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已经差不多好了,余下也就是等着新肉长成,痂褪下便好。
那想必他也没什么大碍了,宗锦道,他伤得和我差不多重,时间也差不多不如你把药给我,我替他上药便是你觉得呢?
最后半句他是朝赫连恒说的,男人自然点头应允宗锦是怕大夫听了一字半句走了风,他只看宗锦的眼睛就知道。
大夫很快便识趣地离开了,剩下他二人小声商谈着。
约莫两炷香功夫过后。
你意下如何?宗锦说完了自己的想法,挑眉问道,眼下我觉得这就是最好的法子。
是不错,可影子现下外派出去,似也寻不到什么合理的说辞。
那得看你了。
他说替男人收拾背上的伤,还真就替男人收拾了一番。目下赫连恒赤难得地坐姿不雅,一条腿搭在宗锦的膝盖上,正有着宗锦替他擦药膏。宗锦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不是习惯伺候赫连恒,而是习惯照顾自家的妻房动作轻柔又小心。
赫连恒则看着他的眉宇,忽然记起什么似的说:今日是二月十九。
三月九怎么了?
从轲州和乾安,古时是个小国。赫连恒没由来地说起历史,后来妖怪肆虐,诸多小国携手对抗。
怎的说起这些神话了。
后来邹仙人斩妖除魔,保万民太平,才有了万立国再过了几百年,千代成了皇室,改成如今的呈延国。
我知道啊,不都是上古的传说么?宗锦不明所以地抬眼看他。
男人不知是伤在疼还是怎么的,神情不大自然,侧着头看外头廊下:所以轲州和乾安的风俗一致,二月十九是祭螣蛇的日子。
嗯,然后呢?宗锦说,你不是要跟我说螣蛇吧?螣蛇我知道,山川林地之神不是,赫连恒低声道,今晚有祭礼,想不想去看?
宗锦无言地皱起眉,和男人四目相对了好一阵才恍然大悟原来赫连恒是在难为情。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那就去呗。
有何好笑?赫连恒道,即便你不去,身为赫连之主,祭礼我也是要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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