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像不光是药效。
身体还牢牢地记着欢爱过的感觉。
他直直地摔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还是闯了进来。
他一直在外面,他总不至于无视华鄂。
常棣海少见这么狼狈,但他以前生病的时候晕晕乎乎,可没少使唤哥哥。
他有时候十分娇惯。
但他现在不想让哥哥见到这些。
常棣海说:“出去。”他冷冷地说,常命说:“你都没有力气起来。”
常棣海说:“我能照顾好自己。”
常命无奈地笑了,他说:“你现在没有力气。”
他抱起常棣海,常棣海根本没法挣扎,如果是平时,常命要是做他不愿意的事,他没准还会打常命,但他现在动弹不得。
常命脱掉了他的衣服,常棣海说:“你这是干什么,都说了不喜欢我,难道还要做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我总不能害你生病,就算你不要我负责,我也不能不管你。”
常命说:“这些事,我本来该在那里就做好的,但是妓院实在没有空房间。”
他听起来体贴极了,但是他也说了,他并不喜欢他。
常棣海忿忿地让他脱了衣服,常命把他放入热水中,用热水清洗他的皮肤,很奇怪,他明明生在帝王家,却很会照顾人,他好像天生就通晓这件事,常命的手摸向了他的腿间,常棣海有些迟疑,但没等他做出决定,常命就用手指探入他的洞中,常棣海的腿软了。
常命脸上带着公事公办的表情,他对待事物总是很认真的,认真到不会想别的事,常棣海可不记得床上发生了什么,如今是切切实实清清醒醒地感觉到他进来了,不免有些羞耻。常命还是那么认真,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起了反应。
常命摸索着往更深处打开,常棣海不去看他,他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多么糟糕。
常命帮他清理完毕,才给他换上衣服,这怎么能不让常棣海彻夜难眠?
常棣海突然有点恨起来,他讨厌哥哥这个认真的性格,睡了就要负责,不能让他生病就要帮他清理,他为什么不能是喜欢自己,才做这些呢?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又要做?
因为责任,该死的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又要发作起来,他说:“你对所有人都会这样吗?”
常命看着他。
常棣海说:“你睡了别人,也会对别人那么好吗?”
他已经认定常命会点头。哪知道常命摇了摇头。
常命说:“只有你。”
常命从不撒谎。
无论是人缘再好的人,都有最重要的人,他们做事都会考虑优先级,常命也不例外。
常命苦笑道:“你还是很生气,对吗?因为我还是说不喜欢你。”
常棣海说:“上次,我问你对我有没有友情,你没说有。”
常命说:“你在我心里是十分重要的。但是……我还是没有给你满意的答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说:“我已知足,不过,既然我对你来说这么重要,你总该要把你心上人的名字告诉我吧?”
常命顿住了,他自然不能说常棣海的名字,但他偏偏又不是一个会编名字的人,他迟疑了片刻,观察起这个房屋,他说:“他叫……王闯。”
闯自然是床的变音。
常棣海只觉得他哥哥在耍他,他的心沉了下来,但是又不好发火。
否则常命就要问他,为什么知道他在骗他。
常命说:“你满意了?”
常棣海不好发作,只能堆出笑容,说:“十分满意。”
早知道,他就不该问,谁说哥哥不会撒谎呢?
他到底为什么要骗我,难道他的心上人并不是什么好人?
常命一直守在他的床边,常棣海说:“你先离开吧,我又不是没有能力自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你都这样了,我怎能放心,要等也要等到明天。”
常棣海挑眉,说:“那你得跟我睡一间房了。”
常命这才想到这点,他的确该这么做,于是他真的搬来东西,立马铺好,常棣海现在倒没那么生气,常命说不喜欢他,至少常命说,在他心里,他很重要。
常棣海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说:“你要在外面待多久?”
常命说:“很久很久。”
常棣海说:“那你跟你的心上人……”
常命说:“我虽然喜欢他,他却说永远都不可能喜欢我,所以,我不会再找他了。”
常棣海倒没觉得有些巧合,因为常命一直都说心上人对他不是很好,在常棣海死前死后,这件事都没有更改。
其实,常棣海觉得,没准总有一天,能等到对方回心转意。
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告诉他哥哥?他又不是笨蛋,为何要把哥哥推到情敌那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还是第一次睡地上,但他已经睡过山洞,在外露宿,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常棣海说:“你要上来睡吗?”
