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玫瑰花香的房间,还有那个……狡诈又美丽的女人。
“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拒绝。”夏渊站起身,“有人提前买下了我两个月的自由,在这期间我只会效忠于她一人。”
徐之北抬起头,目光沉沉。
“是谁?”
两人对视,一切都心照不宣。
夏渊把请柬扔进了垃圾桶,没再和徐之北多说一句。
很多事情并不需要说清楚,说清楚了反倒没了意思。
夏渊拿出了手机,忍不住想给褚鸢打一个电话,想告诉她今天他为她牺牲了多少。
等他差点拨出去的时候,他的情绪陡然降了下去。
他在做什么?
夏渊沉下了脸,回忆自己最近的行为,狠狠皱了皱眉。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情绪异常地波动,很快身体涌出了反胃的感觉。
夏渊停下来喘气,深呼吸了几口,勉强将身体里的不适压了下去。
他很久没有做出这种反应了。
上一次还是在那个男人的葬礼上,他被墓碑上男人的照片给恶心吐了。
每次他的情绪波动过大,他就会产生反胃的感觉,上一次因为厌恶,这次是因为什么?
夏渊没得出答案。
但他想,他需要那本《道德经》。
第二天,褚鸢从医院离开,做了造型后被司机送到了拍卖会现场。
一进场,陆时聿就被围住了,眼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大,褚鸢松开了挽着陆时聿的手。
“抱歉,我去趟洗手间。”褚鸢说。
陆时聿意味不明道:“你的眼睛……”
褚鸢:薛定谔的失明。
她微笑道:“你忙你的,这里这么多人,我不至于找不到一个指路的人。”
陆时聿心想也是,便放心地让褚鸢离开了。
拍卖会还没开始,现场闹哄哄的,褚鸢绕了好几圈才找到侍者说的那条道。
走廊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褚鸢从洗手间出来,洗完了手转身想要回到现场。
但很可惜,有人阻了她的路。
看着地上那道长长的影子,褚鸢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她的运气果然很背。
视线上移,褚鸢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露出了不失礼貌的微笑:“这位先生,你能让一让吗?”
意思是你挡路了。
徐之北没动,也没说话。他只是凝视着褚鸢,却又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被盯得久了,便是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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