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一向是很有野心的人,她性子沉稳心思缜密,不然也不会在凤月楼保持完璧之身如此之久。
商贾之流从来就不是她想要的归宿,她想要的是那富裕滔天的权贵之家,在拍卖自己初夜的当天,皎月小心的甄别着台下的众人,身处主位的沈迁自然同样也是她的目标。
皎月不知道沈迁的真实身份,但她却认识这里的常客,李和光,李大人。
能让户部的人如此讨好的角色,想必定然也不会是什么普通人物。
皎月的心思百转,但面上却依旧是一派清冷,烟波流转之下,时不时的都会将目光投到沈迁的身上。
她在尽情的展示着独属于自己的姝色。
皎月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台下人表现得愈加躁动,她的神色便愈发得泠然。
果然不出皎月所料的,她在结束了表演过后,被一旁的鸨母拉过去。
鸨母一脸喜色的告诉皎月,她被权贵看中了,叫她现在好生准备一番,一会儿就会被送进那权贵的府中侍奉。
鸨母也不知沈迁的身份,只知道他来头颇大,好似是什么皇亲国戚。
但皎月没想到,看中自己的居然会是当朝的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坐在入宫的小轿上面,平静的心居然无端生出了几分忐忑,紧张的搅弄着自己手中捏着的丝绢,安静的轿厢内,皎月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变得愈发剧烈的心跳声。
对于当朝皇帝的传言,身处凤月楼的皎月自然也有所耳闻,但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个传闻的草包皇帝居然如此的俊美。
皎月回想起沈迁那张姣好的脸,以及身上那股洒脱而又随性的气质,丝毫看不出他的纨绔习性。
皎月的耳尖都不由自主地红了一点。
皇帝的寝宫用以大面积的明黄装饰,就连床头的帐幔都被玛瑙玉石所点缀,烛火摇曳之下,连光线都显出几分暧昧。
皎月的目光在室内扫了一圈,周身奢靡的环境让她的野心如野草一般疯长。
就在皎月想得出神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突然从外面传来。
皎月忙不迭的垂下了头,遮盖住眼中的纷杂情绪,视线直直地盯着光洁的地面,在心里酝酿着一会究竟该如何的措辞……
不过来人显然是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一个凌厉的手刀便朝皎月的后颈劈去。
皎月的身体直直地向床铺倒去,发出沉闷的一声“咚”的声响,在她昏迷的前一秒,视线里只能看到一小片黑色的衣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昏迷的皎月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痛,她在凤月楼被鸨母养得娇气,半点磕碰都不曾经历过。
皎月现在只觉得后背像是被巨物撞击过一般,疼得厉害。脖颈处传来的痛意更甚,火辣辣的,每动作一瞬,那股子就疼痛便更加的剧烈。
天色已经亮了,想必自己已经昏迷了一夜。
这么想着的皎月支着胳膊起身,捂着脖子强忍着疼痛,下意识地环视了一眼屋内。
但下一秒,皎月的身子就一僵,眼神直直地盯着软榻的位置,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
她恨自己怎么清醒得这么早,为什么不再多昏迷一会。
皎月想把视线挪开,但眼睛却不受她自己的控制,像定住了一般,死死地盯着那张软榻。
是两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看不清具体的容貌,但皎月的全部视线都被那个较为纤弱的男人吸引了过去。那人半裸着身体,露出薄被外面的雪白手臂上有许多不知名的青紫痕迹,出身风月场所的皎月自然认出了那是个什么印记。
那是被人狠狠疼爱出来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被人亲密的拥在怀里。
谢时远一清早就醒了,不过被他揽在怀里的沈迁睡得正沉。
自沈迁成年以后,谢时远便鲜少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可以窥伺沈迁恬静的睡颜了,因此他没有起身,而是依旧保持那个姿势躺在床上,视线贪婪的从沈迁的脸上一寸寸地划过。
皎月起身的动作带了点布料摩挲的声响,自然没有逃过谢时远的耳朵。
不过谢时远懒得搭理对方。
但是皎月长久的注视实在是太过于惹人注意了,谢时远想忽视都难,他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但沈迁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谢时远也不想为了这点小事惊扰到沈迁的睡眠,因此始终没有动作。
没过多长时间,谢时远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好像动了动。
沈迁睡得迷迷糊糊的,裸露在外的皮肤有点凉,他下意识往身旁的热源钻了钻,谢时远的身上都带着点热意,沈迁揽着他的腰,没有睁眼,含糊地嘀咕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谢时远用手轻轻抚着沈迁的柔软的发丝,声音听起来带了点温柔,“要再睡一会儿吗?”
“恩…”沈迁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用头在谢时远的胸口蹭了蹭,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个热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睡了。”沈迁睁开眼,眼神还有些混沌,他从谢时远的怀里出来,支着手臂起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不过这个哈欠打到一半,就顿住了。
沈迁看着一旁呆愣愣坐在床上的皎月,发懵的大脑终于缓了过来。
卧槽?!
他昨天都干了什么啊!
他妈的自己是又把男主角给睡了吗?
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
在上一个世界意外翻车了的沈迁有些心虚的想着。
也许是沈迁注视着皎月的时间过久了,一直关注着他的谢时远也察觉到了一点异样,他转过身子,冷冷的扫了皎月一眼。
饶是聪慧沉稳如皎月,也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眼神里都带了点惊恐。不仅仅是因为谢时远周身凌厉的气势和他摄人的眼神,而是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上的那个人是她有过几面之缘的小皇帝啊!
而小皇帝身边的男人,就算皎月不认识对方,但他凛然又目空一切的眼神实在是叫人胆寒,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再加上两人现在身上的这个情况,那个陌生男人身上的痕迹比小皇帝还要严重一些,肌肤青紫红肿了大片,乳头都被吸得肿大了好几圈,莫名的让皎月想起在楼里时那些承接了一夜恩客的姐妹。
任谁看到这副情景都不会单纯的以为两人只是简单的一起躺在床上睡了一觉,而是……
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个激灵,皎月终于回过了神,见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知道了这等宫廷秘辛,皎月不觉得自己还能活着离开这里。
“眼睛不想要了的话,本王可以差人帮你挖出来。”谢时远的声音都仿佛淬了冰一般,极冷。
他突然想起眼前女子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子,但却偏偏是沈迁弄进宫里来的,若不是他安插在宫里的眼线消息传得快,说不定真的叫这个妓子得了逞。
谢时远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眼底逐渐浮现出了浓烈的杀意。
皎月被谢时远看得心脏都紧缩了起来,手指都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皇上饶命啊。臣女,臣女不是有意撞破…不不不,臣女什么都没有看见,还请皇上饶过臣女一条贱命。”皎月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膝行着爬到了软榻前,低垂下眉眼,身子都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皎月低垂着头,因此雪白脖颈上的指印便愈发的显眼了,经过了一夜,原本的新鲜红痕都变暗了一些,像是淤血一般深红的颜色,沈迁看着都替她疼。
“行了,行了,朕又没说要你的命。起来吧。”沈迁摆了摆手,他脑子又没出什么问题,总不能真的把皎月这个女主角杀了吧。
他揉了揉眉心,有点觉得头疼。
谢时远自然没错过沈迁的小动作,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怎么了?是昨晚没有睡好吗?”
“没事。”沈迁抚掉谢时远搭在自己额上的手,有点不想搭理他。
心烦。
沈迁掀开被子从塌上起身,赤脚踩在地上,也没有叫外面的宫人进来服侍,而是慢条斯理地自己拾起地上的衣服随意地套上。
皎月余光扫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脚,她忙不迭地闭上了眼,不敢再多看,将头垂得低低的,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沈迁没让她走,皎月就一步都不敢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皇叔你不是昨日启程去凛州了吗?”沈迁边套着衣服,想到了什么似的,随意的问了一句。
他的态度漫不经心,但一旁的皎月却直接吓傻了。
皇叔?!
能让当今皇上称作皇叔的……只有当朝的摄政王一人而已。
小皇帝和摄政王……
皎月连想都不敢想细想下去,只一个劲地恨自己清醒的太早,知晓了此等秘辛。
谢时远伸手替沈迁系着腰带,闻言冷哼了一声,“我若是不回来,皇上难道真的打算宠幸了这个妓子不成?”
“唔……也说不准吧。”沈迁含含糊糊的应着。
一身玄色衣衫,沈迁穿得很好看。
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但依旧挡不住他精致的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突然又想把刚刚系好的腰带给解开了。
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压下又涌起的情欲,谢时远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又伸手去抚平沈迁衣服上褶皱的痕迹,他不咸不淡地瞥了皎月一眼,“皇上若是真的喜欢这些个玩意儿,皇叔亲自给你挑两个干净的,别把什么脏东西都给带进宫里来。”
“恩?”沈迁错愕地看了谢时远一眼,有点诧异了,谢时远的性格如此偏激,他真的能有这么好心?
“皇叔不在意我去宠幸其他的宫人?”沈迁试探着问了一句。
谢时远似笑非笑的看了沈迁一眼,“不过是些个取乐的玩意儿而已,用完杀掉不就行了,别对她们太过上心,迁儿,”谢时远伸手抚了下沈迁的侧脸,一下下地摩挲着,“我会控制不住的。”
控制不住自己的杀心。
谢时远也是真的不在意沈迁去睡什么人,只要沈迁对她们不投入心思进去,那左右也不过是个用来取乐的玩意儿罢了。
用完杀了就是了。
沈迁听完谢时远的话都噎了一下,他觉得这个暴君的称号应该送给谢时远才比较合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迁看着一旁鹌鹑似的女主角,有点头疼,刚想喊外间的宫人进来,但转眼又看到光裸着身子倚在塌上的谢时远,觉得头更疼了。
“皇叔,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啊。”沈迁叹了口气。
待谢时远穿戴整齐了以后,沈迁将待命在外间的宫人喊了进来,他指了指一旁安静站着的皎月,“翠玉轩还空着呢是吧?把她安排进去。”
那女官先是愣了一瞬,随后小心的抬眼,先是及其隐晦的扫了一眼谢时远,见他面无表情,但却也没有动怒的倾向,她才沉声向沈迁道了句,“是,奴婢知晓了。”
沈迁也懒得理她的那些个眉眼官司,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反正这个宫里面已经到处都是谢时远布下的眼线了。
她们爱给谁卖命都跟他没什么关系,反正能把自己伺候舒服了就行。
及时行乐嘛。
“迁儿是打算留下那妓子?”谢时远沉下了眸子,声音却依旧不咸不淡的,只不过情绪没怎么掩藏好,听起来就显得阴恻恻的。
“皇叔,别杀她。”沈迁怕谢时远一个想不开,真的把女主角给搞死了,那他这个世界的任务就真的彻底完蛋了。
虽然现在沈迁对于完成任务也没怎么抱太大希望了。
反正至少女主角是肯定不能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谢时远眼神闪了闪,但是他没有多问,只是凑近了一点,将下颌磕在沈迁的肩上,姿态缠绵而又暧昧的贴近了他的耳边,“那迁儿知道,该如何保住她的性命吧。”
“皇叔,朕真的对她没什么别的心思。”沈迁辩解的很无力。
不过谢时远却是哼笑了一声,“但愿如此。”
自从谢时远在沈迁这里开了荤,他对情事的渴望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下来。
也许是经历过了上一个世界的缘故,沈迁对于又和男主角搞在了一起这件事,适应良好。
虽然沈迁做爱做得也挺爽的,但是时间久了,他觉得自己的肾真的有点虚了。毕竟谢时远的体力远不是他这个久居深宫的废物皇帝可以比的。
不过在谢时远面前,沈迁肯定不会承认的就是了。
沈迁对于上早朝这件事本来就不是很热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但是谢时远不一样,若是他真的如原本的剧情般登基了,定然会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反正肯定自己强,沈迁没所谓的想着。
但是最近的谢时远,真的是完美的诠释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含义。
每天沈迁都睡到日上三竿了,谢时远还躺在他的身边。等到沈迁起身了,谢时远才收回手,揉着被枕得酸胀发麻的手臂,腻歪了一会后才起身侍奉小皇帝更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谢时远暴露了心思后,他的占有欲便更加强烈了,甚至还亲手包办了沈迁身边的大小事宜。
沈迁这个皇帝不理朝事,谢时远这个摄政的王爷对朝堂之事也不甚上心,没过多久,折子便堆积了厚厚的一摞出来。
等到沈迁踏进宣晟殿的时候,被桌子上摆满了的折子给惊了一下,“皇叔,你最近都在做什么啊?”
“怎么折子都不帮朕批了。”沈迁推卸责任十分彻底,这些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十分自然,仿佛他不是这大瞾的皇帝一般。
“恩?”谢时远从沈迁的身后抱住了他,姿态暧昧,将下巴搁在沈迁的肩膀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去拿沈迁手里那张折子去看。
待看清了那折子上写的是什么之后,谢时远自顾自地喃喃了一句,“湘州匪患?”他仅仅思考了一瞬,就很快的给出了解决方案,“赵赣的驻军在那附近,叫他领兵围剿了就是了。迁儿不必太过担心,昂。”
沈迁被谢时远舔着脖子,觉得有点痒,他下意识地躲了下,“皇叔,别舔了,痒。”
沈迁从谢时远的怀里挣开,皱着眉,把几本奏折又塞到了谢时远的怀里,“快点批了,不然过两天丞相又要来进宫骂朕了。”
提起司徒清,沈迁就觉得他脑仁疼。
虽然要是让司徒清知道了这些奏章都是谢时远批示的,只怕会当场直接气到晕厥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只好认命的坐到桌前,去一本本的批阅奏折。沈迁闲得没什么事干,就随手从一旁的书架上面抽出来了一本书,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
书是前朝编写的一本随笔的游记,沈迁本来就只是随手翻翻,但没想到还挺有意思的。
他倚在软枕上面,怎么靠都觉得有点不舒服。
没有谢时远靠起来舒服。
毕竟他满身都是软韧的肌肉,靠上去的感觉比半硬的枕头舒服多了。
“皇叔,”沈迁搁下了书,朝着谢时远招了招手,“朕倚着这里难受。”
谢时远就只好把那些奏章尽数都搬到了软塌上。
沈迁终于如愿的枕上了谢时远的大腿,肌肉软韧还带了点弹性,沈迁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又拿起刚刚那本游记看了起来。
被强行膝枕了的谢时远却有点难受,他垂下眼的时候,总会不经意地扫到那张精致的脸,沈迁唇角带笑的悠然模样,叫谢时远心里的那点冲动又涌出来了几分。
反正是挺考验人的耐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踏进宣晟殿的骆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个画面。
他的大脑罕见的宕机了一下,一脸诧异的看着谢时远,欲言又止,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谢时远自然一早就发现了骆城的闯入,毕竟他下令不需要通传就可以入殿的可以信任手下也没有几个。
谢时远掀起眼皮扫了骆城一眼,“什么事?”
“将军。”骆城反应的很快,抱拳朝谢时远行了个礼后,他斟酌着词句开了口,“凛州的事……”
谢时远初入边疆时,骆城便在他的手下了,后来谢时远随着一路高升,骆城自然也成了他最为信任的左膀右臂。就算谢时远现在已经贵为王爷,骆城却还是执拗的尊称着最初时的称号。
凛州…?
沈迁眨了眨眼,那不是谢时远屯军兵的地方吗?
也许是顾虑着这里还有沈迁的存在,骆城的词句说得都很模糊,但谢时远听了半天,也不表态,骆城都开始有点急了,皱着眉又提高了一点音调,“将军。”
“行了,”谢时远手搭在沈迁的头上,手指顺着他细滑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声音依旧是听不出什么情绪,“本王知道了,凛州的事过后再议。西凉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的声音顿了顿,他沉下眼,语气略显得有点可怖,“西凉的小皇子刚刚继位没多久吧,他是忘了他那几个皇兄都是怎么死得了吗?边疆的驻军最近来报,西凉的那帮没脑子的蠢货最近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了,驻军三万在御城几十里的地界上,他们是当本王死了吗。”
骆城惊了一瞬,“将军,西凉这副架势可是要开战?是否需要属下先谴兵前往御城……”
骆城跟着谢时远已经有十多年的光景了,因此说话也并没有什么顾忌。
谢时远冷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开战?西凉还没有这个胆子,只是他们最近的行径着实是有些奇怪,”谢时远皱眉想了想,“你回去以后把崔冠给我叫来。”
骆城忙应声领命,只不过他看着谢时远此时的模样,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不过他的脑子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太深的层次,只是单纯的觉得谢时远和小皇帝现在的样子有点过于亲密了吧…
见骆城还呆愣愣的站在那里,谢时远挑眉看了过去,沉声问了一句,“还有事?”
“无事,”骆城摇了摇头,“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安静躺在谢时远大腿上的沈迁,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为什么现在谢时远谋划政局的时候一点都不避人了啊?要是沈迁没记错的话,现在的皇帝应该还是他没错吧?
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凉又是怎么回事?
原剧情里面好像没有这段剧情的描写吧。
沈迁撑着手臂,一骨碌直接爬了起来,眉毛都皱成了一团,看向谢时远,“皇叔,你刚刚说的西凉是怎么回事?”
“无事,”谢时远伸手抚平了沈迁眉间的折痕,俯下身子,用额头贴着对方的额头,他抚着沈迁的脸,轻声的哄着,“别怕,迁儿。皇叔会替你守好这江山,不会让大瞾出事的。”
谢时远看着小皇帝殷红的嘴唇,终于控制不住的低头吻了上去。
已经沉溺在这个凶狠的吻里的沈迁,脑子迷迷糊糊的想着,既然剧情里没提的话,那西凉应该也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吧。
不过谢时远这又是什么意思?
替他守好江山?
难道他不想篡位了吗?
“在想什么?”谢时远看出了沈迁的心不在焉,有些不满的轻咬了一口他的唇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沈迁攥住了谢时远试图解开腰带的那只手,试图拒绝他的求欢,“皇叔,白日宣淫有违……呃……”
谢时远另一只手灵活地钻进了沈迁的亵裤,抓住了他半软的龙根,凑过去舔了下沈迁的嘴角,闷闷的笑了一声,“迁儿何时这么在意礼法了?”
沈迁见拒绝不了,就直接放弃了,安心的倚在软榻上接受谢时远的侍奉,他的眼角瞥到正敞得大开的殿门,伸脚踹了一下正打算趴伏到他的胯间给他舔鸡巴的谢时远,压着嗓音说道:“殿门还开着。”
门外的宫人都尽责的守在门边,沈迁甚至都能看到几道熟悉的身影。
谢时远抓住了那只抵在自己肩头的脚,俯身亲了亲脚踝处凸出的骨节。
小皇帝养尊处优,连脚都养得很是好看。
常年不见阳光的脚白皙莹润,骨节分明,脚背上都能看到微微鼓起的青筋。
“他们不敢进来。”谢时远在雪白的脚背上细细密密的吻着,他的舌头从脚踝一路舔上小腿,攥着沈迁的脚腕微微抬起了一些,用力地吮吸着他娇嫩的大腿根。
沈迁看着谢时远胯下鼓起的那一坨,没好气的用另一只脚掌踩了踩。
但没想到脚下的鸡巴非但没有萎,反而又变得涨大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谢时远,你真他妈的变态。”
谢时远笑着接纳了沈迁对于他变态的评价,张开嘴巴,也同样的容纳了沈迁那根硬邦邦的鸡巴。
沈迁压抑着已经漫到喉口的呻吟,只是发出低低的喘息。
虽然外面的那些宫人不敢进来,看不到这场荒乱的淫事,但她们却还是能听到情事的声音,沈迁还是有点羞耻心的。
就算身边侍奉的人在明里暗里都已经知晓了他和谢时远现在这种淫乱的关系,但是沈迁还是在试图自欺欺人。
他的性器在谢时远的口中逐渐变得涨大,青筋都勃发的裸露了出来,塞满了谢时远的口腔,深深的插弄,顶得谢时远的双颊都微微鼓起。
谢时远一边给沈迁含着鸡巴,一边动作很利索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衫,手指伸到后穴里面搅弄了起来,草草的扩张了一会之后,他就分开双腿跨坐到了沈迁的身上,穴口翕张,隐隐都能看到内里蠕动的媚肉。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操穴,但当沈迁的鸡巴挤进湿热甬道的时候,还是爽得腰眼一麻,性器顶开层层媚肉,撑平了肠道内的褶皱,便感觉到细嫩的软肉细密地缠了过来。
软肉吮吸着肉棒敏感的部位,原本干涸的甬道渐渐地分泌出了湿滑的肠液,臀肉不断撞击着沈迁的胯部,声音啪啪作响,把原本白嫩的腿肉都打得通红。
沈迁倚在软榻上面,看着谢时远上下起伏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的后穴都变得湿哒哒的,吞吃鸡巴的时候还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每一次的套弄都带出点湿滑的透明体液,性器摩擦着后穴,抽出的时候都能看到一点缠绵在鸡巴上的红色媚肉。
沈迁原本一直压抑着的喘息声,在大脑被情欲彻底掌控了之后,他便彻底放纵了自己。
原本安静的宣晟殿里,现在却响起了暧昧交欢的声音。
皮肉撞击得啪啪作响,隐约能听到交合部位发出的淫靡水声,还有谢时远时不时地调笑的声音。
沈迁爽得大脑一片空白,恍惚的想着,他那个早逝的父皇想必都没有他这么荒唐。白日宣淫不说,竟然迫不及待地直接就在宣晟殿里搞了起来。
沈迁看着散落在榻上的那些本奏折,上面都已经沾染了上了不知名的透明体液。
哈…
沈迁轻喘着气,用手背捂住了有些发热的眼。
这个狗屁大瞾朝真他妈的是没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瞾的国力虽称不上势衰,但前朝几代君主大多平庸,到了先帝的那一代更是把昏聩直接摆到了台面上,风雨飘摇之际,江山社稷更是岌岌可危。
这个摇摇欲坠的王朝正是被彼时正当年少的谢时远接了手,才勉强维持住了它现在的体面。
先帝在世的时候亲近奸佞,又一意孤行,造成了不少的冤假错案。信阳侯崔溢便是其中之一,他因为政见不合和当时还是先帝身边近臣的荀於起了冲突,那贼子便因此记恨在心,设了计给信阳侯一家都安了个谋反的罪名。
现在跟在谢时远身边的副将就是当时崔家的人,他因为年幼,又是个不怎么起眼的庶子,在流放的途中掉落了山崖,押送的士兵在山谷间找了两圈都没看到人影,便也歇了心思,就当他死在了流放途中。
路途艰险,一个小孩子承受不住途中劳累而猝死的事对当时的情况来说,自然是屡见不鲜了。
但偏偏这个小孩子的生命力却异常顽强,他不但没有死在那山谷之中,更是硬生生地从那个密布野兽的丛林里爬了出来。
崔冠费力的爬到了官道上,正午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在他身上,眼前一片模糊,连远处树木的轮廓都看不清楚,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条嫌少有人经过的官道上。
但没想到,在昏死过去的前一秒,他看到眼前的尘土飞扬,马蹄声铮铮作响。
他最后还是获救了。
被谢时远救下的。
谢时远救人的时候还不知道崔冠那么巧就是信阳侯家的人,不过后来就算他知道了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救都救了,总不能再把崔冠给送回那流放的荒漠去吧。
谢时远随手把崔冠扔回了军营后便没再去管了,但没想到对方求生的念头居然如此强烈,挨过了连夜的高烧后居然硬生生的活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冠自此便也在军营里面扎了根,又随军到了塞外。他年岁小但却异常的能吃苦耐劳,就这么在荒芜的塞北从一个营养不良的小娃娃长成了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他感念谢时远的救命之恩,便一心替谢时远卖命,崔冠的体力虽没有其他将士那么好,但他心思缜密,智计卓绝,再加下谢时远手下人的推举,短短几年的光景便从小兵一路爬到了副官的位置,很得谢时远的器重,称得上是谢时远的心腹了。
崔冠虽出身军营,但身形却不复其他将士那般魁梧,加之他周身温润的气质和他如今的身份,很是得京都贵女们的喜爱。在回京后,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他便已经娶妻生子。
原本崔冠在家里好好的逗弄着他刚满月的小儿子,却听下人来报说是他的同僚前来拜访,能和崔冠交好的同僚不过凡几,他一边思忖着会是谁来找自己,一边忙不迭的差下人把来客请进了府。
看到是骆城的时候,他也没有太过意外,示意手下人替骆城上茶,却见对方摆了摆手,“别忙着给我上茶了,将军说有要事相商,让我来见你一趟,通告你一声,叫你今日找个时间进宫。”
崔冠忙不迭的差人备轿,连衣服都没有换,急匆匆地就往宫里赶。
骆城说,谢时远现下还在宣晟殿内处理政务。但当崔冠赶到了宣晟殿的时候,却被宫人给拦在了殿外,只是冷着声音说,王爷现下正在处理要事,还请崔将军晚些时候再来。
崔冠皱了下眉,虽内心不解,但还是依言等在了殿外。
而宣晟殿内,据说是有要事的谢时远却是在卖力地用心侍奉着小皇帝,他哄着沈迁在自己的身体里射了两次后,终于露出点餍足的笑,抱着懒洋洋瘫在自己身上的沈迁又亲了两口,才哑着嗓音唤等在殿外侍奉的宫人备水更衣。
伺候的宫女将东西送了进来后,低眉顺眼的不敢抬头,只是将目光死死地盯在地面上,耳边传来浠沥的水声以及衣料摩挲的声响,她们充耳不闻,只当没听见。片刻后等到声音停止了,那宫女才缓缓开口禀道:“王爷,崔将军已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谢时远正低头替沈迁系着外衫的系带,闻言动作顿了一下,但转瞬间又想起来自己刚刚好像是有叫崔冠进宫来,只是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
谢时远伸手抚平了玄色衣衫上的细微褶皱,看着穿戴整齐的沈迁,露出几分满意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小皇帝当真是好看得紧。
“让他进来吧。”谢时远随意的挥了下手。
一番的情事做下来,沈迁虽然没有怎么出力,但他眉间还是染上了几丝倦意,不受控制地掩唇打了个哈欠,神色也是懒洋洋的。
谢时远指腹抿过沈迁发红的眼尾,带走了两滴生理性的眼泪,柔声问道:“可是乏了?”