他们以前都是一起睡的,常棣海的手冰一点,常命会帮他温暖,那时候常棣海可不懂得照顾人,现在常棣海说:“地板太硬。”
常命倒是不会睡了软软的床就受不了硬地板,他哪里都能适应。
常棣海心想,其实答应又如何呢?他如今这样,岂不是已经有半颗心都属于我?
常命看着天花板,说:“你知道吗?我弟弟小时候真的是个很无理取闹的人。”
他居然谈起了常棣海,就像常棣海还没有死掉一样,很难说常命对常棣海的死怀有一种怎样的心情。
常棣海说:“他?”
常命说:“他第一次失眠的时候,也不允许我睡觉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笑了起来:“感冒的时候,又很能使唤人,虽然是男孩,但是很像小公主,床太硬,他也是不愿意睡的。”
常棣海突然很想跳起来,他第一次知道他哥是这么看他的,无论哪个男人被说像公主,都不会太高兴的,除非他是莫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突然发现一件事,他说:“为什么你从来不跟我讲你跟你心上人的事?”
常命不笑了,他突然发觉很不对劲。
一个人只提一个人,那说明这个人就是他的心上人。
常命说:“因为,都过去了,就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之间,实在没什么故事。”
常棣海说:“但是,我以为……一般人不太愿意提起死去的亲人的。”
常命说:“我总感觉,他没有死,所以我会一直想他。”
常棣海呆住了,他不知道哥哥是不是故意对他这么说,难道哥哥早就看出他的身份?
不对,哥哥一向是个有话直说的男人,若是看出来了,他们会对簿公堂。
常命说:“不过,也不一定,我应该不会跟关系一般的人讲我弟弟的事……”
他原本是打算还清华鄂的恩情就与他分道扬镳,现如今,他已经改变了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奇怪,爱与不爱的界限如此模糊,如果不是他喊他哥哥,他应该不会一下子清醒,想起常棣海来。
华鄂叫自己骗他,但自己怎么能骗他?更何况,他没办法承担这种煎熬。
一个道德感高的人,总是容易受到良心的谴责。
他们睡了一夜醒来,常棣海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常命说:“你怎么会中招的?那人的武功比你还强吗?”
常棣海说:“他实在是下药的高手,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的迷药。”
常命说:“你不是说查城扉下药的工夫很高明吗?为何他给你下药,你躲开了呢?”
常棣海说:“只因查城扉是在酒里下药,并没有使出那番工夫来。”
常命说:“我就知道,查城扉是好人。”
他突然变了脸色:“糟糕。他既然有那种本事,必然不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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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落云被抱上马,她的脸色很难看,中了毒能撑这么久,实属奇迹,柴同舟说:“她能不能撑到看见风夕雾,还蛮难说的。”
常命的马好一些,但骑两个人也实属吃力,这样速度更慢,常棣海已经不抱希望,常命说:“她一定还有救的。”
这本来就是极其偏僻的地方,没有路过的马车,地上逐渐湿了,下起了雨,常命上了马,这匹马陪了他很多年,他本来就是感情极其丰富的人,养了这么多年,是有感情的,但他今天使劲地赶马,不知道为何,马居然没有消极怠工,而是也拼命地跑了起来,仿佛知道背上驼了个受伤的人,尽管如此,感觉时间还是过去很远很远,雨水打湿了白落云的衣袖,她竟然没发出过任何一丝呻吟,到了镇上,他们下马,几个人已经都被淋湿,也顾不上买伞,下雨并不能传送信息,他们之前约定在桥上见面。
常命下了马,马轰然倒下,它的眼睛还在看着常命,常命回头看了一眼,他于心不忍,便走进了一个客栈,柴同舟说:“我先去找风夕雾,找到了,我们就在这间客栈会合。”
常命抱着白落云进了客栈,说:“华鄂,你去请这里最好的大夫来。”
他总觉得还是有办法的,也许并不一定要风夕雾才能解决。
常棣海擦了一把雨水,又出去了,这个时候根本顾不上买伞,他知道哥哥认定的事没法改变,就算跟他说这个大夫解不了毒,他也不会相信的。
白落云浑身都在发抖,她一双眼睛看着常命,常命说:“你不会有事的。”
白落云笑了起来,她说:“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本来以为,儿子跟父亲还是有区别的,但是,好像一模一样……”
常命说:“是何引棋埋伏你吗?”
