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谦对自己退役的决定想得很清楚。他在第二赛季出道，刚开始时，就是荣耀史上第一个能够同时拥有两张职业账号卡并且水平俱佳的选手。那时的微草并不算豪门，和嘉世、霸图等强队相比差距显而易见。尤其是队长林杰，虽然是网游高手，但在职业赛场上并不具备竞争力。幸运的是，方士谦凭借极高的天赋，作为辅助角色撑起了整个队伍，甚至一度和叶秋一起被公认为联盟的二神之一。然而，早期高强度比赛所带来的消耗，使得方士谦的体力和精力早早透支，到了第六赛季，他已经明显感到力不从心。第七赛季时，他几乎是靠着几针封闭针才勉强保持操作精度。他送走了无数人——从林杰到其他前辈，最终也送走了自己。
在职业生涯的尾声，他更希望看到微草年轻队员的成长。毕竟，荣耀是一项团队运动，个人再强也无法单枪匹马夺取最终的胜利。
沉默片刻后，阿隆索轻轻地点了点头，语气温和地说：“我能理解。很多时候，选择背后不仅仅是个人的决定，更多的是对团队的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士谦眼里闪过一丝苦涩的笑意，“是的，但这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毕竟，荣耀是团队的游戏，不是个人英雄主义的战场。”他顿了顿，眼神有些迷茫，“但是，真的很难。特别是当你意识到自己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带领队伍前进，甚至自己也在慢慢被拖慢脚步。”
“每个职业选手都会经历这样的时刻。”阿隆索语气沉稳，带着些许感同身受，“你一直在为团队拼尽全力，但最终，你也会面对自己无法逾越的极限。到那时，决定退役并不是放弃，而是一种对自我和团队的负责。”他离开西班牙国家队和在拜仁退役都是深思熟虑后的激流勇退。虽然他的状态依旧保持得很好，仍然渴望胜利职业运动员的强烈胜负心几乎是天性，但阿隆索比谁都清楚，自己已经到了最合适的时刻，接下来，便是人生的新一步。
方士谦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几分理解，“对，我知道。也许我早就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永远打下去，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他抬头看向阿隆索，眼神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叹息，“退役的那一刻，我并没有感到解脱，反而有一种空虚感。因为我知道，很多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所以我几乎算是逃到了德国来，没人认识我，我在这里开始了新的生活。”方士谦低垂着脑袋，白发如同一朵轻柔的云朵。阿隆索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那朵飘浮在他家里的云。方士谦愣了一下，但并未挣扎，任由那只手轻轻滑过他的发顶。阿隆索心里有些懊恼：“完了，这次真的会被那群人笑死。”但他很快又安慰自己：“管他呢。”
方士谦的目光依然远离眼前的一切，似乎没有察觉到阿隆索的思绪。当那只手从他头顶轻轻飘落时，方士谦伸手握住了它，小心翼翼地将它拉下，直到它安全地落在自己的膝盖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妙的静默。方士谦的指尖轻轻触及阿隆索的掌心，阿隆索本能地想握拳，但那感觉奇妙而微妙，像是很久以前圣塞的海风拂过他的发梢，轻轻滑落到脸颊，有点痒。
方士谦微微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游离，仿佛在衡量着该说多少。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干脆地开口：“其实——我退役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和队长有矛盾。”
他轻轻地滑动了下指尖，顺着阿隆索的掌纹，手指终于落在了他的掌心。动作并不急促，却异常果断。方士谦心里想着，今天已经说了这么多，干脆把剩下的也说了吧。只不过，他心里还小心翼翼地想到：幸好没戴AppleWatch，要是心跳有些加快导致手表报警，那才真是超级尴尬。想着这些琐碎的细节，倒是让他稍微放松了一些。
