屑道:“贱货,你倒是有点本事,没想到你还会鲛族的控水术。不过你跑什么呢?终究是伺候人的命,伺候一个和伺候多个有什么不同?!还不如认命!”

他已经动不了,也没法回答老东西的问题。他掐的好用力,恨不得掐断他的喉咙。

原来这种莫名其妙的力量叫控水术呀……

口鼻中血沫儿的味道越来越浓,窒息感合着眼前阵阵黑雾。

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吗?

来个人肏我。

哈哈。

“认你个头的命。”他说。

少年用最后的力量,将那个老东西的心脏捏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咳——贱货!”老者一个耳光抽过来。

他的手抖得厉害,没想到这个贱货还有力气,幸好,幸好他惜命,随身携带着法器以防万一。可即便是这样,他的心也疼得滴血。两方面都是。这种替身法器可是他花了大代价换过来的,他刚刚可算是真的死了一次。

妈的,贱货。

“我后悔了,”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本来还想留你一条贱命,让你当个暗娼赎罪的。现在——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容易的。”

少年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耳畔是尖锐的翁鸣声,外界的声音变得像是隔着水膜。

他半垂着眼,四肢被牢牢钉在墙上。

并不疼。

已经没自觉了。

真没用,连同归于尽都没成功。

早知道……早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不会贪心那个人递过来的烧饼的。什么人族特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

就是为了把他骗出来卖掉的。

狗东西,他就不该救人。

让他淹死算了。

他的眼前又出现了波光粼粼的海面,风推着海浪与礁石寸吻。一个穿的黑布隆冬的人族被海水卷着漂浮在水面上。

这次。他掐着那个人的脖子把他按在水里。

淹死你得了。狗东西。

嗯……走马灯。我要死了。

耳畔的翁鸣声逐渐消失,那个老东西刚刚说什么来着?

不会让他轻易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你要怎么让他不会轻易死呢?”

老者桀桀怪笑,“他不是宁死不屈吗?呵,我这就找几十个嫖客,好生招待他!”

“哦,这样啊……”

老者的笑声戛然而止,仿佛被剪刀一把剪断。

一只手搭在他肩头。

老者僵硬地扭头。

女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纤细的手指捏着一张符,老东西一扭头,她顺势贴在了他脑门上。

爆破声彭地炸开。血肉炸了一地。

一把扇子将飞溅的血肉严严实实地挡住。落下时,只看到她疏冷的眉眼,笑得毫无温度。

“虽然这句话有点晚了——不过,畜牲还是老老实实去死吧。不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动作轻缓地拔出禁锢在他四肢的铁刺。铁锈粘连着血肉,随着抽动再次摩擦伤处,血再次涌出来。

他本来不疼的。

可看到她,不知怎么的,疼痛突然变得无法忍耐。

他皱着眉,轻轻嘶了一声。

“抱歉,我弄疼你了吗?”她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是谁?”他轻轻地问,而后抬起头,“你为什么救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力量已经悄然凝聚在指尖,妖族少年那对异瞳半阖着,瞳仁暗淡,透不进一丝光亮。剧烈运动后的胸肺像是破烂的灯箱,每一下喘息都像混着血丝,刀子一样剐过肺腑。

但他仍旧打起精神听她回答。

只要这个女人的回答出现一丝纰漏,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杀死她。

这是他轻信他人吃尽苦头后长的记性,人族总是那么的肮脏,阴险与狡诈。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她垂着眸子,动作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腕,将雪白的布条细致地缠上他流血的伤口。

她有一双幽深的黑眸,沉静得像是夜幕中的湖泊,却带来一种另类的安全感。

“因为我答应过你。”

她吻过他染血无力的指尖。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来到你的身边。不管你是否记得——”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都会兑现承诺。”

她注视着他,黑曜石一般的瞳色中唯独倒映着他的身影。

少年只觉得被吻过的指尖烫了一下,惹得他不自觉的一颤,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妖力蓦然弭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是疯了。

