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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勾引的男主/被B着主动扩张/开b后直接内后X(2 / 2)

休斯的心脏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疼痛而又热烈。他眼神痴迷,舌头在小王子耳垂上打着圈的舔弄着,留下一连串暧昧的水液。

舌尖划过下颌,不断吮吸含弄着,休斯轻轻咬了一口小王子下巴上的软肉,“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小王子的眉毛皱起来了一点,神色犹豫,“可是……”

意图婉拒的话音未落,休斯便扣住了小王子的后脑,仰头吻上了他的嘴唇。插在发丝间的手指温柔的轻抚着,但是休斯的亲吻却十分用力。舌头撬开微启的齿间,敏感的口腔被舌头大力剐蹭着,不放过每一寸角落。

“唔…”小王子的神情错愕,下意识后仰想要躲开这个凶狠的吻。

但他的后脑被一双大手牢牢扣住,没有丝毫可以躲避的余地。舌头在窄小的口腔中无处躲藏,只能无助的被另一条舌头抓住不断含吮舔弄,沈迁觉得自己的舌根都要被休斯给吸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热辣的湿吻过后,休斯终于肯放过小王子的嘴唇,他一下下的啄吻着红肿充血的唇瓣,发红的嘴角处还留下了一小片水渍,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沈迁趴在休斯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刚的吻又凶又急,让他的大脑都有点缺氧。

休斯收绞着后穴,将粗大的肉棒死死咬紧。他前端勃起的性器抵着沈迁的小腹,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就兴奋地吐出一股股精液,两人的小腹都被蹭上了白浊的体液,显得十分淫秽。

沈迁也没忍住,挺腰肏弄了几下后就直接射在了休斯的身体里。

沈迁射完之后才意识到,这处女穴不同于其他的部位,精液射进去极有可能是会怀孕的。

他把半软的鸡巴抽了出来,堵住的淫液也一股脑的涌了出来,流到休斯的大腿根,黄黄白白的体液混在一起,看起来十分靡乱。

休斯撑着床铺试图从床上起身,但随着他的动作,小穴里刚刚沈迁射进去的精液就又犹如失禁般涌出,但只是刚刚流到穴口的位置,就被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了。

小穴已经被给操开了,鸡巴抽出去之后它也没有合拢,而是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圆洞,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而不断翕张收缩着。

休斯面无表情的将试图流出来的精液又给推了回去,拿出一个小塞子把肉穴给堵住,小王子射出来的精液就这样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沈迁背对着休斯在穿衣服,自然也没看到对方的动作。他只是面色纠结,眼神中充满了困扰,“休斯,你也和那些雌性一样,会怀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些困难,但如果您想的话,我会尽力的。”

“我我我,我当然不想了。”小王子连忙摆着手反驳着。

“为什么呢,您不想要我替您生出来一只小人鱼吗?”休斯抓住沈迁的手腕,搁到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从这里生出来。”

“像您一样可爱的小人鱼。”休斯拉着那双白皙的手臂,送到了自己的唇边,动作很虔诚的亲吻着。

舌头舔过皮肤,湿滑粘腻的触感无端让人想起触手上的吸盘。

沈迁看着休斯略有些病态的表情只觉得头皮有点发麻,他试图将手抽出来,但休斯攥着他手臂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自己根本挣脱不开。

“可以这都是只有伴侣才会做的事。”小王子一本正经反驳的样子实在是可爱。

休斯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他还在含弄着那块娇嫩的皮肤,声音却十分清晰的传了出来,“我不可以做您的伴侣吗。”

小王子眼睛都睁大了一点,他显然是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休斯还在一点点的蛊惑着小王子已经变得摇摇欲坠的信念,“为什么不选择我做伴侣呢,祂们做得都不会有我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将全身心的爱您,殿下。”

“您也可以对我做任何您想做的事。”

休斯有一头很好看的头发,海藻般浓密的墨色发丝十分柔软。在海底的时候小王子不仅喜欢玩弄他那几根粗壮的触手,还总是喜欢摸他的头发。

但人鱼一族喜欢热烈而又明艳的亮色,祂们认为黑色是最为不详的颜色,是只有最为低级的海底生物身上才会出现的色彩。

现在休斯这个邪恶的海底生物正在试图蛊惑人鱼一族最为心爱的小王子。

沈迁一开始就已经动摇了,他觉得相较于那些无聊的人类,亦或者是和自己同族的人鱼,都不会再有谁会和休斯一样,带给他这种无比新奇的体验了。

有一个会调制出各种各样的魔药的黑魔法师做男朋友,简直不要太炫酷了。

但是小王子还是纠结了很久。

最后的最后,他勉为其难的点了下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迁进入这个新世界已经有好多年了,遵从原主的人设当一个深爱亡妻并无时无刻不在宠溺女儿的温和老父亲的角色也是挺简单的。

而今天就是和这个世界的男主正式会面的日子了。

这个小世界的男主名叫九遂。

他本名姓薛,是曾经试剑山庄的小少爷。试剑山庄擅铸兵器,天下间半数叫得出名号的名刀宝剑无比出自其手,试剑山庄传承百年,便也辉煌显赫了有数百年的光景。

而十数年前一把名剑的现世更是将试剑山庄推向了至高的地位。那把无名剑由昆仑山脉特产的玄铁锻造而成,淬成之日便天降异象,分明是正午时分但却天现赤色霞光,云层之中都好似有阵阵龙鸣。

江湖自此便兴起了一个传说,得那把无名剑者,便可一统武林。

试剑山庄当时的庄主是九遂的生父,名叫薛荃。薛家世代传承下来的铸剑法在他手中得以发扬光大,更是造出了一柄足以传世的名剑。试剑山庄虽在外颇复威名,但其实薛家人大多却只会铸剑,对于剑法的研究更是寥寥无几。

当今武林风起云涌,各大门派世家更是纷争不断,又有近年间所现世的苗疆大漠的势力对中原地区虎视眈眈,现今的年月委实说不上有多太平。

而试剑山庄现世的那把名剑成了所有势力趋之若鹜的存在,薛家虽有不少门客,但却没有多少顶尖的高手。杀人夺宝,试剑山庄的这场灭门惨案只发生在一夕之间。

没人知道那场灭门惨案的凶手是谁,而那把自出世起便吸引了各方势力争抢的无名宝剑也自此从江湖中销声匿迹。

当年薛家的那场惨案只留下了两个活口,一个是因为和薛荃闹了脾气,大吵一架后带着孩子回了娘家的薛夫人,而另一个就是当时只是刚刚足岁大的男主角了。

那场风波过后,没人知道那把无名宝剑的去向,也没人知道九遂这个薛家小少爷的去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几年间薛家母子二人的去向不明,而九遂出世后的第一次会面就碰了壁。

沈迁现在的身份是凌云阁的当家掌门,凌云阁在江湖之中屹立了数百年的光景,虽传承至今,但行事却是十分低调。凌云阁和试剑山庄一样,并不擅长剑法,但却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暗器,又加上其擅于隐匿的心法和足以瞬息千里的轻功。

故而凌云阁虽低调,但江湖中却也没人敢他的主意。

毕竟谁也不想在睡梦之中就直接失了性命。

沈迁这个原身和当时试剑山庄的庄主,也就是薛荃十分要好,在一次酒后更是直接为当时还未出世的两个孩子互订下了终身。酒醉上头了的两人更是直接就交换了定亲的信物,只道让九遂成年之后便来迎娶沈家的小小姐。

沈迁把玩着手里这枚上好的羊脂玉佩,看着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自家宝贝女儿,有点头疼。

九遂现在还不是剧情后期那个一呼百应的武林盟主,他就只是个还未到弱冠的少年。刚刚下山,就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沈家,只是为了让沈家家主兑现一个当时酒后的承诺。

九遂的脸无疑是十分俊朗的,虽年岁尚小,但也能窥见得几分日后的雏形。他眼神是未经世事的澄澈,眉宇间带了几抹稚气。

好看的剑眉此时微微皱起,九遂很是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只是拿出了信物说出了当年薛沈两家立下的婚约,站在对面的女孩就开始哭了起来,哭得他都有点心烦。

而对面哭个不停的沈希禾内心更是委屈,她一点也不想和这个来历不明,灰头土脸的小乞丐成亲。而且自己都哭成这样了,她爹却还一点表示都没有,不会真的想要自己自己嫁给他吧。

沈希禾想着想着,哭得更伤心了。

就在这闹哄哄的环境下,沈迁开口了,他神色中带着几抹歉意,但语调却是十分温和的,“九遂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抬眼,看向坐在主位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恩。”

分明是和自家父亲一般大的年岁,但却丝毫不见任何老态,皮肤白皙细腻,一丝细纹都不曾出现在面上,如墨般的长发束在脑后,看起来也不过是弱冠的年纪。

九遂第一眼看到沈迁的时候,还在猜测对方的身份,直到沈希禾喊了一声“爹”,九遂这才知道原来对方就是凌云阁当今的掌权人。

沈迁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九遂,有些惋惜。当年薛家夫妇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定是希望自家儿子一生都是平安顺遂,但却没料到世事无常,九遂不仅失去了至亲,今后的日子也都是九死一生,虽然侥幸逃了出来又得到了不少机缘,但沈迁觉得,任何父母都不希望自家孩子活得那般狼狈。

孤身一人涉足江湖,再加上他薛家后人的身份,让九遂原本就不顺利的前路变得更加布满荆棘。

沈迁虽然也可怜九遂,但他还是不得不走剧情,他表情温和,但出口的话却没那么好听了,“当年我和你父亲是定下过一桩婚约。但今非昔比,九遂,你如今只是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我不可能把女儿交到你手里的,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沈迁尽量用不那么刺激的言语来婉拒掉这场婚约,毕竟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年,穿着布衣一身灰尘扑扑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可怜了。

九遂闻言就只是点了点头,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想要悔婚是吧,知道了。”

“那我爹当年送出去的那把剑,可以还我了吗?”