“有点。”沈迁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
“那迁儿先回去休息,皇叔还有点事要做,办完了马上就回去。”
沈迁搓了下脸,被谢时远这么一副哄小孩子似的语气搞得有点无奈了,看着殿门外那道陌生的剪影出现时,沈迁伸手拂掉了谢时远搭在自己脸上的手,随意的应了声,“知道了。”
“王爷。”崔冠已经进到了殿内,他先是屈手给谢时远行了个礼,随后才慢悠悠的将视线挪到了沈迁的身上,“陛下。”
沈迁没应声,崔冠就也没起身。
礼数不可谓不周到。
沈迁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起来,敷衍的又应了谢时远几句话后,便径直走出了殿外。踏出殿门前,他又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在原剧情中着墨颇多的军师,有些意外他的气质居然如此无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却没那么温和了,沈迁想着,嘴角露出个了然的笑。
毕竟他那个便宜父皇流放了人家满门嘛,对自己这个草包皇帝,崔冠要是能有多少敬畏之心,那才称得上是奇怪呢。
沈迁回到了寝宫后,简单吃了点两口吃食就直接倒头睡下了,等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宫内的烛火昏黄,发着幽暗的光,这还是沈迁特意吩咐人点上的,他睡觉的时候不习惯太亮的烛光,但要是完全黑暗的话,他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身边的床铺空荡荡的,一派冷清。
谢时远没回来。
这是沈迁混沌的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汹涌的倦意又一次涌了上来,他抱紧了怀中的锦被,翻了个身,就又睡了过去。
等到沈迁睡到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的时候,下意识地翻了个身,却撞到了一堵结实的肉墙,他顺势窝进了眼前人的怀里,声音翁里翁气的,带着点刚睡醒时的鼻音,“皇叔,你回来了。”
“嗯。”谢时远抚了两下沈迁的头发,便将手掌下滑揽住了他的腰,把沈迁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沈迁在谢时远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嘟嘟囔囔的,“皇叔昨晚去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动作一顿,“迁儿一直在等皇叔吗?”
“恩?”沈迁又不傻,也不能干巴巴的等到谢时远一直等到半夜,“晚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你还没回来,皇叔去哪了?”
“可是魇着了?”谢时远第一时间关心的还是沈迁的身体,毕竟沈迁的睡眠状况一向良好,从没出现过什么起夜的情况,“等下叫太医来开两贴安神的药来。”
“昨日…朝中出了些事…”谢时远斟酌着语气。
但沈迁却只听到对方的前半句话,听到谢时远说要给他开药的时候,脸都皱成了一团,古代的药外面没有糖衣包着,一大碗灌下去是真的苦,想起自己上回发热时灌下去的那些碗药,沈迁下意识感到抗拒,“朕身体好得很,用不着吃药。”
对于沈迁这种讳疾忌医的思想,谢时远不置可否,只是应了声好,“那皇叔下次早点回来。”
沈迁想说,他睡不着觉又不是因为谢时远,他早点回来有什么用,但考虑到现在这种温情的氛围,沈迁的情商突然上了线,只是哼唧了两声,没有多说别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谢时远突然忙了起来。
既然谢时远没说,那沈迁自然不会上赶着去问,他好奇心也没有那么旺盛,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想再给自己揽活了。
谢时远不知道怎么搞得,对于篡位这件事一点都不上心,反而是开始认真的教导起沈迁如何料理朝政来了,一副想要放权的架势让沈迁还有点发懵。
不过这两天谢时远倒没揪着沈迁不放了,反而是早出晚归的,只是每次回宫的时候,脸色都会黑上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些沈迁都不知道,他这两天找到了一个新的乐子。
之前沈迁把女主带回了宫中后,差人给她安排了寝宫,便没有再管了。主要是他想撮合男女主都无从下手,谢时远只要没事了就整天的粘在自己身边,别说是和皎月擦出什么感情的火花了,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连面都见不上一次。
沈迁又不敢真的去找她,谢时远言出必行的。他是真的怕谢时远一生气,直接就把女主给宰了。
那沈迁在这个世界就真的是玩完了。
沈迁前两日路过翠玉轩的时候,听到院内传出一阵泠泠的琴音,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好像就是随口把皎月给安排进了这里。
想到当时在凤月楼时,皎月那曼妙的舞姿,沈迁来了点兴致。
左右他也是无事可做,就只是看看女主跳舞而已,谢时远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在翠玉轩内的皎月战战兢兢的接了旨意,脸上却没什么喜意,只余下满眼的苦涩。
皎月出身风月场所,虽未曾接过客,但她的心思缜密,惯是会察言观色,当初摄政王对自己的杀意毫不掩饰,她自然也是看得出来。要不是有人拦着,恐怕她现下都不能好好的站在这儿了。
不过小皇帝下的懿旨,她又不敢违背,只好咬着牙收拾了一番,抱着惯用的古琴,向御花园走去。
沈迁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手肘撑在石桌上支着下巴去看眼前身姿曼妙的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月刚刚跳了一段惊鸿舞,额角微微沁出了一层细汗。
美人微出薄汗的模样自然也是美的。
只是现在皎月的神色带着勉强,藏在水袖下面的手指都在细微的颤动。
“你很怕朕?”沈迁语调散漫,听不出什么情绪。
“陛下说笑了。”皎月苦笑着答了沈迁的话。
她不是害怕小皇帝,她是害怕小皇帝身后的摄政王啊。
在凤月楼的时候皎月就听说过摄政王的狠厉性子,再加上…小皇帝和其隐秘的关系,自己现下尴尬的身份,她实在是不想当宫闱中死去的炮灰。
“算了,”沈迁看着眼前这个恨不得把头低到地上去的女主角,没什么兴趣的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没劲。
也不知道谢时远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先是徐陵的水灾,再是湘州的匪患,还有不久前刚刚传出的江北难民流窜……原本是稀松平常的灾事,但让谢时远感到棘手的是,这桩桩件件的灾祸却偏偏赶到了一起。
前者是天灾无法避免,但后者…
江北的那些个难民不知是听信了哪里传出来的谣言,认为朝廷已经彻底放弃了这片土地,俱都举家流窜到离江北最近的封郡去了,小小一个郡县两天内便被那些流民给洗劫一空,百姓怨声载道,不仅痛斥那些凶恶的流民,但最让他们感到气愤的是还是不作为的朝廷。
天高皇帝远,等到这件事传到谢时远耳朵里的时候,事态已经发展到了另一个阶段,就算是他已经加派了人手过去镇压,但还是效果了了。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的发展,人为的痕迹很重。一帮普通的手无寸铁的流民归根究底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偏偏他们能够突破了封郡的层层守卫,进入城中作乱。
但要查出幕后主使还需要一段时间。
就算疑点重重,但谢时远还是没把太多的心思投入到封郡那边。
因为比内忧更严重的,是外患。
大瞾今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原本有了衰弱之象的大瞾,在谢时远经手的这几年,隐隐有了复兴之兆。他狠厉的手段不仅震慑了朝内的一众人,在战场上诡谲嗜杀的能力,更是威慑了塞外他国数十年之久。
但这两天,不知为何消寂了数十年之久的西凉和漠北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最近的西凉更是变本加厉了起来,没有勇气主动开战,便时不时的开始骚扰和西凉相邻的都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图一点点的消磨大瞾兵力。
但西凉不过是个边陲小国,不足为惧,谢时远给骆城指派了十万兵马,命他此行一举直接把西凉新继位的小皇子给打回老家去。
但还没等谢时远喘口气的功夫,他就又接到手下的线人来报,漠北的大皇子带领着十余万的精兵出了皇城,驻扎之处离两国交界的都城外,离边疆不足二百里。
漠北民风剽悍,生活又环境恶劣,他们对大瞾这片肥沃的土地早就是虎视眈眈。想要趁着大瞾势威一举吞并掉这个国家,却没想到大瞾却出了谢时远这么一个煞神。
漠北在当年战败后消寂了好一段时间,如今不知为何却重振旗鼓了起来。
谢时远接到手下人传来的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正坐在石凳上看小皇帝舞剑。
起因是因为沈迁在练武场看到谢时远使出了一套很帅的剑招。
一招一式之间尽是凌厉的杀意,剑身划破空气,发出飒飒的清脆长鸣。谢时远赤裸着上身,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裤,饱满的肌肉微微鼓起充满了力量感,蜜色的皮肤沁了一层细密的汗水,看上去颇为诱人。
但沈迁的目光却只凝视在那把剑上,觉得谢时远最后挽出来的那个剑花都漂亮极了。
“皇叔,让我试试。”沈迁的眼神里写满了跃跃欲试。
谢时远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玄铁制成的重剑,沈迁接过手的时候,手腕下意识的感到一沉,“嘶…怎么这么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看沈迁拿得费力,随手从身后的兵器架上拿了一把轻巧的长剑递给他,剑身雪白,带着金属特有的璀璨光泽,“迁儿,来试试这把。”
沈迁少时也跟着宫中的老师修习过武艺,不过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得也不过是稀松平常,但一套完整的剑招,他还是能使出来的。
沈迁的剑式凌厉,一套动作下来更称得上行云流水,但在谢时远的眼里也不过是一套花架子。
若是旁人在谢时远的面前这般卖弄武艺,他只会眼含不屑的觉得对方不自量力。但现在,谢时远只觉得他的小皇帝真是厉害得紧。
谢时远披上了外衫,眼含笑意的看着沈迁舞剑。
谢时远手下的人正是这时候来的。
若是旁的人定然不会这般没有眼色去打扰他,但事急从权,来人又是摄政王手底下的私卫,神情冰冷行色匆匆的样子,宫人自然没有胆量阻拦。
那私卫凑到谢时远的身边耳语了几句,谢时远眼中的笑意都淡了几分,随之而来的是磅礴的怒火,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漠北,真是好样的。”
但在沈迁面前,谢时远却毫无异状,甚至还面含笑意的走到沈迁身前,拿过一旁的软巾伸手去拭掉他额上的细汗,嘴里还不忘夸赞道:“迁儿真厉害。”
但被谢时远恭维着的沈迁却很有自知之明,轻嗤了一声,合上剑鞘后就随手扔到了谢时远的怀里,他将目光搁在了一旁身着黑衣的暗卫身上,看向谢时远挑眉问道:“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笑容不变的安抚道:“不是什么大事。”
沈迁收回了视线,看了谢时远一会,总是对方今天有点奇怪,但他到底是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等到晚上的时候,不知为何,沈迁只觉得谢时远今天在床上的表现格外激烈,眼神灼灼的恨不得把他生吃了一样,做到最后的时候,谢时远甚至都舍不得屁股里的那根鸡巴拔出来。
湿滑的软肉好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含弄着埋在后穴里的那根半软的性器,粘稠的白色精液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透明体液,堆积在两人交合的穴口,显得很是淫靡不堪。
沈迁想起身,却被谢时远一把拉了回来,因为沈迁的动作而抽出来一点的鸡巴,又一次被塞回了穴里,把精液挤向了身体的更深处。
沈迁不解的回头看了对方一眼,但谢时远没说话,只是伸手抚过他汗湿的头发,将沈迁搂得更紧了一些。
紧得沈迁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谢时远双手牢牢地扣着沈迁的后背,那力道恨不得将眼前人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之中。他埋首在沈迁的肩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迁儿……”
“恩?”沈迁虽然有些困惑谢时远今天的不对劲,但还是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伸手摸了两下谢时远赤裸的后背,安抚地拍了拍。
除了细腻的皮肤,还摸到了一手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漠北对大瞾觊觎良久,现下已经是彻底不掩饰他们想要侵占的心思,漠北的大皇子离铮亲自带了数十万兵马,已经驻扎在了离钺城不远的地界。前线的探子传消息说,漠北的新王即将退位,但大皇子却没有留在漠北的都城争皇位,反而跑到大瞾边界来挑衅…”
事态紧急,谢时远手下的探子也只探听到了这点消息,但谢时远却诡异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此前和离铮交过手,对方心机深沉,断不是如此冲动的人。
沈迁把这段话用脑子过了一遍就懂了谢时远的意思,他原本揪着对方头发玩的动作都顿了顿,“皇叔是打算,亲自去应战漠北?”
“是。”谢时远沉默了良久,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可是,”沈迁有些哑然,“不过才区区十万大军而已…”还用不着谢时远出手的地步吧?
更何况,他得到的剧情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么一段啊!
“我和离铮交过手,他从不打没准备的仗,单凭十万大军就想攻破钺城,他还没这个本事,我只是觉得,事有蹊跷,边关……”
“需要我亲自去一趟才能见出分晓。”
沈迁同样的也是沉默了良久,他终于知道这段时间谢时远的不对劲究竟是何原因了。
于情于理,沈迁都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皇叔,”沈迁的声音听起来都带了点喑哑,“早点回来。”
这么温情的氛围,谢时远想的却是别的事情。他伸手摸了一把两人交合的位置,捞到了一手的水,顺着这点水液的润滑,又朝穴口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鸡巴是半软的状态松松的插在穴里,手指进的很轻松,但原本就满涨的小穴突然就入侵了异物,还是有些疼痛感觉的。
但谢时远却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般,好似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将那根手指挤得更深,在湿滑的甬道内,手指紧紧的贴在了性器上面,都能摸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敏感的性器自然受不了这般刺激,被谢时远摸了两下,就硬挺了起来,塞满了湿热的小穴,谢时远下意识发出了一声闷哼,“唔……”
塞得太满了。
因为手指还停留在甬道里的原因,他都能真切的感受到那根鸡巴是如何顶弄自己,性器因为勃起而下意识地弹跳,却将内壁的软肉压得更紧了。
但谢时远还是没有将手指抽出来,而是缓慢的抚摸着那根青筋突起的肉茎,语含威胁的对着沈迁说道:“我走的时候,皇上可要管好你自己这根鸡巴。”
“哈,”沈迁轻喘了一声,伸手掰过谢时远的脸,笑眯眯的凑到他嘴角亲了一下,“朕要是管不住呢?”
谢时远眯了眯眼,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那两颗饱满的卵蛋,眼含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没说话,沈迁却只觉得胯下一凉,尤其是正在被谢时远摸着的位置,明明体温炽热,但那种冷肃的意味却更加明显。
但是沈迁的心理却没什么恐惧的想法,反而是兴致勃勃的,声调中带了点笑意,他张口含住了谢时远的喉结,口腔中的软舌在上面舔弄了一下,能感觉到突起的喉结都下意识滚动了几下,沈迁的声音隔着皮肤,闷闷的传到谢时远的耳朵里,“皇叔难道是打算阉了朕不成?”
“皇叔怎么舍得呢,”谢时远将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抽出,抽离的时候指甲还刮蹭到了娇嫩的肉茎,沈迁下意识发出了一声闷哼,松开了嘴,随后他就被谢时远掐住了下颌,强行抬起了头。谢时远含弄着沈迁已经有些发肿的唇瓣,嘴里不甚清晰的吐出话语,“迁儿要是真的去临幸了哪个宫人,”
谢时远的声音顿了顿,“那皇叔就只能把她杀了。”
“难不成我睡一个你杀一个?”沈迁挑了下眉看他。
谢时远闷闷地笑了一声,“好主意。杀到最后一个人都不剩了,迁儿只能哭唧唧的回来找皇叔。”
沈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谢时远说得认真,沈迁也知道,对方确实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性子。
“谢时远,你真是有够变态的。”
“变态?”谢时远挑了下眉,依旧没能理解这个词语的意思,但他还是含笑对着沈迁说道:“那皇叔只对迁儿一个人变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时远当年在和漠北的交战中,一战成名。
少年时期镇守边疆,短短五年的时间,就已经成为了敌人眼中煞神般的存在。
但就算如此,谢时远还是深知刀剑无眼,在战场上,也是从不敢托大。
更何况他现在有了软肋,更是惜命的很。
谢时远在路上耽搁了一段时间,等他到了边关的时候,钺城已经快被漠北的精兵给攻破了。
看着前来传递消息的驻军,他并没有动怒,反而是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但这却让站在一旁的驻军将领更加的诚惶诚恐了,他知道朝廷会派来援军,但没想到谢时远会亲自率兵来驰援钺城。
他原本就是谢时远手下的兵,深知对方的性格,想到自己率兵抵抗的这几天,漠北的大军都快攻破城门了。想到这,他的头更低了,都不敢抬头去看谢时远的脸色,只能支支吾吾的苦笑说着,“将军,这漠北的大皇子用兵着实有些诡异,就像是知道我们的布兵排阵一样,实在是棘手。属下先前想着,能不能试试斩断他们的粮草供给,但突袭的当晚,他们就像知道属下会去一样,早早的就在那排兵布阵等着了,属下派去的那些个人手,没看到一个活着回来的。”
“你是说,难道漠北的那些大军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成?”谢时远瞥了眼前人一眼,神色淡淡,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属下不敢。”那人却好像被谢时远的话吓到了一样,忙不迭的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谢时远揉了下眉心,有些心烦的摆了摆手,“算了,本王先出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没再管身后的一众人马,径直离开了房间,外面的空气好似都充满了浑浊,带着战火的硝烟气息。
谢时远出了门后脚步不停,径直走出了城主府,像是已经知道了战局衰靡一般,外面街上人烟出奇的稀少,连摆摊的小贩都零零散散的。
谢时远走到了钺城的城门口,登上城墙后抬眼向远处望去,黄沙被暗红的血液给淹没,到处都是看不清面目的尸体和折断的兵矢。
边疆的风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凛冽,带着寒肃的杀气。
但谢时远在京城这么多年,过得也不单是养尊处优的日子。他回到城主府的第一件事就是画好了简易的兵力布防图,虽然已经离开边疆许久,但这里的一草一木,乃至是一颗沙砾,都像是肌肉记忆一般,牢牢的存在于谢时远的脑海中。
漠北带兵的是他们的大皇子离铮,谢时远年轻时就和他打过交道,深知对方也是一个狠厉的角色。
谢时远没有轻敌,但随着战局的深入,他也诡异的察觉到了有一些不对劲。驻守钺城的将领先前是他手下的人,谢时远此前只以为对方的说辞不过是战败后的推脱。但现在他发现,对方说得没错,漠北的兵就像是知道钺城先前的防守布军一般,每次都朝着他们最为薄弱的排兵位置发起进攻。
这种事情在谢时远来的第二天,紧急改变了排兵的战略,才堪堪好上了一些。
钺城的守军们终于能松了口气。
又是一场苦战后,谢时远从战场上下来,他没有去将军府上住,而是跟随着大军,一同驻扎在城内的营帐里。
昏黄的营帐之内,谢时远凝眉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原本摆放在上面兵力布防图已经被他搁置到了一边,现在桌子上放的就是一张薄薄的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从战场上下来后只是脱下了重重的盔甲,内里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浸透,衬得布料颜色更深了,他眉毛微微皱起,额头处的伤口醒目,脸颊上还挂着干涸的血迹。
那张信纸上写得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而是他安插在宫内的人手,快马加鞭给他送过来的小皇帝的日常起居。
沈迁不知为何,最近时常在夜里惊醒,前些日子更是突染风寒,现在只能整日里病怏怏的躺在床上。
但随着密信一起寄来的,还有沈迁写给他的手书。
小皇帝在信里面抱怨丞相又跑进宫来对他耳提面命的叫他早日去处理政事,抱怨最近的天气好冷,自己一个人好无聊……
谢时远一字一句的斟读着,眉眼都显得柔和了一些,他的目光全都被信中的最后一句话吸引了过去。
他的小皇帝说想他了。
谢时远一瞬间就开心了,他也很想他的小皇帝。
崔冠掀开门口厚厚的帘子,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嘴角挂着笑意的谢时远,他愣了一下,随即喜道:“王爷,可是派出去的探子传回来消息了?”
“还没有。”提及到战局,谢时远挂在嘴角的笑意都淡了不少,他缓慢的收拢着面前几张薄薄的纸,动作小心翼翼的。
看得崔冠一阵头疼,试探着开口问道:“可是京中传来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谢时远应了一声。
他就知道。
崔冠面色复杂的看着谢时远,他不像是骆城那个傻子。而恰恰与其相反,崔冠的心思缜密的厉害,无论是先前流传在京中那虚无缥缈的传言,还是他入宫后的所见所闻,无一不表达出了一件事。
摄政王和小皇帝的关系不简单。
但崔冠不明白谢时远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会选择和皇帝厮混在一起。
当今朝中的局势明朗,几乎已经是摄政王一人独大,小皇帝身为九五至尊,皇位却被人如此觊觎,甚至隐隐有了取而代之的念头,他的心里不可能平衡的起来。
自古帝王多薄幸。
谢时远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也许皇帝只是在利用他,利用这薄弱的感情,从而夺回属于自己的皇位。
崔冠跟在谢时远身边已经有数十年的光景了,他自然是很不看好自家将军和皇帝的这段关系,不仅仅是身为属下,更是作为跟了谢时远这么多年的近臣。他犹豫了良久,还是开口劝道:“王爷……”
但谢时远却只是微微抬了下手,打断了崔冠的话,他抬起头,没什么情绪的朝对方看了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令执,”谢时远的语气顿了顿,“我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怎么做,我心中自有定数。”
崔冠,崔令执。
闻言只是轻叹了口气,嘴唇蠕动了两下,最后只说出一句,“属下只是不想让将军出事。”
谢时远冷哼了一声,“我能出什么事?”
