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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遂好像一直这么倒霉/和男主的又一次重逢(1 / 2)

('九遂的眼睛很好看。

桃花眼一向会衬得人有些多情的,但九遂的眼神看起来却很是清澈。他问完了这句话后,抿紧了嘴唇,视线直直地落在沈迁身上,想要听到一个答案。

九遂这么执拗地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无端就显出了几分破碎的感觉。

沈迁垂下眼皮,指尖无规则地敲击着桌面,没有说话,但这般沉默的姿态却已经代表了一切。

沈迁不知道那把剑价值几何,但无论给的是多了还是少了,这种践踏人心意的事,总归是看起来有些薄情的。

九遂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冷淡,心底更是带了几分不知名的烦躁,最后更是冷着脸直接提出了告辞。

沈迁叹了口气,揉着额角,觉得有些头疼。

九遂这么一副不温不火的姿态,搞得沈迁总觉得自己在欺负人。

算了,反正自己在剧情里也不是什么正面角色。

沈迁没有过多的关注九遂的消息,但凌云阁收集情报的本领也是一绝。而沈迁作为阁主,每日江湖中的消息如流水一般呈上他的桌面。

当今的中原武林暗潮涌动,但明面上来看,可是说几乎是一潭死水。而近些时日最为引起躁动的就是一个少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师出无门,又打探不出他的来历背景,仅凭着一人一剑,便在各大门派间都打出了名声。

而这个在江湖中掀起了不少风浪的少年,自然就是男主九遂了。

在当年薛家被灭门之后,薛母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是很好,她心中记挂着试剑山庄的一草一木,势要找出灭了薛家满门的凶手。

薛母的本家虽心疼女儿,但他们也不想淌这滩浑水,因此对于薛母的连番请求,也不过是敷衍了事。

薛母见自己的本家指望不上,便开始自己探查,顺着那些蛛丝马迹薛母只觉得幕后的凶手不止一个,更是有多方的势力试图阻挠薛母的行动。在一次被追踪负伤过后,薛母带着当时尚且年幼的九遂离开了中原地界。

薛母少时和地处西南的隐世门派药王谷有些渊源。她不仅需要一个避世的地方,更需要一个能够教习九遂的老师。

薛母自知以她一己之力难以和幕后的凶手抗衡,她近些时日的一举一动已经提高了那些人的警惕,很难再深查下去。

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薛母可以等,等到九遂长大,等到凶手彻底浮诛的那日。

试剑山庄的历任庄主虽不擅剑法。但铸器者,往往是最了解兵器的存在。鲜少有人知道,薛家其实有一本祖传的剑法,只不过是传承下来的那几代庄主资质实在平庸,薛家的剑法才逐渐没落了下来。

练武这件事,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

在药王谷安定了下来的薛母发现,九遂就是那万中无一习武的好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道至简,薛家的剑法也是如此。

讲究的是不拘泥于外物,人剑合一。

以心为剑,万物都可为我所用的招式,一般很难被人所参透。

九遂一板一眼的学着,他不是很懂自己每使出一套剑招之后,他娘亲眼中激动的情绪究竟是为何。

他也不是很懂,自己在药王谷好好的待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一成年就被他娘给赶了出去。

对于薛母每日给他耳提面命所说的,薛家的那些惨案,九遂的感触其实不是很深。也许是因为薛母沉浸在仇恨之中的样子太过于魔怔了,让九遂起了些叛逆的心理。

但家仇不可不报。

九遂下了山后,遵循了薛母的嘱托,意图拉拢一切可以利用的势力,但第一步,就让九遂栽了个大跟头。沈家根本不念及旧情,或者说,他们不想淌这滩浑水。为此甚至不惜背上了背信的名头。

可能是薛母时常在九遂的耳边提及起和试剑山庄所交好的凌云阁。

九遂在看到沈迁的第一眼,就对这个称得上是自己长辈的男人,心生了一点好感。

但那点好感就很快的在接下来消失殆尽,九遂气愤于沈迁的行为,他不理解为什么沈家可以轻易撕毁数年前的约定,他也不理解为什么沈迁对于好友的死可以那么的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母不止一次的说过凌云阁的阁主是个好人,他和薛荃相交甚笃,一定会帮你的。

