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苏甜呜呜,你的老婆有一个小愿望,不知道亲爱的老公能不能满足?
林现解开腰带,可以。
苏甜一脸震惊,不是这个满足。
他怎么满脑子那个?!
林现凝眉,显而易见地困惑了,那是什么?
她又蹭了蹭他,生怕他不答应似的,可怜巴巴地仰着脖子,露出最委屈的一面,你早就认识我了,对不对?可是我都没印象,你提醒提醒我,好不好?
小猫双手合十,做出拜拜的动作,求求老公了。
她知道林现的性格,他一定是想等她自己回忆起来。
可她真的不记得了。
五六岁的她就是个小麻瓜,除了玩泥巴和哭什么都不懂,她甚至都不记得幼儿园发生的事儿了,只听哥哥说过,她是老师最头疼的孩子,老师还一度委婉地问过,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笨笨傻傻的。
她不觉得自己傻,她就是喜欢玩,桌椅板凳都能吸引走她的注意,唯独老师不行。
毕竟,老师是天天都能见到的,但桌椅不是固定的,每一张桌子上面的纹路都不同,她急于发现新鲜事,自然对一成不变的老师毫无兴趣。
你想知道吗?
她在意吗?
如果在意,为什么这么久都没问过他。
林现眼神微暗,正在心沉沉下坠的时候,听到她欢天喜地地喊:想知道!
那这边行程结束后,带你回去看看。
苏甜满心雀跃抱住他,林现,我好喜欢你啊,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搞不懂。
更搞不懂这么棒的林现为什么会发了疯一样认定她。
冰冷的雪花被小太阳融化,林现的唇边也挂上了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笑意,他挑起她的下巴,轻柔吻了上去,嗓音模糊,亲爱的小妻子,老公也有一件事想求你
她忙不迭点头,答应答应,全部答应!
林现微笑,目光渐渐幽深,手指钻入,一周了,合格的妻子应当补偿丈夫缺失的水分,对不对?
苏甜瞳仁紧缩,后知后觉地摇晃脑袋,但这一周又不是完全没做
林现撩得她头皮发麻,要是按照平时的频率来,那她这两天不要睡了,就像小杯子一样被他攥在手里算了。
男人低哑难耐的音色消没在她的耳边,要听话。
苏甜崩溃,好一招反客为主,她完了。
被求婚的林现显得比往常更失控一些,他努力克制自己暴烈的破坏欲和占有欲,但那些抚摸和亲吻还是成为了杀人的利器,在苏甜的身上留下了一个个殷红的痕迹。
正面布满后是背面,林现垂眸,看着那些比他身上更明显、更密布的红,气息几乎发狂,掐死了她的腰。
宝宝,看着老公。
苏甜勉强撑开眼帘,过量的疼爱让她快失去意识了,无助地抓着他的衬衫领子,楚楚可怜地流泪。
她已经这么狼狈凌乱了,可林现还是衣着完整的如玉模样。
解开。林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顺着指尖含进口中。
苏甜懵懵懂懂点头,按照他发出的指令解开了前三颗扣子。
她尚且不知道这对林现意味着什么。
尽管已经猜到林现身上会有疤,却不曾料到会是这么触目惊心。
他的皮肤太白了,白到像是无暇的雪,而在心脏附近的三块红斑,就像是落在厚厚积雪上的红梅,格外刺目。
在伦敦,治疗时留下的。林现察觉到她的低落,干脆搂住了她,不允许她再看了。
只有为他难过的痛,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他很知足。
他很知足。
一颗泪珠落在她的背上,滚烫的、清透的,林现愣愣地看着那一滴泪,全然陌生的东西让他失神。
他也懂得哭了吗?
他不知道。
然而随之而来的皮肤依偎的亲密感让这颗泪变成了无数颗,他开始难以自抑地颤抖。
原来没有阻隔地抱住她,是这种感受。
很暖很热,像是她完全属于他了一样。
那些红斑在背后相同的位置也有三块,苏甜的指腹在触碰时引发了他刻在记忆里的痛感,他忍不住拥得更紧。
在接受治疗的时候,他就是凭着这种幻想才咬牙坚持下来的。
现在美梦成真,他没有资格说不要。
哈林现低吟,宝宝,老公要受不了了。
他深深地吻进去,唇片还粘着,他轻声请求,可以试试吗?全部?
苏甜看着他脚腕上的两块伤疤,颤颤巍巍地点头。
比预料的更可怕的潮浪席卷了她,林现把她抱到镜子前,压抑着呼吸告诉她还有多少需要她拿命去纳,她瞪着眼睛望,感觉自己的胃都要坏掉了。
以前有裤子挡着,她还以为那就是全部了。
没想到比她想的更多。
她后悔死了,真的后悔死了!
人的身体有限,所有器官都在既定的空间中排布,猛然闯入了外来者,那些器官惊慌失措,痛苦地躲藏着致命的攻击。
意识和身体仿佛都被拉长了,在林现一声嘶哑的闷哼中,苏甜再也受不住,晕了过去。
林现看着镜子銥嬅里的两个人,奖励般亲了亲她。
真的很听话怎么会这么听话?
他握住她无力下垂的手,低声笑开,睡了也好。
这样就不用担心她疼不疼了。
更不用畏手畏脚。
苏甜是真的没想到林现这么精力旺盛,连续两天,她都是挂在他身上的,吃饭都没被放下来过。
林现执念深入骨髓,一旦尝过甜头就不会轻易忘记,不管不顾地想要再尝。
苏甜觉得自己的盆骨都要碎了。
好不容易捱到病人醒了,她终于获得一次休息的机会,在回国的飞机上美美睡了一觉。
他们回到林现的居所,又来到了那间地下室。
藏品比八年前更多了,增添了她在伦敦读书时的一些东西,比如她偶然丢失的笔和本,又比如她打工时穿过的工作服,几套不同logo的店服被林现熨烫过后穿在木偶身上,木头制成的手里还拿着自己用过的清洁工具。
苏甜玩着手指,一时失语,就觉得你在附近,还以为是错觉,原来真的在。
这只小狗蛇到底跟了自己多久,恐怕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你是怎么克制住不找我说话的?
苏甜很疑问,连她在看到林现模糊的一个雨中背影后,都忍不住跑出去追了。
林现驱车带她到了一条大河边,对长达八年的隐忍和折磨轻描淡写,当时治疗取得了一定效果。
更关键的是,他,要她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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