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要卖秦大少爷的面子,聂明俊终于缴械投降,这场火药味十足的拉锯战以一种没有硝烟的方式终结,随着拍卖师的一锤定音,珠宝拍卖会的现场气氛被推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想到即将到手的佣金,主办方大手一挥,阔气地为秦大少爷连开三座香槟塔!
但退让并不代表着他的失败,相反聂明俊完美地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现金如流水一般进入了他的荷包,一天之内连挫两次聂修齐的锐气,他的心理快感到达了巅峰,简直爽得头皮发麻、浑身战栗,他率先起身用力鼓掌,将手拍得啪啪作响,祝贺自己的对手成功拍下了心仪的藏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明俊完全不害怕招惹上秦氏这个庞然大物,或者说聂氏正处于行业领头人的位置,又有港城李家的支持,他很难被逼迫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公司的控股还集中在聂恒在手中,聂氏内斗秦雅一不方便插手,诚然秦氏绝对有搞垮聂氏的能力,但商业竞争不是爽文,两家企业的发展赛道几乎算背道而驰,假若秦氏想要全力以赴拦截生意送聂氏走上末路,免不了要伤筋动骨,届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途中必然有其他的企业在旁虎视眈眈。
愈到高位愈小心翼翼,秦氏肩负着无数人的生计,任何一个决定都与千千万万个家庭息息相关,就像聂修齐与聂明俊为了手中的权利,纵使对阵得头破血流,聂氏该争取的合同照样会争取,该跟进的业务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去后台签完合同,秦雅一与聂修齐率先离场。
当天晚上,就有许多知名媒体在杂志内页和网络平台上披露了这次拍卖会的成功,官方报道的言辞比较含蓄,但惊人的成交数额还是惊呆了一群吃瓜群众,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港台媒体则崇尚娱乐至死,几乎把拍卖会中最惊心动魄的环节,以极其犀利的笔墨完全还原在报道之中。
与拍卖会新闻同时放出的,还有“秦氏撤股城北商业广场开发”的官方通报。
网络上的吃瓜群众一向行走在潮流前线,秦氏的通报一发出,就有人结合前段时间的新闻和风言风语,猜测秦大少爷此举可谓是“冲冠一怒为蓝颜”,毕竟城北那块地当初竞价拍卖的时候,可谓是在网上掀起了惊涛骇浪,有传言一众合作商准备筹备国内第一家“AI概念商业广场”,将国内外的高科技产品和设备悉数引进,应发了无数人的期待与讨论,秦氏放着这么大的一块肥肉不吃,不得不令人浮想联翩。
众人激烈讨论的时候,秦雅一与聂修齐已经开始了他们的蜜月之旅。
蜜月计划原定从荷兰出发,只是秦大少爷上午看戏的时候,回忆了一下巴厘岛的风光,只觉得聂二的提议相当不错,当机立断带着自家老婆,把金伯莉一起打包带上私人飞机。因为是临时敲定的行程,总统套房的选择差强人意,好在卧室内有一整面落地窗可以用以观赏海景。
聂修齐正坐在床边,裸着上半身穿着条闷骚的沙滩裤,面无表情地浏览着PAD上的新闻。
打电话联系好办理房产业务的相关人员后,秦雅一走至床边将聂修齐拥在怀里,他侧过脸在聂修齐的唇上吻了吻,将目光落到屏幕上,饶有兴致地开口问道:“聂二给你打电话了吗?”
聂修齐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我直接挂了。”
秦雅一的手已经摸上了怀里人的胸膛,揉他已经悄然挺立的乳头。
聂修齐将一连串的拒接记录给秦雅一看后,将PAD锁屏扔在床上,他低喘着吻上秦雅一的锁骨,灼烫的呼吸将那一小片肌肤熏得濡湿,酥酥麻麻的快感令他战栗不止,无意识挺着胸往秦雅一的手里送,“嗯……他拿了我的钱,肯定会游说聂恒和李家追加投资,补城北的那个窟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样近的距离,可以嗅到秦雅一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气息。
咸湿的海风顺着露台吹拂进来,温柔地缠绕着二人的身躯,空气中的暧昧暗流涌动,被拢着胸膛的软肉把玩,聂修齐的双手不自觉拥上秦雅一的肩头,脸颊贴着裸露在外的脖颈肌肤磨蹭,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膛一直蔓延到全身各种……秦雅一额角微微垂散的碎发、眼含笑意的目光和半垂着眼的慵懒深色,对聂修齐来说都有着难以抗拒的强烈吸引力。
滚烫的手掌贴着心口一路下滑,抚摸过腰侧的紧致肌理。
秦雅一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在聂修齐的耳边呢喃:“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他的语气像坠着露珠的新鲜蜜糖一样温柔甜蜜,嘴唇却含着聂修齐胸膛上的乳环吮吸,一枚枚牙印毫无章法地呈现在饱满的胸膛上,秦雅一把敏感的奶头咬得又湿又硬,恍惚间聂修齐竟然产生了有液体从乳孔中流淌出来的错觉。
“什么游戏?”聂修齐问。
他完全没想过拒绝,只是难耐地夹紧了双腿。
宽肩窄腰,一双长腿,聂修齐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现下身上却穿着一件女士情趣内衣。
黑色绸带深陷入肩头的肌肉,交错着勒住饱满的胸膛,一对奶子上密布着色欲的吻痕,聂修齐殷红的乳尖早已充血,不知羞耻地高高挺立起来,两枚钻石乳环随着他沉重的呼吸颤动不停,在灯光下闪烁着斑斓的火彩,点缀在冷白色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满是欲色的艳丽,纤细的银链悬挂在乳环上,层叠交错地垂落下来,像流淌而下的水银一般蔓延到小腹之下,从高高翘起的性器下穿过,深深勒进了两片绽开的殷红花唇。
室内只亮了两盏昏暗的床头灯,柔柔地打在聂修齐的身体上,他的双眼同样被黑色绸带遮盖住,润泽的薄唇微微张开喘气,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缓缓流淌,淡淡红晕在脸颊上晕染出来,然而他的下半身却一片狼藉,小腹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和身下一片潮湿的被褥,令他整个人身上充满了羞怯而又淫荡的矛盾风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持续在体内震动的跳蛋让他神志昏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从洗手间走出来时,频繁的高潮与湿热的海风已将聂修齐折磨得昏昏欲睡。
