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不行……”呻吟溢出口中。
湿滑的皮肉带着难以形容的生嫩口感,聂修齐预料之中的亲密行为最终还是到来了,即使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霎那间,他还是因快感和羞耻浑身颤抖。
难以控制地叫出声来,熟透了的逼穴中源源不断地流淌出动情的爱液,一丝不漏地全被吃了进去。
被控制着开发身体的感觉尤其羞耻。
呻吟声愈发放浪。
他情动异常的喘息着,脸实在红得厉害,几乎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能说出来的淫词浪语。
私处被含在口中的感觉过于奇妙。
聂修齐几乎要被秦雅一口舌的温度烫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而又湿滑的舌肉贪婪地细细舔舐,花唇、阴蒂,甚至浅浅刺入穴口,将两片嘴唇将柔嫩的花唇含在口中,嘬吻的声音尤为明晰,没入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中,聂修齐腰软得厉害,指节攀在办公桌的边缘,挣扎着想要爬远,却被秦雅一死死掐着腰间的软肉,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抗拒。
秦雅一只有短短十几秒钟的生涩。
解决性欲大抵是人的本能,说是无师自通也不为过,初尝腥甜滋味后,他就灵犀一点般熟稔了亵玩逼穴的方法。
濡湿而又柔软的触感任谁都无法抗拒,秦雅一含着两片软烂的殷红花唇嘬吸,啧啧的水声回响在静谧的办公室内,水越流越多,吞咽不下去的爱液滴滴答答沿着下颌流了下来。
他眼看着聂修齐几乎不能忍受,哆嗦着夹紧大腿,水越流越多,几乎在桌面上蓄积成一小片。
淫水与涎水搅和在一起,聂修齐的下半身一片狼藉,被咬着花唇拉扯,被舌肉在穴口浅浅戳刺,受了强烈刺激的逼穴敏感而多汁,兀自收缩开合个不停,一小股一小股的爱液如止不住的泉眼,温吞的舔舐反而更加折磨聂修齐的心神,几乎要演变到急不可耐的地步。
直到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敏感的阴蒂。
聂修齐闷声呜咽,夹紧了臀肉拼命想要夹紧大腿根儿。
狠厉的一巴掌恰好抽在饱满的阴阜上,澄澈的淫水四溅,有一两滴甚至喷在了秦雅一的胸前,两瓣软烂的花唇被打得又红又肿,颤巍巍地晃荡。
“不准动,自己把逼掰开。”
命令的口吻疏离而又冷淡,秦雅一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重拾了掌控者的身份,恶劣地下达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浑身一震,忍不住回头看他。
第一反应竟然是不想让秦雅一生气,一双沉寂的眼睛此时全是茫然,带着水雾,眼尾红红的,看起来乖顺又可怜。
在几乎要被快感和羞赧折磨崩溃的情况下,被玩弄到日渐成熟的肉体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
他将腰塌得更低,小腹几乎都全陷下来,性器直挺挺地戳在桌面上,他将双手绕至身后,掰开自己的臀肉,两口逼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摇晃挺翘的屁股往秦雅一的手里送,湿漉漉的眼神带着温顺与信赖,小心翼翼地讨好。
“好……不动……”聂修齐咬着嘴唇抵御身体的快感,又有些委屈,“我忍不了……里面一直流水,你不插进来……我好难受……”
温顺地模样像极了羔羊。
只可惜待宰的羔羊入了虎口。
口舌的玩弄再次降临,尖锐的虎牙无意中刺中了最娇嫩的地方,猝不及防就被送上爱欲的顶峰,尖锐的快感几乎要将人逼疯。
聂修齐夹紧了大腿,被拘禁于一方办公桌上无处可逃,身体的本能被仅剩的理智于服从完全压制,此时他画地为牢,再不想逃走。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强烈的快感带来一瞬间的失声,他咬上了自己手臂。
浑身上下都在为高潮而战栗,逼穴不知羞耻地流淌出一股股清透的蜜液,酣畅淋漓地随着身体到达爱欲的峰值喷溅而出,连秦雅一脸侧垂散下来的碎发都被淋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哼。
已然被逼至了强弩之末。
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小腿肚一颤一颤的像是要抽筋,聂修齐掰开臀肉的两条手臂泄力,整具肉体都酸软的厉害。
久别重逢的性爱带来了身体与精神的双重震颤,高潮的余韵绵长而又回味无穷,聂修齐一直哆嗦,手指死死攥着桌沿,指节有丝丝钝痛,他勉强维持住了最后的一点清明,精神层面已在高潮迭起中得到了满足。
瑟缩的逼穴迟迟等不来插入,又吐出一小股黏腻的爱液,像是寂寞得在流泪一般。
秦雅一慢条斯理用手将脸上的淫水揩拭,全抹在了聂修齐的臀肉上。
圆润的臀肉大片湿滑,他的手指抚摸着那两片柔嫩的花唇,像摘取下花瓣一般拎着把玩,慢吞吞拉扯开来,暴露出中间殷红的穴肉,又因着手指的松开而软弹震颤。
“嗯……别弄了……”聂修齐想也不想就下意识拒绝,又撑了撑大腿,他知道秦雅一喜欢这样的动作,特意还保持着趴跪的姿势。
处于不应期的身体太敏感了,否则改如何解释,高潮之后竟还会滋滋不绝地流淌着湿滑的爱液?
每一次触碰都能无比清晰,甚至能感受到吹拂在自己下半身的灼烫呼吸,如此细微的感受令聂修齐神魂颠倒,无可逃避地感知到自己是如何一点点被打开身体,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软得几乎没有力气,就连尾椎都悄无声息地为快感而震颤。
这样的姿势和混乱的情况之下,聂修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时候失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塌腰翘臀的羞耻姿势,自发奉献般掰开逼穴的手,随着屁股无意识的晃动,时不时就从身后落下一个清脆而沉重的巴掌,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几乎要将聂修齐逼疯,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躲藏,但灵魂的震颤令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秦雅一的手指揉玩着臀肉,沿着肌肉线条优美的脊背四处游走。
趁着聂修齐高潮过后,尚且意乱情迷的时间,他贪婪地抚摸过聂修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抓揉、捏玩、啃咬,所经之处留下无数自己的痕迹。
直到最后才并起手指,没入逼穴中。
手指的进出带出晶亮的湿水,漫不经心地插入却能次次命中穴肉上的敏感点,花穴不受控制快速收缩个不停,聂修齐嗓子已经浪叫到微微发哑,临界点前手指却停下了动作,聂修齐的嘴唇颤抖,额角不止何时流下了忍耐的细汗,他整个人都湿哒哒的,夹着大腿根儿,含着秦雅一的手指无意识含吮,只能求身后的男人,“好痒……嗯…不要手指……我想要你进来……”
秦雅一满意地拍了拍他因羞耻而透着一抹粉意的臀肉,臀肉颤颤,清脆的巴掌声更人性欲高涨。
后入操得深,他却还想看聂修齐的脸。
沉沦肉欲的时候,聂修齐的眼神虚无又缥缈,浓重的眉毛却会微微皱起,渴求与难耐在这张冰冷却俊逸的脸上结合,充满了矛盾与反差的性感。
办公桌足够结实稳固,适用于一些大开大合的姿势。
秦雅一抽出手指,聂修齐不知餍足的身体竟然主动追逐,支起大腿摇晃着屁股,恬不知耻地往他裆下蹭,湿滑的淫水在大腿深色的布料上润出一片重色。
实在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心中腹诽,却因心中受用,眉尾唇角微扬,泛着一丝内敛的得色,一边解开裤裆的拉链掏出性器,嘴里一边问“想不想我”,一个掼力,自作主张地搡着聂修齐侧过身来,将其中一条修长紧实的腿扛在肩头,一条腿施力,半跪上办公桌,兀自选了个侧入的姿势,欺身压了上去。
此时如果有人突然闯进办公室,就能看见聂修齐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躺在办公桌上。
深色的办公桌与冷白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聂修齐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胸膛的两块胸肌鼓囊囊的,殷红的奶尖儿高挺,倒悬着两枚精巧的乳环,乳肉拥挤在一起,竟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被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他也不挣扎,深邃迷离的眼睛半阖,几乎是满面愧色,却情难自禁用余光悄悄看秦雅一脸上的自得与满意之色。
眉目深邃的人,斜睨的模样也颇有滋味。
两人的视线恰好对上。
秦雅一似笑非笑,手指摩挲着腿根儿的嫩肉,侧过脸在聂修齐的长腿上落下一吻,两片薄唇贴在肌肤上,于聂修齐而言竟像烙铁一般滚烫,霎时间他再不敢窥视,轻而易举就被撩拨到心神震颤,躲闪的眼神溃败而又狼狈。
太犯规了。
聂修齐无处可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女秘书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上午会议时整理的资料。
一般人是不会去打扰爱侣久别重逢的会面,然而今日事情繁杂,前有不安于室的私生子带着小三上位的亲生母亲来公司巡游,后有设计部门在工作会议上频频出错,聂修齐难得脸上显露出几分唬人的烦躁与不耐,指名道姓要秘书部当天就把会议资料整理出来。
即使因为秦雅一的到来缓和了神色,秘书部也不敢用自己的饭碗去挑战上司阴晴不定的脾气。
她深深吸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轻轻敲响了单向可视的玻璃门。
咚——咚咚——
不轻不重恰好三声。
如果是往常,聂修齐通常会在叩门声响起的下一秒就说出“请进”两个字,然而此时此刻,门内没有任何回应,安静的像是空无一人一般,女秘书心有疑惑,她的办公室与总裁办公室在同一条走廊上,方便她传达指令和交接工作,她确信自己没有接到任何上司提前结束工作的通知。
带着些许的疑惑,她再一次敲响了玻璃门,“聂总,我来送今天上午的会议材料,我可以进来吗?”
还是无人应答。
一门之隔内,房间内充斥着男人压抑粗重的喘息,带着明显的皮肉拍打声和湿润的水声,与门外传来的敲门声绝妙地重合在了一起。
仰躺在实木办公桌上的男人有一副色气满满的身体,精心锻炼过的身体肌肉线条紧实完美,整个人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而浑身湿滑,男人的胸膛被玩弄到充血高涨,结实而隆起的性感肌理从胸前一直蔓延到紧致的腰腹,紧绷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停,奶头上的钻石乳环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火彩,伴随着来自身下的每一次深入而摇晃不停,他自发地抓着自己的奶肉不断揉搓,手上的力道又很又重,毫不留情地在自己冷白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抓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修长的腿被迫分开,双腿拉扯到几乎无法承受的程度。
聂修齐的腿弯架在身前的男人胳膊上,被来自逼穴中的冲撞顶得手足无措,他的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摇晃,隐隐约约有快要抽筋的架势,然而接连不断的可怖快感一阵阵袭来,他绷紧了腿上的肌肉,脚趾无意识紧紧蜷缩在一起。
在他大敞的双腿之间,秦雅一胯下肿胀的性器沾染了湿滑的淫水,黏糊糊的精液、爱液混合物蹭在耻毛上,两个人的性器都一片狼藉,他缓慢地将整根儿鸡巴从聂修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又伴随着女秘书的敲门声恶狠狠全根贯入,深红色的硬物带着灼热的气息在红肿湿润的逼穴中不断抽出、插入。
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聂修齐的意识随着下属的到来回拢,又因重读而急切的活塞运动飘飞。
他下意识想要开口回应门外的问询,然而一开口就是压抑不住的低吟。
“等……啊——”情动的暧昧喘息太过明显,霎时间他紧紧咬住了湿润的唇肉,将脱口而出的浪叫咽回了喉咙里,平白惊起了一身冷汗,聂修齐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他有些恼怒又有些羞赧地抓紧了秦雅一的手肘,抬眼却对上秦雅一黏腻又缱绻的玩味眼神。
秦大少爷半垂下睫毛深深地与聂修齐对视,汗津津的脸蛋面若桃李,他唇边含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胯下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歇,开口就是明知故问,“怎么不搭理下属啊,聂总?”
“……”聂修齐无力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想要从对方可以溺死人的眼神中逃脱。
长时间的拍打将清透的湿水捣成了黏黏糊糊的白沫,因为毫不留情的动作被拖拽出来,甚至粘连到了两人的大腿上,随着操弄的速度加快,那些白色的丝丝缕缕四处飞溅,随着一记深顶,被撞开的子宫口又爽又痛,窄小的宫口紧紧嘬咬住无情又狠厉的闯入者,聂修齐浑身一颤,被操弄得往前滑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脑袋被顶出了办公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颈被架在办公桌的边缘,像是被折断了一般,这是个危险又磨人的姿势,聂修齐的脑袋倒悬,一瞬间他感觉气血翻涌,全部冲进了大脑,冲散了他所剩无几的神智,紧接着秦雅一的手掐了上来,喉结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聂修齐甚至做不到吞咽,他的脸颊汗津津的,笼罩着潮红的欲色,随着指骨一点点收紧,鼻息间的氧气逐渐稀薄,涣散的双眼无意识泛白,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子宫被打开,身体做出了即将受孕的本能反应,一瞬间内激素大量分泌,带着几乎能将他扼杀的快感席卷全身,宫口乖顺地打开,将秦雅一的鸡巴深含其中。
淋漓的爱液如同止不住的泉眼儿一般潮涌而出,淅沥沥的清透湿水喷溅在两人的交合之处。
快要死了……
聂修齐在缺氧濒死和极端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浑身哆嗦着再次到达了高潮,然而逼穴中的冲撞还未停止,他在高潮中的不应期仍然承受着折磨人的快感,不知不觉眼泪与涎水流淌而出,与脸颊上的细汗融为一体,他不得不凭着求生的本能握住了秦雅一的小臂,挣扎、拉扯,无力地在皮肤上抓挠着。
办公室内的混乱激情显然与办公室外的人无关。
留给女秘书的只有寂静与尴尬。
虽然心生疑惑,但良好的职业素养在关键时刻引导她做了正确的选择,她抿了抿红唇,抱着怀中的材料在门前犹豫半晌,还是选择了离开。
聂修齐的嘴唇张了又合,艰难地发出一声气音,“呃……”
宫胞在一次次的冲击下逐渐趋于麻木,被动地承受着来自秦雅一的最后冲刺,玻璃窗外的身影渐行渐远,高跟鞋的叩地声与暧昧的水声在耳畔回响,聂修齐隐隐约约透过玻璃门看到一道虚影离去,他高悬的心终于落地,伴随着接连不断的痉挛,竟然又被干出了一波小高潮,抽搐着又喷出一大片淫水,终于浑身瘫软地昏厥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
热烈的橙黄与冷寂的蓝紫在天空中交相辉映,很快太阳就彻底西沉,四九城雾霾严重,几乎很少能被月光照拂,繁忙的工作日终于在此刻渐渐落下了帷幕,大城市永远灯火通明,摩天大楼内的灯光接连不断的亮起,与代表着城市热闹与喧嚣的霓虹灯交相辉映,蔓延到世界的尽头,归于沉寂的地平线内。
周围静悄悄的,办公室没开灯,借着落地窗外的灯光才能勉强视物。
聂修齐蜷曲着身体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体被舒适绵软的毯子覆盖。
毛毯下的躯体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布满了暧昧又性感的痕迹,他感觉喉咙有些干涩,身上的肌肉又酸又麻,小腿肚似乎还残余着抽筋的抽痛,随着翻身的动作,僵硬的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仰躺在沙发上愣愣失神,聂修齐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
——抛开工作在办公室内疯狂做爱,甚至被肏晕了过去。
简直像欧美色情片中才会发生的情节,实在是太放纵……太淫秽不堪……太爽了……
聂修齐情难自禁地回味起这场放纵的性爱,意乱情迷时被秦雅一掐死喉咙的一瞬间,窒息的恐惧与身体的快感重叠又交织,他的心中无法控制地升起即将被玩坏的想法,然而那种生死都被秦雅一把控在手中的被掌握感,像是火热的烙铁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烙印下“臣服”的指令,仅仅是抚摸自己脖颈上的掐痕,都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震颤。
几步之隔的地方,倚靠在办公椅上的秦大少爷不再摆弄手机,将聂修齐的小动作都纳入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生的老婆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大少爷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嗤笑,白炽灯“啪”的一声打开,躺在沙发上的人下意识合眼躲闪刺眼的光线,秦雅一闲庭信步般慢悠悠走到聂修齐的身边,伸出手怜爱地抚了抚聂修齐凌乱的发丝,“还回味着呢?看来真让你爽到了……洗漱一下醒醒神,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办。”
聂修齐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侧了侧脸,想要躲闪落在自己脸上的滚烫目光。
秦雅一神色自然地附身在聂修齐的唇瓣上吻了吻,他一边捞人起身一边打趣,“聂总的生活真的很极简严苛,一点休息的空间都不给自己留,原本我还想抱你到内间睡一下,门一打开竟然是个小会议室,只能委屈你睡沙发上了……”尤嫌不够亲昵,唇瓣又在聂修齐的脸颊和耳垂上蹭了蹭,黏黏糊糊地拥着对方往洗手间里走,打开门将聂修齐推了进去。
洗手间内放置着崭新的西装、大衣和皮鞋,甚至连搭配好的领带和袖扣都一应俱全。
聂修齐照了照镜子,手上沾了水,将头发都拢在脑后。
除了一道淡淡的掐痕,大少爷很克制地没在脖颈上留下其他啃咬的青紫,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遮掩住布料下的点点斑驳,等到聂修齐将自己收拾清爽后,才发现办公室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做爱时被弄得凌乱不堪的办公桌此时光洁一新,丝毫看不出曾经厮混放肆过的痕迹,他欲言又止,目光从桌面移到秦雅一脸上,神色明显有些茫然,只差把“谁收拾的”的疑问写在脸上。
但聂修齐没问,反而提及了待办的事情,“晚上有什么安排?”
什么眼神?秦雅一差点被气笑了。
没回应对方的疑惑,秦大少爷磨了磨后槽牙,克制住想要在聂修齐锁骨上狠咬一口的冲动,他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惯了,又不是生活上的白痴废物,收拾个办公室和学生时代顺手理理桌面有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前亲手替聂修齐整理好领口,秦雅一顺手就与聂修齐宽厚的手掌交握,牵着人就往外走,“我妈在餐厅订了包间,一起吃个饭见一面,等会儿我开车,你好好休息。”
原本前进的步履忽然停滞不前,秦雅一感觉到掌心被紧紧握住。
怎么突然不走了?
大少爷迷茫回头,却看见常年不动声色的聂修齐眉头微皱,秦雅一自认为相当了解聂修齐的秉性,无需思考就解答出对方微表情中的犹豫和踌躇。
对于秦夫人的铁血手腕,聂修齐早有耳闻。
这位一手打造了“秦家商政帝国”的女士,不仅在四九城赫赫有名,即使是在整个华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女企业家,赚钱容易,但赚钱的同时将家族声名拔高却难上加难,有多少人追捧她,就有多少人嫉恨她。
直到近几年,她才退居二线,将秦家掌权人的位置交到秦雅一的手中,从此几乎销声匿迹。
秦夫人早年间的采访中有一句相当有名的话——逐利者不囿于情爱。
然而秦雅一和聂修齐的所作所为,显然与她的人生格言相背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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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一说着话,眼睛却目视前方,他眼疾手快地打了下手中的方向盘,一边出声安抚聂修齐的紧张情绪,一边缓行向目的地踩下刹车。
泊车小哥显然不认识聂氏的车牌号,车窗缓缓落下,露出秦雅一精致的侧脸。
豪车副驾上坐了一个气质斐然的陌生男人,眉目硬挺、神色冷冽,浑身上下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
惊诧从他的双眼中一闪而过,又很快垂眼收敛情绪,非是他少见多怪,上回秦雅一亲自驾车,还是载自己的双亲过来用餐,能让秦家掌权人亲自当司机的机会实在少之又少。能在市中心开商业大楼赚钱,秦氏部下的每一个职员都经过多次的上岗培训,此刻本部员工优秀的职业素养可见一斑。
身穿制服的泊车小哥克制下心中的八卦情绪,他目不斜视、十分克制有礼地微微鞠躬,脸上带着殷勤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双手从秦雅一的手中接过车钥匙。
紧接着就有胸前挂着“经理”铭牌的接待踩着恨天高从大厅出来迎接。
餐厅位于顶层,一行人往专用电梯直行而去。
即将踏入电梯的前一秒,秦雅一接到一通电话,来电铃声很特殊,是一段低沉又哀伤的大提琴音,昭示了来电人的身份与众不同,秦雅一张扬的眉目忽然显露出几分温和的情绪,他唇角噙着点笑意,停驻下脚步,示意接待带聂修齐先往餐厅去。
聂修齐手中提着礼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装袋的抽绳,情绪上有些忐忑不安。
礼物是秦雅一亲手挑选的,秦夫人应该会喜欢的吧?