和崔冠说话的这个功夫,谢时远已经提笔写好了书信,等到信纸上的墨迹干了之后,他才把纸张给小心的封进了信封里,递给崔冠后随口说道:“既然你没事做,帮我把这封信寄回去。”
崔冠欲言又止的看了谢时远两眼,最后还是沉声应道:“是。”
身上的衣衫沾满了尘土和血迹,穿在身上很不舒服,歇息下来的时候感觉尤甚。
已经是深秋的季节,连打上来的井水都是冰凉刺骨,但谢时远却浑不在意的脱下了衣衫,草草的用那冰凉的井水擦拭着身体,等到他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时候,发梢上面都结上了小小的冰碴。
等到谢时远回到了营帐的时候,发现营帐外面站了几个人,几人看到谢时远的时候,脸上一喜,想说什么,但却始终带了点犹豫。谢时远扫了他们几眼,率先撩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去,撂下了一句,“都进来吧。”
已经坐在了主位上的谢时远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几人互相看了几下,领头的那个咬了咬牙,开口说道:“将,将军…前几日,属下派了一支部队去漠北那边搞夜袭,但是…属下无能,没想到计划失败了,连派去的那些人手也都折陨在了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声的是钺城的驻军将领。
谢时远看着眼前面带懊悔的手下,情绪却没什么变化,反而是屈指敲了两下桌子,提醒道:“说重点。”
那将领犹犹豫豫的,“但属下发现还有一个活口,侥幸从漠北人手里逃了出来,前几日他便回了营地,但战局紧迫,将军您又一直在战场上,属下便没有及时告知。”
“就这点事?”谢时远挑了挑眉。
那将领咬了咬牙,“他装扮成漠北的士兵,在漠北人的营地待了许久,趁着两军交战的时候,才从漠北人手里逃了出来。而且……”
“他还带回来一个消息,”那将军声音顿了顿,小心的抬起头看了下谢时远的脸色,“他偷听到漠北的人说,我们军营里面出了内奸,漠北的将领早早就收到了我们的兵力布防图,所以我们才会,才会打了那么些个败仗。”
谢时远神色不变,只是垂下了眼睫,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只是声音听起来冷了一些,“继续。”
“趁着晚上交接守班的时候,兵力疏松,他在离铮的营帐外偷听到和漠北互传书信的人,好像是来自京城。”
谢时远沉思了良久,才出声说道:“这件事容后再议。”
事已至此,有没有叛徒,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了,要紧的是,把离铮给打回漠北,叫他不敢再打大瞾的心思。
时间线慢慢推移,天气便也更加的恶劣了,相比较已经适应了这种残酷环境的漠北人来说,情况对大瞾的军队其实很不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因为有谢时远在,战局从一开始的颓势渐渐好转了一些。待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漠北对于大瞾的进攻几乎毫无还手之力,接连败退之下,漠北终于受不住了,派来了使者前来议和。
但谢时远却没有如对方的意,反而是直接扣押下了前来的使节,当作没这回事一样,继续派军深入,直打到了漠北的地界,直到他收到了离铮亲自写的投降书,信里写了一堆割地赔款的内容,谢时远这才算是罢休。
这次的战争大瞾虽大伤了元气,但漠北却也没好受到哪去,更是伤及到了根本,想必这十几年内是不能在掀起什么风浪了。
前来议和的使臣,不是别人,正是漠北的大皇子离铮。
离铮亲自前来,这也是谢时远没料到的事,他看着坐在下位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大皇子就这么自信?带了这点兵马就敢踏进我大瞾的军营,就不怕进着进来横着出去。”
离铮闻言,先是哈哈大笑了两声,但笑意却不达眼底,而是依旧充满了挑衅的仰头看着谢时远,他长相是漠北汉子惯有的粗犷,硬朗的五官有一种带着野性的帅气,但脸上一道足有寸长的刀疤却硬生生截断了这种美感,只让人看着觉得恐惧。
离铮的声音也带了点豪迈的味道,“谢将军说笑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想必将军也不是那般言而无信的小人。”
他的话语里带着点讥讽的意味,仿佛在内涵先前谢时远私自扣押下使臣的行为。
谢时远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动怒,而是直接拿过桌上的议和书,在上面又多加了一条。
离铮拿过来看了一眼,气急了怒道:“想要我们漠北的柯林部落,将军真是胃口不小啊。”
“怎么,不行?”谢时远丝毫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甚至还闲闲地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铮恨恨的盯着他,但还是咬牙答应了谢时远的要求。
签好了议和书后,离铮意味不明的问了谢时远一句,“议和的这些个要求,不知是将军的意思,还是…”
“大瞾皇上的意思?”
离铮说得古怪,谢时远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大皇子此话是何意?”
离铮阴阳怪气的冲谢时远笑了一下,“将军可要小心功高震主。”
谢时远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离铮似乎很见不得他这副淡定的样子,冷笑了一声开口讽道:“将军如此为大瞾尽心尽力,却也没想过大瞾的皇帝容不容得下你。谢时远,你可得小心一点,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到这话,谢时远才终于有了点动作,他将手上的茶杯重重地掷到了桌上,茶水都溢了出来,他眼神凌厉的扫向离铮,语带威胁,“大皇子挑拨的话未免有些太过荒谬了吧。”
离铮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他眼中的愤懑消散了,反而带着一种玩味的笑意看着谢时远,“将军为何不仔细想想,本皇子是如何拿到钺城的布防图的呢,想必定是有人想要借本皇子的手,除掉将军啊。”
在离铮走后,谢时远坐在原地,半晌没有变过表情,眼神冷得像是一块摄人的寒冰。
跟在谢时远身边的谋士不止崔冠一人,但闻言俱都神色一震,只有崔冠露出了一副思索的神色,“将军,离铮此人的话不可尽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王当然知道离铮的话不可信,”谢时远皱了下眉,“只是他所言非虚,京中的人确实有些不老实了。”
崔冠默然了,他就知道,就算皇帝把刀架在谢时远脖子上,他这个死心眼的将军还是会满心信任的把脖子伸得更合皇帝心意一点。
在议和过后,谢时远便整装军队,准备返回京城,他心急如焚,已经迫不急得想要见他的小皇帝了。
但当大军走到半路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足以让谢时远目眦欲裂的消息。
身在封地的裕王起兵造反,意图逼宫。
京城内守城的将领大多是世代效忠皇家。摄政王虽拥兵自重,但他没有染指多少京城兵力的部署,毕竟他总不能在明面上就闹得这么难看。
因此谢时远走时在京城留下了一小批他的私兵,用以保卫皇城。但裕王来势汹汹,再加上,大批的军马都已经被谢时远拉去了边关,打了驻城的将领们一个措手不及。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京城内部更是有人与裕王里应外合,导致短短几天的时间内,京城的防守就已经是溃不成军。
消息传到谢时远手里的时候,京城已经是岌岌可危的状态了。
谢时远捏紧了手中的密信,眼眶气得通红,眼底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他沙哑着嗓音说道:“沈裕,真是好样的。”
本是休息的时间,但谢时远却是直接起身走到门外,翻身跨马,拉紧了手中的缰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的崔冠从谢时远身后匆匆赶来,强行用手抓住了缰绳,制止住了马匹前进的动作,他急切的对着谢时远说道:“王爷难道打算孤身一人赴京?”
谢时远没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经是给出了答案。
崔冠觉得谢时远是被冲昏了头,他揉了下眉心试图和对方讲道理,“王爷,就算你现在赶到了京城,孤身一人,又能做什么呢?属下知道您武艺高强,但再高强的武艺也敌不过对方的千军万马啊。裕王在领地蛰伏多年,这次想必是有备而来,王爷至少带些兵马一起回去。”
谢时远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看着拦在马前的崔冠,兀自压抑着火气,一字一顿的说道:“本王一刻都等不了。”
崔冠连忙表态,“一刻,一刻的时间就够了。属下这就去召集兵马,命他们轻装上阵,属下不能让您去白白送死啊。”
谢时远紧握着缰绳的手松了松,扭头冷声说道:“那还不快去。”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马蹄声惊起,官道上尘土飞扬,疾风飒飒。
快马加鞭了两日,连在路上休息的时间都是掐着时间算的,谢时远终于赶回了京城。
往日熙攘的京城现下已是一片狼藉,城门大开,守城的将领已经换成了不认识的人。谢时远没有做过多的部署,只是简单的说了几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带着浓烈的煞气,“杀进去。”
那批人自然不会是谢时远他们的对手,顷刻间便俱都倒在了地上,双目圆瞪,死相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谢时远却没什么松口气的意思,反而心脏提的更紧了,在他的胸腔里皱成了一团,紧紧得箍着他的心脉。
他的小皇帝。
而被谢时远万分挂念的沈迁,状况却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叛军都已经打进了城门了,沈迁也不能在寝宫里装作一片岁月静好了。
沈迁正在劝进宫后一脸对叛军的愤懑,打算和他一同赴死的司徒清,有些头疼的安抚道:“老师,事情也还没发展到共死的地步吧。”
看着眼前死心眼的老师,沈迁走到司徒清的身,对着他颈后用力一劈,一个手刀过后,司徒清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迁,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得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沈迁挥手叫来一旁战战兢兢的宫人,“先把司徒老师带下去。”
宫人走后,大殿内便又一次沉寂了下来。
没有了以往朝堂之上的喧嚣,沈迁一时半会还有点不习惯。毕竟他除了上朝以外,就没怎么来过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百无聊赖的坐在龙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扶手上金制的龙头。但没给沈迁多少空闲的时间,一阵兵戈碰撞的声音便从殿外传来,带着金属特有的嗡鸣声,听得人心烦。
随即一人信步从人群中走出,他只穿着单薄的衣衫,身上并未佩戴任何盔甲,将手中所执带血的长剑随手掷到了地上。
“锵——”的一道声响,将沈迁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沈迁甚至颇为闲散的用单手支着下巴,只是看到来人后微微眯了眯眼,语调也带了点漫不经心,“皇兄,真是好久不见啊。”
沈裕虽是逼宫的叛军主谋,但他此时对沈迁却没表现出多少恶意,甚至还语含笑意的冲他打了个招呼,“皇上别来无恙。”
“京城可不像西陲那么穷乡僻壤的,朕当然是无恙了。”
西陲正是沈裕的封地。
听到沈迁故意激怒的话,沈裕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的长相和沈迁有三四分相像,但周身的气质却是天差地别,明明眼底藏满了阴郁,但偏偏嘴角又在挂着笑,看起来古怪得很。
看到沈裕终于不再假模假样的在那朝自己笑了,沈迁才终于舒心了。
沈裕和小时候一样,还是那么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心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这么浑不在意的想着,“没想到再次见到皇兄,会是这般光景。”
也许是沈迁轻视的目光刺激到了沈裕的心,他突然迈步走到了沈迁的身边,看着依旧一脸淡然神色的沈迁。
沈裕怒了,他突然伸手掐住了沈迁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头,语气愤愤的,“多年不见,皇上就是这般对待兄长的吗?”
沈迁没有回答沈裕的问题,看着脸色很是难看的沈裕,他忽然勾唇笑了一下,“沈裕,你逼宫是为了篡朕的皇位不成?”
“朕很好奇,你做这番无用功,究竟是何心理?”
“无用功?哈,无用功,”沈裕像是魔怔了一样,自顾自地絮叨着这两句话,他突然将手上的力道收紧,看到沈迁因为吃痛而轻轻皱起的眉,他开口说道:“皇上就这般有信心本王不会篡位成功,难道是因为谢时远?”
听到摄政王的名字,沈迁的眼神动了动。
察觉到他神色变化的沈裕,话中的讽意更加明显了,“皇上真是好本事,本王身在西陲,都已经听到京城的传闻了。摄政王夜夜留宿在皇上的寝宫,难不成只是单纯的探讨国事不成?沈迁,为了能坐稳这个皇位,你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以身谋位?你这个皇位坐得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用什么迷住摄政王的?用你这下贱的身子?还是你这张擅于蛊惑人心的脸?”沈裕口不择言的讥讽,但沈迁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微微偏了偏头。
他怕沈裕过于激动了,直接把口水喷到自己脸上,怪恶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和你那个该死的母妃一样的狐媚性子,小的时候便是如此,先帝便偏宠你们母子,每次贡品呈上来转天便送到贵妃寝宫,本王看上的东西,就从没有得到手过。”沈裕看着沈迁那张和早逝贵妃有几分相似的面容,眼中的的恶意更加浓烈了。
凭什么。
明明他才是先帝的长子,但最后偏偏继承了皇位的却是沈迁。
难道就凭沈迁有一个足以蛊惑先帝身心的母妃?
终于受够了沈裕的胡言乱语,沈迁直接打掉了掐着自己下巴的那双手,眼神冷冷的看着他,“沈裕,如果这些就是你死前遗言的话,那就不用再说了。”
沈裕慢慢收敛了脸上的情绪,露出个病态的笑,“我本来也没打算活着出去,不过沈迁,你也别想好过。”
“哦?”沈迁想看他到底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
“谢时远这个仗打得可不是那么容易吧,我传给离铮的那些个书信可都是从宫里送出来的,你说,谢时远他会不会怀疑你。”
“什么书信?”
“不过是兵部的那些个布防图。”沈裕浑不在意似的说出了惊人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拿到…”沈迁问到一半,又觉得没必要问下去了,他只是不敢相信沈裕的脑子这么蠢,“你通敌叛国,难道就只是为了想要篡朕的皇位?”
和漠北的人互通苟且,就算漠北真的胜了,那他沈裕能有什么好下场?
“不仅仅是你,还有那摄政王,”沈裕冷笑了一声,“可惜,那离铮就是个废物,这种仗也能打输。”
“你以为帮了漠北,你能得到什么好下场?”
“好下场?不,我不需要什么好下场,”沈裕缓缓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我只是不想让你们好过。”
同为皇子,凭什么沈迁就能稳坐皇位,而他却要在那穷乡僻壤般的封地孤独终老,既然他不好过,那其他人也别想过得太顺畅。
“就因为这?”沈迁难以理解沈裕的脑子,他还以为有什么惊天阴谋,值得他如此大动干戈,但事实往往和他想象的天差地别,“你真是疯了。”
“疯了?”沈裕捏紧了手中的匕首,冷笑,“既然我活不下去了,那你也别想好过。”
没想到沈裕会突然发难,看着冲着他胸口位置刺去的那把匕首,沈迁下意识的伸手一拦,尖利的刀刃刺破他的掌心,温热的血流便汩汩地涌出。
沈裕刚刚动作,虚空中的某处便射来一枚利矢,径直刺进了他的动脉。沈裕死前,仍是不可置信,嘴角还挂着那抹病态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一脚踹开瘫倒在自己身前仍旧温热的尸身,嫌弃似的掸了掸衣服,但掌心的伤口却传来一阵刺痛。
沈迁面前悄无声息的出现一身着黑衣的男子,单膝跪在他面前,头垂得很低,但却沉默着一言不发。
这时殿外又传来一阵冷兵器碰撞的声响,沈迁刚刚抬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急匆匆的向自己跑来。
长时间的奔波,让谢时远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眼底更是一片青黑,整个人的状态显得很是狼狈。谢时远看着还好生生端坐在上面的沈迁,才算是终于松了口气。
谢时远走到沈迁的身前,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肩,目光在他脸上游移着,看到了沈迁下颌处有一道淡淡的指痕。
谢时远轻轻皱了下眉,但视线一瞥,就看到了沈迁被鲜血染得通红的掌心,他的眉毛皱得更紧了。
谢时远没有回头,但质问的声音却很是冰冷,仔细听,还似乎带了点沙哑,“十七,怎么回事,本王不是叫你保护好皇上吗?”
谢时远走前把手下的暗卫都留给了沈迁,但没想到,他的小皇帝还是受伤了。
“不关他们的事,”沈迁安抚似地轻轻拍了拍谢时远的手背,语调懒洋洋的,他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是朕叫他们先别出来的,朕就是想看看,沈裕他到底能整出来什么幺蛾子。小时候的那点破事,也能记得这么深,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还有啊,皇叔,你动作怎么那么慢啊?”沈迁说着说着,就把矛头指向了谢时远,“朕都害怕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嘴上说着害怕,但神色中却丝毫没有惊惧的意味。
但谢时远听了却只觉得一阵内疚,“都是皇叔不好,让迁儿受惊了。”
“我这就去找太医。”谢时远看着那抹鲜红的颜色,只觉得触目惊心。
“急什么,伤得又不重。”沈迁却拦住了谢时远。
伤得确实不怎么重,伤口不深,只是血流得多,才显得有些吓人。
沈迁攥住谢时远的手臂,借力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趁着谢时远没反应过来的功夫,沈迁突然反难,反手便将谢时远给推到了座位上。
沈迁松开了手,站在谢时远的身前,俯下身子去看他。
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的金光简直能震慑人的心神。
龙椅的位置很宽大,沈迁一只手撑着扶手,另一只手支在椅面上,他的身形虽看起来纤瘦,但却很有力量,从背后看像是把谢时远整个人都圈起来了一般。
沈迁看着他,眼睛微微眯了眯,仿佛带着点审视的意味,“皇叔,这龙椅坐起来的感觉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眼神不安的闪动着,他启唇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开合却没有发出半个音节,最后只是抿紧了唇角,一言不发。
见谢时远沉默的样子,沈迁嘴角却荡出了一抹笑意,他用手指挑开碍事的软甲,解开谢时远的衣衫,手掌从衣摆下方探了进去,手掌不轻不重地抚弄着腰侧软韧的皮肤。
谢时远腰部的位置格外敏感,再加上他良久不曾体会过情欲的滋味,一瞬间只觉得腰椎都有些发麻,火气直往小腹的部位冲。
衣衫凌乱的堆在谢时远的身上,沈迁余光扫到对方胯下凸起的一点,他轻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谢时远的敏感。
沈迁单膝跪在椅面上,抵着谢时远的膝盖,强硬的分开了对方双腿。沈迁慢条斯理地拨开了谢时远身上的衣服,视线在这具性感的肉体游移着,看到原本就布满旧伤的皮肤上又多出了几道新鲜的伤口,沈迁的眼神暗了暗。但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皇叔这位置坐得舒坦吗?”
谢时远依旧沉默着不答。沈迁手上的动作不停,但视线却是直直地盯在对方的脸上,“谢时远,你想要这个皇位吗?”
谢时远嘴唇哆嗦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随之而来的是眼底酝成一团的怒意,他掐着沈迁的手臂哑声问道:“是不是那沈裕和你说了些什么。”
“沈裕说了什么很重要吗?”沈迁的声音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皇叔,我想要你的答案。”
谢时远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他咬着牙,眼睛直直地盯着沈迁看,“是,我一开始对皇位是有觊觎之心,但是先帝昏庸无道,他在位的那些时日你根本不知道底下的百姓过得都是什么日子,我在战场上拼死拼活的,差点连命都丢在了那儿。朝廷做了什么?军饷层层克扣不说,他连粮草都要压我们半月。从战场上下来的时候,我恨不得直接冲进宫去杀了那个狗皇帝。”
谢时远没有反驳沈迁的话,毕竟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都被人看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谢时远在那言辞激烈的辱骂自己的父皇,沈迁没什么过多的反应,甚至还颇为附和的嗤笑了一声,“沈承平确实不是个东西。”
谢时远却好似误会了什么一般,攥住沈迁小臂的手都紧了紧,吐出口的话都磕磕绊绊的,带着点不安,“迁儿,你不能,不能因为之前的那些事情就怀疑我…”
“皇叔,”沈迁打断了他的话,“朕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沈迁又不是想真的打算和谢时远撕破脸,他也没明白,自己只是问个问题而已,为什么谢时远就慌成这样。
沈迁扶住了谢时远的后脑,贴紧了他的额头,距离近得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沈迁又问了一遍,“谢时远,你想要这皇位吗?”
沈迁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仿佛皇位在他口中只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一般。
谢时远好似明白了沈迁意思,又好像不太明白。但他攥着沈迁小臂的手慢慢松开了,手掌游移着,揽住了沈迁的背,他使得力道算不上重,但沈迁却只觉得他抱自己抱得很紧。
“不要皇位,皇叔只想要你。”
沈迁俯首在谢时远的肩头,叼起一块软肉用牙齿慢慢地厮磨着,听到这个答案,沈迁闷闷地笑了一声,笑声隔着皮肤,仿佛直接传到了谢时远的心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很少人可以拒绝得了皇位的诱惑。
甘心臣服的谢时远,沈迁一度怀疑他是脑子进水了。
但沈迁转念又一想,以谢时远现在的权势,皇权自然不会被他放在眼里,帝位的名号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虚名而已。
就算沈迁再不学无术,但他也不是个傻子,谢时远这几年明里暗里都是一副打算放权的架势,一开始不清楚对方心意的时候,沈迁都还以为谢时远是在试探他的底细。
不过沈迁回想起谢时远曾经做过的那些个无用功的事,只觉得他的皇叔真是可爱得紧。
谢时远的衣服已经被沈迁给褪了个干净,衣衫堆在金色的龙椅上,平白显出了几番旖旎。
沈迁的手依旧在谢时远身上游移着,专挑着敏感的位置下手,短短几息的时间,谢时远便压抑不住的吐出一声声喘息。
原本跪在殿内的暗卫已经了无踪迹,早在小皇帝压到了自家主子身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很有眼色的退下了。
偌大的殿内空无一人,谢时远额头抵着沈迁的肩膀,还是出声推拒道:“迁儿,别,别在这儿。”
但沈迁却笑眯眯地凑到他嘴角亲了两下,“皇叔上次不是说,他们不敢进来的吗。”
“那,呃…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顾谢时远的阻拦,沈迁已经将手指抵在了带着热意的后穴上,手指蠢蠢欲动地探进去了一个指节,但却被穴口紧紧地箍住了,原本湿滑的肠肉现下却干得厉害,沈迁不由得轻嘶了一声,“好紧。怎么感觉比第一次还紧了,皇叔这些时日难道没有自己疏解过吗?”