当年沈迁给薛家的信物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一枚羊脂白玉,而薛荃给沈家的,是他亲手打造的一把长剑。

虽然沈迁不使剑,沈家也没有使剑的人,但他还是收下了。带回家单纯当个摆件也是挺好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理说,沈家就算再如何不守信,也不能私吞下一把对自家没什么用处的兵器。

但是沈迁现在却有点头疼了,那把剑早就被搞丢了。当时年岁尚小的沈希禾看那把剑好看,便想要拿去玩,而一向对女儿十分宠溺的原主也只是犹豫了片刻就点头同意了。

但小孩子对喜欢的事物,热度也就那么几分钟,等到原主想起那把剑的时候,沈希禾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出去玩的时候弄丢了,找都找不回来。

现在九遂想把信物要回去,沈迁什么也拿不出来。

原主不把九遂当一回事,随便塞了几百两银票给对方就把这个事儿给糊弄过去了。就算九遂不愿意,但原主拿回了信物后,挥了挥手直接就把对方给赶出去了。

沈迁按照剧情差人送来一张面额颇大的银票给九遂。

九遂拿着银票,神色有些困惑,眉毛却皱得更紧了,“这是何意?”

沈迁揉着额角,有些头疼,他总觉得自己在欺负小孩。

沈迁不说话,一旁已经收拾好情绪的沈希禾直接开口了,她被原主宠溺着长大,脾气也一直不怎么好,丝毫不顾虑旁人的感受,“什么何意?还不明白吗,就是让你拿了钱赶紧走人的意思。”

“沈…叔叔。”九遂看着沈迁那张十分年轻的脸,叔叔两个字说得有些艰辛,“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遂的眼睛很好看。

桃花眼一向会衬得人有些多情的,但九遂的眼神看起来却很是清澈。他问完了这句话后,抿紧了嘴唇,视线直直地落在沈迁身上,想要听到一个答案。

九遂这么执拗地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无端就显出了几分破碎的感觉。

沈迁垂下眼皮,指尖无规则地敲击着桌面,没有说话,但这般沉默的姿态却已经代表了一切。

沈迁不知道那把剑价值几何,但无论给的是多了还是少了,这种践踏人心意的事,总归是看起来有些薄情的。

九遂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冷淡,心底更是带了几分不知名的烦躁,最后更是冷着脸直接提出了告辞。

沈迁叹了口气,揉着额角,觉得有些头疼。

九遂这么一副不温不火的姿态,搞得沈迁总觉得自己在欺负人。

算了,反正自己在剧情里也不是什么正面角色。

沈迁没有过多的关注九遂的消息,但凌云阁收集情报的本领也是一绝。而沈迁作为阁主,每日江湖中的消息如流水一般呈上他的桌面。

当今的中原武林暗潮涌动,但明面上来看,可是说几乎是一潭死水。而近些时日最为引起躁动的就是一个少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师出无门,又打探不出他的来历背景,仅凭着一人一剑,便在各大门派间都打出了名声。

而这个在江湖中掀起了不少风浪的少年,自然就是男主九遂了。

在当年薛家被灭门之后,薛母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是很好,她心中记挂着试剑山庄的一草一木,势要找出灭了薛家满门的凶手。

薛母的本家虽心疼女儿,但他们也不想淌这滩浑水,因此对于薛母的连番请求,也不过是敷衍了事。

薛母见自己的本家指望不上,便开始自己探查,顺着那些蛛丝马迹薛母只觉得幕后的凶手不止一个,更是有多方的势力试图阻挠薛母的行动。在一次被追踪负伤过后,薛母带着当时尚且年幼的九遂离开了中原地界。

薛母少时和地处西南的隐世门派药王谷有些渊源。她不仅需要一个避世的地方,更需要一个能够教习九遂的老师。

薛母自知以她一己之力难以和幕后的凶手抗衡,她近些时日的一举一动已经提高了那些人的警惕,很难再深查下去。

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薛母可以等,等到九遂长大,等到凶手彻底浮诛的那日。

试剑山庄的历任庄主虽不擅剑法。但铸器者,往往是最了解兵器的存在。鲜少有人知道,薛家其实有一本祖传的剑法,只不过是传承下来的那几代庄主资质实在平庸,薛家的剑法才逐渐没落了下来。

练武这件事,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

在药王谷安定了下来的薛母发现,九遂就是那万中无一习武的好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道至简,薛家的剑法也是如此。

讲究的是不拘泥于外物,人剑合一。

以心为剑,万物都可为我所用的招式,一般很难被人所参透。

九遂一板一眼的学着,他不是很懂自己每使出一套剑招之后,他娘亲眼中激动的情绪究竟是为何。

他也不是很懂,自己在药王谷好好的待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一成年就被他娘给赶了出去。

对于薛母每日给他耳提面命所说的,薛家的那些惨案,九遂的感触其实不是很深。也许是因为薛母沉浸在仇恨之中的样子太过于魔怔了,让九遂起了些叛逆的心理。

但家仇不可不报。

九遂下了山后,遵循了薛母的嘱托,意图拉拢一切可以利用的势力,但第一步,就让九遂栽了个大跟头。沈家根本不念及旧情,或者说,他们不想淌这滩浑水。为此甚至不惜背上了背信的名头。

可能是薛母时常在九遂的耳边提及起和试剑山庄所交好的凌云阁。

九遂在看到沈迁的第一眼,就对这个称得上是自己长辈的男人,心生了一点好感。

但那点好感就很快的在接下来消失殆尽,九遂气愤于沈迁的行为,他不理解为什么沈家可以轻易撕毁数年前的约定,他也不理解为什么沈迁对于好友的死可以那么的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母不止一次的说过凌云阁的阁主是个好人,他和薛荃相交甚笃,一定会帮你的。

好人吗?九遂不置可否,也不过是泛泛之辈。

沈迁可以不顾及薛荃死亡的真相,但是九遂不可以,也许他这一辈子都要奔波在探寻真凶的路上。

当年的试剑山庄已成了一片废墟,几年前一场离奇的大火更是将试剑山庄烧毁的一干二净,现下薛家的旧址上,就只剩下了零星的几座建筑,以及大片的残骸。

但只要是人为,就多多少少都会留下点踪迹。当年薛家上下的死相大多都是被一刀封喉,但当时反抗最甚的是薛家的一位门客,他身上有不下十道由内伤所产生的瘀痕。

那些伤痕青中带紫,甚至隐隐散发了些寒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门客的尸体呈现出的状态是不符合常理的僵硬,面色是不正常的发白,甫一靠近就会感受到一阵凉意。

一块玄铁所制的令牌,通体乌黑,上刻有一连串奇怪的符文。

薛母认定了那就是凶手所遗落下的物件。

九遂就带着这两样说不上是线索的线索,孤身一人踏入了中原武林。

他不知道如何寻找凶手,就只能用最笨的法子,一个门派一个门派的试过去,那些人所修习的武功招数不会骗人,打在身上的伤口更是做不得假。

九遂就此在中原武林闯荡出了点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当年的那些事,却半点线索也没有。

夜深了,九遂随意地找了家客栈便打算休息。

但他刚脱好了衣服躺到床上的时候,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这个屋子里的气味闻起来有些不对,虽然很淡,但九遂却闻到了一点微甜的气息。

他下意识地屏气凝神,但却只觉得脑子一阵发胀。试图运转内力消耗药力,但那股子晕眩的感觉却更加明显了。

“哼。”

随着一声哼笑,房间关得紧实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脚步声渐渐逼近,九遂已经恢复了点力气,但他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来人的一举一动。

门外走来一身着红裙的少女,穿着打扮都十分的有异域风情,火辣而又大胆。每走一步,腰间系着的银铃都在叮当作响。

她走到九遂的床前,俯身伸手钳住了他的下巴,啧啧感慨了两声后开口说道:“大名鼎鼎的惊鸿照影就这点本事?也不过如此嘛。”

九遂眯眼,认出了眼前人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绛,神月宫的少宫主。

在九遂眼里,对方就是个最近两天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疯子。

不可理喻的疯女人。

烦。

九遂眼中逐渐浮现出几丝杀意,他出手的动作很快,是奔着离绛命门所去的杀招。

但九遂因为刚刚那个不知名药物的原因,小臂还有些发软,那一击没有杀死离绛,反而是被她给躲了过去。

九遂垂眼,从床上起身,咽下涌到喉口的腥甜,收敛了身上的杀气,轻咳了一声后,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和离绛搭话,“离宫主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离绛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九遂,她被九遂这么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给惊到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药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离绛狐疑地开口,但还没等她说完一句话,一道锐利的剑光便朝她面门驶来。

离绛狼狈地翻身躲了过去,发现那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九遂出手丝毫没有留余地,被离绛躲过去的那把匕首直直刺进了她身后的墙壁,足有一寸深。

九遂有些心烦的轻啧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还是好软。

他的手臂因为刚刚用力过度,还有些发抖。

离绛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捞过桌子上那把剑,拔开剑鞘,用剑尖直抵住了九遂仅有三寸远的额上位置,气急败坏地开口怒道:“本宫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想要和我双休的人多的数不清,你推三阻四个什么,以为本宫主稀罕吗?”