长发随手挽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几缕柔顺的碎发垂顺下来,像水一般流淌在脸颊两侧,秦雅一立体精致的五官半隐于暗色中,眉眼都显得朦胧而又温柔,他穿了件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下摆掖进面料挺阔的西装裤里,手握一柄纯黑色散鞭,一步一步走至床边。
“聂总,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小玩具?”他用手指挑起聂修齐肩头的绸带,一侧的银链拉扯着奶肉高高提起,又在松手的一瞬间微微震颤。
聂修齐昏沉的神智蓦然清醒过来,喉咙中溢出一声闷哼,浑身上下如果被电流穿过般情难自禁地颤抖,长时间的等待终于得到了回应,聂修齐几乎是迫不及待了,视线被毫不留情地遮蔽,浑身赤裸令他本能地感到不安,深陷于爱欲和黑暗,聂修齐心中万分惶恐,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凌迟的刀子一般割在他的心头。
终于感知到秦雅一的位置,他的心中升腾起一种绝望之人捞捞抓住希望的欣喜,下意识挺起胸膛追逐着秦雅一的动作,用脸颊磨蹭秦雅一手臂,就好像身陷囹圄的人紧紧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绸带遮住了他冰冷的眼眸,脸色潮红的聂修齐看起来乖顺而又可爱。
他微硬的头发扎在秦雅一的手臂上,有点像收起了全身尖刺、露出柔软肚皮等待爱抚的刺猬。
滴蜡、假阳、贞操锁……聂修齐的脑中回想着过往的种种,却只能回忆起那些声色靡靡的纵情声色,他的身体像燃烧起来一般滚烫,不由自主地深深呼吸着,想要沉下心勉力思索,在一片恍恍惚惚的黑暗里,他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都渴望被对方触碰,心中紧张而又期待,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明显的颤音:“我……我不知道……”
聂修齐的耳畔响起清晰的破空声,散鞭甩出凌厉的风声,将他脸侧的碎发吹开,一种差点要被抽打在脸上的恐惧感从心头涌出,聂修齐浑身一颤,心里却涌动起一种隐密的快感,湿漉漉的逼穴收缩着,将体内的跳蛋吞得更深,他喘息着,突然闷哼一声,再次射了出来。
被蒙着眼睛的感觉并不好,更妄论聂修齐还要猜测,鞭子即将抽打在他身上的哪一个部位。
秦雅一拿过跳蛋的遥控器,将震动调到最大,手握着鞭柄在聂修齐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故意绕着奶尖打转,下一秒却抽打在他紧绷的小腹上,一瞬的阵痛带来绵长的余威,散鞭的抽打只会让他下流的身体更加兴奋,一鞭又一鞭,从大腿内侧到不断起伏的胸膛,黑暗之下,聂修齐几乎失去了所有挣扎的本能,只能在一次次的疼痛中被唤醒身体的感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用鞭柄抵在瑟瑟发抖的阴蒂上,“聂总,你已经猜错很多次了……”
翕合不停的穴口强烈地收缩着,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湿水,话音未落,鞭穗冷冷甩过水流不止的逼穴,黏腻的淫水四处飞溅,永远徘徊在临界点的理智终于濒临崩溃,潮涌般的疼痛与快感一瞬间爆发,聂修齐无法自控地绞紧了阴道中的跳蛋,声音也激烈起来,“不行……呃…我、我不要……啊!”潮喷的腥甜淫水喷溅在了他的胸膛上,然而高潮还未停止,跳蛋还在逼穴中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聂修齐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他的脚背紧紧弓起,毫无章法地蹭着被褥蹬踹,嘴中断断续续地呢喃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词汇,流不尽的水液淅淅沥沥倾泻而出,蔓延到了腿间,染湿了一片床单。
聂修齐终于被恐怖的快感和失禁的羞耻折磨得哭出来,沉默地流下眼泪。
秦雅一看着聂修齐被欺负的可怜模样,扯出跳蛋把他拥在怀里,解开了被眼泪沾湿的绸带,轻柔的吻落在聂修齐湿润的睫毛上,“怎么哭成这样,不做了好不好?”
松散扎起的长发垂散下来,落在聂修齐的脸颊上,微微的痒意令他不自觉闭上了眼睛,秦雅一的吻温柔得惊人,说话的语气像一汪沉静的湖水。
信以为真的聂修齐哽咽出声,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做好了承受粗暴性爱的准备,从未想过蜜月的第一夜,竟以这种潦草的方式收场,秦雅一的话令聂修齐手足无措,他无意识将痴红的脸颊贴在秦雅一微凉的身体上,想要与爱人深入触碰的本能碾压了本就留存无几的害羞,聂修齐不过犹豫片刻,就拉着秦雅一的手放在自己泥泞不堪的两腿之间,“我想做……”
秦雅一从善如流,掐着湿滑红肿的阴蒂揉捏,他咬着聂修齐的唇瓣,“那你得求我,想不想要老公操你?”
聂修齐的身体一抖,不争气的性器又不知不觉半硬起来,他雾蒙蒙的眼睛里满是欲色,身体的快感被挑弄,饥渴的逼穴再次发出不满的情绪,渴望粗暴又深入的对待,双腿不自觉渐渐分开,紧紧合拢的淫穴张开了嘴,满涨的透明黏腻的水液从穴口吐露出来,悬挂在被亵玩得软烂的花唇上,像被揉碎了的新鲜玫瑰,他用指节缠绕着秦雅一的长发,声音越来越低哑,哭喘着在秦雅一的耳边恳求:“快进来……要老公操我……”
被摆成了平躺的姿势,小腿搭在秦雅一的肩头。
秦雅一摸索着打开了床顶的水晶灯,霎时间眼前灯火通明,聂修齐这才完完全全看清了眼前人的打扮——白衬衫上没有一丝褶皱,连最上方的纽扣都极其禁欲地完全系上,一方衣冠楚楚、一方狼狈不堪,聂修齐在亮如白昼的卧室里无处可逃,被动承受着秦雅一居高临下的打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从小到大习惯了挑剔,他总是用这样略带审视的眼光看着所有人。
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聂修齐的神经格外紧绷,这种被眼神一寸寸剥开的感觉实在令他羞耻万分,他的身体却又因这种倨傲直白的审视感格外兴奋,被摆出这样等待受孕的姿势,聂修齐喉咙里止不住地倾泻出断断续续的喘息,聂修齐明显察觉到自己的逼穴更加濡湿了,淫水颤颤地沿着内壁流淌,顺着他被完全操开的熟妇花穴,顺着臀缝止不住地往下淌……聂修齐的脸涨得通红,他自欺欺人地侧过脸,修长的双手缓缓挪动到下半身,小心翼翼掰开两瓣湿滑的花唇。
拉链滑动的声音令聂修齐的身体僵硬。
然而灼烫的性器抵上穴口的一瞬间,期待和欢喜像被野火绵延灼烧的枯草,以一种摧枯拉朽的绝对压制遍布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他难耐地摇了摇屁股,穴口含着性器的顶端吮吸,贪婪地想要把这根儿鸡巴全吃下去。