好人吗?九遂不置可否,也不过是泛泛之辈。

沈迁可以不顾及薛荃死亡的真相,但是九遂不可以,也许他这一辈子都要奔波在探寻真凶的路上。

当年的试剑山庄已成了一片废墟,几年前一场离奇的大火更是将试剑山庄烧毁的一干二净,现下薛家的旧址上,就只剩下了零星的几座建筑,以及大片的残骸。

但只要是人为,就多多少少都会留下点踪迹。当年薛家上下的死相大多都是被一刀封喉,但当时反抗最甚的是薛家的一位门客,他身上有不下十道由内伤所产生的瘀痕。

那些伤痕青中带紫,甚至隐隐散发了些寒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门客的尸体呈现出的状态是不符合常理的僵硬,面色是不正常的发白,甫一靠近就会感受到一阵凉意。

一块玄铁所制的令牌,通体乌黑,上刻有一连串奇怪的符文。

薛母认定了那就是凶手所遗落下的物件。

九遂就带着这两样说不上是线索的线索,孤身一人踏入了中原武林。

他不知道如何寻找凶手,就只能用最笨的法子,一个门派一个门派的试过去,那些人所修习的武功招数不会骗人,打在身上的伤口更是做不得假。

九遂就此在中原武林闯荡出了点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当年的那些事,却半点线索也没有。

夜深了,九遂随意地找了家客栈便打算休息。

但他刚脱好了衣服躺到床上的时候,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这个屋子里的气味闻起来有些不对,虽然很淡,但九遂却闻到了一点微甜的气息。

他下意识地屏气凝神,但却只觉得脑子一阵发胀。试图运转内力消耗药力,但那股子晕眩的感觉却更加明显了。

“哼。”

随着一声哼笑,房间关得紧实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脚步声渐渐逼近,九遂已经恢复了点力气,但他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来人的一举一动。

门外走来一身着红裙的少女,穿着打扮都十分的有异域风情,火辣而又大胆。每走一步,腰间系着的银铃都在叮当作响。

她走到九遂的床前,俯身伸手钳住了他的下巴,啧啧感慨了两声后开口说道:“大名鼎鼎的惊鸿照影就这点本事?也不过如此嘛。”

九遂眯眼,认出了眼前人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绛,神月宫的少宫主。

在九遂眼里,对方就是个最近两天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疯子。

不可理喻的疯女人。

烦。

九遂眼中逐渐浮现出几丝杀意,他出手的动作很快,是奔着离绛命门所去的杀招。

但九遂因为刚刚那个不知名药物的原因,小臂还有些发软,那一击没有杀死离绛,反而是被她给躲了过去。

九遂垂眼,从床上起身,咽下涌到喉口的腥甜,收敛了身上的杀气,轻咳了一声后,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和离绛搭话,“离宫主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离绛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九遂,她被九遂这么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给惊到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药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离绛狐疑地开口,但还没等她说完一句话,一道锐利的剑光便朝她面门驶来。

离绛狼狈地翻身躲了过去,发现那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九遂出手丝毫没有留余地,被离绛躲过去的那把匕首直直刺进了她身后的墙壁,足有一寸深。

九遂有些心烦的轻啧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还是好软。

他的手臂因为刚刚用力过度,还有些发抖。

离绛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捞过桌子上那把剑,拔开剑鞘,用剑尖直抵住了九遂仅有三寸远的额上位置,气急败坏地开口怒道:“本宫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想要和我双休的人多的数不清,你推三阻四个什么,以为本宫主稀罕吗?”