被自己的佩剑指着的九遂丝毫没有害怕的念头,他感受不到离绛身上一丝一毫的杀气,他甚至在心里无声地嘲讽着离绛的愚蠢,杀人都不会。

九遂抬手,两指搭上了剑尖,食指轻敲了一下剑身。

一声清脆的嗡鸣声过后,那把赫赫有名的孤鸿剑就碎成了两截。一半被离绛握在手里,另一半的剑尖被九遂反手夹在了指尖,在离绛不可置信的眼神里,那半截残剑朝着她的胸口刺去。

离绛只堪堪转了个身,让那尖利的剑刃刺入了自己的肩头,划破了表皮,渗出的血迹染透了布料。

接连三次失手让九遂有些心烦,但这一连串动作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九遂靠在床上平复着呼吸,但身体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是感到一阵阵的燥热。

“解药。”九遂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听起来像是钝了的刀剑,带了点磨砺感。

离绛捂着伤口,神情警惕地看着依旧是那副淡然模样的九遂,冷笑了一声,“没有。”

“解药,”九遂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也吸进去了那些东西,不可能没有解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没有,”离绛挑起了眉,声音听起来颇有些得意,“这些东西不过的作用不过是迷药而已,有点内力的人都能抵抗的住,但是你先前喝下去的那杯茶水里,我可放进去了点好东西。”

“什么…东西?”九遂的气息都变得更重了一些,说话都有些艰难。

“当然是神月宫里的好东西了。”离绛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神月宫没什么拿的出手的招数,只靠着和人双休。神月宫固有的一套秘法,所双休之人的内力越强大,她们所能得到的功力就也越强。

九遂瞥了离绛一眼,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淫贼。”

这两个字把离绛气得不行,她怒视着九遂,没好气地说道:“中了两相散,不和人交合的话你就等着内力耗尽后直接爆体而亡吧。”

够阴损的法子。

九遂起身穿衣,他的动作很慢,呼吸也无比的沉重。但满心警惕心思的离绛却一动也不敢动,只紧紧盯着九遂的动作。

“哼,你要是跪下来求我的话,本宫主就好心帮你解了这药。”离绛看着九遂那张精致的脸,犹有些贼心不死。

九遂闻言,动作顿了一下,但却只是冷漠地扫了她一眼,径直走出房间。

九遂走出了这个客栈后,面上强装着的冷漠便消散殆尽,他躲在暗巷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咳嗽了两声,吐出了一大滩的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浑不在意地屈指抿掉唇边的血迹,靠在墙上运转功法,试图压下身体上所产生的燥意。

但却适得其反,他每一次运功,下腹便又涌进去了一股热流。

九遂和自己身体较着劲,但不远处又传来了离绛熟悉的怒骂声,“都给本宫主好好找,一个中了药的废人,还能往哪儿躲。”

九遂闭了闭眼,不顾身体上传来的反抗又一次提气,足尖轻点,身影消失在了朦朦月色中。

九遂不知道跑到了哪儿,他只能看到眼前的是一处民宅。

九遂终于甩掉了身后的那帮人,但到底不是长久之计。在又一次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后,九遂直接翻进了那户人家的院子里。

房间内都熄了烛火,叫人看不分明,九遂随手推开了一间屋子走了进去。

他刚合上门,大脑便又传来一阵晕眩的感觉。而身体愈发的燥热,热到九遂都有些受不了了。

他在药王谷待了这么多年,从未听闻过有如此烈性的春药。

九遂靠在门板上,身体难耐地磨蹭着,却只听到屋内发出了一道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一声带着点疑惑的询问,“谁?”

九遂只觉得那道声音有些听起来有些耳熟,但他现在的大脑已经不足以让他思考了,光是抵御体内涌来的情潮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神。

九遂好看的桃花眼泛起了水雾,湿漉漉的,沾了点潮气。

他朦胧着眼睛,看到内室电起了烛火。

那点光亮随着脚步的声响,愈发向自己逼近。

九遂咬着舌尖,尝到血腥味的时候,也恢复了点片刻的清明。

他刚准备动作,但看到来人那张熟悉的脸时,罕见的呆愣了片刻。

“沈叔叔,你怎么会在这。”

沈迁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九遂,这是沈家的别院,他为什么不能在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云阁的门人,主修藏匿暗杀之术,在江湖中的名声称不上有多好,但众人却都顾忌着其诡谲的功法,不敢轻易对其非议。

凌云阁所承接最多的,自然就是买凶杀人的任务。

但最近接手的这个单子,着实有些棘手,凌云阁先后派去了两拨人马,皆都是铩羽而归。但无论如何,这个任务也没有艰难到需要凌云阁主亲自出手的地步。

沈迁最近左右也是无事可做,他又被沈希禾整日里给吵得有点头疼,忙不迭的想找个地方躲一躲。

因此他没有派第三拨人出去,而是选择自己亲自前去刺杀这次的任务目标。

因为前两次的刺杀失败,对方已经提高了警惕。不仅派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巡逻内院,院内更是坐镇了不少江湖中叫得上名号的高手。

都是主人斥重金请来保护自己的门客。

但只要是人,就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沈迁一个人出来,潜藏在对方的别府足足有半月的时间,最后才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将其一举斩杀。

沈迁趁着对方府中兵荒马乱的时刻逃了出去。他也没走多远,反而是若无其事地在附近又转悠了好多天,看着那些纷纷离府的门客,确保目标人物是真正的死亡了,他才悠哉游哉的回了沈家在当地的别院。

沈迁晚上刚准备休息的时候,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他一开始只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贼,但没想到这个小贼却如此胆大包天,居然直接进了他的房间。

在对方反手将门扉掩上的那一刻,沈迁就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算是毫无内力的普通人,这呼吸声听起来也是太过于沉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啧了一声,喊了句“谁?”但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沈迁皱着眉起身,点燃了一旁架上的烛台,他就着这点微弱的光走到门边,看到九遂那张熟悉的脸时,眉毛皱的更紧了。

从上次那场不欢而散的谈话开始算起,沈迁已经有接近大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过九遂了。

少年的身形相较于第一次见面变得拔高了一点,眉眼间的稚气消散了,看起来似乎带了点老练。

但也就是似乎了。

九遂在看到沈迁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脸上呆愣愣的神情几乎和半年前是如出一辙的稚嫩。

看到来人时,九遂松了口气。但当他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的时候,体内的情潮就强烈的展示着存在感,如潮水般汹涌的驶来,压得九遂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口腔里是残存的血腥味,舌尖接触齿间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九遂先前强行运转内力的效果就是现下经脉中的真气都有些不受主人的控制,肆虐地流淌在他的四肢百骸。

压下又一次涌入喉腔的腥甜热流,九遂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带出了点血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

一道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九遂下意识抬眼看去。

他神情恍惚着,原本就不甚清明的眼瞳现下变得愈加混沌。

九遂就一直这么盯着自己不说话,时间久了,沈迁都差点以为九遂这次其实是来报复自己的了。

他漫不经心的想着,但视线却若有若无的停留在了九遂的身上。

很奇怪。

九遂现在的状态是肉眼可见的差。

恩…

毕竟自己现在名义上还是对方的一个长辈。

“出什么事了吗?”沈迁一边说着话,一边抬脚向九遂的位置走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逐渐逼近的男人让本就饱受折磨的九遂变得难忍,可能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现下所处的空间过于逼仄,九遂的五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浅淡的皂角香气,在说话间所吞吐出的一点热气,视野范围内所能看到的一大片白,以及男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好看的那张脸。

“别…”

别过来。

九遂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但转瞬间却又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时间愈长,体内的药性便愈加的强烈。九遂强撑了那么久,身体已经是接近极限的状态了。

他自小读的最多的,其实不是薛家的剑招,而是药王谷的那些个医书。

相较于已经略有些疯魔状态了的薛母,九遂其实更喜欢和药王谷的旁些人接触。

要是给他时间长一点,九遂也许能解开自己身上的毒。但现在别说是解毒了,他连大脑的运转都变得迟钝了不少,已经无法思考更多东西了。

一只微凉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臂。

随即而来的是一道略有些惊诧的声音,“九遂?”

九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了下意识地贴近那抹清凉,在沈迁靠近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差点贴在了对方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沈迁却只是以为九遂有些难受,毕竟对方的面上看起来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

九遂强忍着不让自己去贴近那具清凉的肉体,他挣脱了沈迁拽着自己的手臂,小臂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四肢都变得又酸又软。

甫一失去了支撑着自己的力道,九遂踉跄着,差点稳不住自己的身形。

“你还好吧。”沈迁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九遂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但双手却已经做出了动作。他攥着九遂不断发抖的手臂,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又给带了带。

那股子浅淡的香气变得更加浓郁,像是皂角的味道,又夹杂了点其他的气息。

九遂终于绷不住自己平静无波的表象,欲色赤裸裸的显露在了他的眉眼间。

他几乎卸了自己全身的力气,身子发软,全靠另一个男人的支撑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鼻息间所能呼吸到的空气都变得愈发燥热了起来,九遂的唇边溢出两声压抑着的喘息,声音很低,闷闷的,不甚分明。

“沈叔叔…我有点难受。”

沈迁原本就已经打算就寝了,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在刚刚的动作间,本就穿戴不整齐的衣领更是敞开了大半,露出一大片明晃晃的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沈迁轻啧了一声,觉得有点难搞。

不管从哪种意义上来说,自己就这么放任九遂不管的话,好像也不太好。

但这里的别院位置十分偏僻,府内就只有几个清扫的仆人罢了。

“我去叫人请医馆的大夫…”

九遂已经很难理解眼前人所说的话是何种含义了,他只知道下意识遵循着身体的欲望,贴近那处清凉。

手指不经意擦过裸露在外的皮肤,九遂只觉得沈迁身上带着点凉意的皮肤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手掌无意识地朝那个方向探去,拨开散乱的衣襟,终于如愿的触摸到了那处皮肤。

沈迁下意识轻嘶了口气。

好烫。

他一开始只是单纯能感觉到九遂的身上很热,但没想到现在九遂的身上却烫的厉害,接触自己皮肤的手掌心似乎都带了点灼人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的腰侧被人抚弄着,沈迁皱着眉想要把九遂的手给掰开。

