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摁住那处疲软的阴茎,从两个囊袋中猛操过去,一路大开大合摩擦到张合不断的铃囗,那走几个来回之后,亚伯就会像被他之前在不应期强制高潮一样,叫着该隐的名字,铃口翕动流着前列腺液,带来小小的吸力,同时颠三倒四的乞求该隐操弄他的小腹。
亚伯腹部有腹肌,在操弄阴茎时没用一只手特意摁住的话,疲软的阴茎就会滑到一边,小腹就会被替代上挨操的地方。
这时亚伯少有的在这场交合中能缓口气的时间,小腹皮肉没有阴茎那么敏感,性感带也不多,所以他总在这过程里呼吸缓解阴茎的快感,麦色的肌肉随呼吸一起一伏,和该隐的阴茎颜色对比鲜明。
小腹上面软乎乎的肌肉在放松呼气时会被操的压下去一点,被自己弟弟的阴茎顶入一个小小的凹陷,这时候周围其它肌肉也会把阴茎包住一小部分,就像亚伯本人一样关照该隐,而亚伯总是会羞耻的不去睁开眼看。
在亚伯吸气时小腹会上顶一些,操起来更方便,像主动送上来给该隐的自慰小肉垫。
在顺着亚伯流在小腹上的前列腺向前操,同时该隐再压一点下身,阴茎就能碰到肚脐,这时候亚伯会本能的绷紧肌肉,小腹就会变的硬一些,像包着一层软糖的硬糖,也顶不出小坑。
等亚伯反应过来放松小腹时,疲软偷懒的阴茎就会以“不专心”为由被该隐一只手固定在小腹上,用白暂的阴茎狠狠从两个囊袋之间的缝隙操过,一路操到张合不停流前列腺液的铃口,再仔细听亚伯的呻吟声。
如果忘记叫他的名字,就一手握住一边的囊袋,并在一起的同时揉弄囊袋,直接从外面按摩敏感至极的睾丸。
并且该隐会把阴茎从并在一起的囊袋中狠操进去,俨然一副操弄亚伯小穴的样子,阴茎的插入和抽出都会连带着手握着囊袋之外的一小部分皮肉跟着被来回操弄,可怜的铃口也要被另一个无尽的阴茎碾压,甚至戳弄敏感的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总是在这时候断断续续的求饶,并且在呻吟中不停的叫该隐的名字,这总是能让该隐有极大的满足感,然后放过他这一次,松开固定囊袋的手。
几次循环下来,该隐把白浊射到亚伯的阴茎和小腹上时,亚伯已经开始第五次流精了。
是的,多次的不应期高潮让他的阴茎现在难以再挺立,只能再次像排尿一样把精液通过输精管从铃口排出来,到处都敏感的厉害。
等该隐再把手覆上囊袋,亚伯就马上开始求饶了,“该隐……哈啊……真的要坏了……明天……明天再做……嗯呃!”
该隐自然的轻捏了一下囊袋,亚伯的求饶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那一声声带着颤音的“该隐”,就像一把把温柔的钩子,直直地勾住该隐的心弦。
该隐看着眼前满脸通红、微微喘息的亚伯,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愈发浓烈,满足感如汹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在这之下,还有一丝窃喜。
“哥,你之前总是不肯向我示弱。”该隐微微叹了口气,缓缓松开了禁锢着亚伯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又有着难以言喻的宠溺。
亚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他抬眼望向该隐,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这份复杂关系未来的迷茫与困惑。
他伸手用纸巾轻轻抚去亚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该隐把疲软的阴茎从小腹放下来,一点点解开绳子,亚伯身上的绳子一寸寸松开,他活动着被勒得生疼的手腕,微微喘着粗气,眼神复杂地看向该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的淫乱场景还在脑海中不断闪回,此刻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满是尴尬与不知所措。
亚伯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和该隐从来不存在一味地指责,绝大多时候都是他安抚该隐的怒火和引导对方的前路。
“该隐,你现在冷静了吗?”亚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没有一丝愤怒与责怪。
该隐微微低下头,避开亚伯的目光,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红晕,轻声说道:“……冷静些了。”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每一秒都被拉得格外漫长又暧昧,亚伯向前了一点,他想伸手安抚该隐,可又怕这个动作会再次刺激到他,手悬在半空中,犹豫片刻后还是缓缓放下。
该隐注意到他的动作,凑过去把下巴压在椅子上亚伯的肩颈上,于是亚伯像安慰小时候的他那样,轻轻拍着该隐的背,一下又一下,试图抚平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
啊……亚伯很好,好到他难以想象一个人感染前后完全不同,这是他能被背刺的重要原因。
现在不一样了。
安慰结束之后,亚伯和该隐各自去淋浴间洗了澡,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一恍过了一周,早上亚伯不是被闹钟叫醒,而是一声尖叫。声音尖锐又刺耳,比闹钟醒神的多。
他拉开窗帘,打算看看发生了什么,然后报警,可这一看却让他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这一片住宅是靠近别墅区,人不算太多,单户住宅,清晨也偶尔有人散步,晨跑之类的。
马路边一个穿着运动服,脸上流脓,身体如干尸般的怪物,身体关节不似人类般反突了出来,形成像野兽的双腿。
亚伯离的近,怪物就在他窗前对面马路旁。其他的领居也有开窗的,但又马上关上了,生怕被怪物看见。
那个怪物手上戴的负重很眼熟,有金色的痕迹。但亚伯的视力没那么好,他打开手机摄像头,放大……
“莱恩斯”。
是专属烫金,负重属于是他马路对门的领居。几星期前向亚伯炫耀过女儿送他的专属运动护具和负重。并打听亚伯家里情况,准备给他介绍他女儿的老人家。
……是什么人体实验吗?