“…未曾。”
谢时远在边关的时候,每天都好像活在刀尖上一般,哪有心思想这些个事情,就算他情欲真的上头了,那也不会冻手疏解这种地方。
“啧。”沈迁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音节,不再执着于后穴的位置,反而是用手替谢时远撸着已经兴奋到开始流水的性器。从根部撸到顶端,那点水液就都沾到了白皙的手指上。
有了这点水液的润滑,进出后穴果然变得轻松了一些。
为了方便自己的动作,沈迁干脆捞过谢时远的一条腿,直接架到了自己的腰上。谢时远瘫靠在椅背上,看着掐在自己腰间那双沾满了血色的手,犹有些不放心沈迁的伤势,还是不死心的出声劝慰道:“先去叫太医来看看你手上的伤,等回去,回去皇叔让你弄。”
“不要,”沈迁连犹豫都没有,很果断地拒绝了,手指在小穴里面搅弄着,探得又深了深,“皇叔放心,朕现在的身体好得很。”
沈迁声音顿了顿,又笑嘻嘻地说了一句,“至少现在肏皇叔几次,肯定是没问题的。”
“胡闹。”
谢时远嘴上说着训斥的话,但身体却渐渐迎合起了沈迁的动作,甚至还颇为主动地分开了两条长腿,让沈迁动作得更顺畅些。
久别重逢,谢时远内心的渴望不比沈迁少半分。已经完全沉溺在了这情欲之中的谢时远,连洞察力都比以往弱了不少,因此也没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到殿外传来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冠收拾好了宫内混乱的残局,便匆匆地赶来准备和谢时远复命,但当他刚踏进了宣明殿的时候,余光就瞥到了一抹足以让他心脏骤停的光景。
“将军…”
崔冠说到一半,声音就卡了壳,一时间只觉得自己以往的认知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沈迁的背影将谢时远的身子压得很严,崔冠只能看到几抹模糊的画面,但自家将军被人压在身下任其施为的模样着实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饶是崔冠有一颗七窍玲珑心,面对这种情景,他的脑子还是懵了一瞬,只能慌乱地垂下了头,磕磕巴巴的说着,“那属下,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崔冠走出去,挥斥了聚在殿外的官兵,看着大敞的殿门,又认命的守在门口替他的将军把守。
崔冠守着大门,还不忘在心里嘀咕两句,这两人也太过于急性了吧。
沈迁被崔冠的突然闯入打断了动作,他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先是怔了一下,但身体却下意识地扯过散落的衣衫盖在谢时远的身上,听到来人请辞的话后,沈迁才舒了一口气。
旖旎的氛围散去,沈迁也没多少兴致了。只草草的互相用手解决了一下。
发泄过后的沈迁神色餍足的瘫坐在椅背上,懒洋洋的,一副不想动弹的模样。
但谢时远心里还是挂念着沈迁手上的伤,捡起因为刚刚两人的一番折腾而掉落在地上的衣衫,匆匆地套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沈迁依旧是一副倦怠的样子,谢时远干脆直接拦腰将沈迁抱了起来。
沈迁见状也没挣扎,反而是颇为惬意的在直接谢时远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谢时远步伐匆匆地走到了殿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守在另一侧的崔冠,看到谢时远出来了,崔冠满脸尴尬的对着他挤出来一个笑。
分明被撞破了情事的人是谢时远,但他脸上却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声音听起来也是很冷淡的样子,“去找太医。”
崔冠都还没来得及应声,谢时远就已经抬脚走了出去,看着矫健的背影,崔冠只能无奈苦笑,自顾自地应了一声,“是。”
太医给沈迁包扎好了伤口,又开了几贴药。再加上小皇帝年轻,身体恢复得也快,没几天那点伤口就好的利索了。
包扎伤口的细布已经拆掉了,但接下来的几天,谢时远却还是拉着沈迁的手,时不时地左右翻看着,生怕再出什么问题。
白嫩的掌心上,一道暗红色的伤疤格外的碍眼。谢时远抚摸着那道伤疤,神色里充满了痛惜。
改天下了朝,谢时远直接去太医院要了两瓶袪疤的药膏。
药膏的秘方据说是前朝传下来的,宫中某位宠妃用来固宠的秘药,据说这种药膏涂在了皮肤上,再难看的伤疤都会被褪掉,长时间涂抹更是会使皮肤白皙通透,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冰肌玉骨。
冰肌玉骨是不是真的沈迁不知道,反正他觉得这个膏脂的药效确实是挺神奇的,只用了半罐,他手上的那点疤就褪已经褪去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沈迁还是觉得,自己这个伤口不大,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外忧内患解决了,沈迁这个皇帝当得自然也舒心起来了。
但是沈迁发现,最近的谢时远好像有些不对劲,总是支使他出去自己玩,自己一个人在寝宫里不知道做些什么。
真是稀奇。
往日里恨不得粘在他身上的,现下居然在主动疏远自己。沈迁倒也不是认为谢时远变心了,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谢时远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隔天沈迁就借着出宫玩的名义出了寝宫,但他只是在殿外打了一会转,几刻钟的功夫,沈迁就又折了回去。
守在寝宫内的宫人见到沈迁回来还很吃惊,刚想出声请安,却见沈迁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噤声。她们便也很有眼色的没有出声,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推开紧闭着的大门,走进了寝宫。
沈迁走路的声音很轻,也许是谢时远太过专注的原因,竟也没有察觉出来。
床铺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帷帐上的纱幔半遮半掩垂下来,只能隐约看清里面的一点模糊轮廓。
也许是终于注意到了屋内的动向,谢时远语气不耐的开口斥道:“不是说了,不用你们留在屋中侍奉。”
谢时远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宫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随即他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声线爽朗清澈,仿佛还带着点笑,“哦?不用宫人侍奉,难道皇叔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谢时远神情愕然,随即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身边的东西来,但他的动作却还是没有沈迁快,只堪堪将手上的小罐拢到身后,帷幔便被人猝不及防的掀了起来。
谢时远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裤坐在床上,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赤裸的胸口处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油润润的,看起来都有点反光。腹部的膏脂也许是没来得及涂抹开,白花花的一坨堆在那里,倒是显得有些糜乱。
“皇叔你受伤了?”沈迁见状连忙松开了手中攥着的纱幔,脸上的调笑表情也瞬间收了回去,紧张的看着谢时远。
沈迁急匆匆地脱鞋爬上了床,他凑到谢时远身边,试探性的在谢时远上身摸索着,想要找出伤口,但他却只摸到了一手的粘腻。
是融化了的膏脂,带了点淡淡的草药味。
也许是受不了沈迁再这么摸下去,谢时远攥住了他的手腕,咬着牙说道:“…我没受伤。”
“没受伤那你涂什么伤药?”沈迁不解的看着他,明显是不相信谢时远的说辞,甚至还主动开口劝慰道:“皇叔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谢时远抿了抿嘴唇,没出声。
毕竟这个原因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不过沈迁眼尖,余光瞥到了被谢时远藏在身后的一个瓷白色的小罐,“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想伸手去拿,但谢时远却拿散落在床铺上的衣衫把那东西直接盖住了,还推拒着开口,试图打消沈迁的念头,“没什么。”
“朕才不信,”沈迁本来不怎么想看的,但经谢时远这么一遭,他的好奇心都被完全挑了起来,“拿给朕看看。”
谢时远没理他,沈迁就直接伸长了手臂去朝谢时远的身后够。
等到沈迁把东西拿到了手里之后,诧异的挑了下眉,嘟囔了一句,“怎么这药瓶看起来有点眼熟。”
“谢时远,你不告诉朕这是什么,朕可就直接去太医院问了啊。”
见瞒不过去了,谢时远有些颓然的开口说道:“是你上回祛疤的那个药膏。”
沈迁闻言愣了一下,随后视线下意识地向谢时远身上看去,确实是只有留下了伤疤的那些位置才被抹上了药膏,但他是有些不解,谢时远何时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了。
沈迁心里不解,他也就直接说了出来,“用这东西做什么?皇叔你何时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了?”
沈迁看着谢时远小腹上那些没有涂匀的白色膏脂,觉得有些眼热,他也没纠结太久,直接亲自上手,替他细细地将那些药膏涂抹均匀,顺便还多摸了两下手感颇好的腹肌。
但摸着摸着就有些不对味了,原本只是流连在腹部的手掌渐渐上移,滑到胸口处时一把将那饱满的乳肉给握进了手里,手指不老实的在软韧的肌肉上揉捏着,嘴里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太医说了,这药膏抹上去后要好好按摩一番,才能和肌肤相融,更好的发挥药效。”
沈迁也不是随口胡诌,太医确实是说过这些话,但是他现在的行径,委实不像是只是单纯的给对方抹个药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皇叔何必要瞒着朕。”沈迁慢条斯理地揉弄着谢时远的胸口,甚至还颇为主动的拿过了那瓷罐,从中挑出了一点白色的膏脂放到手心上,药膏被体温融化了一点,变得更有流动性了,他一边把药往谢时远身上抹着,一边好奇的扭头问他,“皇叔是不喜欢看到这些伤疤?”
“不是。”谢时远声音低沉,又仿佛带了点喑哑,但他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没有说出旁的说辞。
“不是?”沈迁动作顿了顿,皱眉看着他,“那皇叔是什么意思?”
那点白色膏脂也在沈迁的手间尽数化成了透明的粘腻液体,看着谢时远全身几乎都被自己涂满了药膏,沈迁终于满意的收回了手。
但随后他就听到谢时远磕磕绊绊的说道:“我只是……只是怕你不喜欢。”
“朕不喜欢?”沈迁诧异了,他何时说过这种话?
谢时远抿了下嘴唇,神情看起来有些萎靡,“前几日在床上的时候,你盯着我身上的这几处伤口看了好一阵,操弄的时候还叫我背过身去。可能是我身上的这几道伤疤看起来可怖,扰了迁儿的兴致。”
沈迁都已经想不起来谢时远说得是哪天的事儿了。
不过前几天他尝试了一次后入,当即就有点感到上瘾了。
沈迁只是单纯的觉得后入这个姿势刚好可以把鸡巴操得更深一些,而且,心理上的快感更是可以得到极大程度的满足。毕竟谢时远背对着自己趴在床上,能很清晰的看到他流畅的背部线条,腰肢下塌,臀肉又微微拱起,又只能无助的任由自己施为的样子,确实勾的沈迁心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时候操得狠了,谢时远的手指只能无力地攥紧身下的锦被,背部的肌肉都微微鼓起,是一种很有力量的美感,没到这个时候,沈迁就掐着他的腰,操的更深了。
沈迁当时只觉得是挺爽的,但他没想到谢时远脑回路如此清奇,居然会想出这么离谱的东西。
沈迁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皇叔,朕何时嫌弃过你了,你不要多想。”
谢时远闻言自嘲的笑了一下,“我本就比你年长许多,又不是个讨人喜欢的性子,迁儿心里,想必对我早就充满厌烦了吧。如今这副身子迁儿也不喜欢了,我有些害怕,怕你……”
“怕朕什么?”沈迁皱眉,“喜新厌旧,还是就此厌弃了你。如果朕真的不喜欢了又如何,皇叔会轻易放朕离开吗。”
“…不会。”谢时远沉默了良久,还是给出了答案。
谢时远的性子执拗,认定了的人或事,他便轻易不会放手,更遑论是放在他心尖上的人,他必然不会放沈迁离开。如果沈迁真的厌弃了自己,想要脱身,那谢时远也不会放他走。
软禁也好,囚禁也好,反正谢时远是定然不会叫沈迁轻易离开自己身边。
只是谢时远到底不想做到最后那种地步。
他想让沈迁开心,最好能多喜欢自己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知道自从沈迁开了荤以后,他就对自己的这具身体感到兴趣颇浓,每次看到他的小皇帝眼里对自己充斥着情欲的眼神,谢时远没有感到冒犯,反而还会一点细微的欣喜。
幸好,他还有一样东西能够勉强吸引住小皇帝的兴趣。
谢时远现下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叫沈迁看得有些诧异,他思及起谢时远一开始的嚣张狠厉,顿觉这种反差更加明显了。
沈迁又朝着谢时远的位置凑近了一点,捏住了谢时远的下巴,看着眼前抿紧的嘴唇,他轻轻触了下唇角的位置。谢时远没有拒绝沈迁的触碰,反而是颇为顺从的张开了嘴,任由他将指节探进去了一点。
因为刚刚抹过药膏的缘故,沈迁的手指上还沾了些许粘腻,入口带了点浅淡的草药味。
谢时远神情恍惚着,听到了沈迁带笑的声音,“在皇叔眼里,朕就是如此急色的人吗?”
谢时远想开口反驳,但他的舌头被人搅弄着,连动弹一下都有些困难。
“就算真的是,那皇叔又该对自己有点信心才是。”沈迁将插在谢时远口腔中的手指抽出,将那点透明的水液都蹭到了谢时远赤裸的身上,手掌暧昧的在小腹处流连着,手指轻点着那几道暗红的伤疤,“朕从未嫌弃过皇叔,自然也未曾嫌弃过这些伤疤丑陋。”
沈迁俯身轻轻亲了一下谢时远小腹处那道足以要了他命的伤口,牙齿叼磨着那块皮肉,声音含含糊糊的,“朕喜欢皇叔这儿喜欢的紧。”
每一道伤疤都是谢时远从战场上得到的勋章,而那道足有寸长的刀口更是显出了当时战况的激烈,仿佛都能想象到那个充满了杀伐的疆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现在沈迁能把这个从无败迹的长胜将军压在身下肆意地操弄,心理上能够得到的慰藉早就远超了肉体上能够得到的快感。
谢时远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小腹处那颗毛茸茸的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当他的手刚刚搭上那细软发丝的时候,就听到沈迁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道:“皇叔,你知道那药膏还有其他用处吗?”
“什么?”谢时远倒不是很清楚。
沈迁低笑了一声,又从那瓷罐里挖出来了一大块白色的膏脂,凑到谢时远唇角处吻了一下,牙齿细细地咬着唇瓣处的软肉,他嘴上含弄的动作很轻,但手指却很用力,将那些膏脂尽数塞到了谢时远的体内。
后穴处骤然被挤进了两根手指,叫谢时远瞬间绷紧了臀肉,但沈迁却只是用空闲的那只手揉了两下,紧绷的着的臀肉顿时就软了下来,“皇叔,放松点。”
等到谢时远回过神来,意识到被沈迁塞进自己体内的粘腻膏体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先是慌乱了一下,“这药膏怎么能往那种地方塞?”
但沈迁却没有把手指抽出来,反而是插得更深了一些,也许是因为昨夜操弄过的缘故,穴口处很是松软,而内里的穴肉更是软烂,手指一插进去,那些娇嫩的软肉便热情的缠了上来。
指腹细细地摸索每一寸软肉,连边边角角都没有放过,把指尖的那些膏脂尽数涂抹到了肠壁上,白色的软膏因为穴肉的热意,很快就化成了水,湿湿黏黏的挂在肠肉上,后穴都被搅弄得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谢时远虽有些慌乱,但还是没有拒绝沈迁的动作,只是眼神中微微溢出一点不安,手指更是攥紧了沈迁的衣袖处的布料。
沈迁一边慢悠悠地用那些膏脂给谢时远扩张,一边语带笑意的出声解释道:“这药膏不仅可以祛疤美体,还可以消肿化瘀。用在这种地方不是刚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那也不能…唔…”谢时远一边喘着气,感觉到后穴里的那些水多得都已经流出来了,他还是有些不安。
沈迁笑了笑,“这是前朝宫中传出来的秘方。皇叔知道,为何那宠妃会一直宠冠后宫吗?”
“为…为何?”
“自然就是这个药膏的另一种妙用了。把其涂抹在私处,能使得那女穴变得更加紧致,穴肉都会变得更加软腻。那宠妃自然是靠着此等宫中秘术才讨得了皇上的欢心。虽然皇叔没有女穴,但是用在后穴里,也是一样的用处。”
沈迁对于这些劳什子的宫闱密辛相当感兴趣了,念叨着让那太医给他讲了一下午那前朝宫廷中的秘事,最后甚至从太医那拿了两本及其香艳的图册回来。
沈迁舔了下嘴唇,看着谢时远带着隐约水光的乳肉,喉咙都有点感到干渴了。
沈迁一边吸吮着那口感颇好的胸肉,一边含含糊糊的说着话,“皇叔既然如此怕朕会厌弃你,不妨试试这秘药,叫朕看看究竟有多神奇。”
乳肉上还带着药膏,没有被完全吸收进去,带了点粘腻挂在皮肤上,吃进嘴里的感觉有点奇怪,粘粘的,还带了点又苦又涩的药味。
沈迁草草地扩张了两下,就换了一根更粗的东西抵在穴口。因为今天谢时远后穴出的水格外的多,鸡巴插了几次都塞不进去,沈迁有点不耐烦了,一手掐着谢时远的腰,一手扶着鸡巴,直接整根没入的操了进去。
但一旦深入了后穴,就体会到了其中的妙意,又湿又热,鸡巴像是泡在了一汪泉水里那般舒爽,只是挺腰操弄了两下,穴肉就被操开了,变得软烂,仿佛千万张小嘴共同吸吮着性器一样,爽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咂了两下嘴,刚刚嘴里的那股子味道还没有散尽。他一边挺腰操弄着湿软的小穴,一边俯身去亲谢时远的嘴。
舌头在口腔里舔弄了一圈,把舌苔上的那点药味都留在了对方的嘴里,舌尖又舔了两下敏感的上颚,沈迁才终于从谢时远的嘴里退了出去,笑眯眯地问,“什么味道?”
“药味?”谢时远不确定地回道。
“不,”沈迁摇头,“这是皇叔的味道。”
沈迁笑嘻嘻地又用手抓了两下丰腴的乳肉,“皇叔这里的味道。”
谢时远不自在地抿紧嘴唇,连耳尖都红了起来。
又是一番白日宣淫过后,沈迁操完了人,懒洋洋地窝在谢时远怀里。
谢时远眼角眉梢都挂着喜悦的情绪,沈迁抻了抻腿,用手背拍了两下身后人紧实的肉体,语调懒洋洋的,“这下可开心了?”
谢时远没回声,只是将手指插在了沈迁细软的发中,一下下地抚摸着,动作显得很温柔。
沈迁偏头吻了一下谢时远唇角的位置,“朕喜欢皇叔。”他声音顿了顿,“朕也不能确定会喜欢多久,至少现下是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再自怨自艾的了,谢时远,那可不像你的性子。你若是真的想对朕如何,朕都恕你无罪。”
谢时远静默了一瞬后,低低地笑了两声,“臣领旨谢恩,陛下。”
一段时间过后,沈迁的身体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总是蔫蔫的,神情也很是萎靡。
谢时远担心,想去叫太医来。
但此前一直说谢时远讳疾忌医的沈迁,现下却把这四个字演绎的变本加厉,只摆着手说没事,可能是春困,他多睡一会就好了。
谢时远将信将疑的应了,但沈迁的精神状态却一直不见好,最后他也没听沈迁的那些歪理,直接去太医院把太医请了过来。
寝宫内,沈迁神情倦怠地斜倚在软塌上,眼前给他把脉的太医神情思索,紧皱着眉,看了眼沈迁,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神情紧张的谢时远,欲言又止。
“皇上的身体可是出了什么问题?”见太医这副模样,谢时远的心一下子都凉了半截,说出口的声音都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头发已经花白了的太医面露难色,斟酌着措了措辞,“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是陛下要多保重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最后还是沈迁不耐烦的开口问道:“磨磨蹭蹭的,你就直接说,朕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
“皇上您在房事上可能要稍微节制一些了。”
太医说得委婉,但沈迁听完脸却直接黑了,他看着一旁似乎在强忍笑意的谢时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谢时远你笑个屁啊,朕这样都是因为谁啊。”
谢时远连忙敛起了笑意,凑到沈迁身边小声地哄着。
一旁的太医见状心里一惊,但却眼观鼻鼻观心的静默着,不敢出声。
太医又给了沈迁开了两贴温和的补药,看着皇上明显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急匆匆地请辞退下了。
到晚上的时候,沈迁的脸色依旧是不怎么好看,他脑海中的系统颤颤巍巍跑出来问话的时候,都被沈迁周身的低气压惊了一下,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呃,宿主,任务时间到了,我们要准备离开这个小世界了。”
沈迁生气起来是全方位的朝人撒火,他对着系统呵呵冷笑了一声,“行啊,马上走。等我走了这具身体也就物理意义上死亡了,你看男主角到底会不会发疯。”
谢时远发疯起来估计会搅得这一整个小世界都不会安宁。
任务失败和一个小世界秩序发生混乱,还是前者造成的危害小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调取了一下沈迁在这个世界的任务进度情况,看完后它都沉默了一下,“好的,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这就滚。”
沈迁只是冷哼了一声。
转眼就看到端着一小碗汤药从屋外走来的谢时远,沈迁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当即转过了头,言行上充满了抗拒,“朕不想喝。”
谢时远无奈的看着他,但还是柔声哄道:“听话,就只是太医开的一点温补的药,我刚刚尝过了,不苦的。”
耐不过谢时远的连声诱哄,主要是谢时远这个人,太会利诱了。他妈的谢时远居然还说要给自己试试乳交,听得沈迁差点当场就硬了。
沈迁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仿佛他已经透过谢时远穿戴整齐的衣衫,看到了那双饱满丰腴的奶子。
沈迁最后还是黑着脸把药喝了进去。
恩,确实是不怎么苦。
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进去,还怪甜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时远早年间征战沙场,身上留下了不少暗伤。早些年月还好,但可能是他现在的身体不如之前硬朗,近些时日,每逢阴雨的时节,都会突发旧疾。那些细密的痛楚深入骨髓,时不时地就会钻出来展示几分存在感。
一开始谢时远还会借着这个由头让他的小皇帝能多陪他一会儿,但后来谢时远怕沈迁担心,便也渐渐地不再提了,只是自己咬着牙硬生生挨过那阵疼痛。
但是沈迁也不是傻子,一次两次还好,时间长了,他自然也就发现了枕边人的异样。在他的连番追问之下,谢时远只好磕磕绊绊地道出了缘由。
沈迁沉默了一下,抿着嘴唇,模样看起来有些不悦,声音听起来都闷闷的,“我去找太医。”
“迁儿…”谢时远拽住了沈迁的手臂,制住了他起身的动作,“其实没什么事的。”
“都是老毛病,其实时间长了,也没有那么疼了。”谢时远斟酌着语气,小心地开口说道。
沈迁无奈地看了谢时远一眼,“皇叔,这种事情你瞒着我做什么。”说到一半,他叹了口气,“算了,我去叫太医来给你开几贴药。”
“没用的,”谢时远的声音听起来也带了点疲倦的感觉,“他们也只会拿些安神的方子。”
那些安神的药物,药效十分有限,对旁人也许有些用处,但对谢时远的身体却产生不了丝毫作用。
谢时远不是没有想过办法,他甚至都已经打起了朱砂丹丸的主意,但那些物什也只不过是一时的作用罢了。浑噩过后,身体只会亏空的更加厉害。
屋外豆大的雨点打在屋檐上,敲出沉闷的声响。而屋内的氛围却同样静谧,一时间只能听到烛火在噼啪炸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看着依旧在那里兀自心烦的沈迁,扯开嘴角似乎想笑,但是没笑出来。他伸手将沈迁拉进了怀里,直接抱在了自己腿上,低头去贴住了他的额头,小声地哄着,“别生气了。”
似乎没料到谢时远突然的举动,沈迁的脸上还带了两分错愕,他听到谢时远的话后沉默了一下,紧抿着的嘴唇放松了一些,“我没生气,我只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近日朝堂上的事就已经够心烦的了。”谢时远抚着沈迁的后背,慢吞吞地说着。
“朝堂上的麻烦事多你还把那些事情都推给我做。”沈迁提起这个就来气,谢时远不知道为什么干得好好的就突然罢工了。他这个倒霉皇帝只好接过对方手里的事物,亲自处理起朝政来。
“迁儿总要自己独当一面的。”谢时远沉默了片刻后,给出了这么一句话。
谢时远的顾虑良多,自从他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后,他便开始整顿手下的势力,不动声色地放权,一点点地割除掉那些威胁沈迁地位的存在。他教小皇帝如何当一个好的君主,修习那些帝王心术,仿佛要把沈迁前半辈子翘过的课都给补回来。
他本就比沈迁大上一些年岁,就算自己未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他总要替小皇帝做些打算的。
更何况,谢时远不想让他的小皇帝被后世诟病成一位昏聩的君主。就算他的小皇帝不能成为一个流芳百世的帝王,那最起码也可以当一个守成的好皇帝。
沈迁不知道谢时远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他只是觉得处理朝政好累,就算有谢时远在一旁帮衬,但他还是要亲自去上早朝。
烦人。
沈迁刚刚在睡梦里中被谢时远压抑着的呻吟声给吵醒了,那声音虽然闷,但毕竟是在他耳边响起的,沈迁想忽略也难。他的头磕在了谢时远的肩窝处,打了个哈欠,声音都带着点困倦,“皇叔还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疼了。”
沈迁哼唧了两声,“骗人。”
“…还是有一点疼的。”谢时远低头亲了亲沈迁耷拉着的眼皮,“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去上早朝呢。”
沈迁瞬间就苦下了脸,“不能不去吗?”