秦雅一手中的散鞭抽在了他的胸膛上,引起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这一鞭好像点燃炸药的导火索,深陷情欲的聂修齐紧绷着大腿、身体颤抖不停,却把屁股又往前送了送,他迫不及待想要秦雅一将那根儿滚烫又粗硬的鸡巴肏进自己的逼里,他几乎使出浑身解数了,下流又羞耻的话语,还有在秦雅一西装裤上胡乱磨蹭的屁股,聂修齐闭着眼低声呜咽,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的口腔中无意识流淌出涎水,一点点将枕头濡湿:“……嗯,好烫…好大……快进来……老公快操进来……”
昂扬灼热的性器碾着两瓣花唇,一寸寸深埋进聂修齐的逼穴里,秦雅一掐着聂修齐的腰侧,快速而又狠厉地挺腰抽插,灵活的手指同时捏着湿滑的阴蒂缓慢旋动,圆润的龟头在敏感的阴道褶皱上挤压,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内壁上的每一寸敏感点都没被放过。
聂修齐能感觉到花穴中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内壁被过分撑开的感觉让他恐惧万分,他的小腿肌肉痉挛抽痛到麻木,慌乱之下口不择言:“慢点……要被操坏了……”
显然秦雅一不满意身下人的轻易求饶,深夜的放纵才刚刚开始,聂修齐浑身上下的爱痕都是他的杰作,这局高潮迭起的身体散发着成熟石榴一般的诱惑。
巴掌接连不断地抽打在聂修齐饱满圆润的臀肉上,屁股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巴掌印,红肿的地方又烫又热,聂修齐却过于迷恋这种微微刺痛的感觉,沉重的力道令聂修齐夹紧了双腿,将逼穴中的鸡巴吞咬得更紧更深,他的逼穴因为粗暴的对待涌出更多腥甜的淫水,将二人紧密结合的下半身沾染得一片湿滑,湿水顺着性器的抽出流淌飞溅。“再深点……操我……操死我吧……”他索性胡言乱语起来,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爽交错的快感,聂修齐紧紧握住秦雅一的手腕,沙哑低沉的嗓子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被这样直白的引诱恳求着,秦雅一的理智“噌”得一下被点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燃烧的欲火令他的气息都不再沉稳,秦雅一重重地喘息着,狠狠掐着聂修齐大腿根上的软肉,他稍稍纵身后撤,将深埋在逼穴中的性器缓慢抽出,饥渴的骚穴恋恋不舍地挽留着,将茎身上的青筋脉络缠绕得严丝合缝,食髓知味的阴道咬的很紧,抽搐着也不肯松开,鸡巴搔刮出一小片淫浪湿滑的水液。
秦雅一用掌心抹去,贴在聂修齐的唇边,“把你流出来的骚水全都舔干净。”
深陷爱欲的男人毫无思考能力可言,聂修齐满眼的意乱情迷,他眼眶中含着湿漉漉的水汽,双手捧着秦雅一的小臂,乖顺地亲吻着秦雅一手心中的掌纹,探出舌尖小心翼翼舔舐。
“骚货——”秦雅一沾满了涎水的巴掌狠狠抽在湿滑不堪的逼穴上。
聂修齐高高翘起的性器抖了抖,却是射无可射了,穴口又吐出一小口黏腻的淫水。
秦雅一将聂修齐翻过身去,摆成了野兽一般的塌腰翘臀的姿势,急促不稳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情绪,秦雅一用双手大力捏着身下肥软的屁股掰开,毫不留情蹂躏成各种形状,红肿熟烂的穴口被胡乱拉扯,暴露出其中瑟瑟发抖的艳红内壁,聂修齐的身体紧紧绷起,腿上的肌肉都格外紧致,被当成玩物一样的粗暴对待使他愈发疯狂,他咬上枕头低声呜咽,却很主动一直抖着屁股往身后的秦雅一胯下送。
灼热鸡巴抽打在他的花唇上,聂修齐情难自禁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快操进来……”
伴随着一声短暂又高亢的呻吟,他水流不止的内壁被彻底填满。
粗硬的鸡巴一寸一寸往紧致湿润的阴道里肏,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竟然直接顶到了紧紧闭合的子宫口,被撞进宫腔的一刹那,聂修齐再一次颤抖着身体高潮,悬挂在身上的银链发出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融合进黏腻的水渍拍打声里,滚烫又黏腻的爱液从花心喷溅而出,全数浇淋在秦雅一的龟头上,烫得鸡巴颤动不止。
秦雅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他从身后拥着聂修齐不应期的敏感身体,拽着胸前的两枚乳环拉扯不停,胯下的性器继续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老公刚操进去你就喷了,是不是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是……”聂修齐发出高亢的呻吟。
聂修齐整个屁股都被淫水糊得湿漉漉的,他想要挣扎着爬远,然而后入的姿势完全像野兽交合,他健美的双腿只能在接连不断的野蛮操干下分得更开,只能将自己祭献在秦雅一的性器上,任对方为所欲为的模样,无论秦雅一说出怎样的淫词浪语都含糊回应,他一次又一次地点了点头,毫无准备地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高潮,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结,然后全部冲到头顶,聂修齐剧烈的挣扎,却必须承认汪洋大海中的一搜孤舟,无论如何都逃不脱爱欲的漩涡。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秦雅一在聂修齐的嘴里射了一次,又在聂修齐的胸膛上射了一次,滚烫的白浊喷溅在聂修齐的冷淡的眉目上,令他兴奋到震颤,疯狂的交合使两人的精神亢奋到了夜不能寐的程度。
到后半夜,聂修齐的逼穴几乎被蛮干到麻木,他双目失神地随着秦雅一的操干晃动身体,完全依靠身体的本能含着逼穴中的鸡巴讨好。
被聂修齐逼穴中的热液温柔包裹,秦雅一小腹紧绷、精口翕合着想要射精,他停下深入浅出的动作种种喘息着,强忍下缴械的欲望,咬着聂修齐的耳垂低语:“给老公怀个宝宝好不好?”没等聂修齐回答,他就握着鸡巴挤进穴口,对准子宫口挺腰狠狠肏了进去。
冲刺的动作迅疾又猛烈,茎身将聂修齐的逼穴完全堵满,拖拽着内壁的褶皱层层摩擦,精囊拍在他的臀肉上不停作响,聂修齐被秦雅一骤然提速抽插肏弄,几乎腿软得维持不住跪姿,他只感觉对方好像想把精囊也挤进来,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含含糊糊的答应:“好……慢…慢点操……”
恍惚之中,聂修齐彻底耗尽力气,只觉得潮欲顶峰来的与以前不同。
被肏得麻木崩坏的逼穴痉挛不止,再次感知到尖锐的绵长快感,在秦雅一接连不断的狠顶中潮喷,聂修齐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眼微微翻白,舌尖半伸出嘴唇,一副神志不清完全被玩坏的淫乱模样……滚烫的白浊激射入宫腔,喷溅在子宫壁上,霎时所有的快感集中,聂修齐整个神志里只剩下了无法忍受的疯狂快感,和被切切实实占有的安全感,耳畔是秦雅一沉重而沙哑的喘息,他浑身无力地深陷入被褥中,侧过脸用余光看秦雅一汗津津的脸。
