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午夜病房里只剩下中心供氧系统运行的声音,所有人都一言不发,濒临死亡的聂恒瘦得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他撑着最后一口气,残留着仅存的意识,向着隔壁病床的聂明俊艰难伸手,蠕动着嘴唇呼唤自己偏爱一生的儿子:“呃……俊……明、俊……”
这令人窒息的可怕沉默终于被打破了。
聂夫人消瘦的肩膀抽动了下,而后不合时宜地大笑出声,眼中却又流下痛苦的眼泪,她一声接一声地咳嗽,几乎要将心都呕出来,趴伏在聂明俊摔断的双腿上又锤又打,聂明俊却始终没有醒来,她发泄着自己突然无法抑制的情绪,猛地起身冲到了聂恒的病床前,一巴掌快狠准地抽在了对方双颊凹陷的脸上,“你们姓聂的男人都是欠操的婊子!”她尖声咒骂,“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
过往的真相混合着尖锐的怒骂与诅咒,从聂夫人的嘴里倾倒而出。
聂恒瘦骨嶙峋的身体因为恐惧和悔恨颤抖起来,似乎能听到骨头碰撞的声音,他浑浊的双眼绝望地瞪着天花板,终其一生隐藏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即将被戳穿,聂恒的面容扭曲到了极致,他长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气,却发不出一丝像样的声音。
“你以为聂恒为什么恨你!”聂夫人回头指着聂修齐的鼻子。
她的目光中满是厌恶与愤恨,通红的眼眶中布满了血丝,止不住的泪水一颗一颗接连从脸颊上滑落,“你就是聂恒的亲生儿子,从他肚子里生出来的孽种,聂恒爱上万春生那个贱人,在万春生的甜言蜜语中怀上他的孩子,万春生却为了理想远赴德国,他留下一笔钱一走了之,为了在京市立足,也为了报复你的父亲,聂恒做手术把自己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娶了万灵那个蠢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灵的病就是被你们父子活活逼出来的,她恨聂恒,却又不得不照顾亲生哥哥留下来的血脉……”聂夫人脸上露出嘲讽又悲悯的神色,她终于骂累了,嗓子都喊得嘶哑,疲惫不堪地跌坐在地上:“我又错了什么呢?我不过是从小和聂恒一起长大,知道他的秘密,在那个落后的小镇上,我保护了他十年,明明是他把我从楼上推了下去,却又骗我去国外治病……”
女人掩面痛哭:“他毁了我,我跳了十七年的芭蕾,差一点就要去纽约了……聂恒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就逼着我为他代孕,你们知道排卵针扎在身上有多疼吗?”
真相和事实过于有冲击性,聂修齐许久才缓过神来,他不自在地抿紧嘴唇,不知该露出什么样的神情,说什么样的话,只觉得脑内闹哄哄的一团乱麻,手足无措之中,秦雅一的手成了冰冷病房中的唯一热源,他情难自禁地紧握上去,颤动的手却暴露了心中的不宁,看了看对方微皱的眉头,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
好在聂夫人并不在意,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说了许多从前的过往,最后的最后声音几乎虚弱到微不可查,她的眼泪还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却冰冷地微笑了起来,“这是聂恒欠我的,他痛恨自己的恶心的身体,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疼爱的儿子,和他有一模一样的身体……”
聂恒在当天清晨确认脑死亡,尸体转入太平间的那一刻,人走灯灭、爱恨勾销,这场笼罩在聂家头顶几十年的阴霾终于散去,强撑着一口气的聂夫人晕厥过去的,护士给她挂了营养液,安排在病房里休息。