他漠然想。

那些药真的药坏了他的脑子。

或者,长的记性还不够惨烈,没有让他疼怕。不然,怎么就因为她一句话,心脏就疯狂叫嚣着眷恋依赖。

他的心让他相信她。

鲛人少年深吸一口气,没有再无用地挣扎,任由她将自己的四肢全都包扎好,打上漂亮的结。

他垂眸注视着她熟练的动作,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啊——”她凑过来吻他眼尾宝蓝的鳞片,笑意盈盈,气息喷洒在他耳畔,“我是你的妻主哦。”

少年眼神一暗:“胡说。”

又在骗我。

他想凝聚妖力,可除了枯竭的经脉给予的钝痛之外,就只剩下被压制的药力逐渐发作的意乱情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也不慎清醒了。

“确定要在这里谈论吗?”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她脱下外氅,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而后一个用力打横抱起。

“外面的人要进来了。”

嘈杂的人声清晰传来,又好似被隔绝在大氅之外。他的双手无力地蜷缩在胸前,只有腰间的力量牢牢托举着他的身体。

于是透过微微敞开的缝隙,他睁着眼睛,看到女子精致的下颌,耳畔的坠子随着她的动作晃荡,摇曳出清亮耀眼的光,晃晕他的视线。

那么亮。

她的发丝被符纸燃起的焰火照彻得通明发亮,爆开的气流卷动她的裙摆,肆意猎声作响。

“彭!!!!!”

最后一声震响,他只能看到抖落着下坠的瓦片灰尘,高横地梁木发出摧枯拉朽地的吱呀声。百丈高耸的阁楼像是被抽掉了脊梁,呻吟着倾颓倒塌。

她脚尖点过天窗,一连串的暴响和撞击混杂着惨叫呻吟叫骂被她甩在身后。

她轻飘飘的落地,后退一步转身,看一地狼籍。神情无悲无喜。

那囚禁他的牢笼被摧毁得那么轻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她忽然垂手摸了摸他的面庞,眼神带着他看不懂的哀伤。

她说:抱歉。

我应该早点来的。

他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一瞬。他别开眼,好一会儿,声音很轻。

“……我又没说要怪你。”

**

她好像凭空召唤出一辆马车。

又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整个过程中,他异常配合,睁着眼睛,任她摆弄。

“你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吗?”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在给他身上细小的伤口上药,暖炉熏得人倦乏,也让他昏昏欲睡。

“啊……”他半睁开眼,“你不是说是我的妻主吗?”

“我只要跟着你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这么轻易就相信我吗。我要是骗你的呢?”

他终于睁开眼睛,金瞳与蓝瞳带着别样的俊艳,认真地注视着她:“那我们就打一架。”

她就笑起来,又去吻他的眼睛,仿佛有着无尽的怜惜:“好孩子,我不和你打。”

“我舍不得呢……阿言。”

“那你就不要骗我。”他垂着眼,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大概喜欢她的吻——柔和的,眷恋的,不带有一丝暴虐和侵占,有的只是温情和爱惜。

“嗯,我不会骗阿言的。”她的手开始捏他腮边的软肉肉,“阿言可以相信我。”

“所以,可以不用再压制了。”

他的心漏了一拍,怔愣地抬起头,却见她正俯下身,额头抵上他的额首。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对吧?不要再用妖力压制了。”

“我来帮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十一章

车顶镂空出规整的放格,透明的萤石打下柔和而泛黄的暖光。他瞳孔微微放大,视线里,是她靠近的面庞遮挡住光亮。垂落暗沉的影。

她揽住他的肩膀,抚摸过他光滑的肩胛骨,圈子他的腰将他按在怀里。

“收回妖力,不要再压制了。”

“不要害怕。”她像是诱哄一个稚儿,温声安慰他。

他僵着身子,没有动。黑暗里,是衣衫褪去的摩挲声,而后大氅退到腰间,胸膛接触到暖融的空气。

车上燃着香薰。

他的后背压在毛绒绒的软垫上,玉寒垂下头,托举起他左手腕骨,使之舒展出任人摆弄的臂弯。

她就在这晦暗的影里吻了上去。唇印上臂弯处蔓延的蓝色脉路,像是亲吻蓝色的花朵。

很软。就像她亲吻他的眼睛时那样,总是很温柔,但现在除了温柔以外,还弄得他有点痒。

他刻意不去在意自己身体的颤栗,不想承认自己的心脏此时正违背他的意志,滚烫而嚣张地跳动,这并不是因为身体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仅仅是一个吻而已,就让他失控。