被自己的佩剑指着的九遂丝毫没有害怕的念头,他感受不到离绛身上一丝一毫的杀气,他甚至在心里无声地嘲讽着离绛的愚蠢,杀人都不会。

九遂抬手,两指搭上了剑尖,食指轻敲了一下剑身。

一声清脆的嗡鸣声过后,那把赫赫有名的孤鸿剑就碎成了两截。一半被离绛握在手里,另一半的剑尖被九遂反手夹在了指尖,在离绛不可置信的眼神里,那半截残剑朝着她的胸口刺去。

离绛只堪堪转了个身,让那尖利的剑刃刺入了自己的肩头,划破了表皮,渗出的血迹染透了布料。

接连三次失手让九遂有些心烦,但这一连串动作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九遂靠在床上平复着呼吸,但身体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是感到一阵阵的燥热。

“解药。”九遂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听起来像是钝了的刀剑,带了点磨砺感。

离绛捂着伤口,神情警惕地看着依旧是那副淡然模样的九遂,冷笑了一声,“没有。”

“解药,”九遂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也吸进去了那些东西,不可能没有解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没有,”离绛挑起了眉,声音听起来颇有些得意,“这些东西不过的作用不过是迷药而已,有点内力的人都能抵抗的住,但是你先前喝下去的那杯茶水里,我可放进去了点好东西。”

“什么…东西?”九遂的气息都变得更重了一些,说话都有些艰难。

“当然是神月宫里的好东西了。”离绛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神月宫没什么拿的出手的招数,只靠着和人双休。神月宫固有的一套秘法,所双休之人的内力越强大,她们所能得到的功力就也越强。

九遂瞥了离绛一眼,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淫贼。”

这两个字把离绛气得不行,她怒视着九遂,没好气地说道:“中了两相散,不和人交合的话你就等着内力耗尽后直接爆体而亡吧。”

够阴损的法子。

九遂起身穿衣,他的动作很慢,呼吸也无比的沉重。但满心警惕心思的离绛却一动也不敢动,只紧紧盯着九遂的动作。

“哼,你要是跪下来求我的话,本宫主就好心帮你解了这药。”离绛看着九遂那张精致的脸,犹有些贼心不死。

九遂闻言,动作顿了一下,但却只是冷漠地扫了她一眼,径直走出房间。

九遂走出了这个客栈后,面上强装着的冷漠便消散殆尽,他躲在暗巷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咳嗽了两声,吐出了一大滩的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浑不在意地屈指抿掉唇边的血迹,靠在墙上运转功法,试图压下身体上所产生的燥意。

但却适得其反,他每一次运功,下腹便又涌进去了一股热流。

九遂和自己身体较着劲,但不远处又传来了离绛熟悉的怒骂声,“都给本宫主好好找,一个中了药的废人,还能往哪儿躲。”

九遂闭了闭眼,不顾身体上传来的反抗又一次提气,足尖轻点,身影消失在了朦朦月色中。

九遂不知道跑到了哪儿,他只能看到眼前的是一处民宅。

九遂终于甩掉了身后的那帮人,但到底不是长久之计。在又一次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后,九遂直接翻进了那户人家的院子里。

房间内都熄了烛火,叫人看不分明,九遂随手推开了一间屋子走了进去。

他刚合上门,大脑便又传来一阵晕眩的感觉。而身体愈发的燥热,热到九遂都有些受不了了。

他在药王谷待了这么多年,从未听闻过有如此烈性的春药。

九遂靠在门板上,身体难耐地磨蹭着,却只听到屋内发出了一道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一声带着点疑惑的询问,“谁?”

九遂只觉得那道声音有些听起来有些耳熟,但他现在的大脑已经不足以让他思考了,光是抵御体内涌来的情潮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神。

九遂好看的桃花眼泛起了水雾,湿漉漉的,沾了点潮气。

他朦胧着眼睛,看到内室电起了烛火。

那点光亮随着脚步的声响,愈发向自己逼近。

九遂咬着舌尖,尝到血腥味的时候,也恢复了点片刻的清明。

他刚准备动作,但看到来人那张熟悉的脸时,罕见的呆愣了片刻。

“沈叔叔,你怎么会在这。”

沈迁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九遂,这是沈家的别院,他为什么不能在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云阁的门人,主修藏匿暗杀之术,在江湖中的名声称不上有多好,但众人却都顾忌着其诡谲的功法,不敢轻易对其非议。

凌云阁所承接最多的,自然就是买凶杀人的任务。

但最近接手的这个单子,着实有些棘手,凌云阁先后派去了两拨人马,皆都是铩羽而归。但无论如何,这个任务也没有艰难到需要凌云阁主亲自出手的地步。

沈迁最近左右也是无事可做,他又被沈希禾整日里给吵得有点头疼,忙不迭的想找个地方躲一躲。

因此他没有派第三拨人出去,而是选择自己亲自前去刺杀这次的任务目标。

因为前两次的刺杀失败,对方已经提高了警惕。不仅派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巡逻内院,院内更是坐镇了不少江湖中叫得上名号的高手。