白落云说:“我不清楚,但一定是苍荷派的人对我下的手,我本来以为跟何引棋可以沟通,但他一定要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落云说:“我只有一个遗憾,中了毒,无法传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这份武功传给你。”
常命说:“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想看人再死在我眼前了。”
白落云笑了:“江湖之中,死亡乃是常事,你千万不要在意。”
常命说:“我早该帮你的,不是吗?我早该想到,会有那一步的……”
白落云说:“但是事情又有什么转机呢?证据已经被消灭了,除非知晓此事的人主动愿意说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个机会。就算你要帮我,又能怎么帮呢?长生,你不要对自己太过苛责,什么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常棣海已经走了进来,雨水浸湿了地面。
常命说:“你没有找到大夫?”
常棣海说:“这城里就没有什么好大夫,就算是最好的,也会医死人。但是,我却找到了另一个人。”
常命说:“谁?”
常棣海说:“查城扉。”
常命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查城扉?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常命说:“你为何不请他来?”
常棣海说:“他毕竟是莫悬的人,他在,莫悬也会在的,如果莫悬吩咐他,要毒死白落云,也未尝不可。不过,我想到了别的事。”
常命说:“什么事?”
常棣海说:“莫悬来这里必定是有事的,也许他已经找到了风夕雾。没准风夕雾的朋友已经泄露了他的行踪。莫悬一直都很想见风夕雾一面。”
常命说:“你怀疑柴同舟就是泄密的人?”
常棣海说:“风夕雾的朋友不止柴同舟一个。长生,你有多信任查城扉?”
常命不知道怎么选择。
如果风夕雾失踪,这座城里唯一能救他的就是查城扉,莫悬是不可能救她的,但是,如果莫悬真的出于某种原因想害死白落云呢,他可以在别的事情上信任查城扉,但是,这是别人的生命。
如果不信,白落云可能就要死在这里,如果信,白落云要是死了,那么,就算是他害死的白落云。
莫悬正在马车之中,这辆马车足够大,完全可以坐他们三个人,查城扉把帘子拉起来之后又拉了回去,因为他看到了华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查城扉不清楚莫悬什么时候会发种马的毛病,华鄂暂时能全身而退,可如果某天莫悬特别想得到他呢,那就不好说了。
莫悬笑嘻嘻的,说:“你看到什么了,莫不是认识的人吧?”
查城扉说:“我只是担心雨刮进来,这么大的雨,淋到你就不好了。”
莫悬确实非常讨厌下雨天。
他的第一次是在下雨天发生的,他曾经对一个青年抱有好感,两人是情人关系,但老爷觉得他太过逾越阶级的沟壑,于是在那个下雨天,把那个男青年叫了过来,让青年看着他被上。
他原本以为他挑选的男人很有男子气概,但其实他也不敢反抗老爷,毕竟莫家是当时很有名的家族,但莫悬还是很恨他,恨所有人,尽管如此,莫悬却没有掉一滴眼泪,他被几个人扔了出去,根本没穿衣服,在雨天淋着,老爷说:“莫悬,你就是条野狗,随处可捡。”
陈志平,这是那个青年的名字,他怕极了莫老爷,根本不敢看莫悬一眼,飞也似地逃走了,莫悬看着他的背影,雨水不断地冲刷着他身体上的伤痕。
愤怒?但他是下人,他以前不觉得自己是下人,因为莫老爷对他很好,他以为老爷把他当成了养子,他知道自己很聪明,聪明的人,是一定能跨越阶级的,努力,是一定有用的。
但是他突然发现,就算他很聪明很聪明也没用,他根本没资格去私塾读书,他的聪明能干什么?
继续当一个下人。
他是莫家的人,一辈子只会当莫家的下人,就算很努力很努力也是没用的,他还是只能当一个下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阶级是多么残酷啊,是这个身份就永远是这个身份,但他觉得他能跨越,身份是生来注定的,有些人天生就是皇子,有的人天生就是下人。
莫老爷告诉他了很多事,其实他的身份并不光彩,他的母亲是一个美丽的白痴,因此早早被人侮辱,有了孩子,起初家人还不是很在意,到后来她惊人地生下了一个孩子。家人嫌她丢人,将她乱棍打死,也要杀了还是婴儿的莫悬,莫老爷由此收养了他。
莫悬憎恨自己的出身,为什么他是一个白痴生的呢?为什么他要被生下来,而不是那时候就被杀了呢?
