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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的千层马甲(26)(2 / 2)

阁下说的名字,我从未听闻,怕是弄错了什么。这里是神宗,看阁下的穿着,应当不是宗门中人,来我禁地何意?恐怕不只是寻我而来这么简单吧?

见她死咬着不认识,年亚澜也不强迫她认,反倒含笑着退了一步,风度翩翩地负手而立,别紧张,我来并非恶意,只是看到你还活着过于欣喜了。

不知你换了身份重回神宗是为何,但你若有需要,我必鼎力相助。

为什么?

叶玫觉得很不现实。

年亚澜凭什么对她这么好?就算是北域狂刀的身份,他也不该如此。

你让我看到了希望但此时的你,不会明白它于我的意义。他笑道。

她却老觉得他有阴谋。

毕竟书里写他是只老狐狸,心机颇深,情绪控制力极强,这时的她也琢磨不透他流露出的欣喜是真是假。

如若是真,那他看中的,她能给他带来的利益,究竟是什么?

如若是假,他要利用她做什么?

与他,她不相信任何有关情分的东西,只相信实实在在的利益交换。

既然阁下并非恶意,那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天地知。叶玫示意地上的尸体,至于其他我自己分内的事,我会处理好,就不欠阁下人情了。

妖族和道宗之事,还是亲自解决来得靠谱。

你怎知我要的是人情?他眯着一双狭长的眸子,阳光折射在那浅色的眼睫上,美得摄人心魄,我要的,是你呀。

吓得叶玫立马拔出妖刀,操起还不娴熟的御刀术,飞起就跑。

呵还是一如既往地胆小。他望着她的背影,却温柔地笑了。

*

自那日以后,叶玫身后多了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

他们神宗暂时的年执教,年亚澜,总是笑眯眯地跟在她身后转悠。

拿不到自己的弟子牌,她退而求其次地拿着君海卫的弟子牌进藏书阁,他也跟着。

问他为什么,他只是淡笑不答。

可她也没法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便只能由他。

神宗的藏书阁非常大,一共三层,每一层都有梯子相连。

外门弟子是无法进入此地的,普的内门弟子,也只能在第一层借阅书籍,而她和君海卫都属于精英弟子,可以进入到第二层。

当然,他们实际上和真正的精英弟子还差了好几条街,只是背后靠着峰主,稍稍地有些特权罢了。

藏书阁的木梯上,二层的守卫板这一张扑克脸,认牌不认人,见她手里的玉牌,连盘问都省了,直接放行。

这也给她省了许多麻烦。

而她身后的年亚澜,则是亮出了执教身份,被恭恭敬敬请了进来。

差别对待。

叶玫直截了当地去找书,当她站在阵法一列,埋头苦寻时,他便在身后淡声提醒:若要找高深的古阵法书,左列第二本。

她心里惊异,依照他所说,真取到一本封皮古老的阵法书。

叶玫回头看了他一眼,正撞进他温柔似水的眸光里。

年亚澜微微一笑,仿佛洞悉了她所有心思:在下刚好也擅长阵法,若有疑问,直接询问便可。

叶玫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

也不知是他脸皮太厚,还是控制情绪的能力太强,愣是一点破绽都不露,笑得恬静而完美无缺。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的是古阵法书?她察觉到一丝不对,忽然问道。

寻常阵法书,第五峰就有大把,恐怕也入不得你的眼。

你设计拿走君海卫的弟子玉牌,不仅是震慑巫管事,更大用处是得到方便,出入藏书阁。

而你一进来就直奔阵法书而去,挑书时先摸索封皮老旧程度,要找的定然不是一般的阵法,这种阵法没有基础根本无法画出,只能作参考之用。

那我是不是可以大胆推测你并非是学阵,而是遇到了难解的阵符,想粗略判断此阵的用途?

你果然什么都能猜到叶玫额角流下一颗冷汗。

本来还打算偷偷摸摸比对阵法拓印的,要不,还是先问问他?

她心念一动,从储物袋中拿出碎成两半的石砖,拼合在一起:这个阵符,你可知道?

年亚澜脸不红心不跳:确实知晓。

这是什么阵法?想不到他竟知晓如此高深的阵法,她不由再高看了他几眼。

一个普普通通的防护之阵。

我信你个鬼!此阵之高深,甚至不是我们这个层次能参悟的,我不过是多想了会儿,眼里就流出了血泪叶玫开始怀疑这阵法是原书没出现的高人所画,若有所思。

呀?年亚澜似乎是没料到,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眼睛。

这阵法确实属于防御阵,只是经过改良,能渗入天地规则之间,渗入灵魂,自行判断触碰它的人是否为入侵者。

如若是有心之人的入侵,它便会引动天地法则,对其进行抹杀。

如若它感受到熟悉的灵魂,你便能自如穿透阵法,不受其任何约束。

原来如此,都说阵法之术神奇,可设置层层程序,没想到竟有如此精巧之阵叶玫点点头,品味着他话里的奥妙。

但越品味,心里就越是有点不对劲。

等等,你说它只认灵魂?

嗯。年亚澜笑道。

叶玫忽然抬起脸,眼睛慢慢睁大。

那岂不是岂不是她挖坟的时候之所以不受阵法所伤,正因为她的灵魂被判定为坟墓的主人。

那么,是谁特意设下以她为主的阵法

她转过头,僵硬地看着年亚澜。

他依然笑得轻浅:在下不才,只为你画了个普普通通的防护之阵罢了。

能因此机缘巧合地得知她还活着,是他的幸运。

叶玫深呼吸一口气,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他。却见他熟络地拽起她的袖子,带她在椅子上坐下,亲切自然地揽起她的肩。

这个动作,在她还是狂刀时,是她老喜欢对他做的。

现在反过来,倒让她觉得有点怪怪的。

至于哪里奇怪又好似说不上来?

叶玫狂刀亦或是你现在的名字,妖九,你更喜欢我叫哪个?他笑眯眯地,似乎对她的隐瞒毫无芥蒂,微微侧身贴了上来,让她的胳膊感受到他胸膛滚烫的温度。

叶玫一颤,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屁股:城、城主不介意就好!

那就,九儿?他知道她不愿在外暴露身份,也不为难她,起先,我还当真以为自己喜欢上了男子,对你多有疏离之意,莫要见怪。

不不不!我哪儿能怪您呢?叶玫如坐针毡,立马又往旁边挪了挪。

当初的年亚澜多高贵优雅时而温柔如水地含笑看你,时而又无形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就是她觉得他令人琢磨不透的重要原因!

真相竟、竟是这样?!

见她紧张,他的笑意深了深,温柔的眸光一直停留在她面上,话头一转:既然你还活着,想来你诈死前那段话也是故意而为,为的就是拿到些丰厚的陪葬。有我的帮忙,今夜你便可前去,将那些东西都挖出来。

说到这个,叶玫兴趣就来了,也暂时地忘了他无知无觉间靠近的身子,捏着下巴沉思:有裴羡在,我觉得不太行。

小魔头要是知道她的坟被挖了,后果很严重。

他啊。年亚澜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是怕他神识能够穿透你的储物袋?

对,他的修为太高,难免发现是我挖的,除非我能找到地方销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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