从医院大门出来的一瞬间,无数媒体蜂拥而至,聂修齐被团团围住接受采访,作为上市集团,重大事件都要向公众披露,更妄论股权更替这样影响到公司股票发展的重大变动,这样的场合秦雅一不方便公开出面,只联系手下安排了名下的一个酒店大厅作为场地,给聂修齐用来开记者招待会,就相关问题做出简略回答,用以安抚员工和股民。
这几年公司都是在聂修齐的手下运转,虽说前段时间的“夺权”时间闹得人心惶惶,但他以45%的绝对控股权拿下了继承人的位置。
招待会即将结束的时候,聂修齐邀请秦雅一出面,公开宣布了两家联姻的消息。
灿烂的朝阳下,二人交握着手并肩而立,往后百年,秦氏和聂氏都将携手走在科技变革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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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李氏早年涉黑起家,这些年虽洗白上岸,骨子里却还流着黑色的血。
虽说豪门世家大多亲缘淡薄,但其中不乏有兄友弟恭的特例,港澳那边信奉多子多福,李成娶了三个老婆,却胎胎都是儿子,直到四十多岁,才得了一个身体孱弱的幼女,如珠如宝般呵护长大,可以说李婉云一出生就备受父亲与兄长的疼爱。
已经上了年纪的李成身形早已微微佝偻,言谈神色都是一副温和大度的长辈姿态,只是眼神仍旧带着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练出来的锐利与阴沉,此次从港城特意赶赴首都,就是为了亲自接有孕的女儿回家,直到李成匆匆落地的时候,李婉云还沉浸在爱情的虚幻里。
她不愿意离开首都,至少不愿意在聂明俊摔断双腿的时候离开。
李成于心不忍,但更不是对儿女毫无掌控之力的软弱父亲,他不愿身体孱弱的女儿和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纠缠下去,索性直接让替家里的三太太告病,半哄半骗地将李婉云带上了直升飞机。
“聂家必须要给李家一个交代。”这是李成临走时留下的话。
2.
对于聂家来说,聂恒的骤然离世反而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再也不必维系貌合神离的亲缘关系,互相折磨多年的四口之家就此分崩离析,聂夫人仅为自己争取了几套房子和足够保障生活的少量股份,就留下缠绵病榻的聂明俊远赴巴黎。
直到故事的结局,聂修齐才终于展现了与聂恒一脉相承的冷漠,李家人需要一个发泄愤怒的借口,李婉云的孩子需要一个名义上的父亲,他将断了腿的聂明俊安排在一处偏僻的疗养院,全权交由护工照顾,只待腿伤疗愈后送往港城,做李家的上门女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转而正式将自己的婚事提上了日程。
早在秦聂二人出国度蜜月之前,就已经小范围内广发请柬。
时间、场地都已敲定,受邀人员都是双方多年的亲朋好友和合作伙伴,主办方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这场秘密婚礼,一切都准备就绪,自然不可能因为聂恒的突然离世而延后安排。
婚礼前夕,坐在轮椅上的聂明俊强撑着身体找到聂氏总部,在总裁办公室里咬牙切齿、大声咒骂:“凭什么你能安排我的婚事,我不会去港城的,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爸爸不可能一点股权都没留给我……聂修齐,你到底把我妈送去哪里了,为什么她不肯接我的电话!”直到最后,他才想起来造成自己计划失败的始作俑者,然而聂夫人已然被儿子伤透了心,从出国之后就杳无音信,聂明俊筹谋了多年,却在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被迫黯然离场,眼看着与自己期望的位子越来越远,只能像牢笼中的困兽一般,用无用的诅咒和痛骂来发泄心中无尽的愤懑。
世人总是容易对败者生出高高在上的怜悯,聂修齐看着对方扭曲的脸,却蓦然从心中升起满腔厌烦。
3.
婚礼当天,聂家双喜临门。
豪华游轮上,秦雅一与聂修齐在司仪和在场宾客的见证下,为对方佩戴上戒指,而腿伤刚刚痊愈的聂明俊,被李家的私人保镖“请”上渡轮,漂洋过海成为聂李两家心生嫌隙的唯一牺牲品。
4.
