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休斯肩宽腿长,肌肉线条分明,身材十分性感。

任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具高大健硕的身体,鸡巴下面居然长了个女人的逼。

那个肉穴出现在男人身上十分的突兀,但却又莫名的让人觉得到和谐。

“我以为您会喜欢的。”见沈迁长时间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沉默着不说话,休斯不由得紧张地开口说了一句。

沈迁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声音都是磕磕巴巴的,“我…我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他嘴上这么说着,但手下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拨开阴唇,用手指插弄着湿热的小穴。

休斯身下的女穴就和它的主人一样热情,细长的手指只是探进去了一点,媚肉便热切地缠了上去,蠕动着吸吮上了沈迁的指尖。

太神奇了。

沈迁现在对休斯的这具身体十分的有探索欲。

似乎海洋生物身体里储藏着的水分格外的多,沈迁只是抠弄了两下,湿乎乎的淫液就从小逼里淌了出来,流到了他的指尖。肥厚的阴唇更是因为水液的浸染也开始变得多汁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的两根手指插在休斯的小逼里捣弄着,拇指的指腹碾压着外面那两片肥腻的肉唇,直把那两片软肉玩弄得肿胀充血。

纤长的指尖游移着,摸到了肉唇上方阴蒂的位置。剥开阴蒂的包皮露出了内里那颗娇嫩的小小豆粒。

手指只是轻轻地捻了两下那颗敏感的蒂珠,休斯肌肉紧实的大腿就不受控制地轻颤了起来,他溢出两声沉闷的喘息,听起来十分的性感,“唔…恩…殿下…”

休斯的声音带了几分蛊惑的意味,“您可以把其他的东西也一起插进来的。”

其他的…什么东西。

反正沈迁身下的鸡巴硬得都快要发胀了。

他舔了舔嘴唇,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我…”

“没关系的,殿下。只是简单的交合而已,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休斯试图打消沈迁的顾虑,说出口的话听起来十分诱人。

很正常吗?

沈迁犹豫着,好像海底世界的生物确实都没有什么正确的三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自己的鸡巴硬得都已经有点发疼了。

沈迁撸了两下颜色依旧很粉嫩的肉棒,把龟头抵在穴口的位置,浅浅试探地插弄着。粘腻的液体沾到了柱身上,显得无比淫靡。但是休斯却抖着腿根,水流的更欢了。

鸡巴流的前列腺液都没有休斯淌出来的逼水多。

小穴已经不需要扩张了,它期待着翕张着,一开一合地用小口吮吸着鸡巴。

等到沈迁挺腰把性器彻底埋进了休斯的肉穴里之后,才知道这滋味究竟有多么的爽。鸡巴太大了,娇嫩的媚肉没有了一开始的热情,随着主人的动作下意识地收缩蠕动着,像是想要把外来物给推出去一样。

穴肉像是小嘴一样吮吸着硕大的鸡巴,就像有千百万只休斯触手上的小吸盘在共同工作着一样,爽得沈迁脊椎都是麻的。

适应了一段时间后,沈迁便折起了休斯的一条腿,扣着他的腰,死命地操干了起来。每一次大开大合地操弄都顶到了最深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都能看到鲜红的媚肉也被带了出来一点。

沈迁额前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原本微凉的空气都变得燥热了起来,他喘着气,近乎惊叹着出声夸赞道:“小章鱼,你好厉害。”

“您喜欢吗?”

沈迁沉默着,没回答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休斯眸色暗了暗,眼底那抹幽蓝变得更加浑浊了。他揽着沈迁后背的手臂力道收紧了一些,贴近了小王子的耳侧,亲昵地轻吻着。他吻得很轻,像是一片羽毛拂过皮肤,有点痒。

小穴又夹了两下鸡巴,肉壁的嫩肉贪婪地吮吸着性器,力道大得仿佛想要从里面榨点什么东西出来,休斯舔着小王子白皙的耳垂,声音呢喃着溢出,“很舒服的,不是吗。”

穴肉骤然缩紧,又痛又爽,被包裹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小王子的脸上也出现了几丝餍足的神色,原本清澈的瞳孔沾染上了情欲,精致的五官便显得更加明艳了,也十分的能够蛊惑人心。

休斯的心脏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疼痛而又热烈。他眼神痴迷,舌头在小王子耳垂上打着圈的舔弄着,留下一连串暧昧的水液。

舌尖划过下颌,不断吮吸含弄着,休斯轻轻咬了一口小王子下巴上的软肉,“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小王子的眉毛皱起来了一点,神色犹豫,“可是……”

意图婉拒的话音未落,休斯便扣住了小王子的后脑,仰头吻上了他的嘴唇。插在发丝间的手指温柔的轻抚着,但是休斯的亲吻却十分用力。舌头撬开微启的齿间,敏感的口腔被舌头大力剐蹭着,不放过每一寸角落。

“唔…”小王子的神情错愕,下意识后仰想要躲开这个凶狠的吻。

但他的后脑被一双大手牢牢扣住,没有丝毫可以躲避的余地。舌头在窄小的口腔中无处躲藏,只能无助的被另一条舌头抓住不断含吮舔弄,沈迁觉得自己的舌根都要被休斯给吸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热辣的湿吻过后,休斯终于肯放过小王子的嘴唇,他一下下的啄吻着红肿充血的唇瓣,发红的嘴角处还留下了一小片水渍,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沈迁趴在休斯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刚的吻又凶又急,让他的大脑都有点缺氧。

