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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放轻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百里敛粗喘着,完全不给百里榷拒绝的选择,瞬间猛力冲撞过去。
百里榷腰肢一颤,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的说着:“住嘴!不、不要这么喊我!”
从这一刻起,这个被他捡来养大的小屁孩再也不是弟弟了——
第一百六十章 不想看见
百里榷被百里敛抓着来回折腾了一整夜,彻夜未眠。
若不是百里榷每日要上朝,百里敛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百里敛走后,百里榷眼神呆滞的看着镜中那个体无完肤的憔悴人儿,他揉了揉自己哭得艳红的下眼睫,又看着自己红肿泛疼的唇瓣,“完了,这要怎么见人啊?”
或许是因为吃醋,百里敛固执的在魇留下的痕迹上大做文章,留下更深更红更密的红痕齿印。百里榷现在一脖子密密麻麻的痕迹,身上更是不堪入目。以这个状态,他根本不能去上朝。
所以最后迫不得已,以身体不适为借口,飞信让魇暂为掌管朝中大事。
百里榷浑身酸痛,蜷缩在全新的被褥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凤栖吵着闹着,说想要去见百里榷,担忧他身体出了什么大问题(实际上是她想一探究竟,看看昨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于是凤析无奈,只得带着凤栖前去见见百里榷。
他们两人来到百里榷的寝宫的时候,殇歽和卿长眠刚好正站在门口,看起来是要去见一见百里榷,与他道别。
凤析牵着沉深的手走了过去,连忙笑道:“巧了,神尊和殇歽也要去看看他?”
卿长眠点点头,微笑道:“对,听闻榷身体不适,我们来看看他,顺便也来与他道别一声。”
殇歽揉了揉卿长眠的脑袋,与凤栖对视了一眼。
凤栖瞬间一脸心虚,连忙站在凤析身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立刻用意念与殇歽进行私聊,“殇歽,求求你,千万不要和任何人提及昨夜之事!”
殇歽微微一笑,用意念回复道:“放心,此事你知我知,别人不知。”
凤栖终于松了口气,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由于殇歽的特权,人人皆知他身为前任魔帝,可以说在魔宫中来去自如。于是,一行人几乎是畅通无阻的进入了百里榷的寝宫。
他们陆陆续续的进入百里榷的房间,发现此时百里榷蜷缩在被褥中,裹得就像个大雪球,只露出一个雪白精致的脑袋露在外面,看起来竟然有一些可怜兮兮。
殇歽几乎一眼发现百里榷的异常,他快步走上前,伸手按着百里榷的额头,滚烫无比,跟着火的豆子一样。
“他怎么呢?”卿长眠走到一旁,一脸担忧的询问道。
几乎所有人都是表情怔愣,看百里榷一脸潮红的脸蛋,哭得红肿的眼睛,以及明显被吮咬得艳红红肿的唇瓣,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昨夜经历了一番情事。
“卧槽?”凤析一脸的不知所措,有句话怎么说着来着,经历多了,自然就明白了。
曾经凤析还是一个被破身还毫无自知之明的懵懂直男,如今他历经风雨,一眼就看破翻云覆雨之事,可谓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成熟蚊香了。
凤栖在旁边一脸邪恶的姨母笑,果然,百里敛昨晚对百里榷下手了!她心中的小火山瞬间爆发,捆绑,男上加男,真是令人浮想联翩的香艳场景!
殇歽微微叹了口气,拉开被褥看了一眼百里榷的脖颈,原本雪白无暇的纤细脖颈此时布满爱痕,可见昨夜有多激烈。
殇歽手中凝聚出一团魔力,那团魔力瞬间变成一只乌鸦飞出窗外,卿长眠见状自然知道殇歽知道些什么,于是便问道:“殇歽,你知道些什么吗?”