全世界的新婚套房仿佛都是相似的装潢,暗红色的天鹅绒上铺着被摆成心形的玫瑰花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进了门就再也无法自持,掐紧了聂修齐的要抵在墙上,喘息着舔上后背上的肌理,他灼烫呼吸扑撒在聂修齐的皮肤上,引起怀中身体的一连串战栗,秦雅一的唇瓣上沾染了淡淡的酒气,他半垂着一双睫毛湿漉漉的眼睛,流连忘返地在聂修齐的脖颈处留下一枚枚吻痕,将对方所有意乱神迷的的神情全都纳入眼底。
这样特殊的夜晚,聂修齐也异常动情,裤子内解开,连带着内裤一起挂在脚踝上,已经被习惯了后入的身体下意识摆出最能勾引人的姿势,几乎在被摸到大腿根儿的时候聂修齐就浑身发软,他急切地侧过脸想要与秦雅一接吻,却被捞着大腿直接操了进去,软绵的臀肉被操得一颤一颤的,淫靡的肉浪晃得秦雅一眼前发白,巴掌不由自主地抽了上去,引发聂修齐接连不断的放浪呻吟,灯光暧昧的婚房里,他旁若无人地纵身淫叫,求着秦雅一再操得更深一些。
聂修齐大概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这幅任人施为的模样有多招秦雅一的喜欢。
5.
聂修齐最近在工作的时候粽因为疲惫而昏昏欲睡。
他思索着找一个空闲的周末,去私人医院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然而还没来得及告诉助理安排,一月一度去手工西装店铺量体裁衣的日子,就收到了一个惊天噩耗——为他度量三维的设计师,用一种极其委婉的口吻告诉聂修齐,他好像最近有些发胖了。
6.
又惊又喜,聂修齐拿到自己孕检单的时候,心中涌出万般复杂的情绪。
他一时不知道该找谁倾诉这个甜蜜的惊喜,生父去世、家庭分崩离析,常年泡在实验室的万春生几乎很少接工作以外的电话,也不知道他身体的秘密……然而强烈的倾诉欲困扰着他,他思索再三,拨通了一个远在巴黎的独居女人的电话。
“什么事?”那边接通的很快,聂夫人或者说林舒含着睡意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一下子被哽在喉咙里,聂修齐不知该从何说起,最终只淡淡开口:“我……我怀孕了。”
无尽的沉默蔓延开来,这样突如其来的消息令林舒骤然惊醒,她心中的情绪亦是万般复杂,最终只是斟酌着说了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项,末了在挂断电话的前夕,没忍住又多说了几句:“恭喜你……修齐”这是她第一次用饱含着温和与祝福的口吻同聂修齐说话,她小心翼翼询问:“你喜欢女儿吗?修齐,如果你会喜欢女儿,阿姨希望你们爱情的结晶会是一个漂亮又健康的小女孩,就让聂氏的悲剧从你的下一代彻底结束吧……阿姨祝福你,并期望着神明能够听到我的心愿。”
7.
这份惊喜被精心装函,放在了秦雅一书房的桌子上。
隔天,秦家老宅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装修改造——跑马场旁被画出来一片地建造小型公园,隔壁打算引进私人亲子游乐场设备,老管家将庄园南侧向阳的一整层房间都清理出来,无数婴幼儿用具被大肆采购,正中心的房间被用作婴幼儿休息室,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楼下的玫瑰花园,和远处一望无际的连绵山野。
8.
秦瑾从国外调动了一只顶尖私人医疗团队,用以保障安排聂修齐的衣食住行。
这个在万众期待中孕育的孩子,大概是网络上流传的“天使宝宝”,聂修齐的孕期反应很淡,没有明显的孕吐症状,除却身体会有些惫懒的正常反应,大多数时候睡眠充足、胃口也相当不错,每周一次的孕期检查结果都良好……除了日渐敏感的身体。
过了头三个月的安全期,聂修齐明显感觉到被压抑了多时的身体,已然要濒临界限了。
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逐渐显怀的身体不适合继续暴露在大众眼前,聂修齐逐渐开始居家办公。
10.