秦雅一俯身含住他的唇,这吻如此缠绵甜蜜,令聂修齐甘之如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聂恒重病住院,难缠的对手国外避险,聂明俊彻底没了妨碍,在公司一时风头无两。
聂修齐虽说想要自己解决这段难堪的家事,但秦雅一本人插手聂氏兄弟阋墙的无聊戏码极有兴趣,他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手腕,凭什么不给自己亲生老婆撑腰?何况在他眼中,纵使聂明俊再八面玲珑非池中物,与聂修齐做出的实绩一比,也不过拾人牙慧强撑场面,上流圈子偶尔也信奉一点玄学上的事情,聂修齐接手公司三年,就能将市值提升百倍,恰恰证明了此人与公司主营业务的完美契合,非常人所能取代。
秦瑾带徐翡回了国,一边在秦氏坐镇,一边安排婚礼的事情。
新婚二人的蜜月之旅计划长达半年,他们在巴厘岛玩的做的相当尽兴,于是听取金伯莉的建议,选择了许多边陲小镇购车做自驾游,金伯莉担任了导游的角色,她本职工作是户外摄影师,爱好远足爬山及一些列极限运动,秦雅一与聂修齐在蜜月期的每一天,几乎都能感受到与相爱之人共游山河的纵情与欢乐,也留下了许多甜蜜又缠绵的照片记录……如果忽略聂明俊时不时拨给金伯莉的电话,电话里聂二文质彬彬、进退有度,以一种含蓄的口吻委婉的倾诉自己在工作上的进度,催促克里斯公司加快研发技术,为后续的合作做准备。
金伯莉一开始还接电话敷衍,却在拿到巨额投资以后,直接借口公务繁忙拒绝电话。
聂二不是傻子,明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文件上白纸黑字的签名具有法律效应,他只能把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全部压抑,继续筹备城北地皮的建设,奔波于各个厂家和企业游说投资,毕竟与克里斯公司的商业合作只能算锦上添花,在聂修齐的手下,聂氏原本就已经成为国内智能科技的龙头企业,聂明俊如果想在揽权期间真正做出实绩,就必须另辟蹊径,带领聂氏发掘其他的赚钱方向。
公司的不少领导层已经投身聂明俊的麾下,各路报纸也隐隐披露了聂家大方的颓势,聂明俊在公司中已经开始以“小聂总”的身份自居,而不是从前名义上的“聂副总”,一切的一切都向着聂明俊想象的方向发展。
直到城北智能商业广场开始动工的第三天,地下挖出了明代的古墓遗迹建筑群。
那一天聂明俊几乎要疯了,他的、聂恒的,甚至是李家无数的流动资金都填入了这个巨大的窟窿里,工程耽误的每一天,预算都在以一个令人惊诧的夸张速度燃烧,无数求助的电话被播了出去,聂明俊妄图压下消息,寻求新的解决方法,然而拒接的、委婉劝他另辟蹊径的回复比比皆是,国家考古团队速度极快,有徐翡从中牵头引路,当天下午就入驻了施工工地,执法人员根据考古团队的预测地图,圈出了长达边际的警戒线,几乎将“城北智能商业广场”的中心区域全部划入片区。
秦雅一与聂修齐相携回到大G的后座时,恰好遇见聂二打爆金伯莉的电话。
金伯莉拨弄着手心里的镜头,任由手机铃声在耳边震耳欲聋,她回头看向聂修齐的时候,脸上一派平静,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平静,金伯莉对聂修齐开口,“亲爱的聂,我们已经成功达到了目的,或许你们该回国一趟了,我也将带着你名下的最新研究,回到我的地盘,把我那个将克里斯公司搞得一团糟的愚蠢哥哥,狠狠踢进下水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氏与克里斯的合作,从来不是聂氏借助克里斯公司的最新研究研发智能家居,而是聂氏贡献出最新的技术,金伯莉·克里斯以此为筹码,入驻自家的公司担任CEO的位置,帮助克里斯公司度过发展受制的难关,而这个技术的知识产权,只登记在聂修齐的名下,他接过金伯莉的手机,按下了通话键。
低沉的嗓音传递过去,听筒对面的人明显哑口无言,沉重的呼吸逐渐加快,愤怒令气血直冲天灵盖,聂明俊咬牙切齿,温润公子的表皮已经无法支撑,只能怒斥出声:“聂修齐!你够狠!”
聂修齐少见地挑了挑眉,模样简直与秦雅一如出一辙,直截了当地挂断电话。
毕竟他早就提醒过聂明俊了——你对人工智能了解多少?
然而他们还是没有料到,聂明俊仍旧不肯服输,不择手段到了极致。
聂宅的实时监控由管家亲自传到聂修齐的IPAD里,自从上次秦雅一在别墅听到那对母子的谈话,聂修齐就将公司的最新研发成果运用到了聂宅的各个角落,依旧是熟悉的地点和人物,秦雅一想不明白,这对母子为何总喜欢在这种毫无隐私的地方谈话,他饶有兴致地点开了监控视频,与聂修齐一同安静浏览起来。
因为使用最新设备的缘故,聂二母子脸上的神情被拍的清清楚楚。
这段时间的无限风光早已令他们忘却了受制于人的苦楚,一朝回到解放前,聂明俊的面容显得沧桑无比,他的眼瞎有淡淡的痕迹,脸上再也拾不起一丝笑意,而聂夫人常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长发,亦是只潦草地扎了个马尾,下巴上因急火攻心冒出几颗痘痘,这个如菟丝花一般柔弱的女人,虽然没有实权,但日子一直还算优渥,依附于聂氏这颗参天大树上,常年口蜜腹剑、带着虚情假意的面具,遇上困境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劝自己的儿子服软。
在聂明俊面前,她不必要维持色厉内敛的模样,聂夫人握着聂明俊的手恳求,言辞切切慈母之心拳拳:“明俊,给你大哥打个电话吧,请他回国继续坐镇公司的业务。”
聂明俊发出一声冷冷的嗤笑:“不可能,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聂修齐和我们从来没有亲情可言,注定要鱼死网破的结局,与其让我求饶,你不如想想办法把聂恒的棺材本掏出来,补上公司账面的损失。”
女人有些不知所措,她惯性地抬头仰望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却发现聂明俊的面色阴沉,眼中暗流涌动,只用冷冰冰的视线俯视着她,聂夫人看着聂明俊这幅不近人情的模样,有些难以置信,她的嘴唇喏喏,脸色渐渐沉重惶恐:“我……那我去求求你爸,求求他再拿一笔钱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自己的手扯了回来,聂明俊再度笑了,他一脸轻蔑:“求他有用吗?早十几年你的温柔小意就对聂恒没什么用,要不是万灵从楼上跳下来,我们母子还不知道要过多少年屈辱的外室生活,我早就和你说过,让你别拖我的后腿……”顿了顿,看到聂夫人惨白无比的脸色,聂明俊的眼中闪过一丝于心不忍,他闭了闭眼,再抬头目色已然一片决绝,“咱们母子俩这么多年的苦都受过来了,没道理因为这点小问题就临阵脱逃,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李婉云怀了我的孩子,她身体不好不能打胎,我会说服她的父亲再拿一笔钱给我,聂恒那边你也再帮我劝劝。”
