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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39)(2 / 2)

谁说许慕言不知道的?

他知道,他做过骨髓穿刺,而且不止一次。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种痛苦,那就是生不如死。

小寡妇居然居然要把他的脊梁骨摁断,让骨髓尽数流出来。

他到底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要受此虐待?

乖,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慕言,你是在哭么?

玉离笙总算发现了,他抬手一揩许慕言的眼角,抹到了温热的眼泪。原来许慕言不说话的原因是,他一直在偷偷地哭。

哭出声来,很丢人么?

为什么不哭出来呢?

为什么不哭着求饶呢?

玉离笙有些失落,胸口又闷闷得难受起来。他讨厌这样的感觉,厌恶到了极致。

好像是同自己置气一般,为了证明,许慕言在他心里根本连屁都不是,他从未对许慕言有任何一丝垂怜。

那种憋闷感,只是对许慕言的一种厌恶,绝对不是怜惜。

对,只是厌恶而已。

玉离笙猛然抵着那成群结队的莲子,伴随着许慕言沙哑的嘶吼声,将那莲子生生碾成了碎末。

两个人贴得很近很近,几乎严丝合缝了,小寡妇下手毫不留情,那莲子被狠狠捣了进去,登时尾椎骨酸麻酸麻的,半具身子都钝疼钝疼的。

许慕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争气地掉着眼泪。

别以为你哭了,为师就能放过你了。在为师眼中,你的眼泪并不值钱,不过就是天上的霜雪,凝在叶上的露珠罢了。

玉离笙说话总是轻飘飘的,参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毒,他就好像是个独守空房了二十多年的怨妇。

开始埋怨起了许慕言的不配合,并且形容他是一条死鱼。

因为死鱼就是一动不动的。

只有小寡妇狠狠捣几下,那死鱼才回光返照一般,闷哼几声,弓起瘦弱的脊背,修长的双腿无力地被小寡妇握住了。

许慕言从前看文,多是说双修之事,如何如何快活,如何如何宛如坐上云霄飞车。

可当他真正经历时才知晓,书里都是骗人的,双修只会带给他无尽的羞耻与痛楚。

他也很难在这种环境下,对小寡妇产生任何爱意,连一丝丝都没有。

许慕言的右手一松,那手心里藏着的莲子便滚落下来,落在了玉离笙的手边。

玉离笙笑道:怎么,嘴里吃着还不够,居然还藏着?你是打算私底下偷偷品尝么?

既然你如此喜欢莲子,那师尊就让你吃一整夜,你觉得可好?

许慕言没有解释,这还解释个屁。

小寡妇这样的人,一看就是个疯批,他现在跟小寡妇说,自己是想剥莲子给师尊吃的。

指不定小寡妇再赏他一百颗莲子。

直到将那一百颗莲子,尽数碾成了碎渣,混浊的汁水缓缓蔓延而出。

玉离笙有些嫌恶地抽身离去,就着冰冷的池水,抓过许慕言的手,让他自己清洗。

许慕言没动,手臂软绵绵的,跟面条一样。

玉离笙挑了挑浓眉,只是很平淡地告诉他:你知道,忤逆反抗师长,依昆仑山的规矩,是要褪衣受杖的么?

许慕言知道个毛线球球,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现在就是一门心思想死。

倘若小寡妇愿意一顿乱棍,送他上西天,那么许慕言还要反过来感谢他祖宗十八代。

打吧,打死我最好。

等玩腻了你,自然会杀你的,你急什么?

玉离笙随手扯过一根莲花的竿子,随手撸了一把,之后凌空一甩,觉得还挺趁手的。

往后退了半步,对准许慕言的后腰,重重一下抽了上去。

饶是许慕言早有准备,还是痛得浑身哆嗦起来。

他都来不及吞咽苦楚,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第不知道多少下,兜着风就抽了下来。

玉离笙抽得不急不缓,给足了许慕言感知痛苦的机会,并且只抽打一个地方,几十下抽上去,还就只有那一处伤口。

他也不急,抽断了一根,就再换一根,反正莲花池里有的是呢。

这些莲花不是俗物,就连花竿也似藤条一般柔韧异常。

直将那一块皮肉,抽得发红,发青,发紫,往外渗血,皮肉抽烂,血沫飞溅

玉离笙有点低估了许慕言了,他以为许慕言还会吃不住痛,听从他的命令。

可是并没有。许慕言就很老实,也很乖得趴在那里,就和死鱼一样,根本没什么区别。

抽他一下,他或许会动一动,可动的幅度并不大。

玉离笙不喜欢他这个样子,无趣得很。

第七十九章 小寡妇突然失控了

但血流得很多,也很快,把周身的池水都染红了。许慕言就泡在血窝里。

半死不活的,既不说话,也不哭了。

可是,玉离笙却前所未有地烦躁起来。

因为他不想再继续往下打了。他觉得快要把许慕言活活打死了。

打死了许慕言,那么他该失去多少乐趣。又要回到以前那样,一个人孤独寂寞的生活。

可许慕言并没有求他停手啊,他若是停下了,不就说明说明他心疼了,他在乎了,他舍不得了,他他心软了。

玉离笙不允许自己坚硬的铠甲上,有任何一处裂痕,不允许自己拥有弱点。

强者是不需要拥有爱人的。

攥紧手里血淋淋的物件,他毫不留情地把许慕言翻了个面。

煎鱼都要两面煎,打死鱼也是一样的。两面都得打遍。

他要让许慕言浑身上下,都深深烙上他的印记。

照着许慕言的肚子,极其刁钻,也极其狠辣地抽了上去。

只这么一下,那死鱼就被打活了,剧烈地挣扎起来,蜷缩成了很小一团,许慕言闭着眼睛,满脸痛苦地在岸边挣扎,被绑住的双手拼命去捂肚子。

幸好,他肚子里没有小寡妇的孩子,否则就这么一下,腹中的孩子就没了。

哇。

许慕言的头往旁边一歪,大口大口地往外喷血。

他知道,这具身体已经逐渐被打残了。之后就算用灵丹妙药滋养着,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了。

许慕言以为,相处了那么久,小寡妇对他有雷霆,也有雨露。

应该会看在自己唤他师尊的情分上,对他手下留情的。

可不过短短一夜时间,许慕言的身体就被打废了。

他往莲池里一翻,决定将自己淹死。

可他却忘记了,自己连生死都无法掌控。

自上一股大力,抓着他的长发,将他整个人拽出了水面。

许慕言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受迫往后一扬头,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脖颈。

我我想死,求求你,让我死,好不好?我想死啊。

不回家了,回不去了。

玉离笙摇头,冷笑道:你说,你想死?那我告诉你他凑近身来,贴近许慕言的耳畔,残忍至极地告诉他,你想得美。

话音未落,玉离笙就将人反手摁在了岸边,粗鲁地强行替许慕言清洗干净。

那后腰上被抽打得稀烂的皮肉,往外汩汩渗血,染红了玉离笙的白衣,他也浑然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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