赤裸着身体深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聂修齐双腿曲起分开,露出自己情动不已的身体。
微微显怀的小腹为聂修齐的容颜增添了一份独特的母性光辉,他的面色痴红、神情迷离,手沿着柔软的小腹探了下去,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引诱眼前的男人,两瓣肥软湿润的阴唇被手指拨开,露出其中翕合不停的殷红花穴,湿淋淋的淫水顺着臀缝缓缓流淌。
面对如此春色,秦大少爷义正言辞,在性事上仍旧选择了独裁政策。
处于孕期的人情绪异常敏感,二人没商量几句,聂修齐的心头就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几乎是霎那间,他便鼻腔酸涩眼眶通红,雾蒙蒙的眼含着泪水,只要秦雅一再说出一句拒绝的话,这颗眼泪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落下来,秦雅一无奈选择了妥协:“只能用嘴帮你。”
11.
聂修齐挽着自己的大腿根儿,性器高高翘起,敏感多汁的逼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秦雅一看得炎热无比,默默压抑下心中升腾的欲火,他将脸迈进了聂修齐的双腿之间,吻下去的动作又慢又轻,嚣张独断的大少爷自从晋升为“准爸爸”,几乎像换了个人似的,他周全体贴到了极致,灼烫的嘴唇倾覆下去的一瞬间,与两片湿滑软烂的软肉紧紧贴合,引发了聂修齐的哑声惊喘,聂修齐夹紧了双腿浑身颤动,情难自禁的轻轻摇晃着屁股,阴蒂在秦雅一高挺的鼻尖的来回磨蹭。
“老公……啊…舔我……快舔我的逼……”聂修齐不由自主地浪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的嘴唇被蹭的又湿又滑,透明黏腻的淫水在他脸上流淌,他有些愣神,没料到聂修齐孕期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也没料到聂修齐会在性事上如此主动和奔放。
鼻尖没入肥软的两瓣花唇里,窒息之感令秦雅一下意识启唇呼吸,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聂修齐的臀缝上,热得聂修齐浑身一激灵,只觉得从未被造访过得地方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快感,后穴似乎有水流了出来,聂修齐的耳根通红,尾椎骨止不住地颤抖,紧张和燥热从屁股蔓延到全身,他矫健的大腿无意识绷紧,双手抵着秦雅一的脑袋想要挣扎,却突然被秦雅一掐住了大腿根。
大腿矫健丰腴的人屁股也会格外挺翘,秦雅一拢着两瓣软绵的臀肉揉捏,指尖能够陷进软绵的臀肉里,眼前嫩红的阴阜饱满高涨,花唇早已绽成受尽蹂躏的放浪模样,微张的穴口亦是潺潺不绝地流淌着淫水,随着聂修齐急促的呼吸,湿软阴唇颤动不停,秦雅一紧盯着眼前红润的穴口,无意识喉结滑动吞咽,完全无法离开视线。
眼前的逼早已湿透了,艳红的肉洞一览无遗,完完全全是熟妇的模样。
这一晚上,聂修齐抱着自己的大腿,被舔潮喷了三次。
12.
阴蒂肿了,秦大少爷情动时刻没忍住嘬咬个不停。
13.
秦雅一书房电脑上的浏览器搜索记录:男性经常自我安慰对身体的害处?
好消息是,性能力与基因遗传和日常锻炼保养有关;坏消息是,浏览记录被居家办公的聂修齐看见了……第二日去公司上班的秦大少爷神清气爽,深刻觉得69是特别好的性生活体位,也深刻认同120的胸围做起乳交来真他妈的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2.