那怪物明显被尖叫吸引,一步一步走向那家住户。
要救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只他一个独居,或许就去了,可要是杀不死这东西,把他引过来,那该隐……
因为人脸的特征中的眼睛已经发脓,所以他也不能确定这怪物能不能看见。但不管能不能看见,他都不认为那尖锐的指甲和牙齿是摆设。
赌一把,失败了他就亲自出去引怪。
他把闹钟定下10秒后响,在怪物背对着他时扔了出去。闹钟落到一处无人居住的房屋园子里,在松软的泥土上,没发出什么动静。
7秒
怪物到了那家的草坪上
5秒
怪物的手摸到了门
3秒
那尖锐的指甲和手凝成肉色尖刀,穿透了防盗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秒
就在那怪物又要对门再来一下时,闹钟响了。
“铃铃铃铃铃铃铃!”
仿佛和先前的尖叫呼应一般,成为了救命的铃声。
很快那怪物跑到闹钟旁,刹的一下伸长了如树皮般的手,扎坏了闹钟。
亚伯回想时间,2秒,这个怪物就跨过了快两个院子的距离。如果人出去不可能能跑的过。
“没有………”干瘪又粗哑的声音,像快坏了的机器。
清晨本就没多少人,更别提现在几乎完全安静的街道了。只是因为怪物在隔壁的空院子,亚伯能听见他在讲话。
危机暂时解决。亚伯看到那个住宅中的小孩向他比赞,又被大人摁头下去,有些好笑。
可那个怪物没有就此停手,反而接着另一只手刺向土中,开始挖土。旁边的土堆越来越高,直到那个怪物跳进坑里,又用“手”把土盖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辆车呼啸而过,正要路过亚伯家时,一根尖刺从那个坑里穿出,扎进了车窗里驾驶员的脑袋。然后那一条形如树皮的肉色尖刺在穿透人身体的地方炸开多个尖刺,从内部穿透了这个人。
随即,尖刺有节奏的一胀一缩,配上驾驶员逐渐干瘪下的身体,好像在吸食血液一般。
变成干尸的尸体被无情抛下,尖刺也收回了那个土坑。
家里存的食物不多,如果那个怪物一直守在那,那他们的水和食物终有见底的一天。
亚伯小心旁观了进食全程,把窗帘拉上,关紧窗户报警。
从隔壁每天早上看新闻的邻居没先遇害,就证明了这怪物听力大概还是正常水平,不然调闹钟或者电视的声音就该把它引来了。
“嘟嘟一一一”忙线。
再打,没信号了。
不会真完了吧?希望邻居有报警的。
“咚咚咚。”敲门声吓了亚伯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咚咚。”“哥?”“咚咚咚!”
眼见着敲门快变拍门,亚伯赶紧把门开开“该隐……!”
他弟流了许多的鼻血,快把下半张脸也染成红的,还在不断流血,看着很吓人,和一周前报道的新型传染病一样。
亚伯拽着人到客厅,倒了杯温水,还拿了毯子,该隐为免弄脏衣服,用纸巾塞上鼻子。
该隐并不意外,这是无症状感染者的通病,只要挺过十五天,就不会成为怪物了。
“头晕吗?身上痛吗?有什么不舒服吗?”电话不通,也不好去医院,亚伯生怕该隐一个不好出什么事。
“晕。不痛,想睡觉。”该隐一五一十的回答。
“好,那你再休息会,我去看看有什么联系邻居的方式。”
“嗯。”他知道他哥会救人,但完全不担心。他哥前世也是能救则救,救不了的就尊重他人命运了。
毕竟连亲弟弟都被害死了,该隐觉得他先死,亚伯也不会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亚伯正要转身,他拉住亚伯的手。“如果我挺不过去,你就把我杀了扔出去。”
“?”不是,他弟又受谁刺激了?传染病而已,怎么上升话题这么快?