电梯缓缓上行,他目光沉沉地盯着秦雅一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的背影很好看,腰细腿长、身量挺拔,男人背对着电梯,一手插在长裤口袋里,一手举着手机,室内的温度常年保持在人体舒适水平,秦雅一进入大厅就脱下了外套挽起了袖口,一段雪白的小臂上暴露在空气之中,皮肉下有着劲瘦的肌理线条,整个人安静的模样就像一幅精心描绘的仕女图。
察觉到聂修齐的视线,大少爷回头抬眼与之对视。
只一眼,惴惴不安的心湖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弄,鲜活的水波向着四周荡漾,秦雅一懒洋洋抽出插在口袋中的手,举至唇边抛了个飞吻,嘴唇开了又合,仔细辨识秦雅一的唇形,大概是说了“等我”两个字,激烈跳动的心好似漏了一拍,聂修齐紧张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面对的情况,他的心又“砰砰、砰砰”的猛烈跳动起来。
秦家人好像都偏爱中餐,秦夫人选的是会员制的中式餐厅。
连大门的装潢都很高级雅致,厅内空无一人,正中央的小型演奏台上,有乐师在表演钢琴独奏。
温馨昏黄的灯光温柔如水,将聂修齐锋利的五官都映衬得有些多情,若有若无的木质熏香在空气中浮动,工作人员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聂修齐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其他客人。
秦夫人显然为了这场见面阔气包场。
迎宾小姐带着聂修齐一路穿行,两人一前一后往最里面的屏风隔断后去。
率先闯入眼帘的是一整面落地窗,落地窗外灯火辉煌,目光所及之处,竟然能看到紫禁城的夜景。
这一刻,聂修齐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
和想象中的女强人打扮不同,位于餐位上的秦瑾气质温婉沉静,女人身量苗条、脖颈纤长,穿着简约大方的驼色大衣,方领的黑色内搭露出漂亮的锁骨,耳垂和锁骨上都用了珍珠首饰装点,她背靠在沙发座椅上阖目养神,乌黑的长发用定型喷雾整整齐齐梳理在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远远看去皮肤干净透亮、气色好得白里透红,嘴唇不点而朱,一看就养尊处优惯了,完全不像已然年过半百的模样。
“秦……伯母。”聂修齐犹豫着打了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了呀”,秦瑾缓缓睁开双眼,招呼他落座,“我随小雅,叫你修齐可以吗?”
聂修齐少有与年长女性接触交际的经验,有些局促地应声,将携带的礼物双手奉上。
直到真正在秦夫人对面落座,他的心中都有些恍惚,聂修齐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面前的长辈,才发现对方竟然素面朝天,乌发浓眉红唇,连口红都没擦,与他见过得打扮精致的贵妇人们大相庭径,气质比许多风华正茂的男人还要随性洒脱,不怪乎能生出秦雅一那样容色艳绝的男人。
服务员续上了茶水,两个初次见面的人对坐着都不说话。
聂修齐心中擂鼓阵阵,颇有些坐立难安,思考着该说些什么来消解这暗流涌动中的尴尬。
然而他这二十年来清汤寡水的生活中,学习工作之外唯二接触过的女性就只有生母和继母,早逝生母相关的记忆太过久远,而继母又是位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女人,此时他喉咙发痒,欲言又止了好几回,只觉得与试图女人交谈比在谈判桌上厮杀还要使他紧张不已。
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秦瑾慢条斯理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饿不饿,先点餐吧?”一句意料之外的体贴问询从她艳丽的口中淡淡吐露,她似是窥见了聂修齐的紧张与无措,敛起眉目淡淡一笑,眉眼弯弯的模样与秦雅一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聂修齐心下一动,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就这样注入魂灵,终于渐渐冷静下来。
秦瑾递过一旁用于点餐的ipad轻声开口,“这家餐厅的菜都还不错,今天有老师傅亲自坐镇,我的口味比较重,喜欢湘赣那边的菜系,不清楚你的口味如何,就自作主张加了一道清淡的粤菜,你看看想吃什么,让服务员给你加上……”
聂修齐看了眼菜单,十分自然地又选了两道秦雅一偏爱的酸甜口。
这样自然流露的体恤与关怀全部被秦瑾看在眼里,她心中愈发满意,早在看见聂修齐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如此执着……秦瑾唇角的笑意遮也遮盖不住,语气愈发温柔和蔼,随意找了些话题闲聊了起来,大抵是早就调查过聂修齐的身家背景,从两个小辈的日常相处聊到近期的商政新闻,她说、聂修齐应,时不时穿插些秦雅一幼时的趣事……连大少爷小时候因为长得太漂亮,而被迫在校园表演上穿裙子扮演公主的童年糗事都说了出来,愣是没有提及一句聂修齐的家庭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普通人家结婚成家都需要父母双方见面结亲,为表敬重和诚意,最终还是聂修齐主动坦诚了自己的家庭,“我与继母和弟弟的关系……”
然而秦瑾却完全不在乎这些事情,她眨了眨眼,毫不在意地笑出声来,“我听说聂家现在的掌权人是你,你还做不了聂家的主吗?……你应该听说过我,二十多年前我和你一样大的时候,在商界做出过一些成绩,我当年可不是家族钦定的继承人……我猜猜你是从什么途径了解我的,财经杂志?电视采访?还是和小雅闲谈的时候听说过他的家人?”
“看过您的财经杂志专访”,聂修齐话顿了顿,“2001年新年刊那一期。”
秦瑾的眼睛一亮,像是回忆起曾经的意气风华,“我记得,逐利者不囿于情爱嘛,那几年正是经济飞速发展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我的采访,那一年出现了许多女企业家……不过当初骂我的人也不少,说我冷血无情、追名逐利,完全不顾及血缘亲情,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反而和自己的兄弟争夺继承权……”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侃侃而谈,兴奋的尾音像是要飞扬起来一样,却又巧妙地把话题又转圜到聂修齐的身上,眼神慈爱而又欣赏,“你和小雅早几年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修齐,你真的很不错,是很有出息的后辈……从英国留学回来后接过你父亲的公司,这几年聂氏公司的发展势头很足,有两个合作案还被选入了京大商学院的课程素材……”
说到最后,她似乎意有所指;“但我那句话的本意并不是‘追逐利益的人要断情绝爱’,一定要剖析我的想法,在追逐事业的道路上,不要因不值当的情绪而犹豫困扰……有时候你的仁慈,恰好会是击中你心脏的那颗子弹。”
聂修齐一瞬间觉得秦瑾似乎能从自己冷漠的面容下窥见自己惊疑不定的灵魂。
然而秦瑾很快就换了个话题,她随意闲聊、侃侃而谈,好像真的只是两代人之间的简单会面,吃一点美味食物,说一说家里长短,眉目温柔的模样格外不动声色,说出来的内容却举重若轻,偶尔会冒出来几句寡淡而直接的犀利话语,谈及自己擅长的商政领域句句言之有物,确乎是一位手握重权却风雨不惊的上位者。
与发迹刚刚二三十年的聂家完全不同,秦瑾平易近人、不拘小节,甚至会很妥帖地请服务员给聂修齐续上茶水,整场交谈亲切和蔼,不刻意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彰显贵族风范。
慢条斯理、随性自由,举手投足见都是良好的教养,言谈举止都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包容和关切。
直到这一刻,聂修齐才真正感受到秦雅一游刃有余和坦然自若的底气由何而来,钱权根本就是秦家这个阶层最不值一提的东西,最为弥足珍贵的是秦雅一拥有真正的自由,他追寻自己喜爱的一切,根本不在乎门第背景,原本就于高位俯视,哪里需要世俗大众眼中的联姻为自己增添资本呢?
拥有秦雅一赤诚而热烈的感情,聂修齐感到无比的幸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望下一次见面,你能随小雅喊我一声‘妈妈’,你在我眼中是很好的孩子……”,秦瑾主动伸出手与聂修齐交握,将自己的准备好的见面礼交付在聂修齐的手中,“我也不太清楚你喜欢什么,里面是一张银行卡,还有一些年代比较久远的资料,我想你应该用得上。”
直到菜备好了,服务员来询问是否上菜的时候,秦雅一才陪同一位气质清冷、身材劲瘦颀长的男人姗姗来迟。
“我们来晚了,去美术馆接我爸,路上遇见了堵车,耽搁了一会儿”,大少爷上前给了秦瑾一个热情的拥抱,很自然在聂修齐身旁落座,主动为聂修齐开口介绍自己的父母,“我妈我就不介绍了,这是我爸,搞艺术的,在国内有点声明……爸,这是聂修齐,我亲生老婆,长得帅吧?”
“你好。”秦父很克制地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忽然语出惊人,“很气质不凡。”
接踵而至的信息量太多,聂修齐没想到秦雅一的父亲是国内声名斐然的水墨画家徐翡,他在一些商业场合见过对方,只听说过早年隐婚,因性格低调沉默、也不善言辞,一直深入简出,偶尔会在一些画展上出现,是个实打实的画痴。
聂修齐沉默了一瞬,有些拿不准这位长辈对自己的态度。
秦大少爷奔波了一整天不说,下午还在聂氏的办公室里“操劳”,早已饥肠辘辘,他唤来服务员上菜,琳琅满目的菜肴很快摆满了桌面,四人也不拘于什么餐前礼仪,就像家庭聚会一般热热闹闹享用餐食,秦家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秦雅一与秦瑾有段时间没见,旅游中的风光趣事与工作上的烦恼琐事交谈不断。
倒是聂修齐与徐翡安静夹菜,沉默寡言的模样如出一辙。
酒水是最后上来的,竟然叫得是极烈的洋酒。
喝威士忌的酒杯是方杯,用的极为厚重的晶料,杯底切六棱,杯中加了老冰,映照着头顶璀璨的灯光,捧在手里熠熠生辉,秦瑾笑着举杯,“赤酱浓油配烈酒,难忘今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翡在国外还有几场待开设的书画展,夫妻两人匆匆回国,并未打算在国内久留。
临走的时候,秦瑾又私下约聂修齐见了一面,郑重其事地将家传的龙纹翡翠扳指亲手交到了聂修齐的手上,特意交代了一句:“找时间做个财产公正,签不签婚前协议你们小两口商量,尽早去把结婚证领了,如果要筹办婚宴酒席,届时提前三个月通知,有时间爸妈就回国帮你们操办,如若不能及时归国,也一定不会错过你们的婚礼。”
豪门世家一向喜欢多子多福的寓意,像秦家和聂家这样子嗣单薄的家族反而是少数。。
夫妇二人对晚辈的疼惜溢于言表,虽然面上不显,但秦瑾夫妻到底是上年纪了,又只有一个独子,话里话外都是盼着他成家。
早先那场潦草收场的婚约不算。
秦大少爷只打算做做样子,压根儿没考虑领证的事。且见唐家面上是个知情知趣的,压根儿没知会家里,完完全全是为了敷衍董事会那一群股东的过度关怀,商政场上的老油条真挺奇怪的,敛财挣家业的时候希望领头人断情绝爱一往无前,等到安稳持股坐收渔翁之利时,又爱扮长辈姿态催人成家立业,希望自己搭乘的这艘巨轮的掌权人能有软肋,才能更好的为自己、为他们卖命。
秦瑾夫妻与聂修齐正式见面之后,两个小年轻的关系终于算是彻底走上明面。
论家室才干样貌,聂修齐这位科技新贵都无可挑剔,更枉论秦瑾夫妻二人不重钱财利益,只要儿子的生活完满幸福就好,聂家不比秦家,却也算四九城内排得上号的家庭,双方的身份地位都令人瞩目,先前媒体报社倒是拍到不少照片,都被压着消息不敢随意宣扬,上面人暗中示意过后,一些报纸杂志上才陆陆续续出现二人同框的照片,还约了一场跟踪采访,都有秦家对这段感情十分满意,郑重对待的意思。
再次见到唐玉川时,秦雅一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秦聂两家好事将近的八卦新闻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敷衍与珍重的区别一目了然,远在东北老家的唐家人都隐隐约约听到了风声,“婚约事件”的主人公唐玉川心有不忿实属正常。
这段日子倒是听安保处说过几次“唐先生来访”,秦大少爷压根儿懒得见对方的脸,吩咐人打发了,从此唐玉川只要出现在秦氏大楼三公里内的范围,安保队长就会带人前去协议驱赶,没成想他来聂氏接聂修齐下班回家,在地下停车场让对方钻了漏子。
不过几个月未见,唐玉川就与当时叫嚣着“真爱无罪”的意气模样大相庭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唐玉川日子过的异常艰难,听说唐老爷子念及祖孙情,回老家前留了不少钱财,然而唐玉川受了秦家的照拂之后挥霍不止,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苍白的脸色、浓重的黑眼圈,面上未刮的青黑色胡茬,走起路来脚步虚浮,身材痴肥发肿,人整整胖了一圈,身上的衣服也不甚合身,看着像过时几年的款式,完全找不到曾经青春热烈的年轻模样,唐玉川显然是在地下停车场蹲守了一段时间,看见秦雅一的车直接发了狠,豁出命来拦在两人的车前,整个人都扑挂在车门上,隔着窗户都能看见他眼睛中迸发出扭曲而又奇异的光亮,开口就是言辞恳切的悔恨和请求。
秦大少爷不想听,秦大少爷很不耐烦。
他直截了当锁死了车门,任由这惹人生厌的男人在窗外言语,只拨通了张特助的电话,旁若无人地拉扯过聂修齐的手把玩起来。
修长指骨与青筋脉络在聂修齐冷白的肤色下看得格外清晰,秦雅一用指腹沿着血管的痕迹游走摩挲,竟觉得兴致盎然,摸上了瘾。窗外是唐玉川愤恨的灼灼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交握的手,饶是聂修齐在商界上身经百战,也不适应对方这样溢于言表的攻击性眼神,脸色有些涨红发烫。
没多久张特助就带着几个人姗姗来迟,其中竟然还有大着肚子的李玉笙。
大概是临近预产期,李玉笙面无血色、身材浮肿,穿着厚厚的外套长裤,行走的步伐异常迟缓,双手托着像球一样的肚皮慢吞吞挪了过来,看到丝毫不要脸面跪在地上求情的唐玉川,竟然一个趔趄,差点摔了过去,幸好张特助眼疾手快将他扶稳站好。。。
李玉笙挣开了张特助的手,几乎是扑倒在唐玉川的身上,两个人一番拉拉扯扯的纠葛,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甚至动起手来你推我搡,唐玉川丝毫不顾及李玉笙怀着孩子,竟然高举起胳膊,想一巴掌抡在他的肚子上。
不等秦雅一发怒,聂修齐就先看不下去了,他的眉头紧锁着,大概想到了些什么不甚美好的过往,下车将想要动手的唐玉川扯开摔在一旁。
这场闹剧,最终以泪流满面的李玉笙一巴掌甩在唐玉川的脸上而结束。
唐玉川被安保人员赶走了。
李玉笙无力地扶着张特助借力,两条腿不住地哆嗦,真个人止不住地颤抖,整个人像被风雨敲打过的残花败柳,他理了理心情,最终一把将脸上的泪水抹去,走到秦雅一身旁敲了敲车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面色不虞,还是降下了车窗,怀着孩子摇摇欲坠的模样实在可怜可悲。
没等大少爷开口,李玉笙就自顾自地开口道歉;“秦先生,实在对不住你,是我没管好玉川……”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倾诉起这段时间的不堪生活,像是习惯性像周遭人诉苦,话没说几句,忽然回过神来意识到眼前人的不耐烦,硬生生止住了话语,“……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可是我的孩子快出生了,我真的很爱玉川,小宝也不能没有爸爸……”
都动起手来了,还爱得要死要活,合着还真是真爱。
李玉笙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秦雅一的脸色,最终咬了咬唇,像下定了决心一般,“秦先生,四九城我呆不下去了,我知道这是我应该承受的报应,我听了你的话在老家报考了一些岗位,这段时间我都在准备考试,我有信心能成功上岸,您能不能帮帮我,我想带玉川回老家,我保证,我们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打扰你和聂总的生活……”
听见他真打算去“考公”,连一旁漠不关己的张特助都多看了挺着大肚子的李玉笙一眼。
秦雅一没说话,目光专注地落在聂修齐的侧脸,虽然一贯是往常那般冷淡的表情,但秦雅一能感觉到聂修齐心中翻滚不停的浪涌,看出他此时心情的沉重与烦扰,实际上聂修齐要比秦雅一心软得多,一个身怀六甲的可怜人怀揣着最后一点希望,在曾经嫉恨的人身前苦苦哀求,只想要获取最后一点生活下去的希望,很难不令人生出恻隐之心。
聂修齐像是回想起什么,眼神有些涣散,最终不忍地闭上了双眼。
李玉笙确实是个聪明人,霎那间就抓住了解决事情的关窍,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落下,只差扶着肚子向聂修齐跪下来,“聂总,求你了,帮我劝劝秦先生吧……”
“雅一。”聂修齐没忍住出生唤他。
机会是亲生老婆给的,秦雅一拧了拧眉,还是交代张特助给李玉笙留了电话。
临走时他用余光看了李玉笙一眼,“老唐家在东北还有几分薄产,大的不中用,小的重新教养也还来得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秦雅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时间才不过晚上九点。
分酒器中醒好了白葡萄酒,从法国的私人酒庄空运回国,正适合睡前饮一点助眠。他从书房中取出高脚杯,托着酒香沁人的两杯进了卧室。难得有这样早早归家共度二人生活的时候,大少爷心情愉悦不已,傍晚的那场闹剧早已被他抛诸脑后,只是当他看到聂修齐微微愣神的脸时,不由地忧人所忧,放缓了轻快的脚步。
聂修齐光裸着上半身倚靠在床头,手中摩挲着秦瑾送的翡翠扳指,纯色的被褥遮盖住小腹,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他的脸上,眉宇之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忧愁。
察觉到秦雅一的靠近,他自然而然开口倾诉,絮絮低语、语气沉闷,“我妈走得很突然……”
秦雅一递过手中的酒杯。
聂修齐没什么胃口,他接过嗅了嗅酒香,又放在床头柜上,看了看秦雅一握住自己的手,情不自禁回握过去,感受对方掌心源源不断传递而来的热度,“那两个人上门之后,被我爸养在了外面,后来我妈就病了,从那之后家里一直争吵不断,当时我正读高三,她大概是怕我被影响,就让家里的保姆带我住进了学校附近的一套房子里……等我过年回家的时候,却发现我爸让她怀了孕……”聂修齐的手紧了紧,“过年的日子是我那段时间最幸福的时候,妈妈再也不发脾气了,大多数时候都坐在暖炉旁晒太阳,偶尔和我说说话,我已经不记得多久没见过她安静的模样了,她的身上流露出温柔无比的母性……我不是她的亲生孩子,我是被聂恒从外面抱养回来的……再然后我妈就大着肚子跳楼了,医生说是因为忧郁症发作,但我根本不信……”
很少见聂修齐有这样外露的情绪……
脸上带着很难言的表情,有点像要哭,又潜藏着无尽的遗憾与酸楚。
说出“跳楼”那两个字的时候,聂修齐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眼中的阴郁和狰狞一闪而过,语气里带着强烈到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恨意,“这样的豪门丑闻肯定会被封锁,我妈的头七都没过,聂恒就让那两个人登堂入室,我恨过那两个人,但我知道悲剧的源头从来都不是他们,聂明俊是个病秧子,却年纪轻轻就已经学会了暗地里兴风作浪,我一边处理我妈的身后事,一边还要陪他玩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栽赃和陷害……那段时间聂氏的股价波动得很厉害,聂恒完完全全把我当做了一颗弃子,他用生养之恩胁迫我,竟然想送我去国外联姻……”
秦雅一听得入神,握住聂修齐的手蓦然一紧,他的心脏升起一阵一阵的抽痛,呼吸亦是急促起来,几乎快要窒息过去,内心翻涌起滔天骇浪般的情绪,竟然对聂恒生出了不逊于聂修齐的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生随顺、家庭和睦的他不敢想象当时聂修齐腹背受敌的处境。
一面在学校里继续学业勉强维持表面的安稳,一面却要与无情的父辈和外来的私生子周旋。
他情难自禁地伸出双臂与聂修齐相拥,紧紧地将对方束缚在自己的怀中,试图用拥抱来舒缓聂修齐精神上的震颤,秦雅一无师自通地像女人安抚稚童一样,用手抚摸上聂修齐的脊背,温热的掌心安抚着躁动的情绪,直到聂修齐彻底冷静下来。
“后来呢?”秦雅一轻声询问,迫切地想知道更多关于聂修齐的过往。
聂修齐深深喘息了几下,“万家的人找上了我,问我想走,还是甘愿做聂恒的一颗棋子,我偷偷申请了国外的学校,在某一晚上带走了所有的证件,跟着舅舅一起去了英国……舅舅想让我留在英国,但我不愿意,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做,他把我安排在了伦敦,就匆匆回到研究所里继续自己的工作……我还给你留了言,可惜你没有收到。”
欧洲的那段生活在聂修齐口中竟然带着些轻松愉快的意味,但仔细听来,其实处处心酸。
伦敦的生活成本并非普通中产家庭能负担得起,名校的商科更是富商名流子女的聚集地,万家只能算书香门第,即使举全家之力,也只能勉强供应聂修齐的留学生活,聂修齐的母亲倒是小有积蓄,然而那些遗产把持在聂恒的手里,为了躲开聂恒的追索,一到英国的聂修齐就换了联系方式,在陌生的国度踽踽独行,语言问题反而是最普通的困境,他不得不在课余时间内拼命打工赚钱,只为了能付得起自己的生活费。
似是察觉到气氛的沉重,聂修齐抿了抿唇故作轻松,“刚入学的时候我还被人种歧视,然而那群人都欺软怕硬,两年过去后,我已经能一拳打爆那些人的脑袋了……”
接下来的话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吻里。
秦雅一满眼心疼,压着聂修齐陷进柔软的床里,聂修齐没有拒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雅一半面胸膛都压在聂修齐的身上,毫无章法地在对方的唇舌上发泄自己的情绪。
恰是最为平淡的言语,品读起来才有直击人心的苦涩滋味,他的心中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与寂寥,恨薄情寡义的聂恒,也恨曾经一无所知的自己,对随风的往事无能为力……他仍旧记得聂修齐高中时候的模样,个子虽然高挑,但身材劲瘦纤细,性格安静而又温和,眼睛中氤氲着淡淡的忧愁,大多数时候都沉默寡言,充当一个聆听者的角色,远不似如今这般的冰冷疏离。
秦雅一抚摸着聂修齐结实的胳膊和胸膛,像是抚摸着对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无法窥视的伤疤。
此时此刻两人都欲念横生,只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深入交缠方能宣泄。
秦雅一握着聂修齐的手,塞入睡袍风流大敞的领口,抚摸着自己滚烫的上半身,两人交握的手从锁骨一路下滑,在紧实的小腹上流连忘返,他们将睡袍上的束带解开,灰黑色绸缎面料的袍子被随手扔在地毯上,秦雅一浑身赤裸,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都露在外面,蠢蠢欲动的性器也一览无余,他们一同将滚烫的性器交握在掌心里,抚摸着、触碰着,动作连贯而熟练,像已经做了千百回。
热源仿佛能传染一般顺着掌心蔓延到身体的四肢百骸,甚至连耳垂都烫的厉害。
聂修齐无法自抑地喘息着,只觉得呼吸都无比滚烫,触碰秦雅一的皮肉要比他抚慰自己的身体更有感觉,他冷淡自持的面容渐渐冰雪消融,与秦雅一共同沉溺于欲海之中,这一刻他的心中涌起无限的期盼和勇气,不顾一切地开口要问;“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对不对?”