这段时日,聂修齐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尾椎处产生的奇异快感。
自从被迫禁欲开始,他时时刻刻都要忍受自己的欲念,即使被舔逼到潮吹喷水,没有灼烫的性器操进逼穴里重顶深掼,与他来说也只是隔靴搔痒,他的浏览记录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些新的、无比情色的内容,却始终羞于启齿,只能将上市公司总裁的大智慧用于爱侣之间的小问题里,让自己的犹豫和挣扎在偶然的一天,全部被秦雅一记在心底。
“戴上。”秦雅一从调教室中取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扔在了床上。
为照顾孕夫的情绪,特殊期间他几乎再也没有用过这样令不虚行的语气同聂修齐说话。
居高临下的打量眼神突如其来,秦雅一又恢复了从前那副不容置喙的模样,聂修齐陷入了一种痴迷的幻想性回忆,他不自然地舔了舔唇瓣,兴奋到发粉的皮肤却展露了他的期待,他浑身赤裸地站在秦雅一的面前,双腿间的柔软尾巴瑟瑟发抖,像一只真正的野兽。
12.
从那一夜开始,聂修齐备受期待与失望的煎熬。
他前列腺的位置很浅,毫不费劲就能被“尾巴”折磨到欲壑难填,这具生来为感受性爱快乐的身体,为他带来了无尽的甜蜜与烦恼,秦雅一似乎只是想和他玩一玩扮演小动物的简单情趣,聂修齐难以启齿,他无法坦诚地直面自己身体的多情,更妄论亲口告知秦雅一自己心中的可口,然而随着肛塞尺寸的渐渐增大,紧窄的后穴变得松软敏感,聂修齐终于领会到了秦雅一的良苦用心。
毕竟,秦大少爷长了一张极其漂亮的脸蛋,让人无法联想到他胯下的狰狞尺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望渐渐退却,聂修齐开始夜夜期盼。
13.
仅仅是扶着鸡巴在阴阜上磨蹭,聂修齐都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了。
这晚,大概是终于要得偿所愿的缘故,一直含蓄掩藏着自己期盼的聂修齐异常主动,腰下点了枕头仰躺在床上,他舒展开两条修长的胳膊,手勾着秦雅一的脖颈,被吻得一瞬间深陷入欲海,聂修齐紧紧闭上眼睛,冷白的皮肤透着情动的血色,眼睛上一层薄薄的皮肉能看清毛细血管密布,他浓密的睫毛情难自禁地颤抖,甚至兴奋到忘记呼吸。
双腿勾在秦雅一的腰上借力,聂修齐酸软的逼穴夹紧,配合着性器的一次次抽送嘬咬送撞。
秦雅一操得很浅,却是“真刀实枪”地进来了。
逼穴被撑开的感觉如此特别,聂修齐的心中都生出一种被爱意填满的喜悦,他激动得又淌下眼泪,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肢迎送,主动向身上人渴求他而言难以承受的快感,浅浅的抽插也能碾到阴道中的敏感媚肉,聂修齐舒服得轻晃脑袋,嘴里吐出一小截舌肉大口喘气,双腿间的逼穴吐出一片片湿滑腥甜的淫水,几乎要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大片,他高声呻吟着,源源不断地潮喷出大量的淫水,整个人陷入一轮又一轮的绝妙高潮。
颜射在了聂修齐冷峻的眉目上,秦雅一不出片刻就又硬了。
他憋的太久了,他还想做。
1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后穴带来的前列腺快感也如此令人沉迷,聂修齐昏睡前如是想到。
15.
秦大少爷最近迷恋上了“耳鬓厮磨”的调情把戏。
紧窄松软的湿滑后穴被一寸寸顶开,肠壁上的褶皱被碾平,轻而易举都顶到了微微凸起的前列腺,聂修齐对这种酸涩又酥麻的快感还很陌生,无意识抱住自己浑圆的孕肚汲取安全感。
“慢点……”聂修齐张开嘴,发出颤抖的沙哑呼喊。
到底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即使他的身体天生就适合享受爱欲,又有逼穴中流不停地淫水充作润滑,想要将秦雅一的整根儿性器吃下,也得勉力放松身体缓慢承受开拓。
饱胀的鸡巴卡在一个不深不浅的位置,微翘的顶端碾在前列腺不停打转。
“你真紧……”秦雅一的嘴唇贴在聂修齐的耳边,呢喃般喘息低语,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聂修齐面红耳赤,他含着聂修齐的耳垂用齿缘轻咬,“再吃深点……是操你的小逼更爽,还是操你的后面更爽?”