休斯收绞着后穴,将粗大的肉棒死死咬紧。他前端勃起的性器抵着沈迁的小腹,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就兴奋地吐出一股股精液,两人的小腹都被蹭上了白浊的体液,显得十分淫秽。

沈迁也没忍住,挺腰肏弄了几下后就直接射在了休斯的身体里。

沈迁射完之后才意识到,这处女穴不同于其他的部位,精液射进去极有可能是会怀孕的。

他把半软的鸡巴抽了出来,堵住的淫液也一股脑的涌了出来,流到休斯的大腿根,黄黄白白的体液混在一起,看起来十分靡乱。

休斯撑着床铺试图从床上起身,但随着他的动作,小穴里刚刚沈迁射进去的精液就又犹如失禁般涌出,但只是刚刚流到穴口的位置,就被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了。

小穴已经被给操开了,鸡巴抽出去之后它也没有合拢,而是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圆洞,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而不断翕张收缩着。

休斯面无表情的将试图流出来的精液又给推了回去,拿出一个小塞子把肉穴给堵住,小王子射出来的精液就这样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沈迁背对着休斯在穿衣服,自然也没看到对方的动作。他只是面色纠结,眼神中充满了困扰,“休斯,你也和那些雌性一样,会怀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些困难,但如果您想的话,我会尽力的。”

“我我我,我当然不想了。”小王子连忙摆着手反驳着。

“为什么呢,您不想要我替您生出来一只小人鱼吗?”休斯抓住沈迁的手腕,搁到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从这里生出来。”

“像您一样可爱的小人鱼。”休斯拉着那双白皙的手臂,送到了自己的唇边,动作很虔诚的亲吻着。

舌头舔过皮肤,湿滑粘腻的触感无端让人想起触手上的吸盘。

沈迁看着休斯略有些病态的表情只觉得头皮有点发麻,他试图将手抽出来,但休斯攥着他手臂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自己根本挣脱不开。

“可以这都是只有伴侣才会做的事。”小王子一本正经反驳的样子实在是可爱。

休斯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他还在含弄着那块娇嫩的皮肤,声音却十分清晰的传了出来,“我不可以做您的伴侣吗。”

小王子眼睛都睁大了一点,他显然是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休斯还在一点点的蛊惑着小王子已经变得摇摇欲坠的信念,“为什么不选择我做伴侣呢,祂们做得都不会有我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将全身心的爱您,殿下。”

“您也可以对我做任何您想做的事。”

休斯有一头很好看的头发,海藻般浓密的墨色发丝十分柔软。在海底的时候小王子不仅喜欢玩弄他那几根粗壮的触手,还总是喜欢摸他的头发。

但人鱼一族喜欢热烈而又明艳的亮色,祂们认为黑色是最为不详的颜色,是只有最为低级的海底生物身上才会出现的色彩。

现在休斯这个邪恶的海底生物正在试图蛊惑人鱼一族最为心爱的小王子。

沈迁一开始就已经动摇了,他觉得相较于那些无聊的人类,亦或者是和自己同族的人鱼,都不会再有谁会和休斯一样,带给他这种无比新奇的体验了。

有一个会调制出各种各样的魔药的黑魔法师做男朋友,简直不要太炫酷了。

但是小王子还是纠结了很久。

最后的最后,他勉为其难的点了下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迁进入这个新世界已经有好多年了,遵从原主的人设当一个深爱亡妻并无时无刻不在宠溺女儿的温和老父亲的角色也是挺简单的。

而今天就是和这个世界的男主正式会面的日子了。

这个小世界的男主名叫九遂。

他本名姓薛,是曾经试剑山庄的小少爷。试剑山庄擅铸兵器,天下间半数叫得出名号的名刀宝剑无比出自其手,试剑山庄传承百年,便也辉煌显赫了有数百年的光景。

而十数年前一把名剑的现世更是将试剑山庄推向了至高的地位。那把无名剑由昆仑山脉特产的玄铁锻造而成,淬成之日便天降异象,分明是正午时分但却天现赤色霞光,云层之中都好似有阵阵龙鸣。

江湖自此便兴起了一个传说,得那把无名剑者,便可一统武林。

试剑山庄当时的庄主是九遂的生父,名叫薛荃。薛家世代传承下来的铸剑法在他手中得以发扬光大,更是造出了一柄足以传世的名剑。试剑山庄虽在外颇复威名,但其实薛家人大多却只会铸剑,对于剑法的研究更是寥寥无几。

当今武林风起云涌,各大门派世家更是纷争不断,又有近年间所现世的苗疆大漠的势力对中原地区虎视眈眈,现今的年月委实说不上有多太平。

而试剑山庄现世的那把名剑成了所有势力趋之若鹜的存在,薛家虽有不少门客,但却没有多少顶尖的高手。杀人夺宝,试剑山庄的这场灭门惨案只发生在一夕之间。

没人知道那场灭门惨案的凶手是谁,而那把自出世起便吸引了各方势力争抢的无名宝剑也自此从江湖中销声匿迹。

当年薛家的那场惨案只留下了两个活口,一个是因为和薛荃闹了脾气,大吵一架后带着孩子回了娘家的薛夫人,而另一个就是当时只是刚刚足岁大的男主角了。

那场风波过后,没人知道那把无名宝剑的去向,也没人知道九遂这个薛家小少爷的去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几年间薛家母子二人的去向不明,而九遂出世后的第一次会面就碰了壁。