但他的动作不知道撩拨到了九遂的哪处神经,一开始还软乎乎的人现在手下的力道却大得惊人。

九遂对沈迁抗拒的动作颇有些不满,甚至还带了点莫名其妙的委屈。他俯下身子用额头抵住了沈迁的肩膀,不断磨蹭着,直到把那块的布料都给蹭了下来,露出内里光洁的皮肤。

九遂看着那点莹润的白,在烛光的映衬下格外的好看。他舔了下干燥的唇瓣,张口就对着那个位置咬了下去。

草。

沈迁直接骂出了声。

九遂下口没轻没重的,不是调情似的吮弄,而是叼着那块皮肉,用一股子恨不得吞吃进肚子里的力道咬了下去。

等到沈迁反应过来把九遂给推开的时候,原本肩头处光洁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一道明晃晃的牙印,甚至还隐约带了点红色的血丝。

小兔崽子。

沈迁没好气地又骂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是再没脑子,现在也该知道九遂是个什么情况了,毕竟对方现在抵着自己下身的,那处异常有存在的柱状体时不时的还会激动着抖动两下。

中了这么烈性的春药,想想就知道是九遂那些个烂桃花整出来的幺蛾子。

沈迁黑着脸,想要把九遂从自己身上给扒开。

但他刚想动作,就只听见九遂又轻咳了两声,从唇边溢出了一抹血迹,但很快就被九遂浑不在意般的用手背抿去。

沈迁拽过九遂的一只手,搭上他手腕的时候,才发觉到九遂体内正在暴虐乱窜着的真气。

若是寻常人,被这般折磨早就痛晕了过去,但九遂的面上看起来却没什么痛感,甚至还颇有精力的在自己身上胡乱磨蹭着。

九遂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孩童,只不过他对自己身边频繁出现的那些个莺莺燕燕感到无比的厌烦,故而到现在都没有尝到过情欲的滋味。

他嫌少自渎,但也并不是一张单纯的白纸。

趁着沈迁凝神思索的这个功夫,九遂已经自己解开了裤子的系带,单手握上那沉甸甸的一坨,上下撸动了起来。

但他只是机械式的撸动,对自己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力道大了,疼得直抽冷气,喘息声愈发的粗重,九遂从中得不到丝毫的快感,只觉得更加难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么顶着胯下硬起来的一根东西,不住地在旁边人身上磨蹭着。

九遂没有一点抗拒的念头,他的大脑混沌着,但又无比的清明。他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所发生的一切,他在拉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一起沉沦。

反正…

九遂垂着眼,略有些阴郁的想着。

反正,是他欠自己的。

既然舍不得他的宝贝女儿,那就让他自己来还吧。

九遂的年纪正是抽条生长的时候,少年人的身体如薄柳般软韧,能够很好的被人揽在怀里。

沈迁替九遂梳理着经脉,内力如水流般柔和,在每一寸经络中流淌着。

九遂紧皱着的眉毛终于放松了一点,但脸上的欲色却丝毫没有消弭的迹象,反而是愈演愈烈,瞳色中似乎都带了点水光,软化了一些他略有些锐利的五官。

沈迁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真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欠了你的。

沈迁伸手在九遂的下身摸索着,肉棒被主人掐到有些红肿了,但依旧是硬邦邦的挺立着。

沈迁的指尖只是刚刚摸上去了一点,龟头处就兴奋地又冒出了一大滩水。九遂也发出几声舒服的哼唧声,原本清冽的声线听起来都带了几分甜腻。

纤长的手指颇有技巧的撸动着性器,从根部一路滑到末端,每一寸的褶皱似乎都有被抚摸到位。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九遂就抖着大腿根射了出来。

沈迁低头擦拭着手上沾染到的那点精液,没想到九遂又一次贴了上来,身下刚刚发泄过后已经软了下去的肉棒现在又变得硬邦邦的了,抵着沈迁的大腿,十分有存在感。

沈迁甩了甩手腕,任命似的又替九遂撸出来了一发。

但少年的精力却依旧是旺盛的厉害,撸到最后沈迁都觉得自己的手腕直发酸。

他练功都没这么累过。

但性器撸了几次就变得疲软了下来,不再像先前那般容易激动了,不刺激它的话,就只是一直保持着一个半软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的眼底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神色餍足,丝毫不像是失去了理智的模样。

讨好似的轻轻蹭了两下沈迁肩颈处裸露的皮肤。

他埋首在沈迁的肩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止有刚刚的那点皂角味,还一点若有若无的药味。

微苦,泛着点涩意。

但是九遂一直很喜欢这种味道。

“清醒了。”

不是疑问的语调,声音里带了点细微的冷意。

九遂舔了下嘴唇,没说话。

“醒了就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药意散尽,但九遂身上的热度依旧没有褪去。

少年人初次品尝到情欲的滋味,让他感到新奇的同时,内心却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求。

不再是由于药物的原因,九遂自身突然开始滋生起了欲望。

九遂没滚,他反而变本加厉的,又硬了一次。

勃起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弧度几近弯折到小腹,九遂垂眼看着胯间的肉棒,伸手去摸了两下。

但是却找不到刚刚的那种快感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微微弯曲了一点指节,神情茫然。

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九遂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他清醒的看着自己又一次贴近了男人的怀里,看着自己拉起了男人好看的手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放,哑着嗓子,嘴里低声喃喃着溢出恳切的话语,“沈叔叔,帮帮我,还是很难受。”

帮个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不可置信的看着怀里的九遂,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心里是这么想的,沈迁直接问了出来,他狐疑的看着九遂,有点怀疑他现在到底是不是清醒的状态。

“做什么?”九遂皱着眉又反问了一遍。

药物只是侵蚀了身体,却没有让他丧失理智。九遂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知道。

他在做能够让自己能够快乐的事。

见沈迁没有动作,九遂干脆自食其力地握住了沈迁的手,生涩地上下撸动起了柱身。

肉茎上的皮肉格外娇嫩,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蹭上去带了点痒意。撸动的速度快了,肉棒只觉得被磨得有点疼,但这点疼痛混合着情欲只让人更加爽得头皮发麻。

九遂的嘴里断断续续的溢出喘息,他窝在男人怀里,很直观地感受着身后人的异状。

一大坨带着热意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臀肉。

九遂垂下眼,手下的动作又加快了一些,片刻的功夫就轻喘着射了出来。他又射在了沈叔叔的手上,九遂看着粘连在白皙指尖的那一缕缕白浊,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的发热,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舔着嘴唇,遗憾的看着那双手很快从自己身上抽离开来。

转过身,盯着沈迁白色里裤下那明显凸起的一大坨,缓慢的眨了眨眼。

沈迁自然也察觉到了九遂注视着的地方,他没好气的看了九遂一眼。

他又不是不行了,九遂这么一个大活人窝在自己怀里又蹭又喘的,他就算再坐怀不乱,但该硬还是得硬一下的。

九遂的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清,镇定自若的模样仿佛还是传闻中那个在江湖中崭露头角,意气风发的少侠。

如果九遂要是能稍微穿戴整齐一点的话。

平白被九遂扰了清梦,又被拉着替人泄欲的沈迁,现在心情很不好。他搞不懂九遂到底想干嘛,中了药之后不去找他的那些个红颜知己,跑到这个偏僻地界来做什么。

报复自己?

那手段也未免太过离奇了吧。

刚刚一番折腾下来,天色都已经快要蒙蒙亮了,沈迁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不管九遂想干嘛,自己都不想陪他折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皱着眉,看着似乎在沉吟着什么的九遂,“你解了药,还不走,留在这离做什么?”

沈迁和九遂本就离的不算太远。

他说完这句话后,只见九遂想通了什么似的,神情愈发自若,嘴角甚至带上了一抹不知名的笑意。

沈迁莫名其妙的看着九遂一步步朝自己逼近。

“我帮帮你吧,沈叔叔。”

听到九遂这么说着,而后宽松里裤的边沿就探进去了一只手,勃起的鸡巴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着,沈迁不自觉发出了一道闷哼声,“恩…”

而后沈迁就听见了一声轻笑。

也许是被情欲熏染上了头,鬼使神差的,沈迁没有拒绝。

沈迁刚刚还在质问,九遂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现下,他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

他本应该拒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从哪种方面来说,自己都是应该拒绝的。

但是鸡巴被人小心伺候着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九遂模仿着刚刚沈迁的动作,生涩但却又十分细致的侍弄着那根已经彻底勃起的肉棒。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亮了起来。

沈迁度过了一个无比迷乱的夜晚。

待到第二天,凌云阁的人前来复命的时候,就看到他们阁主坐在主位,眉头皱的死紧。

那人见状,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愈发小心翼翼了。

其实沈迁根本没有仔细听手下人到底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敢置信,他怀疑昨天晚上九遂给自己下药了。

不然自己怎么会又一次昏了头,和这么个小辈搅在一起。

沈迁叹了口气,对着手下人挥了挥手,有些心累的揉着额角,觉得头越发的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着几晚都没睡,他就算体力再好,现在也有点支撑不住了。

九遂在天亮的时候就离开了沈家的别府。

自这次起,沈迁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九遂了。

但有关九遂的消息却依旧传到了沈迁的手上。

少年孤身一人在江湖中闯下不小的名声。

九遂砸了神月宫的场子,被神月宫的人追杀了足足半年有余。但半年后,神月宫的几位少宫主接连逝世,神月宫发生了内乱,已经自顾不暇了,自然也就顾忌不上九遂了。

也许是太过自信于自己的武艺,九遂从来没有藏匿过自己的行踪。

一年多的时间,他的身影出现在中原各大门派的地界,出现在西域,出现在大漠,出现在昆仑雪山里。

沈迁觉得九遂出现在哪里都很正常,毕竟男主角的任务就是征战中原武林嘛。

但是九遂突然出现在凌云阁里,那就有点不正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云阁所建的位置十分诡谲,四面环山,陡峭的山崖寻常人很难翻越,唯一可以进出的入口也布满了机关暗道,九遂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手下人却没有丝毫察觉,沈迁觉得,有点丢人。

尤其是现在十分尴尬的情形是,自己正在洗澡。

凌云阁的后山有一汪天然的泉眼,全年的高温可以说是最天然的温泉了。

不过好在沈迁也没有把衣服全脱了,他只是皱着眉看了九遂两眼,就从水中起身,拿起岸边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了起来。

接近两年多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九遂身上的变化很大。

身形挺拔,五官深邃,一袭黑色劲装也越发有了点凌厉的模样。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剑,气度锐利的甚至有些逼人。

青年的目光看起来也愈发的深沉,他将所有情绪都牢牢压进了心底,叫人看不透。

他笑了一声,声线一如既往的清泠,“沈叔叔,好久不见。”

沈迁没什么和九遂叙旧的打算,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也没有旧可以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闻言只是扫了他一眼,挑起了眉,眼里带了点探寻,“你费尽心思进到凌云阁来,有何贵干?”

