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南边,终南山脚,百花初绽,新绿如酥。
淇水河畔,尽是青年男女,皆着各色轻薄春装。下至平民百姓,徐步私语、结朋引伴,上至公子王孙,马踏春泥、前呼后拥,都在享受这大好春光。
太子朱君桐打马在前,骑一匹乌云踏雪宝马,着一身青紫色如意纹窄袖胡服,白色腰封束出一节体态风流的腰线,除芝兰玉树之外,又添一种飒爽英姿,风情极妙,教人移不开眼。
其余诸皇子也都纵马在后,三三两两各自游玩。
按常理来说,天子王公之门,踏春这种活动,都是在自家园林里进行的,一是自家的园子比外面的造景更佳,二是免得贵人们被些没眼见的冲撞了。
可今日恰赶上沐修,太子起头,说要兄弟们同去终南山踏青,不说皇子们私底下是作何想法,明面上都得给太子这个面子,再说,皇家的园林再好,一年年地去也看腻了,这回也算是与民同乐,不寒碜。至于那个满脸不情不愿,称则野趣、骂必贱民的,大伙只当没听见。
云尘驾一匹小白马溜溜达达跟在太子旁边,对八皇子朱君校“跟屁虫”之类的话充耳不闻,反倒是太子狠瞪了八皇子一眼,其他人也看不过,明褒暗贬了他几句,那张骂骂咧咧没停过的嘴才乖巧闭上了。
事实上,这回游冶,只是太子补给云尘的,其他人只不过是捎带罢了。皇族兄弟,表面上一团和气,到底有几分真情,谁也说不清。
反倒是在云尘这不涉政事的表亲身上,才能多出几分真心真意。更何况云尘生的好看,性子也讨喜。几个年长的还矜持些,排辈在十几、年纪小的那几个早就挤上来,叽叽喳喳,哥长哥短,聊得不亦乐乎。云尘也用水晶宫变了几个戏法逗他们开心。
“尘儿何时学了这些新奇戏法,我竟不曾看过。”太子殿下依然是那副如玉的风神,驾马的速度却不经意慢了几分,先前云尘的马被小弟弟们围着落后了几步,太子这一慢,两人又近乎并驾齐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皇子又管不住嘴了,“你这戏法,比新来那几个彩戏师都精妙,下次我设宴,不叫他们,就请你来,定能搏个满堂彩。”
这话可就过分了,拿云尘堂堂忠顺亲王世子和那些戏子小丑去作比,把云尘当什么了。
太子凤目一凛,冷声道,“朱君校。”
八皇子吓得鹌鹑般一缩脖子,转念又立刻愤愤不平起来,气鼓鼓像只河豚。他母妃是皇后的亲妹妹,他和太子在兄弟中本该最亲近;而这个云尘,他的死对头,是表到太上皇那辈的亲戚。朱君校死活想不明白,他太子哥哥怎么就老是向着这个姓云的呢?
云尘看着八皇子气到绯红的双颊,眸色微暗,他舔了舔嘴唇,漂亮的脸却露出一种天真又狡黠的笑意,“你要是给我做助手,我上台表演又何妨?不过想来你这粗手笨脚,也做不来……”
死对头眼里那一丝轻蔑,成功把这个炮仗点着了,“来就来,谁怕谁?”答应完他才反应过来,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可反悔的话他又根本不可能说出口……难道,真要他堂堂皇子去表演什么杂技吗!
思来想去,八皇子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哈哈哈,”太子殿下这回是真真切切笑得开怀,“好啦好啦,过几日父皇万寿,你们俩正好搭个班子,排个节目,也算彩衣娱亲,表表孝心。”
一场尴尬闹剧几句化解于无形,两人都垂首领命,八皇子单方面的火药味也不好再冒火星了。
春天不是狩猎的季节,光看风景也没什么意思,恰好行到官道旁边,这一行年轻人就相约驰逐赛马。口令一下,骏马齐奔,最后是憋着一肚气的八皇子拔了头筹。太子和云尘都没有去争这个名头,慢悠悠落在了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点定在南郊一座温泉别宫,正好让各位跑马跑出一身汗的天潢贵胄洗洗风尘。
沐浴处“上无尺栋,下无环墙”,昂首可见星辰,被称为“星辰汤”,汉白玉砌成一丈见方的汤池,乳白色的温泉水微有药香,满撒了各色应季鲜花,可谓“气浮兰芳满,色涨桃花然”,隔帘有琴师鼓瑟,女乐清歌,好一世外温柔乡。
太子朱君桐褪了里衣,滑入池水之中,勾心斗角、案牍劳形的疲惫至此全消,凤眸微合,身形散漫,筋骨酥软,好不享受。
渟渟灵水养灵珠,籁定波生注玉壶。洗尽尘劳多少客,不知还解洗心无?
忽然,水里咕咚一声,太子惊得一睁眼,泉水里冒出一个红颜美少年,定睛一看,他不由惊道,“尘儿,你怎么在这儿?”