沈迁现在的身份是凌云阁的当家掌门,凌云阁在江湖之中屹立了数百年的光景,虽传承至今,但行事却是十分低调。凌云阁和试剑山庄一样,并不擅长剑法,但却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暗器,又加上其擅于隐匿的心法和足以瞬息千里的轻功。

故而凌云阁虽低调,但江湖中却也没人敢他的主意。

毕竟谁也不想在睡梦之中就直接失了性命。

沈迁这个原身和当时试剑山庄的庄主,也就是薛荃十分要好,在一次酒后更是直接为当时还未出世的两个孩子互订下了终身。酒醉上头了的两人更是直接就交换了定亲的信物,只道让九遂成年之后便来迎娶沈家的小小姐。

沈迁把玩着手里这枚上好的羊脂玉佩,看着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自家宝贝女儿,有点头疼。

九遂现在还不是剧情后期那个一呼百应的武林盟主,他就只是个还未到弱冠的少年。刚刚下山,就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沈家,只是为了让沈家家主兑现一个当时酒后的承诺。

九遂的脸无疑是十分俊朗的,虽年岁尚小,但也能窥见得几分日后的雏形。他眼神是未经世事的澄澈,眉宇间带了几抹稚气。

好看的剑眉此时微微皱起,九遂很是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只是拿出了信物说出了当年薛沈两家立下的婚约,站在对面的女孩就开始哭了起来,哭得他都有点心烦。

而对面哭个不停的沈希禾内心更是委屈,她一点也不想和这个来历不明,灰头土脸的小乞丐成亲。而且自己都哭成这样了,她爹却还一点表示都没有,不会真的想要自己自己嫁给他吧。

沈希禾想着想着,哭得更伤心了。

就在这闹哄哄的环境下,沈迁开口了,他神色中带着几抹歉意,但语调却是十分温和的,“九遂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抬眼,看向坐在主位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恩。”

分明是和自家父亲一般大的年岁,但却丝毫不见任何老态,皮肤白皙细腻,一丝细纹都不曾出现在面上,如墨般的长发束在脑后,看起来也不过是弱冠的年纪。

九遂第一眼看到沈迁的时候,还在猜测对方的身份,直到沈希禾喊了一声“爹”,九遂这才知道原来对方就是凌云阁当今的掌权人。

沈迁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九遂,有些惋惜。当年薛家夫妇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定是希望自家儿子一生都是平安顺遂,但却没料到世事无常,九遂不仅失去了至亲,今后的日子也都是九死一生,虽然侥幸逃了出来又得到了不少机缘,但沈迁觉得,任何父母都不希望自家孩子活得那般狼狈。

孤身一人涉足江湖,再加上他薛家后人的身份,让九遂原本就不顺利的前路变得更加布满荆棘。

沈迁虽然也可怜九遂,但他还是不得不走剧情,他表情温和,但出口的话却没那么好听了,“当年我和你父亲是定下过一桩婚约。但今非昔比,九遂,你如今只是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我不可能把女儿交到你手里的,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沈迁尽量用不那么刺激的言语来婉拒掉这场婚约,毕竟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年,穿着布衣一身灰尘扑扑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可怜了。

九遂闻言就只是点了点头,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想要悔婚是吧,知道了。”

“那我爹当年送出去的那把剑,可以还我了吗?”

当年沈迁给薛家的信物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一枚羊脂白玉,而薛荃给沈家的,是他亲手打造的一把长剑。

虽然沈迁不使剑,沈家也没有使剑的人,但他还是收下了。带回家单纯当个摆件也是挺好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理说,沈家就算再如何不守信,也不能私吞下一把对自家没什么用处的兵器。

但是沈迁现在却有点头疼了,那把剑早就被搞丢了。当时年岁尚小的沈希禾看那把剑好看,便想要拿去玩,而一向对女儿十分宠溺的原主也只是犹豫了片刻就点头同意了。

但小孩子对喜欢的事物,热度也就那么几分钟,等到原主想起那把剑的时候,沈希禾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出去玩的时候弄丢了,找都找不回来。

现在九遂想把信物要回去,沈迁什么也拿不出来。

原主不把九遂当一回事,随便塞了几百两银票给对方就把这个事儿给糊弄过去了。就算九遂不愿意,但原主拿回了信物后,挥了挥手直接就把对方给赶出去了。

沈迁按照剧情差人送来一张面额颇大的银票给九遂。

九遂拿着银票,神色有些困惑,眉毛却皱得更紧了,“这是何意?”

沈迁揉着额角,有些头疼,他总觉得自己在欺负小孩。

沈迁不说话,一旁已经收拾好情绪的沈希禾直接开口了,她被原主宠溺着长大,脾气也一直不怎么好,丝毫不顾虑旁人的感受,“什么何意?还不明白吗,就是让你拿了钱赶紧走人的意思。”

“沈…叔叔。”九遂看着沈迁那张十分年轻的脸,叔叔两个字说得有些艰辛,“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遂的眼睛很好看。

桃花眼一向会衬得人有些多情的,但九遂的眼神看起来却很是清澈。他问完了这句话后,抿紧了嘴唇,视线直直地落在沈迁身上,想要听到一个答案。

九遂这么执拗地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无端就显出了几分破碎的感觉。

沈迁垂下眼皮,指尖无规则地敲击着桌面,没有说话,但这般沉默的姿态却已经代表了一切。

沈迁不知道那把剑价值几何,但无论给的是多了还是少了,这种践踏人心意的事,总归是看起来有些薄情的。

九遂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冷淡,心底更是带了几分不知名的烦躁,最后更是冷着脸直接提出了告辞。

