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侍奴皇后 > 第三十三章 逃避

第三十三章 逃避(2 / 2)

但楼信拒绝了他离宫的提议,他们的相处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彼此相安无事整整两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实在想要楼信时,就趁人不在翻着欢悦阁献上的图册,照楼信的身形描了一张张画像。

他怎么也没想到楼信那天会再度折返去找丢在紫宸殿的手串。

楼信发现画像时的恐慌神色齐暄至今仍没有忘却。

不管他怎么挽留,楼信都坚持要走,他刚想用灵力强行留人,楼信更快一步将匕首抵在脖子上以死相逼。

齐暄实在没了法子,只能放走楼信。

若是他早知楼信更在乎楼家,也能乖顺受调教,上辈子他还不如狠心把楼信调教得只能依靠自己,总比楼信一去不回要好些。

今生楼信因为上一世误杀他对他百依百顺,予取予求,他反倒变得不忍心了。

温软身体在怀,齐暄压根无心再去想楼信之外的人。

楼信睡觉时很安分,维持一个姿势躺在他怀中,长睫在纱幔映衬下烁金带光,看得齐暄又想动他。

齐暄忍了又忍,才小心翼翼把人放倒在床上,随后解掉纱幔,金红软纱垂落下来遮住里面的艳色。

确认外面看不清,齐暄传口谕给赵琴元,让他安排紫宸殿中伺候的太监把折子封了递到椒房殿内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几乎在瞬间就决定好,如果楼信在这期间醒来,他会让楼信向前世无辜被伤的赵琴元赔罪。

赵琴元办事极快,不多时折子搬到内室里,杨彦已经知道了皇后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安排他们动作放轻,以免吵到皇后。

先前欢好的气息没有完全散去,外面还是隐约可以瞧见金红纱幔里有道形形绰绰的身影。

赵琴元不由皱眉,他是陛下的心腹之一,早早便追随陛下,陛下纳陆大公子为奴后这件事可谓天下皆知,不想不仅没有冷落陆氏,还让人有了皇后的名头。

反而是陛下的好友楼信无名无分留在宫中,他想开口谏言,齐暄示意他噤声,传音给他:“皇后睡着了,别出声,先用传音。”

赵琴元拱手行礼,很识趣地没再提陛下后宫之事,只是传音问:“楼公子之前没去庆功宴,陛下往后打算给他安排什么位置?”

他真正想问的是陛下想给楼信论功行赏封侯封王还是纳进后宫做妃子,选了含混的位置来征询陛下的意见。

有了大祭司曾在北境拒不出战和燕王造反的前车之鉴,世家公子通常不会被安排很有实权的官职。

齐暄坐在桌案边熟练批起奏折,批了几个后才不咸不淡道:“孤先选个南洲的城主令给他,之后看他表现再行赏。”

南州诸城均关联甚大,这则消息不亚于五雷轰顶,赵琴元跪在地上谏言:“此事实在不妥,陛下三思,万一楼信有异心…”

齐暄却很笃定:“他不会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琴元还欲再说,齐暄道:“爱卿若无其他事,便先退下罢,皇后还在小憩。”

赵琴元只得说了声告退,出门后联想到楼信的相貌,越发觉得楼信有成为祸水的潜质。

床上躺着的楼信这回并不是非常累,本来就睡得浅,被赵琴元铿锵的谏言直接吵醒了,缓了许久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金红纱幔外的人影,下意识唤了声:“夫主。”

齐暄应了句:“嗯,孤在,信信还累不累?”

楼信拨开金红纱幔,只探出个头来:“不累。”目光在室内游移。

齐暄冲他笑了笑:“没有其他人,信信直接出来就好。”

楼信松口气,放心下床,跪在齐暄腿边。

齐暄视线下移,看到赤身裸体跪在旁边的青年,情绪复杂:“你先起来,为孤侍墨。”

楼信方站起来,拿墨块在砚台里磨,专注模样看得齐暄意动,他的手覆到楼信光洁的玉户,这里生得尚可,没有毛发。

齐暄在上面轻轻揉捏,如愿听到楼信加重的呼吸,有银亮的液体黏附到他手中。

楼信颤了下,继续磨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有些不高兴:“信信,别再磨了,孤教你侍奴走路的步态。”

楼信乖巧应声:“贱奴都听夫主的。”

齐暄把人按倒在冰凉桌案上,楼信赤裸的上半身抵在上面,乳肉被刺激得一阵战栗,软声道:“夫主,轻点。”

齐暄手触碰他腰脊,问道:“信信觉得冷?”