但是他得活下去,得好好地活下去。
莫悬本来并不会用这张脸去做什么事,他甚至被养的有点高傲,看不上许多人,但经历这场变故,他迅速地懂得了如何吸引男人,他并没有自杀,也没有觉得自己身体很脏,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自杀的勇气,莫悬很怕死。他懂得了使用风情,欺骗男人,出卖身体,他本来是个很好的人,但是他改变了活法,决心做一个坏人。
只是,莫悬成为魔教教主之后,十分娇气,他又怕日晒又怕下雨。
尤其是在雨天,他的心情不会很好。
其实每个人都会有很深的困扰,更别提莫悬这种人。
莫悬说:“其实,我想着,现在街上出来的人也不算多……雨声又下的大,好像外面并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查城扉变了脸色,申雨愁倒是没有像查城扉那样,不知道为何,尽管过了那么多次,查城扉还是有羞耻感。
莫悬之所以喜欢查城扉多一点,并不是因为他喜欢男人多一点,而是查城扉比申雨愁会害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莫悬不太喜欢荡妇,他觉得那样子没什么意思。
莫悬说了就真的会做,他的手已经解开了查城扉的衣服,查城扉说:“求求你,别在这里……”
莫悬笑嘻嘻地说:“你要是继续这样说,我就更有兴趣了。”
其实查城扉在这方面算是比较笨的男人,他实在不怎么会求人,莫悬感觉他实在不太喜欢男人,要他吞点什么,简直要他的命,不过折磨起来着实很有意思,有的人一遇到这种事,就已经自杀了。
就在这时,一阵响声,莫悬已感到雨淋在头上。
申雨愁连忙给他撑伞,他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
马车从顶端裂开,切面非常平整,是人为造成的。
一个男人站在雨中,扛着一把大刀站在雨中,他说:“喂,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暴雨猛下,过了几秒才能看清他的面容,莫悬说:“柴同舟,是你?”
柴同舟淡淡地说:“我看到这辆马车,就知道是你,你总是喜欢把马车造成紫色,是你劫走了风夕雾吗?”
他对待莫悬的态度随意,莫悬说:“我才刚来这里,哪有工夫去劫他呢?”莫悬并不骑马,他一般都是坐着轿子出现,或者坐马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柴同舟说:“你把查城扉借我一用呗,见到你真好。”他看起来是个正直的人,居然跟莫悬关系并不差,难道真是他出卖的风夕雾?
有他在,风夕雾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落到莫悬手里。
柴同舟虽然长得跟女人一样,性格却跟女人毫无关系,他已经四十多岁,声音是个大叔的声音,语气也是大叔的语气,他甚至说话还有点像地痞流氓。莫悬看着却依然很年轻,他好像永远也不会老。
如有高强的武功,还不够用,如果别人不喜欢你这个人,照样会背叛你。
所以莫悬已懂的怎么笼络他的亲信。
莫悬笑了:“如果你要拿他去救人,我也得在场,我要见见,是什么人对你这么重要。”
莫悬居然对柴同舟的语气很好。柴同舟说:“我可不知道你对她是什么态度,如果你恨不得毒死她,那么就成了我害她了。”
莫悬说:“你可知道许多人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毛穗也是如此。”
毛穗实在是个很厉害的人,可惜这世上,不是厉害的人就能做到名气很大,现实很残酷,有些不太厉害的人,反而十分有名,在武林也是。
大侠不一定要是最厉害的。最有名的书法家书法造诣也不一定是最高的。
柴同舟说:“我知道毛穗已经败了,但莫要忘记,他膝盖带伤,差不多已经算废了,所以你战胜他,并不算是很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毛穗并没有在当年的武林闯出名气来,所以他十分失意,他想让所有人都看得到他,因为他身世凄苦,他在没成名之前,在武林之中并没有什么朋友。
武林十分现实,如果没有名气,便不会有人来结交你。
他在容客山庄住着,已经近乎放弃了他的理想和梦想。
周圆是他的梦中情人,但周圆也拒绝了他,因为他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子。
那一晚,他本来想跟周圆再见一面,他总是想郑重地告别一次,但是她却没有回来。
他本该要把她忘记,无论她多么危险,也不该来救她。
但是周庄主毕竟是他的恩人,周圆毕竟是周庄主的女儿。
莫悬在九罗教,人数众多,没有一个人愿意做那么大的牺牲去救周圆,因为这不仅需要一个人,而是需要一群人,一股很大的势力。
何重烛也不愿意牺牲苍荷派的众多弟子,他要花更多时间去招新的弟子。
这听起来很有道理,于是没人指责何重烛,因为大家都如此,所以这便是真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群人为救一个人,实在不是很妥当。
如果是何莲碧被绑了,何重烛会的。
可她毕竟是朋友的女儿。
柴同舟说:“他马不停蹄到九罗教,没有歇息过,在那之前跪了很久,腿没有得到歇息,已经无法复原,但他居然能撑那么久,来到九罗教,实在是算个铁人。”
莫悬微微笑着,居然没有否认。
柴同舟说:“你为什么当时不杀了他?你放他走,大家无疑都会感觉你败了。”
莫悬说:“因为现如今,这样的男人已不太多。如果这种男人不能成名,谁来成名呢?”