“此事说来话长。”殇歽捏着百里榷的下巴,塞了一颗退烧退热的药丸,然后道:“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众人也不好在这里细问殇歽什么话,毕竟有可能会吵到此时身体虚弱的百里榷休息。于是一行人便不好细说,殇歽和凤析各自留了一封书信放在房间内的案桌上。
随后,一行人便纷纷走出了百里榷的寝殿。
他们几人刚外出不远,迎面就看见魇急匆匆赶过来的身影,魇看见几人从百里榷的殿中走出,皆是一脸奇怪的表情,他走上前连忙询问道:“怎么呢?你们怎么一个二个这种表情?”
这怎么说?这无法形容啊!
众人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魇,魇微微一愣,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此时殇歽拉住魇的手腕,道:“魇,你最好现在别去。”
殇歽说这句话就是为了点醒魇,但魇油盐不进,他甩开殇歽的手,神色阴沉的转身离开了众人,然后走路带风的往百里榷的寝殿赶去。
除了凤析,其他人全部都知道魇喜欢百里榷。
卿长眠轻轻勾住殇歽的指节,担忧道:“殇歽,怎么办?魇和敛会不会闹得不可开交?”
殇歽反手用力的握住卿长眠的手,温柔道:“他们都没错,错就错在爱上不该爱的人。放心,至少他们不会闹到至死方休。榷会在从中调节,我曾经对他说过,倘若他已经无法解决,那就随时找我来处理。”
卿长眠这才松了口气,微微点头。
一旁的凤析听得云里雾里,但是预感又仿佛在提醒他,故而嘀咕道:“总感觉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哎呀!你瞎操心什么啊?哥。快走吧!”凤栖一脸坏笑的说着。
随后,一行人便离开了魔宫,各自回归自己的归处,只待下一次相会之时。
魇火急火燎的跑到百里榷的房间,他一眼就看见蜷缩在床上的身影。
他极快的走到床边,入目就看见此时的百里榷,原本微微红肿的唇瓣此时更为红肿,唇角留下更为疯狂的痕迹。其眼睛也哭得红肿起来,看起来像是哭了整整一夜。
他心中的怒意蒸腾翻滚,但是看着百里榷的时候又百般无奈与心疼不已。他手中发抖的掀开被褥的一角。
果不其然,干净全新的衣料下是布满红痕齿印的锁骨,手腕,甚至是胸口雪白的肌肤。
每一寸肌肤上的痕迹都是如此疯狂,肆意为虐的停留在百里榷白皙胜雪的肌肤上,仿佛在彰显着,这是我的。
魇被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温柔的给百里榷盖上被褥,他欲哭无泪的坐在床边,伸手小心翼翼的触碰着百里榷的额头,有点发烫,应该是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他看见了案桌上殇歽和凤析留下的两封书信,想来殇歽他们过来的时候喂了百里榷药丸,所以在渐渐退烧。
今日魇在收到百里榷委托他代为掌管朝堂大事的时候,他就顿感不妙。百里榷说自己身体不适,可是昨日喝醉前分明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会突然染病
所以他收到信后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没想到——事情真的往最差的方向偏离。
“——”
魇一想到百里敛昨晚对百里榷所做之事,他心中的怒意就会爆发出来。
狗东西,居然趁着他离开之际,对他的雪儿下手!
而且看雪儿双手手腕明显勒痕,分明就是被强迫的。
这不说还好,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此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明显一顿,百里敛看见魇就一脸不爽,快步冲过来,拎着魇的衣襟道:“你在这儿干嘛”
魇冷哼一声,白了百里敛一眼道:“你以为我像你这个畜生”
百里敛推开魇道:“你就不是畜生你敢说你昨夜对我哥做得事不想继续”
魇顿时哑口无言,确实,倘若昨夜百里敛没有赶过来,他就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如今被百里敛先人一步,简直气得他牙痒痒,有苦说不出!
百里敛连忙捂住百里榷的额头,轻声呼唤着:“哥,你醒醒。”
方才殇歽传信给百里敛,责怪百里敛做事做得太绝,将百里榷逼得太紧,这才会急火攻心,身体一下子承受不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