都是主人斥重金请来保护自己的门客。

但只要是人,就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沈迁一个人出来,潜藏在对方的别府足足有半月的时间,最后才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将其一举斩杀。

沈迁趁着对方府中兵荒马乱的时刻逃了出去。他也没走多远,反而是若无其事地在附近又转悠了好多天,看着那些纷纷离府的门客,确保目标人物是真正的死亡了,他才悠哉游哉的回了沈家在当地的别院。

沈迁晚上刚准备休息的时候,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他一开始只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贼,但没想到这个小贼却如此胆大包天,居然直接进了他的房间。

在对方反手将门扉掩上的那一刻,沈迁就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算是毫无内力的普通人,这呼吸声听起来也是太过于沉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啧了一声,喊了句“谁?”但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沈迁皱着眉起身,点燃了一旁架上的烛台,他就着这点微弱的光走到门边,看到九遂那张熟悉的脸时,眉毛皱的更紧了。

从上次那场不欢而散的谈话开始算起,沈迁已经有接近大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过九遂了。

少年的身形相较于第一次见面变得拔高了一点,眉眼间的稚气消散了,看起来似乎带了点老练。

但也就是似乎了。

九遂在看到沈迁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脸上呆愣愣的神情几乎和半年前是如出一辙的稚嫩。

看到来人时,九遂松了口气。但当他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的时候,体内的情潮就强烈的展示着存在感,如潮水般汹涌的驶来,压得九遂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口腔里是残存的血腥味,舌尖接触齿间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九遂先前强行运转内力的效果就是现下经脉中的真气都有些不受主人的控制,肆虐地流淌在他的四肢百骸。

压下又一次涌入喉腔的腥甜热流,九遂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带出了点血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

一道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九遂下意识抬眼看去。

他神情恍惚着,原本就不甚清明的眼瞳现下变得愈加混沌。

九遂就一直这么盯着自己不说话,时间久了,沈迁都差点以为九遂这次其实是来报复自己的了。

他漫不经心的想着,但视线却若有若无的停留在了九遂的身上。

很奇怪。

九遂现在的状态是肉眼可见的差。

恩…

毕竟自己现在名义上还是对方的一个长辈。

“出什么事了吗?”沈迁一边说着话,一边抬脚向九遂的位置走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逐渐逼近的男人让本就饱受折磨的九遂变得难忍,可能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现下所处的空间过于逼仄,九遂的五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浅淡的皂角香气,在说话间所吞吐出的一点热气,视野范围内所能看到的一大片白,以及男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好看的那张脸。

“别…”

别过来。

九遂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但转瞬间却又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时间愈长,体内的药性便愈加的强烈。九遂强撑了那么久,身体已经是接近极限的状态了。

他自小读的最多的,其实不是薛家的剑招,而是药王谷的那些个医书。

相较于已经略有些疯魔状态了的薛母,九遂其实更喜欢和药王谷的旁些人接触。

要是给他时间长一点,九遂也许能解开自己身上的毒。但现在别说是解毒了,他连大脑的运转都变得迟钝了不少,已经无法思考更多东西了。

一只微凉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臂。

随即而来的是一道略有些惊诧的声音,“九遂?”

九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了下意识地贴近那抹清凉,在沈迁靠近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差点贴在了对方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沈迁却只是以为九遂有些难受,毕竟对方的面上看起来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

九遂强忍着不让自己去贴近那具清凉的肉体,他挣脱了沈迁拽着自己的手臂,小臂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四肢都变得又酸又软。

甫一失去了支撑着自己的力道,九遂踉跄着,差点稳不住自己的身形。

“你还好吧。”沈迁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九遂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但双手却已经做出了动作。他攥着九遂不断发抖的手臂,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又给带了带。