“不是什么人都要救。”之前来的拖后腿的,差点让所有人见上帝了。
该隐如同有读心术,听到亚伯的心声一般打开了电视。
【有流鼻血,晕厥,幻听,幻觉,具有攻击性等以上症状的人,请立刻采取隔离措施。】电视还在继续播放【宣布进入紧急戒严状态,由军方掌管戒严地区的治安和司法。对方已确定非特定的多数市民,转变为不明生物的现象。】
【具体原因尚未查明,但推测与人类的欲望有关,并非经过呼吸道和血液传染。】
【不明生物有卓越的恢复和重生能力。在转化成不明生物之前,严重的的截肢和伤害无法使其恢复。这是唯一可以消灭不明生物的时间,因此我们将其称为黄金时间。】
【若制服了不明生物,请务必焚毁。这是民间唯一的能应对的方法。】
【军方有能力并且愿意解决当前局面。请务必存活下来。】
也就是说,他弟有可能因为病毒,变成外面那个东西的鬼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隐掏出手机给亚伯看“信号又好了。”
【这是丧尸吗?】图片
身形干瘪,嘴上挂着血肉,身上残留着许多血迹,站在路上看不出本来样貌的怪物。
底下评论有质疑是作秀的。楼主一律回复“你推开窗,我不信你家附近没有,不能可能就我一个倒霉。”
还有其他相互安慰的话题楼。
“该隐。”亚伯突然喊了一声。“你有什么欲望吗?”
现在想来,新闻结合外面的那个怪物身上的特征:很快的速度,尖刺等。
结合老爷子生前的样子想想,或许是后悔没能在攀岩时抓住掉下的孩子。曾经老爷子和他提过一嘴,所以他记得。
只是想法和后悔,就能催生一个怪物,让亚伯更加担心该隐的想法走向极端。
该隐看了他哥一眼“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什么?或许完成了这个欲望你就不会变成外面那样子。”亚伯表现的相当急切。
“哥哥不用担心。我的客户告诉我,感染后,挺过15天,就可以成为无症状感染者。”该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看着亚伯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说“地下室里有吃的。我买了很多,不用出去找。”
亚伯没有追问该隐是从什么时候买的东西,是什么客户告诉他的消息。而是赶忙下去地下室清点物资。
该隐无聊的在沙发上翻了一个面,下巴靠在沙发后背上,盯着去地下室的门看。
亚伯打开地下室的门就震惊了,水和压缩食物充满了地下室,还有好些工具。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
【B倒霉的人】:亚伯你家怎么样?
【B倒霉的人】:我要裂开了。
【B倒霉的人】:家里吃的吃完了,本来要今天去买,结果我家公寓底下一堆鬼东西吃自助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倒霉的人】:我现在下不去了。
【B倒霉的人】:还好有水。
几分钟后亚伯清点完物资。
【B倒霉的人】:F**k,水管坏了。
【B倒霉的人】:还好有备矿泉水。图片
【亚伯】:建议你快出门。
【B倒霉的人】:?
【亚伯】:你的水瓶里倒映了一个怪物,不知道它为什么没动手,但我建议你当没发现,去别的房间躲着。
之后他的朋友就没再回信息了。
希望上帝能保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地下室上来的时候亚伯就看见该隐阴测测的盯着这边,又把他吓了一下。
该隐的存在感怎么越来越低了?这是什么社恐的自我保护屏障吗?就连地下室多的东西是什么时候被搬进去的,他也没发现。
“你要去哪?”该隐问他。
“上阁楼,用那个窗看看莱恩家。”
该隐皱眉“他又倒霉了?”
“嗯。”
莱恩是他们曾是亚伯的大学好友,毕业后和亚伯一起在设计公司工作,曾试图与该隐也成为朋友。但很明显一直到该隐死前,也只是单方面输出。
“那哥你要去救他?”上一次他哥就去了。
“我看看情况,外面怪物太多了。”
果然又要去。该隐把毯子盖住脸。他哥是不会乱发善心,但对朋友和亲人,哪怕有风险,他也不会放弃救人。只是不会麻烦别人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什么莱恩值得去救,他就不值得?
凭什么……
该隐猛喝了几口水,又去洗了把脸。
感染初期会让人情绪不稳定,欲望增强,幻听幻视等。而全心听从欲望,将控制权交给怪物,就会变成外面的丑样子。
还是不想了,他应该睡一觉,熬过危险期。熬过去了,身体素质强了,打人就方便了。
亚伯透过阁楼的窗,用手机摄像头观察莱恩家。
只能说不愧是倒霉蛋。他家前院有了好多怪物,后院还有一些尸体。
看来是自助餐吃完了。没有能分散怪物注意力的东西了,想救人的难度成倍的上升了。
【亚伯】:你还活着吗?
【B倒霉的人】:活着,但感觉马上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倒霉的人】:有个粘液一样的东西在门口撞阁楼的门。
【B倒霉的人】:亚伯,我要是死了,你记得祷告的时候把我的名字也带上。
【B倒霉的人】:我在阁楼,看见你了。
等下,莱恩的阁楼窗开在前院,他的阁楼窗对应着莱恩的后院,莱恩不可能看见他。
那和他发消息的人是谁?