纵使誓言只在相爱时生效,聂修齐仍旧固执地想要一个关于“永远”的承诺。
他在感情上失去过太多太多……
“我爱你……”秦雅一的情话在爱欲涌动的空气中轻轻响起,他面色微红,半垂下的眼睛中含着淡淡的水汽,像是揉进了泪水一般,温热的指尖抚摸着聂修齐的脸庞,在对方浓墨重彩的眉眼上细细描摹,聂修齐颤动的睫毛像是脆弱的蝴蝶翅膀,却在在他的心口搅动起惊涛骇浪,秦雅一的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与爱恋,他注视着聂修齐的眼睛,郑重其事地开口承诺,“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
聂修齐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根本无法招架他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深刻到融入骨血的孤独,终于在秦雅一的赤城和热烈中溃不成军地消散了。
这一瞬间他想和秦雅一做爱,想得发疯,想得要命。悲哀于自己对“天长地久”的渴求,聂修齐的喉咙中溢出一丝长长的悲叹,全身上下的热血翻涌着,浑身的气势少见地有攻击性……大到私事决策、小到性爱体位,聂修齐总是呈现出一种包容而隐忍的姿态,而这一刻的聂修齐却展露出积极的意头,如同站在了自己的征战场上,抽出自己的武器挥斥方遒。
秦雅一被拥抱着翻了个身,整个人都陷在软绵绵的被窝里。
他眼神似笑非笑,淡淡地看着聂修齐的脸,掌心很下流地在聂修齐的大腿上摩挲,嘴唇却浅浅勾起,薄情的嘴唇润泽而红润,看起来灼烫而馨香。
聂修齐情难自禁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白葡萄酒的芬芳。
仅仅是亲吻就让他陷入无法控制的意乱情迷,欲念蒸腾出毁灭性的高温。
他已经情动万分了,被碾玩过多次的逼穴早已无法合拢,变成了醇熟放浪的模样,两瓣嫩滑的花唇盛放一般暴露出其中的花蕊,湿淋淋的淫水连接不断地淌出,顺着大腿根儿止不住地往下流,滴滴答答坠落在秦雅一的身上,聂修齐跪坐在秦雅一的腰上,感受着小腹上源源不断的热气,整个身体像过电一般打了个哆嗦。
欲壑难填的男人终于无法忍耐,他脸色涨红得厉害、眼神飘忽不定,整个人分明害羞得要命,却自发地牵着身下人修长的手指塞往自己的两腿之间。
秦雅一伸长手臂勾住聂修齐的脖颈,手指没入他浓黑的头发,强制性咬上他的嘴唇,深吻直接而温柔,叩开牙齿就纠缠上舌肉,敏感的上颚被灵活的舌头扫过,拖拽着他一同沉溺。
另一手却深入紧密贴合的身体之间,轻柔地抚慰着鲜少被照顾到的性器前段,聂修齐喘息着在他的掌心乱蹭,有些急切地期待着自己的逼穴得到爱抚,秦雅一的手滑进湿淋淋的两瓣花唇里,慢条斯理地将两瓣拨开,摸到一手湿滑的淫水,伸入指节在阴道内胡乱搅弄,指尖重重戳刺在颤抖不止的内壁上,挑玩得聂修齐气喘吁吁。
只是迟迟不肯触碰那一处被冷落多时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饱满的胸膛因身体的震颤和呼吸的急促起伏不停,奶头上的钻石乳环在卧室的暧昧灯光下折射出流光溢彩的火光,辉映在秦雅一的脸庞上,竟然映衬出毫不逊色于珠宝的逼人艳丽,聂修齐怔怔愣神,竟然看入了迷,他仍旧觉得不够快活,无意识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在秦雅一的掌心上磨蹭,喉咙里溢出一丝低哑的喘息,“嗯……摸一摸那里…碰碰我的阴蒂……”粗重地喘息了几口,聂修齐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秦雅一游刃有余的神情……秦雅一对待他总是游刃有余!欲念迟迟不被消解,像烈火烹油般愈烧愈烈,他有些愤恨地夹紧了逼穴中的指节,紧紧嘬咬着不让手指动弹,眼眶中的雾气却几乎要凝实成泪水流淌下来。
秦雅一咬着聂修齐胸前的乳环,手指慢而准确地拢揉住红肿发硬的阴蒂把玩。
一丝郁结于胸腔的愤懑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化解,聂修齐软了腰,任由秦雅一对自己为所欲为。
黏腻的水声渐渐响起,沾满了湿水的阴蒂腻滑而又灼烫,几乎要捻不住,在指腹间滑挪游移,潮水般接连不断涌来的尖锐快感席卷着吹打过聂修齐敏感的身体。
又爽又酸涩的感觉令他下意识想要逃脱,却又无比渴望着酣畅淋漓的泄身快感,呼吸愈发急促,身体无意识的一阵阵战栗,聂修齐霎时间就绷紧了身体,双手无意识按着秦雅一的胸膛推拒,腿缝却死死夹住秦雅一的手指,悬挂着乳环的奶肉被拉扯出痛意,于他而言确实步入高潮的催化剂,聂修齐捧着自己另一侧的乳肉抓揉,拽着自己的乳环拧转,绵软的臀肉颤抖个不停,“……不行…啊……慢、快……快点…要到了……”蓦地,他高扬起下颌,滚烫的白浊溅射在了聂修齐的胸膛上,看起来淫乱而又下流。
不停歇的快感接踵而至,秦雅一的把玩不再温吞,他分出三根手指,轻而易举长驱直入,捣进聂修齐的逼穴里压着内壁抠挖,拇指的指甲却掐着阴蒂上打转儿扣弄,圆硬的指甲断断续续搔刮,给予聂修齐尖锐而绵密的别样快感。
聂修齐几乎要爽得喘不过气来,狼狈地汲取着空气中稀薄的氧气。
淅淅沥沥的淫水不断从开合不停地花穴中渗出,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在登上高潮峰值的那一霎那,聂修齐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全凭本能嘶哑地发出哽咽的哀声,淋漓的爱液潮涌般倾斜而出,像是失禁一般把床单喷洇出大片的湿痕。
秦雅一的掌心和小腹都被爱液沾染得一片狼藉,脸上晕出兴奋的红晕。
聂修齐已经不再如往常一般压抑自己,断断续续发出羞耻的呓语。
然而秦雅一想要聂修齐再疯狂、再放浪些,因此固执地刺激着聂修齐的敏感之处。坚硬而灼烫的鸡巴沾满了高潮喷溅的湿水,昂扬地抵在聂修齐的后穴磨蹭,手指却迟迟不肯从逼穴中抽离,他掌控着聂修齐淫欲之态的开关,在内壁的褶皱上捻磨按压,聂修齐的喘息就在他的耳旁,骤然发出惊颤淫靡的惊叫声,秦雅一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急切与热烈,他一口咬住聂修齐的颈侧,大动脉狂烈地跳动着,尖锐的牙锋几乎想刺穿脖颈上的皮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我…操我…快操进来……操我的逼……!”聂修齐几乎要被折磨得精神崩溃了。
仅仅是手指的爱抚远远不够,食髓知味的身体需要更加激烈的冲撞和浇灌,他再也忍耐不了欲火的折磨,喉咙间的呻吟带着难以遮掩的泣音,聂修齐额角沁出薄汗,眼眶酸涩得厉害,摇摇欲坠的生理眼泪不知何时会流淌,他无暇顾及其他,脑子里只想着做爱这件事,想要秦雅一的鸡巴凶猛地捣进自己的逼穴,操开自己不知廉耻的子宫,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来,才能纾解这近乎将他灼烧殆尽的欲念,然而秦雅一只是用几根手指在他的逼穴里搅弄风云……
“我要你…我想要你……”聂修齐语带颤抖,红着眼无声哽咽,手指紧紧掐在秦雅一的肩头,疼痛得几乎陷进肉里。
注视着自己的眼神晦暗到令秦雅一心中一颤,秦雅一吻了吻聂修齐的眼,轻轻抽出指节。
堵塞逼穴手指的离开,牵连出一片黏腻的淫水,秦雅一安静地看着聂修齐的一举一动。
迷乱的欲念里,聂修齐几乎全部在依据本能行事,他战栗着向自己的爱人索吻,敞开自己矫健的大腿,两片肥软的花唇颤巍巍摇晃着,扶着自己渴求已久的灼热硬物对准翕合不止的穴口,沉腰一寸一寸将秦雅一的鸡巴吞进自己的花穴里。
逼穴里又湿又滑,内壁的温度妥帖得惊人,紧密嵌合的短短一瞬间,性器炙热的温度由内而外将聂修齐点燃,几乎将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灼烧起来,他无意识地摆动起腰肢吞吃起来,骑乘的姿势吞吃太深,纵使动作轻缓,也小心翼翼不将身下的鸡巴全根纳入,稍不留神还是会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秦雅一微皱着眉,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好紧……”
他的声音因纵欲而微哑,在耳畔低语时如同塞壬诱惑的吟唱,秦雅一双手抚摸着聂修齐的臀肉,握在掌心中把玩,他开口引诱着:“动快一点……全部吃进去好不好?操进你的子宫里,把精液全都射进你的身体……”
聂修齐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在一片痴红的脸颊上流淌而过。
他无声地点了点头,撑着自己的身体重重坐下,任由灼烫的性器撞开了紧紧闭合的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顶弄,秦雅一掐着聂修齐腰的两侧,在聂修齐坐下吞吃鸡巴的时候,碾过逼穴内壁的无数敏感点,重重捣进宫腔里,他咬着聂修齐的乳头,清脆狠厉的巴掌种种抽掴在聂修齐的臀肉上,绵软的臀肉被抽打出真真荡漾的肉浪,将冷白的肤色沾染成艳丽的欲色。
聂修齐听见自己哭泣着发出意义不明的气音,他不得不蜷起身体来抵御这几乎要将自己摧残的快感,然而屁股上接连不断地痛感带来强烈的刺激,反而压抑住他精神上的躁动不安,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他本能地在快感与疼痛之间游离、流连,直至身体再一次颤抖着到达高潮。
一次又一次,聂修齐已然不知道已经泄身了多少回……
“慢一点……”他喃喃呓语,无力地承受着,在秦雅一的脊背上留下鲜红的抓痕。
凌乱的被褥洇晕出大片的湿痕,残留着点点淫靡不堪的精斑,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秦雅一又拥着聂修齐换了个姿势,将他按进柔软的被褥里,摆成野兽交媾的后入姿势。
干柴烈火到中途的时候,秦雅一从衣柜里抽出来一根红绳束缚住聂修齐的小臂,这个紧绷的束缚姿势显得背脊格外漂亮,突如其来的捆绑让聂修齐再度感知到新的兴奋,他抓着聂修齐的手腕,劲瘦有力的小腹贴在对方浑圆的屁股上,一下一下重重顶胯,把昂扬的鸡巴往聂修齐已经被操干到松软的逼穴里深掼。
脸颊因身后的顶弄在被褥上磨蹭,狂风骤雨般的冲撞将聂修齐的呻吟碾得破碎而又沉闷。
秦雅一存在感强烈的硕大性器在聂修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把自己痴迷的男人摆弄成门户大开的模样,像野兽一样晃动着下半身毫不留情的操弄,在聂修齐的脊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咬痕,要聂修齐全身瘫软着射不出来,只能流着淫水一次次在高潮的临界点疯狂。
“我要射了。”秦雅一微微喘气,语气缱绻而温柔,拽着聂修齐的手腕狠狠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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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夜晚的纠缠与疯狂过后,不出意外地倍感疲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隐约的湿意,紧阖的双眼被冰袋覆盖,微肿的双眼残留着几丝顿涩的感觉。
卧室内昏暗无光,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壁灯。
他发现自己被柔软的被褥囫囵裹着,连肩颈处的缝隙都被小心翼翼掖好时,聂修齐心绪万千,年少失孤、海外求学,这样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被铭记照拂的记忆,对他来说已经很久远了,爱人的偏爱涵盖到了每一处意料之外的细节,他情难自禁地抿了抿唇,从被褥里抽出手臂抻展……聂修齐这才惊觉,秦雅一用来束发的缎带还被自己紧紧攥在手心,大抵是昨晚意乱情迷时不经意扯下来的。
满心的温软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抚摸着掌心的缎带,似乎还能嗅到残存的清雅冷香。
聂修齐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
近三个月最好的日子,远在海外的秦瑾精挑细选过,天禧日,宜嫁娶。
洗漱收拾好之后他下了楼,碎金一样的璀璨日光倾洒而下,轻轻吻上聂修齐冷峻的眉眼,他的眼瞳被阳光映衬成淡淡的琥珀色,门一打开,淡淡的微风像女人柔软的掌心般抚过他的脸庞,聂修齐四处环视,只一眼就看见了正在花园中静坐的男人。
秦雅一换了一身白衬衫,头发用发胶抓了造型,戴着款式简单素雅的耳钉与铂金手链,打扮颇有些正式,他眯着眼睛斜靠在沙发上,神态放松、眉目温柔,修长的手指在平板上随意拨弄,指间的戒指在碎金般的日光下闪烁着隐隐绰绰的亮光,说不出的慵懒,听见聂修齐走路的动静才抬起眼,“怎么不多睡会儿?厨房准备了早餐。”
见聂修齐一兴致缺缺的模样,他歪了歪头,一把将对方拉过来,温热的拿铁塞进聂修齐的手心里,看着聂修齐润了润嗓子,握着对方的手腕轻轻摩挲,温热的体温相依交融,“婚宴已经找策划在走流程……我看他这段日子蠢蠢欲动,给他个机会张扬一番,我们先出国度蜜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航线规划的是从荷兰出发,往东非大裂谷去……”两人贴面耳语,秦雅一在聂修齐的耳畔淡淡开口,他的声音压得有些低,几乎要被微风吹散,在聂修齐的脸颊上吻了吻,他又继续絮絮低语,“赶在长假置办酒席的人多,我妈说还是在自家的游轮上举办婚礼……我们提前把菜试好,很多食材需要提前预定空运,她帮着参考了几家老牌酒楼,中午先去城东一家做海鲜很出名的粤式酒楼试菜,如果你喜欢西餐,晚点我再安排一下,从法国和意大利邀请主厨……”
“办理结婚证的时间我已经提前预约好了,下午小王开车送我们过去。”
寥寥数语就安排好了两人一天的行程,聂修齐一贯没有异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做惯了管理方面的工作,婚礼的事情无论交由谁处理,都轻而易举就将一切都归拢的井井有条,倒不是不能全盘安排下去让亲信们处理,只是秦雅一面对着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拥有的男人,对这场婚礼倾注了满心的欢喜和期盼,只觉得事无巨细,婚礼的一切都试图亲力亲为。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日子定的好,民政局大厅中等待的男男女女属实不少。
没走特殊通道,两人像芸芸众生的所有普通人一般排队等候叫号。
因为容色出众,不逊于网络上的演员明星,少不了有往来的路人驻足打量,只是来民政局置办证件的人大多都怀揣着一颗或兴奋或忐忑的心,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已然耗费了不少心力,大多人只匆匆扫视两眼便掠过,专注于同自己的身边人交谈。
等待对秦雅一来说其实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有钱人习惯性用钱置换时间,最吝啬于在等待这件事上过多消磨精力,但当秦雅一牵着聂修齐的手矗立在人来人往的民政局大厅内时,随着等待编号越来越近,他的心竟然砰砰砰震颤得厉害,几乎要从喉咙里跃出来一样,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聂修齐的手,却发现对方也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掌心竟也一片濡湿。
原来在感情面前,大多数人都是渴求真爱之神垂青的可怜人。
秦雅一是如此,聂修齐亦不外如是。
填写《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时,秦雅一耐心浏览了其中的种种条例。
婚前财产方面的协议书都已找公证处盖章,为表重视,在律师的建议下,双方各自赠与对方百分之一的名下股份,其余的婚后所得全都由双方平分,秦聂二人的资产与收入并不在同一水准,然而协议书上没有任何其他的契约内容,也未拟定感情破裂后的一系列处理方案,毫无算计、赤诚相待,完完全全奔着相伴终生而去。
对于这些流程,二人都毫无波澜地配合着律师签字署名。
高门世家的婚姻,不需要承诺,如若有心运作,也并不受一纸契约的约束。
两人因爱情而结合,契约于他们而言原本就是松散而随意的,从那场饱受争议的婚礼之后,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其中发生的桩桩件件,都不在两人的预料之中。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意外,聂修齐无意间抓住的机会,将渐行渐远的两个人紧紧串联在一起,引导他们最终走向了最完满的一条道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理证件的人员接过复印件,仔细浏览手中两人的资料,照惯例询问了一些常见的问题,两人对答如流,满怀期待之下,服务窗口的工作人员受理了申请……紧接着拍摄结婚登记照、审核、盖上钢印。
秦雅一有心,还从车上取了两盒喜糖,在民政局门口分发,扬唇笑得灿烂。
归家的路上,聂修齐将两本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摩挲着软封上的纹路。
两人双双发了朋友圈,用一张图就简简单单的宣告了婚姻的缔结,却在四九城的上流圈子掀起了惊涛骇浪,手机震颤不停,无数条消息充填了二人的消息栏,秦雅一索性将两人的手机都扔在一旁,他伸手拥住聂修齐,在对方耳边低语:“我感觉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聂修齐的身躯微微一颤,一阵热意上涌,鼻腔酸涩得厉害,他很含蓄“嗯”了一声,抬手环抱住秦雅一的腰,他哑声,话语中含着淡淡的水汽,“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打断两人亲昵的,是聂修齐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