“我想和桐哥哥一起泡温泉嘛。”少年软着声音撒娇卖痴。
“你呀……”青年唇齿间一声轻叹,笑意却难掩。
云尘眨眨眼,故意换了敬称,故作肃然,“殿下别怪我逾越就好。”
凡王公已下至于庶人,汤泉馆有差,别其贵贱,而禁其逾越。这处汤池也叫“太子汤”,以云尘的身份,用这个浴池是僭越,真要是有人追究起来,这罪责可是不轻。
太子揉了揉他的发顶,“我要是不治你的罪,别人知道了怎么办?你不长记性,以后触怒了父皇、皇祖父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尘贴上来搂住太子的胳膊,声音放得轻又甜软,“我偷偷来的,没人知道。而且,我也只想和桐哥哥一起沐浴嘛。”
“这宫里何来秘密。”太子笑叹了口气,出声屏退了奏乐的人,也让侍奉的人没有吩咐不要进来。
太子陪着云尘打了一会儿水仗,又并肩靠坐在台阶上谈天谈地漫聊了一会儿,不知为何,明明温泉水温没变,但他却感觉越来越热,口干舌燥,腰腹间似乎窜起一股烫意,神志也有些微模糊。
他摇了摇头,眨了眨眼,却毫无起色。这里有问题,不知道是泉水还是熏香的问题。他猛地拉起云尘,拽着他想出了这汤池,少年却忽然迷蒙着双眼靠上来,“桐哥哥,我好热……”
这一回软玉红香抱满怀,怀里少年色如春水,面若桃花,肌肤腻滑,触手生温,神迷意乱,销魂蚀骨。少年紧贴在他身上,早开始抽条的身段濯濯如春月柳,只比他略矮了半头。
朱君桐忽然意识到,他的小尘儿已经长大了。比发现云尘对薛氏女有意那一刻,要直观、深刻得多。
不知是因人还是因药,一时间,他只觉得心如擂鼓,身如焚火,神思恍惚,不知所措。
“尘儿……”他轻轻按住那颗在他脖颈间磨蹭的脑袋,少年灼热的呼吸激起皮肤上细小的疙瘩,空气里麝香、冰片等等的香气让人头昏脑胀,两人的皮肉紧紧相贴,情况越来越不妙。
朱君桐又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些,他揽住云尘的腰,带着少年出了可能有问题的汤泉,把他放在一边的矮榻上,转身要出去,“我去给你找个宫人。”
“别走,桐哥哥,我不要别人……”也不知道云尘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一下就把太子殿下扯上了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本能地想要推开少年,但他的身体却听从着另一种声音,渴望着云尘的身体接触。他拼命地想要摆脱这股冲动,从这耳鬓厮磨中逃走,却被云尘紧紧地抓住手腕,“桐哥哥,我……我想要你。”
听到这话,太子的心火愈烧,脸上却不禁流露出纠结和不安,“尘儿,你我不该如此……”
所有的纠结拉扯的话语,湮灭在了迫切贴上来的唇舌之间,嘴唇上拥有着丰富的神经末梢,能清晰地感受到云尘的情热——软糯又火热的唇瓣来回磨蹭,柔腻湿滑的红舌迫切地探进口腔,舔舐敏感的黏膜,勾着年长者僵硬的舌头共舞,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
太子殿下的妃妾都是些名门贵女,矜持端庄,在床上改个样都扭手扭脚的。这个热烈的吻堪称前所未有,勾起越发汹涌的情潮,让一向清冷自持的太子殿下也有些失了神智,沉迷其中,直到少年直起身,在两人间勾出一条暧昧缱绻的银丝,他还伸着软舌略微仰起头迎了上去,恋恋不舍似的。
少年一声轻笑,才回过神来的太子殿下顿时满脸羞红,继而恼羞成怒,想要开口斥责少年,但看着那张笑得率真肆意的脸,他的心又一下软和下来。
青年的手摸着少年滑嫩的脸颊,喘着气轻声问道,“尘儿,你喜欢我吗?”如果只是一时极情纵欲,那他们绝不应该再……但如果……
“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太子的手掐住云尘的下巴,“你喜欢谁?”
“桐哥哥,我喜欢桐哥哥,最喜欢桐哥哥。”少年笑意嫣然,又黏上来讨要亲吻。
向来被称颂不怒自威、冷静自持的太子殿下,只因他一笑、一吻,便溃不成军,任他施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尘的吻技熟练到过分,太子殿下也不是没有经验,却也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少年微带凉意的手也攀上青年的腰背,不安分地来回摩挲,略带薄茧的指腹精准地揉弄最受不住摸的敏感处,让这光风霁月的兄长浑身酸软。
太子一边压抑着喉咙里的颤声,一边又不由得又心生恼意:尘儿小小年纪,哪里学来这么多臊人的花样?
“哈……唔,谁,是谁不守本分,把你给带坏了?”难道是那个薛氏?想到这里,朱君桐的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但惯于给云尘当爹的太子殿下,还是不由自主操起了闲心,“春日风寒,容易受凉,尘儿,呃啊,咱们,咱们别在这儿……”
云尘只当没听见,这幕天席地的多刺激啊。手上也不闲着,顺着往下滑到软滑的股间,就摸上了太子干净柔嫩的屁眼,这未经人事的小小菊穴惊恐地瑟缩,它的主人太子殿下,身体也一下僵住了。
“云尘!”想要挣扎的青年却被少年死死按住,两根修长的手指强硬地突破括约肌的束缚,刺入柔软的内里。
“呃啊——”太子如玉的面庞潮红弥漫,柔媚的吟哦怎么压都压不住。
少年不禁轻声嘟囔,“好浅……”
过浅的腺体随随便便就能够到,被指尖一戳就战栗起来,整个穴道都随之剧烈地收缩吸吮,柔嫩的媚肉紧绞着手指,足以想见性器操进去会被吃得多舒服。
“云尘,放开孤!”太子又羞又气,但他的教养又让他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栗子大小的腺体藏在肠肉底下,微微鼓起,软糯弹滑,被手指又轻轻揉按几下,太子眼前就光华乱闪,腰肢挣动,阳具因云尘体液转化的媚药所激挺立良久,在如此激烈地刺激之中,也一股股喷出了白浊。