楼信小声说不冷。

他只是受不了齐暄这么突然。

齐暄的手抵到他臀瓣,把两片臀肉轻巧分开,雕花木势嵌进他臀缝中。

楼信惊恐趴在桌子上,身体轻轻颤抖,忍不住询问他:“夫主给贱奴戴了什么?”

齐暄满意抚摸着他臀肉:“信信夹好站起来,若掉下来孤要打你板子。”

楼信竭力夹紧竖在臀缝里的木势,挪动身体站到地上,不解地望他。

齐暄凑过去吻他,楼信闭目任由他亲吻。他喜欢齐暄吻他,却不大乐意被齐暄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齐暄离开他的脸,用力揉搓他挺翘的椒乳,声音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沉:“侍奴的身体要时刻打开以供孤肏干,菊穴不可藏在臀瓣里,等木势把信信的臀缝扩开,信信才不用戴。”

楼信被他揉得喘息,断断续续道:“贱奴嗯…遵命。”

齐暄放过他,坏心眼道:“信信先在这屋里走走,若是掉了,孤罚你骑木马。”

楼信已经羞得浑身发热,这还真是……把身体往适宜承欢的方向弄。他怕是要一辈子张开腿被齐暄弄,早知道上辈子还不如答应齐暄,现在……他自己求来的宠,只好领受,谁让齐暄喜欢这样。

身后和穴内的男根都磨人,楼信尝试往前走,夹紧臀瓣,花穴跟菊穴一起收缩,木势刺得里面生疼,楼信走了几步就有些受不住,偏生齐暄在他身后往他臀上抽了一记冷沉道:“信信若再走不动,孤就带你受木马之刑。”

臀肉被大掌打得泛红,楼信转头嗔怪他:“陛下就不能待贱奴好点?”

齐暄不仅没怜惜他,又甩给他几掌,凉凉道:“你也说了你是贱奴,孤只会心疼孤的妻室。”

楼信气恼羞愤,不敢再反抗他,咬紧下唇,在痛感驱使里继续小步在内室走动,好在齐暄这次牵住了他的手陪他一起。

这具敏感的身体在疼痛下竟升腾出隐秘的快感,他怕自己失态紧抓陛下的手,倚靠在人身上。

齐暄安抚似的摸他光裸的后背,楼信对此十分受用,转身将头埋到对方衣领里,如愿闻到齐暄身上的冷香,楼信安心许多,他发觉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渴望齐暄的触碰。

意识到自己向往什么,楼信不由暗骂自己没出息,前不久才被齐暄命人分了臀肉,又被齐暄强迫撑裂花穴口,还要上赶着犯贱去爱齐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只能喜欢齐暄,不能爱齐暄,毕竟以齐暄现在的恶劣程度,随时都可能再伤他一下。

齐暄由着他不走,让人在自己身上扒拉,对待楼信,他总有说不出的耐性,楼信年纪太轻,齐暄喜欢他却不能完全信任他,把人虚揽在怀中,楼信在他身上蹭了会儿,恳求道:“陛下能不能再幸贱奴几回?”

楼信受不了夹着木势在内室走,又疼又麻,还不如跟齐暄欢好。

齐暄也被他磨蹭地起了欲望,将这浑身赤裸佩戴淫具的侍奴推出怀中,自己站在楼信背后,楼信大抵猜到他要做什么,紧张立在地砖上,齐暄取出他臀缝夹住的雕花实心木势。

他臀缝已被粗木势扩开,露出粉嫩菊穴,铜势尾端的艳红长流苏垂在下方,显得粉白臀缝更加诱人。

齐暄不急着取出铜势,粗糙指腹重重按过分开的窄谷,楼信觉出快感,女穴又分泌出银丝,齐暄见状往他私处责打了几下。

楼信疼得夹住腿,却听到夫主责问:“侍奴怎能擅自夹腿?”

