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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20)(1 / 2)

死晈着牙关,一声不吭的。看起来好委屈的样子。

像极了玉离笙年少的时候。无论受到何种羞辱,就是不肯哭出声来。

哪怕是将他骨头对锉,剥皮抽筋,也不肯哭。

只是,玉离笙不明白,小徒弟在昆仑山上,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求仁得仁,好歹也是亲传弟子,修为了得。

一向风采奕奕,翩翩风度,耀眼无比。

怎生会哭得如此令人......令人心疼。

玉离笙心尖蓦然一颤,不知为何,忽然松开了手,捂着胸口往后退了半步。

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他这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良心,居然有朝一日,还会跳动。

就为了那么一个混账东西!

玉离笙脸色十分难看,认定世间皆恶,众人皆苦。

凭什么别人能折辱他,他就不能折辱别人了?

面前这个少年屡次为了他那个宝贝师兄,以下犯上,屡屡顶撞于他。

连命都是他的。

他想让他死,他要怎么生?

慕言,你身上好烫,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玉离笙明知故问,略显惊讶地啊了一声,低声笑道:怎么这般不听话?才帮你穿好衣裳,你怎么又弄乱了?

许慕言只觉得浑身奇热难忍,根本就听不懂师尊在说什么。

他的眼前一片火红,眼珠子都被烧得通红起来,绯红的唇不停蠕动着,往外吐出痛苦的喘息。

难为他在冰天雪地里,不着寸缕地跪趴着,热汗如珠般,顺着凌乱的头发,簌簌往下掉。

许慕言强撑着身子,才不至于完全倒了下来。

使劲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遇见这种事情,急也是没有用的。

他还不至于蠢到无可救药,才一恢复了几分神智,立马便猜到自己中了那种阴间的玩意儿了。

更可气的是,这玩意儿还是檀青律那个狗比送来的。

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擅青律居然给他送了一瓶媚药。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慕言大口大口地喘气,强迫自己思考。

难道说,檀青律猜到师尊今夜过偷偷过来探望他,遂提前给他准备了这种东西,好让师徒二人来一出鸳鸯戏水?

这也不对啊,即便檀青律想以此来恶心自己,起码也得把药弄到师尊的身上,以此,许慕言才能误会师尊,私底下是个淫丨乱不堪浪丨荡风丨骚人尽可夫的贱人。

而不是把那种阴间的东西,混在伤药里,拿来给许慕言用。

这种方法不仅恶劣,还非常错误。

许慕言百思不得其解。

头脑昏昏沉沉,几乎快要丧失思考的能力了,耳边嗡嗡作响,似有一千万只小蜜蜂,在他耳边打转。许慕言痛苦地抠紧身下的冰面,试图自行抵御住这种痛苦。

不想让玉离笙平白无故看了他的笑话。

真是可怜啊,被自己的师兄,送了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慕言,你说,今夜为师若是不来看你,岂不是要成全你和他在此野丨合了?

许慕言很认真地摇头:不会的,你以为他跟你似的,都不知道挑地方?

玉离笙冷笑道:你们还要挑地方?都挑什么地方?人间的勾栏院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许慕言不解道:谁没事会往勾栏院里跑?

把你二人绑了,一起丢勾栏院里,一夜时间,你觉得是他接的客更多,还是你接的更多?顿了顿,玉离笙笑了,为师猜测,应该是你接的更多吧,方才那两下扭的......比勾栏院里的倌儿,可勾人多了。

第四十九章 这是他与生倶来的天赋

许慕言特别想破口大骂一句你放屁,可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根本没有力气。

灵力早已被师尊封住,他现在就如同废人一般,只能任由师尊捏圆揉扁。

我说过,我永远都不会屈服的!

不就是中了点阴间的东西?

这有啥的!

许慕言有理论上的经验!

深知行走江湖,不小心被人暗算了,也并不一定非得低声下气求着别人,才能活命。

他自己也可以帮助自己!

哦?照你这么说,你是打算让自己欲丨火丨焚身而死了?

玉离笙笑容满面,半蹲下来欣赏着许慕言布满情丨欲的俊脸,好笑道:只要你开口求为师,那么为师就大发慈悲救一救你。

你只须说,好师尊,奴儿知道错了,求师尊给奴一个痛快,便可。

这种话,要是放在平时,许慕言也许能开玩笑似的说出口。

大丈夫嘛,要干大事,能屈能伸,日后才能成事。

可眼下,玉离笙分明就是故意等着看他笑话的。

许慕言试图捍卫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挣扎着坐在地上,双腿如箕,颇为豪放的坐姿,使得满园春色若隐若现。

玉离笙沉默不言,沉静地望着他,眸色深得像是寺庙里的古井。

身上淡淡的降真气味,混着几分雪下松兰的清冽。弥漫在二人之间。

不求你。

许慕言说完这句,抬起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瑞凤眼,定定地同师尊对视。

而那手却已经缓缓扶了上去,指间簇着晶莹剔透的冰雪,一股脑地包围起来。

任凭鼻血如注,由轻及重,由缓入疾。

玉离笙的眸色越来越阴沉,脸色也越来越冰冷。

一直到鼻尖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腥气,才骤然回转过身,一把掐住了许慕言的脖颈,将人重重抵在了冰壁上。

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啊,许慕言!为师竟然不知,你还会这个!

许慕言的后背又被硌到了,疼得眉头都蹙了起来。

听见此话,他也比较奇怪,甚至思考问题的角度十分清奇,反问道:难道这不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么?我会......很奇怪?

好一个与生俱来的天赋!

玉离笙擒住他作恶的两只手腕,一齐举过了头顶,瞳孔里的怒火正疯狂地蹭蹭往上翻涌。

直至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了。

你就这般厌恶为师?宁可......宁可如此,也不肯求为师救一救你?

许慕言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并且非常理智地问:那我要是求了,师尊是真心实意地救我?而不是借机羞辱我?

玉离笙也很诚实地回答他:自然不是真心实意,你不觉得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很令人欢愉么?不觉得。

你没说实话。

玉离笙知道打蛇要打七寸,故意提膝,狠狠抵着许慕言光滑的小腹之下三寸。

许慕言呃了一声,魂儿都快被小寡妇折腾飞了。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道:我也喜欢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但前提是......落井的人不是我,我也不

是那条落水狗啊!

玉离笙:那么恭喜你,你现在就是了。

那膝盖不急不缓起来,专门会挑地方,极习钻地完美拿捏许慕言的七寸,逼得他越发热汗淋漓,血脉喷张。

鼻血糊了满脸,顺着尚显稚气的面庞,滚落至了颈间,又顺着精致的锁骨,一路滑下,正落在玉离笙提起的膝上。

那包裹住修长双腿的雪白亵裤上,绽放出了簇簇红梅。

真脏。

玉离笙蹙紧浓眉,不快道:你弄脏了为师的衣裳。

许慕言没有力气同他争辩了,只盼着要杀要剐,赶紧给个痛快。

只是别再这般吊着他了。

玉离笙冷哼一声,忽然抓着许慕言的头发,将他的脸摁至膝头,冷笑道: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乖顺一些,等会儿才能少吃些苦头!

说到吃,许慕言腹中饥火难忍。

明明此前他都低声下气地同小寡妇服软了。结果也没混到半口吃食。

苦头倒是吃了满满一肚子。

许慕言结合上下语境,下意识以为,小寡妇是嫌他的血脏,弄脏了亵裤,遂逼迫他清理干净。

遂忍着胃里的不适,伸舌舔丨舐着亵裤,直到将那血迹完全清理干净,才抬起头来,布满红丨潮的脸,红润的唇,编贝般的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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