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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婀娜可欺一支荷(5)(2 / 2)

此人武艺了得,但不是个合适的指挥官。他刚愎自用又自以为是,前世正是他一意孤行,仅率千余人深入西旗,自己在徐家的两位哥哥,才先后无辜命丧西旗人之手。

如今他居然又坐上了征西将军的位置。

杳杳不懂行军打仗,只在一旁生起了闷气。

原以为这次西征,哥哥姚匪年许能了了他建功立业的心愿。

如今又竟然又碰上了林文焕这个狗头将军,说不定还要替他背个轻敌的黑锅。

如今他人关押在何处?

家兄说是关到了兵部下署的五军都督府了。大理寺的人这两日便要提审。这才刚到了京城,立马就要受审,还不知匪年公子,这一路上吃了多少苦。

杳杳在地上疾走了几步,想来想去,这时候一个人头脑难免不够清醒,还是需要找个人来商量,于是便去隔壁院子,找来知闲。

知闲一听也觉得事情紧急,这事儿事关西征大军,若是出了差错,掉脑袋也不一定。

知闲思来想去,我爹才被外派到了长守,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我瞧还是先跟四叔说一说。

杳杳心里没底,四舅舅一向不待见我和匪年。我倒罢了,一个姑娘,他也不曾说我什么,可是他对匪年的意见本来就大。上年大舅舅说要推荐匪年怀柔侯麾下入伍,来回说了好久,四舅舅也没有答应,还是大舅舅花了些银子才把人送进去的。

知闲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心里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对不起杳杳。

况且四舅舅或许早就知道这事儿了,怀柔侯应当也是知道的。西征的左右两路大军,有什么事情互相都瞒不过。哥哥又是佟府里走出来的,去年跟我通书信的时候,哥哥还曾提起。侯爷见他第一面,听他自曝了家门,便问了他跟四舅舅是什么关系。

你先别慌,咱们跟四叔说不顶事,我先去找我爹,由我爹来跟四叔说吧。从前入伍,无关人命,可这次匪年哥惹上的官司可不小,四叔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杳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些法子总得一个一个试了才知道管不管用,只是对四叔还是不抱以太大的希望。

实在不行我先去问问范司俍,他在御史台供职,案件一般最后都要呈报御史台督查,他虽是巡盐御史,跟这件事画不上干系,但同朝为官,在御史台里总还是有那么一两个认识的人,能说得上话。

杳杳的泪都要落下来,我也不知道该依靠谁,有你这话我心里边舒坦多了。

匪年待她极好,他俩年幼时先后没了父亲,母亲,这些年是匪年一手拉扯她长大。

若是可以,我想先见匪年一面,也好知道这些事情的各种缘由。

这边凄风惨雨,凤姨娘那边被禁足中反倒颇有闲情逸致,在她那衷情院里听起了小曲儿。

凤姨娘原就是个爱听曲儿的,其他的她暂时可以不计较,不让她听曲儿,那可不行。每月定时都有小戏儿来佟府上,咿咿呀呀地唱上一整天。

她那头总是风风火火的。

佟大爷虽然禁了凤姨娘的足,但也并非完全的不近人情。

这样便给了凤姨娘可操作的空间,将晁家的人排在戏班里放了进来。晁家这一房的人没几个明白人,惯是想一出是一出,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一把好手。

凤姨娘问,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个姚匪年真的犯了如此大的事儿?

晁家那个一向爱搬弄是非的大嫂,佟大爷不让晁家的人上门,她也要想方设法的把人送进来,跟给凤姨娘解闷儿。

我们娘子说,此事千真万确。她怕凤娘子在府上一应消息都不周全,特地让奴婢来说给您听得。我们娘子也是某日听到老爷说起,这人是佟府出去的。

听这名字再联系到知闲小姐旁边那个叫姚匪匪的姑娘,便知道这两人十有八九是兄妹。

咱们家娘子对这个姑娘可没有什么好印象。

凤姨娘高兴得直拍巴掌,这倒是个好消息。

你回去了再跟你们家娘子好好说说。这个姚匪年不是还关在都督府的大牢里么?我记得嫂嫂之前有个远亲,投奔她的时候给安排去做了牢头?