默认铃声在爱恋氛围涌动的车厢显得突兀又嘈杂,一阵又一阵,像是刃不见血的催命刀,聂恒的名字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聂修齐注视着不断响起、挂断、响起的电话铃声,眼中的暗色浓郁的像是化不开的雾气,心中恨意翻涌迭起。
秦雅一坐在聂修齐的身侧,将聂修齐眼中的阴郁纳入眼中。
他看着聂修齐接通了电话,清晰地听到聂恒颐指气使地下达了自己的命令:“这周请秦少回家吃顿晚饭。”
聂修齐一言不发,握着机身的手却蓦然攥紧。
聂恒显然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发出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冷哼,说出的话极尽刻薄:“结婚这样的大事,你也敢自作主张,当年跟着万春生那个贱人逃到国外,以为你有什么长进,结果还是替别人做了嫁衣……不过也好,这原本就是你的宿命,到头来,你还是走上了我给你安排的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成婚的消息刚在一众员工内部扔下一颗惊雷。
八卦流传得飞快,相关消息顺着互联网传到了四九城上流圈子的每一个角落,秦聂两家掌权人相关的消息引起了众说纷纭,吃瓜群众讨论来去也不过是财权相关,偶尔穿插一些狗血情感纠葛,然而老牌豪门世家与科技新贵企业的强强联合,引发的商业震动不仅如此,究竟是为聂氏秦氏的多方位发展方向注入新鲜血液,还是秦氏为聂氏打开通往更上层圈子的大门暂且不得而知,消息灵通的第一批得利者却已然出现。
结婚的朋友圈刚发出去十分钟,已有金融嗅觉敏锐的操盘手们追加相关投资,愈处于风口浪尖,愈容易抓住机会,短短几个小时内,聂氏的股票硬是在闭市前夕一路飞升直接涨停。
而提前预料了这一次股市变动,此次投资的的最大受益者——提前一周便大肆收购聂氏散股的“不知名徐先生”正躺在聂氏总裁的身旁安睡。
新婚燕尔第二天,聂氏管理层就引来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人事变动。
——聂氏科技大楼总部空降了一位聂明俊副总。
前脚聂修齐休了年假与婚假筹备结婚先关事宜,后脚聂明俊迫不及待就摆出了登堂入室的姿态。
管理层的人事变动向来需要多位股东的协议盖章,前阵子聂恒带着聂二在研发部巡视的事情已经掀起了不少风言风语,公司私下的匿名交流论坛多方位猜测讨论了上位者的用意,掌权人结秦晋之好,眼看着公司就要奔向更加美好的未来,然而在公司内部一片欣欣向荣的工作氛围中,董事会直接任命聂副总暂时接替部分公务对接,聂二打着“蜜月期为兄长分忧解难”的招牌与业务部的管理在会议室听了一下午的工作汇报。
据知情人士透露,聂氏长子当时就要取消休假,却被董事会的股东们“好言相劝”,兼顾好家庭与事业。
以上都是多家网络财经八卦营销号对这两日股市变动的总结。
不知是否有人授意,营销号们除了整理金融相关内容外,还着重集结整理了曾经的豪门情仇,深扒了一番聂家内幕。原配惨死、外室上位,兄弟阋墙的精彩戏码,多位事件主人公的颜值还爆表,这次事件的背后人似乎深谙娱乐圈营销之道,找水军、买热度,不出一小时就将多条博文冲上热搜,激发了无数吃瓜群众的八卦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氏作为科技研发大户,在“智能家居”方面占据了国内市场的半壁江山,许多人用着聂氏的产品,吃着聂氏的瓜,讨论热度节节攀升,直接将“管理层更替”的集团内部决策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公关部多方位商讨之下,请示了在家休假的聂修齐,准备发布澄清。
结果聂恒拖着病体,纵使需要轮椅代步,还是亲自带聂二熟悉公司事务,风口浪尖上直接为自己的次子站台。
虽然聂氏如今名义上的掌权人是聂修齐,但聂氏江山是聂恒一手打拼出来的江山,纵使聂修齐归国的这几年大刀阔斧改革,带领着聂氏走上了更加宽广的新兴道路,聂氏集团的最高控股人一出场,当年跟随着聂恒风雨飘摇的几位老股东们立刻纷纷倒戈,与聂恒站在了同一战线。
“聂氏长子一夕之……嗯…之间众、叛、亲、离……”聂修齐举着手机,最后的语调几乎是抑扬顿挫,他面色潮红、眼眶湿润,紧紧闭合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动磨蹭,却还要勉强集中精神,断断续续地读着屏幕上的内容。
脸上带着微不可查的恶劣,正驾驶车辆的秦雅一发出意义不明的轻笑,弯弯唇角没多置喙。
此时他们正在回聂家老宅的路上。
安静的车厢内似乎能听见似有似无的震颤声,聂修齐读完了营销号的内容就沉默不语,几乎得耗费所有的心力才能抵御来自双腿间的强烈快感,马力强劲的贞操锁与他身下的两处小穴严丝合缝,不知疲倦地整整震动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断断续续的低哑喘息控制不住地从他的唇齿中倾斜,羞得他面颊发烫,也将他的心池搅乱一片春水,若不是正在车上,聂修齐恐怕早已要意乱情迷地向身侧的爱人求欢。
直到彻底驶入别墅区,在聂修齐身体里搅弄了许久的情趣用具才停下了震动。
两人站在铁艺大门前并肩而立,秦雅一伸手扶着有些腿软的聂修齐。
门口的可视电话很快接通,屏幕上出现聂二那张有些阴柔的脸,对方显然是最近的日子过得极为舒坦,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丝毫不见从前的病容,客套性地打了个招呼,就匆匆挂断电话,再一次要亲自出来迎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环视周遭,忽地开口说到:“就是在这里,下瓢泼大雨的夜晚,你迟迟不接我的电话,我来聂家找你……”他的语气有些迟疑,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惋惜,“我站在门口给你打了许多电话,电话被一次次挂断,最后直接关机,管家劝我回家,不知为何我异常固执,我看别墅里灯火通明,就拨通了门上的可视电话,当时的可视通讯远不如现在发达,风雨里信号也差,屏幕上出现聂二模糊的脸,我记忆深刻,那个小王八蛋先说你和别的男人出国逍遥快活去了,我自然不信,他又说你死了。”
后来的事二人都知道了,风吹雨打遇上急火攻心,病来时秦雅一猝然失忆,年轻的爱情就这样扼死在刚刚萌芽的时候,那段时间秦雅一夜夜梦魇,秦瑾匆匆放下手中的工作,带他远走阿美莉卡治疗……秦雅一如今才惊觉,与聂二家宴初见,那份莫名其妙萌生的熟稔与厌恶,早已在多年前埋下了伏笔。
感受到握住自己胳膊的手掌不自觉攥紧,秦雅一拍了拍聂修齐的手背安抚。
聂二母子已然走到了门口,秦雅一眼神平静地往向言笑晏晏的聂二母子,看不出上一秒的情绪复杂,跟在聂二身后,虚情假意地开口关切缠绵病榻的聂恒,大概是得了利,初尝秦氏助益滋味的聂夫人都戴上了假面,对秦雅一异常和颜悦色起来,仿若已将上回不欢而散的场面抛诸脑后。
二人是掐着饭点来的,聂夫人直接将人往餐厅引,殷勤地招呼着秦雅一入座。
秦雅一紧挨着聂修齐坐下,到底是新婚热恋期,正浓情蜜意的时候,目光相接的霎那间,聂修齐垂下了眼,脉脉情意在二人眼中含蓄地收敛。
再见聂恒,地点还是在秦家的餐厅里,却让秦雅一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聂恒佝偻着身体坐在轮椅上,强撑着维持住长辈的威严。他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分明只有五十多岁的年龄,却衰老得厉害——老年斑往太阳穴蔓延、脸上的皮肉过度下垂、头发与牙齿几乎要掉光,然而聂恒老花镜片下的眼神却依旧像鹰隼般锐利,虽不知缘由,秦雅一能清晰地感觉到聂恒的眼神掠过自己,在身旁的聂修齐身上扫视,双眼之中竟像充满了仇恨,像锋利的刀刃一样想要剜下血肉一般凶狠。
他发出一声冷哼,声音嘶哑无比;“混账东西,还知道回来!”
聂修齐不置一词,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如其来的人事变动,使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父子关系直接坠入冰点,空气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氛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聂夫人轻咳了一声,招呼佣人上菜,大约摸是摸清了秦雅一的口味,这回聂家操持了中餐,琳琅满目的精致菜肴摆了一整桌,色泽鲜亮、荤素齐全。
因着是中餐家宴,也没让佣人在一旁伺候,只留厨师在一旁将每道菜简单介绍,都是特意为了两人的婚事置办的餐点。
聂恒这才收回了视线,向秦雅一点了点头说道:“小秦啊,招待不周。”
利字当头,竟然也能语气温和地让秦雅一吃菜,高吊起的怒火一消散,人的精气神也仿若消散了大半,聂恒重重咳了几声,霎时间竟然又颓唐了几分,病痛竟将他竟然折磨到这种程度,秦雅一真怕这老东西气急攻心直接撅了过去,扯了扯嘴角出声问询,只得到聂夫人“沉疴难愈”的含糊应付。
聂明俊适时开口:“吃菜吧,都这个点了,秦少和大哥一定饿了。”
不论过往的话,秦雅一不得不承认聂二确实非池中物。
纵使众人各怀心思,这顿饭竟然勉强也能算得上宾主尽欢,褪去了病弱色彩的聂明俊笑脸迎人,堪称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他能屈能伸地摒弃了从前的所有不虞,主动敬酒接手了整场席面的气氛调动,岌岌可危的家庭关系在推杯换盏间好似回温了一般,聂夫人异常配合地做出了温柔慈母的姿态,一众人在举杯共饮时将看似温情的家庭氛围推向了高潮。率先放下筷子,聂二脸上微红,微垂的眼睫下带着淡淡的羞涩,他面色柔和、声音温柔,好似含情脉脉:“借着大哥的新婚家宴,我也想宣布一件喜事……爸,我谈了女朋友,有三个月了,目前感情稳定,对方是港城李家的女儿,家里做运输生意的……”
秦雅一夹菜的手一顿,迅速与身侧的聂修齐眼神相交,若无其事地微微垂首用餐。
稍微有点信息渠道的,都知道港城能叫出名号的只有一个李家,上世纪与黑社会有不可告人的关联,该沾的、不该沾的样样都沾,早年吃人血馒头发家,无数的丑闻至今还能在网络上搜到些蛛丝马迹……现今改头换面做上流社会人氏,承包了从南到北无数港口,明面上做船舶运输生意,实际上靠博彩业大肆敛财。
不得不说聂明俊这一步棋下的剑走偏锋,看似两家生意毫不相干,仔细思索下确实有利可图,港城的李家能与聂家互惠互利开发海外生意,亦能注资给聂氏研发新型博彩娱乐机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好,双喜临门。”聂恒不住点头。
大概也是想到了这层利害,他不再端着长辈架势,面含笑意、慈父本色尽显,毫不吝啬对次子的夸赞。
然而作壁上观,整场家宴都假笑着扮慈母样的聂夫人却变了脸色。
虽然很快又勉强勾唇微笑,那一瞬间的神色难堪还是被秦雅一收入眼底,聂夫人忽然抬手扶住了额角,一副突发头疾的模样,她柔柔地拍了拍聂二的小臂,轻声开口:“明俊,妈妈有点头晕,你扶妈妈上楼歇会儿,也让你爸和你大哥们说说话……”说着,竟是要昏过去一般,吓得聂二赶紧起身搀扶,一同往楼上去。
秦大少爷心神一动,秦大少爷打翻了酒水,秦大少爷堂而皇之地找借口跟了上去。
还假模假样让聂修齐好好与父亲交谈,留下聂恒与聂修齐父子二人沉默以对。
楼梯的墙壁上映衬着母子二人的影子,聂夫人一贯是个沉不住气的,没回到房间就发作起来,秦雅一轻轻驻足聆听,一开始仅能听见零星几个字眼,大概是交谈中有了争执,聂夫人的尖利的声音陡然拔高,“如今聂修齐没了威胁,聂恒也老了,他对我不好,却一向疼爱你,这次更是亲自笼络了股东们帮你,你安安稳稳等着接过聂氏的生意就好,你明明喜欢男人,何苦惹上李家的女儿,李家的手段向来不干净,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你……”
“妈!别说了!”聂二怒喝着打断了聂夫人的话。
他冷冷开口:“反正她和谁在一起都会成为联姻的工具,只要她乖乖听话,我会给足她聂太太应有的体面……更何况她是一个女人,能翻起什么风浪?”
蓦地,聂夫人讲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墙壁上的影子动了动,令聂夫人看起来无比挣扎,她像是抬手拂去了眼泪,开口已然有哽咽之音,“你……你果然和聂恒流着一样的血……”她不死心,拉扯着聂二的手臂再度开口,“妈妈知道你担心聂修齐不肯放权,可你何必将一个无辜的女人牵扯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二已经隐隐有了不耐烦的语调,聂夫人还想再劝诫几句,然而有人偏偏不让她如意。
砰——!
一声巨响从餐厅传来,像是桌椅碰撞的声音,紧接着是“哗啦啦”一阵瓷盘碎裂的动静,聂恒断断续续的怒骂中夹杂着激烈的喘气,秦雅一率先反应过来,迈开两条长腿就往事发之地去,入眼一片狼藉,餐桌旁的椅子倒翻,菜肴与餐盘碎裂一地,浓油赤酱全沾染在了地板和扯落的桌布上。
坐在轮椅上的聂恒横眉倒竖、鼻翼怒张,指着站在一旁的聂修齐口出各种污言秽语。
聂修齐微皱着眉头,面色一派冷然,“公司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
“呵…呵呵……”聂恒口中发出极为阴冷的笑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迅疾冷静下来,恶狠狠掐着轮椅的扶手,涨红的面庞渐渐归于惨白的病色,聂明俊母子不知何时又回到了餐厅,聂恒向门口的聂二招了招手,次子在旁,聂恒握着聂明俊的手,这个苍老的男人似乎重拾了心中的底气,他再次抬起鹰隼般的双目,直视着聂修齐的眼睛,“你妈不过给你留了10%的股份,聂氏的最高控股人现在还是我,我还没死你就敢公然跟我叫板,确实这些年为家里的企业操劳你功不可没,现在明俊入主了公司,你的工作就由他来接手,乖乖给你弟弟让位,当初你跟着万春生那个贱人走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的股份一分都不会留给你……”他喋喋不休地咒骂着,仿佛藏着入骨的恨意。
秦雅一的手被聂修齐紧紧握住,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颤动,二人一同背身离开,剩下的话随着两人的远去,全部消散于风里。
这场家宴到底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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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修齐的背部肌肉绷得紧紧的,行走动作中充斥着微不可查的僵硬。
他对聂家的一草一木都充满了生理性的厌恶,只要还没走出聂家的大门,就无法自抑地对周遭一切都保持着本能的戒备,秦雅一的手被聂修齐紧紧牵着,两个人迈开长腿,迈出的步伐越来越快,几乎像要飞奔起来似的,直到二人坐进车厢里,行驶出绿植环绕的别墅群,聂修齐才放松了心中的警惕。
明明想着心事失神,聂修齐却不忘给自己系好安全带。
端正坐姿、抽出安全带、检查锁扣,又下意识侧脸观察一下驾驶位的状况,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古板又严谨的踏实感。
用余光将一切全都纳入眼底,秦雅一没忍住低低笑出声来。
夜半的街道上仍旧川流不息,通往外环的道路上车来车往,多数疲惫一天的上班族难免会因为堵车出现“路怒”的状况,此时四九城遍地是房产的秦大少爷显得十分气定神闲,他不紧不慢捋上了上衣的袖子,露出一小节白皙有力的手臂,原本直行的车临时改道,一路疾驰驶上高架桥往新目的地开去,桥上的车流明显少了许多,更妄论大多数车辆看见他嚣张的连号车牌都会主动避让,秦雅一前方的道路无比通畅,直接脚轰油门,将时速直接飙到了最大的限速。
呼啸的风声缠绕着车载电台中甜美的女生天气播报,电闪雷鸣接踵而至,窗户外面下起了一场淋漓的雨。
这场夜雨来的猝不及防,凌冽的寒风裹挟着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像是黑夜的呐喊与宣泄。
秦雅一关上窗户、打开了暖气,密闭的车厢内热度上升得很快,不消片刻就处于人体适宜的温度。
席间替要开车的秦雅一喝了不少酒,短时间内冷热交替,聂修齐只感觉醉意上涌、浑身皮肤滚烫。他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脸颊被暖气熏得发红,只感觉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要烧起来一般,在逼穴中沉寂已久的温感小玩具再次自主启动,马达转动的声音嗡嗡响起,聂修齐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碾碎了沉思,原本归寂于平静的呼吸一瞬间急促起来,接连不断的快感令他迅速浑身发软,他无意识夹紧了双腿,却更为直观地感受到逼穴中的磨人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靠在座位上喘着粗气,情难自禁地攥紧了手掌,手背上青筋毕现,细腻的肌肤在飞掠而过的斑驳光影下几乎白得透明,他只觉得暗藏在体内的火焰愈烧愈烈,几乎快将所剩无几的理智灼烧殆尽。
他睁开眼睛,微皱的眉头显得神情克制且隐忍,眼中却有欲色一闪而过。
视线不自觉看向身侧正在专注驾驶的秦雅一,将对方挺直的鼻梁和薄情的唇瓣尽收眼底。
聂修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袋里混沌的厉害,他的目光无法自控地在秦雅一的脸上停留,无意识吞咽了下,喉结在脖颈上下滑动,只觉得秦雅一面无表情的专注模样有种说不出的冷淡禁欲,简直性感得要命,充满了强烈的性吸引力……聂修齐抬起手落在了秦雅一的大腿上,似有似无地隔着裤子抚摸,哑声开口:“要做吗?”