阿隆索显然没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毕竟，西班牙人总是那种感情上没有太多顾虑的人，阿隆索还算是那种比较少见的慢热的类型。回想起以前西班牙国家队的那些人，谁敢说没有在比赛后搞些乱七八糟的勾搭呢？成年人嘛，看对眼了就不需要拖拖拉拉，何必那么矫情。他曾经在伊斯坦布尔果断地补射，谈恋爱也是一样，时机一到，他可不想错过。
“和队长？”阿隆索语气里带着些许调侃。
“对。”方士谦轻轻一笑，坏心思地说，“你应该挺熟悉这种情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隆索无语。
“我能问吗？”
“…我拒绝了你会不问吗？”
“不会。”方士谦干脆的说，“但我可以保证，明天不会出现breakingnews‘前西班牙国家队主力中场、现德甲主教练哈维·阿隆索爆料……’。”
阿隆索被方士谦的提问弄得有些无语，但又被他那种毫不避讳的直接所折服。他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开口了，“你问吧。”
方士谦眼睛亮了亮，他好奇地问：“你离开利物浦的原因里面有杰拉德的因素吗？”
“…换一个。”
“好吧，那你和卡西利亚斯是怎么回事？”
“…”
“卡西利亚斯和穆里尼奥闹掰了后，皇马更衣室谁支持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难道当年只有你和阿贝罗亚站在穆里尼奥那一边了？怪不得穆里尼奥挺喜欢你，还夸你一定是个好教练。”
“…”阿隆索的表情变得更加微妙。
“据说你在西班牙国家队被排挤了，没人跟你说话是真的吗？”
“…”
方士谦继续加码：“还是你想说‘啊，我们很好，我和他们任何人都没问题’？”
“…你就不能问一个我能答的吗？”
方士谦憋笑，“那好吧。如果说维尔茨是上天赐给你的礼物，那你觉得同样是中场，你更喜欢杰拉德还是维尔茨？”
“你到底看了多少采访？”阿隆索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这不好说，你知道的，Stevie和Flo都是很优秀的球员。而Flo在我的战术中……”
“等一下。”方士谦猛地停住，“你喊杰拉德Stevie就算了……”一说到这个，他忽然想起了他们俩那次劲爆的世纪之吻，眼神瞬间变得八卦，“等一下，你跟杰拉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隆索脸色一僵，显然没料到方士谦会突然提到这个话题。他无奈地点了点头，坦然应对。
“等一下！”方士谦惊讶得差点跳起来，“那你不会跟维尔茨——”
“？”这下轮到阿隆索的瞳孔地震，表情由沉稳转为慌张，“Flo才20岁！”
方士谦一脸不屑地摇了摇头，“真的？我也就比他大了几岁好吗？”他故作无辜地看着阿隆索，又补充道，“你甚至也喊维尔茨‘Flo’，你喊我还只是我的姓呢！”
阿隆索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面对方士谦一连串的问题和玩笑，他完全无言以对。毕竟西班牙人最擅长的就是用情感和直接回应来打破困境。但面对方士谦精准犀利的言辞，连阿隆索这样的也有些招架不住。
方士谦笑得越来越开心，气氛也随着他的笑声变得愈加放松。两人似乎都知道，无论这些问题如何敏感，面对面互相调侃的时刻，便是放下心防的最好时机。
“天呐。”方士谦笑够了，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后知后觉地说道，“都快凌晨了，我好饿，看你们比赛我晚饭都没吃。”
“我吃了一点。”阿隆索撑着地站了起来，“给你几个选项，意大利菜、西班牙菜，还是快餐？这里可以叫外卖。”
方士谦慢吞吞地站起来，甚至觉得坐久了有点低血糖的感觉，他不禁想，阿隆索是不是该和自己年纪互换一下，毕竟，阿隆索看起来一点不像个40岁的人。“难道你平时也吃外卖吗？”
“俱乐部有食堂，家里有家政。我平时要加班，主教练可是很忙的。”阿隆索不客气地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想跟你们这群有钱人拼了。”
朋友们发现，方士谦最近神秘消失了，问就是在忙，再问就是下次一定。
“他竟然错过了好几场拜仁的主场比赛，还拒绝了我们几次喝酒的邀请！”一位朋友愤愤不平地说。
“拜仁踢多特的那场他都没看，他不对劲。”另一个朋友怀疑道。
“方士谦不会是在谈恋爱吧？”有人开玩笑地猜测。
“感觉像。”一位舍友一边嚼着薯条，一边若有所思，“没人留意到他最近Instagramstory里的动态吗？”
几个人瞬间面面相觑，接着陷入了沉默。
“呃，我最近和女朋友吵架……”一个朋友试图转移话题。
“我最近忙着小组作业，你知道的……”另一个人紧跟其后。
“Meta盗用个人数据，我坚决抵制他所有产品……”第三个人开始滔滔不绝地抱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行了。”那位舍友赶紧打断他，“方士谦上次在密友story里定位的地点是勒沃库森的拜耳竞技场，疑似他的对象还是个勒沃库森球迷。”