沈迁叹了口气,揉着额角,觉得有些头疼。

九遂这么一副不温不火的姿态,搞得沈迁总觉得自己在欺负人。

算了,反正自己在剧情里也不是什么正面角色。

沈迁没有过多的关注九遂的消息,但凌云阁收集情报的本领也是一绝。而沈迁作为阁主,每日江湖中的消息如流水一般呈上他的桌面。

当今的中原武林暗潮涌动,但明面上来看,可是说几乎是一潭死水。而近些时日最为引起躁动的就是一个少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师出无门,又打探不出他的来历背景,仅凭着一人一剑,便在各大门派间都打出了名声。

而这个在江湖中掀起了不少风浪的少年,自然就是男主九遂了。

在当年薛家被灭门之后,薛母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是很好,她心中记挂着试剑山庄的一草一木,势要找出灭了薛家满门的凶手。

薛母的本家虽心疼女儿,但他们也不想淌这滩浑水,因此对于薛母的连番请求,也不过是敷衍了事。

薛母见自己的本家指望不上,便开始自己探查,顺着那些蛛丝马迹薛母只觉得幕后的凶手不止一个,更是有多方的势力试图阻挠薛母的行动。在一次被追踪负伤过后,薛母带着当时尚且年幼的九遂离开了中原地界。

薛母少时和地处西南的隐世门派药王谷有些渊源。她不仅需要一个避世的地方,更需要一个能够教习九遂的老师。

薛母自知以她一己之力难以和幕后的凶手抗衡,她近些时日的一举一动已经提高了那些人的警惕,很难再深查下去。

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薛母可以等,等到九遂长大,等到凶手彻底浮诛的那日。

试剑山庄的历任庄主虽不擅剑法。但铸器者,往往是最了解兵器的存在。鲜少有人知道,薛家其实有一本祖传的剑法,只不过是传承下来的那几代庄主资质实在平庸,薛家的剑法才逐渐没落了下来。

练武这件事,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

在药王谷安定了下来的薛母发现,九遂就是那万中无一习武的好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道至简,薛家的剑法也是如此。

讲究的是不拘泥于外物,人剑合一。

以心为剑,万物都可为我所用的招式,一般很难被人所参透。

九遂一板一眼的学着,他不是很懂自己每使出一套剑招之后,他娘亲眼中激动的情绪究竟是为何。

他也不是很懂,自己在药王谷好好的待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一成年就被他娘给赶了出去。

对于薛母每日给他耳提面命所说的,薛家的那些惨案,九遂的感触其实不是很深。也许是因为薛母沉浸在仇恨之中的样子太过于魔怔了,让九遂起了些叛逆的心理。

但家仇不可不报。

九遂下了山后,遵循了薛母的嘱托,意图拉拢一切可以利用的势力,但第一步,就让九遂栽了个大跟头。沈家根本不念及旧情,或者说,他们不想淌这滩浑水。为此甚至不惜背上了背信的名头。

可能是薛母时常在九遂的耳边提及起和试剑山庄所交好的凌云阁。

九遂在看到沈迁的第一眼,就对这个称得上是自己长辈的男人,心生了一点好感。

但那点好感就很快的在接下来消失殆尽,九遂气愤于沈迁的行为,他不理解为什么沈家可以轻易撕毁数年前的约定,他也不理解为什么沈迁对于好友的死可以那么的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母不止一次的说过凌云阁的阁主是个好人,他和薛荃相交甚笃,一定会帮你的。

好人吗?九遂不置可否,也不过是泛泛之辈。

沈迁可以不顾及薛荃死亡的真相,但是九遂不可以,也许他这一辈子都要奔波在探寻真凶的路上。

当年的试剑山庄已成了一片废墟,几年前一场离奇的大火更是将试剑山庄烧毁的一干二净,现下薛家的旧址上,就只剩下了零星的几座建筑,以及大片的残骸。

但只要是人为,就多多少少都会留下点踪迹。当年薛家上下的死相大多都是被一刀封喉,但当时反抗最甚的是薛家的一位门客,他身上有不下十道由内伤所产生的瘀痕。

那些伤痕青中带紫,甚至隐隐散发了些寒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门客的尸体呈现出的状态是不符合常理的僵硬,面色是不正常的发白,甫一靠近就会感受到一阵凉意。

一块玄铁所制的令牌,通体乌黑,上刻有一连串奇怪的符文。

薛母认定了那就是凶手所遗落下的物件。

九遂就带着这两样说不上是线索的线索,孤身一人踏入了中原武林。

他不知道如何寻找凶手,就只能用最笨的法子,一个门派一个门派的试过去,那些人所修习的武功招数不会骗人,打在身上的伤口更是做不得假。

九遂就此在中原武林闯荡出了点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当年的那些事,却半点线索也没有。

夜深了,九遂随意地找了家客栈便打算休息。

但他刚脱好了衣服躺到床上的时候,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这个屋子里的气味闻起来有些不对,虽然很淡,但九遂却闻到了一点微甜的气息。

他下意识地屏气凝神,但却只觉得脑子一阵发胀。试图运转内力消耗药力,但那股子晕眩的感觉却更加明显了。

“哼。”

随着一声哼笑,房间关得紧实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脚步声渐渐逼近,九遂已经恢复了点力气,但他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来人的一举一动。

门外走来一身着红裙的少女,穿着打扮都十分的有异域风情,火辣而又大胆。每走一步,腰间系着的银铃都在叮当作响。

她走到九遂的床前,俯身伸手钳住了他的下巴,啧啧感慨了两声后开口说道:“大名鼎鼎的惊鸿照影就这点本事?也不过如此嘛。”