聂修齐没有回答,感觉自己的脸几乎要燃烧起来了,他一向受不得这样的荤话撩拨。
紧紧闭着眼装听不见,不断收缩的穴肉却是最好的回答,聂修齐被牵着手在自己的花穴中抽插,后穴中的性器撞得又快又急,终于完全打开聂修齐的身体全根没入,聂修齐发出一声沙哑又性感的长叹,孕肚不断挤压着膀胱,高潮中逼穴涌出大量滚烫又腥甜的黏腻淫水,紧接着腥臊的湿水淅淅沥沥尿了出来,聂修齐耳朵完全红透了,抓着秦雅一的手臂留下一道道红痕,他害羞而又懊恼,只是欲壑难填的身体仍不够满足,叫嚣着数不尽的快感来弥补他孕期空窗几月的遗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人的脸红胜过千言万语,秦雅一将聂修齐高潮迭起的模样全都纳入眼底。
“老公……别停……”聂修齐难耐地夹紧了后穴中的鸡巴。
秦雅一的眼神暗了暗,昂扬火热的鸡巴又涨大几分,挤在后穴中的性器一动不动,只在那个位置卡着,“喜欢老公快一点操你,还是慢一点操你……”他又问,叼着聂修齐的乳头问,似乎一定要看见对方羞愤欲泣的模样。
聂修齐的小腹发烫,后穴里痴缠的媚肉叫嚣着需要秦雅一的鸡巴继续填肏夯砸,他深深喘息着,身体的欲念碾碎了最后一丝内敛,聂修齐抱着秦雅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主动将自己发涨的奶肉往对方嘴里送去。
“快一点!我喜欢老公快一点肏我!”他语带泣音。
16.
聂修齐产乳溢奶了,进水楼梯先得月,全部便宜了秦大少爷。
17.
一个安静的夜晚,秦钰呱呱坠地。
秦聂两家的小公主,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来就该被奉上尘世间最好的万事万物,神明听到了林舒的心愿,聂家的悲剧命运从这一代彻底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8.
再见聂明俊,已是五年后了。
拉斯维加斯的赌船上,聂修齐几乎要认不出对方,聂明俊穿着华丽却暴露的高开叉长裙坐在一位中年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眉宇间与李婉云有七分像,大概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明明还是曾经那副温润公子的模样,此刻却完完全全做情妇打扮,为了苟活于世,聂明俊似乎真的将自尊抛诸脑后了,他讨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化了浓妆的眼中深埋着疲惫。
他似乎察觉到了灼人的眼神,回头寻找注视自己的目光,却在看到聂修齐的面容时,情不自禁抓紧了身旁男人的衣袖,一个冰冷的巴掌毫不留情抽在他的脸上,他顶着颊上的指痕,惊恐而难堪地别过了脸,流下了一颗不知是否包含着悔恨的眼泪。
第二天清晨,他被发现割腕于酒店的浴缸里,李家打电话通知聂修齐来收尸。
林舒匆匆赶来,面无表情地带走了聂明俊的骨灰,这对互为原罪、互相憎恶了多年的母子,终于在生与死的距离中,彻彻底底放下了心中的仇恨。
19.
二十年后,秦钰在慈爱祖母与两位恩爱父亲的抚育下,成长为风姿绰约、手腕卓绝的女人。
她有着遗传自秦氏血脉的完美容颜,也继承了父辈于钱权上的绝对天赋,在四九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多年,最终真正站在这座华丽又冰冷的城市顶端,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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