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只觉得被吻过的指尖烫了一下,惹得他不自觉的一颤,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妖力蓦然弭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是疯了。
他漠然想。
那些药真的药坏了他的脑子。
或者,长的记性还不够惨烈,没有让他疼怕。不然,怎么就因为她一句话,心脏就疯狂叫嚣着眷恋依赖。
他的心让他相信她。
鲛人少年深吸一口气,没有再无用地挣扎,任由她将自己的四肢全都包扎好,打上漂亮的结。
他垂眸注视着她熟练的动作,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啊——”她凑过来吻他眼尾宝蓝的鳞片,笑意盈盈,气息喷洒在他耳畔,“我是你的妻主哦。”
少年眼神一暗:“胡说。”
又在骗我。
他想凝聚妖力,可除了枯竭的经脉给予的钝痛之外,就只剩下被压制的药力逐渐发作的意乱情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也不慎清醒了。
“确定要在这里谈论吗?”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她脱下外氅,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而后一个用力打横抱起。
“外面的人要进来了。”
嘈杂的人声清晰传来,又好似被隔绝在大氅之外。他的双手无力地蜷缩在胸前,只有腰间的力量牢牢托举着他的身体。
于是透过微微敞开的缝隙,他睁着眼睛,看到女子精致的下颌,耳畔的坠子随着她的动作晃荡,摇曳出清亮耀眼的光,晃晕他的视线。
那么亮。
她的发丝被符纸燃起的焰火照彻得通明发亮,爆开的气流卷动她的裙摆,肆意猎声作响。
“彭!!!!!”
最后一声震响,他只能看到抖落着下坠的瓦片灰尘,高横地梁木发出摧枯拉朽地的吱呀声。百丈高耸的阁楼像是被抽掉了脊梁,呻吟着倾颓倒塌。
她脚尖点过天窗,一连串的暴响和撞击混杂着惨叫呻吟叫骂被她甩在身后。
她轻飘飘的落地,后退一步转身,看一地狼籍。神情无悲无喜。
那囚禁他的牢笼被摧毁得那么轻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她忽然垂手摸了摸他的面庞,眼神带着他看不懂的哀伤。
她说:抱歉。
我应该早点来的。
他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一瞬。他别开眼,好一会儿,声音很轻。
“……我又没说要怪你。”
**
她好像凭空召唤出一辆马车。
又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整个过程中,他异常配合,睁着眼睛,任她摆弄。
“你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吗?”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在给他身上细小的伤口上药,暖炉熏得人倦乏,也让他昏昏欲睡。
“啊……”他半睁开眼,“你不是说是我的妻主吗?”
“我只要跟着你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这么轻易就相信我吗。我要是骗你的呢?”
他终于睁开眼睛,金瞳与蓝瞳带着别样的俊艳,认真地注视着她:“那我们就打一架。”
她就笑起来,又去吻他的眼睛,仿佛有着无尽的怜惜:“好孩子,我不和你打。”
“我舍不得呢……阿言。”
“那你就不要骗我。”他垂着眼,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大概喜欢她的吻——柔和的,眷恋的,不带有一丝暴虐和侵占,有的只是温情和爱惜。
“嗯,我不会骗阿言的。”她的手开始捏他腮边的软肉肉,“阿言可以相信我。”
“所以,可以不用再压制了。”
他的心漏了一拍,怔愣地抬起头,却见她正俯下身,额头抵上他的额首。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对吧?不要再用妖力压制了。”
“我来帮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十一章
车顶镂空出规整的放格,透明的萤石打下柔和而泛黄的暖光。他瞳孔微微放大,视线里,是她靠近的面庞遮挡住光亮。垂落暗沉的影。
她揽住他的肩膀,抚摸过他光滑的肩胛骨,圈子他的腰将他按在怀里。
“收回妖力,不要再压制了。”