青年慌张分腿,露出女穴层叠待放的花瓣,颤声请罪:“贱奴知错。”

他又犯了大忌,做出自渎之举,齐暄还不知会怎么罚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对他身量了若指掌,探出的手臂刚好揽住了楼信腰身,胸膛抵住他后背,小腹间传来的微凉气息激得美人轻轻颤栗,怯声开口:“夫主,我冷。”

腰间蓦然一松,修长手指没入暖热花穴,冰凉至极。

楼信登时懊恼不已,心知他故意使坏,又反抗不得,垂眸默盯褥子奢求尽快熬过去,一面奢求,另一面则气鼓鼓想:他又不是故意碰到齐暄那地方的,被强迫宠幸就罢了,穴还要被手指玩。

齐暄得不到自己皇后回应,抽出手指,一掌拍在艳红穴口。

哪知楼信生闷气,铁了心不理他,硬将呻吟吞进喉中。

齐暄眼见自己的侍奴毫无反应,为数不多的怜惜也荡然无存,粗暴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往胸口垫了枕头以防他压到肚子。

楼信只顾赌气,猛然被摆到屈辱的承欢体位,小声骂道:“衣冠禽兽。”

齐暄冷嗤:“孤看你是被宠得忘了本分!是该好好学学双儿伺候夫主的规矩。”

两日来齐暄的迁就让楼信误以为自己在宫里真有了底气,当即委屈道:“陛下管这叫宠?上一世你明明舍不得我受疼。”

他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齐暄压抑住暴虐念头,手指刮过他臀缝,轻声道:“信信犯下弑君之罪,孤没在重生当日杀了你已是仁慈,信信莫要再说胡话。”

楼信闻言,既哀又惧。齐暄竟然这样想他?难怪梦中会折磨他三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世两年过后,齐暄会不会把那些残酷的刑罚用到他身上?

他现在不是儿郎,是应该被囚禁豢养的双儿,即便齐暄真照养奴的法子待他,天下也无人能说不是。

以皇后的尊荣宠他,才是坏了规矩。

楼信一下子想明白自己刻意忽略掉的处境,他不能接受所有做奴的规矩,一是仗着齐暄对他有情,二是他将自己当作男子,但本朝从无不做奴的双儿。

双儿性淫,为前朝王公所喜,虽实为奴,但仍有妻妾之名分,本朝视为淫物,不堪为良家妻妾,幸运点的能当个贱妾,绝大部分都是沦为奴妾或侍奴。

为减少娼妓之流,律法规定良籍出身的双儿只能有一位夫主,且不可买卖赠人,贵籍出身的双儿诞育子嗣可升为良妾。

若无借兵一事,齐暄很难立他为后…

楼信联想到这层,顿觉荒唐,身子颤得更厉害。

齐暄察觉到他在发抖,有点后悔说了那些话,安抚道:“信信,孤是吓唬你的,只要你专心侍主,待腹中孩子诞下,孤会像前世一般待你。”

楼信这下意识到齐暄没有骗他,他自己确实怀上了,不可置信道:“孕期还要我伺候你?你也不怕伤了胎儿。”

齐暄没理会他,送了手指进他菊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菊穴太久没含东西,干涩非常,猛然被异物侵入,小声呼起痛来。

齐暄急着给他立威,让他受疼长长记性,免得他蹬鼻子上脸,仗着腹中胎儿闯祸,甩了十来下巴掌在他臀肉上。

巴掌落得轻,臀肉浮上可爱的粉,算不得施刑,但羞辱意味极浓,楼信难免脸热,穴里湿润了点,似乎再打下去,穴道会更湿。

发现楼信身体变化,齐暄心情好了些,缓声道:“信信这淫躯如此喜欢挨打,孤在孕期不碰你才是对胎儿不好。”

楼信在他连番羞辱下再也忍不住,自暴自弃道:“师兄别说了。奴身子骚贱,不堪为后,自请降位,做师兄的奴妾。”

连日来总要琢磨齐暄的心思,在端庄的妻室和浪荡的淫奴间来回反复,他是真不想再做皇后了,既然齐暄喜欢调教他,他干脆直接做个以色侍人的妾。

齐暄闻言抽回沾了淫水的手指,把人推倒在床榻上,俯身压过去。

离楼信身体约莫几寸,他方停住,强压住惊喜,淡声询问道:“你真要做妾?”

