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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95)(1 / 2)

玉离笙闷哼一声,抬手一摸肩胛,摸到了满手的鲜血。

神情说不出来的兴奋,满眼都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言言,你是第一个不嫌为师血脏的人,你是第一个。

许慕言:

怎么着,他狠狠咬了玉离笙一口,结果师尊不仅不生气,反而很高兴?

脑子要是有什么毛病,赶紧去看看大夫吧,越拖病情越重。

师尊,你别这样,我好害怕。

你哪里就害怕了,怎么抖成了这个样子,啧啧啧,真是好生可怜。

玉离笙笑得很开心,不仅没责怪许慕言咬伤他。

反而顺势将衣衫扯开,露出了半边肩胛。

上面赫然两排血淋淋的牙印,鲜血正汩汩往外冒。

玉离笙瞥了一眼,笑着说:言言是怕来生认不出为师,所以要在为师身上,留下记号,是也不是?

许慕言:要是说不是,会不会被打嘴巴?

索性就不吭声,沉默是金。

你不说话,那便是承认了,如此,甚好。

玉离笙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但你咬得还是有些轻了,不如这样,为师这里有腐骨烂肉的剧毒,洒一点上去,让伤口持续溃烂十天半个月。如此,你的牙印就能永远留在为师的肩胛上了。除非为师削肉剔骨,否则,这块印记将陪伴为师一生一世。

许慕言听罢,眼睛都下意识睁大了,盯着玉离笙的脸,仔细打量他的神色,想看看师尊是不是开玩笑的。

下一刻,玉离笙就跟变戏法一样,指尖夹着一个小玉瓶子,在许慕言的眼前晃了晃。

不,不要,师尊,不要!

许慕言真的害怕了。

对别人狠,那根本不算狠,能对自己下狠手,那才是真的心狠手辣。

没有你说不的资格。

玉离笙如此缓缓道来,将小药瓶打开,从中倒了些药粉出来,浅浅敷在了伤口上,低声道:不能倒太多,否则骨头要被腐蚀殆尽了。

伤口才一沾上药粉,立马散发着诡异的浓烟,好似皮肉被放在了烧红的铁板上一样,滋滋作响。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腥气。

许慕言又惊又恐,忍不住干呕起来,可是什么也没吐出来。

只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汗水将全身都打湿了。

玉离笙好似根本不知道痛,见伤口腐烂入骨,便停下了手,抬起许慕言的下巴,笑道:你瞧,师尊同你一起伤,一起痛了。既然你给师尊留下了终生无法磨灭的印记,那么,师尊也给你留一个,你看可好?

不,不要,师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敢再咬师尊了,是我错了,是慕言错了,师尊不要!

任凭许慕言怎么惊慌失措地哭着摇头,祈求师尊不要。

玉离笙依旧不为所动,语气淡淡的,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同许慕言商量。

不吃葡萄便罢了,无妨,你骗了为师,也已经罚过了,一错不二罚。但是,言言生得太好看了,好看到不管男女,都妄想接近你。

师尊知道,长得好看并不是言言的错,但师尊还是不想让任何人沾染你半分。所以

玉离笙抬手缓缓抚摸着许慕言的脸,满眼温柔地说:净了你的身,从此后,你就不敢与其他人坦诚相见了。

许慕言的牙齿几乎都要被咬碎掉了,眼泪蓦然就冒了出来,在眼眶中滴溜溜地打转。

若是他没理解错的话,所谓的净身,就是要把他一刀阉割成小太监。

从此后,不男不女的,在外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更别说坦诚相见了。

听闻,太监的毛发稀少。

许慕言会慢慢掉毛,包括胡须也不会再有了,声音慢慢就变得像鸭子一样尖锐。

身形也不复从前高大,甚至不如现在的修长。

应该会像个奴隶一样,一辈子佝偻着腰背。

而他的好师尊,最是毒舌,一定会隔三差五就戳他的痛处,让他像是地沟里的臭老鼠,一辈子只能蜷缩在角落里苟延残喘。

原来,即便重生一次,师尊还是不把他当人看啊。

在师尊的眼中,他仍旧是一个漂亮玩意儿。

师尊若是兴致来了,就抱起来举高高,宠一宠,哄一哄。

可一旦失去了兴致,立马就会丢到一旁不管不问。

好像上回临死前,也是从一个很小很小很小,小到许慕言都认为不值一提的误会开始的。

然后以他血染大地,骨头尽断,在暴雨中流尽了最后一滴血结尾的。

误会是很小,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只看是不是正好戳到让玉离笙暴怒的点上了。

师尊,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回来的,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

许慕言浑身颤抖着,眼泪顺着惨白的面颊往下淌,声音都颤得不成样子了,我只是只是见那个婢女可怜,只是见她可怜,所以才给了她一串葡萄,我没有和她眉来眼去,没有勾引过任何人的,师尊。

我不该骗师尊的,我保证,没有下一回了,真的没有下一回了,我再也不骗师尊了!

许慕言的左手腕被吊着,只好用右手去拽玉离笙的衣袖。

羞愤,耻辱,恐惧,怨恨,充斥着他的内心。

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在此时此刻,显得一文不值,还很滑稽可笑。

玉离笙一脚踩碎了他的自尊心,还用那种高人一等的语气,笑着道:哭成这样,看来是真的怕了,言言,横竖你要那东西也没别的用处,一刀切了,也省得日后,你起歪心思。

不会有歪心思的,永远都不会有的。许慕言大力摇晃着脑袋,哽咽着道,我我是师尊的人,我属于师尊一个人。

玉离笙略一思忖,又道:好,你喜欢那就先留下便是了,何至于哭成这样。

许慕言低泣不止,颤声道:我是个男人。

什么?

我说,我是个男人!若是净了身,那就不是男人了!

许慕言认为,男人就是应该有那种东西,没有就不能算作男人。

他有却不用,跟他没有没法用,这是两码事儿。

把他净身了,简直比将他千刀万剐还要难以忍受。

玉离笙听罢,只觉得这种想法着实可笑,依他看来,那种东西对许慕言来说,基本上算是可有可无。

反正平常也用不到,玉离笙也不会给他机会使用的。

可既然小徒弟那么在乎,留着便留着吧。

好了,别哭了,再哭天就要亮了,葡萄不让你吃了,但此前说好的事儿,却不能再反悔了。

玉离笙将人放了下来,随手帮许慕言把错位的手骨推了回去。

瞥了一眼,他身后的鞭痕,又略有几分嘲弄地笑道:最近几日,你恐怕都得趴着睡觉了。

许慕言没吭声,把眼睛一闭。

任凭小寡妇怎么摆布他。

一句话都不肯再说了。

待许慕言再度睁开眼睛时,外头的天色已经亮了。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伸手一摸,旁边是空的。

师尊已经离开了。

满屋子的腥气,还没有完全散开。

许慕言忍着腰间的酸疼,伸手摸了摸伤口,发现已经上好了药。

浑身疼得跟散了架似的。

昨夜被吊起来打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许慕言揉了揉左手腕,发现骨头已经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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