“？”
“？？？”
“我就知道！他当时特地提前跑到安联看热身就不对劲！”
如果方士谦此刻在现场，肯定会气急败坏地振臂高呼：“冤枉啊！”
方士谦这段时间确实忙得不可开交。他虽然这段时间错过了好几场拜仁的比赛，但他自从看完在拜耳竞技场的两场欧联比赛回来后，就沉浸式窝在实验室里跑数据，连他自己生日当天都是在实验室度过的阿隆索也给他送了礼物——4090显卡，据说是俱乐部里年轻球员推荐的。虽然方士谦现在不打游戏，但不妨碍他捧着快递感动地哭了。
翘班谈恋爱虽然还没谈上一时爽，但悲伤的是后续的火葬场。再说了，最近阿隆索带队一直在客场比赛，他也没机会去勒沃库森。整个十一月，勒沃库森在主场只对阵过一次，阿隆索还特意问他要不要票，方士谦含泪拒绝，因为当天他要和导师开会。
阿隆索当时表示他当年读大学倒是没这么多烦恼。
方士谦当面锐评：哥们上大学是几几年的事了？
即将过自己42岁生日的中年人对此的反应是已读不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分钟后
方士谦发了一条消息：？
十五分钟后
方士谦：生气了？
一个小时后
方士谦：Ho？
第二天，方士谦忍不住了，他感觉自己被狠狠拿捏了，但他是那种会轻易屈服的人吗？
方士谦：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方士谦：我错了好吗！
他真是服了，但也安慰自己别和小心眼的西班牙男人计较，说不定人家到更年期了，更年期的男人是这样的。
“忍了。”方士谦在心里安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隆索几乎是秒回：:
方士谦：:
阿隆索给方士谦发的消息点了个爱心。
几天后，方士谦再次出现在熟悉的酒吧，手捧酒杯，神情凝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如果…”他谨慎地开口。
“嗯嗯？”好友们完全没看他，眼睛都盯着电视，比赛即将开始。只有一个人轻轻点了点头，稍微应付了一下。
“如果！”方士谦又强调了一遍，仿佛这问题的严重性很高，“我说如果，我想追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人，该怎么办？”
这话刚说出来，好友们跟卡顿了一样，一格一格地转头看他。眼神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充满了尴尬的沉默。
“多少岁？”一个朋友终于开口。
“十几岁。”方士谦含糊其辞，看天看地不看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loodyhell。”另外一个朋友发自内心的赞叹。
“让我们说德语。”方士谦面无表情地说，“到底有没有人能给我靠谱建议啊！！”他几乎要抓狂了。
舍友们都看着他，似乎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方，”一个朋友终于开口，“其实我们还以为你已经谈了
“我没有啊！”方士谦睁大眼睛，急忙否认
“是的。”其他几位好友插话，“今天才知道真相。”
“你最近消失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是陪对象去了。”
“原来还没谈上，哈哈哈。”
方士谦真的抓狂了：“我就多余来问你们！”
舍友们耸耸肩，表示他们能理解这种有年纪差距的爱情，甚至给出了些许安慰——“其实你送花送礼物应该不会出错吧？不过话说回来，方，你不会有点daddy/mommyissue吧？但这事你应该去问西班牙人，他们有这种癖好。没关系，我们会支持你的！”
方士谦说：“哈哈拜仁出场了我们看比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夜回家后，寻求德国人帮助未果的方士谦思考了半天，终于决定做出一点额外的行动。他小心翼翼地从备忘录中找出了那串神秘的数字，复制粘贴后，打开微信搜索添加好友。
对面很快就通过了，方士谦看着聊天框里一直在闪烁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决定先发制人。
方士谦：醒这么早？
对面的输入框瞬间消失，又重新出现，紧接着发来一个无语的句号。
张佳乐：。
张佳乐：真人？
方士谦条件反射：
方士谦：假的
张佳乐：删了
方士谦愣了一下，疑惑地打出三个问号，却不幸地发现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翻个白眼，在床上滚了一圈后又发送了新的好友申请。
方士谦：真的?
方士谦：真的不能再真了
张佳乐：呵呵?