柴同舟说:“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只要做过一次坏人,别人对你,总是不太信任的。”
莫悬笑嘻嘻地说:“越漂亮的男人越会骗人,也许确实不该相信我。”
柴同舟并没有把自己算到很漂亮的男人里面,莫悬虽然长得很美,但也很容易看出是男人,柴同舟却经常被人以为是女孩子,虽然他练的很壮,声音很低,别人还是不敢相信他是个男人。他不像莫悬一样乐于承认自己的美,因为没有真正的男人会希望自己长一张女人脸,更别提他深受困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柴同舟说:“看来我们非得一战不可。”
莫悬说:“他对你,有那么重要吗?又不是风夕雾有病,到底是你哪个朋友?”
柴同舟说:“白落云。”他居然把名字说出来了。
莫悬垂下了眼帘,他的睫毛很长很翘,嘴唇是微笑唇,这让他看起来总是笑着的。
莫悬说:“你为什么要救她?”
柴同舟说:“因为她居然愿意与苍荷派为敌,长生跟华鄂居然也愿意与他们为敌。”
莫悬说:“华鄂?他还是做了吗?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为了一个男人......”
柴同舟说:“我知道华鄂不是什么好人,真正的大侠应该堂堂正正与人决斗,光明磊落,绝不趁人受伤与人战斗。”
莫悬笑了:“我一直觉得这十分愚蠢,因为你说的大侠总是会因为这些因素放过坏人。”
柴同舟说:“不,对待坏人,绝不心慈手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悬说:“我可以把查城扉借给你,不过,你得回报我人情。”
柴同舟说:“你要什么?”
莫悬说:“找出风夕雾,把他交给我。”
柴同舟说:“你知道我绝不会这么做,因为我不愿意背叛朋友。”
莫悬说:“你可知道为什么风夕雾没来吗?”
柴同舟陷入了思考,莫悬说:“他必是早就知道有人背叛他,但不知道是哪一个,所以与你约定了地点,却不来赴约,他是个狡猾的狐狸,比起与朋友的约定,当然还是自己更重要一点。”
风夕雾是否早就不在城里?
这确实像他会做出来的事。
柴同舟说:“我既不能同意为了白落云把风夕雾交给你,也不能看着白落云死,所以我们之间必然有一战。”
莫悬说:“你知道你可能会死,我对长得像女人实则是大叔的男人没兴趣,也必定不会放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悬从来不用武器。
因为一个武功高强的人,练到他这种程度,已经不需要武器。
柴同舟的刀很快,他的刀是巨刀,很重,但他奇怪地能把重刀练的很快,当时江湖上流传着两个传说,南剑北刀。
南剑指的是毛穗,北刀指的是柴同舟。
成名之后,毛穗的剑才被人看到,但他与莫悬成名的那一战,已经失去了右手。
他的剑已在成名的时候终结,花了十年的时间,才用左手练剑,一个人惯用手是右手,左手总是要差一点,更别提他用左手,只用了十年,他的剑法已经不像原来一样好了。他的腿更是不太灵活。
那他的剑法在那之前,到底有多高?
谁也没法想到,谁都很可惜,他的剑法毕竟已经绝迹了。
但是柴同舟的刀却一直很快,毛穗是流星,他就是北斗七星,一直都不会消失。他岂非比毛穗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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