楼信想到话本里自己做奴的片段,齐暄有段时间封他做了淫夫人,令他照着奴妾的规矩跪迎承宠,脸更是红得厉害,眸子里水雾迷蒙,腿稍稍并拢,颤声道:“陛下,奴…想。”

齐暄手探进他腿间,摸到滑腻淫液,不禁调笑:“信信身子果然贱,做个妾倒也够格,以后便照奴妾的名分侍奉孤,生下孩子再做皇后。”

“陛下此话当真?”楼信忍住情欲轻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刚出口,白乳瞬间挨了巴掌,颤巍巍摇晃得厉害。楼信疼极,倒吸一口冷气,抬手去揉红肿的奶子。

齐暄没拦他,顺手把打剩下的淫水涂在他奶尖处,状若无事正色道:“假的。信信想扮作奴妾玩几日倒是可以,平日里还是端庄些好。”

楼信伤处还没揉开,手心已粘满黏糊糊的水渍,嫌弃皱眉。

他不喜欢用手碰这种东西,成婚以来都是齐暄在动。

再听到齐暄不准他当妾,楼信更加不满:“夫主真坏,既想淫弄奴身子,又想奴举止端庄,净会为难奴…”

他还欲再说,身上压着的人已经下去了,他跟着起身去看齐暄,却见对方又拿出条眼熟的金链,楼信仍记得它拽自己花蒂的情景,默默夹紧双腿。

齐暄视线扫过他合拢的腿,眸间晦暗更甚,冷声吩咐他:“把腿张开,否则——孤赏你走绳。”

楼信腿并得更紧,苦着张脸可怜兮兮道:“奴好累,哥哥饶了奴,抱着奴安寝罢。”

他这话勾起了齐暄久远的回忆,让人神色温柔不少,总算有了几分年少时纵容他的影子。

那根让他惧怕的金链也被扔到木匣里。齐暄坐在床边问他:“信信的枕头呢?我记得你在山上找我同寝前总要抱着枕头。”

然后在自以为齐暄睡着后把自己换成枕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在心底补充。

他小时候怕黑,在齐暄帮他洗浴过几回后鼓起勇气在夜里敲了齐暄的房门,说自己想和人睡一块儿,毫无意外被拒之门外。

他并不气馁,坚持叩了一个多月的门,终于被灵力失控的齐暄拽进屋内,紧紧搂了一夜。

齐暄自打那晚同他亲近很多,美中不足的是睡觉时齐暄经常把他抱在怀里。

楼信只想分一半床,不想亲近到被抱着睡,很快想了个法子,抱枕头去敲门,但第二天醒来还会被齐暄抱在怀里,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楼信咬了咬嘴唇,低头小声说:“枕头……丢了,哥哥抱我。”

齐暄冲他招手:“真是个骚奴儿,爬过来让我抱抱。”

楼信摇头:“信信累了,不想爬。”

齐暄轻嗯一声,往他凑近了些,抓住他脚踝往自己这边拖。

楼信猝不及防整个人倒在床榻,后背垫了齐暄手臂,被拦腰抱起来,手腕忽然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悬吊在房梁上,脚尖堪堪点地。

他不明所以,呆愣愣望着齐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象征性吻了吻他的唇,认真道:“信信今夜犯错太多,侍奉夫君不尽心,只顾自己舒坦,该罚。”

楼信垂头丧气,认命开口:“夫君要罚我什么?会不会很痛?”

“奴真的知错了,不该想着讨巧躲避,哥哥别罚奴好不好?”

齐暄塞了颗冰凉的珍珠进他花穴,层叠媚肉立刻绞紧,裹住珍珠和手指。

手指费了些劲才出来,珍珠留在楼信体内。齐暄不禁斥骂道:“骚货,什么东西塞进去都要吃。”

楼信委委屈屈瞪他:“这能怪奴么?东西是你塞的,奴含住有什么错……唔,凉…唔,别塞了,啊…你轻点…”