云尘继续装作意乱神迷,在太子哥哥身上亲吻磨蹭,到处留下绯红糜丽的痕迹。
趁着青年高潮后的失神,他用膝盖顶开青年的双腿,就把自己埋了进去。
小穴未经过合适的扩张,就被这大到骇人的男根硬肏了进去,紧到让云尘爽极,却也让太子痛到发不出声,酡红的脸色一下就白了下来,身体僵硬如石头。
云尘陷在这温柔泥沼里,颇有些寸步难行,手摸上两人的结合处,摸到穴口绷得快要裂开,抽手一看,指尖一片淡粉色的血迹。
他这才有些后悔,桐哥哥过于诱人了,勾引得他急不可耐,没做足够的扩张就干了进去,让这张可怜的小嘴受了伤。但事已至此,总不能让他雄赳赳气昂昂的鸡巴从这儿退出去。
他只好继续把自己的体液转化为春药,一边搂着太子哥哥辗转接吻,交换唾液,一边轻微地来回挺动肉棒,让铃口泌出的腺液一点点渗进肠壁,好让情热来盖过痛感。
不多时,在情药催逼之下,身下这具白玉一般的身子又泛起春潮。
回过神来,太子软绵绵的胳膊奋力推拒压在身上的少年,结果却是徒劳无功,少年看似单薄的身躯纹丝不动。
云尘知道对太子硬来不行,便故意软下声音,目光迷离,撒娇卖痴,“好难受,我好难受,救救我……桐哥哥,求求你了,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云尘涨红的漂亮面容,青年的手迟疑了半晌,还是放在了少年湿漉漉的鬓发上,轻轻摸了摸,任凭云尘不老实地埋首在他胸口,叼住那浅褐色的小豆轻吸猛吮。他的手轻扶住怀中少年的后脑勺,含羞带臊的情态,恰似初次哺育孩子的新母。
云尘得了默许,自然得寸进尺起来。把自己深深埋进太子哥哥的身体,在这温暖湿润的巢穴里深入浅出。
没一会儿,青涩的孔窍就被磨得抽搐吐水,紧紧瑟缩的嫩粉雏蕊被鞭笞至脂红欲滴。
紧缩的甬道被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又粗又硬的肉棒强硬破开,要命的敏感点因为生得太浅,根本不用使用什么技巧,随便就能碾到,干净贞洁的黏膜被铃口泌出的腥臊腺液来回涂抹,肚子深处的软肉结肠被怒张的龟头狠狠捣弄。长度惊人的男根进得过深,肏得过狠,如同所有柔软脏器都成了男根的玩物。
“尘儿,嗯,慢点儿……”
汗湿的鬓发散乱蜿蜒如墨画,清俊的面容若傅粉生霞,身子被顶得花枝乱颤。青年红了眼眶,紧咬着唇,勉力抑制着肚子里触电一般的酥麻酸软、饱胀难言,鼻腔却还是发出了难以自持的闷哼。
尽管如此,他还是轻搂着怀里埋头苦干的少年,用长者的温柔,容纳了少年的莽撞与轻狂。
云尘又一阵胡乱狠冲猛顶,装作毫无章法,只大进大出,却又悄悄用了巧力,将太子干得欲仙欲死,不一会儿,青年前面那根就又去了一次。云尘享受着嫩嘴高潮时抽搐的猛吸,将自己抵在最深处,也松了精关,滚烫的浓精一股股浇灌充血发热的黏膜,直把太子殿下平坦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
朱君桐从眼花缭乱的春潮里回过神来,不多时,忽然感觉到肚子里那根温存进出的巨物忽然停了下来,胸前紧吸着奶头不肯放开的嘴也突然狠咬了一口,又忙不迭将烂嚼的红茸吐了出来,这之后,少年整个人就僵在他身上,手也不敢动,头也不敢抬。
青年喘了几口气,伸手扶住云尘的面颊,抬起这张烫红的漂亮脸蛋,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神情分外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尘儿,你……醒了?”太子迟疑道。
少年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眼神慌张躲闪,不敢直视太子的面容,呼吸的频率极快,声音都有些抖了,“是……臣,臣罪该万死。”
慌张小兽一般瑟瑟发抖的少年,实在让人心生爱怜,让人想先摸摸他的头,再捏捏他的脸。太子自然顺着心意去做了,揉着少年脸颊上还未褪去的一点婴儿肥,轻声安慰道,“不是你的错,尘儿,别怕。”
紧接着又自然开始殷勤叮嘱,“只是你回去必须筛查一遍周围的人,以后也要记得小心提防,千万别再着了奸人的道。”
听着少年喏喏应是,太子又喘了口气,冷静问道,“你还记得先前是怎么回事吗?”
“就记得我们两个聊着聊着,我突然觉得很热,然后……然后一晃神,就,就这样了……”少年说到最后,声音细如蚊蚋,结结巴巴说不下去了。
太子自然是相信云尘的,但心中也因此生出疑惑:如果药是下在池水或者熏香中,那尘儿的症状应该和他不差什么,但他虽然难耐,但还能保有神志,尘儿怎么就全然人事不知了?
也许,药本来就下在尘儿身上,自己只是意外中了招,毕竟也没人会预料到,尘儿会偷偷来找自己共浴。而这药效又强到能让人神智全失,那接下来,想做什么局都很容易。
反过来,只要查一查云尘本来要沐浴的那处水池,有什么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人,就能知道下药的人原本目的是什么,再根据查到的人和推测出的目的顺藤摸瓜,幕后黑手也就昭然若揭了。
转念间,心里就有了成算,太子也就松下一半的心。剩下一半的心,则悬在屁股里那根逐渐复苏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下来的性器并不如硬挺之时那样有存在感,云尘此前又一直忍着不动,这就让被撑大肏开过太子殿下,几乎忘记了屁股里还含着这么一个“坏东西”。
此时这根肉棒又抬起了头,敏感热烫的肠壁能够清晰地描摹星期上的每一条青筋和褶皱,让人回想起这根东西肆意驰骋时带来的酸麻爽快。
太子一时竟呵不出那句“拔出去”,他抬起头,只见得少年撑在他身上,额头生汗,涨红着脸,分外可怜,“我,我忍不住了。”
甬道里涨大的鸡巴耐不住似的微微挺动,肚子里的精水就随之晃荡着咕叽做响,这靡靡之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太子下意识按住云尘的肩膀,“停下!”
