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修车工的床上表现(1 / 2)

('小区楼下有片绿化带,种满他叫不出名字的树。

从外面往家走,还能看见满树的花,花瓣就铺在柏油路上,方明衡总觉得这里很旧,旧得像被人在卡带上拨了一下,回退到十多年前,朦胧、模糊的滤镜后,透出大片大片浓绿色块。

顾时青还没下班,他坐在石凳上等。有小孩哭闹,有几个老人散步,他随身戴着耳机,听以前最喜欢的乐队。

听着听着,耳机里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方明衡脸一红。

录音来源于三天前的夜晚。顾时青抱着他,天很热,本来是不想抱的,可他缠着顾时青要这个姿势,细密的汗滑过喉结,滑过锁骨,又滑过顾时青轮廓分明的胸腹。

他看得口干,紧紧抱着顾时青脖子,缠住了,像两个生来就该在一起的泥人,他没有章法地亲顾时青,顾时青掐住他腰,将他向下一带,他就被那根东西顶穿,撑得又满又胀。

顾时青捂着他嘴巴不让他叫,就连自己的粗喘都是沉闷压抑的,好像在床上大声喘息是件多放荡羞耻的事。

可是顾时青不知道,就是这样喘,才让方明衡心痒痒,上面想接吻,下面想挨操。

他喜欢顾时青压抑到极致后的喘息。

所以才偷偷录下来了,谁知道会随机到这儿呢。方明衡听完,自觉站起身,结婚后好像很容易发情,就算不至于打透裤子,湿黏的内衣紧贴着总归不舒服。

他想快点见到顾时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七点多,顾时青才踏着夜色走出来。

工作服还没来得及换,穿着店里配的靴子,方明衡远远瞧着他,觉得他好高。

他手里还拎了俩袋子,不知是什么。

方明衡看见他就笑起来,他走几步的空当,方明衡已经跑过去抱住他胳膊。

顾时青有点抗拒。

“我还没换衣服,脏。”顾时青想掰开他胳膊,手上的塑料袋哗啦哗啦响。

这声音很招猫狗注意,方明衡狗一样伸脑袋过去,两个爪子扒拉几下:“这什么啊?”

“你看。”顾时青把袋子交给他,站远了些。

距离太近,他很怕身上残留的器械味会被方明衡闻见。

袋子里一杯奶茶、一个汉堡,方明衡觉得新奇,顾时青是不吃这些的,难不成是特意买给自己的?

他想凑过去,顾时青又往旁边挪了一小步,主动解释:“中午吃的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明衡没反应过来,一味追上去。

“电话里,没跟你说清。”顾时青补充。

方明衡怔了下,又笑出来。

顾时青真是个很笨拙又很刻板的人,可偏偏说的话、做的事都那么惹人心软。

像夏夜不知来处的风,穿堂而过后悄然离去,不跟他索要什么,只要能给予他一秒钟的快意,也就够了。

方明衡挽住他胳膊,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低声说:“结婚了挽着不犯法。”

“……”顾时青最终妥协:“好。”

方明衡站在浴室门前。

顾时青向身后看一眼,又看看方明衡。

“我没有偷窥的意思,”方明衡赖在这不走,“不犯法嘛,对吧?”

这次顾时青没有妥协,他把浴室门关上,还反锁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明衡拍了两下没人开,那算了。他也不是非看不可。

虽说顾时青身材确实不赖,该有的肌肉全都有,比吃蛋白粉练出来的好看,但方明衡看了三年多,也不急这一眼。

家不大,只有八十平,还是贷款买的,浴室和卧室仅有一墙之隔,方明衡躺在床上都听得见水声。他一边在脑子里勾勒顾时青的身体,一边想,就算接下来几十年只能生活在这,恐怕他也会愿意。

如果、他是说如果,顾时青能对他再热情些,再爱他些就好了。

昨天买的避孕套,到今天只剩下三个。顾时青不言不语,却很猛。

方明衡有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凶?算是吧。顾时青操人很凶。

顾时青刚出来他就主动抱过去,顾时青往往不好意思谈论这些,就算他主动也不行,所以他们约好了,方明衡亲他左脸,就是要做,顾时青摸摸他脑袋,就是同意了这次做爱邀请。

方明衡抱着他啄吻十几下,都没等到那只手扣上后脑,疑惑地看了一眼,干脆自己捉住顾时青手腕,放在自己头顶上。

然后眼巴巴盯着顾时青。

“你摸我了。”方明衡认真地强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时青张了张口,方明衡很轻地咬他下巴,“摸我了,就要操我。”

顾时青不爱听他说这么直白的话,又一次捂住他嘴巴。他弯弯眼眸,很高兴地分开腿,用湿淋淋的肉穴蹭顾时青。

他可以不说话,可他总是看着人。

顾时青放开手,跟他接吻。

然后慢慢地插进去。

方明衡被很轻地放在床上,顾时青尽量不动得那么快,于是避开了敏感点。

他的本意只是不想让方明衡叫出来,可在方明衡看来,这简直就是一次惩罚,因为说了丈夫不爱听的话,才被按着不让动,快感像羽毛一样搔挠他,无论如何就是高潮不了。

方明衡急出眼泪,勾住顾时青脖子讨吻,在人侧脸上亲了无数下,意思是快点,你再快点,不要再折磨我了。

顾时青偏偏还要低下头来亲吻他的眼泪。

方明衡终于忍不住,短促地哼一声,“快点,快点老公,我不想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不要叫。”顾时青说。

方明衡哪里控制的了,他就是想叫,就是想放荡,他不愿意上床还要装得道貌岸然,可这时候他不能不听顾时青的,胡乱点头,又给自己打补丁,太爽的时候是忍不住的。

然而下一秒,顾时青用枕巾塞住他的嘴,扯了截床头柜上的胶布死死粘住,甚至掐着他下巴逼他仰头,这姿势很可怜也很难受,张不开嘴,只能狗一样喘气。

于此同时,顾时青像终于放心了似的,撞开他的腿,毫无章法、大开大合地操进去,每次都顶到最深的地方,把穴口撑出一层近乎透明的膜,来回几十下,流出来的白浆被打成泡沫,挂在被操得熟透的艳红穴肉上。

方明衡从被堵嘴那刻脑袋就转不动了,满脑子都只有好爽、好爽,他紧紧抱住顾时青,像漂浮在水面的溺水者缠住木头,这就是唯一能救他的救世主。

明天顾时青不用上班,他们胡闹到很晚,顾时青解开他,顺便揉了下他嘴角。

指腹滑过那一刻,方明衡身体里残留的所有快感都被唤醒,过电一样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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