齐暄早换成扁银钳夹了数颗珍珠塞进他花穴,退出穴前故意将银钳张到最大,擦着他穴口出来。

楼信穴口因疼痛大开着,齐暄不想他漏出珍珠,伸手捂住他的穴,命令他夹紧。

珍珠在穴里硌得慌,又滑又冷,弄得楼信很是难受,穴口非但不收紧,反而极力敞开,想把珍珠排出去,奈何齐暄掌心牢牢堵住出口。

看他怎么都夹不住,穴口还渐渐发烫,齐暄恼他太骚又不够贱,显然是从前被疼惜惯了,无法彻底放低身段去玩,沉声警告他:“信信再耍小心思,孤要用蜡油把你并不拢的穴口封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今夜被折腾太过,委屈到极点,一想到蜡油会烫着自己的小花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好些都落到白乳附近,和淫液融在一处。

这白乳也是齐暄那个混蛋背着他弄的,想到此处,楼信哭得更凶。

齐暄无奈松了手,改成用暖玉塞堵穴,拿长巾去擦他眼泪。

有玉塞暖穴,楼信这下不哭了,抽抽嗒嗒顺着他:“奴…知错了,要…陛下…罚。”

齐暄本就想施淫刑欺负信信,先打算给人尝点甜头,扣住他后脑,细细密密吻上他整张脸。

楼信喜欢夫主吻他,在微凉的气息里阖眸,享受了一会儿。

齐暄吻完他的脸,俯首咬他奶尖。

不疼,倒是很痒。

楼信晕乎乎地想着,双腿偷偷磨蹭几下,屁股果然又挨了巴掌,脑中旖旎温柔的念头瞬间熄了,轻飘飘瞪着齐暄。

哪知对方冷不丁提议:“信信身子太骚,今夜起贬作孤的奴妾,由孤与皇后一同管教,治治这身骚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明了他的意思,学着话本里被主君主母审问的爬床婢妾,软声求饶:“淫奴知罪,不该顶替皇后,以淫躯勾引陛下垂怜,望陛下恕罪,轻罚淫奴。”

齐暄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难怪孤的皇后成了信信,原是信信自甘下贱服用生子药顶替了阿栀。”

楼信在他羞辱下被激得情动,双腿夹紧发出勾人的轻吟,脸上一派潮红。

齐暄见状笑骂道:“信信不用淫药都能浪成这样,毫无皇后仪态,如今阿栀归位,信信无名无分,验过身子再行奴妾礼。

椒房殿内训诫女官不少,齐暄穿好常服,拨弄了下房梁垂落的铃铛,秋掌事推门进来,对他行完一礼,恭敬道:“陛下有何吩咐?”

“去挑五位训诫女官为孤新得的奴妾验身。”

齐暄抚弄楼信挺立的双乳,语气平常。

秋掌事的母亲是凌家专管后院事宜的陪房,这种调教双儿的事见多了,对皇后的叫声充耳不闻,得了命令立刻去寻人。

五位女官远远听到绵长清润的叫声,一时也有点脸热。

这位皇后初次被罚时反应贞烈,如今当是被陛下玩得狠了,才叫得声声发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掌事引她们进入殿内,只见皇后两条莹白长腿绕在陛下腰间,双手吊在房梁上。

陛下环住他腰身温柔哄他:“乖信信,从孤身上下去可好?验完身孤再赏你龙根吃。”

赤裸的美人终于点头,任由陛下摆好双腿。

齐暄摆好自己新得的奴妾,回过头吩咐女官:“陆氏举止放荡,不堪为后,暂且贬为奴妾,验身照新纳的奴妾规矩来。”

奴妾在纳妾礼前不能破身,验身自然包括验贞。

齐暄不舍地摸了摸楼信腿间两片肥美蚌肉,待会儿这里要吃苦头,提前摸摸好让信信舒坦点。

楼信神智清明许多,小声道:“可以了,陛下。奴能受住,陛下多看看奴。”

为了迎合齐暄的癖好,他也是豁出去了。

齐暄最后亲亲他奶尖聊作温存,叮嘱他:“受不住就告诉孤,孤亲自为你验身。”

楼信咬唇,害羞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信顺从得出乎意料,齐暄颇感意外,伸手扇他左乳,楼信受了疼,不满看他:“师兄,少打几下。”

话本上纳奴妾前刑罚繁琐,从前的破身挨罚都可以惩戒。

楼信大婚当日已经失去贞洁,齐暄又没给他垫白布,验贞这一关当然说不清。

齐暄也想到这层,收手离了他身子。

一旁的内监很有眼力见,早搬了椅子到方便观刑的位置。

齐暄坐定倒了杯酒,淡声吩咐道:“为这淫奴好好验验身子。”