九遂眨了眨眼。

是啊,他费劲心思,闯进凌云阁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沈叔叔这么说的话…”他拖长了音调,沉吟着。

他的视线微不可查的在沈迁身上游移着。

一别数年,沈迁却好似还是当年的那副模样。

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那般模样,温和却又疏离,好像自己对他而言,永远就只是个可以抛之脑后的过路人。

九遂的目光沉了沉,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听说凌云阁的大小姐过些日子要成婚了,我来看看我曾经的未婚妻子,最后到底嫁给了谁。”

沈迁闻言却舒了口气,九遂要是专程来和自己叙个旧的,那就有点太吓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希禾自小便被宠溺着,娇生惯养的,长大以后脾气也是十分任性。

她在外是嚣张跋扈的凌云阁大小姐,但在沈迁面前,收敛了脾气的沈希禾就只是个略显娇纵的乖巧女儿罢了。

虽然沈希禾是凌云阁主的独女,未来凌云阁的继承人,但她自幼便不喜欢学武,对练武提不起一点兴趣,每次扎马步的时候长了都会对着嚷嚷着喊累,而站在一旁安静看着她的沈迁也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明天在练。”

沈希禾凭着这股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劲儿,就算是有凌云阁内几大长老轮番教导,最后也只是学成了几副花架子功夫,也只是堪堪能打得过江湖里最末流的存在。

沈希禾年纪渐长但武功却毫无起色,凌云阁的众人对这个大小姐也不报过多期待了,只想着过几年给她找个能扛得住事的上门女婿。

沈迁也是这么想的,甚至都已经物色好了人选。

他觉得自己手下那几个小徒弟就不错,师出同门,能忍得了沈希禾的脾气,彼此又是知根知底的,从小就在凌云阁长大,起不了什么旁的歪心思。

但沈希禾却没这么听话,她前脚刚赶走了一个来路不明的未婚夫,后脚就发现她爹又开始给她筹划亲事了,她对那几个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们没有丝毫好感,一个也不想选。

沈希禾闹着说不想嫁人,沈迁看着她叹了口气,也只是点点头,好脾气的应了。

给沈希禾说亲这件事也就是不了了之了,但前几月沈希禾下山以后,却给自己带了一个夫婿回来。

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看起来比沈希禾还要弱的小大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大夫温温柔柔的,看起来没什么脾气。若是在寻常人家,他可能是个好丈夫,但他却没办法辅佐沈希禾成为一个称职的凌云阁主。

不过既然沈希禾喜欢,那沈迁就也能随她去了。

凌云阁的大小姐成亲的消息在江湖中不胫而走。

来参加喜宴的宾客络绎不绝,但凌云阁内却不敢有丝毫懈怠,甚至再一次加重了防备。

但算如此,不速之客还是闯了进来。

既然九遂说了,他是来参加喜宴的,那沈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和九遂也没有太多的交谈,穿好了衣服便打算起身,打算吩咐人给九遂安排个房间住下。

就像是对待寻常宾客一般。

九遂自然也是看出了沈迁眉眼间的那点冷淡,他皱着眉,心情莫名的有点不悦。

九遂的视线不再仅仅只是停留在沈迁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里衣的布料十分柔软,他身上的水迹未干,衣料牢牢地贴敷着他的身体,勾勒出线条分明的曲线,半透的颜色甚至能看到内里的皮肤。

但沈迁很快就捡起了地上的外衫穿上了。

深色的外套把身体掩的严严实实。

九遂的神色看起来颇有些遗憾。

沈迁用内力蒸干了身上的水汽,转过身就看到九遂正在盯着自己看,那眼神有点奇怪,沈迁只觉得莫名其妙的,但是他也没多想。

吩咐了手下人给九遂安排了房间,他便没打算再理了。

沈迁入睡前,思忖了一番这个世界的进度,觉得十分完美。

当年屠了试剑山庄满门的,是西域崛起的势力不假,但幕后的人,却不单单只有一方势力。江湖中各大世家避世不出,没有参合进这趟浑水,而余下的几个门派却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他们俱都是对盟主的位置虎视眈眈。

一呼百应,统领武林,谁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家被灭门的时候,九遂只是个一无所知的婴童,他对于自己的本家,没有丝毫印象。

对于薛家,他也总是从旁人口中听闻,薛母执着于找到幕后凶手,又试图把这种思想强加在九遂的身上,九遂虽早慧,但尚且年幼的他依旧不解自家母亲的偏执,但也把复仇的念头,埋在了心底。

对于复仇,九遂本身并没有多大的执念。

他所作所为,也不过是为了消了薛母那股子近乎疯魔的想法。

但这两年,九遂发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整个江湖都像是蒙着一层阴暗的雾气,众人心怀鬼胎,好像所有人都是那场惨案的幕后凶手。

要都杀掉吗。

他也根本就杀不过来。

九遂查出来,当年那把无名剑最后出现的位置在七星教的地界。是西域崛起的新门派,教主武功稀松平常,教众更是懒懒散散一副不成器的模样。

七星教的人承认了当初杀人夺剑就是他们教主授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九遂也不怎么相信。

屠杀了试剑山庄近百名弟子,只是个无名无姓的小派,说出去任谁都不会相信。

不过杀人偿命,九遂也没放过他们,手刃了那些教众之后,教主也没有松口供出身后的人究竟是谁。

不过九遂也不在意,他杀了那教主之后,回过药王谷见过一次薛母,她的状态更加差劲了,有些时候甚至连九遂都认不出来,只一个劲的对着空气念叨着些莫名其妙的话。

九遂就只是沉默的看着她,老谷主说,薛母这是心病,根本没有办法去医治。

老谷主宽慰九遂说,薛母好在身体康健,让她就这么逃避现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挺好。

药王谷的谷主十分喜欢九遂,不仅在少时教九遂读书写字,更是把浑身的医术倾囊相授。九遂聪明,悟性很快,但老谷主没有收九遂做自己的徒弟。九遂出谷的那一天,他甚至让九遂不要在外提及起自己的名号。

九遂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应了声好。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九遂走向人生巅峰,一统武林,顺便抱得美人归的故事了。

至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想了一下。

反正和主角作对的人,下场也没有太好的。

九遂性子孤高,他不会在意那些给过自己难堪的人,或者说,他根本就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原主最后落得个身死道消,甚至整个凌云阁都逐渐走向末路的结局,和九遂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过…

沈迁叹了口气,他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沈希禾。

毕竟养了那么久的女儿,他不会一点感情都没有。

沈迁拢了拢身上的被子,明明才只是处暑的时节,但他却依旧感觉冷得不像话,刚刚泡的温泉水只是暖了一会儿身体,那点温度随着时间很快就又消散殆尽了。

还是好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遂在沈迁安排的别院处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又到沈迁的院子里来找人了。

院子里只有几个正在洒扫的下人,九遂刚踏进院门,就只听到身后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一个身着青衣的年轻男子。

“是你?”那青衣男子显然是认出了九遂,他看着九遂皱着眉看向自己,全然是一副陌生的模样,笑着说了一句,“你不记得了?昨天晚上还是我带你去的和湘院呢。”

九遂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声后说道:“我来找你们阁主。”

崔琰见九遂这么一副冷淡模样也不恼,依旧好脾气的笑着,“你来找我师父?”

九遂听到这话才又回头仔细地看了他一眼。

就只听到男子自顾自的小声嘟囔着,“不过今儿是初七,师父现在可能不在这儿。”

“初七?”九遂有些不解的问道。

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师娘的忌日。”崔琰说着话,脚下的步伐不停,去沈迁的屋子里转了一圈,但是没看到人影,有些了然的说道:“果然。”

“应该是去了我师娘的院子里。”

崔琰准备转身走人了,就只见到九遂还站在原地,提高声调说了一句,“走啊,你不是要找我师父吗。”

九遂这才慢吞吞的抬脚跟了上去。

以往过于冷清的凌云阁,现下住进了不少人,熙熙攘攘的,显得热闹了不少。

两个人并排走着,崔琰一直试图和九遂搭话,但九遂却只是敷衍的应着,显然心思已经飘向了别处,崔琰见九遂没有和自己交谈的意思,也就歇了心思。

“听说沈叔叔和他夫人感情很好?”

