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那边接通的很快,聂夫人或者说林舒含着睡意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一下子被哽在喉咙里,聂修齐不知该从何说起,最终只淡淡开口:“我……我怀孕了。”
无尽的沉默蔓延开来,这样突如其来的消息令林舒骤然惊醒,她心中的情绪亦是万般复杂,最终只是斟酌着说了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项,末了在挂断电话的前夕,没忍住又多说了几句:“恭喜你……修齐”这是她第一次用饱含着温和与祝福的口吻同聂修齐说话,她小心翼翼询问:“你喜欢女儿吗?修齐,如果你会喜欢女儿,阿姨希望你们爱情的结晶会是一个漂亮又健康的小女孩,就让聂氏的悲剧从你的下一代彻底结束吧……阿姨祝福你,并期望着神明能够听到我的心愿。”
7.
这份惊喜被精心装函,放在了秦雅一书房的桌子上。
隔天,秦家老宅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装修改造——跑马场旁被画出来一片地建造小型公园,隔壁打算引进私人亲子游乐场设备,老管家将庄园南侧向阳的一整层房间都清理出来,无数婴幼儿用具被大肆采购,正中心的房间被用作婴幼儿休息室,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楼下的玫瑰花园,和远处一望无际的连绵山野。
8.
秦瑾从国外调动了一只顶尖私人医疗团队,用以保障安排聂修齐的衣食住行。
这个在万众期待中孕育的孩子,大概是网络上流传的“天使宝宝”,聂修齐的孕期反应很淡,没有明显的孕吐症状,除却身体会有些惫懒的正常反应,大多数时候睡眠充足、胃口也相当不错,每周一次的孕期检查结果都良好……除了日渐敏感的身体。
过了头三个月的安全期,聂修齐明显感觉到被压抑了多时的身体,已然要濒临界限了。
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逐渐显怀的身体不适合继续暴露在大众眼前,聂修齐逐渐开始居家办公。
10.
赤裸着身体深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聂修齐双腿曲起分开,露出自己情动不已的身体。
微微显怀的小腹为聂修齐的容颜增添了一份独特的母性光辉,他的面色痴红、神情迷离,手沿着柔软的小腹探了下去,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引诱眼前的男人,两瓣肥软湿润的阴唇被手指拨开,露出其中翕合不停的殷红花穴,湿淋淋的淫水顺着臀缝缓缓流淌。
面对如此春色,秦大少爷义正言辞,在性事上仍旧选择了独裁政策。
处于孕期的人情绪异常敏感,二人没商量几句,聂修齐的心头就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几乎是霎那间,他便鼻腔酸涩眼眶通红,雾蒙蒙的眼含着泪水,只要秦雅一再说出一句拒绝的话,这颗眼泪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落下来,秦雅一无奈选择了妥协:“只能用嘴帮你。”
11.
聂修齐挽着自己的大腿根儿,性器高高翘起,敏感多汁的逼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秦雅一看得炎热无比,默默压抑下心中升腾的欲火,他将脸迈进了聂修齐的双腿之间,吻下去的动作又慢又轻,嚣张独断的大少爷自从晋升为“准爸爸”,几乎像换了个人似的,他周全体贴到了极致,灼烫的嘴唇倾覆下去的一瞬间,与两片湿滑软烂的软肉紧紧贴合,引发了聂修齐的哑声惊喘,聂修齐夹紧了双腿浑身颤动,情难自禁的轻轻摇晃着屁股,阴蒂在秦雅一高挺的鼻尖的来回磨蹭。
“老公……啊…舔我……快舔我的逼……”聂修齐不由自主地浪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的嘴唇被蹭的又湿又滑,透明黏腻的淫水在他脸上流淌,他有些愣神,没料到聂修齐孕期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也没料到聂修齐会在性事上如此主动和奔放。
鼻尖没入肥软的两瓣花唇里,窒息之感令秦雅一下意识启唇呼吸,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聂修齐的臀缝上,热得聂修齐浑身一激灵,只觉得从未被造访过得地方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快感,后穴似乎有水流了出来,聂修齐的耳根通红,尾椎骨止不住地颤抖,紧张和燥热从屁股蔓延到全身,他矫健的大腿无意识绷紧,双手抵着秦雅一的脑袋想要挣扎,却突然被秦雅一掐住了大腿根。
大腿矫健丰腴的人屁股也会格外挺翘,秦雅一拢着两瓣软绵的臀肉揉捏,指尖能够陷进软绵的臀肉里,眼前嫩红的阴阜饱满高涨,花唇早已绽成受尽蹂躏的放浪模样,微张的穴口亦是潺潺不绝地流淌着淫水,随着聂修齐急促的呼吸,湿软阴唇颤动不停,秦雅一紧盯着眼前红润的穴口,无意识喉结滑动吞咽,完全无法离开视线。
眼前的逼早已湿透了,艳红的肉洞一览无遗,完完全全是熟妇的模样。
这一晚上,聂修齐抱着自己的大腿,被舔潮喷了三次。
12.