少年乖巧地停了动作,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太子。
“尘儿,你听我说,”朱君桐平静下心绪,直视着云尘的双眼,“我们不能如此,如果你不曾心悦我,我们绝不能如此,不然,我们就做不回手足兄弟,做不回至爱亲朋了,如果你不曾心悦我……”
他凝视少年那双桃花眼,等着云尘给他一个答案,或许是一个他暗暗期待的答案,或许是一个本该如此的答案,但绝不能不明不白,因为再没有春药作为借口了。
“那桐哥哥你呢,你可曾心悦我?”
少年的反问出人意料,咄咄逼人的态度不像他平常,也让太子殿下不得不从那个控制局面的提问者位置退下来。面对眼前人,他没有办法用强硬的态度顶回去,他的骄傲又让他无法逃避,只得被迫与少年一同审视起自己的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有牵绊人衣,稚子堪怜,又有打马春风,如花笑靥。
其实,答案本就藏在那个不像问题的问题之中,如果不曾心悦,直接抽身离去就是了,何必有此一问?
于是,他伸手遮住少年的灼灼目光,半撑起身在自己的手背上烙下一吻,如同吻在少年的眼睛。然后又放开手躺了回去,偏过头,望着一池泉水,不敢再回头看少年睁圆了的双眼。
云尘沉默,沉默了半晌。
静默的空气中,温泉流动的水声清晰可闻,不知哪里传来细微的鼓声,咚咚作响。
这沉默一点点延长,太子的脸色也一点点苍白了下去。当他无法再忍受这沉默,他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答案,羞耻和愤怒在心里决堤,他甚至开始妒忌起他送给云尘的那个薛氏,他没有办法再呆在这里,他推开云尘起身欲走——
“别走!”他被少年死死摁回怀里,刚吐出肉棒的菊穴还来不及感到空虚,就又被鸡巴插了进去,填得满满当当。
“桐哥哥,你别走,我只是,只是没反应过来。”云尘倾身在那红唇上亲了一口,“我心悦你,我从小就心悦你,我……”
少年茫然张合着嘴,一句话竟自顾自从地喉咙里跳了出来,“我最心悦你。”
不知哪里传来的鼓声越响越急,越急越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忽的,云尘喃喃道,“怎么哭了呢?”
太子哥哥之前被那般狠肏猛干,也没掉半滴眼泪,怎么忽然眼里就一颗一颗地落下泪珠?还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泪不停地往下流。
云尘情不自禁地舔吻去那泪水,舌头从苦涩微咸里,竟然品出一点甜味。
他顺着往下辗转亲吻,吻过高挺的鼻梁,吻到淡红的嘴唇,把青年重新压到在榻上。
当太子的手覆上云尘的心口,云尘才恍然惊觉,那鼓声竟然是他自己的心声。
这回不是强人所难,而是两心相悦。亲吻操干之中,快感连心,远胜过以往幻境御众女。
“桐哥哥,你真比我爹爹还要宠我,”他爹可不会如太子哥哥这般乖乖给肏,“好爹爹,让我尽尽孝心吧。”
正含着肉棒的狭小肉口被这话激得紧紧一吸,云尘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被吮出了精,接着半调笑半嗔怪道:“这张嘴真是能吸会咬,爹爹,你好骚啊!”
“尘儿,你,唔——你哪儿学得这些淫辞秽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因为桐哥哥太惹人爱了,自然就会了。”一边说着,一边又是猛入几下。
“啊呃,这还,这还成了我的错了?”
“桐哥哥风姿卓绝,总在勾引我,当然就是桐哥哥的错。”
太子睨了云尘一眼,埋怨道,“小坏蛋。”可他此时眼角飞红,连哼带喘,这一瞥一嗔,便有春潮涌动,媚色无边。
云尘自然受不住这勾引,双手握紧柔韧的劲腰,把太子殿下牢牢按在胯下,抵死冲杀,直杀了个片甲不留。
太子那双养尊处优的手紧紧攀着少年的脊背,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干得一抖一抖,腿心可怜的逼眼儿被操得红腻腻、湿淋淋、软绵绵,成了一个乖乖巧巧的鸡巴套子,服服帖帖地裹住威武雄壮的肉屌,每一寸酸麻难耐的软肉都被捣弄得快美难言。
脑子都被大鸡巴搅成了一团浆糊,高贵俊美的面容露出痴迷的神态,瞳孔涣散着无法聚焦。像是一颗鲜嫩的的果实,被没顶的情欲催熟捣烂。
第二天,汤泉行宫的侍者无声无息没了几个。
这至尊至贵的宫廷中,本也就没什么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人皮底下,血天生如此冰冷,爪牙天生如此锋利。也只有面对心爱的幼崽与伴侣时,他才会露出柔软而致命的肚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起来,表哥和太子殿下呢?”
“他们两个怎么老是不见踪影?难得父皇大发慈悲,给咱们放了几天假,本来说好兄弟们一同玩乐,难道是他们俩又抛下我们,自己找乐子去了?真不够意思的。”
“少说两句,别让人以为你对太子殿下心怀芥蒂。”
“他们做得,我说不得?”但声音还是低了下来,只剩下愤愤不平的嘟囔。
不远处郁郁葱葱的山林里,太子的乌云踏雪和云尘的小白马头并着头在林中缓步徐行,虽然驾了两匹马出来,马的两位主人却非要挤在乌云踏雪的背上共乘一骑。
“尘儿,别在这儿……呃啊……”太子控制两马缰绳的手微微颤抖,无暇阻止身后少年不安分的手。又或者是,他根本不想阻止?