秦雅一差点旋即踩下刹车,他斜眼看过去,才惊觉聂修齐一副满脸潮红的欠操模样。
大少爷情不自禁攥紧了方向盘。
前方就是这个街区最繁华的路段,沿街的酒吧、酒店和商务KTV鳞次栉比,暴雨天气没有对四九城的夜生活造成任何影响,无数轿跑载着俊男靓女疾驰在马路中央,他们造型精致、盛装出行,结伴在雨中挥洒青春,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歌唱欢呼,对往来的男男女女飞吻、抛媚眼,挥霍着最疯狂最恣意的时光。
秦雅一当下决定急转弯,驶入自己名下一家高档商务会所的停车场。
晚上十点正是年轻人最潇洒的时间段,露天停车场里空无一人。摆明了又要搞一次野外车震,上一次在车内做爱的场景在脑中回想,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别样刺激只会让聂修齐更加兴奋,秦雅一刚踩下刹车,副驾驶位的人就解开拘禁身体的安全带,聂修齐的脸颊红扑扑的、浑身软绵绵的,眼眶中氤氲着淡淡的水汽,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激动,他扑进秦雅一的怀里,很是急切地倾身吻了上来,肢体动作都在撒娇,语气却冷冷的带着一点拿乔般的责怪,“下回我不想戴这个出门了……”
口是心非,大少爷心想。
到底是谁爽得一直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伸手托住聂修齐,没忍住在聂修齐的唇上吻了又吻,任由对方将脸埋在自己的颈窝。
喝醉酒的人力气相当大,秦雅一伸出手在操控盘上摸索,想要调试一下座位,然而聂修齐没给他分心的机会,将自己的大半个身躯都挤进秦雅一的双腿间,他被聂修齐拥着修长的腿一寸寸吻,过分急切地将手沿着自己的腰线摩挲,聂修齐毫无章法地扯开他的腰带、拽开拉链,拢上了两腿间的硬物揉捏起来,引得他到抽一口冷气,分不出究竟是聂修齐太过情动,还是秦雅一早已蓄势待发,掌心的热气似乎能隔着内裤传递,烫得聂修齐手掌发颤,手上动作生涩无比,只会尽量放轻了动作去抚摸触碰。
不知不觉间,聂修齐从座位上起身,在前座的空隙中滑跪下去。
即使是容量极大的奔驰车身,想要容纳两个人的纵情交欢也是一件难事。
聂修齐逼穴中的振动棒还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两人之间的气氛过于惹火,仅仅是幻想着自己跪在秦雅一的脚边,聂修齐都兴奋得浑身颤抖,穴心中又涌出黏腻腥甜的湿水,他感觉自己的裆下早已被濡湿透彻,欠操的花穴正不知羞耻地含着按摩棒不停收缩,欲念支配着所有的行为,他情难自禁地俯身在秦雅一的两腿间,脸几乎要贴合在秦雅一的裆下。
可以吗?聂修齐抬头,用一双雾蒙蒙的眼睛问询。
他没有说话,瞳孔中有化不开的浓稠雾气,端正跪坐的男人薄唇微抿,唇瓣柔软而又湿润,惹人怜爱得不像话,随着呼吸,聂修齐浓密的睫毛轻颤,神色认真而又专注,一点也不像喝醉了的表情。
秦雅一的眼神暗了暗,满脸都写着“纵容”,眼神温柔地抚摸着聂修齐滚烫的面庞,掌心贴着脸颊细细地摩挲。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形高大的男人不得不收肩塌腰,将屁股高高翘起,才能勉强将自己维度傲人的身体塞进逼仄的空隙之中,这个姿势将聂修齐的宽肩细腰完完全全暴露出来,秦雅一垂眼从上方打量,只能看见对方完美无比的倒三角身材,宽阔的脊背连接着劲瘦的腰肢,偏偏又生了两瓣又翘又软的屁股,被鞭子抽时会荡起下流的肉浪。
想到上面还残留着自己掐出来的指印,秦雅一就越发觉得口干舌燥。
从未想过真正触碰过对方的身体后,内心会变得如此疯狂,时时刻刻想着聂修齐,想要看着对方触碰对方,怀揣着拥抱与亲吻的欲望,期盼着像连体婴一样密不可分,却只能克制自己的欲念,渴求着日日夜夜的亲密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热又难耐的呼吸拂洒在秦雅一已然硬挺的下半身。
秦雅一弯了弯嘴角,他太了解聂修齐的身体了,这样专注又痴迷的目光,掩藏在期待中的恳求,虽然没能将聂修齐下半身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也能猜测出来聂修齐的逼里肯定湿哒哒得一直流水,说不定只要被自己稍微撩拨几下,就得抖着屁股喷着水到达高潮,显然这场车内情事的节奏仍旧把握在自己的手中,秦雅一伸手捏住了聂修齐的下巴,声音温柔又满是诱惑:“聂总,要好好舔湿它。”
聂修齐只点点头,鼻腔中发出类似于野兽一般的沉闷喘息声。
得到首肯的下一秒,他便急切地将脸贴在秦雅一的胯下磨蹭,荷尔蒙此刻仿佛充斥在车厢内的每一个角落,隔着黑色的纯棉内裤,淡淡的男士香水和麝香味融合成一种极富余诱惑力的香气,聂修齐一边用余光打量着秦雅一的神情,一边试探着伸出舌尖,在眼前鼓囊囊的内裤上轻轻舔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将顶端含进口中吮吸。
他根本没有看起来那样酒醉,大约莫是借酒放纵,更何况当下两人间的距离太过于暧昧,太适合沉沦其中。
紧裹的口腔湿热无比,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胯下,温热的涎水很快将内裤濡湿,聂修齐舔得无比着迷,捧着性器的根部摩挲,秦雅一的呼吸随着迭起的快感愈发急促,他修长的手指不自觉没入聂修齐的发间拉扯,无意识按压头顶,想要被含得更深,聂修齐的嘴唇被湿水蹭出一抹晶亮的暧昧水泽,他用指腹轻轻抹去,聂修齐浑身一颤,呼吸仿佛停滞了一样。
就这一秒,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两人情难自禁地双目对视。
秦雅一垂下眼,缓缓将自己的内裤拉下,一根儿滚烫红润、青筋怒涨,如同小孩儿手臂一般粗细的鸡巴就这样弹了出来,“啪”一声拍打在聂修齐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高挺的性器直直戳到聂修齐的嘴边,顶端残留的淫水和铃口溢出的腺液蹭在他的脸颊上,湿淋淋的痕迹色欲得要命。
砰砰、砰砰,聂修齐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几乎是在秦雅一拉下裤裆拉链的一瞬间就战栗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冷淡的眉目中竟然也能生出如火一般炙热的目光,聂修齐的双眼追逐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
他注视着眼前昂扬的性器,注视着秦雅一似笑非笑的唇角,只觉得内心的情感此刻澎湃到了极致。
心潮荡漾,轻微的羞辱对二人来说才是性欲的最佳催化剂。被秦雅一性器拍打在脸上的那一刻,聂修齐两腿间的性器亦是高高翘起,抵在自己腹肌分明的紧实小腹上,他浑身都颤抖个不停,流水不断地逼穴无意识抽搐着,身体兴奋得几乎要燃烧起来,深陷情欲的男人难耐地并拢了双腿,逼口那两瓣湿漉漉的阴唇挤在一起,把中间的阴蒂温柔地包裹在其中,聂修齐的屁股微不可查地晃动着,紧实的大腿紧夹着磨蹭,随着他微不可查的动作,快感从阴蒂上涌,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每一寸神经末梢。
聂修齐下意识往前凑,想要将眼前这根儿灼烫的性器含进口中。
秦雅一压着聂修齐的后颈挺了挺胯,双腿间的狰狞巨物顺势抵上对方的嘴唇磨蹭。
饱满的顶端沾满了湿滑的腺液,全都蹭在了聂修齐的嘴唇上,晶亮的水液令嘴唇看起来无比诱惑,聂修齐很自觉微微张开嘴唇,将性器顶端含进口中嘬吸,鼻尖呼吸的热气灼烫了敏感的肌肤,他的口活儿在频繁又疯狂的性爱中日渐熟稔,仰起脸庞、压下舌肉,口腔和喉咙保持一条通畅的直线,一寸寸将秦雅一的性器吞咽,紧实的喉咙口紧紧箍住性器的顶端,带来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秦雅一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聂修齐涨红的脸,感受着他几乎能灼伤人的体温,除却风雨呼啸与沉重的呼吸,耳边似乎能听见彼此激烈的心跳。
下半身被含进又湿又暖的嘴里吞吐,秦雅一深陷于接连不断的强烈快感,意乱情迷之时,他忍不住深深喘息了下,用手掐住了聂修齐的后颈,指骨上了蛮力,按着聂修齐的头重重挺腰。
“嗯……再吃深点……”他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夸赞性的满足喟叹。
聂修齐有意配合,几乎是毫不费力,秦雅一就用力肏进了他的喉咙里,饱满的龟头蹭着敏感的上颚碾磨过去,胡乱摆动腰肢戳刺,像操逼一样操着聂修齐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动作激烈而又蛮横,微微的暴力冲撞和强制行为反而令聂修齐的性欲更加高涨,身体挤在狭小的车厢无法动弹,后脑勺被死死拘禁在胯下,内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管制感,秦雅一鸡巴傲人的尺寸撑得他下巴生疼,耻毛刺在聂修齐的脸上,搔在脸颊上又痛又痒,浓重的麝香气息掺杂着男士香水的冷香,令聂修齐浑身绵软。
甚至几乎要遗忘了呼吸,性器满满当当在他嘴里冲撞。
被窒息折磨得又爽又痛苦,聂修齐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得连连落下,顺着滚烫的面颊滴进自己的锁骨里,却用双手紧紧抓着秦雅一的裤子,收缩着喉咙嘬吸讨好。
随着秦雅一挺腰的动作,心理快感一次次冲击着他的大脑神经,聂修齐的情绪已经失控,完全被引导进了性欲的漩涡,被贞操锁撑开的花穴口一直滴水,他被微翘的龟头猛肏上颚,脸颊内缩不停,拼命收敛牙齿,饥渴的想要将秦雅一的整根儿性器吞下。
“吃这么急?”秦雅一抓着聂修齐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聂修齐因窒息感一双眼睛微红,看起来可怜的要命,秦雅一拍了拍他的脸,从他的口中抽出鸡巴,下流地挺动胯部,秦雅一的性器在聂修齐的嘴唇上乱戳,湿淋淋的肉刃沾满了腺液和涎水,脸颊都被蹭的一片湿滑,纯男性的器官如此直白地对他做着羞辱性行为,聂修齐的眼神根本无法挪开,只能追逐着秦雅一的动作,流连忘返般很虔诚地吻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分明不算是初涉情爱的青涩年轻人,却因为身体的渴求逐渐手足无措,无论是急促的呼吸和被动的舔舐动作都越来越不得要领,最终只会眼含虔诚地将秦雅一的鸡巴捧在手中,吞吐着,舔舐着,嘬吸着茎身上的青筋,带着几乎哽咽的哭腔,“下面想要……”
秦雅一心中的宠溺满溢出来,捏了捏聂修齐的脸抹去泪水,让他背过身去摆好姿势。
臀缝已然被淫水完全浸透,异常色情地紧贴在臀肉上,挺翘的弧度完完全全暴露出来,聂修齐几乎是拉扯着解开腰间的皮带,窸窸窣窣将裤子脱下挂在腿弯,竟然没穿内裤,两口淫浪的穴里是不知疲倦的按摩棒,被贞操锁牢牢束缚在两腿之间,细看沾满了被捣弄出来的白色泡沫,已然狼狈不堪一片狼藉。他身材高挑,跪在副驾驶上,还不得不将侧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刺骨的冷意勉强唤醒几分理智,目光所及之处是波光粼粼的一片模糊,水帘一般的落雨几乎要穿透玻璃刺进聂修齐的眼睛里,在他痴红的脸上留下冰冷的月白色辉光,聂修齐把下半身高高翘起,无意识晃动着绵软的臀肉,往秦雅一的掌心里送。
“解开……呜…快解开锁……”聂修齐被磨人的快感逼出了微哑的泣音。
秦大少爷终于收起了顽劣的心思。
他摩挲着身下之人光洁的屁股,将指腹对准了贞操带上的指纹锁,一点点抽出两口肥穴中的振动棒,马达的嗡鸣声越来越清晰地传入耳中,“啪嗒”一声,沾满了淫水的贞操锁被随意扔在后座,却还不甘寂寞地继续震颤不停,只余下臀缝中的两处软穴敞着小口,止不住地翕合颤抖。
和曾经娇嫩的处子逼不同,聂修齐和秦雅一厮混这些时日,逼已经被玩弄得几乎开发殆尽,颜色都是熟妇一般艳丽的红色,两瓣花唇完全绽开,仅仅被注视着,就会不由自主地吐出一缕缕黏腻的淫水,摆出一副想要被鸡巴狠狠肏干的放浪姿态,秦雅一将掌心贴合在红肿软烂的花唇上摩挲,用指间托着很有精神,却已经射不出来的胀痛茎身搔逗,很有兴致的开口:“车里的隔音可不太好。”
能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车辆轰鸣而过的声音,夹杂着无数男男女女的尖叫和欢笑。
聂修齐微微清醒,有些犹豫的皱了皱眉头,很快便被爱欲碾碎了之后一点理智,喘着气低声说到:“我会控制好声音……”
窗外雾蒙蒙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绚烂的霓虹灯在瓢泼大雨中氤氲的极为温柔,富裕节奏感的雨水击打声接连响起,由远而近、轻轻重重又轻轻,敲击声与水流滑落的声音像珠玉碰撞般清脆,在雨露千万指弹奏的“琵琶声”中,聂修齐背对着秦雅一,被身后的男人欺身上来,用手掌强行捂住了口鼻。
“求我。”秦大少爷在玩弄老婆这件事上相当有情趣。
聂修齐又是浑身一颤,很为难地用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仅靠额头紧贴在车窗上维持身形,左右摇摆着自己的屁股,双手绕至身后扒开自己的臀缝,将其中熟红的逼口完全露了出来:“……嗯……呜呜……”他说不出完整的话……火热的呼吸喷洒在掌心,聂修齐急促的呼吸,淫水沿着穴口滴滴答答、拉丝一般坠落在驾驶位上,两瓣软肥的臀肉几乎被拉扯到了极致,他急切地蹭着秦雅一的大腿无声催促,令秦雅一呼吸一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猝不及防干进去的力道很大。
昂扬的顶端对准烂熟的穴口,挤开两瓣红肿的花唇,稍稍往里穴口里戳,聂修齐下意识往后送了下屁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渴求已久的灼烫性器毫不留情全根没入,一下子顶开了他的子宫口,蛮横深入的撞击刺激得他臀肉发麻,双腿一下子紧紧绞起,呜咽着发出一声闷哼。
额头原本抵着落地玻璃窗,被这样深深一顶,聂修齐的额头在玻璃上磕碰出清脆的声响,压抑已久的低哑叫声猛一顿,沉溺在渴求之中的思绪一瞬间终于坠落下爱欲的悬崖,他浑身战栗不止,无法自控地滑落身体,维持跪姿的小腿几乎痉挛到抽痛,阴道紧紧咬住了逼穴中的鸡巴,高潮的爱液无法自控地一股股喷溅而出,高高翘起的性器颤了颤,却射不出任何东西。
“唔……唔……呃、呃嗯……”聂修齐说不出话,只能呜咽不止。
痛苦与快意在敏感的身体里冲撞,已经分不清想要沉醉还是逃离,只继续沉闷急喘,断断续续的哼叫与“啪啪”作响的水渍水声交缠在一起,聂修齐的双腿分得更开,臀肉在连续不断的快速撞击中染成了靡丽的艳色。
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到密不可分,随着身体的滑落,秦雅一半个身体都覆在聂修齐的脊背上。
聂修齐压着秦雅一的手,将脸埋在真皮座椅上。
逼穴中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逼穴中的褶皱被无情拖拽,每一处敏感的内壁都完完全全被照顾周全,快感如浪涌一次又一次地将聂修齐的身体吞没,身后的一记重掼直接撞麻了颤抖不止的穴心,聂修齐身体一僵,呼吸短暂停滞,他一口咬上了秦雅一的手掌,牙齿深深陷入掌心的软肉,眼白蓦然翻了上去,紧接着无意识战栗不停,操干却一刻不停,湿淋淋的水液潮涌而出,在撞击中四处飞溅,甚至分不清是失禁还是高潮过于猛烈。
“在外面做爱就这么爽?你都尿出来了……哈……”秦雅一站直身体,笑出了声。
聂修齐无力挣扎了下,侧过脸大口喘着粗气,唇舌脱离了禁锢,沙哑的浪叫终于压抑不住地倾泻而出,感知着时轻时重的操干,呻吟也断断续续、高低起伏,聂修齐的嗓子干涩得厉害,颤抖的手背过身去,摸索着触碰到秦雅一掐在自己腰侧的指骨,捏了捏。
力道很轻,却仿若在风雨中漂泊的小舟靠港,心有所依。
聂修齐失神着双眼低声喃喃:“射给我……射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动作一顿,反手回握住聂修齐的手,这一瞬间他亦是快要高潮,性器深埋在聂修齐的身体里,一手掐着腰,胳臂用力将聂修齐的上半身拽了起来,他从背后紧紧拥着聂修齐,看见湿红的眼尾有清晰的泪痕,情难自禁地将唇瓣贴了上去,温柔无比地亲吻,鸡巴却对准子宫口又接连不断地狠狠撞击,一下又一下,直到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把聂修齐过度使用的肉体刺激得又是一阵惊颤。
“满意了?”秦雅一伸手摸了下去,在肿胀不堪的阴蒂上拧了拧。
聂修齐羞于回答,只敏感地哼了声,下流的逼穴仅仅一句询问就自发地低夹吮不停。秦雅一用指尖拉扯开一片花唇,缓缓抽出半软的性器,射进去的精液随着穴口的翕合被挤了出来。
“夹紧——”
一巴掌抽在聂修齐的屁股上,话语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两个人并不舒服地拥挤在驾驶位上,秦大少爷靠在车门上,聂修齐半曲着腿靠在他怀里,酸涩的腿随性敞开,身体疲惫得懒得动弹。
谁都没开口说话,秦雅一打开顶灯,照亮了怀里人餍足的眉目,也照亮了沾满淫水的大腿和两片阴唇外翻的逼穴,秦雅一的眼神从小腿往胸膛掠过,唇角噙着笑意,没忍住拎着聂修齐胸前的乳环扯了扯……死亡顶光竟衬得他眉目更是深邃,额角的细汗与凌乱的头发丝毫未损他的姿容,反而平添几分慵懒。
他揉够了掌中的奶肉,熟门熟路地往车门随手一摸,拿出了一包香烟。
借着灯光撇了眼烟盒内,纤细长杆的造型,是他常抽的女士香烟牌子,秦雅一随手抽出一根儿点燃含进嘴里,在聂修齐的耳边低声问询:“来一根儿?”
咚咚——咚咚——不知是谁心如擂鼓。
聂修齐点点头,侧过脸咬住送至唇边的烟嘴,他不会抽烟,此刻却很有作陪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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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环最富丽堂皇的西式餐厅,顶层的私人包厢内,落地窗前立着一整面新鲜垂露的玫瑰花墙,俊男靓女对坐在沙发两侧,如若不是聂明俊亲手把盏,为眼前金发女人斟了香茗一杯,大概会被误会成求婚现场。
“你是说,聂先生飞去巴厘岛度新婚蜜月?”金发女人面色不虞。
“这难道你就是你们华国人的待客之道?”金伯莉·克里斯女士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妆容精致的脸颊似乎抽动了一下,她捏住瓷杯的手指明显紧了紧,茶递至唇边又重重放下,“我要打电话和聂先生详谈……”说着就拿起手机准备拨号,为了这次的合作她远渡重洋,从国门之外千里迢迢赶来,签好字的合同就放在身侧的铂金挎包里,只等着聂修齐前来赴约。
聂明俊即刻出声阻拦,让身旁的助理展示出了自己的诚意。
数个文件一字排开摆放在桌面上,文件内容一式两份,做了详尽专业的英文翻译,金伯莉只一眼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聂明俊看见她回温的脸色,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角,继续开口引导起合作的话题……聂修齐从上个月就一手跟进的合同,只差临门一脚,身边看风向倒戈聂二的下属从中作祟,告知了聂修齐一个完完全全错误的会面时间,生生将合同拦截在半道。不知不觉,时间像水一样流逝的飞快,两人已经在包间内详谈二十分钟有余,于聂家多年都不露锋芒,聂明俊终于完完全全展现出来了自己应有的手腕,他游刃有余、舌灿莲花,将金伯莉哄得笑声连连,忽略盗取商业机密后挖墙脚的腌臜行径,确实有几分搅弄风云的商业新贵气质。
“我方希望聂氏将收购价格再提高一些。”金伯莉在手机屏幕上输入了一个数字。
二人僵持许久,最终聂明俊面带无奈地做出了一副退让姿态,“我可以追加部分投资,作为交换,需要以我的个人出资比例占股,这是我对贵公司的诚意。”
金伯莉垂下眼帘,她饱满的嘴唇上擦着艳丽的红色口红,弯着眼睛笑起来时,上挑的黑色眼线为她增添了几分魅惑气质,“我听说聂先生是您的兄长,之前我们谈合同的时候……”
“最多再让三个点。”聂明俊听见这个名字就头脑发热,直截了当打断了她没说出口的话。
空气中一时充满了轻松的气息,金伯莉脸上带着微微的讶然,像是在感叹这位“新聂总”的豪气与魄力,聂明俊显然对今天的谈天相当有自信,甚至让下属随身携带了打印机,两个人一拍即合,校订完合约内容,当下就打印出来签完合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明俊以茶代酒起身敬今天的友好会面,对起身作别的金伯莉说了些“共进午餐”的客套话,显然金伯莉所代表的克里斯在这场合作中占了大便宜,她表现得很是矜持,借口有其他行程安排潇洒作别。
早上十点整,将金伯莉送出包厢大门的聂明俊站在落地窗前。
今日风朗气清,金灿灿的熹微洒在聂明俊清秀的脸上,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放眼望去只觉前路是一片坦途,聂明俊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豪气,想象自己不出一年就能翻云覆雨,将曾经的耻辱全都抛诸脑后,他无数次下定决心,自己会踩着聂修齐的脊背,站在聂氏的摩天大楼顶端俯瞰整个三环。
微型摄像头将他此刻的意气风发全都拍摄下来,投射到隔壁包厢的液晶屏上。
二人观看了聂明俊与金伯莉签合同的整个流程,秦雅一紧贴在聂修齐身旁咬耳朵,他的脸上带着天真的残忍,说出来的话简直是一肚子坏水:“待会儿聂二一出来,你就上去给他一拳。”
聂明俊刚打开包厢的门,就看见矗立在门口的聂修齐。
正值意气风发的人或许脾气都相当温和,聂明俊的唇角带着和煦的笑意,眼神却毫不客气地对着聂修齐上下打量——西装革履、单手插袋,却面色阴沉,聂修齐眉宇间虽然没有明显的怒意,但微抿的薄唇还是透着无限的烦躁与不耐,聂明俊笑盈盈地开口与聂修齐打招呼,“大哥,巧遇。怎么一个人来餐厅,不陪着秦少……”话还没说完,就被猛地欺身上前的聂修齐一拳头砸在嘴角,霎时重重摔倒在地上,后脑勺磕碰在门上发出巨响。
尤嫌不够泄愤,聂修齐又对着聂明俊的大腿补了两脚,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身旁眼神闪躲的下属,才将视线挪到狼狈不堪的聂明俊身上,用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盯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便宜弟弟,好似能用目光一刀刀剜下聂明俊的血肉。
聂修齐掏出手帕擦干净骨节上的血迹,扔在了聂明俊的脸上,“聂明俊,为了拿下董事会那群老东西你真是不择手段,秦家城北的那块地你横插一脚,现在公司主营的主营业务也想分一杯羹,你对人工智能了解多少,欲速则不达的简单道理,难道父亲没有教你?”