阴蒂肿了,秦大少爷情动时刻没忍住嘬咬个不停。
13.
秦雅一书房电脑上的浏览器搜索记录:男性经常自我安慰对身体的害处?
好消息是,性能力与基因遗传和日常锻炼保养有关;坏消息是,浏览记录被居家办公的聂修齐看见了……第二日去公司上班的秦大少爷神清气爽,深刻觉得69是特别好的性生活体位,也深刻认同120的胸围做起乳交来真他妈的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2.
这段时日,聂修齐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尾椎处产生的奇异快感。
自从被迫禁欲开始,他时时刻刻都要忍受自己的欲念,即使被舔逼到潮吹喷水,没有灼烫的性器操进逼穴里重顶深掼,与他来说也只是隔靴搔痒,他的浏览记录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些新的、无比情色的内容,却始终羞于启齿,只能将上市公司总裁的大智慧用于爱侣之间的小问题里,让自己的犹豫和挣扎在偶然的一天,全部被秦雅一记在心底。
“戴上。”秦雅一从调教室中取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扔在了床上。
为照顾孕夫的情绪,特殊期间他几乎再也没有用过这样令不虚行的语气同聂修齐说话。
居高临下的打量眼神突如其来,秦雅一又恢复了从前那副不容置喙的模样,聂修齐陷入了一种痴迷的幻想性回忆,他不自然地舔了舔唇瓣,兴奋到发粉的皮肤却展露了他的期待,他浑身赤裸地站在秦雅一的面前,双腿间的柔软尾巴瑟瑟发抖,像一只真正的野兽。
12.
从那一夜开始,聂修齐备受期待与失望的煎熬。
他前列腺的位置很浅,毫不费劲就能被“尾巴”折磨到欲壑难填,这具生来为感受性爱快乐的身体,为他带来了无尽的甜蜜与烦恼,秦雅一似乎只是想和他玩一玩扮演小动物的简单情趣,聂修齐难以启齿,他无法坦诚地直面自己身体的多情,更妄论亲口告知秦雅一自己心中的可口,然而随着肛塞尺寸的渐渐增大,紧窄的后穴变得松软敏感,聂修齐终于领会到了秦雅一的良苦用心。
毕竟,秦大少爷长了一张极其漂亮的脸蛋,让人无法联想到他胯下的狰狞尺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望渐渐退却,聂修齐开始夜夜期盼。
13.
仅仅是扶着鸡巴在阴阜上磨蹭,聂修齐都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了。
这晚,大概是终于要得偿所愿的缘故,一直含蓄掩藏着自己期盼的聂修齐异常主动,腰下点了枕头仰躺在床上,他舒展开两条修长的胳膊,手勾着秦雅一的脖颈,被吻得一瞬间深陷入欲海,聂修齐紧紧闭上眼睛,冷白的皮肤透着情动的血色,眼睛上一层薄薄的皮肉能看清毛细血管密布,他浓密的睫毛情难自禁地颤抖,甚至兴奋到忘记呼吸。
双腿勾在秦雅一的腰上借力,聂修齐酸软的逼穴夹紧,配合着性器的一次次抽送嘬咬送撞。
秦雅一操得很浅,却是“真刀实枪”地进来了。
逼穴被撑开的感觉如此特别,聂修齐的心中都生出一种被爱意填满的喜悦,他激动得又淌下眼泪,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肢迎送,主动向身上人渴求他而言难以承受的快感,浅浅的抽插也能碾到阴道中的敏感媚肉,聂修齐舒服得轻晃脑袋,嘴里吐出一小截舌肉大口喘气,双腿间的逼穴吐出一片片湿滑腥甜的淫水,几乎要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大片,他高声呻吟着,源源不断地潮喷出大量的淫水,整个人陷入一轮又一轮的绝妙高潮。
颜射在了聂修齐冷峻的眉目上,秦雅一不出片刻就又硬了。
他憋的太久了,他还想做。
1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后穴带来的前列腺快感也如此令人沉迷,聂修齐昏睡前如是想到。
15.