立时有女官拔下楼信女穴口处玉塞,往里伸进根手指,没入两寸已顶到沾满淫液的珍珠。

风月楼内那些被器具破了身,专供某位达官贵族享用的双儿平时为保持穴道紧致,也会塞好珍珠,除此之外,要戴好贞锁,防止被其他男人入了身子。

女官知晓这些,把珍珠往更深处按,大小不一的珍珠磕碰住穴壁,刺激无以言表,楼信忍耐不住,轻唔出声。

双儿的身子属于夫主,在验身时媚叫无异于坏了规矩,立刻有红木拍重重打在楼信臀肉,发出“啪”的闷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疼得一下清醒,眼角渗出泪珠,抿唇不敢再叫唤。

齐暄一直在看他反应,信信鲜少露出这样隐忍可怜的神色,多是眸中蓄满泪,软软出声,好去勾人怜惜。

信信罕见的忍耐扰乱他心神,齐暄灌了一大口酒。

烈酒刚入腹,身下似乎燃起团火,他忽然很想把正在验身的信信拽到身边,用器具玩到崩溃。

殿内木拍击打臀肉的声音很是沉闷,楼信咬唇默数着。

女官郑采儿手指在他穴壁轻柔按压,心下暗叹皇后的穴比楼中饱经调教的双儿窄上许多,但胜在会吸。

她年纪小,原先只接触过调教熟了的双儿,专为他们揉穴验贞,此刻对这位出自世家的皇后不免多了几分好奇,偷眼瞧了他好几次。

越瞧越讶然,皇后无论是奶子还是臀肉都比风月楼的双儿小上太多,玉茎尺寸却是寻常男子大小。

莫非是被灌了生子药的……

郑采儿不敢深思,手下的力道轻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花穴鲜少被这么温柔对待,齐暄只有在替他清理时才少使力,当下虽挨着臀板,却双眸迷离,竟有几分享受。

齐暄自没错过他意乱情迷的模样,摔了杯盏冷声斥他:“验身都能发情!孤看你也不必做奴妾了,往后当个淫妓正好。”

殿内一时肃然,除了双臂悬吊的楼信,宫人皆跪了一地,不敢抬首看陛下,生怕帝王的怒火燃到自己身上。

方才替楼信验身的郑采儿更是浑身发抖,颤声道:“奴婢知错,不该引得皇后动…情。”

齐暄漫不经心啜口酒,目光从楼信移到女官身上,声线微凉:“你在心疼他?”

郑采儿头埋得更低,告罪声不断。

齐暄一阵头疼,轻捏眉心,不欲再听她分辨,淡声道:“捂住嘴,逐出宫去。”

楼信怎么都没想到齐暄会罚女官,在宫人即将动手之际出言制止:“不许动她!”

他不劝还好,话刚出口齐暄已经走到他身前,扯出抹笑,无奈问他:“信信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女官觊觎皇后,孤怕吓到你才没赐她杖刑,信信竟还想替她求情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更加不解:“验身时发情的是罪奴,与她何干?”

齐暄轻轻叹息,俯首亲他奶尖,柔软唇瓣同软腻嫩乳轻触,纯情而淫靡。

楼信觉得这样的温柔更折磨人,让他既渴望沉沦其中又想像前世一般远离情爱。

齐暄这回并没虐打他的奶子,反倒亲了很久,久到楼信以为陛下怒气全消,又胆大许多。

奶尖被亲得有些痒,楼信羞恼道:“陛下,奴的乳肉痒,求陛下赏奴奶光。”

齐暄闻言离开了那处,抬首时眸中并无多少温情,看得楼信心惊。

预想中的掌风迟迟不至,齐暄仍在问他:“孤方才待你如何?”

楼信不明所以,照实答道:“陛下待奴十分温柔。”

话音刚落,花穴蓦然一痛,巴掌接连落在他阴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最新小说: 如果爱有声音 雾中曳光 BL 乱世留白 BL 劫火 干扰剧情后我成PO文女主了【NPH】 《把吊枝摘了吧》 沉舟与光 【MHA】虚位掌镜【胜出胜】 《你是我不能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