“怎么可能?”聂夫人难以置信,“你明明没有生育……”
“只是弱精症。”打断了她的话,聂明俊阴恻恻一笑:“是我身边保镖的,我给她下了药,她的肚子还算争气,第六次就怀上了……妈,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过,我会把她带回家里,你帮我看住李婉云,别让李家把她接走,到时候等我坐稳了总裁的位置,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她流产,我会去国外代孕一个真正拥有我血脉的孩子。”越说越兴奋,只要想到聂修齐会被自己踩在脚下,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女人脸色巨变。
“你真的……”聂夫人双手捂着嘴喃喃低语,浑身颤抖个不停。
她情难自禁地回想起家宴那天,也是在这个楼梯上,自己的儿子明明承诺会给李婉云应有的体面,却没想到这种体面竟然包含了下药受辱,甚至是可能伤及无辜生命的流产。
聂夫人再没有如此清醒的时候了,聂明俊的身体里流着和聂恒一样冷冰的血液,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都没什么用,他们痛恨女人却又利用女人,明明从女人的胯下成为生命,却永远无法与女人感同身受……聂夫人脸上的无措和担忧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冷眼旁观着聂明俊臆想的模样,心中升起了一个大胆而又疯狂的想法,她的已经有衰老痕迹的脸上,扬起一个温温柔的笑意,向聂明俊展开双臂,语气甜蜜:“做这些事之前,让妈妈再抱抱你吧,妈妈没什么本事……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不必担心,妈妈会为你承担一切罪责。”
这无疑是为聂明俊的计划上了最后一道保险,无尽的惊喜从聂明俊的眼中亮起,却令聂夫人的心感到如坠冰窖,他嘴里感动得呼唤着“妈妈”,迫不及待地扑向女人的怀里,就如同幼时寻觅母亲温暖的怀抱一般。
下一秒,聂夫人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狠狠将自己的儿子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视频内容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二人的预料,秦雅一与聂修齐对视了一眼,千言万语竟在不言中,他们不约而同做出了临时回国的决定,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和金伯莉打,远在大洋彼岸,聂修齐通宵坐在机舱内指挥着公司内的一切调动……短短二十四小时内,就已经几乎将聂明俊手中的权利几乎架空,上赶着落井下石的人比比皆是,带着蜜月期间签订的最新合约,聂修齐以一种胜券在握的气势踏进国内的大门,就如同当年他从英国学成归来一样,签订合同、推进项目,有条不紊地召开例行会议,为公司的下一步发展展开激烈讨论。
某一个焦头烂额的深夜,聂修齐刚刚处理完被聂明俊插手的事务,他刚放下文件闭目养神,秦雅一端着一杯牛奶走进书房,刺耳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手机那头的女人声音冰冷而诡异:“聂修齐,聂恒手术失败,他快要死了。”
聂修齐拿住电话的手骤然攥紧,心中情绪难辨,下意识握住秦雅一的手寻找宽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立刻到医院。”他挂断了电话。
在聂夫人的安排下,聂恒和摔断双腿的聂明俊度过了人生中的最后一段时光。
两人匆匆赶往医院,推开特护病房的门,聂恒虚弱地躺在床上苟延残喘,而聂明俊神色安详地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一样,聂夫人坐在儿子的床边,保养得宜的手在聂明俊苍白的脸上机械地抚摸着,病房内没开灯,她素面朝天的脸一半在月色中,一半在暗影里,头也不回幽幽开口:“你来了,去见你父亲最后一面吧。”
寂静的午夜病房里只剩下中心供氧系统运行的声音,所有人都一言不发,濒临死亡的聂恒瘦得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他撑着最后一口气,残留着仅存的意识,向着隔壁病床的聂明俊艰难伸手,蠕动着嘴唇呼唤自己偏爱一生的儿子:“呃……俊……明、俊……”
这令人窒息的可怕沉默终于被打破了。
聂夫人消瘦的肩膀抽动了下,而后不合时宜地大笑出声,眼中却又流下痛苦的眼泪,她一声接一声地咳嗽,几乎要将心都呕出来,趴伏在聂明俊摔断的双腿上又锤又打,聂明俊却始终没有醒来,她发泄着自己突然无法抑制的情绪,猛地起身冲到了聂恒的病床前,一巴掌快狠准地抽在了对方双颊凹陷的脸上,“你们姓聂的男人都是欠操的婊子!”她尖声咒骂,“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
过往的真相混合着尖锐的怒骂与诅咒,从聂夫人的嘴里倾倒而出。
聂恒瘦骨嶙峋的身体因为恐惧和悔恨颤抖起来,似乎能听到骨头碰撞的声音,他浑浊的双眼绝望地瞪着天花板,终其一生隐藏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即将被戳穿,聂恒的面容扭曲到了极致,他长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气,却发不出一丝像样的声音。
“你以为聂恒为什么恨你!”聂夫人回头指着聂修齐的鼻子。
她的目光中满是厌恶与愤恨,通红的眼眶中布满了血丝,止不住的泪水一颗一颗接连从脸颊上滑落,“你就是聂恒的亲生儿子,从他肚子里生出来的孽种,聂恒爱上万春生那个贱人,在万春生的甜言蜜语中怀上他的孩子,万春生却为了理想远赴德国,他留下一笔钱一走了之,为了在京市立足,也为了报复你的父亲,聂恒做手术把自己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娶了万灵那个蠢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灵的病就是被你们父子活活逼出来的,她恨聂恒,却又不得不照顾亲生哥哥留下来的血脉……”聂夫人脸上露出嘲讽又悲悯的神色,她终于骂累了,嗓子都喊得嘶哑,疲惫不堪地跌坐在地上:“我又错了什么呢?我不过是从小和聂恒一起长大,知道他的秘密,在那个落后的小镇上,我保护了他十年,明明是他把我从楼上推了下去,却又骗我去国外治病……”
女人掩面痛哭:“他毁了我,我跳了十七年的芭蕾,差一点就要去纽约了……聂恒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就逼着我为他代孕,你们知道排卵针扎在身上有多疼吗?”