崔琰听到身边人问话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他只以为九遂是谁家小辈的孩子,也没有想太多就随口应道:“当然了,师娘是阁中长老的女儿,和师父自小就是青梅竹马,成亲以后也是感情甚笃,只可惜…”

崔琰说到一半又叹了口气,“不过师父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再娶,应该也是还在惦记着师娘吧。”

九遂淡淡的应了一声,显然也只是随口一问的模样。

他微微蜷缩了一下指尖,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酸胀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发现自己,居然在如此强烈的嫉妒着一个已经不存在于世间的人。

“喏,到了。”崔琰带着九遂绕着走了一条小路,转过了几个长廊很快就又到了一处看起来颇为僻静的院子,熟捻的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

想到了什么似的,崔琰又说了一句,“这里是我师娘出嫁前住的院子,她过世之后就一直闲置了下来,只有我师父每个月的初七会来看看,给师娘上柱香,里面可能有点乱,你别介意。”

九遂没应声,他只是沉默的跟着崔琰一起走了进去。

院子里并没有崔琰所说的那么荒凉,反而是井井有条,就连院子前面那一小片花丛都被侍奉的好好的,大簇大簇的娇艳花朵看得人有些心烦。

九遂垂着眼,试图忽视掉那些过于艳丽的色彩。

“师父。”

崔琰站在院子里提高音调喊了一句。

他转身又对着九遂解释了一句,“师父不喜欢让外人进师娘的房间,师娘去世以后,这里连小师妹都没进去过几次。”

九遂抿了抿唇,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正屋的门就被人从里打开了,沈迁看着站在院内的两人还有点奇怪。他反手掩上了房门,挑了下眉,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只看到崔琰苦着张脸开口哭诉道:“师父,小师妹说要在她成亲那天,看到院子铺满紫霜花,但是我和几个师弟去寻了半月,就只找到了几朵,小师妹现在天天缠着我,我是真没办法了啊师父。”

沈迁叹了口气,“就按寻常的规制来办,你别跟着她一起瞎胡闹,她要是再烦你,你直接让她来找我。”

崔琰又和沈迁探讨了一会儿成亲当日的细节,得到了准确的答复后很快就提出了告辞。

打发走了人,沈迁松了口气,转过身就看到九遂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

这下他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了。

“…有事?”

沈迁今天只穿了一件素色的衣服,清浅的颜色衬得他整个人气质都是恹恹的,脸上里写满了倦怠,薄唇微抿,看上去有点不开心。

九遂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沈迁的脸上,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尾,心里就更堵得慌了。

沈迁只觉得九遂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莫名其妙的,他打了个哈欠,声音倦倦的,“没事我走了啊。”

他昨晚都没怎么睡好,天不亮就醒了,困得不行。但今儿是初七,他还得来给原主那个早逝的妻子上柱香,也不知道那香是谁买回来的,点上之后直熏得人眼睛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眨了眨眼,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他有点想回去睡个回笼觉了。

“沈叔叔,”九遂走到了沈迁身前,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你认识这个吗?”

一个精巧的银镖,顶端发黑,像是淬了毒。

沈迁打哈欠的动作都顿了一下,他扫了两眼,垂下眼睑,声音听起来都淡漠了不少,“不认识。”

可是九遂还在看着自己。

沈迁轻啧了一声,“这东西你出去随便找个武器铺,几两银子能打出来一大把,你拿过来给我看,我怎么知道是谁的。”

“没别的事我走了。”沈迁说完话转身打算离开,但手臂却被人攥住了。

两人距离的很近,近到九遂能够很清晰的闻到沈迁身上的味道,浓郁的檀香,以及一点若有似无的药味,九遂慢吞吞的说着话,“叔叔,你很紧张吗。”

掌心下的肌肉一瞬间变得紧绷了起来,但很快就又恢复了放松的状态。

沈迁没说话,只是转过了头,静静的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几年,试剑山庄和凌云阁并不交集,是你和我爹相交甚笃,自此才有了来往…”九遂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当年杀害薛家的凶手留下了两个线索,那块玄铁令牌是七星教的人不小心留下的。”

“那具泛着寒气的尸体也很奇怪,江湖上修习阴寒功法的人不少,但达到那种登峰造极的地步,死去了那么长时间的尸体上都能留有印记,却是少之又少。”

“箜山派的执教护法,修习的寒冥诀正是这种阴寒的功法,事发的那段时间,没人知道他的踪迹,他太可疑了。我本来打算先去看看的,但箜山派的人却说他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被人暗杀,死于镖上的剧毒。”

“箜山派这些年对外从没有道出过他的死讯,只说是在闭门修炼,很奇怪,不是吗。”

沈迁拂掉了小臂上的那只手,表情淡然,没有丝毫变化,“你怀疑他也是凶手,那不是正好吗,省得你亲自动手了,和我说什么。”

“我查过了,那毒是阴阳散,十几年间只在凌云阁出现过。”

沈迁挑了下眉,漫不经心的回着话,“那毒只要有配方,谁都能制出来,和凌云阁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不就看出来了吗。”

“是我前几日才知道,”九遂伸手撩开了衣袖处的布料,小臂处光洁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已经结痂的暗色伤口,“我亲自试的,解药是我一样一样配出来的,古籍记载的也并不全面,只有凌云阁才有这种成型的毒药,是吧?”

最快的方法就是试药了,九遂找不到人试,就只好自己来了。

沈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

“沈叔叔,我知道你不想再和薛家扯上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没必要连我也一起瞒着。”

原主和九遂的父亲薛荃是数十年的交情,他不会看着自家弟兄枉死而无动于衷。但他背后是整个凌云阁,他不敢赌,更不跟与整个江湖为敌。

当年杀了箜山派的护法后,原主自己也是身受重伤,便一直隐居在凌云阁内闭门谢客,变得更加与世隔绝了。

原本的剧情也是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原主身上的伤便更重了,随后甚至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就只能等死。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身上的伤究竟是从何而来,又因为前几年的变故和九遂闹的很难看,九遂甚至都不知道原主究竟为何而死,不过他也不在意,得到了原主的死讯后,九遂也只是点头表示知晓便再无下文了。原主死后,整个凌云阁更是分崩离析,逐渐走向了没落。

这就是剧情里原主最后的结局。

至于原主为什么不说出来,沈迁也有几分猜测,他可能是觉得愧疚,愧疚于这些年对薛家的不闻不问,对于当年九遂的到访更是将其拒之门外,更重要的是,原主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存活下去的希望。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沈迁也只是淡淡的看着九遂,没有承认,但态度没有一开始那么抵触了。

九遂笑了一声,“寒气入体,你很快就要死了,沈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皱着眉,表情很难看。

“我可以救你的,沈叔叔。”

沈迁沉默了一会儿,也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不需要。”

“是吗,”九遂也不急,语气悠悠的,带着一股笃定的感觉,“过段时间就是沈希禾成亲的日子了,沈叔叔你也不想她新婚燕尔的,就听到自家父亲的死讯吧。”

……

“你想要什么?”沈迁闭了闭眼,最后还是有些屈服了。

这般默认的姿态,让九遂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上扬了,“我不想要什么,我只是想要救你啊,沈叔叔。”

自那次两人谈话之后,已经过了几日。

这几日九遂一直是老老实实的,整日都是窝在沈迁的屋子里面,专注着看手里面的医术,一副专注于研究治病救人的架势。

他这般正常的模样,倒显得有点不正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只是狐疑的看着他,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这寒毒十分奇怪,白日里从未曾发作过,但一到夜间,就会汹涌的袭上来。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身体发寒,但今天沈迁吃了两剂九遂熬的药,到了晚上他只觉得身体变得更加难挨了。

冷得仿佛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

每次运功那股子寒气便会重新窜进四肢百骸,所以每次沈迁都只能硬生生挺过去。

这个小兔崽子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坐在书桌旁的九遂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抬眼忘了过去。

他眯了下眼,奇怪的笑了一下,他走到沈迁的身边。俯下身子,去探了下他的额头。

“好凉啊,沈叔叔,你还好吗?”九遂的问话听起来十分贴切,但沈迁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

“寒毒很难彻底根除,我就只好想了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叔叔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九遂说着话,搭上了沈迁的手腕。

察觉到九遂是何意图的沈迁忙不迭的出声制止道:“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人的内力输进去只会让身体更难挨…

但奇迹般的,沈迁发现,一股子暖流很快就涌入了体内,原本已经僵持住了的手臂开始回暖,开始变得有点发痒。

沈迁错愕的看着九遂,把话又咽了回去。

接连着持续了两日,都是如此,沈迁刚刚松了口气的时候,就突然发生了一点变故。

“啊,好像不行了。”九遂每一次输进去的内力都像是石沉大海般,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那怎么办?”沈迁冷得身体都僵住了,牙齿都在打着颤。

“接下来…当然是要排毒了。”

“我有了一个好法子。”

沈迁听到九遂这么说着话,俯下身子,慢慢贴近了自己。

他看到身上的衣衫被人一点点的解开,赤裸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的时候居然诡异的感觉到了一点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做什么?”

九遂听到他的沈叔叔哑着嗓子问自己。

做什么?

九遂很快就给了沈迁答案。

沈迁就只看到九遂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身上的衣襟,脱得赤条条的,倾身覆到了自己的身上。

对方身上传来的火热温度让沈迁下意识的想要把身体贴过去。

但是他没有动作,只是咬着牙,兀自忍耐着。

九遂垂下眼,拉着沈迁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身上,掌心下的温热皮肤对沈迁仿佛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舍不得挪开。

“嘶…”九遂被冷的下意识抽了口气,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直到两具赤裸着的肉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笑着问了一句,“沈叔叔,舒服吗?”

九遂手掌的温度格外的高,滑过的每一寸皮肤都让人感到十分熨帖。

“这就是你说得治病的好法子?”

