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司马太芙入府便主事,现下整个尉迟府大小事务都要经她的手,尉迟崇憋屈得不行,又找不到借口让她少管。
他如今能纳妾,都是司马太芙点过头的。
尉迟崇一脸不悦地起身,步伐拖沓地走到门口,拿过兵士手里的书帛:有什么事,夫人你比我懂多了,所以我才想着让夫人先过目
那怎么成,司马太芙扶着小几慢慢在坐榻上落座,夫君是尉迟家的家主,自然什么事都要听从夫君的。
尉迟崇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无可奈何地展开那张字条。
尉迟府东南角桂花树,久隆文庙正东,另有三。
这行字映入尉迟崇的眼里,他倏地背后发寒,紧接着便开始冒冷汗。
司马太芙扶着后腰,见他神情有些不对,不禁出声道:怎么了?
这这
这书帛下方并无落款,但却有红色的印四棱印。
尉迟崇支支吾吾道:是赫连送来的
赫连?司马太芙得意地笑了笑,怎么,赫连恒知道怕了?天下第一家竟也有求饶的时候让我看看,是不是赫连恒求情我们两家不要出兵?
不是尉迟崇低声说着,将书帛递了过去。
司马太芙看着这话,不禁皱眉:这是何意?我怎么看不明白?久隆文庙正东,尉迟府东南角怎么了?
尉迟崇却没直接回答她,反而难以启齿似的咬着牙。
夫君?司马太芙喊了句,这是何意?另有三又是何意?
尉迟崇犹豫半晌,才道:这、这是这是我尉迟家的秘密。
我都已经怀了你们尉迟家的骨血,夫君难不成还要瞒着我?司马太芙声调稍稍抬高了些,显然是不悦。
这只有、只有历代家主才知道。尉迟崇道,我也你知道的,我兄长死在不萧山,我这家主之位也不是他传给我的,许多事我不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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