“皇上前两日便未去上朝,若是再拖下去,明日丞相恐怕会直接冲进宫里来了。”
沈迁皱着脸,点了点头,“好吧。”
谢时远疼得睡不着,他的余光扫到枕边人的小动作。明明都已经困倦得连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但还是会时不时地朝自己的方向看上两眼。谢时远见状,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沈迁一开始还能分出几丝注意力来观察着谢时远的动静,到后来他实在是太困了,没坚持住,直接睡了过去。
等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谢时远看着依旧睡得香甜的沈迁,犹豫了半晌,还是没忍心叫他。
等到沈迁睡醒之后,去宣晟殿处理政务时,果不其然的被司徒清揪住骂了一顿。
等到沈迁终于摆脱了他那个精力过于旺盛的老师。回到寝宫的时候,发现谢时远在教人练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在树下的幼童分明年岁尚小,但手中的那柄长剑却使得出神入化,剑身划过空气时都能听到极为清冽的飒飒破空声响。
恩…
蛮有观赏价值的。
沈迁沉吟了半晌,终于明白先前谢时远口中所说的那些个花架子剑招是什么意思了。谢时远也是够给自己面子的了,当初他使得那么烂的剑,谢时远也能够夸的出口。
“沈行知,这么多天了,你这剑法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啊。再多练练去,啊。”沈迁走到小少年的身边,伸手掐了掐对方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蛋。
沈行知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但还是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说道:“知道了父皇。”
沈迁拍了拍他的脸蛋,啧啧了两声,“这么大点个小孩,整天的板着脸做什么?来,笑两下给父皇看看。”
沈行知只好扯起嘴角,露出个勉强的笑。
沈迁看着那张和幼时的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孔,轻啧了一声,“笑得也太难看了。”
这张脸和沈迁很像,或者说,和他那个早逝的父皇长得很像。
这位大曌未来的储君并不是沈迁亲生的骨肉,而是沈迁从他那个便宜弟弟手中过继来的。毕竟先皇别的不多,后宫的美人还是很多的,留下的子嗣就更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宗室里挑选一个拥有沈家血脉的孩子,真的是再简单不过了。
谢时远一开始计划的很好,他打算给小皇帝留下一个亲生骨肉来继承皇位。去母留子这种事情在宫中简直是屡见不鲜。但当谢时远真的把宫人送上龙床的那一刻,他心里还是恨得仿佛在滴血,他强忍着不去想小皇帝临幸别人的画面,但脑子里却满是被翻红浪的场景。
晚上沈迁回到寝宫的时候,看到瑟缩着躺在床上的宫女,他脑子一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毕竟谢时远这两天明里暗里的都在暗示他,暗示完了又自己憋屈的生闷气,也不知道他图个什么。
沈迁没睡这个宫女,而是心累地挥了挥手直接把人赶走了。等到他找到谢时远的时候,对方正一个人坐在凉亭里喝着闷酒,阴着一张脸,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此刻心情不佳。
沈迁还没走进亭子,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也不知道谢时远喝了多少,味道这么大。
酒精可以麻痹人的神经,但对于谢时远来说,这东西也只不过是味道浓烈了一点的水而已。脚下的酒坛子都被他喝空了,眼神也只是微微变得迷蒙了一点。
看到沈迁的时候,谢时远还很错愕,“迁,迁儿…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沈迁挑了下眉,他走到谢时远身边,拿起石桌上的一只酒杯,在手里把玩着,“我不能来?”
“迁儿,这次…这次怎么这么快?”谢时远可能还是有点被酒精迷晕了头脑,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我快?”沈迁气笑了,他暂时失去了和对方讲道理的兴趣,只想把谢时远吊起来操一顿,让他看看自己到底快不快。
谢时远怔了片刻,混沌的大脑思索了一会,才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不对。轻咳了一声试图掩饰尴尬,他讪讪地开口问道:“迁儿为何没有临幸那个宫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叔想要我临幸她?”沈迁语气玩味,看着谢时远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的模样,觉得有点好玩。
谢时远抿了抿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说道:“陛下总要给沈家留下个血脉的。”
“赶明儿去宗室继过来一个孩子不就得了。”沈迁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也没觉得自己的血统有多高贵,非得留下一个亲生骨肉来。从皇家的宗室里过继一个皇子出来,也算是对得起他那个便宜父皇了。
“皇叔既然心中不愿,又何必如此勉强自己。”
谢时远似乎没料到沈迁会这么说,神情怔愣了片刻,嘴唇蠕动了两下,似乎想说些什么。
沈迁挑着眉看过去,“还是说,皇叔你真想要我去宠幸那个宫女?”
谢时远本就是怕沈迁产生什么心结才会出此下策,他当然不想自己心爱的小皇帝去宠幸旁的人。见沈迁似乎真的有转身离开的架势,谢时远忙不迭地起身拽住了沈迁的手臂,“迁儿别去,”谢时远斟酌着语气,“皇叔自然是不想你去宠幸那宫女的,我只是怕…”
“怕什么?”
“怕你心生怨怼,怪皇叔没有给你留下一个皇子。”
“哦?”沈迁笑了一下,“皇叔这么喜欢小皇子的话,不如亲自给我生一个?”
谢时远错愕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伸手将石桌上的酒杯拂到了地上,白瓷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但两人显然是没有心情去管那些东西了。
沈迁将谢时远压到了石桌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衣袍,直到把谢时远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个干净,沈迁才收回了手。
手指探进幽闭的穴口,沈迁咬着谢时远的耳垂小声的说着话,“把精液射进这里,皇叔给我生一个小皇子好不好?”
谢时远也许是真的有些喝醉了,竟然也愣愣地点了下头,“好。”
谢时远一边感受着身下石桌的冰凉,一边感受着覆在身上的火热肉体,。不但如此,沈迁还在逼着自己说出一些更羞耻的话,谢时远觉得他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沈迁边操弄着小穴,边伸手揉捏着谢时远蜜色的胸膛。他叼着一边的乳肉吸着,还不忘用手安抚另一侧的乳肉,“皇叔若是真的怀了孕,这里一定会出好多奶水。”
沈迁吮吸得很用力,仿佛真的要把饱满胸肉里的奶水吸出来一般。等到他松开嘴的时候,那一侧的乳晕都被吸大了一圈,肉粒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谢时远被沈迁说得羞耻地闭上了眼,但身体上的感知却更加强烈了。
这天晚上,沈迁没去宠幸宫人,反而是幸了他的好皇叔。
喝多了的谢时远格外的好操,抛却了清醒时的廉耻,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软乎乎的还很粘人。
谢时远当然不可能怀孕,所以沈迁还是得想办法从宗室里过继个孩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些日子沈迁便借着个由头举行了场宫宴,这些日子宫外的人也都听到了点风声。这次赴宴的时候更是卯足了劲,有的甚至把刚满月的孩子都给带了出来。
沈迁坐在上首的位置挑挑选选的,随手从角落里指出来了个人,“就他了吧。”
其实这个年岁的幼童并不是最优选,年纪虽小,但已经能够记事了。对待沈迁这个便宜父皇能不能有多少孝心还是两说。
不过谢时远没多说什么,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那个位置,沉声应了句,“好。”
“皇叔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吗?”沈迁笑眯眯地凑到谢时远耳边小声地说着话。
“为什么?”谢时远不是很在意沈迁有什么理由,反正只要随他开心就好。
“不告诉你。”沈迁盯着谢时远看了半晌,慢吞吞地把身体又窝回了椅背里。
沈迁就这样轻易地决定了未来储君的人选,把沈行知给带回了宫。
这位未来在史书上会留下浓墨重彩的君主,现下也只不过是个小娃娃。所以他只能被迫地接受沈迁的捏扁揉圆。
沈行知在未来继位以后将大曌带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当他晚年间回想起自己一生时,只能用离奇二字概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出身王府,但却只是妾室所生的庶出,亲娘在生他的时候便难产死了。偌大的一个府邸,庶出的子女便有数十个,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沈行知没什么存在感,但府中的人也没有对他过多磋磨,反正他也就是这么爹不疼娘不爱的活了下来。
沈行知小小年纪便勘破了人情冷暖,他早慧但更懂得藏拙,勉勉强强的在王府活到了现在。就在沈行知以为自己的这一辈子都会这么浑噩过去的时候,一场宫宴让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往宫中的宴会是根本不可能有沈行知什么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例外的带上了他。沈行知上了马车之后才发现,不仅有他,王府里的所有男眷都被带了去。
沈行知在宫宴上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当朝皇帝。
世间对皇帝的传言很多,有人说他昏庸无道,差点把好好的一个江山都给拱手让人了。又有人说他心思缜密诡谲,竟也能圈得住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为他所用。
但沈行知看到皇帝的第一眼,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
他可真好看。
待自己被指定成为了储君之后,沈行知还时常恍惚,觉得一切都有些不真实。
沈行知被带进宫中以后,沈迁连一个面都没有出现过。所以沈行知看到最多的,也只是对方步履匆匆的背影。
沈行知第一次和他这个新任父皇会面的时候,沈迁就像是在看什么新奇的物件一般,将他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个遍,啧啧了两声后,朝沈行知招了招手,笑吟吟的,“来,叫声父皇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行知乖乖地叫了。
沈迁搓了两下沈行知的头,把他今早刚梳得整齐的头发给搓得乱糟糟的,但是沈迁夸了他一句,“真乖。”
沈行知觉得他也挺开心的。
沈迁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沈行知说着话,待看到从殿外进来的那人时,他颔首朝那个方向指了指,笑容里带上了几分不怀好意,“快和你母后打个招呼。”
母后…?
沈行知思忖着,他从未听过当今皇帝有立过皇后。
这么想着,沈行知下意识地回过了头。他看到了当初宫宴上那个一直跟在他父皇身边的男人。
权侵朝野的摄政王。
那个传闻中阴鸷狠厉的摄政王闻言并未动怒,只是不咸不淡地轻声训斥了一句,“胡闹。”
沈迁轻啧了一声表示没劲,“叫一声又不会死,谢时远,快来和你新儿子打个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行知只感觉到一道带着点冷意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打量着,那眼神中的审视意味让他下意识地感到紧张,神情中都带上了两分局促。
但好在那道视线很快的就收了回去,沈行知才算是松了口气。
沈行知不知道为什么沈迁会在那么多个胞兄弟中选择自己。当他在宫中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沈迁沉吟了片刻后,“这个嘛…”,轻笑出声,“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原因,朕就是觉得你当时板着个脸的模样,和你母后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沈行知已经习惯了沈迁时不时对谢时远的调侃,但是他却没想到沈迁选择自己,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原因。
沈迁说完又掐了掐沈行知的脸蛋,嘱咐道:“可别告诉谢时远啊。”
沈行知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沈行知觉得,他的父皇和传闻中的很不一样。皇帝没有世人所说的那么草包,相反,他很聪明,只不过是性格使然,叫他对一切事物都是那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对朝政不在意,对这个皇位也不甚在意。
沈行知觉得谢时远和传言中的模样也不尽相同。或者说,他在沈迁面前的表现和传闻中的简直是大相径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行知后来知道了,谢时远不仅仅是一个好的将领,他更是一个好的老师。他不止教会了自己如何带兵打仗,还教会了自己如何修习所谓的帝王心术。
沈行知知晓他的父皇和摄政王之间的复杂关系,毕竟对方也从未有过想要隐藏的念头。
只是他不明白,两个男人之间究竟有何情爱所言。
直到他在不经意间撞破了一次两人之间的情事。
沈行知其实也不是故意的,毕竟通传的宫人并未阻拦他,而且他也没想到他的父皇如此胆大,竟然在内殿里就做起了如此淫秽的性事。
沈迁看到沈行知从屋外进来的时候,动作都顿了一下。诡异的沉默了几秒过后,哑着嗓子说道:“出去。”
沈行知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走到门边的时候就又听到沈迁喊他,“沈行知,出去的时候把门也关上。”
沈行知关门的时候,从那道小小的缝隙里能窥到几分画面。他的父皇俯下身子,很亲昵地在吻着躺在身下的人。
直到走出了殿外,沈行知的脑子里还有刚刚不经意嫖到的那一眼光景。父皇一向带笑的眉眼下压着,声音又低又哑,莫名得显出几分邪气。衣衫凌乱地松松垮垮堆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任何部位,只能平白叫人生出更多窥探的欲望。
窥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荒唐了。
沈行知心底一惊,慌张地想要把脑子里的想法都清干净。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那具白皙的肉体却始终萦绕在他的心间,心脏也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着。
沈行知在晚间的时候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在看到谢时远的那一瞬间,他的内心不知为何生出了几丝慌乱的情绪。沈行知以为谢时远会训斥自己,他战战兢兢地已经做好了准备。
但没想到谢时远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也好。”
也好什么?
沈行知不明白。
谢时远在今后的日子里除了教他读书练武,还会冷不丁地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叫沈行知好好看顾好他的父皇。
看顾?
沈行知眨了眨眼,有些茫然。
但沈行知没得到这个看顾自己父皇的机会。因为在他成年后没多久,沈迁就退了位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行知自从之后便鲜少见到他的父皇了。毕竟他久居深宫,而沈迁在退位以后便拉着谢时远四处游山玩水的,连落脚都没有一个稳定的地方。
沈行知在位期间做过唯一一次越矩的事,便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斩了当朝的新科状元。
沈行知没有给出缘由,而知道内情的人却都是三缄其口。
沈行知杀了人犹有些不痛快。那人竟如此藐视皇威,竟敢当街议论他的父皇。
他的父皇那么好,才不是对方口中所说的草包。更不要提对方谈及起他父皇和谢时远之间的情事时,那副嫌恶的口吻。
他父皇也没有对方口中所臆想的那么不堪。
那段关系自然也没有那么腌脏。
恶心?
怎么会恶心呢?
沈行知心底的那团火仿佛压抑不住,依旧觉得很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行知又一次见到他父皇的时候,是在他的封后大典上。
皇后是他从宫人呈上来的册子里随手指的。大婚被礼部一手操办。对于这场盛典,沈行知不讨厌,但却也没什么期待。
唯一让沈行知感到开心的事情就是,他又可以看到他的父皇了。
不过沈迁在宫中待了没多久的时日就又走了,他依旧笑眯眯地掐了两下沈行知的脸,夸他又长大了。
沈行知甚少有空闲下来的时候。作为一个勤勉好政的皇帝,他很忙,忙着开拓疆土,忙着处理内政,忙着让天下太平。
沈行知不想让大曌砸在自己的手里,他也不想让他的父皇失望。
沈行知闲下来的时候,总会思考一些问题,一些他年幼时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沈行知想得最多的还是谢时远那个时候对自己所说过的莫名其妙的话语。
但当沈行知真正想明白了的时候,他却也得不到这个机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行知是在南巡的途中又一次见到他父皇的。
“沈行知,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居然敢爬你父皇的床了。”沈迁说着训斥的话,但语气却并不恼,反而是饶有兴致似的看着沈行知的动作,笑眯眯的。
他没有拒绝沈行知的爬床,但也并没有很主动。沈迁就只是这样冷眼看着沈行知把他的鸡巴给舔硬,看着沈行知生涩地给自己扩张,看着他一点点的努力用后穴吞吃着性器。
努力的在讨好着自己。
沈迁笑了一下,伸手捞过沈行知的腰,抵着他的额头小声地说了一句,“声音小一点,你母后可还在旁边屋子里睡着呢。”
听到沈迁在这种时候提及起谢时远,沈行知眸色暗淡了一瞬,但他还是用牙齿咬着嘴唇,努力抑制住那些已经抵到喉口的喘息。
沈迁伸手捏了捏他后颈上的软肉,笑着夸了一句,“好乖。”
夙愿一朝达成,但沈行知犹有些不满足,他强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说话都磕磕绊绊的,“父皇…”
“恩。”沈迁应了一声,他的手在沈行知的后脑处游移着,摘掉了束发的系带,随手扔到了床铺上,手指插入柔软的发间,不住地上下摩挲着。
“父皇,你可不可以…也亲亲我。”沈行知自少年时期窥见得那一场情事之后,便一直将其记在了心间。就算现在如愿的爬上了沈迁的床,但他还是觉得不够。
这场他期待已久的性爱不该是这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只有自己沉浸其中。父皇他的神情永远冷淡而又疏离,只有眉眼间沾了点欲色。身上的衣衫都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好像随时都可以抽身而出。
沈迁不知道沈行知心里那么多个弯弯绕绕,他闻言只是挑了下眉,吻了一下沈行知的嘴角。
但是得到了一个吻的沈行知看起来却更不开心了,唇角下压着,眼角眉梢都写满了失落。
沈迁轻啧了声,扣着他后脑的力道紧了紧。力气很大,沈行知不得不微微抬起了一点头。
沈行知听到他父皇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张嘴。”
这个在世人眼中有赫赫威名的君主,在自家父皇面前却乖巧得不像话。他听话地张开了嘴巴,露出了内里敏感的软肉。
沈行知终于如愿的得到了一个真正的亲吻。
口腔被舌头肆意地侵占,舌根都被吮吸到有些发麻,唇瓣被舔弄的又红又肿。牙齿有时还会磕碰到脆弱的口腔粘膜,渗出血丝,但疼痛却让沈行知更加兴奋了,他不住念叨着自家的父皇的称谓,一声又一声的。
“恩…父皇,父皇…父皇…唔…”
我好爱你。
沈行知被人掐着腰肏弄,爽得大腿根都在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沈迁又低头亲了他一下的时候,沈行知低喘着直接射了出来。沈迁躲闪不及,那些精液就尽数射到了他的外衫上。
沈迁只是笑了两声,调笑沈行知真是敏感。
沈迁原本穿戴整齐的衣衫现下却沾上了不少粘腻的体液,显得一片狼藉。等到完事的时候,他看着被搞得一塌糊涂的衣服,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糟了。”
沈迁射精过后变得半软的鸡巴还插在沈行知的后穴里。他就这样抱着沈行知,手掌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沈行知在脱自己的衣服,沈迁也不在意,就任由他去动作。只是看到沈行知在自己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的时候,微微眯了眯眼,声音不咸不淡的突兀响起,“沈行知。”
沈行知的动作顿了顿,但他垂下眼,又继续舔弄着那块皮肤,印下了一个吻。
沈迁掐了一把沈行知手感颇好的臀肉,轻笑了一声,“你知不知道谢时远当初和我说过什么。”
沈行知停下了正在做的事情,但是他没有抬头,而是搂着沈迁的腰,窝进了他的怀里,“老师说过些什么。”
“他说,我临幸过的所有宫人,他都会一个不落的杀掉。沈行知,对上你老师,你有多少把握。”
沈行知沉默了一会后才说道:“五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用一种颇为惊奇的语气感慨道:“这么厉害啊。”
“五成,能从老师手里活着逃出去。”
沈迁的头还埋在沈行知的肩窝里靠着,听到这话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笑点似的,笑声响个不停。声音很闷,隔着皮肤却好像透进了沈行知的心底。
感受着肩头处传来的湿热吐息,沈行知苦笑了一声。
他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无论做什么,自己都比不过谢时远。
“父皇会舍得让老师杀掉我吗?”沈行知只是喃喃着说了一句。
“父皇舍不得,”沈迁拍了两下沈行知的屁股,示意他起身,“所以父皇现在得回去了。”
沈行知抿着唇,乖乖地起了身,他身下的肉穴也同主人一般,媚肉不舍的缠连在肉棒上。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不止有浊白的体液溢出,还能看到一点被勾连出来的软肉。
沈迁把沾染上体液的外衫脱掉,就这么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施施然地从床上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被搞得一片狼藉的沈行知就这么被他丢在了床上。
月亮被乌云挡着,只是隐隐透出几丝光亮。借着沈行知屋子里透出来的那点细微烛光,沈迁顺着回廊走回了房间。屋子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
沈迁小心地摸索着爬上了床,手边就是一具暖烘烘的肉体。他窝进谢时远的怀里,身子动了两下想找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但是一双大手却箍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搂得很紧,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沈迁也只是嘟囔了一句,“皇叔别闹了。”
腰间的力道松了松,谢时远只是叹了口气,“舒服了?”
沈迁含糊地应了一声,“唔…”
“皇叔都听到了?”
谢时远冷哼了一声,“叫得也太大声了。”
“才没有…”沈迁嘟嘟囔囔地反驳,但声音却是蔫蔫的,听起来没什么力气,“皇叔你的听力也太异于常人了。”
“皇叔不生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笑了一下,没回答这个问题,他的视线凝着虚空中的一个点看得出神,沉默了半晌后才开口说道:“若是我今后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人能照拂一下你。”
“别胡说,皇叔你会长命百岁的。”
谢时远嘴唇张了张,有些哑然,但他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扫了眼燃尽的烛台,轻声问了一句,“烛火熄了,我再去点上?”
“不用了,”沈迁只是打了个哈欠,“我睡得着。”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几个人才从各自的房间里出来,但却默契的没有去多问一些什么。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沈行知看着席间相处得一如既往融洽的两人,心里更是酸涩得厉害。
他身体不舒服,双腿走路的时候都在打颤,后穴更是撕裂般的疼痛。但是这些都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沈行知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揪紧了似的,又酸又胀,呼吸好似都有些困难。
他先前不知道自己心意的时候,只会感慨他父皇和老师的感情好,现在沈行知却是嫉妒得眼热,他垂下头,遮住眼底的情绪,只是眉眼下压着,怎么看都不是个开心的样子。
但是沈行知却又不能做些什么。
用晚膳的时候,沈行知只差人传了消息说身体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看着神情似笑非笑的谢时远,只好露出一个讨好的笑,“皇叔…”
等到用了晚膳回去的时候,路过了沈行知的房间,沈迁还没什么动静,反而是谢时远停下了脚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去看看?”