云尘对太子绵软无力的拒绝充耳不闻,自顾自撩起身前这青年的衣摆,剥下丝绸的亵裤,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被迫露出两瓣圆润的屁股,形状如蜜桃,色泽如荔枝,腻白里透着粉,比绸缎还要滑,是钟鸣鼎食养出来的金尊玉贵,在春风里羞怯地瑟缩。
与清瘦纤长如鹤的身躯不同,这里堆满了因为久坐而积累的下流软肉,肥嘟嘟、鼓囊囊,肉感十足,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晃出白腻的臀波,嫣红色的股缝夹在其中若隐若现。
云尘的手覆上软腻浑圆的臀瓣,两手却根本抓不住,又软又肥的臀肉从指缝之间都溢了出来,一用力揉捏,就让可怜的臀瓣被玩得变了形状,双手用力往外掰,就能看到臀缝间,微肿的菊穴嘟出一个脂红油亮的肉环。
几天来,这口穴饱受男人的疼爱,从青涩羞怯的淡粉,逐渐变成了艳丽又放荡的熟红,比女孩子的馒头逼还要淫荡漂亮。熟妇般肥厚的肉瓣柔软多汁,春日的凉风吹过,就怕羞似的翕合起来,愈发诱人。
云尘被勾得急不可耐,却还是顾及了几分,噗嗤一声,两根修长的手指就捣进了这张水淋淋的肉嘴,破开滑腻热情的肉壁,直直戳上了那浅处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块软肉这两天早被操肿了,敏感到受不住任何触碰,却被少年无情的狠狠玩弄。
太子抖着身体,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清俊的脸上媚色横生,只不过两根手指在肚子里作怪,前面的肉茎就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浑身的薄汗把轻衣湿透。
云尘的手指抵抗着抽搐的肉壁,如剪刀一般张合夹弄那可怜的敏感肉突,止不住的酥麻快感从这一处流至全身,不一会儿,甬道深处就痉挛着吹出一股潮水,顺着云尘的手流下来,把黝黑的皮质马鞍都打的一片湿亮。
云尘也不等了,抽出手半解开腰带,撩起衣摆,就将狰狞的阳物捣进了太子哥哥高潮中的肉穴。
“呜——”太子一手握着两根缰绳,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指缝间却还是写出动听的吟叫。这声音让云尘的阳具涨得更大了。
被玩熟了的肉穴乖巧可人,一寸寸吞下少年了尺寸可怖的肉棒,穴口的括约肌像一个松紧恰好的皮套子,顺顺当当就套到了鸡巴的最底下,穴里面的嫩肉如海葵一般,柔媚地包夹裹吮,最深处的结肠口更是如一张嫩嘴,柔柔的嗦着怒张的龟头,这实在是一处温柔乡、销魂地,紧致又会吸,不论操多少次,都能让云尘欲罢不能。
还没等他开始动,两人交合时散发的发情气味,让嗅觉灵敏的马儿们也不由兴奋起来,就开始加速小跑,将马背上的两人一颠一颠。
云尘都不用使劲,鸡巴就随着颠簸在肉穴最深处操弄起来,烙铁般的龟头随着重力的作用,猛捣逼眼深处,肥嫩脆弱的结肠口难以抵抗,几下就被贯了进去。
太子无法控制的高喊了一声,双目失神,喃喃道,“好大……”
即使这两天被翻来覆去操了许多遍,这尺寸恐怖的阳具,对于太子殿下依然有些难以承受,只感觉肚子都快被操破了,恐怖的饱胀感之中,却又有锋利的酸麻切割神经,把他逼上官能的高峰。
此时的太子更无力去控制缰绳,让马儿们慢下来,嘴上连呼带喘,叫马停下,却因为云尘暗地里使坏,马反而跑得更快了,肚子里阴茎的碾磨也更狠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逃脱无路、求告无门的太子殿下,只能软下腰无力酥倒在少年怀里,乖乖承受这淫荡的刑罚。
“桐哥哥下面这张小嘴,好嫩、好紧、好会夹,把我魂都快吸出来了,好想把桐哥哥操死,操烂,操得离不开我……”
“轻点……啊,尘儿,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要被尘儿操死了……”太子修长的双腿垂在黑马肚边,一会儿蜷缩,一会儿绷直,绷得过紧了还痉挛着颤抖起来。
“桐哥哥,呼,我想听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太子嘴里的呻吟喘息一下顿住了。
这话叫他如何说得出口?这张金尊玉贵的嘴里,能吐出一个“操”字,就已经是云尘这些天苦心调教的成果了。
云尘见他不从,给眼前肥软的屁股狠狠来了两下,故意羞辱,“快叫夫君!”