“当然不是了。”九遂笑着否定了沈迁的话。

这点怎么能够。

带着炽热温度的手掌一路下滑,握住了沈迁胯下的那坨软肉,在沈迁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手指灵活的撸动着柱身,手下的肉棒很快就变成了半软的状态。

“帮你排毒啊,沈叔叔。”

沈迁咬着牙,“放屁,哪有你这么治病的。”

“沈叔叔,别这么看我,”九遂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过于锐利的五官都变得柔和了不少,“阴阳调和自古以为最好的药方,你体内寒毒过甚,和阳气中和,不就是最好的办法了吗。神月宫那种腌脏的地方,倒是有不少好东西。”

“沈叔叔,我来教你如何双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莫名的感觉到了几分紧张,他伸手盖住了沈迁的眼睛,不想再去看那双清透的双眸。

目不能视的情况下,沈迁就只能听到几道悉悉索索的声响,和九遂压抑着的喘息。

九遂草草的扩张了几下后穴,便扶着那根鸡巴想要往里面插。

但肉棒却死死的卡在了入口处的位置,再难前进分毫。

九遂大腿处的肌肉绷得死紧,不住颤抖着,呼吸声都重了几分。但他咬着牙,扶着鸡巴就想要接着坐下去。

沈迁怕九遂直接给自己坐断了,他叹了口气,抬手虚虚地搭上了九遂的腰。

感受到那个不住在自己敏感腰侧摩挲着的手掌,九遂的身子都僵了一下。

他很快就听到一道温和的嗓音开口说道:“放松点。”

九遂努力放松着穴口,试图把肉棒一点点吞吃进去,但还是太大了,肉茎只是进了一半就又卡住了。

他有些无促,盖住沈迁眼睛的那只手都下意识松开了。他一只手扶着鸡巴,一只手撑在床榻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抬手摸了一下九遂那几近被撑平的穴口。

没出血。

九遂早就已经硬了,鸡巴弯折着,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前端渗出的水色隐隐泛着光。

沈迁捞起了一点水液,抹到了穴口的位置,他扶着九遂的腰,手指不住摩挲着敏感的部位,试图让九遂放松身体。

但九遂看了他一眼,咬着牙,不顾后穴撕裂般的疼痛,直接一股脑的坐了下去。

“唔…”沈迁发出了一道闷哼,他看了九遂一眼,却发现他只是死死咬着嘴唇,执拗的把所有声音都憋在了喉咙里。

沈迁沉默了一下,态度不再像是一开始那般抵触了。

他声音听起来都软化了不少,他问九遂,“然后呢?”

然后要怎么做呢?

九遂缓了一会儿,俯下身子,贴在沈迁的耳侧。像是在强忍难耐一般,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昨天教给你的功法。运功,把寒气从下面,排到我身体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皱着眉,不太想做。

他没想到九遂昨天教给他的功法居然是用在这种地方的。

但是九遂却只是笑着,“没关系,沈叔叔,我有办法的。”

身体的寒凉的冷气渐渐消弭,两人下体连接的位置涌上了一股暖流。

身体渐渐回暖,沈迁刚想舒一口气,却只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缓慢开始了动作。

软韧的腰肢不住起伏着,又热又紧的小穴一下下的吞吃着肉棒,许久未曾品尝过情事滋味的沈迁只觉得爽到头皮发麻。

手掌也不由自主的下滑,抚摸上那软腻的臀肉。

难道这也是治病的法子吗?

沈迁有些茫然,但已经恢复了一点温度的肉体却彻底沉溺在了这场性事当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寂静的夜晚,甚至听不到一丝蝉鸣,但在烛光摇曳的房间里,一场酣畅的性事正在进行。

身姿挺拔的青年半阖着眼,不住从口中溢出性感的喘息。

九遂跨坐在沈迁的身上,劲瘦的腰肢不断起伏着,后穴一寸寸地吞吃进硕大的肉棒。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有如此敏感的部位,深埋在娇嫩的穴肉中的肉棒从一开始的微凉变得滚烫,从内而外散发着的热意,侵蚀着九遂的每一寸皮肤。

九遂只好俯下身子,寻找着身下那具依旧带着微凉温度的肉体。

他看到了那双依旧清透的双眸,眼尾泛红,透着细微的水光,瞳孔中甚至能清晰的映衬出自己的倒影。

九遂怔了片刻,他垂下了眼,有些不敢去看那个脸上满是欲色的自己。

肉体沉溺在性爱当中,但神色却是越发的清明。

分明下身正在做着无比淫邪的动作,穴口被鸡巴肏开了,吞吃的力道都一次比一次深,屁股热情的高高翘起又很快落下,甬道中的嫩肉都在贪婪的吮吸着肉棒。

但九遂却只是埋首在沈迁的怀里,亲昵的轻蹭着他颈侧的皮肤,舌头一下下的舔着,留下一点湿漉漉的水痕。

怪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偏了下头,把视线挪到了一旁,他盯着床角处的帷帐看的出神,却感觉到眼皮被人轻轻的亲了一下。

“沈叔叔……你为什么不看我。”九遂不满的小声抱怨着,声线中都带了点颤音。

啧。

真难搞。

沈迁还以为九遂害羞了,特意体贴的转过了头不去看他。

很快沈迁就被掐着下巴,得到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青年显然是没有丝毫亲吻的经验,只是用嘴唇轻轻的触碰着沈迁嘴角的位置,舌头一下下的舔舐着唇肉,试探着用舌尖撬开微抿的嘴唇,含弄着内里的软肉。

有点色情却十分青涩的吻。

但等到沈迁抬眼看过去的时候,九遂却煽动着纤长的睫毛,半垂着眼,叫人看不清神色。他手掌撑住了沈迁的腹肌,摇晃着屁股一下下动作着,呼吸格外急促。

“九遂,抬头,看着我。”

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九遂随着沈迁说的话而慢吞吞的动作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中已经溢满了雾气。

沈迁抬手掐住了九遂的下巴,手下使力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他的目光在九遂的脸上游移着,轻笑了一声,“刚刚怎么不见你害羞?”

九遂手指不自然的收紧,他掐着沈迁的腰,指腹陷在软肉里,印下色情的痕迹。

“你说的治病方法就是这样吗?找人双修,把毒素排出去?那我去找别人不也是一样的吗,你何必这般折辱自己。”

九遂听到这话眉毛都皱了起来,他抿了下唇,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说道:“沈叔叔打算行一次房事就死一个人吗,寒毒太甚,旁人都受不住的。”

“只有我能救你。”

沈迁挑了下眉,眯起眼,一副审视的姿态看着他。

九遂反手握住了沈迁的手腕,舔舐着他腕侧细嫩的皮肤,轻声说着,“不是折辱,我喜欢的。”

“我好喜欢你的,沈叔叔。”

九遂说完这句话后就又一次移开了眼,纤长的眼睫不住眨动着,耳朵尖都泛起了点红晕。

沈迁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但他攥着九遂的腰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到了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鸡巴对准刚刚已经被肏开了穴口,用力的插了进去,全根没入的强硬姿态让九遂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恩……”

皮肉相撞啪啪作响的声音不绝于耳,时间久到屋内的烛已经燃尽了,室内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一点微弱的月光,斜斜的照了进来。

暗色的环境里,声音便变得更加清晰。

九遂的声线里都带了丝颤音,“别…别拔出去。”

“就这样射进来,沈叔叔…恩…”九遂话音刚落,小穴里的嫩肉就被精液给烫的一哆嗦。

被内射的快感让九遂爽得腰眼都开始发酸,大腿根隐隐发颤。

九遂缓了一会儿,又把大腿缠到了沈迁的腰上,揽着他的脖子,黏糊糊的亲了两下,“沈叔叔,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想要一次只是单纯为了快乐的性爱。

“啊……慢,慢点。”

夜色漫长,待到了外面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屋内的两人才停下了动静。

沈迁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已经闭上了眼的九遂,莫名的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沈迁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格外水深火热,白天他要忙着替沈希禾准备婚礼,虽然不用大大小小的事宜都亲自过目,但沈迁依旧觉得十分心累。晚上他还得应付着自开了荤后就格外热情的九遂。

沈迁禁欲了十几年的时间,沾了点荤腥后,他也有点止不住了。

明明每次结束以后沈迁都在心里下定了决心,第二天绝对不再来了,但是每次看到那具白嫩肉体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心痒痒。

美色着实有些误人。

沈希禾不是出嫁到旁处,她只是给自己找了个合心意的上门女婿。

成亲后的日子和先前的十几年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她依旧是住在凌云阁内,曾经自己的院子里,只不过现在院子里面又多了个人。

出嫁后的第三天是归宁的日子。

不过沈希禾也没有什么地方归,但她想着,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见她爹了,当天起了个大早,拉着自家的夫婿准备去探望一下她爹。

不过一向作息规律的凌云阁主今天却是房门紧闭,沈希禾站在门外有些奇怪,她拉过一旁的侍女,皱眉问了一句,“我爹呢?”

难道是她爹出来的太早了,自己没有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侍女摇了下头,“阁主在房间里,一直未曾出来过。”

“是不是我们来的太早了?”站在沈希禾身旁的白衣男子声调听起来也是温温柔柔的。

沈希禾狐疑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自顾自嘀咕了一句,“不应该啊。”

不过沈希禾怕沈迁真的是在睡觉,她也没去敲门打扰他,只是吩咐身旁的侍女说让,等到沈迁出来的时候转告他一声自己来过。

门外的几人并未逗留多久,便俱都转身离开了。

而屋内,却是一副格外淫靡的景象。

沈迁早在屋外来人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动向,他听到了沈希禾的声音,但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复她了。

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已经够棘手的了。

九遂半跪在地上,手里捧着半软的肉棒,舌头很细致的舔弄着。

沈迁正坐在椅子上喝茶,但等到鸡巴被全部纳入了一处湿热洞口的时候,他却手抖着,茶杯都有点拿不稳了。

“嘶……”他吸了口气,饮尽了杯中的水液,把茶杯重重的掷在了桌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低头却只能看到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他压着声音问道:“你这难道也是在治病吗?”

