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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婀娜可欺一支荷(19)(1 / 2)

杳杳又把伯宁送给她的那个泥捏得小院儿拿来给怀柔侯瞧。

叔叔你看,伯宁哥哥说这个是他找熟人做的,是个农户的院子,有男孩和女孩,像是一对年轻的夫妻

伯宁送得小院子,里头住着一对年轻夫妻,这心思已是昭然若揭。

这东西你很喜欢?

杳杳认真地点头。

我从来没收到过这样的东西,这个小玩意儿是郦下特有的么,我喜欢极了。

她说对这个小院子喜欢极了,听在怀柔侯耳朵里便像是在说,我对伯宁哥哥喜欢极了。

杳杳头上甚至还簪着那只碍眼的黄花,那是伯宁亲手替她粘上去的。怀柔侯甚至能够想得到,阳光下杳杳冲着柏宁微笑。这笑让他觉得碍眼,心里千万个不能忍。

那个风车也很好,只是我的小院儿里无风,弥瑕和弥笑说我这近期不能着了风,如此便罢了。这两个东西是我近期收到的最有意思的小玩意儿了。

同样都是有妹妹的,我哥哥就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伯宁哥哥的品位和喜好都极合我意,他买的东西我竟都很喜欢。

她还未说完,怀柔侯已扬手将那小院儿摔到了地上,他是个武将,生气时的力气委实惊人,小院儿一下便四分五裂。

杳杳还从未见叔叔生过这样大的气,她惊得站了起来,圆瞪着双眼。

她也有些生气。

叔叔做什么要在我房里砸东西,若我有说得不对的地方,您大可以直接指出来告诉我,拿这些玩意儿出气做什么?

弥瑕和弥笑要进来收拾,被怀柔侯厉声喝了出去。

她二人进退不得,杳杳给她们使了眼色,莫在这时候去激怒叔叔。

想必叔叔是不满我多时了,今日不过是寻个由头来训我。既然不希望我在李府待着便直说好了。

我和哥哥在这里给您添了许多麻烦,明日是个好日子,这便告辞了。

她还在歪曲他的想法。

谁同你说要让你走了?

叔叔虽然没说,可句句都是这个意思。

瑶瑶扭头便要走,不想再跟他在这里拉扯些什么。

却被怀柔侯强行拉到怀里。

这时候你才想起来要逃?

杳杳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却发现这人双臂有力,像绳子一样将自己捆得结结实实,动都动不得。

她有些气恼,叔叔这是做什么,既不要人走,又不想让人留

杳杳的后半句话被堵在了嘴里,因他结结实实地吻上了她的唇。

二人体型相差悬殊,他的胸膛在杳杳看来,仿佛是铜墙铁壁。在他怀里,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只能簌簌发着抖,如此越发让他有了想要得逞的心思。

事情进展的太快,杳杳的脑子里完全来不及反应。

她一向当怀柔侯是自己的长辈,自己的叔叔。叔叔怎么能跟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呢?这是违背人伦的。

她争着要从已然忘情的怀柔侯嘴中逃脱。

一边拼命摇头躲开他的侵犯,一边急迫的喊了几声,叔叔唔叔叔

第33章

姑娘的嘴唇仿佛是这世上最甘甜的清泉, 只接触上了尝一口,便再不想松开。他此前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这种感觉。一种激灵灵醍醐灌顶之感,叫他浑身栗栗。

这滋味极美妙, 叫他心里只一个想法,便是再不想放开她。

他渐渐不满足于唇齿之间的交流,有亲吻渐渐落在她的眉眼和耳廓狐甚至连脖颈里都有了濡湿的感觉。

杳杳耸着肩膀,妄图从这吓人的事态中,唤醒在自己身边已然置入深渊之中的怀柔侯。

叔叔, 我是杳杳啊?

我知道。

他喃喃自语, 我知道。

他接连的重复仿佛也是告诉自己。

他的声音仿佛有蛊惑的能力,我从来都不只是想要当你的叔叔。

起先她还挣扎的着, 却激得怀柔侯使出三分力量才去能压制。

姑娘和男子天生便力量悬殊, 怀柔侯又是个沙场战将, 功夫了得的男子, 杳杳哪里是他的对手。

怀柔侯以为她挣扎渐弱是示弱和臣服之意, 渐渐却觉得怀中姑娘身子软的像一滩泥,几乎把所有力量都靠在了他身上。

杳杳只说了这一个字。

他猛的从这无边的眩晕之中抽身出来,低头去看, 果然姑娘白着脸, 肩膀的伤口似乎又迸裂开来, 洇湿了肩上的薄衫。

他将他打横抱起放在榻上, 高声叫在外候着的弥瑕和弥笑, 快叫大夫来。

这次确实是他趁人之危, 可他丝毫不后悔。怀柔侯对她早就起了别样的心思, 早一日让她知道也好叫她调整自己的心态。

他自始至终未把杳杳只当成自己的一个晚辈, 他也不是他的什么叔叔。

院儿里的人来来去去皆有些慌乱。方才还好好的,也不知怀柔侯同姑娘起了什么争执, 叫侯爷方才发了那样一大通脾气。

姑娘如今的身子哪里禁得起折腾。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怀柔侯便叫大夫来瞧了,恐怕情况还有些严重。

这厢大夫瞧过之后,只说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又有些撕裂,且伤口不小,日后万不可叫她有激烈的举动,千叮万嘱要小心伺候。

她肩膀的衣服褪去,弥瑕跟弥笑拿了伤药和绷带要来替她重新包扎。

我来

怀柔侯却挽起袖子,露出一双结实的小臂,他日日不忘练功,一身的腱子肉。

再搭配那满是不容置疑的语气,笨手笨脚的,伤到她怎么办?

杳杳简直恨他,他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居然有脸埋怨别人。

只是她伤口疼得很,声音也细弱蚊蝇,疼得她额头生汗,渐教训他的力气都没了。

怀柔侯斜坐在她床榻边上,姑娘原本凝脂一般的肩头上却有个碍眼的洞,他纵使力气轻柔,还是叫她疼得咬紧了下唇。

杳杳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疼得向上拉长了脖颈,那枚小小的红正绽放在她修长的颈项,向一旁的罪魁祸首讨伐着他的罪责。

怀柔侯顿时想起方才埋首在那里,鼻尖萦绕的香气绯绯靡靡,方才他差点难以自持。

脑中乱想着,手上力气便有些失了控制,姑娘立刻便轻哼了一声。

他不敢再心猿意马,手下越发放轻了力道。

他从前在军中受伤不少,刀伤剑伤,甚至从前西旗有个猛士惯用一把长斧,他被那斧背击中过前额,那时战事正酣,他同营里的弟兄们草草收拾便又要出门应战。

西旗人轮番叫阵,三日五战,后来手下听见战鼓便说会头皮发麻。

他那时候硬是撑着出城同西旗人对打。因他知晓,士气这个东西是打出来的,形势不会等人,时机往往稍纵即逝,若你把握不住,敌人可是不会手软的。

杳杳躺着却不知道,身边这人竟把她当敌人一般看待。

总算给她清理好,怀柔侯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

弥瑕送来帕子,怀柔侯拿来替杳杳擦拭发迹旁的细汗,杳杳越发不喜他的碰触,晃了晃脑袋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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