“咳、咳咳……”聂明俊喘息个不停,像是要把心肺一起吐出来。
脑袋被撞得晕眩,聂明俊眼前发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推开身旁面色焦急的助理,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站起身来,用手背抹去嘴角流出的血丝,纤细柔弱的模样看着有些可怜,他清了清嗓子仍旧尊敬,好脾气地唤了声:“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沉默下来,喉结无意识吞咽了下,听他说话。
“我们都是一家人嘛,这合同你签还是我签,能有多大的区别嘛?”聂明俊笑的温软又无害,傲慢的眼神却显得话语虚伪不堪,他走近聂修齐,将手搭在对方的肩头拍了拍,就像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安抚般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意味,聂明俊甚至还有心思嬉闹玩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惜没能用手机拍下来,哈……公司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他摆了摆手,不屑于留一丝眼神给自己的手下败将。
聂修齐整条手臂都在震颤,他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微微低头维持着矗立的姿势一动不动,身形看起来竟然萧瑟而又惨淡,直到聂明俊一瘸一拐下了电梯,才略感羞赧地抿了抿唇,对着身后的人开口问询:“我演的怎么样?”
“简直是太棒了!像我一样完美的表演!”金伯莉不知何时从隔壁包厢门后钻了出来。
热络流利的中文发音与刚刚面对聂明俊时的谈吐完全不同,她热情地伸展开双臂,几乎要扑进聂修齐的怀里,给他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亲爱的,你都不知道你刚刚一拳头揍在他脸上的样子有多性感!”一时间周遭都是白人馥郁的玫瑰香水味,聂修齐少有这样和异性亲密接触的时候,耳垂都被熏染出几分薄粉,他侧了侧脸,想要躲开对方热情的贴面吻。
“莉莉。”秦雅一轻笑着制止,轻轻为男女主角的表演献上掌声。
“OKok——”金伯莉耸耸肩放开了拥抱,“你们恋爱中的人都一个样,全都那么爱吃醋!”
下午还有一场拍卖会,三人就在包厢内点了午餐。
酒足饭饱后金伯莉进洗手间补妆,出来时已然是一副素面朝天、方便出行的打扮,与浓妆艳抹的模样大不相同,卸去了浓重的眼妆和口红,只擦防晒霜和润唇膏的她,真实模样竟然像十八九岁的稚嫩女学生,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可爱雀斑,金伯莉从手机里调出自己的备忘录,嘴里念念着“不到长城非好汉”就熟门熟路开始联系司机,临走前还不忘给两人一个美女的飞吻。
下午的目的地在一家娱乐公司名下的礼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拍卖会是私人邀请制,不涉及慈善方面的捐赠,更像是珠宝收藏家之间的低调交流会,邀请人氏皆身家斐然,上台的拍品总价值亦是令人咋舌,这样的名利场是许多人削尖了脑袋想挤进的地方,为避免形形色色的突发事件,场内屏蔽无线信号,采用一卡一人的全匿名制,无论身份高低,所有参加拍卖会的人必须佩戴造型统一的面具,安保人员也全都调用了专业一流好手,拍卖的过程中在场内外环游巡视,时刻保持着高度戒备。
秦雅一和聂修齐却是被主办方亲自迎进会场的。
纵然他们佩戴了面具,也轻而易举被很多人认了出来。四九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二十出头的年龄,能参加这种级别的私人聚会的人几乎屈指可数,更妄论他们优越的身高与外形,秦聂强强结合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上流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两个身高腿长气质一流的男人相携而来,几乎与将名字刻在背上没什么区别。
对于被认出来这件事,秦大少爷全然不在意。
毕竟他们是来花钱的,又不是来搞违法乱纪的。
首排五座,往后每排两座递增,主办方将他们的位置安排的第三排的正中央。
前两排都是在政坛、商界打拼了一辈子的老人,看背影之间都有着或亲或疏的关系,一打眼儿秦雅一就知道自己几乎全都认识,有些是亲身前来,有些是安排了亲信捧场,秦雅一面具下的脸乐不可支,索性从路过侍者的托盘里取了两杯香槟,带着聂修齐上前结交,倒也没涉及商业合作之类的事,只天南海北闲谈、话话家常,毕竟聂氏的主业是人工智能,而老一辈大多都爱操持房地产和实业。
午后两点半,在场内交谈游走的众人纷纷落座,主持人宣布十分钟后拍卖会正式开始。
有人在聂修齐的斜后方缓缓落座,他请人轻拍聂修齐的肩头吸引注意力,聂修齐一回头,就听出来对方开口一股子阴魂不散的味道:“大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秦雅一现在确信了,今晚的拍品中一定有万灵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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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方、知名收藏家和受邀的官方媒体,无论是谁都没有预料到!在这场珍品云集的拍卖会上,竟然是一位数十年前已故的年轻设计师的作品,以一个完全无法想象的激烈竞价过程,拔得了拍品最高价的头筹。
主持人是某地方电视台知名台柱,一登场就将整个会场的气氛调动得无比热烈。
拍品根据专业鉴定师的估价进行陈列,万灵的作品在上半场末被推了出来,展会主办方的每一处安排都经过了深思熟虑——二十多年前,万灵打着天才珠宝设计师的名头出道,有声名斐然的老师保驾护航,自己推出的作品也质量不俗,华美的设计和出众的容貌令她一时风头无两,每一件作品都拍出了不菲的高价,前途堪称一片坦荡,然而她却在事业的巅峰期宣布结婚退隐,从此消失在大众视线,之后再有相关的新闻传出,已经是几年前的那场悲剧了。
虽然无法与享誉世界的老一辈珠宝设计师相提并论,但她确实是在最灵气四溢的那几年贡献出了许多堪称天马行空的浪漫作品,更妄论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芳年早逝,为她短暂的人生增添了挥之不去的忧伤色彩。
这种竞价的玩法向来喜欢用抛砖引玉的操作,拍品的排序代表了鉴定师对作品价值的肯定。专业主持人早已打好了腹稿,将拍品的设计理念和背后故事娓娓道来,现场显然有不少女士为万灵这位已逝设计师的故事动容,女人的泪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代表了珠宝的价值。
聂修齐一眼就认出了展台上的那套以蓝宝石作为主石的作品是母亲未出世的遗作。
他与许多女士同场竞拍,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一次又一次地出价,就在拍卖师落槌定价的前一秒,一直作壁上观的聂明俊终于举起了手中的竞价牌,直接抬价百万……这几乎算是公开叫板,会场响起了几声惊呼,不少人认出了两人的身份,现场群众大多品出了端倪,与身旁人掩着唇窃窃私语,聂二母子外室上位的过往在上流社会不算秘密,现下二人将兄弟阋墙的事实摆在了明面上,这场拍卖会简直算得上是一场针对聂修齐而举办的阳谋!
对豪门纠葛极感兴趣的香江记者内心简直蠢蠢欲动,要不是签订了保密协议,四九城的豪门八卦半个小时后就能出现在各大港媒的头版封面上!
面具下的神情笃定而又放松,聂明俊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温和。
聂修齐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按部就班地出价,二人互不相让,很快就将这件拍品抬到了一个物非所值的价格。
豪门世家的贵公子自然身价不凡,但身家资产和现金流是完全两个概念,聂明俊显然将自己兄长的所有资料都调查了个彻底,身后有聂恒全部股份的财力支持,聂明俊毫不犹疑地继续举牌,一步步把聂修齐往现金流断裂的边缘逼迫,毕竟就算他竞价失误,以一个天价拍下这套首饰,对聂明俊来说也只是左手倒右手上报交税的损失。
就在二人仍旧剑拔弩张的时候,全程沉默不语的秦雅一出价了。
少不了要卖秦大少爷的面子,聂明俊终于缴械投降,这场火药味十足的拉锯战以一种没有硝烟的方式终结,随着拍卖师的一锤定音,珠宝拍卖会的现场气氛被推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想到即将到手的佣金,主办方大手一挥,阔气地为秦大少爷连开三座香槟塔!
但退让并不代表着他的失败,相反聂明俊完美地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现金如流水一般进入了他的荷包,一天之内连挫两次聂修齐的锐气,他的心理快感到达了巅峰,简直爽得头皮发麻、浑身战栗,他率先起身用力鼓掌,将手拍得啪啪作响,祝贺自己的对手成功拍下了心仪的藏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明俊完全不害怕招惹上秦氏这个庞然大物,或者说聂氏正处于行业领头人的位置,又有港城李家的支持,他很难被逼迫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公司的控股还集中在聂恒在手中,聂氏内斗秦雅一不方便插手,诚然秦氏绝对有搞垮聂氏的能力,但商业竞争不是爽文,两家企业的发展赛道几乎算背道而驰,假若秦氏想要全力以赴拦截生意送聂氏走上末路,免不了要伤筋动骨,届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途中必然有其他的企业在旁虎视眈眈。
愈到高位愈小心翼翼,秦氏肩负着无数人的生计,任何一个决定都与千千万万个家庭息息相关,就像聂修齐与聂明俊为了手中的权利,纵使对阵得头破血流,聂氏该争取的合同照样会争取,该跟进的业务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去后台签完合同,秦雅一与聂修齐率先离场。
当天晚上,就有许多知名媒体在杂志内页和网络平台上披露了这次拍卖会的成功,官方报道的言辞比较含蓄,但惊人的成交数额还是惊呆了一群吃瓜群众,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港台媒体则崇尚娱乐至死,几乎把拍卖会中最惊心动魄的环节,以极其犀利的笔墨完全还原在报道之中。
与拍卖会新闻同时放出的,还有“秦氏撤股城北商业广场开发”的官方通报。
网络上的吃瓜群众一向行走在潮流前线,秦氏的通报一发出,就有人结合前段时间的新闻和风言风语,猜测秦大少爷此举可谓是“冲冠一怒为蓝颜”,毕竟城北那块地当初竞价拍卖的时候,可谓是在网上掀起了惊涛骇浪,有传言一众合作商准备筹备国内第一家“AI概念商业广场”,将国内外的高科技产品和设备悉数引进,应发了无数人的期待与讨论,秦氏放着这么大的一块肥肉不吃,不得不令人浮想联翩。
众人激烈讨论的时候,秦雅一与聂修齐已经开始了他们的蜜月之旅。
蜜月计划原定从荷兰出发,只是秦大少爷上午看戏的时候,回忆了一下巴厘岛的风光,只觉得聂二的提议相当不错,当机立断带着自家老婆,把金伯莉一起打包带上私人飞机。因为是临时敲定的行程,总统套房的选择差强人意,好在卧室内有一整面落地窗可以用以观赏海景。
聂修齐正坐在床边,裸着上半身穿着条闷骚的沙滩裤,面无表情地浏览着PAD上的新闻。
打电话联系好办理房产业务的相关人员后,秦雅一走至床边将聂修齐拥在怀里,他侧过脸在聂修齐的唇上吻了吻,将目光落到屏幕上,饶有兴致地开口问道:“聂二给你打电话了吗?”
聂修齐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我直接挂了。”
秦雅一的手已经摸上了怀里人的胸膛,揉他已经悄然挺立的乳头。
聂修齐将一连串的拒接记录给秦雅一看后,将PAD锁屏扔在床上,他低喘着吻上秦雅一的锁骨,灼烫的呼吸将那一小片肌肤熏得濡湿,酥酥麻麻的快感令他战栗不止,无意识挺着胸往秦雅一的手里送,“嗯……他拿了我的钱,肯定会游说聂恒和李家追加投资,补城北的那个窟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样近的距离,可以嗅到秦雅一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气息。
咸湿的海风顺着露台吹拂进来,温柔地缠绕着二人的身躯,空气中的暧昧暗流涌动,被拢着胸膛的软肉把玩,聂修齐的双手不自觉拥上秦雅一的肩头,脸颊贴着裸露在外的脖颈肌肤磨蹭,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膛一直蔓延到全身各种……秦雅一额角微微垂散的碎发、眼含笑意的目光和半垂着眼的慵懒深色,对聂修齐来说都有着难以抗拒的强烈吸引力。
滚烫的手掌贴着心口一路下滑,抚摸过腰侧的紧致肌理。
秦雅一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在聂修齐的耳边呢喃:“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他的语气像坠着露珠的新鲜蜜糖一样温柔甜蜜,嘴唇却含着聂修齐胸膛上的乳环吮吸,一枚枚牙印毫无章法地呈现在饱满的胸膛上,秦雅一把敏感的奶头咬得又湿又硬,恍惚间聂修齐竟然产生了有液体从乳孔中流淌出来的错觉。
“什么游戏?”聂修齐问。
他完全没想过拒绝,只是难耐地夹紧了双腿。
宽肩窄腰,一双长腿,聂修齐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现下身上却穿着一件女士情趣内衣。
黑色绸带深陷入肩头的肌肉,交错着勒住饱满的胸膛,一对奶子上密布着色欲的吻痕,聂修齐殷红的乳尖早已充血,不知羞耻地高高挺立起来,两枚钻石乳环随着他沉重的呼吸颤动不停,在灯光下闪烁着斑斓的火彩,点缀在冷白色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满是欲色的艳丽,纤细的银链悬挂在乳环上,层叠交错地垂落下来,像流淌而下的水银一般蔓延到小腹之下,从高高翘起的性器下穿过,深深勒进了两片绽开的殷红花唇。
室内只亮了两盏昏暗的床头灯,柔柔地打在聂修齐的身体上,他的双眼同样被黑色绸带遮盖住,润泽的薄唇微微张开喘气,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缓缓流淌,淡淡红晕在脸颊上晕染出来,然而他的下半身却一片狼藉,小腹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和身下一片潮湿的被褥,令他整个人身上充满了羞怯而又淫荡的矛盾风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持续在体内震动的跳蛋让他神志昏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从洗手间走出来时,频繁的高潮与湿热的海风已将聂修齐折磨得昏昏欲睡。
长发随手挽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几缕柔顺的碎发垂顺下来,像水一般流淌在脸颊两侧,秦雅一立体精致的五官半隐于暗色中,眉眼都显得朦胧而又温柔,他穿了件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下摆掖进面料挺阔的西装裤里,手握一柄纯黑色散鞭,一步一步走至床边。
“聂总,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小玩具?”他用手指挑起聂修齐肩头的绸带,一侧的银链拉扯着奶肉高高提起,又在松手的一瞬间微微震颤。
聂修齐昏沉的神智蓦然清醒过来,喉咙中溢出一声闷哼,浑身上下如果被电流穿过般情难自禁地颤抖,长时间的等待终于得到了回应,聂修齐几乎是迫不及待了,视线被毫不留情地遮蔽,浑身赤裸令他本能地感到不安,深陷于爱欲和黑暗,聂修齐心中万分惶恐,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凌迟的刀子一般割在他的心头。
终于感知到秦雅一的位置,他的心中升腾起一种绝望之人捞捞抓住希望的欣喜,下意识挺起胸膛追逐着秦雅一的动作,用脸颊磨蹭秦雅一手臂,就好像身陷囹圄的人紧紧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绸带遮住了他冰冷的眼眸,脸色潮红的聂修齐看起来乖顺而又可爱。
他微硬的头发扎在秦雅一的手臂上,有点像收起了全身尖刺、露出柔软肚皮等待爱抚的刺猬。
滴蜡、假阳、贞操锁……聂修齐的脑中回想着过往的种种,却只能回忆起那些声色靡靡的纵情声色,他的身体像燃烧起来一般滚烫,不由自主地深深呼吸着,想要沉下心勉力思索,在一片恍恍惚惚的黑暗里,他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都渴望被对方触碰,心中紧张而又期待,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明显的颤音:“我……我不知道……”
聂修齐的耳畔响起清晰的破空声,散鞭甩出凌厉的风声,将他脸侧的碎发吹开,一种差点要被抽打在脸上的恐惧感从心头涌出,聂修齐浑身一颤,心里却涌动起一种隐密的快感,湿漉漉的逼穴收缩着,将体内的跳蛋吞得更深,他喘息着,突然闷哼一声,再次射了出来。
被蒙着眼睛的感觉并不好,更妄论聂修齐还要猜测,鞭子即将抽打在他身上的哪一个部位。
秦雅一拿过跳蛋的遥控器,将震动调到最大,手握着鞭柄在聂修齐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故意绕着奶尖打转,下一秒却抽打在他紧绷的小腹上,一瞬的阵痛带来绵长的余威,散鞭的抽打只会让他下流的身体更加兴奋,一鞭又一鞭,从大腿内侧到不断起伏的胸膛,黑暗之下,聂修齐几乎失去了所有挣扎的本能,只能在一次次的疼痛中被唤醒身体的感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用鞭柄抵在瑟瑟发抖的阴蒂上,“聂总,你已经猜错很多次了……”
翕合不停的穴口强烈地收缩着,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湿水,话音未落,鞭穗冷冷甩过水流不止的逼穴,黏腻的淫水四处飞溅,永远徘徊在临界点的理智终于濒临崩溃,潮涌般的疼痛与快感一瞬间爆发,聂修齐无法自控地绞紧了阴道中的跳蛋,声音也激烈起来,“不行……呃…我、我不要……啊!”潮喷的腥甜淫水喷溅在了他的胸膛上,然而高潮还未停止,跳蛋还在逼穴中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聂修齐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他的脚背紧紧弓起,毫无章法地蹭着被褥蹬踹,嘴中断断续续地呢喃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词汇,流不尽的水液淅淅沥沥倾泻而出,蔓延到了腿间,染湿了一片床单。
聂修齐终于被恐怖的快感和失禁的羞耻折磨得哭出来,沉默地流下眼泪。
秦雅一看着聂修齐被欺负的可怜模样,扯出跳蛋把他拥在怀里,解开了被眼泪沾湿的绸带,轻柔的吻落在聂修齐湿润的睫毛上,“怎么哭成这样,不做了好不好?”
松散扎起的长发垂散下来,落在聂修齐的脸颊上,微微的痒意令他不自觉闭上了眼睛,秦雅一的吻温柔得惊人,说话的语气像一汪沉静的湖水。
信以为真的聂修齐哽咽出声,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做好了承受粗暴性爱的准备,从未想过蜜月的第一夜,竟以这种潦草的方式收场,秦雅一的话令聂修齐手足无措,他无意识将痴红的脸颊贴在秦雅一微凉的身体上,想要与爱人深入触碰的本能碾压了本就留存无几的害羞,聂修齐不过犹豫片刻,就拉着秦雅一的手放在自己泥泞不堪的两腿之间,“我想做……”
秦雅一从善如流,掐着湿滑红肿的阴蒂揉捏,他咬着聂修齐的唇瓣,“那你得求我,想不想要老公操你?”