“不要害怕。”她像是诱哄一个稚儿,温声安慰他。
他僵着身子,没有动。黑暗里,是衣衫褪去的摩挲声,而后大氅退到腰间,胸膛接触到暖融的空气。
车上燃着香薰。
他的后背压在毛绒绒的软垫上,玉寒垂下头,托举起他左手腕骨,使之舒展出任人摆弄的臂弯。
她就在这晦暗的影里吻了上去。唇印上臂弯处蔓延的蓝色脉路,像是亲吻蓝色的花朵。
很软。就像她亲吻他的眼睛时那样,总是很温柔,但现在除了温柔以外,还弄得他有点痒。
他刻意不去在意自己身体的颤栗,不想承认自己的心脏此时正违背他的意志,滚烫而嚣张地跳动,这并不是因为身体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仅仅是一个吻而已,就让他失控。
“听话好吗?”她的声音低沉,掺了不易察觉的喑哑,像是在压制着什么,“你不能再使用妖力了。”
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现在要他放弃他能保护自己的唯一力量,甚至不曾告诉他理由。
他应该嗤笑,嘲讽她异想天开,或者愤怒于竟然以为他蠢笨如豚豸,然后尝试用妖力捏爆她美丽的头颅。
但我的疯病还没好。他无力地扯了下嘴角,忍着剧痛,伸出手指勾住她的衣角。
“你不要骗我。”
**
这是他第二次要她不要骗他。
他好像很怕被人骗。
赖玉寒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剥开少年身上最后的氅衣,露出光洁的下体。
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并拢着,她将膝盖顶进去,将他的双腿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孩子。”她抵上他的额头,手指拂过他紧抿的唇,又将他松散的发丝别至耳后。
“放松些,我不会弄疼你的,我保证。”
她在他耳边问:“我可以进来吗?”
良久,少年轻轻地,点了下头。
于是她托着少年纤细的腰身,贯入那片温热的穴,直抵深处——就像是打开阀门,被压抑的情欲在这一刻排山倒海般淹没了他。
少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下体酥麻到近乎失去知觉,他的手指死死抓着身下的毯子,手上淡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只这一刻,仿佛被托举上云端。
他发出一声犹如溺死般的闷吟,后颈的皮肤已熏染了酡红,他抬起自己的左手咬在嘴中,像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对抗几欲丧失的理智。
“松开。”有人在他耳畔说,然后又小心地来拽他的手。
“不...不要...”
“不要什么?别哭了呀……”有人抹去他眼角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还埋在他体内,相交的小穴已然知情识趣地分泌出体液,内壁软烂一团,紧致地包裹着她的火热。连带着替他擦眼泪的手指都那么温热。
他打着颤儿,她又来吻他了,唇印在他的眉心,吻他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地摩挲,撬开他紧密的壳儿。
少年用伤痛和血泪堆积起的坚硬堡垒被吻破,露出里面柔软的内腔和“真我”
那等着他的是什么呢?
是锋利刺入的刀,放纵内心的恶果?
还是——
为他撰写新生的第一抹笔墨……
少年的手指忽然抬起,抚摸过她的唇。玉寒借着他的动作,亲吻自家小鲛人柔软的指尖。
他短暂沉默,昂起自己的头颅,将额头与她相抵。
异瞳亮的像被水润过。
“……继续吧。”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寒进入他的身体。
温热地内腔将她包裹,软肉热情地亲吻她,邀请她进入更深处的密境,想要更多。
玉寒还在吻他,从唇齿到耳垂,顺着颈侧。这大概早已成了习惯,她喜欢他身体的每一寸,喜欢他情动时的汗珠和泪水,喜欢他一吻就红透的皮肤,喜欢他觉得痒时撒娇般甜腻的轻喘。
她转而吻他的胸膛,用舌尖挑逗两颗红透的樱桃。
小鲛人轻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他脸色有点发白,神情却满不在意,“他们调教这里的时候施了针,应该是伤口还没愈合。”
“不碍事,你继续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寒却停了下来。
她偏着头看了他一会儿,只看的人浑身僵硬。
怎么?后悔了?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这时候反应过来嫌弃他了?