真相和事实过于有冲击性,聂修齐许久才缓过神来,他不自在地抿紧嘴唇,不知该露出什么样的神情,说什么样的话,只觉得脑内闹哄哄的一团乱麻,手足无措之中,秦雅一的手成了冰冷病房中的唯一热源,他情难自禁地紧握上去,颤动的手却暴露了心中的不宁,看了看对方微皱的眉头,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
好在聂夫人并不在意,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说了许多从前的过往,最后的最后声音几乎虚弱到微不可查,她的眼泪还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却冰冷地微笑了起来,“这是聂恒欠我的,他痛恨自己的恶心的身体,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疼爱的儿子,和他有一模一样的身体……”
聂恒在当天清晨确认脑死亡,尸体转入太平间的那一刻,人走灯灭、爱恨勾销,这场笼罩在聂家头顶几十年的阴霾终于散去,强撑着一口气的聂夫人晕厥过去的,护士给她挂了营养液,安排在病房里休息。
从医院大门出来的一瞬间,无数媒体蜂拥而至,聂修齐被团团围住接受采访,作为上市集团,重大事件都要向公众披露,更妄论股权更替这样影响到公司股票发展的重大变动,这样的场合秦雅一不方便公开出面,只联系手下安排了名下的一个酒店大厅作为场地,给聂修齐用来开记者招待会,就相关问题做出简略回答,用以安抚员工和股民。
这几年公司都是在聂修齐的手下运转,虽说前段时间的“夺权”时间闹得人心惶惶,但他以45%的绝对控股权拿下了继承人的位置。
招待会即将结束的时候,聂修齐邀请秦雅一出面,公开宣布了两家联姻的消息。
灿烂的朝阳下,二人交握着手并肩而立,往后百年,秦氏和聂氏都将携手走在科技变革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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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李氏早年涉黑起家,这些年虽洗白上岸,骨子里却还流着黑色的血。
虽说豪门世家大多亲缘淡薄,但其中不乏有兄友弟恭的特例,港澳那边信奉多子多福,李成娶了三个老婆,却胎胎都是儿子,直到四十多岁,才得了一个身体孱弱的幼女,如珠如宝般呵护长大,可以说李婉云一出生就备受父亲与兄长的疼爱。
已经上了年纪的李成身形早已微微佝偻,言谈神色都是一副温和大度的长辈姿态,只是眼神仍旧带着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练出来的锐利与阴沉,此次从港城特意赶赴首都,就是为了亲自接有孕的女儿回家,直到李成匆匆落地的时候,李婉云还沉浸在爱情的虚幻里。
她不愿意离开首都,至少不愿意在聂明俊摔断双腿的时候离开。
李成于心不忍,但更不是对儿女毫无掌控之力的软弱父亲,他不愿身体孱弱的女儿和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纠缠下去,索性直接让替家里的三太太告病,半哄半骗地将李婉云带上了直升飞机。
“聂家必须要给李家一个交代。”这是李成临走时留下的话。
2.
对于聂家来说,聂恒的骤然离世反而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再也不必维系貌合神离的亲缘关系,互相折磨多年的四口之家就此分崩离析,聂夫人仅为自己争取了几套房子和足够保障生活的少量股份,就留下缠绵病榻的聂明俊远赴巴黎。
直到故事的结局,聂修齐才终于展现了与聂恒一脉相承的冷漠,李家人需要一个发泄愤怒的借口,李婉云的孩子需要一个名义上的父亲,他将断了腿的聂明俊安排在一处偏僻的疗养院,全权交由护工照顾,只待腿伤疗愈后送往港城,做李家的上门女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转而正式将自己的婚事提上了日程。
早在秦聂二人出国度蜜月之前,就已经小范围内广发请柬。
时间、场地都已敲定,受邀人员都是双方多年的亲朋好友和合作伙伴,主办方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这场秘密婚礼,一切都准备就绪,自然不可能因为聂恒的突然离世而延后安排。
婚礼前夕,坐在轮椅上的聂明俊强撑着身体找到聂氏总部,在总裁办公室里咬牙切齿、大声咒骂:“凭什么你能安排我的婚事,我不会去港城的,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爸爸不可能一点股权都没留给我……聂修齐,你到底把我妈送去哪里了,为什么她不肯接我的电话!”直到最后,他才想起来造成自己计划失败的始作俑者,然而聂夫人已然被儿子伤透了心,从出国之后就杳无音信,聂明俊筹谋了多年,却在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被迫黯然离场,眼看着与自己期望的位子越来越远,只能像牢笼中的困兽一般,用无用的诅咒和痛骂来发泄心中无尽的愤懑。
世人总是容易对败者生出高高在上的怜悯,聂修齐看着对方扭曲的脸,却蓦然从心中升起满腔厌烦。
3.
婚礼当天,聂家双喜临门。
豪华游轮上,秦雅一与聂修齐在司仪和在场宾客的见证下,为对方佩戴上戒指,而腿伤刚刚痊愈的聂明俊,被李家的私人保镖“请”上渡轮,漂洋过海成为聂李两家心生嫌隙的唯一牺牲品。
4.
全世界的新婚套房仿佛都是相似的装潢,暗红色的天鹅绒上铺着被摆成心形的玫瑰花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进了门就再也无法自持,掐紧了聂修齐的要抵在墙上,喘息着舔上后背上的肌理,他灼烫呼吸扑撒在聂修齐的皮肤上,引起怀中身体的一连串战栗,秦雅一的唇瓣上沾染了淡淡的酒气,他半垂着一双睫毛湿漉漉的眼睛,流连忘返地在聂修齐的脖颈处留下一枚枚吻痕,将对方所有意乱神迷的的神情全都纳入眼底。
这样特殊的夜晚,聂修齐也异常动情,裤子内解开,连带着内裤一起挂在脚踝上,已经被习惯了后入的身体下意识摆出最能勾引人的姿势,几乎在被摸到大腿根儿的时候聂修齐就浑身发软,他急切地侧过脸想要与秦雅一接吻,却被捞着大腿直接操了进去,软绵的臀肉被操得一颤一颤的,淫靡的肉浪晃得秦雅一眼前发白,巴掌不由自主地抽了上去,引发聂修齐接连不断的放浪呻吟,灯光暧昧的婚房里,他旁若无人地纵身淫叫,求着秦雅一再操得更深一些。
聂修齐大概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这幅任人施为的模样有多招秦雅一的喜欢。
5.
聂修齐最近在工作的时候粽因为疲惫而昏昏欲睡。
他思索着找一个空闲的周末,去私人医院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然而还没来得及告诉助理安排,一月一度去手工西装店铺量体裁衣的日子,就收到了一个惊天噩耗——为他度量三维的设计师,用一种极其委婉的口吻告诉聂修齐,他好像最近有些发胖了。
6.