聂修齐的身体一抖,不争气的性器又不知不觉半硬起来,他雾蒙蒙的眼睛里满是欲色,身体的快感被挑弄,饥渴的逼穴再次发出不满的情绪,渴望粗暴又深入的对待,双腿不自觉渐渐分开,紧紧合拢的淫穴张开了嘴,满涨的透明黏腻的水液从穴口吐露出来,悬挂在被亵玩得软烂的花唇上,像被揉碎了的新鲜玫瑰,他用指节缠绕着秦雅一的长发,声音越来越低哑,哭喘着在秦雅一的耳边恳求:“快进来……要老公操我……”
被摆成了平躺的姿势,小腿搭在秦雅一的肩头。
秦雅一摸索着打开了床顶的水晶灯,霎时间眼前灯火通明,聂修齐这才完完全全看清了眼前人的打扮——白衬衫上没有一丝褶皱,连最上方的纽扣都极其禁欲地完全系上,一方衣冠楚楚、一方狼狈不堪,聂修齐在亮如白昼的卧室里无处可逃,被动承受着秦雅一居高临下的打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从小到大习惯了挑剔,他总是用这样略带审视的眼光看着所有人。
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聂修齐的神经格外紧绷,这种被眼神一寸寸剥开的感觉实在令他羞耻万分,他的身体却又因这种倨傲直白的审视感格外兴奋,被摆出这样等待受孕的姿势,聂修齐喉咙里止不住地倾泻出断断续续的喘息,聂修齐明显察觉到自己的逼穴更加濡湿了,淫水颤颤地沿着内壁流淌,顺着他被完全操开的熟妇花穴,顺着臀缝止不住地往下淌……聂修齐的脸涨得通红,他自欺欺人地侧过脸,修长的双手缓缓挪动到下半身,小心翼翼掰开两瓣湿滑的花唇。
拉链滑动的声音令聂修齐的身体僵硬。
然而灼烫的性器抵上穴口的一瞬间,期待和欢喜像被野火绵延灼烧的枯草,以一种摧枯拉朽的绝对压制遍布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他难耐地摇了摇屁股,穴口含着性器的顶端吮吸,贪婪地想要把这根儿鸡巴全吃下去。
秦雅一手中的散鞭抽在了他的胸膛上,引起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这一鞭好像点燃炸药的导火索,深陷情欲的聂修齐紧绷着大腿、身体颤抖不停,却把屁股又往前送了送,他迫不及待想要秦雅一将那根儿滚烫又粗硬的鸡巴肏进自己的逼里,他几乎使出浑身解数了,下流又羞耻的话语,还有在秦雅一西装裤上胡乱磨蹭的屁股,聂修齐闭着眼低声呜咽,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的口腔中无意识流淌出涎水,一点点将枕头濡湿:“……嗯,好烫…好大……快进来……老公快操进来……”
昂扬灼热的性器碾着两瓣花唇,一寸寸深埋进聂修齐的逼穴里,秦雅一掐着聂修齐的腰侧,快速而又狠厉地挺腰抽插,灵活的手指同时捏着湿滑的阴蒂缓慢旋动,圆润的龟头在敏感的阴道褶皱上挤压,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内壁上的每一寸敏感点都没被放过。
聂修齐能感觉到花穴中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内壁被过分撑开的感觉让他恐惧万分,他的小腿肌肉痉挛抽痛到麻木,慌乱之下口不择言:“慢点……要被操坏了……”
显然秦雅一不满意身下人的轻易求饶,深夜的放纵才刚刚开始,聂修齐浑身上下的爱痕都是他的杰作,这局高潮迭起的身体散发着成熟石榴一般的诱惑。
巴掌接连不断地抽打在聂修齐饱满圆润的臀肉上,屁股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巴掌印,红肿的地方又烫又热,聂修齐却过于迷恋这种微微刺痛的感觉,沉重的力道令聂修齐夹紧了双腿,将逼穴中的鸡巴吞咬得更紧更深,他的逼穴因为粗暴的对待涌出更多腥甜的淫水,将二人紧密结合的下半身沾染得一片湿滑,湿水顺着性器的抽出流淌飞溅。“再深点……操我……操死我吧……”他索性胡言乱语起来,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爽交错的快感,聂修齐紧紧握住秦雅一的手腕,沙哑低沉的嗓子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被这样直白的引诱恳求着,秦雅一的理智“噌”得一下被点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燃烧的欲火令他的气息都不再沉稳,秦雅一重重地喘息着,狠狠掐着聂修齐大腿根上的软肉,他稍稍纵身后撤,将深埋在逼穴中的性器缓慢抽出,饥渴的骚穴恋恋不舍地挽留着,将茎身上的青筋脉络缠绕得严丝合缝,食髓知味的阴道咬的很紧,抽搐着也不肯松开,鸡巴搔刮出一小片淫浪湿滑的水液。
秦雅一用掌心抹去,贴在聂修齐的唇边,“把你流出来的骚水全都舔干净。”
深陷爱欲的男人毫无思考能力可言,聂修齐满眼的意乱情迷,他眼眶中含着湿漉漉的水汽,双手捧着秦雅一的小臂,乖顺地亲吻着秦雅一手心中的掌纹,探出舌尖小心翼翼舔舐。
“骚货——”秦雅一沾满了涎水的巴掌狠狠抽在湿滑不堪的逼穴上。
聂修齐高高翘起的性器抖了抖,却是射无可射了,穴口又吐出一小口黏腻的淫水。
秦雅一将聂修齐翻过身去,摆成了野兽一般的塌腰翘臀的姿势,急促不稳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情绪,秦雅一用双手大力捏着身下肥软的屁股掰开,毫不留情蹂躏成各种形状,红肿熟烂的穴口被胡乱拉扯,暴露出其中瑟瑟发抖的艳红内壁,聂修齐的身体紧紧绷起,腿上的肌肉都格外紧致,被当成玩物一样的粗暴对待使他愈发疯狂,他咬上枕头低声呜咽,却很主动一直抖着屁股往身后的秦雅一胯下送。
灼热鸡巴抽打在他的花唇上,聂修齐情难自禁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快操进来……”
伴随着一声短暂又高亢的呻吟,他水流不止的内壁被彻底填满。
粗硬的鸡巴一寸一寸往紧致湿润的阴道里肏,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竟然直接顶到了紧紧闭合的子宫口,被撞进宫腔的一刹那,聂修齐再一次颤抖着身体高潮,悬挂在身上的银链发出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融合进黏腻的水渍拍打声里,滚烫又黏腻的爱液从花心喷溅而出,全数浇淋在秦雅一的龟头上,烫得鸡巴颤动不止。
秦雅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他从身后拥着聂修齐不应期的敏感身体,拽着胸前的两枚乳环拉扯不停,胯下的性器继续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老公刚操进去你就喷了,是不是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是……”聂修齐发出高亢的呻吟。
聂修齐整个屁股都被淫水糊得湿漉漉的,他想要挣扎着爬远,然而后入的姿势完全像野兽交合,他健美的双腿只能在接连不断的野蛮操干下分得更开,只能将自己祭献在秦雅一的性器上,任对方为所欲为的模样,无论秦雅一说出怎样的淫词浪语都含糊回应,他一次又一次地点了点头,毫无准备地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高潮,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结,然后全部冲到头顶,聂修齐剧烈的挣扎,却必须承认汪洋大海中的一搜孤舟,无论如何都逃不脱爱欲的漩涡。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秦雅一在聂修齐的嘴里射了一次,又在聂修齐的胸膛上射了一次,滚烫的白浊喷溅在聂修齐的冷淡的眉目上,令他兴奋到震颤,疯狂的交合使两人的精神亢奋到了夜不能寐的程度。
到后半夜,聂修齐的逼穴几乎被蛮干到麻木,他双目失神地随着秦雅一的操干晃动身体,完全依靠身体的本能含着逼穴中的鸡巴讨好。
被聂修齐逼穴中的热液温柔包裹,秦雅一小腹紧绷、精口翕合着想要射精,他停下深入浅出的动作种种喘息着,强忍下缴械的欲望,咬着聂修齐的耳垂低语:“给老公怀个宝宝好不好?”没等聂修齐回答,他就握着鸡巴挤进穴口,对准子宫口挺腰狠狠肏了进去。
冲刺的动作迅疾又猛烈,茎身将聂修齐的逼穴完全堵满,拖拽着内壁的褶皱层层摩擦,精囊拍在他的臀肉上不停作响,聂修齐被秦雅一骤然提速抽插肏弄,几乎腿软得维持不住跪姿,他只感觉对方好像想把精囊也挤进来,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含含糊糊的答应:“好……慢…慢点操……”
恍惚之中,聂修齐彻底耗尽力气,只觉得潮欲顶峰来的与以前不同。
被肏得麻木崩坏的逼穴痉挛不止,再次感知到尖锐的绵长快感,在秦雅一接连不断的狠顶中潮喷,聂修齐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眼微微翻白,舌尖半伸出嘴唇,一副神志不清完全被玩坏的淫乱模样……滚烫的白浊激射入宫腔,喷溅在子宫壁上,霎时所有的快感集中,聂修齐整个神志里只剩下了无法忍受的疯狂快感,和被切切实实占有的安全感,耳畔是秦雅一沉重而沙哑的喘息,他浑身无力地深陷入被褥中,侧过脸用余光看秦雅一汗津津的脸。
秦雅一俯身含住他的唇,这吻如此缠绵甜蜜,令聂修齐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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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修齐虽说想要自己解决这段难堪的家事,但秦雅一本人插手聂氏兄弟阋墙的无聊戏码极有兴趣,他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手腕,凭什么不给自己亲生老婆撑腰?何况在他眼中,纵使聂明俊再八面玲珑非池中物,与聂修齐做出的实绩一比,也不过拾人牙慧强撑场面,上流圈子偶尔也信奉一点玄学上的事情,聂修齐接手公司三年,就能将市值提升百倍,恰恰证明了此人与公司主营业务的完美契合,非常人所能取代。
秦瑾带徐翡回了国,一边在秦氏坐镇,一边安排婚礼的事情。
新婚二人的蜜月之旅计划长达半年,他们在巴厘岛玩的做的相当尽兴,于是听取金伯莉的建议,选择了许多边陲小镇购车做自驾游,金伯莉担任了导游的角色,她本职工作是户外摄影师,爱好远足爬山及一些列极限运动,秦雅一与聂修齐在蜜月期的每一天,几乎都能感受到与相爱之人共游山河的纵情与欢乐,也留下了许多甜蜜又缠绵的照片记录……如果忽略聂明俊时不时拨给金伯莉的电话,电话里聂二文质彬彬、进退有度,以一种含蓄的口吻委婉的倾诉自己在工作上的进度,催促克里斯公司加快研发技术,为后续的合作做准备。
金伯莉一开始还接电话敷衍,却在拿到巨额投资以后,直接借口公务繁忙拒绝电话。
聂二不是傻子,明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文件上白纸黑字的签名具有法律效应,他只能把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全部压抑,继续筹备城北地皮的建设,奔波于各个厂家和企业游说投资,毕竟与克里斯公司的商业合作只能算锦上添花,在聂修齐的手下,聂氏原本就已经成为国内智能科技的龙头企业,聂明俊如果想在揽权期间真正做出实绩,就必须另辟蹊径,带领聂氏发掘其他的赚钱方向。
公司的不少领导层已经投身聂明俊的麾下,各路报纸也隐隐披露了聂家大方的颓势,聂明俊在公司中已经开始以“小聂总”的身份自居,而不是从前名义上的“聂副总”,一切的一切都向着聂明俊想象的方向发展。
直到城北智能商业广场开始动工的第三天,地下挖出了明代的古墓遗迹建筑群。
那一天聂明俊几乎要疯了,他的、聂恒的,甚至是李家无数的流动资金都填入了这个巨大的窟窿里,工程耽误的每一天,预算都在以一个令人惊诧的夸张速度燃烧,无数求助的电话被播了出去,聂明俊妄图压下消息,寻求新的解决方法,然而拒接的、委婉劝他另辟蹊径的回复比比皆是,国家考古团队速度极快,有徐翡从中牵头引路,当天下午就入驻了施工工地,执法人员根据考古团队的预测地图,圈出了长达边际的警戒线,几乎将“城北智能商业广场”的中心区域全部划入片区。
秦雅一与聂修齐相携回到大G的后座时,恰好遇见聂二打爆金伯莉的电话。
金伯莉拨弄着手心里的镜头,任由手机铃声在耳边震耳欲聋,她回头看向聂修齐的时候,脸上一派平静,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平静,金伯莉对聂修齐开口,“亲爱的聂,我们已经成功达到了目的,或许你们该回国一趟了,我也将带着你名下的最新研究,回到我的地盘,把我那个将克里斯公司搞得一团糟的愚蠢哥哥,狠狠踢进下水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氏与克里斯的合作,从来不是聂氏借助克里斯公司的最新研究研发智能家居,而是聂氏贡献出最新的技术,金伯莉·克里斯以此为筹码,入驻自家的公司担任CEO的位置,帮助克里斯公司度过发展受制的难关,而这个技术的知识产权,只登记在聂修齐的名下,他接过金伯莉的手机,按下了通话键。
低沉的嗓音传递过去,听筒对面的人明显哑口无言,沉重的呼吸逐渐加快,愤怒令气血直冲天灵盖,聂明俊咬牙切齿,温润公子的表皮已经无法支撑,只能怒斥出声:“聂修齐!你够狠!”
聂修齐少见地挑了挑眉,模样简直与秦雅一如出一辙,直截了当地挂断电话。
毕竟他早就提醒过聂明俊了——你对人工智能了解多少?
然而他们还是没有料到,聂明俊仍旧不肯服输,不择手段到了极致。
聂宅的实时监控由管家亲自传到聂修齐的IPAD里,自从上次秦雅一在别墅听到那对母子的谈话,聂修齐就将公司的最新研发成果运用到了聂宅的各个角落,依旧是熟悉的地点和人物,秦雅一想不明白,这对母子为何总喜欢在这种毫无隐私的地方谈话,他饶有兴致地点开了监控视频,与聂修齐一同安静浏览起来。
因为使用最新设备的缘故,聂二母子脸上的神情被拍的清清楚楚。
这段时间的无限风光早已令他们忘却了受制于人的苦楚,一朝回到解放前,聂明俊的面容显得沧桑无比,他的眼瞎有淡淡的痕迹,脸上再也拾不起一丝笑意,而聂夫人常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长发,亦是只潦草地扎了个马尾,下巴上因急火攻心冒出几颗痘痘,这个如菟丝花一般柔弱的女人,虽然没有实权,但日子一直还算优渥,依附于聂氏这颗参天大树上,常年口蜜腹剑、带着虚情假意的面具,遇上困境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劝自己的儿子服软。
在聂明俊面前,她不必要维持色厉内敛的模样,聂夫人握着聂明俊的手恳求,言辞切切慈母之心拳拳:“明俊,给你大哥打个电话吧,请他回国继续坐镇公司的业务。”
聂明俊发出一声冷冷的嗤笑:“不可能,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聂修齐和我们从来没有亲情可言,注定要鱼死网破的结局,与其让我求饶,你不如想想办法把聂恒的棺材本掏出来,补上公司账面的损失。”
女人有些不知所措,她惯性地抬头仰望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却发现聂明俊的面色阴沉,眼中暗流涌动,只用冷冰冰的视线俯视着她,聂夫人看着聂明俊这幅不近人情的模样,有些难以置信,她的嘴唇喏喏,脸色渐渐沉重惶恐:“我……那我去求求你爸,求求他再拿一笔钱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自己的手扯了回来,聂明俊再度笑了,他一脸轻蔑:“求他有用吗?早十几年你的温柔小意就对聂恒没什么用,要不是万灵从楼上跳下来,我们母子还不知道要过多少年屈辱的外室生活,我早就和你说过,让你别拖我的后腿……”顿了顿,看到聂夫人惨白无比的脸色,聂明俊的眼中闪过一丝于心不忍,他闭了闭眼,再抬头目色已然一片决绝,“咱们母子俩这么多年的苦都受过来了,没道理因为这点小问题就临阵脱逃,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李婉云怀了我的孩子,她身体不好不能打胎,我会说服她的父亲再拿一笔钱给我,聂恒那边你也再帮我劝劝。”
“怎么可能?”聂夫人难以置信,“你明明没有生育……”
“只是弱精症。”打断了她的话,聂明俊阴恻恻一笑:“是我身边保镖的,我给她下了药,她的肚子还算争气,第六次就怀上了……妈,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过,我会把她带回家里,你帮我看住李婉云,别让李家把她接走,到时候等我坐稳了总裁的位置,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她流产,我会去国外代孕一个真正拥有我血脉的孩子。”越说越兴奋,只要想到聂修齐会被自己踩在脚下,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女人脸色巨变。
“你真的……”聂夫人双手捂着嘴喃喃低语,浑身颤抖个不停。
她情难自禁地回想起家宴那天,也是在这个楼梯上,自己的儿子明明承诺会给李婉云应有的体面,却没想到这种体面竟然包含了下药受辱,甚至是可能伤及无辜生命的流产。
聂夫人再没有如此清醒的时候了,聂明俊的身体里流着和聂恒一样冷冰的血液,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都没什么用,他们痛恨女人却又利用女人,明明从女人的胯下成为生命,却永远无法与女人感同身受……聂夫人脸上的无措和担忧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冷眼旁观着聂明俊臆想的模样,心中升起了一个大胆而又疯狂的想法,她的已经有衰老痕迹的脸上,扬起一个温温柔的笑意,向聂明俊展开双臂,语气甜蜜:“做这些事之前,让妈妈再抱抱你吧,妈妈没什么本事……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不必担心,妈妈会为你承担一切罪责。”
这无疑是为聂明俊的计划上了最后一道保险,无尽的惊喜从聂明俊的眼中亮起,却令聂夫人的心感到如坠冰窖,他嘴里感动得呼唤着“妈妈”,迫不及待地扑向女人的怀里,就如同幼时寻觅母亲温暖的怀抱一般。
下一秒,聂夫人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狠狠将自己的儿子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视频内容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二人的预料,秦雅一与聂修齐对视了一眼,千言万语竟在不言中,他们不约而同做出了临时回国的决定,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和金伯莉打,远在大洋彼岸,聂修齐通宵坐在机舱内指挥着公司内的一切调动……短短二十四小时内,就已经几乎将聂明俊手中的权利几乎架空,上赶着落井下石的人比比皆是,带着蜜月期间签订的最新合约,聂修齐以一种胜券在握的气势踏进国内的大门,就如同当年他从英国学成归来一样,签订合同、推进项目,有条不紊地召开例行会议,为公司的下一步发展展开激烈讨论。
某一个焦头烂额的深夜,聂修齐刚刚处理完被聂明俊插手的事务,他刚放下文件闭目养神,秦雅一端着一杯牛奶走进书房,刺耳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手机那头的女人声音冰冷而诡异:“聂修齐,聂恒手术失败,他快要死了。”
聂修齐拿住电话的手骤然攥紧,心中情绪难辨,下意识握住秦雅一的手寻找宽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立刻到医院。”他挂断了电话。
在聂夫人的安排下,聂恒和摔断双腿的聂明俊度过了人生中的最后一段时光。
两人匆匆赶往医院,推开特护病房的门,聂恒虚弱地躺在床上苟延残喘,而聂明俊神色安详地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一样,聂夫人坐在儿子的床边,保养得宜的手在聂明俊苍白的脸上机械地抚摸着,病房内没开灯,她素面朝天的脸一半在月色中,一半在暗影里,头也不回幽幽开口:“你来了,去见你父亲最后一面吧。”
寂静的午夜病房里只剩下中心供氧系统运行的声音,所有人都一言不发,濒临死亡的聂恒瘦得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他撑着最后一口气,残留着仅存的意识,向着隔壁病床的聂明俊艰难伸手,蠕动着嘴唇呼唤自己偏爱一生的儿子:“呃……俊……明、俊……”
这令人窒息的可怕沉默终于被打破了。
聂夫人消瘦的肩膀抽动了下,而后不合时宜地大笑出声,眼中却又流下痛苦的眼泪,她一声接一声地咳嗽,几乎要将心都呕出来,趴伏在聂明俊摔断的双腿上又锤又打,聂明俊却始终没有醒来,她发泄着自己突然无法抑制的情绪,猛地起身冲到了聂恒的病床前,一巴掌快狠准地抽在了对方双颊凹陷的脸上,“你们姓聂的男人都是欠操的婊子!”她尖声咒骂,“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
过往的真相混合着尖锐的怒骂与诅咒,从聂夫人的嘴里倾倒而出。
聂恒瘦骨嶙峋的身体因为恐惧和悔恨颤抖起来,似乎能听到骨头碰撞的声音,他浑浊的双眼绝望地瞪着天花板,终其一生隐藏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即将被戳穿,聂恒的面容扭曲到了极致,他长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气,却发不出一丝像样的声音。
“你以为聂恒为什么恨你!”聂夫人回头指着聂修齐的鼻子。
她的目光中满是厌恶与愤恨,通红的眼眶中布满了血丝,止不住的泪水一颗一颗接连从脸颊上滑落,“你就是聂恒的亲生儿子,从他肚子里生出来的孽种,聂恒爱上万春生那个贱人,在万春生的甜言蜜语中怀上他的孩子,万春生却为了理想远赴德国,他留下一笔钱一走了之,为了在京市立足,也为了报复你的父亲,聂恒做手术把自己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娶了万灵那个蠢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灵的病就是被你们父子活活逼出来的,她恨聂恒,却又不得不照顾亲生哥哥留下来的血脉……”聂夫人脸上露出嘲讽又悲悯的神色,她终于骂累了,嗓子都喊得嘶哑,疲惫不堪地跌坐在地上:“我又错了什么呢?我不过是从小和聂恒一起长大,知道他的秘密,在那个落后的小镇上,我保护了他十年,明明是他把我从楼上推了下去,却又骗我去国外治病……”
女人掩面痛哭:“他毁了我,我跳了十七年的芭蕾,差一点就要去纽约了……聂恒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就逼着我为他代孕,你们知道排卵针扎在身上有多疼吗?”