九遂眯眼,认出了眼前人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绛,神月宫的少宫主。

在九遂眼里,对方就是个最近两天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疯子。

不可理喻的疯女人。

烦。

九遂眼中逐渐浮现出几丝杀意,他出手的动作很快,是奔着离绛命门所去的杀招。

但九遂因为刚刚那个不知名药物的原因,小臂还有些发软,那一击没有杀死离绛,反而是被她给躲了过去。

九遂垂眼,从床上起身,咽下涌到喉口的腥甜,收敛了身上的杀气,轻咳了一声后,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和离绛搭话,“离宫主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离绛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九遂,她被九遂这么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给惊到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药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离绛狐疑地开口,但还没等她说完一句话,一道锐利的剑光便朝她面门驶来。

离绛狼狈地翻身躲了过去,发现那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九遂出手丝毫没有留余地,被离绛躲过去的那把匕首直直刺进了她身后的墙壁,足有一寸深。

九遂有些心烦的轻啧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还是好软。

他的手臂因为刚刚用力过度,还有些发抖。

离绛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捞过桌子上那把剑,拔开剑鞘,用剑尖直抵住了九遂仅有三寸远的额上位置,气急败坏地开口怒道:“本宫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想要和我双休的人多的数不清,你推三阻四个什么,以为本宫主稀罕吗?”

被自己的佩剑指着的九遂丝毫没有害怕的念头,他感受不到离绛身上一丝一毫的杀气,他甚至在心里无声地嘲讽着离绛的愚蠢,杀人都不会。

九遂抬手,两指搭上了剑尖,食指轻敲了一下剑身。

一声清脆的嗡鸣声过后,那把赫赫有名的孤鸿剑就碎成了两截。一半被离绛握在手里,另一半的剑尖被九遂反手夹在了指尖,在离绛不可置信的眼神里,那半截残剑朝着她的胸口刺去。

离绛只堪堪转了个身,让那尖利的剑刃刺入了自己的肩头,划破了表皮,渗出的血迹染透了布料。

接连三次失手让九遂有些心烦,但这一连串动作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九遂靠在床上平复着呼吸,但身体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是感到一阵阵的燥热。

“解药。”九遂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听起来像是钝了的刀剑,带了点磨砺感。

离绛捂着伤口,神情警惕地看着依旧是那副淡然模样的九遂,冷笑了一声,“没有。”

“解药,”九遂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也吸进去了那些东西,不可能没有解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没有,”离绛挑起了眉,声音听起来颇有些得意,“这些东西不过的作用不过是迷药而已,有点内力的人都能抵抗的住,但是你先前喝下去的那杯茶水里,我可放进去了点好东西。”

“什么…东西?”九遂的气息都变得更重了一些,说话都有些艰难。

“当然是神月宫里的好东西了。”离绛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神月宫没什么拿的出手的招数,只靠着和人双休。神月宫固有的一套秘法,所双休之人的内力越强大,她们所能得到的功力就也越强。

九遂瞥了离绛一眼,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淫贼。”

这两个字把离绛气得不行,她怒视着九遂,没好气地说道:“中了两相散,不和人交合的话你就等着内力耗尽后直接爆体而亡吧。”

够阴损的法子。

九遂起身穿衣,他的动作很慢,呼吸也无比的沉重。但满心警惕心思的离绛却一动也不敢动,只紧紧盯着九遂的动作。

“哼,你要是跪下来求我的话,本宫主就好心帮你解了这药。”离绛看着九遂那张精致的脸,犹有些贼心不死。

九遂闻言,动作顿了一下,但却只是冷漠地扫了她一眼,径直走出房间。

九遂走出了这个客栈后,面上强装着的冷漠便消散殆尽,他躲在暗巷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咳嗽了两声,吐出了一大滩的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浑不在意地屈指抿掉唇边的血迹,靠在墙上运转功法,试图压下身体上所产生的燥意。

但却适得其反,他每一次运功,下腹便又涌进去了一股热流。

九遂和自己身体较着劲,但不远处又传来了离绛熟悉的怒骂声,“都给本宫主好好找,一个中了药的废人,还能往哪儿躲。”

九遂闭了闭眼,不顾身体上传来的反抗又一次提气,足尖轻点,身影消失在了朦朦月色中。

九遂不知道跑到了哪儿,他只能看到眼前的是一处民宅。

九遂终于甩掉了身后的那帮人,但到底不是长久之计。在又一次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后,九遂直接翻进了那户人家的院子里。

房间内都熄了烛火,叫人看不分明,九遂随手推开了一间屋子走了进去。

他刚合上门,大脑便又传来一阵晕眩的感觉。而身体愈发的燥热,热到九遂都有些受不了了。

他在药王谷待了这么多年,从未听闻过有如此烈性的春药。

九遂靠在门板上,身体难耐地磨蹭着,却只听到屋内发出了一道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一声带着点疑惑的询问,“谁?”