秦大少爷最近迷恋上了“耳鬓厮磨”的调情把戏。
紧窄松软的湿滑后穴被一寸寸顶开,肠壁上的褶皱被碾平,轻而易举都顶到了微微凸起的前列腺,聂修齐对这种酸涩又酥麻的快感还很陌生,无意识抱住自己浑圆的孕肚汲取安全感。
“慢点……”聂修齐张开嘴,发出颤抖的沙哑呼喊。
到底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即使他的身体天生就适合享受爱欲,又有逼穴中流不停地淫水充作润滑,想要将秦雅一的整根儿性器吃下,也得勉力放松身体缓慢承受开拓。
饱胀的鸡巴卡在一个不深不浅的位置,微翘的顶端碾在前列腺不停打转。
“你真紧……”秦雅一的嘴唇贴在聂修齐的耳边,呢喃般喘息低语,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聂修齐面红耳赤,他含着聂修齐的耳垂用齿缘轻咬,“再吃深点……是操你的小逼更爽,还是操你的后面更爽?”
聂修齐没有回答,感觉自己的脸几乎要燃烧起来了,他一向受不得这样的荤话撩拨。
紧紧闭着眼装听不见,不断收缩的穴肉却是最好的回答,聂修齐被牵着手在自己的花穴中抽插,后穴中的性器撞得又快又急,终于完全打开聂修齐的身体全根没入,聂修齐发出一声沙哑又性感的长叹,孕肚不断挤压着膀胱,高潮中逼穴涌出大量滚烫又腥甜的黏腻淫水,紧接着腥臊的湿水淅淅沥沥尿了出来,聂修齐耳朵完全红透了,抓着秦雅一的手臂留下一道道红痕,他害羞而又懊恼,只是欲壑难填的身体仍不够满足,叫嚣着数不尽的快感来弥补他孕期空窗几月的遗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人的脸红胜过千言万语,秦雅一将聂修齐高潮迭起的模样全都纳入眼底。
“老公……别停……”聂修齐难耐地夹紧了后穴中的鸡巴。
秦雅一的眼神暗了暗,昂扬火热的鸡巴又涨大几分,挤在后穴中的性器一动不动,只在那个位置卡着,“喜欢老公快一点操你,还是慢一点操你……”他又问,叼着聂修齐的乳头问,似乎一定要看见对方羞愤欲泣的模样。
聂修齐的小腹发烫,后穴里痴缠的媚肉叫嚣着需要秦雅一的鸡巴继续填肏夯砸,他深深喘息着,身体的欲念碾碎了最后一丝内敛,聂修齐抱着秦雅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主动将自己发涨的奶肉往对方嘴里送去。
“快一点!我喜欢老公快一点肏我!”他语带泣音。
16.
聂修齐产乳溢奶了,进水楼梯先得月,全部便宜了秦大少爷。
17.
一个安静的夜晚,秦钰呱呱坠地。
秦聂两家的小公主,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来就该被奉上尘世间最好的万事万物,神明听到了林舒的心愿,聂家的悲剧命运从这一代彻底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8.
再见聂明俊,已是五年后了。
拉斯维加斯的赌船上,聂修齐几乎要认不出对方,聂明俊穿着华丽却暴露的高开叉长裙坐在一位中年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眉宇间与李婉云有七分像,大概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明明还是曾经那副温润公子的模样,此刻却完完全全做情妇打扮,为了苟活于世,聂明俊似乎真的将自尊抛诸脑后了,他讨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化了浓妆的眼中深埋着疲惫。
他似乎察觉到了灼人的眼神,回头寻找注视自己的目光,却在看到聂修齐的面容时,情不自禁抓紧了身旁男人的衣袖,一个冰冷的巴掌毫不留情抽在他的脸上,他顶着颊上的指痕,惊恐而难堪地别过了脸,流下了一颗不知是否包含着悔恨的眼泪。
第二天清晨,他被发现割腕于酒店的浴缸里,李家打电话通知聂修齐来收尸。
林舒匆匆赶来,面无表情地带走了聂明俊的骨灰,这对互为原罪、互相憎恶了多年的母子,终于在生与死的距离中,彻彻底底放下了心中的仇恨。
19.
二十年后,秦钰在慈爱祖母与两位恩爱父亲的抚育下,成长为风姿绰约、手腕卓绝的女人。
她有着遗传自秦氏血脉的完美容颜,也继承了父辈于钱权上的绝对天赋,在四九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多年,最终真正站在这座华丽又冰冷的城市顶端,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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