沈迁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短促音节,“啊。”
“那我进去看看?”谢时远皱着眉,“刚刚行知又叫了太医进去,别是出了什么事。”
沈行知对于谢时远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大瞾继承人的称谓,更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学生。
“算了,”沈迁叹了口气,“我去看看吧。”
要是真让谢时远去了,那场面也太尴尬了吧。
沈迁推门进去的时候,房门只是刚刚打开了一条缝,一把剑鞘变对着他的面门驶来,随即就是一声暴怒的声响,“给朕滚出去。”
好在沈迁躲闪得及时,才没被那把剑砸到。
好大的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啧了一声,推门的动作都小心了一点。
等到沈迁进了屋子的时候,他声音哑然了一瞬。
沈行知上身穿戴得整齐,但下半身却是赤裸着的,听到动静后,慌慌张张地往自己身上套着裤子。
也许是动作的力道大了,牵扯到了什么伤处,沈行知的动作一顿,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沈迁反手掩上了门,轻咳了一声,“行知,听说你叫了太医来,可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沈行知看到来人是谁后,慌张的神色才勉强镇定了一些。他沉默了一下,依旧自顾自地穿着衣服,“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起身时的动作还会时不时扯到伤处,眉眼间的痛色藏都藏不住。
沈迁叹了口气,走到沈行知身前,看着他强装镇定的神色,拍了两下他的腿根。
沈行知下意识抽了口气,“嘶——”
“疼?”沈迁挑眉问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行知没答。
“给我看看。”
沈行知犹豫了一会,还是乖乖地脱下了裤子。大腿根一片泥泞,粘腻的体液还糊在上面,白色的精液有些已经干涸了,形成了一块块精斑。
沈迁皱了下眉,“你昨晚没自己清理一下吗。”
沈行知嘴唇蠕动了一下,他怀着莫名的心思,想要把父皇留给他的东西留得再久一点,但没想到那些东西留在体内的感觉居然有那么难受。
沈行知在中午的时候又发了场低烧,浑浑噩噩地喊来了随行的太医,但他含含糊糊的,却不敢说出确切的病因。
最后太医无奈也只能给他开了两贴退热温补的药。
沈行知喝完了药后又睡了一觉,神智才勉强变得清醒了一些。他出了一身的汗,原本只是想换一件衣服,但当他看到了腿间的狼藉后,苦笑了一声。拿过一旁干净的帕子,忍着疼,一点点的小心擦拭着。
沈迁就是这个时候闯了进来。
沈迁看到沈行知这个样子也有点头疼,他出门叫来了两个伺候的宫人,叫她们打一盆温水又拿了两块干净的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拾好了,他跪在沈行知的腿间,用湿帕子小心地一点点擦着。浑浊的污迹被擦拭掉,略有些粗糙的棉布接触到娇嫩皮肤的时候,沈行知疼得直抽凉气。
沈迁对于这种事也没什么经验,下手掌握不好轻重,原本就微红的大腿根现在被他搓得通红了一片,他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沈行知的眼睛,“抱歉,我昨天…”
真他妈的是昏了头了。
沈行知却摇了下头,俯下身子,抵着沈迁的额头,一字一句地斟酌着话语,声音听起来十分认真,“不关父皇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喜欢父皇。”
沈迁看着沈行知熟悉但却有些陌生的眉眼,终于恍惚的意识到这个曾经跟在他身后的少年已经成长到如今这般可以独当一面的模样了。
但是沈迁只是沉默了一会,伸手又掐了两下沈行知的脸蛋,笑着说了一句,“你懂个什么。”
他拍了拍沈行知的腿根,“腿张开,给你涂点药。”
沈迁垂下眼,手指从瓷罐中抠挖出一大坨乳白色的膏体。
那些软膏在指腹的温度下融化了一些,抹到有些红肿的穴肉上时,沈行知还是忍不住发出吃痛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穴又红又肿,都隐隐渗出了点血丝,显然是没有好好扩张的结果。沈迁一边替沈行知抹着药,一边还在感慨自己真的不是个人。
沈行知却没什么多余的表示,只是在擦完了药后,他看着用干净丝帕擦拭着手指的沈迁,开口问了一句,“父皇,你能再亲我一下吗。”
不是昨日夜里情欲上头下的产物。
现在的两人,眼神俱是一片清明。
沈迁没答,像是没听见这个问题似的,自顾自的低着头抚弄着指尖,只是动作莫名地停顿了片刻。
沈行知神色了然,但心中还是苦涩。他收敛好了那些脆弱的情绪,但面上却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执拗,“那父皇,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沈迁终于不再折磨手里那块可怜的丝帕了,他摸着沈行知的头发,半晌后叹了口气。他俯下身子在沈行知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很轻的亲吻,语调听起来有些无奈,“一国之君,到处瞎跑个什么。”
“你乖一点,等到父皇改日得空了,回宫去看你。”
沈行知闻言勾起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迁这个世界的身份很简单,他就是个倒霉绑匪,还是最底层的那种,东窗事发了之后直接查无此人的没存在感。
沈迁想得挺美好,这一次他和男主角完全是敌对关系,并且此前一丁点接触都没有过。这次绑架的事件,他连主谋都算不上,顶多是个被叫来跑腿的小喽啰。
这次任务要是还不成功的话…
那沈迁也没什么办法了。
反正他至少是尽力了。
男主角已经被他们绑了回来,只要沈迁能安稳度过绑票的这段时日,等到他那个傻逼大哥锒铛入狱了以后,他就能直接跑路了。
沈迁连出国的船票都准备好了。
男主角被他们绑上了车后,在市内绕了一大圈留下了一堆假线索,最后慢悠悠地换了量车,直接开到了郊外。
这次绑架的主谋名叫高龙,在道上也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小混混。但他对于这次的绑架却是蓄谋已久,没有找那些惹人注意的地方,一开始打算把人质带去郊外的废弃仓库,但想想目标实在是太过明显,后来高龙思来想去,租下了郊外的这个小别墅。
这儿的别墅都是刚完工不久的,用户都还没有住进来,地址偏僻再加上人烟稀少,可以说是一个用以隐匿的好去处。
毕竟也没人会想到绑匪会直接把人藏到正儿八经的居民区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把绑来的人质关押在了别墅的地下室里,这里常年不见阳光,显得很是昏暗。因为房子刚刚交工不久,地下室还很干燥,没有那么多的湿气,但室内的温度还是比外面低了不少。
本就是深秋的季节,再加上是北方,体感温度就更冷了。但被绑来的这两个倒霉人质却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沈迁看着都替他们冷。
为什么是两个人质呢。
因为同时被绑过来的就是这本书的女主角了。
面前的男女主虽都是高中生的模样,俱都带着一脸的稚气,但这本书却并不是个校园文。
而是一个都市职场商战文。
男主名叫林青赫,年纪轻轻便执掌了林氏,是林氏集团最年轻一任的董事长。个性冷峻,心机深沉,连笑意都是不达眼底,在商场上更是手腕凌厉,在谈笑之间便直接把人给套进了圈子里。
一句话总结来说就是,心黑得很。
林董事长二十多年在感情方面也是一张白纸,不是没有对他自荐枕席的人,但都被林青赫一一拒绝了。他对待感情的态度很是消极,警惕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因此连床伴都没有过一个。
林青赫就好像是彻底封闭了自己的心一样,用一种很悲观的态度来面对一切事物。
直到他遇见了来自己公司面试的女主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主名叫李清玥,自小就是个讨人喜欢的性格,活泼开朗,更是逢人自带三分笑意。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时候还带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李清玥和林青赫曾就读过同一个高中,是B市有名的私立高中,在读的学生也是非富即贵。只不过再富贵,女主的家境也是比不过出身顶级豪门的林家小公子了。
不过就算是他们两人曾读过同一所学校,更是一个班级的同学,但关系也称不上是有多好。但在林青赫一直封闭着的心里,李清玥这个名字,相较于其他人而言,还是有一些不同的。
毕竟和林青赫一起被劫匪抓走当人质的经历,李清玥可是头一份。
李清玥在那时候的表现也给了林青赫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不过也是仅限于此了,若不是李清玥在后来阴差阳错的去了林氏工作,可能林青赫都会忘了这个人。
但李清玥毕竟是女主角嘛,她最后还是凭借着自己的一腔热情和鬼灵精怪的个性在林青赫心里埋下了很深的印记,在一次意外发生之后,他更是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心意,主动的找到了李清玥表白。
林青赫的心思被他自己藏得很深,若不是在学生时期和李清玥有过这么一段共同的经历,他也不会轻易的打开自己的心房。
沈迁的那个便宜大哥,说他没脑子吧,但他制定计划的时候心思又缜密的很。但说他有脑子…沈迁也实在是说不出来。
毕竟也没有哪个绑匪能心大到连赎金都还没拿到手,就开始自顾自地庆祝了起来。
而高龙庆祝的方式也很简单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烟,酒精,和女人。
别墅内已经演变成闹哄哄的群p现场,而沈迁这个没什么地位的小弟,当然就直接被派来地下室,用来看守这两个正在昏迷的人质。
不过就算高龙不说,沈迁也不想在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呆下去,他宁可在这个冷得要死的地下室里面待着,也不想和那些个人一起玩无聊的群p游戏。
那么多根鸡巴插到一个洞里。
多脏啊。
在地下室待的时间有点久了,就算沈迁身上穿了一件厚外套,还是觉得有点冷。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该吃晚饭了。
沈迁出去的时候,还被满客厅白花花的屁股给晃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皱起了眉,觉得有点辣眼睛。
而一旁懒懒靠坐在沙发上,浑身刺满了纹身的彪形大汉看到沈迁出来,没好气的出声喊了一句,“嘿,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了让你在地下室好好看人嘛。”
沈迁闻声回过了头,看向来人,挠了挠头,干巴巴地扯出来两声笑,“龙哥,我这不是饿了吗,出来找点东西吃。”
“行了行了,快点吃,吃完回去好好看着,别让人跑了。”高龙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喘着粗气,抓紧了跪伏在他胯下女人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麻木的收回了视线,转身去厨房给自己泡了碗面,忙不迭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辣眼睛。
沈迁回到地下室以后,随便拉过了一把椅子坐下,秃噜秃噜地吃着手里泡面的时候,他对面那两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人终于发出了点动静。
“唔唔唔…唔唔…”
是道模糊的女声。
因为被堵着嘴巴,对方只能发出点破碎的声响。
沈迁没想到率先苏醒过来的居然是这个看起来娇小柔弱的女主角。
李清玥的身形娇小,被绑成一团,也是小小一坨。
至于她为什么也会被绑过来。
那完全属于是无妄之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龙手下的几个人,在林青赫常去的一间图书馆附近踩好了点,准备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直接把人绑来,但没想到,他们把人迷昏了弄上车的时候,恰巧被李清玥看到了。
绑一个也是绑,绑两个也是绑。
高龙只犹豫了半秒钟,便叫人直接把李清玥也弄晕了给绑上了车。
正好还能多要一份赎金了。
划算。
就这样,倒霉的小姑娘就只是出了趟门,就被人给绑到了郊外。
李清玥醒来的时候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还有些懵,但反应了两秒后就回忆起了自己的遭遇,身体还有些脱力,但她还是下意识挣扎了起来。
边挣扎边呼救,但被堵着嘴,只能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原本两个人被绑得严实,安静地躺在地上。
李清玥虽然连身子都直不起来,但她还是下意识地蠕动着身体,试图寻找一个出口逃出去。再不济的话,找个什么东西把绑在身上的绳子解开也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乱动了,省点力气吧。”沈迁看她挪动得费劲,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
“唔…?唔唔唔…”李清玥非但没有消停,反而是更加费力地挣扎了起来,身体倒腾地更快了,试图靠近一点声源的位置。
沈迁看着都已经蹭到了自己腿边的李清玥,沉默了一下。
对方还在唔唔的,不知道说着什么话。
看她急得不行,沈迁好心,撕下了贴在她嘴上的胶带,取出了塞在嘴里的布团,“有话快说。”
“绑匪大哥,我家里没多少钱的。能不能把我放了,我给你介绍两个有钱的富二代,你去绑他们。”
“我们学校有个叫林青赫的,他家是林氏集团的,林氏集团你听说过吧,巨有钱。大哥你去绑他,比绑一百个我值钱,我给你们带路,保证不报警。”
李清玥还不知道她口中的林家小公子是和她一起被绑过来的倒霉蛋,只是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能先把自己给摘出去。
而另一边,早就已经苏醒过来,但却依旧是一副昏睡模样,默默观察着周围环境的林青赫闻言,变得更加沉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迁觉得这个世界的女主角还挺有意思的,不过很可惜,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话语权,有心无力的。
“大哥,要不这样,我们那个班主任家里也挺有钱的,他人傻,你去绑他,肯定一绑一个准。”李清玥绞尽脑汁的想自己身边有什么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被她吵得有点头疼,沈迁想把手里的那团布料再塞回去,但他刚把手抬起来,李清玥就眼疾手快的先他一步开口了,“别别别,大哥,其实我家里也有点小钱,要多少钱你就直说,我马上叫我爸妈准备,别撕票就行啊大哥。”
说到最后,李清玥的声音里甚至都带上了点隐约的呜咽。
但沈迁却很残酷地呵呵冷笑了两声,“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可就不止劫财了啊。”
不劫财还能劫什么。
李清玥苦兮兮地皱着脸,“其实我长得也不怎么好看。”
沈迁俯下身子,蹲在李清玥的身边,把刚刚撕下来的那块胶带也给粘了回去。
没有了嘴里塞着的那团棉布,胶带粘得也不是很牢靠,舌头一顶就能轻易掀开,但李清玥却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眨了眨眼,仰起头费力地看了他一眼,眼里写满了不解。
但沈迁却只是拍了拍她的脸,“别乱动,在这儿好好待着,我们只是图财而已,不要你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清玥终于老实了下来,没再吱声,只是默默地蜷紧了身子,安静地躺在地上。
别墅外面的那些人可能是终于玩够了,沈迁在地下室把手机都玩没电了,才终于来了个人和他换班。
来的人可能是新来的,反正沈迁不认识。剃了个寸头,耳朵上打了好几个孔,带了两个骷髅头的耳饰,显得流里流气的。那人只穿了一件短袖,进到地下室的一瞬间直接打了个冷颤,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操,怎么这么冷。”
“废话,这儿又没有空调,谁让你自己不多穿点的。”沈迁刚想从椅子上起身,但却被人拍了拍手臂。
“外套借我穿下。”
“麻烦。”沈迁看了他一眼,还是把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他。
“欸,先别上去。”那人轻啧了一声,拽了一下沈迁的手臂,“龙哥正在上面发火呢。”
沈迁挑了挑眉,“发什么火,刚看你们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
“谁知道呢,接了个电话就开始发疯。”那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沈迁说着话,视线移到了躺在地上的两人身上,诧异的问道:“这么久了还没醒?”
沈迁扫了一眼蜷缩成一团,还在兀自发出细微颤抖的李清玥,没出声。他的视线又在另一人身上停留了几秒,才开口回道:“谁知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你好好看着,我先上去了。”沈迁拍了拍那个不知名小弟的肩,借着这个力道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径直出了门。
沈迁这个身份没什么话语权,脏活累活都得是他干。
等到他睡了一觉醒来以后,还没缓过神来,就又被人叫去地下室看人质了。
沈迁搓了两下头发,把不耐烦写在了脸上。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两声以后就推开卧室门出去了。
地下室里的两个人质已经被换了个姿势绑了起来。
用麻绳反剪住双手,死死地绑紧在椅背上。
屋内的两人都已经是清醒的状态,但却都没有多少交流。
李清玥听到地下室门口处有声响,下意识地抬起了头,待看清了来人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沈迁这张脸没什么太强烈的攻击性,让人看了比较安心。
沈迁进了地下室后在屋内扫了一圈,除了这两个倒霉人质就没有第三个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较于李清玥时不时地会用椅子磨蹭地面发出嘈杂声响以外,被绑在她身边的另一个人,沉默得有些过分了。
屋内进了人,他都没有抬起头看过一眼。
也许是因为还没有彻底长开的缘故,林青赫的眉宇间仍带了几抹稚气,五官过分优越,低着头的时候能很清晰看到下颚的曲线。身上穿着的白色衬衫沾染了不少的尘土,但却又一种另样颓散的美感。
李清玥在那里折腾了半天,终于用舌头抵开了粘在嘴巴上的胶带,大口的呼着气。
沈迁见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挑了下眉,走到李清玥身边,撕掉了粘在她唇边的胶带,语意不明的说了一句,“胆子挺大啊。”
李清玥艰难的扯开嘴角笑了一下,“绑匪大哥,我昨天就是说说而已,你们怎么还真的把他给绑来了啊。”她用余光小心的睨了一眼被严严实实绑在身边的人。
沈迁被逗乐了,把手里的胶带团成一团随手扔到地上,“你可真有意思。你以为呢,绑你一个人的话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李清玥终于知道了,绑架的人根本就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她昨天以为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被牵连过来的倒霉蛋。但现在想想,她自己才是那个最倒霉的吧。
她苦着脸,支支吾吾的不敢出声。她也不知道自己昨天嘴欠说出去的那些话,林青赫到底听到没有。
沈迁见她这样,轻笑了一声,拉过了一旁的椅子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没吃饭,沈迁就又给自己泡了碗泡面。
泡面的香气很快就在屋子里散开,李清玥都快一天没吃饭了,闻到这个味道更是受不了,鼻子下意识吸着空气里的香味,肚子饿得咕噜噜响。
听到这个声音,沈迁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向声源处望去,“饿了?”
李清玥忙不迭的点着头,“大哥,我都一天没吃饭了。饿死了。”
但沈迁却只是点了下头,哦了一声,继续秃噜他的泡面吃。
李清玥又咽了几下口水,有点忍不住了,“大哥,你就给我拿点东西吃吧,我要是饿死了,那你们也拿不到钱了啊。我爸妈昨天晚上都答应给你们钱了,三百万,能我点东西吃还不行吗?”
“没看出来你还挺值钱的,”沈迁上下打量了李清玥一眼,啧啧出声,“等着吧,一会我出去叫人给你送来。”
“欸,别,别叫人。”李清玥连忙出声喊道。
“恩?”
李清玥想起昨晚对自己威逼利诱的那几个彪形大汉,看着她的眼神里都写满了不怀好意,她当时战战兢兢的,连声都不敢吱。李清玥虽然不怎么聪明,但她求生意识还是很强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较于让那些人来看守自己,还是眼前人能够好上一些。
“他们太凶了。”李清玥最后只干巴巴地憋出了这两句话。
“怎么,我长了一张好说话的脸。”沈迁也没事干,干脆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李清玥聊起了天。
“也不是,”李清玥磕磕巴巴的说着话,“我就是觉得,你和他们不太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李清玥对眼前同样是帮凶角色的绑匪生不出太多什么的恶感。
可能是因为对方那张脸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吧。
“有什么不一样的。”沈迁把吃完了的泡面随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拍了拍手,抖掉了多余的碎屑。
“你长得比他们好看。”李清玥最后憋出了这么一句。
沈迁觉得这个女主角真挺好玩的,听到她这话,被迫早起的心情都变好了不少,“等着吧,我给你拿点东西吃去。”
他们这个窝点里没人会做饭,也不敢随便点外卖过来,只是囤了许多个用以饱腹的干粮和水。
沈迁在厨房的柜子拿了两袋面包和一瓶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回到地下室的时候,就有点感到犯愁了。
李清玥的手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怎么吃东西啊。
最后还是只能沈迁把面包的包装袋撕开,递到李清玥的嘴边,一口一口的喂她吃。
晚上沈迁走的时候,还不忘撕了一块新的胶带贴到了李清玥的嘴上,拍了下她的肩,“老实点,别乱动了。”
别人又不像他这么好说话。
地下室的门口已经又进来了一个人,李清玥只是眨巴了两下眼睛作为回应。
没事干的时候,沈迁就撕开李清玥嘴巴上的胶带,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而一旁同样是身为人质的林青赫却是一直沉默得很。
但却比一开始的消沉好太多了,不再低垂着头,而是抬眼默默地观察着两人的动向。
也许是林青赫看向自己的目光次数过于频繁了,视线的存在感过于强烈,沈迁转头看了他一眼,挑了下眉,“你也有事?”
“可能是饿了吧。”刚吃饱了饭的李清玥将心比心的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真麻烦。”沈迁嘴上说着麻烦,但还是起身走到林青赫身边,准备撕开粘在他嘴上的胶带。
他总不能把自己的大金主饿死吧。
但因为时间过长,胶带的黏性很强,已经牢牢地粘在了皮肤上面,撕下去的时候有些费力,黑色的胶布刚刚揭开,林青赫的嘴角的位置就红了一大片。
堵在嘴里的布团终于被人取出,林青赫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肌肉,但牵动的每一处神经都是生疼生疼的,他强忍着下颌处的痛意,沙哑着嗓音开口淡淡的问了一句,“为什么总是你一个人在这儿看着,其他人好像都不怎么过来啊。”
李清玥眼神惊恐的看着林青赫说话,要其他人过来干嘛,他疯了吗?
但沈迁听到林青赫的话后却沉默了一下,他眯起眼打量着眼前面色自若的少年,听出了对方口中试探的意思。
但沈迁只是笑了两下,没接茬,“我能者多劳嘛。”
林青赫扯了下嘴角,肌肉依旧带着强烈的痛意,但比刚刚好多了。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般,林青赫连神色都没有变化一下,只是继续用略带干涩的嗓子出声说道:“你和他们的关系不怎么好吧。”
“关系好如何,不好又如何?”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他们到时候拿到手的那些钱,你最后究竟能占到多少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这才算是听出了一点林青赫的意思,他这是打算,试图策反自己?
难道是自己这张脸看起来太好说话了吗。
但沈迁没顺着林青赫的话继续说下去,他只是把面包袋子在林青赫眼前晃了晃,语含威胁的说道:“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就接着把你的嘴赌起来了。”
林青赫眉毛微微动了下,静默了半晌,还是屈服了,“…吃。”
沈迁把包装袋子撕开,把面包递到了林青赫的嘴边,但林青赫刚刚连张嘴说话都是勉强,更遑论吃东西了。
肌肉每一次扯动都是生疼。
沈迁看林青赫张嘴咬东西实在是费劲,等他自己把这个一个面包吃完,天都黑了。
沈迁干脆撕下了一小块面包,递到了林青赫的唇边,亲手喂他吃。
对方进食的速度果然是快了不少。
一小袋面包很快就见了底,沈迁喂完了最后一小块,打算把手收回去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指尖有了点濡湿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他的错觉。
因为沈迁看到了林青赫眼底出现的那抹笑意。
带着点挑衅。
也许是注意到了沈迁的视线,林青赫勾唇笑了一下。
笑容很奇怪。
林青赫又一次将舌尖探出来,力道很轻很轻的,舔了一下刚刚被磨得通红的唇角。
卧槽?!
沈迁惊了。
林青赫这是利诱不成,打算直接色诱他了是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沈迁的后背挡着,李清玥看不清两人做了什么,只是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说到一半突然就中断了,她面露不解的看了过去,眼中充满了好奇。
干嘛呢这是。
沈迁见到林青赫的动作后,他整个人都僵了一瞬,眉毛皱得死紧,有些慌乱地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最后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操,你他妈……”
脑子有病吧。
沈迁把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急促地呼吸了两声勉强将情绪压了下去。没好气地瞪了林青赫一眼,很快的就转身出了门。
这个活谁爱干谁干吧,反正他是没法干了。
沈迁没看到的是,在他走后,林青赫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但眼底的笑意却变得更深了。
林家在B市作为最为顶尖的豪门世家,虽说不上手眼通天,但不管是混黑道白道的,都会卖给林家几分面子。
但这其中显然是不包括沈迁的这个便宜老大了。
他刚从地下室里出来就看到一身横肉的男人,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对着手机的另一边喊道:“什么七星会啊,老子不认识。”
“仇哥?哈哈哈哈,你拿仇哥的名头出来压我也不好使。我告诉你,老子现在只要钱,钱你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
他这个便宜大哥很勇嘛。
谈判破裂之后,交易还是要如期进行。
林家不缺钱,高龙要的几千万他们分分钟就可以拿出来。但从绑架的那天开始算起,前前后后已经折腾了好几天的时间。
原本绑架这种事情嘛,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交易的时间自然是越早越好。不然等时间久了,别说是藏人的地址了,就连高龙的那点老底都得给林家给挖出来。
高龙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对于交易的时间和地点一直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信息,一直磨磨蹭蹭的,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在拖延时间。
这两天沈迁还是得任劳任怨的看守那两个倒霉人质,顺便给两人送点饭吃,保证他的金主别再饿死了。
林青赫除了一开始做出的那个奇怪举动外,再没有其他异样了。看到沈迁过来的时候,他也只是沉默着不说话,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沈迁。
沈迁皱着眉看过去的时候,林青赫还会勾起嘴角对他笑。不易察觉,很浅淡的那种笑。
笑得沈迁心里有点发毛。
和林家沟通好了交易时间和地点后,高龙没有亲自去交易,而是派了一个小弟去把钱取回来。人质还在别人的手里捏着,林家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就算一旁的狙击手已经架好了枪,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拿了钱后坐上车直接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龙没有吩咐手下人做什么多余的事,一切依旧是按部就班的进行着。除了那个拿钱的小弟被安排去了别处,一直没人见到过他的身影。
不过当天晚上的时候,沈迁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和他换班的人一直没来,但别墅里却闹腾得厉害,声音嘈杂得沈迁隔着地下室的墙壁都能听见。
“嗞——”
一道椅子摩擦地面发出的刺耳声响打断了沈迁的思绪,他扭头看过去,发现林青赫用一种很奇怪的带笑眼神看着他。
“干嘛?”沈迁皱眉问道。
“唔……”林青赫只能发出点模糊的声响。
沈迁嫌他烦,生怕他再说话,给自己带来一个什么惊天大雷,把林青赫的嘴巴用胶带贴得严严实实的。
“啧,”沈迁不耐烦的发出两声鼻音,走过去把林青赫嘴巴上的胶带给撕了下来,“有屁快放。”
林青赫先是活动了一下被抵得有些发麻的下颚,才哑着嗓子说道:“林家把钱送来了,你是要走了吗?”他短促的笑了一声,“别跑太远,我们马上就会再见面了。”
林青赫的喉咙很干,说话的时候都像是被砂石磨着嗓子一样,很难受。
沈迁心里一惊,不单单是诧异林青赫说得这句话。而是他不明白,林青赫这些天一直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与外面沟通的媒介几近于零,他是怎么知道最近外界动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没理他,而是有些烦躁的把胶带又给粘了回去,“见你妈的面。”
等过两天,他都直接跑去国外了,到时候天高皇帝远的,他就不信林家的手能伸得那么长。
沈迁捞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随手套上,转身出去,打算看看外面那帮傻逼们到底在干嘛。
别墅里闹哄哄的,遍地狼藉,和第一天混乱的群P现场相比,有过之而不及。
但沈迁眯眼扫了一圈大厅,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少了两个熟悉的面孔,最重要的是,他那个便宜大哥都没影了。
沈迁随手拍了拍一个人的肩,“龙哥呢?”