九遂只觉得那道声音有些听起来有些耳熟,但他现在的大脑已经不足以让他思考了,光是抵御体内涌来的情潮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神。

九遂好看的桃花眼泛起了水雾,湿漉漉的,沾了点潮气。

他朦胧着眼睛,看到内室电起了烛火。

那点光亮随着脚步的声响,愈发向自己逼近。

九遂咬着舌尖,尝到血腥味的时候,也恢复了点片刻的清明。

他刚准备动作,但看到来人那张熟悉的脸时,罕见的呆愣了片刻。

“沈叔叔,你怎么会在这。”

沈迁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九遂,这是沈家的别院,他为什么不能在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云阁的门人,主修藏匿暗杀之术,在江湖中的名声称不上有多好,但众人却都顾忌着其诡谲的功法,不敢轻易对其非议。

凌云阁所承接最多的,自然就是买凶杀人的任务。

但最近接手的这个单子,着实有些棘手,凌云阁先后派去了两拨人马,皆都是铩羽而归。但无论如何,这个任务也没有艰难到需要凌云阁主亲自出手的地步。

沈迁最近左右也是无事可做,他又被沈希禾整日里给吵得有点头疼,忙不迭的想找个地方躲一躲。

因此他没有派第三拨人出去,而是选择自己亲自前去刺杀这次的任务目标。

因为前两次的刺杀失败,对方已经提高了警惕。不仅派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巡逻内院,院内更是坐镇了不少江湖中叫得上名号的高手。

都是主人斥重金请来保护自己的门客。

但只要是人,就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沈迁一个人出来,潜藏在对方的别府足足有半月的时间,最后才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将其一举斩杀。

沈迁趁着对方府中兵荒马乱的时刻逃了出去。他也没走多远,反而是若无其事地在附近又转悠了好多天,看着那些纷纷离府的门客,确保目标人物是真正的死亡了,他才悠哉游哉的回了沈家在当地的别院。

沈迁晚上刚准备休息的时候,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他一开始只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贼,但没想到这个小贼却如此胆大包天,居然直接进了他的房间。

在对方反手将门扉掩上的那一刻,沈迁就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算是毫无内力的普通人,这呼吸声听起来也是太过于沉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啧了一声,喊了句“谁?”但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沈迁皱着眉起身,点燃了一旁架上的烛台,他就着这点微弱的光走到门边,看到九遂那张熟悉的脸时,眉毛皱的更紧了。

从上次那场不欢而散的谈话开始算起,沈迁已经有接近大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过九遂了。

少年的身形相较于第一次见面变得拔高了一点,眉眼间的稚气消散了,看起来似乎带了点老练。

但也就是似乎了。

九遂在看到沈迁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脸上呆愣愣的神情几乎和半年前是如出一辙的稚嫩。

看到来人时,九遂松了口气。但当他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的时候,体内的情潮就强烈的展示着存在感,如潮水般汹涌的驶来,压得九遂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口腔里是残存的血腥味,舌尖接触齿间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九遂先前强行运转内力的效果就是现下经脉中的真气都有些不受主人的控制,肆虐地流淌在他的四肢百骸。

压下又一次涌入喉腔的腥甜热流,九遂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带出了点血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

一道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九遂下意识抬眼看去。

他神情恍惚着,原本就不甚清明的眼瞳现下变得愈加混沌。

九遂就一直这么盯着自己不说话,时间久了,沈迁都差点以为九遂这次其实是来报复自己的了。

他漫不经心的想着,但视线却若有若无的停留在了九遂的身上。

很奇怪。

九遂现在的状态是肉眼可见的差。

恩…

毕竟自己现在名义上还是对方的一个长辈。

“出什么事了吗?”沈迁一边说着话,一边抬脚向九遂的位置走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逐渐逼近的男人让本就饱受折磨的九遂变得难忍,可能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现下所处的空间过于逼仄,九遂的五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浅淡的皂角香气,在说话间所吞吐出的一点热气,视野范围内所能看到的一大片白,以及男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好看的那张脸。

“别…”

别过来。

九遂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但转瞬间却又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时间愈长,体内的药性便愈加的强烈。九遂强撑了那么久,身体已经是接近极限的状态了。

他自小读的最多的,其实不是薛家的剑招,而是药王谷的那些个医书。

相较于已经略有些疯魔状态了的薛母,九遂其实更喜欢和药王谷的旁些人接触。

要是给他时间长一点,九遂也许能解开自己身上的毒。但现在别说是解毒了,他连大脑的运转都变得迟钝了不少,已经无法思考更多东西了。

一只微凉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臂。

随即而来的是一道略有些惊诧的声音,“九遂?”

九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了下意识地贴近那抹清凉,在沈迁靠近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差点贴在了对方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沈迁却只是以为九遂有些难受,毕竟对方的面上看起来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

九遂强忍着不让自己去贴近那具清凉的肉体,他挣脱了沈迁拽着自己的手臂,小臂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四肢都变得又酸又软。

甫一失去了支撑着自己的力道,九遂踉跄着,差点稳不住自己的身形。

“你还好吧。”沈迁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九遂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但双手却已经做出了动作。他攥着九遂不断发抖的手臂,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又给带了带。

那股子浅淡的香气变得更加浓郁,像是皂角的味道,又夹杂了点其他的气息。

九遂终于绷不住自己平静无波的表象,欲色赤裸裸的显露在了他的眉眼间。

他几乎卸了自己全身的力气,身子发软,全靠另一个男人的支撑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鼻息间所能呼吸到的空气都变得愈发燥热了起来,九遂的唇边溢出两声压抑着的喘息,声音很低,闷闷的,不甚分明。

“沈叔叔…我有点难受。”

沈迁原本就已经打算就寝了,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在刚刚的动作间,本就穿戴不整齐的衣领更是敞开了大半,露出一大片明晃晃的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沈迁轻啧了一声,觉得有点难搞。