小鲛人磨着后槽牙,想着只要她敢开口反悔,他绝对毫不犹豫上去就是一口——即便自己打不过她,也让她疼上一疼。鲛人的利齿向来锋利,吞并海妖一族后利齿更是有了毒性,虽然他现在还未长成,没有成年鲛人摧骨之毒,但也绝不让人好受。
保管这负心女子后半生都无法忘却今日之苦。
他微眯双眼,竖瞳显现,一眨不眨盯着她的神情。
玉寒看得入神,忽然一笑。
“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若是后悔了,就直说,我不是那等纠缠的性子。”才怪,我可记仇的很,敢说就咬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寒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道:“我有什么后悔的?只盼着你日后想起来,莫要觉得是我趁人之危。”
白言沉默下来,抿着唇:“那你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因为来不及了呀。”她的声音消弥在空气中,又侧耳倾听,四角撞铃声渐起,空灵而鸣脆。赖玉寒凝神,眉宇有一瞬间暗沉:这妖邪,当真贪心。
竟放着那一群人的生气不管,只铁了心要吃她怀里这个。
找死。
赖玉寒揽着白言的腰身,将他的手腕执起,探过脉门,指尖捏了符诀,瞬间成型。
白言只觉得手腕处一阵温烫,再看时,一枚犹如烫金鎏过的菱形镂空图案烙印在手腕处,在莹白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还在愣神之际,一缕犹如温水游丝般的力量充盈他的经脉。原本枯竭干涸的丹田如逢甘霖,妖力顺着隐隐作痛的经络回流,温柔地哺育创伤。
像是寒冷的冬夜,肺腑俱寒时煨进一碗热汤,四肢百骸都涌动着这股热流。
让人舒服得想要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明显放松下来,整个人乖乖窝在她怀里,一头乌黑墨发垂摊开来,像是匹昂贵的绸素般耀目。从那乌绸中截露的,是优美的肩胛骨。
“还痛不痛?”她问。
怀里的人轻轻摇了摇头,扬起脸,仍旧潮红。他将额头抵在她肩膀上,声音带着湿哑:“不行,药性……我压制不住。”
“帮我……”
玉寒没想到这催情之物如此厉害,想来也是,那暗楼乍得如此尤物,自然费劲心力调教,用药也是十分大胆,只奔着调教性奴去的,又岂会轻易缓解?
但最大的问题是——这是幻境。
只她们两人是真实的。她自可以借机放纵情欲,但她家的小鲛人可受不住如此频繁的性事。她再怎么色急,也不会对一个身体虚弱的男子纵欲,更何况这男子是她的阿言呢。
于是,她只是将他抱得更紧,在他耳边温声哄着:“乖,忍一忍好吗?很快就结束了……”
很快是有多快?
他用不甚清醒地脑子思考,却什么也想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药里绝记添了惑人心智的药物。
他身上的火又烧起来,迫使他更紧密地贴近身边的凉玉,仿佛这样就能稍微缓解这烫意。
这很快最好能更快些——不然,他怕是都能煲鱼汤了。
赖玉寒一手揽着他,一手略微抬起,一阵金色的幽光渐起。符篆从她的袖口涌出,包裹住右手,而后顺着马车的缝隙向四方铺射而出。
地面一阵振动,无数符篆在马车四周聚集成四个人形,分布在东南西北四方,或持琵琶,或拿宝剑,缠龙握鼠端神伞。
随着玉寒手掌落下,四大神将纷纷持武器劈砍起来,每一次挥动都激起一阵地震,而这无形的空间像是承受不住这份力量,竟逐渐变得像写实画卷般,由实景变为平面。
路过的花草树木,空中的夜云明月都静止下来,只剩下不住前行的马车和英勇的四大神将,在画中不断奔走。
身后被甩过的景色远去,汇聚成墨一样的黑点,四匹宝马昂首踏跃,破画而出。
眼前的景色骤然开朗,所有被封印的记忆瞬间回笼,白言扶住额头,头痛欲裂,耳畔瓮鸣。
玉寒一手护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的食指勾挑起他的下颌,确认道:“认得我是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好痛。”白言皱着眉头,拉住她的衣角,声音透着虚弱,“难受。”
他的身体早在脱离的那一刻便恢复回现实的模样,身上还是原来的衣物,但是被迫从回忆里走了一遭,身体仿佛还带着情潮的余韵,整个人靠着玉寒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神智。
再看四周,她们已经又回到了那片树林。
红迎看他苍白的面容有些心痛,手掌抚摸青年的背脊,感受他过快的心跳平缓下来。
显然,小鲛人很吃这一套。
“好一点了吗?”
他点头。
玉寒又将人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白言
乖乖地的,无论她摆弄他的手指还是身体都分外配合。玉寒就知道这人估计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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