又惊又喜,聂修齐拿到自己孕检单的时候,心中涌出万般复杂的情绪。
他一时不知道该找谁倾诉这个甜蜜的惊喜,生父去世、家庭分崩离析,常年泡在实验室的万春生几乎很少接工作以外的电话,也不知道他身体的秘密……然而强烈的倾诉欲困扰着他,他思索再三,拨通了一个远在巴黎的独居女人的电话。
“什么事?”那边接通的很快,聂夫人或者说林舒含着睡意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一下子被哽在喉咙里,聂修齐不知该从何说起,最终只淡淡开口:“我……我怀孕了。”
无尽的沉默蔓延开来,这样突如其来的消息令林舒骤然惊醒,她心中的情绪亦是万般复杂,最终只是斟酌着说了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项,末了在挂断电话的前夕,没忍住又多说了几句:“恭喜你……修齐”这是她第一次用饱含着温和与祝福的口吻同聂修齐说话,她小心翼翼询问:“你喜欢女儿吗?修齐,如果你会喜欢女儿,阿姨希望你们爱情的结晶会是一个漂亮又健康的小女孩,就让聂氏的悲剧从你的下一代彻底结束吧……阿姨祝福你,并期望着神明能够听到我的心愿。”
7.
这份惊喜被精心装函,放在了秦雅一书房的桌子上。
隔天,秦家老宅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装修改造——跑马场旁被画出来一片地建造小型公园,隔壁打算引进私人亲子游乐场设备,老管家将庄园南侧向阳的一整层房间都清理出来,无数婴幼儿用具被大肆采购,正中心的房间被用作婴幼儿休息室,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楼下的玫瑰花园,和远处一望无际的连绵山野。
8.
秦瑾从国外调动了一只顶尖私人医疗团队,用以保障安排聂修齐的衣食住行。
这个在万众期待中孕育的孩子,大概是网络上流传的“天使宝宝”,聂修齐的孕期反应很淡,没有明显的孕吐症状,除却身体会有些惫懒的正常反应,大多数时候睡眠充足、胃口也相当不错,每周一次的孕期检查结果都良好……除了日渐敏感的身体。
过了头三个月的安全期,聂修齐明显感觉到被压抑了多时的身体,已然要濒临界限了。
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逐渐显怀的身体不适合继续暴露在大众眼前,聂修齐逐渐开始居家办公。
10.
赤裸着身体深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聂修齐双腿曲起分开,露出自己情动不已的身体。
微微显怀的小腹为聂修齐的容颜增添了一份独特的母性光辉,他的面色痴红、神情迷离,手沿着柔软的小腹探了下去,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引诱眼前的男人,两瓣肥软湿润的阴唇被手指拨开,露出其中翕合不停的殷红花穴,湿淋淋的淫水顺着臀缝缓缓流淌。
面对如此春色,秦大少爷义正言辞,在性事上仍旧选择了独裁政策。
处于孕期的人情绪异常敏感,二人没商量几句,聂修齐的心头就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几乎是霎那间,他便鼻腔酸涩眼眶通红,雾蒙蒙的眼含着泪水,只要秦雅一再说出一句拒绝的话,这颗眼泪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落下来,秦雅一无奈选择了妥协:“只能用嘴帮你。”
11.
聂修齐挽着自己的大腿根儿,性器高高翘起,敏感多汁的逼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秦雅一看得炎热无比,默默压抑下心中升腾的欲火,他将脸迈进了聂修齐的双腿之间,吻下去的动作又慢又轻,嚣张独断的大少爷自从晋升为“准爸爸”,几乎像换了个人似的,他周全体贴到了极致,灼烫的嘴唇倾覆下去的一瞬间,与两片湿滑软烂的软肉紧紧贴合,引发了聂修齐的哑声惊喘,聂修齐夹紧了双腿浑身颤动,情难自禁的轻轻摇晃着屁股,阴蒂在秦雅一高挺的鼻尖的来回磨蹭。
“老公……啊…舔我……快舔我的逼……”聂修齐不由自主地浪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的嘴唇被蹭的又湿又滑,透明黏腻的淫水在他脸上流淌,他有些愣神,没料到聂修齐孕期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也没料到聂修齐会在性事上如此主动和奔放。
鼻尖没入肥软的两瓣花唇里,窒息之感令秦雅一下意识启唇呼吸,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聂修齐的臀缝上,热得聂修齐浑身一激灵,只觉得从未被造访过得地方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快感,后穴似乎有水流了出来,聂修齐的耳根通红,尾椎骨止不住地颤抖,紧张和燥热从屁股蔓延到全身,他矫健的大腿无意识绷紧,双手抵着秦雅一的脑袋想要挣扎,却突然被秦雅一掐住了大腿根。
大腿矫健丰腴的人屁股也会格外挺翘,秦雅一拢着两瓣软绵的臀肉揉捏,指尖能够陷进软绵的臀肉里,眼前嫩红的阴阜饱满高涨,花唇早已绽成受尽蹂躏的放浪模样,微张的穴口亦是潺潺不绝地流淌着淫水,随着聂修齐急促的呼吸,湿软阴唇颤动不停,秦雅一紧盯着眼前红润的穴口,无意识喉结滑动吞咽,完全无法离开视线。
眼前的逼早已湿透了,艳红的肉洞一览无遗,完完全全是熟妇的模样。
这一晚上,聂修齐抱着自己的大腿,被舔潮喷了三次。
12.
阴蒂肿了,秦大少爷情动时刻没忍住嘬咬个不停。
13.
秦雅一书房电脑上的浏览器搜索记录:男性经常自我安慰对身体的害处?
好消息是,性能力与基因遗传和日常锻炼保养有关;坏消息是,浏览记录被居家办公的聂修齐看见了……第二日去公司上班的秦大少爷神清气爽,深刻觉得69是特别好的性生活体位,也深刻认同120的胸围做起乳交来真他妈的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2.
这段时日,聂修齐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尾椎处产生的奇异快感。
自从被迫禁欲开始,他时时刻刻都要忍受自己的欲念,即使被舔逼到潮吹喷水,没有灼烫的性器操进逼穴里重顶深掼,与他来说也只是隔靴搔痒,他的浏览记录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些新的、无比情色的内容,却始终羞于启齿,只能将上市公司总裁的大智慧用于爱侣之间的小问题里,让自己的犹豫和挣扎在偶然的一天,全部被秦雅一记在心底。
“戴上。”秦雅一从调教室中取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扔在了床上。
为照顾孕夫的情绪,特殊期间他几乎再也没有用过这样令不虚行的语气同聂修齐说话。
居高临下的打量眼神突如其来,秦雅一又恢复了从前那副不容置喙的模样,聂修齐陷入了一种痴迷的幻想性回忆,他不自然地舔了舔唇瓣,兴奋到发粉的皮肤却展露了他的期待,他浑身赤裸地站在秦雅一的面前,双腿间的柔软尾巴瑟瑟发抖,像一只真正的野兽。
12.