亚伯刚一抬头,就觉得今天自己受到的刺激实在有点多。
莱恩的眼球全黑,没有眼白,脸上有血,棕色的头发散乱,肤色惨白的站在屋顶。
看来是从阁楼窗户爬上屋顶的。
亚伯马上关窗下蹲发信息。
【亚伯】:你用手机摄像头看看你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倒霉的人】:?
还能回消息,应该还是人。
【B倒霉的人】:酷,解锁新皮肤。
【亚伯】:?
【B倒霉的人】:你说我这个样子从马路穿过来,他们会把我当同类吗?
【B倒霉的人】:哇,末日主角待遇。
【亚伯】:我不觉得感染是什么主角待遇,反派还差不多。
【亚伯】:不建议你从马路穿过来,那个粘液怪不是还一直追你吗?不像把你当同类的样子。
【B倒霉的人】:可我阁楼的门要被撞开了。
【B倒霉的人】:那玩意儿撞一下门,我门就突出来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倒霉的人】:我可能要跑到你家了。
【亚伯】:等等,你家后院有怪物,我绑条绳子,你爬绳子上阁楼。
他冲入地下室,把麻绳打上之字结,又回阁楼捆到水管上,再把绳子放下去。动作又快又隐蔽,没叫怪物发现。
吃自助餐的怪物大多在前院,后面只有两只,在啃食着地上的尸体。
莱恩推开窗从二楼跃下,理应是受伤的,可却能立刻奔跑起来。
5秒就跑了过来,拉着绳索,踩着绳结往上爬,一会没到就扒着窗子上来了。
亚伯:……
“你腿没受伤吗?”那个高度还是膝盖着地,真不怕直接把腿摔瘸啊,大学教的消防知识被吃了吗?
亚伯盯着那双纯黑的眼睛,发现黑色慢慢退去,露出了眼白,黑色的部分越缩小越小,直到消失,莱恩的眼睛又变回了棕色。
“疼了一下,但好像没啥事。”莱恩把裤脚提起来,腿上有血迹,但擦伤的痕迹已经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感染者没有转变怪物前的修复力也是很强的。”该隐幽幽的说。
“啊,嘶!”莱恩被吓的一下坐到地上,摔得疼的直叫。
亚伯也被吓到了,但他已经习惯这一个星期弟弟的作风了,没什么失态的表现。
“伯特莱姆,你越来越吓人了。”莱恩坐在地上,看着该隐。他对该隐一般只喊姓,不带名。因为亚伯和该隐这两名字一起喊有点怪怪的。
“怎么了该隐?”
“哥能来我房间一趟吗?”该隐去窗边把绳子收起来,又站回原地。
亚伯明白这是弟弟不让莱恩知道的意思了“莱恩,楼下有电视和游戏机,你去玩吧。”
“OK!”莱恩轻车熟路的走下阁楼,坐在常坐的沙发上,看起电视。他经常来亚伯家里玩,顺带照顾该隐,对这里熟的不能再熟。
该隐把亚伯拉进自己的房间,让人坐在床上说:“哥哥,他是感染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亚伯听到该隐的话有些为难道“可他和你一样还没有转变,只要撑过15天……”
客厅的莱恩听的心里发苦,他知道或许自己会不被信任,但没想过会这么快。
该隐紧紧抓着亚伯的手“谁说我要让他走了?如果他变了,我就把他扔出去。”
该隐的脸上露出了怨恨的表情:“只是哥哥连朋友变成感染者都能去救,为什么算计我就没什么负担了?”他不明白,如果是善意在末日后磨没了,那末日后也有救莱恩的时候啊。
为什么,偏偏算计他的时候要置他于死地?
亚伯的身形好像与前世重合,该隐如同要把怨气全发泄出来:“我哪里做了天怒人怨的事,让你觉得我有威胁了?”
客厅的莱恩:……懂了,兄弟吵架。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但是希望俩人这次能说开。外面这么多怪物还吵架,这心可真大。
亚伯茫然的听,他什么时候算计该隐了?他怎么不知道?他试图让该隐冷静一点:“等一下该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两条胳膊被该隐弄脱臼了,还没等亚伯说话,他就被堵上了口球。
口球是中空的,舌头可以从那个红色口球中伸出来。亚伯因为疼痛出了些冷汗,但他觉得要先让攻击性强烈的该隐冷静下来,但是……
“唔,啊。”说不了话了,他做梦都想不到该隐买的东西是给自己用的。亚伯向该隐踢腿,试图制止这荒唐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嘎嘣两声,双腿也脱臼了。没有支撑,亚伯被该隐一推就倒在了床上。四肢脱臼让他动弹不得,口球让他的声音只能呜咽,叫不了客厅的朋友帮忙。
亚伯想到了被感染的人攻击性会变强,或许该隐正处于这个状态。他只能指望该隐别做什么让两人尴尬的事,免得结束后两人没法面对对方。
“亚伯。”该隐的手放在亚伯的脖颈旁,感受着里面的血管跳动。从亚伯成为无症状感染者后,就没再让他碰过亚伯的脖子了。“我原本是想用绳子的。”但现在没感染的亚伯弱的厉害,用不上绳子。
亚伯听到的:原本想用绳子做。
到底是什么东西刺激到他弟啊,上午没这样啊,莱恩吗?