“唔?”那人喝了酒,可能还加了点其他助兴的药,看起来一副不甚清明的模样,声音听起来都是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刚才就一直没见到过他。可能出去了吧。”
哦豁。
沈迁的第一反应告诉他事情有点不对,他又拍了下那人的肩膀,拒绝了他递过来的酒杯,“行了,你慢慢喝吧,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
沈迁说完就毫无留恋地走出了别墅,小区的所处位置很偏僻,再加上刚刚建成,住户都少得很。除了这一处的房屋灯火通明,其余的别墅都是漆黑一片。
不知道是不是沈迁的错觉,总觉得离相邻的那两栋别墅里面,似乎隐隐有点微弱的亮光。但等他认真去看的时候,那点光亮就又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晚的风带来阵阵寒意,沈迁伸手拢了拢外套,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沈迁打车去了市郊,找了个看起来就很破旧的小旅馆住下了。
小有小的好处,至少老板连他的身份证都懒得看。
过了两天,沈迁在电视新闻上看到自己那帮倒霉同伙的时候,他正抱着桶泡面秃噜秃噜地吃着,见状挑了下眉,但心底却没什么太过意外的念头。
自己的第六感还蛮强烈的嘛。
沈迁回忆了一下高龙这两天的异样,对方根本没有和他们分赃的打算,或者说,他连自己人都给摆了一道,放在明面上的那些人都只是他的饵罢了。半天的时间差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反正也是足够高龙跑路得了。
新闻标题还明晃晃的在电视页面上挂着,“B市警方侦破一起绑架案。”绑匪的脸上都被打满了马赛克,但沈迁和那些人相处了那么久,只看了两眼就知道是他的倒霉蛋同伙。
不过这次案件的被害者的身份却被瞒得很严,连和林家有关的一个字都没透出来过。
新闻上的主持人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案件的详情,以及最重要的,还有数名参与此案的绑匪在逃。
沈迁懒得再听,直接把电视关掉了。
要抓也是先去抓高龙,他趁着这个时间差,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沈迁没想到,他只在这个小旅馆里躲了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被人找到了。
听到门铃响的时候,沈迁也没想太多,只以为是他刚刚点的外卖,直接就开了门。
但看到站在他门外,眉眼带笑的林青赫的时候,沈迁的脑子还是懵了一下。
林青赫现在的形象比一开始沈迁见到他的时候好上太多了。一件普通的卫衣套在他身上,都显出几分洒脱的气质。
在原本昏暗的地下室里,沈迁看得还有些不甚清晰,但现在他看着站在阳光下的林青赫,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真得好白。
第二个反应就是……
他妈的他得赶紧跑了。
沈迁脑子懵了几秒,等回过神来就开始思考着逃跑的路线。
他刚刚草草地扫了外面几眼,走廊上没人。但也不排除拐角处的位置有一大群人等着他去自投罗网。
毕竟林青赫也不像那么没脑子的人,自己孤身一人就敢跑来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林青赫找他干什么?就算是心里记恨,也应该去记恨高龙吧。
他又不是主谋,充其量也就是个给人打工的啊,最后还倒霉得一分钱都没有挣到。
相较于焦灼地已经绷紧了神经的沈迁,林青赫的神情看起来倒是显得很淡定,甚至还轻笑了一声,对他说道:“不是说了嘛,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你要干嘛?”沈迁神色紧张地看着他,已经思考了从窗户跳出去的可行性了。
林青赫沉吟了片刻,没有回答沈迁的问题,而是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你知道你那些同伙都被判了多少年吗?”
“绑架,勒索,非法监禁……”林青赫的声音放缓了一些,听起来略有些冷漠,“只要我想的话,他们可以在里面待一辈子都不用出来。”
“不过我还是蛮大度的,”林青赫抛却了那副冷漠的口吻,笑眯眯地凑到沈迁身边,“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什么机会?”沈迁吐出这几个字的时候,都有些觉得艰难。
“进去陪他们,”林青赫语调顿了顿,给了沈迁第二个选择,“还是留下来陪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迁大脑宕机了一下,他眼神虚了虚,看着笑得颇为不怀好意的林青赫,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我……”
相较于屈服于这个行径古怪男主角的淫威,他还是选择进去陪他那些好兄弟们吧。
听到了沈迁的答案后,林青赫丝毫没有露出任何感到意外的神色,只是微微眯了下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很好。”
沉吟了片刻后,林青赫又用一种很歉疚的语调开口说道:“但是很抱歉,回答错误。”
“骗你的,其实根本没有第一个选项。”林青赫笑嘻嘻地说着。
林青赫面对着眼前这个挟持过自己的匪徒,没有流露出任何脆弱的情绪,反而像是互换了角色一般,看着面露警惕之色的沈迁,他甚至还好整以暇的向前逼近了几步。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那张脸,沈迁眯了下眼,身体比他脑子反应的更快,用力地箍住了林青赫脖颈处的位置,反身便将人抵在了不那么光洁的墙面上。长腿用力地踹了一下门板,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沈迁听到了走廊外急促的脚步声,以及子弹上膛的细微声响。
林青赫果然不是一个人来的。
但有什么用呢。
沈迁短促的笑了一声,似乎在讥讽林青赫孤身一人这种幼稚的行径,“小少爷敢自己一个人来我,是算准了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吗?”
林青赫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但背对着沈迁的那张脸上,却突兀的显出了几抹兴奋,他声音放缓了一些,听起来依旧带了点笑意,“我并没有什么恶意。”
“没有恶意?”沈迁冷哼了一声,屈膝挤在林青赫的腿间,反手攥着他的手腕,一只手压着他的背,手上用力将人死死地抵在了墙上,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沈迁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他的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从林青赫卫衣下摆处将手探了进去,温热的手掌触及到皮肤的时候,林青赫身体下意识躲了一下,沈迁皱着眉沉声道:“别动。”
而后动作干脆利落地从对方的腰间抽出了一把手枪。
“呵,”沈迁冷笑了一声,松开了对林青赫的桎梏,把玩着手里的那把枪,“你这还叫没有恶意?”
“以防万一而已。”林青赫耸了耸肩,一脸轻松,甚至径直走进了屋内,态度十分自然的坐在了沈迁那个颇为凌乱的单人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斜靠着倚了上去,双腿闲适的交叠在一起,甚至还开口招呼沈迁也一起坐过来,“你最好离我近一点。”
“谁他妈想离你近一点。”沈迁反唇相讥的开始嘲讽。
“外面有狙击手的哦。”
……
沈迁看着自己大剌剌敞开的窗帘,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又贴近了一点林青赫的位置。
看到一脸紧张的沈迁,林青赫心情颇好的笑了一下,“骗你的。”
沈迁捏紧了手里的枪,抬起手将枪口直直地抵在林青赫的眉间。
“别那么冲动,”林青赫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我死了你也逃不出去。”
沈迁嘴唇扯出一抹讥讽的笑,“能有林家的小少爷给我陪葬,我也算死得其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青赫闻言挑了下眉,闷闷的笑了一声,“和你死在一起?听起来也不错。”
他用一种听起来很厌世的颓废语气说出了这句话,沈迁闻言动作几不可察的顿了顿,林青赫趁着他愣神的这个功夫,将手搭上了枪管处的位置,用力一扯,便把枪口压低了一点。
“咔哒——”
枪弹上膛的声响,沈迁眼睁睁的看着林青赫动作,看到他又一次堵住了枪口的位置,抬头看向沈迁的眼里都带了点笑,“试试?”
沈迁深呼了一口气,气得牙根痒痒,但他又不能真的把男主角给搞死。
手指一点点地缓慢扣动了扳机,枪口转换了位置,泄愤似的将那几颗子弹都射到了地板上。
“砰砰——”枪支仅存的三颗子弹被射了出去,因为射击产生的后坐力让沈迁的手腕都有些微微发抖。
当然,也不排除他是被林青赫气得。
毫无作用的枪支被沈迁随手扔到了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与此同时。紧闭的大门被人在外面强行破开,几个身着黑衣的飙形大汉手持枪支,神情警惕的进到了屋内。
打头的人动作很是利索的出手制住了沈迁,一个手刀便直接将人劈晕了过去,他做完这一套动作后才转头看向林青赫,等待着他的指示,“林少,这……”
林青赫声音听起来很冷淡,“先把人带走吧,一会警察就过来了。”
林家就算再手眼通天,也不能那么光明正大的从警察手里把人抢走。更何况,他这几天的行径,已经引得家里人很不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是他这两天疯狂找人的举动,还是先前他无用到居然能被劫匪给挟持了,桩桩件件都让林父很不满。
甚至林青赫被绑架了这件事他都没有亲自处理,身在国外,他甚至没有升起过一丝归国看看亲生儿子究竟如何了的念头。
林青赫回家以后只接到过一通来自林父的电话,连普通的慰抚都没有,只是冷声质问他到底是什么回事,居然已经废物到被一群小混混绑走的地步。
林青赫已经习惯了,他没什么多余的情绪,神情是毫无起伏的冷淡,他沉默着听完了这通电话。
不过旁人都不知道的是,林青赫其实是故意的。
故意让自己行踪暴露,故意在绑匪面前毫无防备,故意没有丝毫挣扎的就被劫持走了。
他的生活太没劲了,不止给自己找点乐子,他还打算给林家找点麻烦。
至于中途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无所谓了。
林青赫先前是一直这么想的,反正他觉得自己的生活真的是没劲透了。
但他好像真的出了点意外。
不,也许不是意外,可以称得上是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遇见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静谧的湖泊里突然被扔进去了一颗石子,湖面都泛起了阵阵涟漪。
林青赫好像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感到开心的新玩具。
他想把他搞到手。
这股念头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林青赫看着保镖动作十分粗鲁地将沈迁从地上抬了起来,随手就抗在了肩头,忍不住皱了下眉,声音听起来不是很愉悦的样子,“动作轻一点。”
“是。”那保镖愣了愣,但还是依言放缓了动作。
宾馆的老板已经收了封口费,见到林青赫一行人从自家房间里扛了个人出来,他表情僵硬了一下,但还是没做什么多余的事,甚至还堆着笑脸亲自替几人开了大厅的门。
林青赫坐在车里,看着安静躺在自己腿上的沈迁,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容。他动作很轻柔的抚摸了两下沈迁的头发,发丝不是那么柔软,摸上去也不舒服,但林青赫却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坐在前面开车的保镖,余光不经意从后视镜瞥到了这个画面,都有点觉得发毛,不禁在心底念叨了一句,真是一家子的变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迁这一觉睡得很难受,腹部的位置像是被什么人给狠狠打了一拳似的,抽气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一阵阵钻心的疼。
室内空调开得很足,但到半夜的时候气温还是有点低,沈迁半梦半醒间能感觉到自己身旁躺了个人,他的大脑还是一片混沌的状态,思维还没有从上一个世界彻底剥离出去。
他以为躺在自己身边的人还是谢时远。
躺得离他那么远做什么?
沈迁这么想着,迷迷糊糊地又凑近了一些那个热源,长臂一伸便直接将人揽在了怀里,死死地搂着,汲取对方身上的温度。
怀里的人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沈迁不耐烦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嘟囔了一句,“别闹。”
怀里人果然不再乱动弹了。终于抱到了暖呼呼肉体的沈迁,收紧了一点手臂,心满意足的又睡了过去。
意识变得模糊之前,沈迁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谢时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沈迁醒过来的时候,意识还没有彻底回拢,但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就觉得不对劲了。
不仅是眼前这个陌生的房间,还有怀里的这个看不清面目的人。他背对着沈迁,导致沈迁只能看到一个细软的发旋,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试图不动声色的松开怀里这人。
手掌下的皮肤温热,摸上去又带了点软韧的触感,沈迁刚刚把手抬起来一些,怀里的人就注意到了动向,一道略带沙哑的声线响起,“你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命。
沈迁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只觉得一阵头疼,忙不迭的把手松开了,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啊。”
沈迁宁可自己没醒。
沈迁刚想从床上起身,但没想到林青赫却突然转了个身,面对着他,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又拽着沈迁的手腕,强制一般把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声音含含糊糊的,像是没睡醒,“让我再抱一会。”
???!!!
搞什么。
沈迁没顺林青赫的意让他再抱一会,林青赫搭在沈迁腰间的手没用什么太大的力道,沈迁挣了两下就很轻易的挣脱开了。沈迁支起身子,靠倚在床头,看向林青赫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你脑子有病?”
身旁温热的肉体骤然间抽离开来,林青赫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一点冷意,他眉眼间都写满了浓浓的倦意,揉着发胀的额角,撑起了身子看向沈迁。
林青赫没说话,反倒是沈迁先憋不住了,出声质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林青赫放下手的那一瞬间,脸上便没有那些脆弱的情绪了,他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一点点道出了沈迁的底细,“高中辍学,毕业以后在C市打零工,打架斗殴被老板开除了以后就跑来B市混,在赵振兴手底下干了几年还是个小混混。不过你倒是也挺聪明,他进去了,他手底下那些人也没有落着好的。”
“在监狱里蹲了两年就出来了,你也是挺幸运。出来以后你也没找什么正经事做,而是直接去了高龙手底下跟他混。他没什么人脉,也没什么本事,就只能想出来绑架这个来钱快的蠢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吧,沈迁。”林青赫嘴角勾起一点弧度,似乎在笑,但眼底却没什么过多的情绪。
沈迁沉默了。
林青赫说得没错,这确实是他前半生的人生经历。或者说,是那个倒霉原主的。
但沈迁不明白,林青赫费这么大的心思来调查他做什么。
沈迁瞳孔闪烁了两下,但最后还是归于了沉寂,眼皮懒懒地耷拉着,抿直了嘴角,摆明了是一副拒绝交谈的姿态。
林青赫笑了一声,“别这样,我真的没有什么恶意。”
沈迁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那抹笑容里充满了讥诮。
都把他的那点老底给扒得一干二净了,这还叫没什么恶意?
林青赫沉吟了片刻,斟酌了一下语气后开口说道:“你做这些事,不都是为了钱吗。这样吧,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给你钱。”
林青赫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诚恳,仿佛笃定了沈迁不会拒绝一样。
沈迁狐疑的看着他,“给我钱?”林青赫再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更何况,他看起来也不是个冤大头的性子,“你需要我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林青赫思索了几秒,这他还真没想过。
再加上沈迁这个履历,也不像是能做什么正经事的样子。虽然林青赫很愿意花钱买一个他喜欢的,没什么用处的新玩具,但是他要是把这个理由说出来的话,他的新玩具一定会生气的。
“你可以…来当我的保镖?”林青赫不确定地说道,这是他能想出来唯一一个沈迁能干的事了。
沈迁回想了一下先前跟在林青赫身边的那几个彪形大汉,随便拽出来一个人都能把自己给打趴下。
保镖?
别开玩笑了。
沈迁不耐烦再继续和林青赫说下去,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在地上随便趿拉了一双不知道是谁的拖鞋,便打算推开门出去。
但沈迁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的林青赫突然很突然的轻叹了口气。沈迁搭在了门把手上时,林青赫有些冷淡的声音突然响起,“高龙从林家拿走了五千万准备逃去国外。但他人蠢,连掩藏行踪都不会,不止林家发现了他的行踪,警察也发现了。”
什么意思?
他那个便宜大哥要被抓了。
但是跟他有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动作顿了一下,压在把手上的手指始终没有按下去,“所以呢?”
林青赫到底想说什么?
林青赫笑了一声,“所以我帮他掩藏了一下行踪,混淆警察查案的方向,很简单的事情。他不是想要去国外吗,我帮他定了一张去A国的船票,到了那儿会有人好好招待他的。”
沈迁心里一惊,国内的地下势力就算再猖獗,也赶不上A国的十分之一。高龙要是真的去了那,被林家安排的人给接应到了。那他最后悔的事肯定就是为什么当初没有第一时间跑去警局自首了。
有命赚,没命花。
“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林青赫依旧用很平缓的语调说着话,“跟在我身边,我至少不会让你吃亏。你缺钱我可以给你钱,想要别的东西的话,我们可以再商量。”
这是林青赫一贯的路数,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但和先前不一样的是,他不会轻易许下这种诺。
莫能两可,很容易被人钻空子。
“一个月五万块怎么样?”林青赫随口说了个数字。
沈迁没应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万?”
“二十万?”
林青赫这么个不把钱当钱的花法,让沈迁沉默了一下。艰难地在脑海中天人交战了良久,沈迁最终还是抵挡不了这种诱惑。
没办法,他现在太穷了。
而且,他也不想被林青赫一怒之下给扔到A国去。
沈迁松开了把手,转过身去看向林青赫,开口问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听起来就是默认的意思了。
做什么?
林青赫没想好。
或者说,他也根本不需要沈迁做什么。
喜欢的玩具只要摆在那里就能让人很开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林青赫也很坦诚,思索间,余光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但依旧用那副打着商量的口吻说道:“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做,这件问题等我回来再说可以吗。”
对于他新上任的老板,沈迁当然也说不出不可以这句话,于是他只是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声,“恩。”
林青赫走后,沈迁就开始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在这个房间里面瞎逛。
这里不是什么别墅区,而是个复式的大平层。房间里空空荡荡的,除了一开始沈迁醒过来的那个房间稍显凌乱了一些,剩下的那几个房间都没有人入住过的痕迹。
林青赫不知道出门做什么了,等到天黑了都不见个人影。沈迁窝在沙发里打到第三个哈欠的时候,就起身准备去睡觉了。
他打开了那个乱糟糟的房间。
这应该是林青赫的卧室,里面还有一些惯常使用的物品。
沈迁犹豫了一下,觉得在人家卧室里睡觉也不太好。关上了房门,转身去了另一个房间。
其他的房间虽然没有住人。但也打扫的很干净,铺得整齐的被子上面都有淡淡的清香味,床品应该是才换上不久。
沈迁也懒得换新的,脱了衣服就直接钻到了被子里。
快要睡着了的时候,好像隐约听到了外面有开门的声音,但沈迁也没管,翻了个身就准备接着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迁就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床突然下陷了一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沈迁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怎么在这儿睡?”
恩?
那不然他还能在哪睡。
太困了,沈迁也没回他。
但沈迁下一瞬间就觉得身前一凉,被子被掀开,一股冷风钻了进来,随后又钻进了一具温热的肉体。
吓得沈迁打了个激灵,一瞬间就清醒了。
原本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沈迁睡觉的时候就也没穿衣服,半裸着身体,赤条条的躺在被子里。搭在他腰间的手指带着凉意,冰得他一哆嗦。
看到林青赫又往自己的怀里钻了钻,沈迁犹豫了片刻后开口问道:“所以,这就是我的工作?”
陪睡?
他怎么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青赫发出一声疑问的音节,“恩?”
“工作?如果你这么想的话,那也算是吧。”随后又安抚似地拍了拍沈迁裸露在外面的后背,“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恩……
沈迁担心的倒也不是这个。
林青赫可能是真的困了,说完这句话后没多久,呼吸就变得绵长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沈迁发现,他月薪二十万的工作内容居然就只是晚上陪着林青赫睡觉。
字面意义上那种,特单纯的躺在一起睡觉。
就是有的时候林青赫抱自己总是抱得很紧,让沈迁莫名的总有一种自己是什么大型人肉抱枕的错觉。
他对于自己的新工作适应良好,但没想到某一天会突然发生意外。
沈迁现在毕竟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又没什么生理上的疾病。所以早晨醒来的时候,小腹三寸以下那个位置产生的生理反应,沈迁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
但问题还算不上太严重,让他感到头疼的性器现在也只是半软的状态。
但让沈迁觉得棘手的是,那个不听话的器官现在正死死地抵在身前人的臀缝里。
他不敢动,怕把林青赫给吵醒了,骂他是变态。
沈迁在等着让它自己软下来。但事与愿违的是,林青赫好像察觉到了一点异样,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
而臀部上的软肉也随着林青赫的动作摩擦着半软的阴茎。让沈迁绝望的是,他那个不听话的性器官非但没有软下来,反而一点点的变得更硬了。
要命。
林青赫也像是察觉到了异样一般,身子僵了一下。
沈迁能感觉到身前人已经醒了,因为他听到了林青赫逐渐变得杂乱的呼吸声。
就在沈迁觉得他的工作可能要保不住了的时候,林青赫突然转过了身子,眼神很古怪的看着他,“你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疑惑的问句,听起来有点奇怪,好像沈迁产生生理反应是一件让林青赫很难理解的事情。
更要命的是,随着林青赫转身的动作,软肉又摩擦了两下半硬的肉茎,违背着主人意愿的那根肉棒还兴奋跳了两下,死死地抵在了林青赫大腿根的位置。
……
良久的沉默过后,沈迁尴尬的出声回道:“呃,抱歉,我这个…就是,生理反应。没别的意思,我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
算了,越描越黑。
沈迁干脆闭嘴了。
听到这个回答后,林青赫反而是沉吟了一会,思索着什么似的,过了几十秒的时间后他才开口问道:“好的,我知道了。那需要我帮忙吗?”