“听话好吗?”她的声音低沉,掺了不易察觉的喑哑,像是在压制着什么,“你不能再使用妖力了。”

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现在要他放弃他能保护自己的唯一力量,甚至不曾告诉他理由。

他应该嗤笑,嘲讽她异想天开,或者愤怒于竟然以为他蠢笨如豚豸,然后尝试用妖力捏爆她美丽的头颅。

但我的疯病还没好。他无力地扯了下嘴角,忍着剧痛,伸出手指勾住她的衣角。

“你不要骗我。”

**

这是他第二次要她不要骗他。

他好像很怕被人骗。

赖玉寒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剥开少年身上最后的氅衣,露出光洁的下体。

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并拢着,她将膝盖顶进去,将他的双腿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孩子。”她抵上他的额头,手指拂过他紧抿的唇,又将他松散的发丝别至耳后。

“放松些,我不会弄疼你的,我保证。”

她在他耳边问:“我可以进来吗?”

良久,少年轻轻地,点了下头。

于是她托着少年纤细的腰身,贯入那片温热的穴,直抵深处——就像是打开阀门,被压抑的情欲在这一刻排山倒海般淹没了他。

少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下体酥麻到近乎失去知觉,他的手指死死抓着身下的毯子,手上淡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只这一刻,仿佛被托举上云端。

他发出一声犹如溺死般的闷吟,后颈的皮肤已熏染了酡红,他抬起自己的左手咬在嘴中,像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对抗几欲丧失的理智。

“松开。”有人在他耳畔说,然后又小心地来拽他的手。

“不...不要...”

“不要什么?别哭了呀……”有人抹去他眼角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还埋在他体内,相交的小穴已然知情识趣地分泌出体液,内壁软烂一团,紧致地包裹着她的火热。连带着替他擦眼泪的手指都那么温热。

他打着颤儿,她又来吻他了,唇印在他的眉心,吻他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地摩挲,撬开他紧密的壳儿。

少年用伤痛和血泪堆积起的坚硬堡垒被吻破,露出里面柔软的内腔和“真我”

那等着他的是什么呢?

是锋利刺入的刀,放纵内心的恶果?

还是——

为他撰写新生的第一抹笔墨……

少年的手指忽然抬起,抚摸过她的唇。玉寒借着他的动作,亲吻自家小鲛人柔软的指尖。

他短暂沉默,昂起自己的头颅,将额头与她相抵。

异瞳亮的像被水润过。

“……继续吧。”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寒进入他的身体。

温热地内腔将她包裹,软肉热情地亲吻她,邀请她进入更深处的密境,想要更多。

玉寒还在吻他,从唇齿到耳垂,顺着颈侧。这大概早已成了习惯,她喜欢他身体的每一寸,喜欢他情动时的汗珠和泪水,喜欢他一吻就红透的皮肤,喜欢他觉得痒时撒娇般甜腻的轻喘。

她转而吻他的胸膛,用舌尖挑逗两颗红透的樱桃。

小鲛人轻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他脸色有点发白,神情却满不在意,“他们调教这里的时候施了针,应该是伤口还没愈合。”

“不碍事,你继续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寒却停了下来。

她偏着头看了他一会儿,只看的人浑身僵硬。

怎么?后悔了?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这时候反应过来嫌弃他了?

小鲛人磨着后槽牙,想着只要她敢开口反悔,他绝对毫不犹豫上去就是一口——即便自己打不过她,也让她疼上一疼。鲛人的利齿向来锋利,吞并海妖一族后利齿更是有了毒性,虽然他现在还未长成,没有成年鲛人摧骨之毒,但也绝不让人好受。

保管这负心女子后半生都无法忘却今日之苦。

他微眯双眼,竖瞳显现,一眨不眨盯着她的神情。

玉寒看得入神,忽然一笑。

“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若是后悔了,就直说,我不是那等纠缠的性子。”才怪,我可记仇的很,敢说就咬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寒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道:“我有什么后悔的?只盼着你日后想起来,莫要觉得是我趁人之危。”