九遂又舔了两下,趁着把鸡巴吐出去的间隙说了一句,“不是。”

“沈叔叔,你不喜欢吗?”

沈迁沉默了一会儿,扶着鸡巴往九遂的嘴边又送了送,“继续。”

九遂笑了一声,张口含了进去。

沈迁手指插进了九遂的头发里,摸着柔软的手不断使力,听到屋外几人离去的脚步声时,他也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嘴上还不忘催促道:“含深点。”

九遂就只好放松着喉口,把鸡巴吞的更深。

不断舔吮着肉棒,他做了几次深喉,干呕的欲望就涌了上来。但还没等九遂把嘴里的鸡巴吐出去,一大股浓精就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九遂捂着嘴,不住的咳嗽着,唇边的粘稠白液粘连在指尖,显得格外靡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迁好心的递了一只茶杯过去。

九遂却捧着那剩了小半杯茶水的杯子,一股脑直接喝了下去,连带着那些射出来的精液一起,喉结滚动了两下,全都咽到了肚子里。

沈迁沉默了一下,其实他是想要让九遂把那东西都吐到水杯里的。

算了。

沈迁叹了口气,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衫,等他穿戴整齐之后,身后的九遂已经重新恢复了那副冷冽的模样。

第一眼看到九遂的时候,旁人往往只会被其那周身锐利的气场所吸引,从而忽视掉他那过于精致的五官。

青年的身姿挺拔,一袭黑色劲装,挺直的脊背下是被勾勒出的劲瘦腰身。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叫人移不开眼。神情冷漠的仿佛万物都不进眼底,但唇角处却有着不自然的红肿,让他的冷硬稍显软化了几分。

见到沈迁忘了过来,九遂勾起唇角,露出个清浅的笑,“沈叔叔,你不去看看沈希禾吗?”

思及起刚刚那场差点被自己女儿撞破了的情事,沈迁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得到的却是一声短促的笑。

余下大半个月的时间,沈迁一直和九遂厮混在一起。一开始还打着点治病的名号做爱,但到后来,肏爽了的沈迁都已经彻底忘记了九遂教过自己的心法,不需要运作内力,身体便是一阵阵的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沈迁起的很早,外面天色刚蒙蒙亮,屋内就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他小心的挪开了九遂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刚准备起身,就又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你要去哪儿?”因为晨起的缘故,九遂的声音都带了点沙哑。

“有点事,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但沈迁的安抚并没有多少作用,攥着自己腰肢的手臂逐渐收紧,力道大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九遂起身,贴近了沈迁的耳侧,埋首在他的颈项间轻声说着话,“别去。”

今天是初七。

细细密密的亲吻从耳廓一路下滑到唇角,舌头撬开齿关,寻觅着唇内的那条软肉互相纠缠。

九遂拉过了沈迁的手,从自己松散的里衣下摆朝内探去,手掌从腰腹一路滑到了胸乳。掌心下的皮肤紧致又有弹性,沈迁一瞬间有些恍惚,竟也真的又被九遂给拉回了床上。

“别出去了,”九遂跨坐在沈迁的身上,俯下身子去亲他,臀肉不断磨蹭着已经半硬起来的性器,声音沙哑的仿佛带了点蛊惑的意味,“肏我。”

恩……

晚点去应该也没什么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重新把人压到了身下的沈迁有点不确定的想着。

距离沈希禾成亲,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前来赴宴的宾客差不多都已经离去了,九遂一开始借着要给沈迁看病的缘由,在凌云阁多留了一些时日,但现下沈迁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九遂依旧没有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

“九遂,你难道打算就这样一直留在凌云阁不成?”

沈迁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九遂正安静的坐在他旁边看医书。

九遂的心思显然没有放在书上面,余光时不时的往身侧瞟着,书页半晌都没有翻动过一次,看起来颇有些心猿意马。

九遂闻言攥紧了手中的书页,薄薄的纸张被手指捏出难看的褶皱,但他却笑了一声说道:“沈叔叔,我还要留在这里替你治病的啊。”

听起来颇为有理有据。

但沈迁只是不通晓医术,不代表他是个傻子。

更何况,自己的身体什么样子他又不是不知道。

体内寒毒已清,九遂现下整日里叫他吃的,也不过只是一些温养的汤药而已。

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稍稍有些畏寒,此外再无其他异状。

沈迁皱着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九遂,你当我是傻子吗?”

九遂盯着那只纤长的手看得出神,但却又觉得那声音扰的人心烦。

他放下了手中的书,半阖着眼,叫人看不分明他此刻的情绪,良久后九遂才重新开口说道:“沈叔叔,你是在赶我走吗?”

沈迁皱眉看着他,搞不懂九遂究竟在想什么。

九遂留在这儿对自己也没有影响,凌云阁也不至于多一个人都养不起。

只是九遂他不应该在这里,被囿于一方天地,日子过得枯燥而又乏味。

九遂在江湖之中摸爬滚打了这么久,不应该最后落得个岌岌无名的下场,他的前路是肉眼可见的明朗,只要九遂还在江湖中混迹,那武林盟主的位置迟早会是他的。

“没有,”沈迁也不至于没良心到这种地步,人家刚给自己治好病,转眼就要赶人家走,“我只是怕你无聊。”

“怕我无聊?”九遂自顾自的又反问了一句,他笑着走到沈迁沈迁,俯下身子,距离近到都可以感觉到彼此的鼻息,“那叔叔陪我一起做点有意思的事吧。”

温热的呼吸打在了脸上,沈迁抬眼看了过去,抬手掐了一下他后颈上的软肉,声音听起来不咸不淡的,“别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年纪大了,九遂旺盛的精力让他都有点吃不消。

沈迁懒洋洋的靠坐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九遂颈后的皮肤,安抚似的姿态显然是让九遂很是受用。他眯了眯眼,低头亲了一下沈迁的嘴唇,一个浅尝即止的吻,不含任何旖旎意味。

有点痒。

沈迁舔了下嘴唇,唇肉上都沾染到了一点濡湿的痕迹,他看着九遂说道:“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他话音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这儿吧?”

“不可以吗,”九遂把头压得更低了,贴着沈迁的额头,轻轻磨蹭着,“沈叔叔,我心悦你。”

“我不在乎名分,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待一辈子。”

“你别赶我走。”

九遂又亲了一下沈迁的嘴唇,舌头不住的舔舐着他唇上的软肉,“当年我爹和沈家定下了婚约,沈叔叔你食言了。既然不愿意让沈希禾嫁给我,那沈叔叔你嫁给我好不好。”

“你不愿意的话,那你娶我,好不好。”

沈迁喉结滚动着,他神色松动了几分,但却依旧嗤笑了一声,“娶你?你爹要是泉下有知的话,怕不是会直接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也在笑,“怎么会,要是我爹知道了,他也一定会答应的。”

这次的谈话在沈迁的沉默下不了了之,但第二天九遂的怀里就被塞进去了一个东西。

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九遂看到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但转瞬间眉眼就沾上了一点喜意。

暖玉触手生温,光滑细腻的好似上好的绸缎。

九遂把玩着手里的那块白玉,勾在唇角的笑就没有消散过。

沈叔叔把那块定亲的玉佩又重新给了自己。

九遂坐在厅堂的正中主位上面,最为显眼的位置,外人踏进屋子的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沈希禾一进来屋子就看到九遂了,她对这个曾经差一点就成为了自己夫婿的男人没有一点好感可言,看到就烦。

她皱着眉没好气的开口问道:“我爹呢?”

她讨厌九遂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总是缠着沈迁身边,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撵都撵不走。沈希禾来找她爹十次,能有五次都是撞了个空,留下她和九遂相看两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也是这样,九遂瞟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沈希禾被九遂这股子漠视的感觉气到了,每次她来找她爹,都被这个王八蛋给拦在了门外,事后她去找她爹告状,但沈迁也总是含含糊糊的说不出来缘由,只是让自己别和他一般计较。

沈希禾就更气了,她觉得自己不受宠了,都是面前这个王八蛋惹的祸。

偏偏这个罪魁祸首还总是挑衅的冲她笑。

“你能不能要点脸了,留在凌云阁白吃白喝这么久还不够吗?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滚回自己家里去,赖在别人家里不走算怎么回事啊?”

面对沈希禾的嘲弄,九遂罕见的没有反唇相讥回去。

手指摩挲着暖玉,九遂抬眼轻飘飘的看了沈希禾一眼,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看起来心情颇好。

今天他懒得和沈希禾计较。

“你……”沈希禾却被九遂这副模样气的不轻,看到沈迁从一旁的里屋出来了,忙不迭的跑过去告状,“爹你看他又欺负我。”

沈迁不自在的掩唇轻咳了一声,他实在拗不过沈希禾,还是顺遂着对方的心意不轻不重的说了九遂两句。

终于打法走了沈希禾,沈迁就只听到了一声悠悠的语调响起,“好偏心啊,沈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就只摇头叹着气,伸手揉了两下他的头发,“你和一个小孩子较什么真。”

九遂觉得沈希禾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他整天白吃白喝的,自己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恰逢这两天沈迁正为了一桩单子发愁,九遂凑过去说,“沈叔叔,我帮你去杀吧。”

沈迁愣了一下,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那个光风霁月的未来武林盟主对自己说,要替他去杀人。

他想要替自己卖命。

“你不是最讨厌滥杀无辜了吗。”沈迁沉默了一会,有些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有什么关系吗。”九遂笑了一下,这些年他杀过的人不胜枚举,该死的,不该死的,最后还不都死在了他的手里。

“沈叔叔,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江湖上那个惩恶扬善的少年自此了无踪迹,而凌云阁内,却出现了一个剑法出神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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