太子嘴唇都快咬破了,却还是不肯出声。
他不听话,云尘自然要想法子来治他。少年上手直接从太子手里拽过缰绳,在马儿屁股上狠狠一拍,乌云踏雪就撒欢一样在原野上奔腾起来,鸡巴也随着马的起伏,进得又深又猛,在脂红肉窍里左突右冲,太子只感觉五脏都要被顶得移位了。
少年两手控着缰绳,不再紧搂着他,浑身无力的太子殿下被肏得东倒西歪,只得无助地抱住马脖子,隔着被自己精液湿透的前襟,他的性器磨蹭着马的鬃毛,铃口没东西可射,只能哭泣一般泌出透明的腺液,这个姿势又恰好撅着柔腻的屁股,方便身后小坏蛋的动作。
云尘挺动腰身,把鸡巴往太子最受不了的地方怼,“叫不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热的性器在最脆弱敏感处来回搅动,柔嫩的小嘴无处可躲,艰难地吞吐着云尘的硬物,被操得红艳艳、水淋淋,穴口的媚肉被蹂躏到外翻,腿心就像绽了一朵娇滴滴的红牡丹。
过激的快感,让太子殿下乌黑的鬓发都被汗水打得湿漉,海藻一般黏在白皙的脸侧,半吐着红舌缠绵地吟叫,“不,啊啊啊,呜呜,不行了……尘儿,受不住,呃啊,轻,轻些……”
少年故意又猛入了几下,把一腔湿黏的红肉捅得服服帖帖,“叫夫君,我就轻。”
恰好此时,湿红的穴眼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晶莹的热液,一腔软腻的红肉,绞着其中的硬物狂乱地抽搐。奈何云尘还不肯放过他,嫩尻还未从高潮跌落,便又一次被强硬的抽插送到了濒死的边缘。
每一次深处的敏感点被狠狠的擦过时,含泪的凤眸都会涣散一瞬,自面颊上生出一层隐忍的晕红,“呜啊啊啊啊……夫,夫君,呃,饶了我……呃啊啊啊啊!夫君……”
闻言,云尘心满意足,一手搂过他的腰,把鸡巴抵到最深处,放松了精关。
肚子里面的东西确实不动了,却开始激射出一股股的滚烫浊精,水枪一样打在最里面的敏感软肉上,太子受不住地高声淫叫,过激的快感让他在高潮上下不来,也跟着又潮吹了,衣冠楚楚的身子软如烂泥,瘫在云尘怀里。
射完之后,云尘也不抽出来,软下也很可观的阳具半点都没露在外面,享受着小穴柔嫩温存的包夹。
他勒住缰绳,让两匹撒了欢的马一点点慢下来,从极速前进成了优雅的小步慢行。
没有主动顶胯,只让两人的连接处随着马背的起伏而轻轻磨蹭。如此温存,让高潮失神的太子也一点点回神,然后,清醒过来的太子殿下就忽然拧身,狠狠杵了身后人一肘。
“呃!”云尘怪叫了一声,可怜兮兮地捂着肚子,“桐哥哥,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活该吗?”虽然生气,但看云尘嘴里叫疼,又捂着肚子装出来一副惨样,太子到底还是心疼的,顿了顿,有些迟疑道,“尘儿,真的很痛吗?”
“真的好痛好痛,要娘子揉一揉才会好……”
那装模作样的样子,让太子红着脸又给了他一下,只是这回力道轻了很多,“乱叫什么?”
云尘也不装疼了,搂着腰靠上去,嘴巴贴着太子哥哥的耳朵,一边舔吻,一边“哥哥”“娘子”“卿卿”的一通乱叫,下身也不老实起来,逐渐复苏的庞然硬物在脂红孔窍里小幅度地进进出出,把太子也磨出了些感觉,两人眼见着就要开始下一轮水乳交融了,却不想这时——
“太子哥哥。”却恰好是那一直看云尘不顺眼的八皇子,与他们在此处狭路相逢,“云尘,你怎么骑在太子哥哥的马上?多大人了,还让太子哥哥带你,不知尊卑,不知廉耻!”
因为衣袂宽大,从外面看来,只是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匹马上,稍古怪了些。八皇子想不到别处,只能猜是云尘马术不佳,又想亲近太子,才央太子带着他。
却无人会联想到,两人的衣摆之下,是怎样一副淫靡春色,云尘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就埋在太子殿下湿红软腻的后穴里,齐根没入,而且到了这种地步也不肯安分,还在极小幅度地轻轻捣弄。
肚子里作怪的凶器让太子殿下浑身紧绷,一动不敢动,唯恐被弟弟发现自己如此淫荡的样子,身体更紧绷了几分。
但敏感处又被来回碾磨,酸麻胀痛,小腹都因这种剧烈的快感不住收缩痉挛。他还不能张嘴,因为一张嘴就会泄露出缠绵的呻吟,保管让人发现不对。
所以只有云尘挑眉,老神在在地开口回话,“太子哥哥愿不愿意让我骑,是我们二人的事,哪里轮得着你来多嘴?”
这话挑衅又暗藏深意,八皇子却只听到挑衅了,一下像个被点炸了的炮仗,气炸了,伸手就想把云尘拽下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却眼疾手快拽住了他的手腕。
“哥你还护着他!”八皇子控诉完就理智了回笼,心中却更加愤郁,但他知道,这里是太子当面,他不能拿起弓射云尘一百个窟窿眼,也不能拔出剑把云尘砍成一千段。
狠狠瞪了云尘一眼,他又实在见不得两人这个亲密的样子,只得扯着缰绳转身就走,眼不见心不烦。
和八皇子分道扬镳之后,远远看不见人影了,太子才放松了神经,又咬着牙狠锤了云尘一下,骂道,“小混蛋!刚说过你,你就又作怪,呜呃,看你,你干的什么好事!”
云尘笑语轻浮暧昧,胯下用力顶弄起来,“我干的自然是让桐哥哥舒服的好事。”
“呜啊啊啊,被,被撞见是意外,那你为什么还”顶来撞去……说到这里,太子说不出口了,红着脸接着道,“以后不准再这样,知道了吗?”