白言沉默下来,抿着唇:“那你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因为来不及了呀。”她的声音消弥在空气中,又侧耳倾听,四角撞铃声渐起,空灵而鸣脆。赖玉寒凝神,眉宇有一瞬间暗沉:这妖邪,当真贪心。

竟放着那一群人的生气不管,只铁了心要吃她怀里这个。

找死。

赖玉寒揽着白言的腰身,将他的手腕执起,探过脉门,指尖捏了符诀,瞬间成型。

白言只觉得手腕处一阵温烫,再看时,一枚犹如烫金鎏过的菱形镂空图案烙印在手腕处,在莹白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还在愣神之际,一缕犹如温水游丝般的力量充盈他的经脉。原本枯竭干涸的丹田如逢甘霖,妖力顺着隐隐作痛的经络回流,温柔地哺育创伤。

像是寒冷的冬夜,肺腑俱寒时煨进一碗热汤,四肢百骸都涌动着这股热流。

让人舒服得想要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明显放松下来,整个人乖乖窝在她怀里,一头乌黑墨发垂摊开来,像是匹昂贵的绸素般耀目。从那乌绸中截露的,是优美的肩胛骨。

“还痛不痛?”她问。

怀里的人轻轻摇了摇头,扬起脸,仍旧潮红。他将额头抵在她肩膀上,声音带着湿哑:“不行,药性……我压制不住。”

“帮我……”

玉寒没想到这催情之物如此厉害,想来也是,那暗楼乍得如此尤物,自然费劲心力调教,用药也是十分大胆,只奔着调教性奴去的,又岂会轻易缓解?

但最大的问题是——这是幻境。

只她们两人是真实的。她自可以借机放纵情欲,但她家的小鲛人可受不住如此频繁的性事。她再怎么色急,也不会对一个身体虚弱的男子纵欲,更何况这男子是她的阿言呢。

于是,她只是将他抱得更紧,在他耳边温声哄着:“乖,忍一忍好吗?很快就结束了……”

很快是有多快?

他用不甚清醒地脑子思考,却什么也想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药里绝记添了惑人心智的药物。

他身上的火又烧起来,迫使他更紧密地贴近身边的凉玉,仿佛这样就能稍微缓解这烫意。

这很快最好能更快些——不然,他怕是都能煲鱼汤了。

赖玉寒一手揽着他,一手略微抬起,一阵金色的幽光渐起。符篆从她的袖口涌出,包裹住右手,而后顺着马车的缝隙向四方铺射而出。

地面一阵振动,无数符篆在马车四周聚集成四个人形,分布在东南西北四方,或持琵琶,或拿宝剑,缠龙握鼠端神伞。

随着玉寒手掌落下,四大神将纷纷持武器劈砍起来,每一次挥动都激起一阵地震,而这无形的空间像是承受不住这份力量,竟逐渐变得像写实画卷般,由实景变为平面。

路过的花草树木,空中的夜云明月都静止下来,只剩下不住前行的马车和英勇的四大神将,在画中不断奔走。

身后被甩过的景色远去,汇聚成墨一样的黑点,四匹宝马昂首踏跃,破画而出。

眼前的景色骤然开朗,所有被封印的记忆瞬间回笼,白言扶住额头,头痛欲裂,耳畔瓮鸣。

玉寒一手护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的食指勾挑起他的下颌,确认道:“认得我是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好痛。”白言皱着眉头,拉住她的衣角,声音透着虚弱,“难受。”

他的身体早在脱离的那一刻便恢复回现实的模样,身上还是原来的衣物,但是被迫从回忆里走了一遭,身体仿佛还带着情潮的余韵,整个人靠着玉寒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神智。

再看四周,她们已经又回到了那片树林。

红迎看他苍白的面容有些心痛,手掌抚摸青年的背脊,感受他过快的心跳平缓下来。

显然,小鲛人很吃这一套。

“好一点了吗?”

他点头。

玉寒又将人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白言

乖乖地的,无论她摆弄他的手指还是身体都分外配合。玉寒就知道这人估计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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