“啊!”被该隐一拳打到腹部,让他痛的腰腹弯成虾米,试图躲过去。
可这时该隐放在脖颈旁的手掐住了亚伯的脖子,力气很大。亚伯试图挣扎可只是徒劳无功,意识逐渐涣散,一点点感到窒息……
在他快撑不下去的时候,该隐松开了手。
“我会控制好力气的,哥哥别躲。”该隐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绿色变的纯黑,整个眼球没有眼白,都是黑色。和莱恩一样,透着一股非人感。
亚伯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他只能忍着腹部的疼痛,趁着这段时间努力的呼吸。他觉得,如果自己不配合,该隐真会掐死他。
莱恩在客厅听的犯迷糊,他对听兄弟吵架的墙角没兴趣,干脆拿杯可乐回阁楼看手机了,至少隔音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隐解开亚伯的衬衫,腹部的肌肉上有些青紫的痕迹,显然是打痛了,呼吸都不敢太大力。“哥哥,21楼摔下来比这个痛。”他的手盖住那片痕迹,慢慢揉弄。
淤青被按压的感觉很不好受,小腹感觉胀痛,想让人停手却没有用。他真没想到怪物出现的这天,自己第一次受伤不是怪物,而是该隐做的。
“唔…啊……”21楼?为什么说这个?
看着亚伯皱眉有些痛苦的神色,该隐满意的放开那处可怜的淤青,不打算对这里进行二次伤害。
他将亚伯的裤子脱下的时候,亚伯又试图挣扎,可窒息感再次袭来,亚伯只能停下。
该隐握住他的阴茎,把包皮剥下,手环住上下撸动,同时拇指抵在马眼上摩擦。
“唔……哈嗯。”亚伯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声音,口球的存在让他闭不上嘴,只能被动呻吟。他只能希望该隐别把他内裤脱下来。
该隐看着亚伯不自觉的本能挺胯顶腰,感觉有些烦躁。“我可不是让哥哥舒服的。”手上稍用了点力掐了下,阴茎马上就软下去了。
“啊!”痛的厉害,亚伯都要怀疑那里是不是坏了,现在这情况真没条件找医生啊。
该隐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在阴茎挺起来后就不管了,套了个飞机杯上去,档数开到最大。
“唔……哈……唔嗯!”亚伯没交过女朋友,自慰也大多只用手,从来没受过这么刺激的玩具。更别提一下开到最大档,直接让他射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后软下去的不应期又被迫硬起来,接着承受快感折磨,亚伯恨不得求该隐把这东西拿下来,可惜他说不了话。
“啊啊啊啊!”玩具突然释放微弱的电流让他又射了一次,又被电流的快感麻痹。
“唔…唔嗯…啊…”亚伯突然急促的叫喊但该隐只当没看见。
尿液流到床上,亚伯被电的失禁了。这一刻自尊都快被折磨没了,可他骂不了人,带着恼怒的意味,亚伯把头转过去,埋在枕头里。
“哥哥现在身体不好,我不该打你。”该隐面无表情的看着亚伯的样子。“但单是羞辱人有很多办法。”
该隐把那个套在阴茎上的飞机杯拿下来,放到了桌上。他的手把亚伯埋在枕头里的脸转过来,看着那张脸出神。内心挣扎了一番,过了一会,他还是把亚伯的口球摘了下来。
亚伯有太多话想问的了。口球被取下来的时候带出了缕缕透明的银丝,流到胸口上。配合小腹的於青与身下的精液看着极为色情。可惜在场的两个人,一个着急,一个木头,没有人欣赏堪称淫乱的美景。
亚伯很想骂人,但他忍住了,他不该和神志不清的病人计较。他身上还痛着,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声音冷静一些,试图安抚对方的精神:“该隐,我不知道你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用把你的烦恼全憋在心里。病毒会让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可以把事情告诉我,我们一起讨论解决方法……”
该隐打断了亚伯的话:“我只是在迁怒你,亚伯,你还什么也没干。”
亚伯张了张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看到该隐平静里莫名透着委屈的表情,好像该隐才是被打了一拳的那个。他干巴巴的说:“阁楼上有沙包,你不用拿我出气。”
该隐没有理会这句话,他把亚伯的四肢一个个接回去,在这个过程中,他问亚伯:“哥哥刚刚有想杀了我的想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
亚伯不解的看着该隐,他坐起来把身上的衣服穿上,又去该隐的衣柜拿了一条裤子换上。语气疑惑的问:“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该隐盯亚伯的眼睛,好像在确认什么他不理解的事。他说:“我看到哥哥骗了我,我被你害死了。”
亚伯这下知道该隐反常的原因了,他坐到该隐身侧,握着他的手,轻拍他的背,给予对一个病人来说,他能给的最大的关心。“不一样,那是病毒产生的幻觉,我不会去害你的。”
该隐不想听那些没有用的话,但亚伯的动作很好的缓解了他紧绷的神经,他又问“那哥哥在什么时候会想杀了我?”