不管从哪种意义上来说,自己就这么放任九遂不管的话,好像也不太好。

但这里的别院位置十分偏僻,府内就只有几个清扫的仆人罢了。

“我去叫人请医馆的大夫…”

九遂已经很难理解眼前人所说的话是何种含义了,他只知道下意识遵循着身体的欲望,贴近那处清凉。

手指不经意擦过裸露在外的皮肤,九遂只觉得沈迁身上带着点凉意的皮肤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手掌无意识地朝那个方向探去,拨开散乱的衣襟,终于如愿的触摸到了那处皮肤。

沈迁下意识轻嘶了口气。

好烫。

他一开始只是单纯能感觉到九遂的身上很热,但没想到现在九遂的身上却烫的厉害,接触自己皮肤的手掌心似乎都带了点灼人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的腰侧被人抚弄着,沈迁皱着眉想要把九遂的手给掰开。

但他的动作不知道撩拨到了九遂的哪处神经,一开始还软乎乎的人现在手下的力道却大得惊人。

九遂对沈迁抗拒的动作颇有些不满,甚至还带了点莫名其妙的委屈。他俯下身子用额头抵住了沈迁的肩膀,不断磨蹭着,直到把那块的布料都给蹭了下来,露出内里光洁的皮肤。

九遂看着那点莹润的白,在烛光的映衬下格外的好看。他舔了下干燥的唇瓣,张口就对着那个位置咬了下去。

草。

沈迁直接骂出了声。

九遂下口没轻没重的,不是调情似的吮弄,而是叼着那块皮肉,用一股子恨不得吞吃进肚子里的力道咬了下去。

等到沈迁反应过来把九遂给推开的时候,原本肩头处光洁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一道明晃晃的牙印,甚至还隐约带了点红色的血丝。

小兔崽子。

沈迁没好气地又骂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是再没脑子,现在也该知道九遂是个什么情况了,毕竟对方现在抵着自己下身的,那处异常有存在的柱状体时不时的还会激动着抖动两下。

中了这么烈性的春药,想想就知道是九遂那些个烂桃花整出来的幺蛾子。

沈迁黑着脸,想要把九遂从自己身上给扒开。

但他刚想动作,就只听见九遂又轻咳了两声,从唇边溢出了一抹血迹,但很快就被九遂浑不在意般的用手背抿去。

沈迁拽过九遂的一只手,搭上他手腕的时候,才发觉到九遂体内正在暴虐乱窜着的真气。

若是寻常人,被这般折磨早就痛晕了过去,但九遂的面上看起来却没什么痛感,甚至还颇有精力的在自己身上胡乱磨蹭着。

九遂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孩童,只不过他对自己身边频繁出现的那些个莺莺燕燕感到无比的厌烦,故而到现在都没有尝到过情欲的滋味。

他嫌少自渎,但也并不是一张单纯的白纸。

趁着沈迁凝神思索的这个功夫,九遂已经自己解开了裤子的系带,单手握上那沉甸甸的一坨,上下撸动了起来。

但他只是机械式的撸动,对自己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力道大了,疼得直抽冷气,喘息声愈发的粗重,九遂从中得不到丝毫的快感,只觉得更加难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么顶着胯下硬起来的一根东西,不住地在旁边人身上磨蹭着。

九遂没有一点抗拒的念头,他的大脑混沌着,但又无比的清明。他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所发生的一切,他在拉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一起沉沦。

反正…

九遂垂着眼,略有些阴郁的想着。

反正,是他欠自己的。

既然舍不得他的宝贝女儿,那就让他自己来还吧。

九遂的年纪正是抽条生长的时候,少年人的身体如薄柳般软韧,能够很好的被人揽在怀里。

沈迁替九遂梳理着经脉,内力如水流般柔和,在每一寸经络中流淌着。

九遂紧皱着的眉毛终于放松了一点,但脸上的欲色却丝毫没有消弭的迹象,反而是愈演愈烈,瞳色中似乎都带了点水光,软化了一些他略有些锐利的五官。

沈迁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真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欠了你的。

沈迁伸手在九遂的下身摸索着,肉棒被主人掐到有些红肿了,但依旧是硬邦邦的挺立着。

沈迁的指尖只是刚刚摸上去了一点,龟头处就兴奋地又冒出了一大滩水。九遂也发出几声舒服的哼唧声,原本清冽的声线听起来都带了几分甜腻。

纤长的手指颇有技巧的撸动着性器,从根部一路滑到末端,每一寸的褶皱似乎都有被抚摸到位。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九遂就抖着大腿根射了出来。

沈迁低头擦拭着手上沾染到的那点精液,没想到九遂又一次贴了上来,身下刚刚发泄过后已经软了下去的肉棒现在又变得硬邦邦的了,抵着沈迁的大腿,十分有存在感。

沈迁甩了甩手腕,任命似的又替九遂撸出来了一发。

但少年的精力却依旧是旺盛的厉害,撸到最后沈迁都觉得自己的手腕直发酸。

他练功都没这么累过。

但性器撸了几次就变得疲软了下来,不再像先前那般容易激动了,不刺激它的话,就只是一直保持着一个半软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的眼底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神色餍足,丝毫不像是失去了理智的模样。

讨好似的轻轻蹭了两下沈迁肩颈处裸露的皮肤。

他埋首在沈迁的肩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止有刚刚的那点皂角味,还一点若有若无的药味。

微苦,泛着点涩意。

但是九遂一直很喜欢这种味道。

“清醒了。”