听到林青赫这么善解人意的话,沈迁忙不迭的出声拒绝,“不不不,不用了。等一会它自己就软了。”
“可是你会很难受的吧。”林青赫的声音带了点一点笑意。
沈迁不明白他那个笑是什么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回道:“没,没关系。我忍一会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林青赫附和着沈迁说了一句。
沈迁刚松了口气,但下一瞬间,他的一整颗心都被吊了起来。
沈迁下身只穿了一件很单薄的睡裤,连内裤都没套,所以性器的变化才让人能那么明显的感知到。
林青赫的手搭在他小腹处的时候,沈迁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但那双形状好看的手拨开了松紧的裤腰,钻进去握住了他那根已经勃起了的鸡巴的时候,沈迁的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要命。
偏偏林青赫还很是认真的问了他一句,“可以你都已经变得这么硬了,还软得下去吗。”
林青赫觉得自己的新玩具可能出了点状况,自己当然有义务帮他解决这件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青赫在小的时候,有过一个很喜欢的玩偶。虽然外形不是那么可爱,绒毛也不柔软,但是林青赫就是很喜欢。
喜欢到睡觉的时候也要搂着它才能睡着。
但是被林父看到的时候,却皱起了眉。觉得林青赫这种幼稚的行径十分上不得台面。
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冷冷的看着林青赫。那时候还是小小一团的林青赫虽懵懂,但却早早的就拥有了察言观色的本事。抿了抿唇,有些不舍的把玩偶丢进了垃圾桶里。
正在给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人撸着鸡巴的林青赫,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来这么一件旧事。
薄薄的眼皮颤动了一下,林青赫神色变得恹倦了起来,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但被他撩起情欲的沈迁却很难受了,红着眼角睨了林青赫一眼,喘息的频率都变快了一些,伸手攥住了林青赫的手腕,试图把他的手给挪开,“我自己来。”
林青赫看了沈迁一眼,不悦地抿紧了嘴唇。反手扣住沈迁的手腕,顺着这个姿势,林青赫爬到了沈迁的腿间,膝盖强行挤开两条长腿,跪坐在沈迁身前。
性器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当中,没有人去抚慰,顶端都泌出了一小滩水液,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沈迁的手被林青赫攥着,他钳制的力道不算重,但沈迁没挣扎,反而是直接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勃起的性器,没什么技巧,只是速度很快的上下撸动着,想要快点发泄出来。
林青赫的嘴唇抿得更紧了,有点不开心。
他微微俯下了一点身子,膝行着向前挪了一小步,和沈迁的距离靠得更近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青赫伸手抚上了沈迁的大腿根,缓慢的摩挲着,指尖试探着一点点地挪到了腹下的位置。性器被沈迁自己握在手里撸动着,那两颗卵蛋就这么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的晃着,看得林青赫有点眼热。
手指顺从主人的心意摸了上去。两颗饱胀的卵蛋被他握在手里把玩着,又搓又的揉玩弄着,像是找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一般,乐此不疲。
敏感的位置被人握在手里抚弄,和自渎完全不一样的快感直冲沈迁的大脑,他享受着这种快乐,手上的动作都不由自主的变慢了一些。
林青赫似乎不满足于玩把两颗小小的卵蛋,他见沈迁的动作慢了许多,便伸手抚上了那根已经硬到流水的肉棒。
沈迁看了他一眼,也没拒绝,而是懒洋洋地松开了手。
搭在性器上的那只手,白皙纤长,仿佛是用上好的美玉雕琢而成,薄薄皮肤下的血管透着点青,颜色很淡,浑然天成的通透。手控看到了估计都想直接上去舔两口。
沈迁觉得他不是手控,但是看到这双漂亮的手正在给自己撸鸡巴,难免会感到几丝兴奋。
沈迁的这具身体在外面混了那么多年,自然是早早地就破了处,被使用过很多次了的性器颜色很深,彻底硬起来了之后颜色都已经快趋近于紫红。
白皙的手指在深色的肉茎上撸动着,不单单是生理上的快感,视觉上带来的冲击更能刺激人的神经。
林青赫自慰的次数都很少。
或者说,他很少产生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撸动方式自然也不会太过有技巧,只是用手掌包裹住了整个性器套弄着,从根部滑到顶端,每一寸的位置都有被他好好照顾到。
林青赫这种青涩却又认真的方式显然很能取悦到沈迁。性器在林青赫的手里直接又胀大了一圈,又大又滑,林青赫差点没有握住。
沈迁实在是太过敏感了。林青赫看着在自己的手里兴奋吐水的那根鸡巴,抿了抿唇,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莫名的有点不太开心。
对于自己的触碰,沈迁好像并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
对于沈迁而言,谁都可以的是吗?
谁都可以玩这根骚得出水的鸡巴是吗?
林青赫看着这根颜色深得发紫的,明显已经是使用过很多次了的肉棒,手上的力道又变重了一些。
滑过柱身,指腹重重地抿过顶端出水的铃口,将那些水液尽数抹到了肉茎上。龟头处露出一点鲜红的的嫩肉,林青赫看着那点粉嫩的颜色,勾起唇角,指尖试探着轻轻抠弄了一下嫩红的小孔。
娇嫩的内壁被指甲剐蹭着,沈迁感受到这股疼痛,抬头警告似的瞥了林青赫一眼,“别乱摸。”
声音慵懒,带着点莫名的性感。
林青赫笑眯眯地应了一声,“啊,抱歉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青赫眼底的暗色变得愈发深了,他嘴上说着抱歉的话,但手指却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架势,反而不断地用指腹抚弄着那个小小的穴孔,内里娇嫩鲜红的软肉也在他的不断触碰中露出。
生于富贵之家的小少爷,手上自然不会有那些粗糙的茧子。相反,林青赫的手也是如白玉般细腻光滑,但指腹间特有的磨砺触感还是将内里娇嫩的肉壁搓揉到有些发红。
林青赫用的力道大了,沈迁下意识抽了口凉气,“你搞什么?”
林青赫语调真挚的道着歉,仿佛他真的只是不小心的一样。
沈迁狐疑的看着他,但林青赫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丝毫异样,沈迁只能将那点别扭压在了心底,转而警告他道:“别碰那儿了。”
“好。”林青赫这次倒是很听话,不再碰那块已经被他折磨到有些红肿的嫩肉,而是继续专心致志地替沈迁撸着鸡巴。
林青赫的动作稚嫩而又青涩,但这种不熟练却带来了另一种异样的乐趣。
至少沈迁觉得是挺爽的。
爽到忘神了的结果就是,待到了射精的那个临界点,沈迁都已经忘了提醒林青赫一声,叫他躲开点。
林青赫俯着身子给沈迁撸鸡巴,因为距离的原因,他的脸靠得离这根鸡巴都很近。肉棒在手中弹跳了两下,浓稠粘腻的白精就射了他满身,因为躲闪不及时,林青赫的脸上都沾上了不少白精。
林青赫被射了一脸,他的样子看起来还有点发懵。反应了一会过后,眉毛便轻轻地皱了起来,伸手擦掉了脸上的精液,看着挂在指尖的粘腻液体,心中划过了一抹异样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奇怪。
但是他好像并不排斥。
沈迁抬起身子,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了两张抽纸递给林青赫,“擦一擦。”
林青赫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两年过后才慢吞吞地接过了那两张纸。胡乱地擦掉了脸上沾到的精液,才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体液沾染到最多的手指。
沈迁还仰躺在床上,喘着气,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就听到林青赫带笑的声音突然响起,“沈迁。”
沈迁懒懒地应了一声,“恩?”
林青赫又轻笑了两声,“看来你的罪名又加了一项。”
“哈?”沈迁有点懵。
“猥亵未成年。”林青赫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沈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知道是该先反驳说自己什么时候猥亵林青赫了,还是该诧异林青赫现在他妈的居然还是个未成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青赫白天要出去上学,周末空余的时间还要去林氏的公司熟悉业务。这么算下来,他其实能够和沈迁相处的时间很少。
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沈迁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也变得很多。
但是沈迁也没有特别想要做的事,整天待在家里吃吃喝喝的,情欲上头了的时候还有人可以帮他解决欲望。这种颓废的生活简直不要太爽了。
沈迁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就要被林青赫给养废了。
他疏解情欲的频率也是逐次增多了起来。
林青赫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样,从一开始的只是单纯解决生理反应,慢慢发展到晚上躺在床上他也开始摸摸索索的。
沈迁作为一个性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面对这种挑拨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发泄过后懒洋洋地靠坐在床头的时候,林青赫就会黏黏糊糊的凑到自己身边,小腹的位置不断磨蹭着他的腿根。
林青赫又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正值青春期的年纪,性欲也是旺盛的时候,帮沈迁解决了情欲过后,他自己的性器也总是变得硬邦邦的。
一开始林青赫也只是自己动手解决,但渐渐的他就有些不满足了,哼哼唧唧的撒着娇凑到沈迁身边,叫他帮自己摸。
欲望发泄过后,林青赫仰躺在大床上,身体明明是餍足的,但心里不知为何却感觉到一阵空虚。这股子念头折磨着他,不由自主地朝自己身边唯一的热源靠近了一些。
沈迁正擦拭着射到他指尖上的白浊,看到林青赫的动作后也没回身,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林青赫声音里都带着点粘腻,和一向清冷的声线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他的手掌在沈迁大腿根的位置不住磨蹭着,对着沈迁胯间那个半软着的肉茎颇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
一开始林青赫只是觉得好玩,但现在他的心思却复杂了许多,复杂到连他都有些看不透自己的心意。
但现在,林青赫只是单纯的追求着生理上能够获得的快感做事。
他捧着那根肉感十足的性器,凑得很近,都已经能感受到肉体惯有的火热温度。鼻尖处传来淡淡的腥臊味,那是挂在肉棒上面精液的味道。
林青赫捧着这根东西,眉毛微微皱起来了一点,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愈发强烈。这种不名的思绪让林青赫感到有些烦躁,亟待做点什么其他的事情去转移掉自己的注意力。
林青赫做出了连他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事,他张开嘴巴,把那根离自己很近的肉棒给含进了嘴里。
满嘴的腥臊味。
不是那么好闻的气味,但诡异的林青赫却并不怎么排斥,原本只是浅浅的含着,神色犹豫了一下,把那根鸡巴给含的更深了一些。
沈迁看着林青赫的动作,呼吸都窒了一瞬,他哑着嗓子,意味不明的问了一句,“你在干嘛?”
林青赫没说话,他也很困惑自己现在的行径。但很奇怪,心里那股子躁动的情绪却诡异的变得平和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腔处的软肉格外敏感,林青赫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嘴里那根原本半软着的肉茎,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变得硬邦邦的,抵在他的嘴里。肉棒上凸起的青筋还在剐蹭着他柔软的嘴唇。
很不舒服的感觉。
林青赫第一次给人口交,动作难免青涩,牙齿时不时的磕在柱身上,疼得沈迁倒吸了一口凉气。但相比较那点细微的疼痛,湿滑口腔带来的紧致感觉,爽得他头皮发麻。
林青赫又舔了两下就把那根肉棒吐了出来,舔了舔湿润的嘴唇,舌尖触及到的透明液体带了点奇怪的味道,他咂了咂嘴,“不好吃。”
沈迁轻啧了一声,对于林青赫这种撩完就跑的行为有些不满,但他也没多说什么,而是伸手将林青赫捞到了自己的怀里,手掌在他赤裸着的后背上摩挲着,感受着手下光滑的皮肤,他语调懒散的说着,“那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窝在沈迁怀里的林青赫也不老实,大腿不住地磨蹭着沈迁胯下的那根肉棒,沈迁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那点火气又被林青赫给挑了出来,他没好气的伸手拍了一下林青赫的屁股,压抑着火气训斥他,“别乱动。”
“难受。”林青赫又是那股子甜腻的语调,他趴伏在沈迁的身上,不止是沈迁硬了,林青赫也把自己给蹭硬了。两人都是赤裸的状态,沈迁都能很清晰的感受到林青赫的那根鸡巴抵着自己的小腹。
沈迁愣了一下开口说道:“那我帮你摸摸?”
“不要。”林青赫似乎真的很难受的样子,不住用下体蹭着沈迁的下身,腰肢一耸一耸的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仿佛在用鸡巴操干着紧实的腹肌一般。
“那你要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林青赫神色茫然,他快要这股子折磨人的情欲给逼疯了,嗓音沙哑,隐隐带上了点委屈的感觉,听起来跟快哭了似的。
沈迁掐着林青赫的腰,一把将他从自己的怀里捞了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让他能看清林青赫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林青赫被情欲折磨的眼角都有些发红,溢出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一点都不像前两天那个小变态了。
沈迁的呼吸都沉重了几分,眸色变得很暗,嗓音也越发的低沉了,开口的声音都带了点蛊惑的意味,“那我教你做点有意思的事。”
“什么有意思的事?”林青赫的表情带了点茫然。
林青赫很快就知道沈迁要对他做什么了。
他整个人都被沈迁给压在了床上,双手牢牢的撑在他的身侧,是一种极具有掌控意味的姿势。
林青赫心跳都乱了几拍。
沈迁趴伏在林青赫的身上,眼底充满了危险的意味,身上散发出很强烈的属于雄性特有的侵略气息。手掌暧昧的在林青赫腰侧摩挲着,皮肤光滑柔韧,又带有少年人独有的细腻。
林青赫觉得自己是该讨厌这种感觉的。这种被他人觊觎,掌控的感觉,完全违背自身的意愿,不受控制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挣扎,但身体却是很诚实的在沈迁手中舒展着,最后心神也都渐渐沉沦于这磨人的欲望之中。
林青赫全身心的感受着在自己腰腹间流连的那双大手,但胸乳处却传来了异样的触感。
林青赫的身材纤瘦,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单薄。但脱了衣服去看,身上该有的肌肉却一块不少,他不常锻炼,胸肌只是有薄薄的一层,但摸上去的手感却是颇好。
沈迁搓了两下林青赫胸口处的软肉,把原本白皙的皮肤揉得都有些泛红。
沈迁的原身就是个小混混,整天风吹日晒的,皮肤都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蜜色的手掌在覆在白皙的乳肉上揉弄着,强烈的视觉冲击显得尤为的色情。
沈迁抬头看了林青赫一眼,看到对方脸上青涩的表情,他轻笑了一声,俯首含弄起了胸口处的凸起。乳肉细腻又饱满,狠狠吮吸了一大口后白皙的皮肤上便出现了一个颜色很深的吻痕。
林青赫被养得实在是太娇气了。皮肉又娇又嫩,轻轻碰一下就会被留下痕迹。
沈迁舔弄着那颗小小的肉粒,敏感的乳头被人玩弄着,很快就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沈迁当然也感觉到了,他闷闷的笑了一下,更加用力的吮吸那块皮肤,直到乳晕都被他吸得又红又肿,沈迁才松了口。
屈指弹了一下那颗硬挺着的乳粒,沈迁笑着问了他一句,“喜欢吗?”
林青赫看了他一眼,瞳孔带了点水光,仿佛蒙着层雾气,湿漉漉的,声音听起来带了点茫然,“我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挑了下眉,这是什么答案?
“不知道?”沈迁又舔了两下林青赫的乳头,“什么感觉?”
感觉吗?
林青赫很诚实的给出了答案,“好痒,酥酥麻麻的,很奇怪的感觉。”
“不舒服吗?”
林青赫眯眼,感受滑腻的舌头在自己的皮肤上游移舔弄着,湿漉漉的触感让他的头皮发麻。但是他并不排斥,相反,他的身体感觉到一阵阵的兴奋,勃起的阴茎就是最好的证明。
“很舒服。”
沈迁眼底的笑意变得更深了,他又亲了一口那红肿的乳头,嘴里还夸赞道:“乖孩子。”
“那就是喜欢了。”沈迁自顾自的替林青赫给出了答案。
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青赫神色茫然。
对于沈迁的行为,他并不反感,那应该是喜欢的吧。
沈迁压着林青赫的双腿,趴覆在他的身上,嘴唇从乳肉上挪开,细细密密的吻就又落在了他的锁骨上,沈迁动作很轻的亲过他的脖颈,下颌和耳后的皮肤上。
分明此前更亲密的行为都做过,但林青赫却因为这几个简单的亲吻而感觉到了一点羞耻。他的耳尖都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沈迁自然也看到了,他轻笑了一声,舔了两下红红的耳尖,感觉到一股热意,叼着那块软肉厮磨着,声音含含糊糊的,“这么敏感啊?”
林青赫抿了抿嘴唇。
他不是敏感,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林青赫又说不出来。
他神色迷茫的看着沈迁动作,感受自己的大腿被人强势的分开,臀肉被一双大手暧昧的揉捏着,手掌磨蹭着股缝,指尖时不时地会蹭过紧闭的穴口。
林青赫紧张地缩了缩后穴,身子不由自主地僵了一瞬。他不谙情事是不假,但他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傻子,更何况沈迁把他想做什么的意图表现的很明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青赫一瞬间更加慌乱了。他抬起头,直视着沈迁那双充满欲色的眼睛,声音很轻的问了一句,“你要肏我吗?”
沈迁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姿态,听到林青赫略带不安的问话后,他的动作更是顿了一下,“你不愿意?”
林青赫要是真的不想被自己肏的话…那他也没什么办法。毕竟沈迁也不会做出来霸王硬上弓这种没品的事。
没必要做,他也不屑于做。
林青赫只是抿了抿唇没答,但却放软了身体,甚至随着沈迁的动作顺从的张开了大腿。
一副默认了的姿态。
小变态害羞得耳朵根都红了,嫌少看到他这副模样的沈迁觉得有些新奇,胯下的鸡巴也变得更硬了。
他试探着将手指挤进了紧闭的后穴,又干又涩,只勉强挤进去了一个指节,就再难动作下去了。
林青赫穴口格外的窄小,借着精液的润滑也只是堪堪塞进去两根手指,穴口紧紧地箍着指节的位置,推送的力道都变得格外艰辛。
沈迁试了几次都没什么用,后穴依旧干涩得厉害。他此前也没有想过要和林青赫上床,自然也没有准备润滑的东西,试了几次还是不行,沈迁干脆就放弃了,把手指抽了出来,从林青赫身上爬起来翻身躺到了一边,手握住了自己身下的肉棒,打算自给自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消失了,林青赫看到沈迁的动作有些不解,心里还有一丝隐隐约约的失落。
为什么不操自己了?
他攥着沈迁的手腕,磕磕巴巴的解释着,“我…我刚刚…我没有不愿意。”
沈迁也很头疼,“我知道。只是没什么润滑的东西,直接操进去的话,很疼的。”
“我不怕疼。”林青赫语气听起来很认真。
“我怕疼行了吧。”沈迁一边撸着鸡巴,大脑已经浑浑噩噩的了,还得费心给林青赫解释,“这不是疼不疼的事,我要真操进去了,做完你就得进医院了。”
做个爱也没必要搞得血流成河的,就算林青赫不怕他后穴被操得撕裂了,沈迁还怕自己鸡巴被夹断了呢。
林青赫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垂下眼皮,情绪是显而易见的低落,把不开心直接写在了脸上。
沈迁轻啧了一声,感叹小少爷真的是娇气。
沈迁拍了拍林青赫白嫩的大腿根,伸手揉了两下后又推了推他,“转过去,腿夹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青赫依言乖乖地转过了身,夹紧了大腿根。没多久,他就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性器,抵着他紧闭着的腿缝就操了进来。
身后人操干得力道很大,林青赫觉得自己的大腿根都快磨破皮了,那个位置火辣辣的生疼。性器时不时的还会擦过翕张的穴口,卵蛋随着每一次的操干拍打着的他的臀肉,就好像自己真的在被那根鸡巴肏弄一样,林青赫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沈迁磨蹭着他的大腿根射出来的时候,林青赫的大腿肉都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腿根和臀肉都被拍打的通红,白浊从腿根处滑落,像是从后穴里淌出来的一般,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沈迁伸手将林青赫捞了过来,搂进怀里,手掌摸索着探到了他的身下,打算替他撸出来。但没想到那根肉棒软趴趴的,沾了他一手粘腻的体液。
林青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
沈迁咬着他肩头处的皮肉,闷闷的笑了一声,“舒服了?”
林青赫大脑放空,依旧沉浸在刚刚的快感当中,闻言只是慢吞吞的应了一声,随后转了个身,手臂搭在沈迁的腰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了进去,声音都带了点倦意,“好困。”
两人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沈迁想起林青赫似乎还有点轻微的小洁癖,他还好心的问了一句,“不洗澡了?”
“明天再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夜过去,等到第二天早上沈迁起来的时候,身上那股粘腻的感觉便更加强烈了,黏糊糊的挂在身上,还有点石楠花的特殊气味。
挺不舒服的。
沈迁昨晚也没怎么睡好,揉着酸痛的脖子从床上起身的时候,发现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去浴室简单洗了个澡,身上那些体液顺着温热的水流被一股脑的冲走了。
沈迁洗完澡随手套了件睡袍就从浴室出来了,他没带换洗的衣物,睡袍下面是完全真空的状态。他仗着家里没人,腰间的系带也是松松垮垮的系着,袒露出大片赤裸的皮肤,蜜色的紧实大腿在走动间若隐若现,摆动的幅度大了还能隐约窥见内里更为性感的风景。
沈迁胡乱地用毛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发丝,他性子急,擦了两下就懒得擦了。毛巾被他随手扔到一边的时候,头发还是潮乎乎的,但至少发梢不再向下滴水了。
餐厅里有准备好的早餐。
不过沈迁起来的有点晚,原本热乎的早餐都已经凉透了。
上了高中以后,林青赫就住进了现在的这个房子里。他嫌少回林家的大宅,除非一些特殊的情况,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待在这个房子里。林青赫不喜欢家里有太多陌生人的痕迹,那会让他产生一种属于自己的领域被窥伺的不安感。
家里一开始还会有保姆会定时过来打扫,到后来林青赫也不让她们来了,全方位的一手包办了所有事物。早餐也是林青赫亲自做的,卖相看上去不怎么样,但吃起来的味道还算可以。
沈迁也没把桌子上的早餐拿去热一热,就这么凑合着吃了。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盘子里的煎蛋,漫不经心的想着,反正这些东西至少比他之前吃的那些泡面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一顿早餐吃得差不多了,他头发也差不多自然风干了。
刚刚洗过的头发软趴趴地垂了下来,沈迁拨弄着额前有些过长的发丝,慢吞吞的想着,头发好像有点挡眼睛了。
该去剪头发了。
沈迁换好了衣服,刚想要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顶鸭舌帽带到了头上。
毕竟他现在还是个在逃嫌犯的身份,还是小心点吧。
原本沈迁只是想把稍微剪短一点,但当他坐在理发店里的时候,却突然改了主意,最后剪了个寸头出来。
理发师的手法娴熟,动作很快,再加上沈迁的要求也很简单,没一会的功夫,头发就剪好了。
很考验颜值的一个发型,但在沈迁的脸上却显得无比和谐。没有过长发丝的遮挡,略显凌厉的五官便彻底暴露了出来,面无表情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凶,但垂眸抬眼的细微动作又勾得人心痒痒,十分矛盾的特质,但放在沈迁的脸上却有一种诡异的和谐感。
沈迁又把帽子扣上了,帽沿压得很低,只能让人看到线条分明的下颚和性感的嘴唇,但却更加让人浮想联翩了。
从理发店出来,沈迁在周围随便的逛了逛,自从被林青赫带回去了以后,他都没怎么出过门。
沈迁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林青赫的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也不奇怪,毕竟林青赫住的这套房子离他的学校也挺近的。
虽然已经临近初冬的时节,但正午的阳光还是晒得人有点发晕。学校旁边的店铺很多,沈迁随便找了个甜水店,点了杯招牌的奶茶,准备等到太阳光没那么晒了在回去。
但没等沈迁坐多久,电话铃声就突兀的响了起来。
他这个号码是新换的,除了林青赫就没人知道了。
掏出手机扫了眼屏幕。
果然。
就是林青赫的号码。
不好好在学校上课,他给自己打电话干嘛?
沈迁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另一边的林青赫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在哪?”
沈迁眉毛微微皱起了一点,这话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家啊。”沈迁没有透露自己的行踪,反而是撒了个谎。
电话另一边沉默了一下,静谧的只能听到林青赫逐渐变快的呼吸声。他说,“骗人,你根本不在家。”
“你派人跟踪我?”
“没有,”林青赫像是压抑着情绪似的,把手机捏得很紧,但他还是放缓了一点语调,叫人听不出他此刻的心情,“我没有派人跟踪你。我只是…”
林青赫声音停顿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接着说道:“我回家了,发现你不在。你去哪儿了,我很担心你。”
“你午休时间这么早的吗?”沈迁觉得林青赫这个借口找的不错,要不是他现在就在他学校对面的话,他都快要相信了。
沈迁找的奶茶店这个位置很巧妙,恰巧就在X中的斜对面,能清晰看到学校大门的那种。悠扬的轻音乐响起来,传遍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也传进了沈迁的耳朵里。
原本安静的X中突然变得熙攘起来,穿着X中校服的学生们三三两两的从校门口走出来。
沈迁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