亚伯状似思考了一会,最终说“我不会想杀你的。”
该隐沉默了,刚刚就是他能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对亚伯能做出的最过分的事情了。
在亚伯失禁的时候,饱含愤怒和失望的眼神让他感到心虚,冷静下来后他努力套话就已经消耗了他全部的脑细胞了。
现在他一点也不想说话,也不想和亚伯争辩什么,也不想报仇了,他想一个人待一会。
亚伯见该隐半天不说话,大致猜到了该隐的想法,他拍了拍该隐的肩膀,故作轻松的说:“去我的房间睡吧,这里的……”
他面上有些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床单要洗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该隐点点头,但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来推开房门一一客厅没有人。
该隐像想起了什么,一步一步回房拿了绳子。亚伯看到他的动作,抱着床单的手正要反抗,就发现该隐朝阁楼去了,他松了口气,把床单抱去洗。
莱恩本在阁楼上看着手机,但他忽然感到一股巨疼蔓延到全身。他的身体骨骼如同被固定住了,每一次呼吸都好像撑开他的胸膛,脑子里好像在被锥子凿,松开手机的手指感到了如同被强硬折断的痛苦……
但他不能放弃呼吸,那样他会死。他本来也不该动,那会让他的痛苦加倍。可他的直觉让他感觉一定有一个舒服的姿势,能让他不再承受这种令人疯狂的痛苦。
他顶着疼痛,艰难的移动右手到左手上,握着左手往上狠狠一搬!左手不痛了!
他欣喜若狂,脸上似哭似笑。又起身把右手压在墙上,右手直接压到小臂上。当他从墙边离开,他的两只手都松松垮垮的垂下来,但是不痛了!一点都不痛!
他的腿也好痛,身上也好痛,可他的手已经没法动了,怎么办?
我的腿还可以动,从阁楼窗户跳下去,脖子断了就不痛了。
莱恩的内心出现了一个绝妙的想法,而他本人也自认为妙极!
马上!马上他就可以摆脱这该死的痛苦!
他用嘴打开窗上的锁,身上因为痛苦而不断的打哆嗦,因为疼痛流满泪水的脸此刻充满了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将不再痛苦,我即将解脱,我将获得新生!
莱恩的眼睛变的漆黑,如同怪物一样。两只垂下的手出现了许多白色尖刺,如同扎在他的肉里。
他推开窗,即将摔下去。
“砰!”工具箱的锤子接触莱恩的脑袋,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是锤到了什么结晶上,一听就是好头。
莱恩身体僵直,在向前倒去的时候被人单手拽了回来,这人也没有眼白,眼睛漆黑。
啊,这么容易被幻觉控制的家伙为什么将来能被哥哥救啊……
他都没有这待遇。
该隐用饱含嫌弃的眼神看着对方,用绳子把人牢牢绑在柱子上,又帮手折了的傻子把手用夹板固定。感染者的修复能力很强,只要不是致命伤都死不了。
人看来是一时半会醒不了了,他还是下去找亚伯吃午饭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午饭……午饭……好香啊。
该隐扭头看向被绑在柱子上的莱恩。
他曾经的能力是可以吸收生物的能力化为己用,但他觉醒异能是在成为感染者的第三个月。
理论上他只会觉得异能者会对他有吸引力,而莱恩上辈子跳窗成为怪物之后,再次见面是在一家研究院里。
一一一由怪物变成了无症状感染者。
那个研究院都是一群疯子,因为主要研究病毒的那位博士死了,就全去当邪教徒了。
但即使是研究院的那次见面,他也没觉得莱恩很香啊。
他的异能提前觉醒了,莱恩好像也有了异能,而且级别不弱。
该隐疑惑的咬下了莱恩手指一块肉。酱肉的味道,是感染者吃人肉的口感。现在他不能异化身体,所以只能用最简单的方法确认。有能量,但很低微。
好像不是元素异能,没吃出来元素能量。不过一一一既然能获得能量,就能获得异能。
现在吃了莱恩,不,或许只用啃完莱恩的心脏,他就能获得一个不弱的异能。他就可以提前去市中心一些在意的地方一探究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恩在昏迷的过程中一直不太安分,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自己家,被那个怪物用充满食欲的目光盯着,食指还传来被啃食的感觉。
要醒过来,醒过来!
