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宁说:“这是人行道。”
温渝:“啊?”
林净宁说:“该道歉的不是你。”
温渝笑,摆摆手。
林净宁无奈。
经过一排排书店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气氛渐渐好转,甚至比想象中的更加自如,像真是出来散步的情侣,不急不徐已经走过好几条街。
温渝看着书店里的灯光,笑道:“给你出个谜吧。”
她脑子转得太快,林净宁适应了好几秒,哭笑不得,才恍然觉得她是真敞亮。就连当初带她出去,后来杨慎的评价是:“那姑娘挺好玩的。”
林净宁走着走着,点了根烟。
接着听她侃侃而谈:“听好了啊,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家有头猪和一头驴,你说先杀猪好还是先杀驴好?”
林净宁:“…………”
温渝还没说话,自己先笑了一声:“杀猪呢,驴也是这么想的。杀驴呢,恭喜你,猪也是这么想的。”
林净宁差点被烟呛到。
温渝的笑意瞬间转为关切:“你没事吧?”
林净宁睨她一眼。
温渝皱眉反思道:“我讲的不好啊。”
这都十几年前的急转弯了,亏她讲的这么新鲜。林净宁咳嗽了几声,眼睛里快呛出泪来,随意抹了一把眼角,咬着烟道:“挺好,以后别讲了。”
温渝:“…………”
如果说走上这条街的最开始是温渝,那么现在,林净宁已经反客为主了,只见他拿下烟,平静道:“看来心情不错。”
温渝试探道:“你不生气了?”
林净宁嗤笑:“我们温老师这么有才华,要是再不识相,现在是猪和驴,估摸着一会儿十二生肖都该出来了。”
温渝红着脸:“我没骂你。”
林净宁“嗯”了一声:“我说你骂我了?”
温渝:“…………”
林净宁笑着抽烟。
温渝皱眉:“要不我再给你讲一个吧,你知道把猪和企鹅放在零下二十摄氏度的冰箱里,第二天为什么企鹅死了,猪却活着?”
林净宁的表情难以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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