她这么说姑娘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凤姨娘想着,妹妹在佟府里把我打压成这个样子,哥哥在牢里吃点苦也算不得什么吧。

小丫头这时候又说恐怕有难处,只是娘子的亲戚在刑部,这人关在都督府,两边虽是同署,却不在一处。

凤姨娘这时候出手也大方,打点人的东西我来出。做得隐秘些,我还有个整治人的房子,我说与你听

知闲是个说干就干的姑娘,很快便写了信给范司俍,叫家里的小厮拿着自己的名贴,一刻不停的赶去御史台。

两个姑娘又怕自己耽误事儿,再写封信又送去了佟大爷手里。

范司俍得了消息,已近期了傍晚。他是个恪尽职守的人,在职上便不允许别人轻易过来打扰。佟家的小厮便耽搁了好一段时间。直到范司俍下值回家,正碰上了。

他跟知闲两个人偶有书信,知闲有姑娘家的矜持,一向是范司俍先寄信给她,知闲再回个消息。知闲主动的白日里传信,还是第一次。

范司俍觉得好新奇。他拆了信详读了下。

姚匪年,他倒是没听说过有这样一桩案子。

这人既然是佟府送出去的,怎么不见佟四爷出手料理,反而求到了自己头上。

第9章

知闲是他的未婚妻子,她来拜托自己,少不得他要走上这一趟。

范司俍是御史台的巡盐监察御史,又寻了个相熟的同僚,听说这人在刑部那边有些人脉。这样一来二去耽搁到颇晚。

只是到了都督府却没见到人,两个人好说歹说,狱卒只说这件案子乃是大案,事关重大,他们几个小喽啰不敢私自做主。

不过也能有通融的时候,在开审之后,御史台总有人要来监理此案,届时大人们再想进去便不成事儿了。

范司俍使了些银子说:里面这位算是我的一位远亲,牢头若能行个方便,还请照顾一二。

狱卒却把银子推还给他,大人您不必如此,小的不妨跟你说实话,咱们只是个在外面当差的,等闲也不进里头去。您说的这位我也只是大概有个印象,夜里咱们这班上的班领来换班,若能说的动他,小的夜里去探探。

范司俍看牢头是个实诚的,也没有拿银子讹他。便问,敢问牢头的名字,以后山水有相逢,定要感谢牢头恩德。

牢头快四十岁的人了,当了一辈子狱卒,人善被人欺,升官发财向来也轮不到他,狱里倒便桶收拾死人的活儿倒是派给他不少。

他忙推拒着,小的王友财,不敢说什么恩德不恩德。

下官是御史台监察御史范司俍,若有消息,尽可来值上寻我。

那边杳杳和知闲老早便去四爷院里等着。待天黑透了之后还不见人回来。黛儿又来通传,说范司俍范公子来访。

这是杳杳第一次见着范司俍,果然是少年英才的模样,进退得宜,谦逊有礼。

同知闲是极相配的。

两人见面次数不多,只在信上有些往来,因此刚一相见,彼此还有些生疏。

待行过了礼,范司俍将一众细节仔细说与二人听。

杳杳越听越是觉得心里往下一沉。

果然是件大案。

也不是全无办法的,四叔是吏部侍郎,官员升迁皆由他来掌管,他认识的人多。若是他出手总归是有办法的。

范司俍对此事也颇为疑惑。佟四爷的消息一向是最灵敏的,怎么这次反倒落了人后。

不过,如今等着佟四爷恐怕是等不上。

长守水患,连日大雨,潜河开了个口子,佟四爷前去督办任免长守官员了,想是没个十天半月恐怕是回不来的。

怪不得这一整天都没看到舅舅。

知闲看向杳杳,那

长守这边才是大事。杳杳心静下三分,天灾面前任何事都微不足道起来。

知闲也是这个意思,这时候去打扰四叔,便有些不懂事儿了。

还有个人,这人或许你们去求求也能有用。

杳杳便问,是谁?

怀柔侯。范司俍诚恳地建议,你们或还未曾听说,怀柔侯如今封了五军都督府右都督。左都督年逾五旬,上年起便不大管事了,如今都以右都督为尊,你哥哥的事放到怀柔侯那里,想必不过是抬手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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