他拼命的想睁开眼,却也只是让自己眼皮下的眼球动了动。恐惧让他出了一身冷汗,发鬓被汗湿,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该隐没做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莱恩无意义的挣扎。
当莱恩一醒来,就看到一双纯黑的眼睛盯着他,刚发出一声被吓到的脏话,他又身上疼的直抽抽,头受不的朝身后的柱子撞,试图让自己再昏过去。
感染者的幻觉应该是引诱人的欲望,而不是让人生理性痛的像发癫一样直抽抽。该隐仔细观察莱恩,看见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认为这应该是异能导致的。
所以是异能等级太高,强行在拔高莱恩的身体素质,同时莱恩又处于感染不稳定期,所以造成的可怕的折磨。
不愧是倒霉蛋,该隐在心中感叹。
“痛……啊,去他的……啊!不,杀了我……啊呜!不要……杀了我!”莱恩脸上痛的流泪,话语颠三倒四。一会叫痛,一会求死,一会又想活。
到最后痛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狼狈的低喘,默默流泪。
该隐如同在观察一个新奇的玩具,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莱恩脚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恩是他见的第一个,在感染不稳定期产生异能的。不,现在他自己好像也能算。
这种情况下,会出现什么异能?会有多强?
该隐现在没什么吃莱恩心脏的想法了,他不喜欢吃人肉,通常吸收异能是异化身体后扎到人身上直接吸能量。而且莱恩死了,亚伯会伤心。
他一点也不想在将来吃饭时看到亚伯心里怀念莱恩的那幅样子,好像他没有莱恩重要一样。
亚伯在楼下尴尬的把床单扔到盆里泡着,之后就去料理三个人的午饭。
在切菜的时候,手机传来一阵欢快的铃声。
亚伯皱眉,信号在他和莱恩短信结束后一会就没有了,应该没有办法接到电话。
那这个电话是怎么打过来的?
亚伯看了一眼,来电人没有显示。
他没接,也没有挂断。过了一会,电话自动挂了。
正当他要切菜,铃声又响起来,欢快的音乐此刻却仿佛化身催命的曲子,还是那通电话,但这一次来电人有名字显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该隐。
他接了电话,听到了对面粗重的喘息声和沙哑的声音:“哥……”
是该隐的声音。可没有信号,他是怎么打来的?
而且阁楼这么近,好像没必要打电话吧?
“咕叽咕叽。”如同什么滑腻的东西在地上爬行发出来的声音,起初只能隐约听到,可声音却越来越大了。
亚伯心下不安,连忙追问:“怎么了?你出了什么事?”
他甚至想到了好几种最坏的情况,因为他的心软放进来了莱恩,现在莱恩变成怪物。或者是他刚刚刺激到了该隐,让他变成了怪物……
他握紧厨刀,快步走到楼梯前,正要上楼时,电话里的人又说:“你的身边有没有和我一样的人?”
亚伯一下僵住了:“什么意思?”
“……”像是累的不想说话,电话里的人喘了几口气:“就是……咳咳……咳咳咳…”
没说几句就咳个不停,但电话里的人努力停下咳嗽,快速的说“和我长的一样的不是我,杀了我,杀了他,嗞……嗞嗞…就不会复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键的地方被电流声盖了下去,亚伯努力冷静的问“你在哪?”
“嗞嗞……嗞……祭坛……嗞嗞……中央医院……嗞嗞嗞…来……”杂乱的电流声越来越大,变的极其刺耳“嗞嗞……去……嗞…基地……”
电话到后来,电流声大的几乎完全盖过人声,又在一瞬间消失了,可打电话的人只会重复几个词了。
“快跑。”
“该隐?我要怎么找你?”亚伯不能确定阁楼上的是否是该隐,可他也不能确定电话里的人是否是该隐。
末日前一星期的那段时间,仔细想想,该隐无比反常的出了好几次门,然后就是改装了家里。从那以后,该隐的存在感越来越低,之前更是连他都发现不了。再加上今天该隐种种暴发时吐出的话语……
这一个星期一定出了什么事!
“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电话里的人没有回答,只是执着的重复这个词,话语又突然一顿,说“不要救我。”
电话挂断了。
亚伯被这个电话吓的尴尬的情绪都没有了。他冲上阁楼,迫切的想确认该隐的安危。
就看见被绑住的好友不停用头撞身后的柱子和坐在一旁的该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到那绳子又想到了上午的尴尬事,但很快调整过来,问该隐“莱恩怎么了?”
该隐转头看亚伯说:“好像在感染期觉醒了异能,为了防止伤人,先绑上。”
“该隐,我问你几个问题,回不回答都可以。”
该隐扫了一眼亚伯,手上拿着厨刀,神色戒备,衣服上因为上楼匆忙沾上了墙粉,手机没来的及完全放进口袋里。
有人和他哥说了什么?