那股子浅淡的香气变得更加浓郁,像是皂角的味道,又夹杂了点其他的气息。

九遂终于绷不住自己平静无波的表象,欲色赤裸裸的显露在了他的眉眼间。

他几乎卸了自己全身的力气,身子发软,全靠另一个男人的支撑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鼻息间所能呼吸到的空气都变得愈发燥热了起来,九遂的唇边溢出两声压抑着的喘息,声音很低,闷闷的,不甚分明。

“沈叔叔…我有点难受。”

沈迁原本就已经打算就寝了,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在刚刚的动作间,本就穿戴不整齐的衣领更是敞开了大半,露出一大片明晃晃的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沈迁轻啧了一声,觉得有点难搞。

不管从哪种意义上来说,自己就这么放任九遂不管的话,好像也不太好。

但这里的别院位置十分偏僻,府内就只有几个清扫的仆人罢了。

“我去叫人请医馆的大夫…”

九遂已经很难理解眼前人所说的话是何种含义了,他只知道下意识遵循着身体的欲望,贴近那处清凉。

手指不经意擦过裸露在外的皮肤,九遂只觉得沈迁身上带着点凉意的皮肤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手掌无意识地朝那个方向探去,拨开散乱的衣襟,终于如愿的触摸到了那处皮肤。

沈迁下意识轻嘶了口气。

好烫。

他一开始只是单纯能感觉到九遂的身上很热,但没想到现在九遂的身上却烫的厉害,接触自己皮肤的手掌心似乎都带了点灼人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的腰侧被人抚弄着,沈迁皱着眉想要把九遂的手给掰开。

但他的动作不知道撩拨到了九遂的哪处神经,一开始还软乎乎的人现在手下的力道却大得惊人。

九遂对沈迁抗拒的动作颇有些不满,甚至还带了点莫名其妙的委屈。他俯下身子用额头抵住了沈迁的肩膀,不断磨蹭着,直到把那块的布料都给蹭了下来,露出内里光洁的皮肤。

九遂看着那点莹润的白,在烛光的映衬下格外的好看。他舔了下干燥的唇瓣,张口就对着那个位置咬了下去。

草。

沈迁直接骂出了声。

九遂下口没轻没重的,不是调情似的吮弄,而是叼着那块皮肉,用一股子恨不得吞吃进肚子里的力道咬了下去。

等到沈迁反应过来把九遂给推开的时候,原本肩头处光洁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一道明晃晃的牙印,甚至还隐约带了点红色的血丝。

小兔崽子。

沈迁没好气地又骂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是再没脑子,现在也该知道九遂是个什么情况了,毕竟对方现在抵着自己下身的,那处异常有存在的柱状体时不时的还会激动着抖动两下。

中了这么烈性的春药,想想就知道是九遂那些个烂桃花整出来的幺蛾子。

沈迁黑着脸,想要把九遂从自己身上给扒开。

但他刚想动作,就只听见九遂又轻咳了两声,从唇边溢出了一抹血迹,但很快就被九遂浑不在意般的用手背抿去。

沈迁拽过九遂的一只手,搭上他手腕的时候,才发觉到九遂体内正在暴虐乱窜着的真气。

若是寻常人,被这般折磨早就痛晕了过去,但九遂的面上看起来却没什么痛感,甚至还颇有精力的在自己身上胡乱磨蹭着。

九遂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孩童,只不过他对自己身边频繁出现的那些个莺莺燕燕感到无比的厌烦,故而到现在都没有尝到过情欲的滋味。

他嫌少自渎,但也并不是一张单纯的白纸。

趁着沈迁凝神思索的这个功夫,九遂已经自己解开了裤子的系带,单手握上那沉甸甸的一坨,上下撸动了起来。

但他只是机械式的撸动,对自己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力道大了,疼得直抽冷气,喘息声愈发的粗重,九遂从中得不到丝毫的快感,只觉得更加难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么顶着胯下硬起来的一根东西,不住地在旁边人身上磨蹭着。

九遂没有一点抗拒的念头,他的大脑混沌着,但又无比的清明。他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所发生的一切,他在拉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一起沉沦。