云尘拖着长腔,“知道啦——”但我以后还敢。
随着云尘放肆的动作,两人就又忍不住情欲升腾,耳鬓厮磨起来,云尘的阳具还坚硬如铁呢,自然不能再忍着。
虽然在别人眼皮底下玩弄太子哥哥非常爽,但没法大开大合的动作,到底有几分不美。
云尘纵马奔驰,在树林山崖间找了一处幽静地,从自己马背上的包裹中取出一块披风,一甩就平铺在了地上。
高贵矜持的太子殿下于是被拉下马,按倒在地上,像只发了情的母狗,在男人胯下撅着屁股,被按的死死的,只能乖乖挨操受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姿势实在羞耻,又是荒郊野地,太子挣扎埋怨了一会儿,却被操得软了身子、软了心,只能随云尘去。
他浑身皮肉绷紧伸直,身体上流淌着汗水与红潮,脚趾因为过载的快感而蜷缩成一团,鲜红软舌随着张开的嘴唇无力的翻出来,发着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潮吹。
白嫩滑腻的屁股也被云尘的胯拍打到嫣红,两人交合处一片黏腻狼藉。
春天的野地生了层茸茸的春草,土地的气味柔软芬芳,却随着两个人的不停交媾,逐渐弥散起了一种叫人脸红心跳的腥骚气。
这到底是地上,虽然垫了一层白狐毛披风,还是比起软塌生硬许多。没操一会儿,太子这两天饱经磋磨的膝盖就有些跪不住了。
太子哥哥都含着哭腔说痛了,云尘自然是心疼的,鸡巴也没抽出来,就给青年翻了个身,让他躺倒在披风上。穴里肿胀敏感的媚肉被阳具上的青筋狠刮了一圈,又紧绞着吹了一回。
慕天席地之中,两人就如发情期的一对野兽,全凭本能的疯狂交合。
云尘大开大合,尽情驰骋,将胯下血脉相连的美人儿操得神魂颠倒,把肚子里面每一寸媚肉都奸的软烂肥熟,紧致的结肠口被干的烫热糜红,被奸到根本合不住,龟头又抵在其中狠狠出了几回精,还不肯罢休。
太子修长的双腿艰难挂在少年腰上,打着颤的大腿根中间,烂熟的肉穴肿热糜红一片、汁液淋漓,下体与小腹都想被大鸡巴搅拌融化了,强烈的电流自逼心流窜至全身,被操得水怎么流也流不尽,湿滑软烂,像是一只肉做成的精壶,被腥臭精液灌得满满当当。
“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呃啊!要死了……”
“尘儿,救救我……呜啊啊啊,尘儿……”一双凤眸失神,眼角不自觉流下泪来。这生理性的泪珠,又被云尘细细舔吻掉了。向罪魁祸首祈求救赎,太子哥哥实在是可爱,云尘心中愈发软,胯下愈发硬,征伐捣干更加猛烈,如狂风暴雨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情欲浸透了的太子殿下露出淫靡痴态,乖乖巧巧的捧着肚子,躺在云尘胯下轻轻发抖,忍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无情灌精。
雪白的小腹被男人的精水撑得隆起,像是怀胎三四月似的,常年骑马射猎练出的肌肉纹路,都被肚子里的东西撑平了。
皇帝恩赐的沐修时间是短暂的,没几日,温泉别宫之行就告一段落。
太子殿下前脚回宫,后脚就有太监来抱,皇后召见。母后召见,不能让对方久等,回宫前最后一刻,还与云尘在马车上缠绵的太子殿下,根本来不及梳洗,只好用烂熟的小穴夹着一屁股浓精,简单整理了仪容,就去拜见皇后。
却不曾想,在坤宁宫中,他却意外见到了一位先来一步的客人,那就是云尘的母亲,忠顺王妃萧氏。
在与云尘不再是单纯的兄弟之后,又刚和云尘在马车上放肆交媾,忽然就见到了云尘的母亲,太子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一时紧张尴尬难言,温润如玉的脸都有点发红。
忠顺王妃是兰陵萧氏的嫡出贵女,三十多岁,容貌却保养的很好,只如二十出头,清冷绝俗,文采风雅。
五姓七望之间,姻亲错综复杂,皇后出身太原王氏,和忠顺王妃本就是表姐妹,两人未出阁之时,就是闺中密友,婚后都嫁到京城,更是时常来往走动。
太子前段时间刚见过这位婶母,此次一瞥过去,只觉得她举止间清冷之中,多了一种风韵妩媚,大不同于以往。
虽然疑惑又羞窘,但这毕竟是自己的长辈,尘儿的母亲,他也不好也不敢盯着细看。
向两位长辈道了万安、寒暄了几句之后,他就像个锯了嘴的葫芦,一句话也不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因太子一贯不多话,状似没人察觉到异样,皇后与忠顺王妃自然就扯起了家常,太子默默听着,原来萧王妃此次来是向皇后谢恩,谢将薛氏赐给云尘的事。
这几日与云尘共沉沦在爱欲情海之中,几乎忘却俗尘,听两位长辈这样一提,朱君桐才想起这个人来。到头来,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情敌,如今想起来,真是悔不当初。
不等他心底醋意生腾几分,皇后与萧王妃的话题自然又转到了给云尘选世子妃的事。
“桐儿,平日里我看呀,你对你表弟操的心,都快赶上忠顺王爷了,”皇后目光看来,笑得开怀,眉眼间调侃之意甚浓,“这回你表弟挑世子妃,你怎么不出声了?来帮着参谋参谋呀。”
萧雪隐约看出太子面色不大好,解围道,“太子殿下年纪尚轻,还没到在这种事上帮忙的时候呢,再说,男子们也大都不爱听这种姑婆间事。”
“你是不知,那个薛氏就是桐儿挑的。我看了,也觉得年纪品貌都还不错,桐儿对此可关心的很呢。”
萧雪目露疑惑,“妾身不曾听闻……殿下他修过保媒牵姻这样的功德。”
“那是自然,桐儿他既没这个爱好、也没这个空闲,但对你家云尘可不一样,那可是时时留心着的,明明是弟弟,可比对儿子还要上心呢。”
皇后是开玩笑,萧雪可不能当做玩笑,她起身向太子微微一福,“那就替我家犬子,多谢太子殿下厚爱了。”
朱君桐忙起身回礼,“不敢,婶母您多礼。”
按祖制,亲王世子可娶一正妃,二侧妃,夫人侍妾不限。小选后不久就是大选了,姑娘们必须经过大选,才可以被赐婚或者自行嫁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不相看人选,好姑娘就都被人定走了。其实就是现在,也有些晚了,阿雪你呀,早一两个月就该说这事的。”皇后笑着嗔了半句。
萧雪只笑笑,没有说话。
皇后也没在意,接着往下说,“咱们可也要抓紧时间,桐儿,正好你也来帮着看看。”
太子心中却五味杂陈,又不能露半丝在外边,只能强打起精神,和两位长辈一同看起适龄贵女的名册画像。
左看觉得这个气质庸俗,右看觉得那个样貌丑陋,往前翻觉得这个年纪太小,往后翻觉得那个年纪太大,这个教养不好,那个身份不够,这个太高,那个太矮,这个太胖,那个太瘦。
翻来覆去,好几本册子,几十个名门贵女,哪里有一个配得上尘儿呢?