张佳乐：方神终于想起来给自己刷了个大治疗术？?
张佳乐：还以为治疗之神退役了就跟死了一样了呢！
方士谦：乐，我们俩同期出道的情分，你咒我？
虽然嘴上硬气，方士谦心里却有些心虚。退役这件事，他只和微草的经理以及老板打过招呼，其他人都不知道。之后，他又悄悄切断了和圈内所有朋友的联系，听起来确实挺不当人的。
在方士谦少见的自我反思的三分钟里，张佳乐已经迅速翻完了他这几年的朋友圈。
张佳乐：你跑德国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士谦：对?
张佳乐：呵呵?
方士谦：……能不能不要像跟叶秋说话一样?
方士谦：心情是淡淡地求放过。。?
张佳乐：叶秋？?
张佳乐：你这是断网几年了？
随即，方士谦就被科普了一波他退役后发生的那些事：
陶轩怎么从某不知名小战队挖来了一叶之秋的替代者，孙翔说哈哈报一丝啊叶哥一来就占了你的位置，叶秋说呵呵那就把这当成荣耀别是炫耀，说完就被嘉世火速踢出局。然后叶秋化身为叶修，去嘉世隔壁当了网管又带着一帮网游里抓来的老弱病残打职业比赛。
方士谦：你的意思是?
方士谦：我退役后你也跟着退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士谦：然后你又在霸图复出了？?
方士谦：林敬言被呼啸踢出去了，又在霸图复出了？?
方士谦：魏琛也被老叶喊出来打比赛了？?
方士谦：？?
方士谦：今夕是何年啊！
张佳乐：哥们这手速，完全可以复出啊！
张佳乐：要不要来霸图，咱们再拼个冠军。
方士谦：养老院不去。?
张佳乐：。
?张佳乐：滚好吗？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士谦：你坏。
方士谦紧急喊停，禁止玩弄烂梗，强制回归正题。
方士谦：乐
方士谦：你是猫咪吗？
张佳乐沉默了很久，久到方士谦都想联系张新杰去查他房。
张佳乐：你有病？
?张佳乐：猫塑不是你们微草的特产吗？
方士谦：不是?
方士谦：打错字了?
方士谦：毛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士谦：你是毛蜜吗？
张佳乐：这是什么新的时尚道标吗？
方士谦：太好了你不是，那你听我
方士谦：我说的这件事你千万别惊讶
张佳乐：我不会惊讶?
张佳乐：我是专业的电竞选手
?张佳乐：阿谦，请说
方士谦犹豫了片刻，深吸一口气，快速打完字发了出去。
方士谦：如果?
他眼睛一闭，迅速发送了最后一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士谦：我想追一个比我大了16岁的西班牙男人，我该怎么办？救救我，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
张佳乐：我操。。
张佳乐安静地消失了。
方士谦心寒了，连手机都没拿稳，掉到了地上。正准备低头捡起手机扔回床上时，张佳乐又重新出现在了聊天框里。
张佳乐：我就知道你找我没好事。。
?张佳乐：谁啊？?
张佳乐：16岁啊啊啊啊啊啊
张佳乐：怪不得之前你偏偏找了王杰希谈恋爱，你是不是缺爱？
?张佳乐：父爱那种。。
?张佳乐：帅不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佳乐：高不高？
张佳乐：有没有钱？?
张佳乐：所以这跟我是不是毛蜜有什么关系？?
张佳乐：王杰希知道不？
张佳乐：你这么快就moveon了？
方士谦：我现在觉得你这手速真的还能再打十年荣耀……
?方士谦：年轻时候挺帅的，现在吗？?