不是疑问的语调,声音里带了点细微的冷意。

九遂舔了下嘴唇,没说话。

“醒了就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药意散尽,但九遂身上的热度依旧没有褪去。

少年人初次品尝到情欲的滋味,让他感到新奇的同时,内心却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求。

不再是由于药物的原因,九遂自身突然开始滋生起了欲望。

九遂没滚,他反而变本加厉的,又硬了一次。

勃起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弧度几近弯折到小腹,九遂垂眼看着胯间的肉棒,伸手去摸了两下。

但是却找不到刚刚的那种快感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微微弯曲了一点指节,神情茫然。

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九遂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他清醒的看着自己又一次贴近了男人的怀里,看着自己拉起了男人好看的手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放,哑着嗓子,嘴里低声喃喃着溢出恳切的话语,“沈叔叔,帮帮我,还是很难受。”

帮个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不可置信的看着怀里的九遂,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心里是这么想的,沈迁直接问了出来,他狐疑的看着九遂,有点怀疑他现在到底是不是清醒的状态。

“做什么?”九遂皱着眉又反问了一遍。

药物只是侵蚀了身体,却没有让他丧失理智。九遂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知道。

他在做能够让自己能够快乐的事。

见沈迁没有动作,九遂干脆自食其力地握住了沈迁的手,生涩地上下撸动起了柱身。

肉茎上的皮肉格外娇嫩,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蹭上去带了点痒意。撸动的速度快了,肉棒只觉得被磨得有点疼,但这点疼痛混合着情欲只让人更加爽得头皮发麻。

九遂的嘴里断断续续的溢出喘息,他窝在男人怀里,很直观地感受着身后人的异状。

一大坨带着热意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臀肉。

九遂垂下眼,手下的动作又加快了一些,片刻的功夫就轻喘着射了出来。他又射在了沈叔叔的手上,九遂看着粘连在白皙指尖的那一缕缕白浊,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的发热,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舔着嘴唇,遗憾的看着那双手很快从自己身上抽离开来。

转过身,盯着沈迁白色里裤下那明显凸起的一大坨,缓慢的眨了眨眼。

沈迁自然也察觉到了九遂注视着的地方,他没好气的看了九遂一眼。

他又不是不行了,九遂这么一个大活人窝在自己怀里又蹭又喘的,他就算再坐怀不乱,但该硬还是得硬一下的。

九遂的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清,镇定自若的模样仿佛还是传闻中那个在江湖中崭露头角,意气风发的少侠。

如果九遂要是能稍微穿戴整齐一点的话。

平白被九遂扰了清梦,又被拉着替人泄欲的沈迁,现在心情很不好。他搞不懂九遂到底想干嘛,中了药之后不去找他的那些个红颜知己,跑到这个偏僻地界来做什么。

报复自己?

那手段也未免太过离奇了吧。

刚刚一番折腾下来,天色都已经快要蒙蒙亮了,沈迁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不管九遂想干嘛,自己都不想陪他折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皱着眉,看着似乎在沉吟着什么的九遂,“你解了药,还不走,留在这离做什么?”

沈迁和九遂本就离的不算太远。

他说完这句话后,只见九遂想通了什么似的,神情愈发自若,嘴角甚至带上了一抹不知名的笑意。

沈迁莫名其妙的看着九遂一步步朝自己逼近。

“我帮帮你吧,沈叔叔。”

听到九遂这么说着,而后宽松里裤的边沿就探进去了一只手,勃起的鸡巴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着,沈迁不自觉发出了一道闷哼声,“恩…”

而后沈迁就听见了一声轻笑。

也许是被情欲熏染上了头,鬼使神差的,沈迁没有拒绝。

沈迁刚刚还在质问,九遂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现下,他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

他本应该拒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从哪种方面来说,自己都是应该拒绝的。

但是鸡巴被人小心伺候着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九遂模仿着刚刚沈迁的动作,生涩但却又十分细致的侍弄着那根已经彻底勃起的肉棒。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亮了起来。

沈迁度过了一个无比迷乱的夜晚。

待到第二天,凌云阁的人前来复命的时候,就看到他们阁主坐在主位,眉头皱的死紧。

那人见状,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愈发小心翼翼了。

其实沈迁根本没有仔细听手下人到底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敢置信,他怀疑昨天晚上九遂给自己下药了。

不然自己怎么会又一次昏了头,和这么个小辈搅在一起。

沈迁叹了口气,对着手下人挥了挥手,有些心累的揉着额角,觉得头越发的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着几晚都没睡,他就算体力再好,现在也有点支撑不住了。

九遂在天亮的时候就离开了沈家的别府。

自这次起,沈迁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九遂了。

但有关九遂的消息却依旧传到了沈迁的手上。

少年孤身一人在江湖中闯下不小的名声。

九遂砸了神月宫的场子,被神月宫的人追杀了足足半年有余。但半年后,神月宫的几位少宫主接连逝世,神月宫发生了内乱,已经自顾不暇了,自然也就顾忌不上九遂了。

也许是太过自信于自己的武艺,九遂从来没有藏匿过自己的行踪。

一年多的时间,他的身影出现在中原各大门派的地界,出现在西域,出现在大漠,出现在昆仑雪山里。

沈迁觉得九遂出现在哪里都很正常,毕竟男主角的任务就是征战中原武林嘛。

但是九遂突然出现在凌云阁里,那就有点不正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云阁所建的位置十分诡谲,四面环山,陡峭的山崖寻常人很难翻越,唯一可以进出的入口也布满了机关暗道,九遂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手下人却没有丝毫察觉,沈迁觉得,有点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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