尘儿那么好,就应该,应该……
耳边听着母亲与忠顺王妃交头接耳,说什么“史家这个姑娘我瞧着不错”、“林家这个也好”、“陈家的女儿看着就娴静”、“石家姑娘飒爽,保管能管住那个小魔星”……
太子越发气闷,心中难受,肚子里面满当当的浊液又晃晃荡荡的,只能拼命夹紧屁股才不至于流出来,身上更是难受。
可熬到忠顺王妃告辞离去,还不算完,皇后又把他叫住,问起他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今日是怎么了?一直神思不属的,给你弟弟挑人你还不上心?”
“母后,儿臣……就是车马劳顿,有些疲累。”
皇后语带深意,“桐儿啊,你再累,也不该在这时候表现出来,让忠顺王妃看了怎么想?这些年都让云尘最亲近你,不是做得很好吗?”
她又狐疑地打量他的神情,“莫不是,这册子里面有你看上的人?”
太子手一下揪紧了衣襟,面上却不露声色,“不曾有过。”
知子莫若母,皇后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跟母后还遮掩什么,你侧妃的位置不还空着一个吗,喜欢谁,母后指给你不就好了?就算你想要我们刚挑中那几个也没事,你是太子。虽说本宫是想拉拢忠顺王府,但你绝不必为拉拢别人委屈自己。”
“真的没有,母后莫要再言此事。”还不等皇后回话,太子就匆匆告退,虽然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但又走两三步就没了影子。
“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皇后心中又有几分生气,又有几分担忧,但却实在想不出答案,也不可能想到答案。
谁又能想到,霁月光风的太子殿下,竟然会与表弟生出不伦之恋,还心甘情愿雌伏在对方身下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云尘获得神眷,已经有三月了,换言之,自云彰、萧雪夫妇落入儿子的魔掌,受尽凌辱亵玩,也已经三月了。
这三月以来,云尘每一得了空闲,就回到自己天赋的无限水晶宫,尽心竭力孝敬父亲母亲。
用胯下的大肉棒日夜鞭笞、用浓精浇灌这对璧人身上的每一个淫窍,再加之各种本土道具、系统出售的触手机器等。
长久淫虐,直到如今。
云彰十数年宦海沉浮,心智坚韧,还有几分不屈之心;萧雪享久了清福,自然不堪承受,没受得住多少花样,就乖顺了下来。
云尘又花了段时日,用电击、鞭笞等手段,把母亲萧雪又从满脑子鸡巴的荡妇,调教回了高贵威严的忠顺王妃。即使浑身带满淫具、敏感的熟妇尻里含着肆虐的触手,萧雪依然能言语自如,行走间袅娜如弱柳扶风,只不过本来气质脱俗超拔之外,似熟透的果子难免裂开缝隙,多添了几分妩媚风情。
云尘这才满意,把萧雪从水晶宫里放出来。没想到亲手替母亲沐浴之时,还得到了一个意外之喜。萧雪白皙的小腹微隆起弧度,用系统一检查,竟然是老蚌含珠,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起日子,大概就是第一次违逆人伦的夜怀上的。
但他又不能确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就从系统兑了一个万能检测器,一测,果然是自己的种,一举中第。
从淫神系统里得到许多常识灌输的云尘,又买了一个防止胎儿缺陷的丹药,这就喂了辛苦孕育孙儿的娘亲服下。
当天晚上,水晶宫里,拔步床上,在父亲身上奋力耕耘的云尘忽然想起此事来,漂亮的脸笑得开怀,“爹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娘亲肚子里有你的孙子啦,你高不高兴?”
他身下的云彰,赤裸着一身白里透红的滑腻美肉,被精液从头浇灌到脚,浑身狼藉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芒内敛、书卷气十足的双眸被操得水润润的,一片波光粼粼,睫毛上都挂着儿子浇灌的精液。脸上依稀可见几分沉静坚毅、不怒自威的影子,实际上已经成为被男精和鸡巴浇灌熟透了的,一碰就无意识的露出满脸荡漾春情的淫妇。
天鹅般的脖颈上扣着一个黑色皮革的项圈,上面挂着几个银环,既是装饰,也方便云尘拴绳“遛狗”。项圈勒得很紧,维持在让人轻微窒息的状态,这轻微的窒息感将时刻伴随着他,无论多么轻微的挪动或吞咽,都会加强这种感受。这感受将时刻提醒云彰,他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忠顺亲王、内阁次辅,而只是儿子的淫奴,云尘胯下的一条骚母狗。
双手被红绸捆在背后,被迫着挺起胸膛,任人玩弄。
遍布指痕和咬痕的胸前本来没什么肌肉,此时却微鼓起两个青涩的弧度,都是云尘这些日子时时揉弄的成果,两点红梅哺乳期一般红肿鼓起,两个素银环穿在乳头上,细细的银链子挂在乳环上,又连着铃口处的一根银簪,往下再连着箍住滚圆发紫的囊袋根部的银环,这些淫器浑然一套,上下牵扯,行动间叮铃作响。
莹润修长的双腿间架着一个铁质横杆,连接到双膝处两个拷紧的皮质护膝,这分腿器比肩略宽三寸,拷着此物,云彰甚至无法站立行走。
一双白皙如玉、骨骼分明的美足也被暂时阻断了神经传导,就算能站起来,也是颤颤巍巍,半步路都走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