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他云里雾里地被赫连恒拉到了侧面的暖阁中,坐榻和小几上竟放着食盒。赫连恒带着他坐下,接着便打开了食盒,将里头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里头是个瓷盅,赫连恒刚揭开,一股浓郁的香味便冒了出来。
宗锦看看瓷盅,又看看赫连恒,不可置信道:都三家出兵围剿你了,你还有心情叫我来吃东西?
怎么他们出兵,我们便不用再吃喝了?赫连恒随意地说着,又从食盒里拿出碗和汤匙,神情平淡地盛了一碗出来,这是枞坂的特色,白果鸡。
尝尝。
不是,赫连恒,我有正事同你说。
尝尝,男人道,边吃边说。
昨夜宗锦就没吃什么,又和赫连恒折腾了半宿睡到天才见亮,便出了景昭行刺之事他是满心记挂着这些大事,忘了累忘了饿。如今嗅到这香气,他立时便觉着前胸贴后背,再怎么想谈正事,也忍不住食指大动。他再望了眼食盒内,里头空了:你不喝?
你来之前尝过了,赫连恒道,觉得不错,才想叫你也尝尝。
哦
男人都这么说了,宗锦也不再推辞,当真端起碗尝了口里头的汤。温度刚刚好,还热着却并不烫嘴被熬出香甜滋味的老母鸡和白果独有的轻微涩苦结合在一起,恰到好处地将腻味冲散。他连喝了两口,就觉得胃都暖和了起来,舒服得不行:是不错
你是有景昭的事与我说。
嗯对,景昭的事也不止是景昭的事。宗锦边吃边道,我看你一点都不担心皇甫的动作。
担心自然是有些担心的,赫连恒垂眼看他吃东西的模样,话说得很轻,像是怕会搅扰了这一刻的安宁,只是担心无用,该来的总会来。
这白果鸡的滋味着实不错,宗锦埋头吃着,丝毫没注意到赫连恒注视着他。
我有一计,可让三家围剿不攻自破。他说,不过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只能说八成能行。
说说。
小崇他胆子小,没主见,从小便是这样三家围剿的事,定然是皇甫牵头,司马太芙觉得可行,便让他这么做的。刚才话我并未说明,你还记得此前在久隆吗?虽说以前我的旧部都跟了洛辰欢,但还是有人认为洛辰欢一个外姓人,不配有这么大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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