从那一夜开始,聂修齐备受期待与失望的煎熬。
他前列腺的位置很浅,毫不费劲就能被“尾巴”折磨到欲壑难填,这具生来为感受性爱快乐的身体,为他带来了无尽的甜蜜与烦恼,秦雅一似乎只是想和他玩一玩扮演小动物的简单情趣,聂修齐难以启齿,他无法坦诚地直面自己身体的多情,更妄论亲口告知秦雅一自己心中的可口,然而随着肛塞尺寸的渐渐增大,紧窄的后穴变得松软敏感,聂修齐终于领会到了秦雅一的良苦用心。
毕竟,秦大少爷长了一张极其漂亮的脸蛋,让人无法联想到他胯下的狰狞尺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望渐渐退却,聂修齐开始夜夜期盼。
13.
仅仅是扶着鸡巴在阴阜上磨蹭,聂修齐都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了。
这晚,大概是终于要得偿所愿的缘故,一直含蓄掩藏着自己期盼的聂修齐异常主动,腰下点了枕头仰躺在床上,他舒展开两条修长的胳膊,手勾着秦雅一的脖颈,被吻得一瞬间深陷入欲海,聂修齐紧紧闭上眼睛,冷白的皮肤透着情动的血色,眼睛上一层薄薄的皮肉能看清毛细血管密布,他浓密的睫毛情难自禁地颤抖,甚至兴奋到忘记呼吸。
双腿勾在秦雅一的腰上借力,聂修齐酸软的逼穴夹紧,配合着性器的一次次抽送嘬咬送撞。
秦雅一操得很浅,却是“真刀实枪”地进来了。
逼穴被撑开的感觉如此特别,聂修齐的心中都生出一种被爱意填满的喜悦,他激动得又淌下眼泪,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肢迎送,主动向身上人渴求他而言难以承受的快感,浅浅的抽插也能碾到阴道中的敏感媚肉,聂修齐舒服得轻晃脑袋,嘴里吐出一小截舌肉大口喘气,双腿间的逼穴吐出一片片湿滑腥甜的淫水,几乎要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大片,他高声呻吟着,源源不断地潮喷出大量的淫水,整个人陷入一轮又一轮的绝妙高潮。
颜射在了聂修齐冷峻的眉目上,秦雅一不出片刻就又硬了。
他憋的太久了,他还想做。
1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后穴带来的前列腺快感也如此令人沉迷,聂修齐昏睡前如是想到。
15.
秦大少爷最近迷恋上了“耳鬓厮磨”的调情把戏。
紧窄松软的湿滑后穴被一寸寸顶开,肠壁上的褶皱被碾平,轻而易举都顶到了微微凸起的前列腺,聂修齐对这种酸涩又酥麻的快感还很陌生,无意识抱住自己浑圆的孕肚汲取安全感。
“慢点……”聂修齐张开嘴,发出颤抖的沙哑呼喊。
到底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即使他的身体天生就适合享受爱欲,又有逼穴中流不停地淫水充作润滑,想要将秦雅一的整根儿性器吃下,也得勉力放松身体缓慢承受开拓。
饱胀的鸡巴卡在一个不深不浅的位置,微翘的顶端碾在前列腺不停打转。
“你真紧……”秦雅一的嘴唇贴在聂修齐的耳边,呢喃般喘息低语,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聂修齐面红耳赤,他含着聂修齐的耳垂用齿缘轻咬,“再吃深点……是操你的小逼更爽,还是操你的后面更爽?”
聂修齐没有回答,感觉自己的脸几乎要燃烧起来了,他一向受不得这样的荤话撩拨。
紧紧闭着眼装听不见,不断收缩的穴肉却是最好的回答,聂修齐被牵着手在自己的花穴中抽插,后穴中的性器撞得又快又急,终于完全打开聂修齐的身体全根没入,聂修齐发出一声沙哑又性感的长叹,孕肚不断挤压着膀胱,高潮中逼穴涌出大量滚烫又腥甜的黏腻淫水,紧接着腥臊的湿水淅淅沥沥尿了出来,聂修齐耳朵完全红透了,抓着秦雅一的手臂留下一道道红痕,他害羞而又懊恼,只是欲壑难填的身体仍不够满足,叫嚣着数不尽的快感来弥补他孕期空窗几月的遗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人的脸红胜过千言万语,秦雅一将聂修齐高潮迭起的模样全都纳入眼底。
“老公……别停……”聂修齐难耐地夹紧了后穴中的鸡巴。
秦雅一的眼神暗了暗,昂扬火热的鸡巴又涨大几分,挤在后穴中的性器一动不动,只在那个位置卡着,“喜欢老公快一点操你,还是慢一点操你……”他又问,叼着聂修齐的乳头问,似乎一定要看见对方羞愤欲泣的模样。
聂修齐的小腹发烫,后穴里痴缠的媚肉叫嚣着需要秦雅一的鸡巴继续填肏夯砸,他深深喘息着,身体的欲念碾碎了最后一丝内敛,聂修齐抱着秦雅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主动将自己发涨的奶肉往对方嘴里送去。
“快一点!我喜欢老公快一点肏我!”他语带泣音。
16.
聂修齐产乳溢奶了,进水楼梯先得月,全部便宜了秦大少爷。
17.
一个安静的夜晚,秦钰呱呱坠地。
秦聂两家的小公主,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来就该被奉上尘世间最好的万事万物,神明听到了林舒的心愿,聂家的悲剧命运从这一代彻底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8.
再见聂明俊,已是五年后了。
拉斯维加斯的赌船上,聂修齐几乎要认不出对方,聂明俊穿着华丽却暴露的高开叉长裙坐在一位中年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眉宇间与李婉云有七分像,大概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明明还是曾经那副温润公子的模样,此刻却完完全全做情妇打扮,为了苟活于世,聂明俊似乎真的将自尊抛诸脑后了,他讨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化了浓妆的眼中深埋着疲惫。
他似乎察觉到了灼人的眼神,回头寻找注视自己的目光,却在看到聂修齐的面容时,情不自禁抓紧了身旁男人的衣袖,一个冰冷的巴掌毫不留情抽在他的脸上,他顶着颊上的指痕,惊恐而难堪地别过了脸,流下了一颗不知是否包含着悔恨的眼泪。
第二天清晨,他被发现割腕于酒店的浴缸里,李家打电话通知聂修齐来收尸。
林舒匆匆赶来,面无表情地带走了聂明俊的骨灰,这对互为原罪、互相憎恶了多年的母子,终于在生与死的距离中,彻彻底底放下了心中的仇恨。
19.
二十年后,秦钰在慈爱祖母与两位恩爱父亲的抚育下,成长为风姿绰约、手腕卓绝的女人。
她有着遗传自秦氏血脉的完美容颜,也继承了父辈于钱权上的绝对天赋,在四九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多年,最终真正站在这座华丽又冰冷的城市顶端,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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