方士谦：呵呵，不怎么样！
?方士谦：年轻时候挺帅的，高，有钱，怕伤害你，不知道，往事不必再提。
张佳乐：好吧，到底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佳乐：有没有照片？
方士谦犹豫了片刻，给他甩了一份阿隆索的百度百科链接。
张佳乐：我常常因为我的速度过快而没反应过来我到底读了啥……
张佳乐：你们神字辈的确实可以为所欲为哈！
张佳乐：我缓缓，我真得先去早训，要迟到了
方士谦：记得保密！！
等方士谦睡醒时，张佳乐已经给他留下了一长串信息。
张佳乐：好大的惊喜啊，方士谦。
张佳乐：虽然但是，我建议你直接说吧
张佳乐：哎哟我操了，想到你居然爱上一个比你大那么多的男的我就服了，还是个外国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佳乐：虽然很牛逼
张佳乐：虽然很有钱
张佳乐：虽然很帅
张佳乐：我看你过得很好，我也不多说了
张佳乐：只要你幸福就好
张佳乐：阿隆索都多大了，况且他还曾经是个长得不错的、很出名的大球星
张佳乐：什么花里胡哨的手段他都肯定见识过了
张佳乐：什么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在高朋满座里将爱意说到最尽兴，名动天下又怎及温柔一眼……
张佳乐：说不定他还是别人的白月光红玫瑰呢？
张佳乐：你不如直接去求他嫁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佳乐：告诉他你爱他你是我的偏向我对你痴心绝对请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信我！
张佳乐：否则就等着普通朋友爱人错过结局便与你无关佳偶再难得吧！
方士谦：张佳乐，少看点cp剪辑吧！
方士谦：谢了
张佳乐的消息回复的特别快：
张佳乐：磕点cp怎么了
张佳乐：荣耀圈都要成大impart了
张佳乐：该回宫了，方纯元！
方士谦其实并没看到这些消息，那时候他刚买完票，正着急去赶四个半小时的火车。
阿隆索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从不莱梅开车回勒沃库森需要三个半小时。天气不错，虽然寒冷但风不大，他依然穿着平日里那件黑色的大衣。不过在门口，他却意外捡到了一位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士谦托着下巴，抱着玫瑰坐在门口的阶梯上。由于出门匆忙，他只来得及穿了一件厚实的外套，甚至连围巾都忘了带。
阿隆索看到他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黑夜中，只有一小撮白色在路灯微弱的光线中显现。方士谦最近一直在跟他抱怨课程太繁忙，阿隆索没想到这个本应在慕尼黑埋头补课的大学生竟然一声不吭地跑了过来。
阿隆索不清楚他等了多久，随便将车停在路边，刚准备下车，想了想又从副驾驶翻到了一条围巾，匆忙跑了出去。当他快走到方士谦面前时，脚步却慢了下来，像平时一样，插着手走得悠闲镇定。方士谦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他，走近时，阿隆索才看到他冻得脸都红了。
“等了多久？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你来了？”阿隆索一边说，一边把围巾绕到方士谦脖子上。
方士谦抽了抽鼻子，带着点鼻音说道：“手机没电了，你先别说话。”阿隆索皱了皱眉，心里明白，方士谦明天肯定会感冒。他刚想开口，却被方士谦瞪了一眼。
“不许说话。”
阿隆索眨了眨眼，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人凶过了。
阿隆索安静下来，但方士谦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他脑袋被风吹得有些迷糊，脑海中只剩下张佳乐那句话：
“嫁给我。”
他一边说一边把花往阿隆索怀里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隆索下意识地接过花，然后愣住了。
方士谦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不是！等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对，我也算是这个意思。”方士谦恨不得揪掉自己僵成浆糊的脑袋，连话都急得说不清了。他咬咬牙，干脆顺着脑子里蹦出来的单词，有什么说什么，“虽然我们年龄差有点大，但是莱万和那个巴萨的小孩，那个谁，哦，加维。他们看上去也很幸福啊，我很喜欢你，你很好，又很聪明，还很帅，可不可以考虑我一下？虽然我们也没见过多少回，但我觉得无所谓，我第一眼就很喜欢你了。真的，考虑一下吧，虾皮，不对，抱歉，哈维。当然不是说考虑嫁给我，这也太早了——”
方士谦磕磕巴巴，语无伦次，德语和中文交杂着从他嘴里蹦出来。
阿隆索笑了，眼睛弯弯的，看上去像方士谦第一次在奥地利见到他时的笑容，那时他笑得像一个大括号，现在也是。他把怀里的花整理好，上前一步，第一次给了方士谦一个热情的贴面礼，左亲亲右亲亲。这下子轮到方士谦被西班牙的礼貌给cuureshock了。
“好啊。”阿隆索笑眯眯地说。
———小后续
然后他转身准备往外走，方士谦急了，三步并两步冲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急切地问：“你去哪儿？”
阿隆索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干脆牵住他的手一起向外走。他淡定地回答：“我把车开进来，停在外面明天会被罚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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