可信号不通怎么用手机联系的?
该隐一边思索一边说“好。哥哥想问什么,我都能说。”
“你多次告诉你情报的客户是谁?”
“编的,情报我自己就知道。”
“……”亚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想了这么久,疑点最多的人是该隐编的。
“你什么时候感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7天前。”
……所以今天早上该隐是装的?
像是看出了亚伯的疑惑,该隐说“没有骗哥哥。”
对,该隐又没说今天才感染。
亚伯气笑了“你最近说话藏一半的本事渐涨啊。”
该隐低头,没有回应。
亚伯慌了一下,怕自己说话让该隐误会,心情不好,导致病毒爆发。
于是也搬了一个凳子坐在旁边。“我不会骂你,生气是因为你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心上,下次有什么事要多沟通。”
他抓紧该隐的手,像握住海上救命的浮木:“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嗯。”该隐低声回应,抬头用纯黑的眼睛看着亚伯。这一次,亚伯没有对他的恐惧。
很好的,只依靠他的亚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隐想,他好像下不去手,对什么都没做的人报仇。如果亚伯还是会背叛他,那他就一直盯着,不给对方背叛他的机会。
不管是谁联系了他哥,现在的该隐都非常感谢那个人。如果没有对方,他哥肯定不会这么快和他搭话,又这么快表现依靠的情绪。
“你今天说的21楼是怎么回事?”回归正题,误会如果不解开,亚伯也没办法理智的判断那通电话的可信度。
该隐一手刀把莱恩打昏,结束了他的痛苦。
“我从那摔下来被炸死,醒来就回到了7年前。”
亚伯震惊了,那这一星期的不合理都合理了。“可……你是怎么重生的?”
“不知道。”
亚伯头脑风暴了一会,他能看出来该隐没撒谎,又问“你对我上午说的报仇……”
“是你害死我的。”
亚伯听到这话如同石化了一样,僵在了原地。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什么都没有说,最终只能给该隐一个拥抱:“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隐没有说原谅:“不是现在的哥哥做的。”
“现在哥哥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急着试探我了吗?”
话题的攻守易位了。
该隐默默的调动恢复了一点的异能,潜移默化的催化亚伯的情绪。
“……所以,哥哥的意思是,那个像是我?”该隐装出一幅迷茫的样子,冲散了他身上不少的阴郁气息。
“现在想想,或许是什么陷阱,我们就……”不要去了。
或许刚接到电话亚伯会怀疑,可一和该隐接触他就确定了,这个就是他弟。
该隐想的更多,电话能在没有信号的时候打过来,就证明对方也有神奇的能力。如果是别人也有重生的,那会相当棘手。
他不希望亚伯怀疑他,所以用异能放大了亚伯对他的信任,否则他或许还在被亚伯盘问。
现在,只是信任不足以让亚伯相信电话里的那个是冒牌货,他需要让亚伯转移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去。至少中央医院要看一眼。”
亚伯疑惑的看过去:“是有什么药品要拿?我记得地下室你存了不少。”
该隐的头靠在亚伯肩膀上,半个身子靠着对方,“那里是丧尸出现的地方。”
亚伯感受到耳边该隐说话的热气,很不习惯。他心中有一种奇怪的违合感,掩饰的摸了摸鼻子,疑惑的问“和怪物有什么区别吗?”
该隐思考了一会,说“低级比怪物好杀,高级比怪物难杀吧。”
如果亚伯能理智思考,就会反应过来,该隐的话比平时多了太多,他在心虚。
可他被催化了情绪,反应不过来。
不够,该隐想。他需要更能转移注意力的话题,让哥哥暂时忘记那通电话。
现在有一个现成的借口。
“对了,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莱恩这么痛苦,让我吃了他吧,还能让我的实力上升。”
“……”
亚伯一下把该隐的头拍开,冷静,不合末日后三观长歪的病人计较。平复好心情,他深呼吸说“饿了就下来帮忙做饭,不许吃人。”
该隐点头,拉着亚伯的手。
他想到了一个可以一直盯着他哥的关系,而且没有旁人插足,还能让亚伯短时间都没心思想那通电话的方法。
“以后我和哥一起睡。”
“可以,但是为什么?”
该隐的声音不大,却说出了让亚伯瞳孔地震的话语:“因为我们之前是恋人。”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恋什么?
什么人?
他和该隐?
怕被亚伯识破,该隐又补上证据“所以上午才会有那种报复。”
亚伯想到早上的事,极力想拒绝。他可以对天发誓,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对兄弟起欲念的心思。
未来的那个我,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等下,你……”让我再想想。
该隐微微低下头,什么也没有说。一幅被欺骗了感情的态度。
亚伯良心一阵刺痛,艰难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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