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快些结束?
废话?
他刚作答,赫连恒的手便忽地按上他的后脑,将他按得伏下身:那便用嘴。
赫连唔!!
论心机完全处在下风的小倌张嘴要骂人,就被男人钻了空子,粗长的肉刃直接闯进了他的嘴里。男人的味道随之而来,将他完全包围宗锦连忙先要抽身离开,男人的手却摁得死死的,在他刚抬头时便再度压下,反倒成全了赫连恒。
你的舌头好软。男人不知羞耻地说出这话,另一手背在身后撑在床榻上,也无须宗锦乖乖用嘴替他侍弄,就挺送着腰,往温暖紧致的喉咙口顶。
唔唔唔
嘴被完全堵住了,宗锦连骂都骂不了。
那粗长的东西也不懂什么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就奔着他的喉管里去,一下一下戳得他忍不住干呕。就着喉咙口的收束,赫连恒的呼吸愈发粗沉,像是被他侍弄得极愉悦。
饶是这样,赫连恒仍不满意:多用舌头还记得你亲手抄的书么里头该是写了,该如何用嘴。
唔!!
津液在性器进出间溢出了嘴角,宗锦狼狈极了,叫着话气得想杀人,发出来的声音仍是脆弱呜咽,乍一听像是谄媚的讨好。
他实在气急,被那东西顶在喉咙里的感觉太差于是他索性轻轻咬下去,想给赫连恒一点教训。
!
果不其然,男人吃痛,嘴里的东西都搏动了一下。
宗锦才觉得得意,下一瞬便感受到有只手掠过他的腰,钻进狐皮大氅下,碰上他的小腹。在他出手阻拦前,那手探进了裤头,忽地握住他下身早已勃发的东西。
明明硬得流水,男人就连说荤话,也一副淡然的口吻,反衬得话语更下流,还要装作不在意别的事见你坦诚,情事上却如此羞赧。
像个未出阁的姑娘。
男人一边说,一边上下捋动起来。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脆弱敏感的顶端,宗锦只觉得快感自尾椎往上攀,一下便将他拽进了情欲的洪流中。他吞吐着男人的东西,听男人染上欲情的喘息,感受下体叫人侍弄的快感,整个人逐渐地沉下去,反抗的心开始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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