真相和事实过于有冲击性,聂修齐许久才缓过神来,他不自在地抿紧嘴唇,不知该露出什么样的神情,说什么样的话,只觉得脑内闹哄哄的一团乱麻,手足无措之中,秦雅一的手成了冰冷病房中的唯一热源,他情难自禁地紧握上去,颤动的手却暴露了心中的不宁,看了看对方微皱的眉头,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
好在聂夫人并不在意,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说了许多从前的过往,最后的最后声音几乎虚弱到微不可查,她的眼泪还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却冰冷地微笑了起来,“这是聂恒欠我的,他痛恨自己的恶心的身体,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疼爱的儿子,和他有一模一样的身体……”
聂恒在当天清晨确认脑死亡,尸体转入太平间的那一刻,人走灯灭、爱恨勾销,这场笼罩在聂家头顶几十年的阴霾终于散去,强撑着一口气的聂夫人晕厥过去的,护士给她挂了营养液,安排在病房里休息。
从医院大门出来的一瞬间,无数媒体蜂拥而至,聂修齐被团团围住接受采访,作为上市集团,重大事件都要向公众披露,更妄论股权更替这样影响到公司股票发展的重大变动,这样的场合秦雅一不方便公开出面,只联系手下安排了名下的一个酒店大厅作为场地,给聂修齐用来开记者招待会,就相关问题做出简略回答,用以安抚员工和股民。
这几年公司都是在聂修齐的手下运转,虽说前段时间的“夺权”时间闹得人心惶惶,但他以45%的绝对控股权拿下了继承人的位置。
招待会即将结束的时候,聂修齐邀请秦雅一出面,公开宣布了两家联姻的消息。
灿烂的朝阳下,二人交握着手并肩而立,往后百年,秦氏和聂氏都将携手走在科技变革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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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李氏早年涉黑起家,这些年虽洗白上岸,骨子里却还流着黑色的血。
虽说豪门世家大多亲缘淡薄,但其中不乏有兄友弟恭的特例,港澳那边信奉多子多福,李成娶了三个老婆,却胎胎都是儿子,直到四十多岁,才得了一个身体孱弱的幼女,如珠如宝般呵护长大,可以说李婉云一出生就备受父亲与兄长的疼爱。
已经上了年纪的李成身形早已微微佝偻,言谈神色都是一副温和大度的长辈姿态,只是眼神仍旧带着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练出来的锐利与阴沉,此次从港城特意赶赴首都,就是为了亲自接有孕的女儿回家,直到李成匆匆落地的时候,李婉云还沉浸在爱情的虚幻里。
她不愿意离开首都,至少不愿意在聂明俊摔断双腿的时候离开。
李成于心不忍,但更不是对儿女毫无掌控之力的软弱父亲,他不愿身体孱弱的女儿和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纠缠下去,索性直接让替家里的三太太告病,半哄半骗地将李婉云带上了直升飞机。
“聂家必须要给李家一个交代。”这是李成临走时留下的话。
2.
对于聂家来说,聂恒的骤然离世反而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再也不必维系貌合神离的亲缘关系,互相折磨多年的四口之家就此分崩离析,聂夫人仅为自己争取了几套房子和足够保障生活的少量股份,就留下缠绵病榻的聂明俊远赴巴黎。
直到故事的结局,聂修齐才终于展现了与聂恒一脉相承的冷漠,李家人需要一个发泄愤怒的借口,李婉云的孩子需要一个名义上的父亲,他将断了腿的聂明俊安排在一处偏僻的疗养院,全权交由护工照顾,只待腿伤疗愈后送往港城,做李家的上门女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转而正式将自己的婚事提上了日程。
早在秦聂二人出国度蜜月之前,就已经小范围内广发请柬。
时间、场地都已敲定,受邀人员都是双方多年的亲朋好友和合作伙伴,主办方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这场秘密婚礼,一切都准备就绪,自然不可能因为聂恒的突然离世而延后安排。
婚礼前夕,坐在轮椅上的聂明俊强撑着身体找到聂氏总部,在总裁办公室里咬牙切齿、大声咒骂:“凭什么你能安排我的婚事,我不会去港城的,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爸爸不可能一点股权都没留给我……聂修齐,你到底把我妈送去哪里了,为什么她不肯接我的电话!”直到最后,他才想起来造成自己计划失败的始作俑者,然而聂夫人已然被儿子伤透了心,从出国之后就杳无音信,聂明俊筹谋了多年,却在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被迫黯然离场,眼看着与自己期望的位子越来越远,只能像牢笼中的困兽一般,用无用的诅咒和痛骂来发泄心中无尽的愤懑。
世人总是容易对败者生出高高在上的怜悯,聂修齐看着对方扭曲的脸,却蓦然从心中升起满腔厌烦。
3.
婚礼当天,聂家双喜临门。
豪华游轮上,秦雅一与聂修齐在司仪和在场宾客的见证下,为对方佩戴上戒指,而腿伤刚刚痊愈的聂明俊,被李家的私人保镖“请”上渡轮,漂洋过海成为聂李两家心生嫌隙的唯一牺牲品。
4.
全世界的新婚套房仿佛都是相似的装潢,暗红色的天鹅绒上铺着被摆成心形的玫瑰花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进了门就再也无法自持,掐紧了聂修齐的要抵在墙上,喘息着舔上后背上的肌理,他灼烫呼吸扑撒在聂修齐的皮肤上,引起怀中身体的一连串战栗,秦雅一的唇瓣上沾染了淡淡的酒气,他半垂着一双睫毛湿漉漉的眼睛,流连忘返地在聂修齐的脖颈处留下一枚枚吻痕,将对方所有意乱神迷的的神情全都纳入眼底。
这样特殊的夜晚,聂修齐也异常动情,裤子内解开,连带着内裤一起挂在脚踝上,已经被习惯了后入的身体下意识摆出最能勾引人的姿势,几乎在被摸到大腿根儿的时候聂修齐就浑身发软,他急切地侧过脸想要与秦雅一接吻,却被捞着大腿直接操了进去,软绵的臀肉被操得一颤一颤的,淫靡的肉浪晃得秦雅一眼前发白,巴掌不由自主地抽了上去,引发聂修齐接连不断的放浪呻吟,灯光暧昧的婚房里,他旁若无人地纵身淫叫,求着秦雅一再操得更深一些。
聂修齐大概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这幅任人施为的模样有多招秦雅一的喜欢。
5.
聂修齐最近在工作的时候粽因为疲惫而昏昏欲睡。
他思索着找一个空闲的周末,去私人医院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然而还没来得及告诉助理安排,一月一度去手工西装店铺量体裁衣的日子,就收到了一个惊天噩耗——为他度量三维的设计师,用一种极其委婉的口吻告诉聂修齐,他好像最近有些发胖了。
6.
又惊又喜,聂修齐拿到自己孕检单的时候,心中涌出万般复杂的情绪。
他一时不知道该找谁倾诉这个甜蜜的惊喜,生父去世、家庭分崩离析,常年泡在实验室的万春生几乎很少接工作以外的电话,也不知道他身体的秘密……然而强烈的倾诉欲困扰着他,他思索再三,拨通了一个远在巴黎的独居女人的电话。
“什么事?”那边接通的很快,聂夫人或者说林舒含着睡意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一下子被哽在喉咙里,聂修齐不知该从何说起,最终只淡淡开口:“我……我怀孕了。”
无尽的沉默蔓延开来,这样突如其来的消息令林舒骤然惊醒,她心中的情绪亦是万般复杂,最终只是斟酌着说了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项,末了在挂断电话的前夕,没忍住又多说了几句:“恭喜你……修齐”这是她第一次用饱含着温和与祝福的口吻同聂修齐说话,她小心翼翼询问:“你喜欢女儿吗?修齐,如果你会喜欢女儿,阿姨希望你们爱情的结晶会是一个漂亮又健康的小女孩,就让聂氏的悲剧从你的下一代彻底结束吧……阿姨祝福你,并期望着神明能够听到我的心愿。”
7.
这份惊喜被精心装函,放在了秦雅一书房的桌子上。
隔天,秦家老宅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装修改造——跑马场旁被画出来一片地建造小型公园,隔壁打算引进私人亲子游乐场设备,老管家将庄园南侧向阳的一整层房间都清理出来,无数婴幼儿用具被大肆采购,正中心的房间被用作婴幼儿休息室,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楼下的玫瑰花园,和远处一望无际的连绵山野。
8.
秦瑾从国外调动了一只顶尖私人医疗团队,用以保障安排聂修齐的衣食住行。
这个在万众期待中孕育的孩子,大概是网络上流传的“天使宝宝”,聂修齐的孕期反应很淡,没有明显的孕吐症状,除却身体会有些惫懒的正常反应,大多数时候睡眠充足、胃口也相当不错,每周一次的孕期检查结果都良好……除了日渐敏感的身体。
过了头三个月的安全期,聂修齐明显感觉到被压抑了多时的身体,已然要濒临界限了。
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逐渐显怀的身体不适合继续暴露在大众眼前,聂修齐逐渐开始居家办公。
10.
赤裸着身体深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聂修齐双腿曲起分开,露出自己情动不已的身体。
微微显怀的小腹为聂修齐的容颜增添了一份独特的母性光辉,他的面色痴红、神情迷离,手沿着柔软的小腹探了下去,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引诱眼前的男人,两瓣肥软湿润的阴唇被手指拨开,露出其中翕合不停的殷红花穴,湿淋淋的淫水顺着臀缝缓缓流淌。
面对如此春色,秦大少爷义正言辞,在性事上仍旧选择了独裁政策。
处于孕期的人情绪异常敏感,二人没商量几句,聂修齐的心头就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几乎是霎那间,他便鼻腔酸涩眼眶通红,雾蒙蒙的眼含着泪水,只要秦雅一再说出一句拒绝的话,这颗眼泪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落下来,秦雅一无奈选择了妥协:“只能用嘴帮你。”
11.
聂修齐挽着自己的大腿根儿,性器高高翘起,敏感多汁的逼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秦雅一看得炎热无比,默默压抑下心中升腾的欲火,他将脸迈进了聂修齐的双腿之间,吻下去的动作又慢又轻,嚣张独断的大少爷自从晋升为“准爸爸”,几乎像换了个人似的,他周全体贴到了极致,灼烫的嘴唇倾覆下去的一瞬间,与两片湿滑软烂的软肉紧紧贴合,引发了聂修齐的哑声惊喘,聂修齐夹紧了双腿浑身颤动,情难自禁的轻轻摇晃着屁股,阴蒂在秦雅一高挺的鼻尖的来回磨蹭。
“老公……啊…舔我……快舔我的逼……”聂修齐不由自主地浪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的嘴唇被蹭的又湿又滑,透明黏腻的淫水在他脸上流淌,他有些愣神,没料到聂修齐孕期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也没料到聂修齐会在性事上如此主动和奔放。
鼻尖没入肥软的两瓣花唇里,窒息之感令秦雅一下意识启唇呼吸,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聂修齐的臀缝上,热得聂修齐浑身一激灵,只觉得从未被造访过得地方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快感,后穴似乎有水流了出来,聂修齐的耳根通红,尾椎骨止不住地颤抖,紧张和燥热从屁股蔓延到全身,他矫健的大腿无意识绷紧,双手抵着秦雅一的脑袋想要挣扎,却突然被秦雅一掐住了大腿根。
大腿矫健丰腴的人屁股也会格外挺翘,秦雅一拢着两瓣软绵的臀肉揉捏,指尖能够陷进软绵的臀肉里,眼前嫩红的阴阜饱满高涨,花唇早已绽成受尽蹂躏的放浪模样,微张的穴口亦是潺潺不绝地流淌着淫水,随着聂修齐急促的呼吸,湿软阴唇颤动不停,秦雅一紧盯着眼前红润的穴口,无意识喉结滑动吞咽,完全无法离开视线。
眼前的逼早已湿透了,艳红的肉洞一览无遗,完完全全是熟妇的模样。
这一晚上,聂修齐抱着自己的大腿,被舔潮喷了三次。
12.
阴蒂肿了,秦大少爷情动时刻没忍住嘬咬个不停。
13.
秦雅一书房电脑上的浏览器搜索记录:男性经常自我安慰对身体的害处?
好消息是,性能力与基因遗传和日常锻炼保养有关;坏消息是,浏览记录被居家办公的聂修齐看见了……第二日去公司上班的秦大少爷神清气爽,深刻觉得69是特别好的性生活体位,也深刻认同120的胸围做起乳交来真他妈的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2.
这段时日,聂修齐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尾椎处产生的奇异快感。
自从被迫禁欲开始,他时时刻刻都要忍受自己的欲念,即使被舔逼到潮吹喷水,没有灼烫的性器操进逼穴里重顶深掼,与他来说也只是隔靴搔痒,他的浏览记录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些新的、无比情色的内容,却始终羞于启齿,只能将上市公司总裁的大智慧用于爱侣之间的小问题里,让自己的犹豫和挣扎在偶然的一天,全部被秦雅一记在心底。
“戴上。”秦雅一从调教室中取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扔在了床上。
为照顾孕夫的情绪,特殊期间他几乎再也没有用过这样令不虚行的语气同聂修齐说话。
居高临下的打量眼神突如其来,秦雅一又恢复了从前那副不容置喙的模样,聂修齐陷入了一种痴迷的幻想性回忆,他不自然地舔了舔唇瓣,兴奋到发粉的皮肤却展露了他的期待,他浑身赤裸地站在秦雅一的面前,双腿间的柔软尾巴瑟瑟发抖,像一只真正的野兽。
12.
从那一夜开始,聂修齐备受期待与失望的煎熬。
他前列腺的位置很浅,毫不费劲就能被“尾巴”折磨到欲壑难填,这具生来为感受性爱快乐的身体,为他带来了无尽的甜蜜与烦恼,秦雅一似乎只是想和他玩一玩扮演小动物的简单情趣,聂修齐难以启齿,他无法坦诚地直面自己身体的多情,更妄论亲口告知秦雅一自己心中的可口,然而随着肛塞尺寸的渐渐增大,紧窄的后穴变得松软敏感,聂修齐终于领会到了秦雅一的良苦用心。
毕竟,秦大少爷长了一张极其漂亮的脸蛋,让人无法联想到他胯下的狰狞尺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望渐渐退却,聂修齐开始夜夜期盼。
13.
仅仅是扶着鸡巴在阴阜上磨蹭,聂修齐都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了。
这晚,大概是终于要得偿所愿的缘故,一直含蓄掩藏着自己期盼的聂修齐异常主动,腰下点了枕头仰躺在床上,他舒展开两条修长的胳膊,手勾着秦雅一的脖颈,被吻得一瞬间深陷入欲海,聂修齐紧紧闭上眼睛,冷白的皮肤透着情动的血色,眼睛上一层薄薄的皮肉能看清毛细血管密布,他浓密的睫毛情难自禁地颤抖,甚至兴奋到忘记呼吸。
双腿勾在秦雅一的腰上借力,聂修齐酸软的逼穴夹紧,配合着性器的一次次抽送嘬咬送撞。
秦雅一操得很浅,却是“真刀实枪”地进来了。
逼穴被撑开的感觉如此特别,聂修齐的心中都生出一种被爱意填满的喜悦,他激动得又淌下眼泪,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肢迎送,主动向身上人渴求他而言难以承受的快感,浅浅的抽插也能碾到阴道中的敏感媚肉,聂修齐舒服得轻晃脑袋,嘴里吐出一小截舌肉大口喘气,双腿间的逼穴吐出一片片湿滑腥甜的淫水,几乎要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大片,他高声呻吟着,源源不断地潮喷出大量的淫水,整个人陷入一轮又一轮的绝妙高潮。
颜射在了聂修齐冷峻的眉目上,秦雅一不出片刻就又硬了。
他憋的太久了,他还想做。
1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后穴带来的前列腺快感也如此令人沉迷,聂修齐昏睡前如是想到。
15.
秦大少爷最近迷恋上了“耳鬓厮磨”的调情把戏。
紧窄松软的湿滑后穴被一寸寸顶开,肠壁上的褶皱被碾平,轻而易举都顶到了微微凸起的前列腺,聂修齐对这种酸涩又酥麻的快感还很陌生,无意识抱住自己浑圆的孕肚汲取安全感。
“慢点……”聂修齐张开嘴,发出颤抖的沙哑呼喊。
到底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即使他的身体天生就适合享受爱欲,又有逼穴中流不停地淫水充作润滑,想要将秦雅一的整根儿性器吃下,也得勉力放松身体缓慢承受开拓。
饱胀的鸡巴卡在一个不深不浅的位置,微翘的顶端碾在前列腺不停打转。
“你真紧……”秦雅一的嘴唇贴在聂修齐的耳边,呢喃般喘息低语,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聂修齐面红耳赤,他含着聂修齐的耳垂用齿缘轻咬,“再吃深点……是操你的小逼更爽,还是操你的后面更爽?”
聂修齐没有回答,感觉自己的脸几乎要燃烧起来了,他一向受不得这样的荤话撩拨。
紧紧闭着眼装听不见,不断收缩的穴肉却是最好的回答,聂修齐被牵着手在自己的花穴中抽插,后穴中的性器撞得又快又急,终于完全打开聂修齐的身体全根没入,聂修齐发出一声沙哑又性感的长叹,孕肚不断挤压着膀胱,高潮中逼穴涌出大量滚烫又腥甜的黏腻淫水,紧接着腥臊的湿水淅淅沥沥尿了出来,聂修齐耳朵完全红透了,抓着秦雅一的手臂留下一道道红痕,他害羞而又懊恼,只是欲壑难填的身体仍不够满足,叫嚣着数不尽的快感来弥补他孕期空窗几月的遗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人的脸红胜过千言万语,秦雅一将聂修齐高潮迭起的模样全都纳入眼底。
“老公……别停……”聂修齐难耐地夹紧了后穴中的鸡巴。
秦雅一的眼神暗了暗,昂扬火热的鸡巴又涨大几分,挤在后穴中的性器一动不动,只在那个位置卡着,“喜欢老公快一点操你,还是慢一点操你……”他又问,叼着聂修齐的乳头问,似乎一定要看见对方羞愤欲泣的模样。
聂修齐的小腹发烫,后穴里痴缠的媚肉叫嚣着需要秦雅一的鸡巴继续填肏夯砸,他深深喘息着,身体的欲念碾碎了最后一丝内敛,聂修齐抱着秦雅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主动将自己发涨的奶肉往对方嘴里送去。
“快一点!我喜欢老公快一点肏我!”他语带泣音。
16.
聂修齐产乳溢奶了,进水楼梯先得月,全部便宜了秦大少爷。
17.
一个安静的夜晚,秦钰呱呱坠地。
秦聂两家的小公主,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来就该被奉上尘世间最好的万事万物,神明听到了林舒的心愿,聂家的悲剧命运从这一代彻底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8.
再见聂明俊,已是五年后了。
拉斯维加斯的赌船上,聂修齐几乎要认不出对方,聂明俊穿着华丽却暴露的高开叉长裙坐在一位中年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眉宇间与李婉云有七分像,大概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明明还是曾经那副温润公子的模样,此刻却完完全全做情妇打扮,为了苟活于世,聂明俊似乎真的将自尊抛诸脑后了,他讨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化了浓妆的眼中深埋着疲惫。
他似乎察觉到了灼人的眼神,回头寻找注视自己的目光,却在看到聂修齐的面容时,情不自禁抓紧了身旁男人的衣袖,一个冰冷的巴掌毫不留情抽在他的脸上,他顶着颊上的指痕,惊恐而难堪地别过了脸,流下了一颗不知是否包含着悔恨的眼泪。
第二天清晨,他被发现割腕于酒店的浴缸里,李家打电话通知聂修齐来收尸。
林舒匆匆赶来,面无表情地带走了聂明俊的骨灰,这对互为原罪、互相憎恶了多年的母子,终于在生与死的距离中,彻彻底底放下了心中的仇恨。
19.
二十年后,秦钰在慈爱祖母与两位恩爱父亲的抚育下,成长为风姿绰约、手腕卓绝的女人。
她有着遗传自秦氏血脉的完美容颜,也继承了父辈于钱权上的绝对天赋,在四九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多年,最终真正站在这座华丽又冰冷的城市顶端,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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