反正…

九遂垂着眼,略有些阴郁的想着。

反正,是他欠自己的。

既然舍不得他的宝贝女儿,那就让他自己来还吧。

九遂的年纪正是抽条生长的时候,少年人的身体如薄柳般软韧,能够很好的被人揽在怀里。

沈迁替九遂梳理着经脉,内力如水流般柔和,在每一寸经络中流淌着。

九遂紧皱着的眉毛终于放松了一点,但脸上的欲色却丝毫没有消弭的迹象,反而是愈演愈烈,瞳色中似乎都带了点水光,软化了一些他略有些锐利的五官。

沈迁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真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欠了你的。

沈迁伸手在九遂的下身摸索着,肉棒被主人掐到有些红肿了,但依旧是硬邦邦的挺立着。

沈迁的指尖只是刚刚摸上去了一点,龟头处就兴奋地又冒出了一大滩水。九遂也发出几声舒服的哼唧声,原本清冽的声线听起来都带了几分甜腻。

纤长的手指颇有技巧的撸动着性器,从根部一路滑到末端,每一寸的褶皱似乎都有被抚摸到位。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九遂就抖着大腿根射了出来。

沈迁低头擦拭着手上沾染到的那点精液,没想到九遂又一次贴了上来,身下刚刚发泄过后已经软了下去的肉棒现在又变得硬邦邦的了,抵着沈迁的大腿,十分有存在感。

沈迁甩了甩手腕,任命似的又替九遂撸出来了一发。

但少年的精力却依旧是旺盛的厉害,撸到最后沈迁都觉得自己的手腕直发酸。

他练功都没这么累过。

但性器撸了几次就变得疲软了下来,不再像先前那般容易激动了,不刺激它的话,就只是一直保持着一个半软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的眼底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神色餍足,丝毫不像是失去了理智的模样。

讨好似的轻轻蹭了两下沈迁肩颈处裸露的皮肤。

他埋首在沈迁的肩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止有刚刚的那点皂角味,还一点若有若无的药味。

微苦,泛着点涩意。

但是九遂一直很喜欢这种味道。

“清醒了。”

不是疑问的语调,声音里带了点细微的冷意。

九遂舔了下嘴唇,没说话。

“醒了就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药意散尽,但九遂身上的热度依旧没有褪去。

少年人初次品尝到情欲的滋味,让他感到新奇的同时,内心却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求。

不再是由于药物的原因,九遂自身突然开始滋生起了欲望。

九遂没滚,他反而变本加厉的,又硬了一次。

勃起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弧度几近弯折到小腹,九遂垂眼看着胯间的肉棒,伸手去摸了两下。

但是却找不到刚刚的那种快感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微微弯曲了一点指节,神情茫然。

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九遂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他清醒的看着自己又一次贴近了男人的怀里,看着自己拉起了男人好看的手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放,哑着嗓子,嘴里低声喃喃着溢出恳切的话语,“沈叔叔,帮帮我,还是很难受。”

帮个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不可置信的看着怀里的九遂,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心里是这么想的,沈迁直接问了出来,他狐疑的看着九遂,有点怀疑他现在到底是不是清醒的状态。

“做什么?”九遂皱着眉又反问了一遍。

药物只是侵蚀了身体,却没有让他丧失理智。九遂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知道。

他在做能够让自己能够快乐的事。

见沈迁没有动作,九遂干脆自食其力地握住了沈迁的手,生涩地上下撸动起了柱身。

肉茎上的皮肉格外娇嫩,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蹭上去带了点痒意。撸动的速度快了,肉棒只觉得被磨得有点疼,但这点疼痛混合着情欲只让人更加爽得头皮发麻。

九遂的嘴里断断续续的溢出喘息,他窝在男人怀里,很直观地感受着身后人的异状。

一大坨带着热意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臀肉。

九遂垂下眼,手下的动作又加快了一些,片刻的功夫就轻喘着射了出来。他又射在了沈叔叔的手上,九遂看着粘连在白皙指尖的那一缕缕白浊,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的发热,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舔着嘴唇,遗憾的看着那双手很快从自己身上抽离开来。

转过身,盯着沈迁白色里裤下那明显凸起的一大坨,缓慢的眨了眨眼。

沈迁自然也察觉到了九遂注视着的地方,他没好气的看了九遂一眼。

他又不是不行了,九遂这么一个大活人窝在自己怀里又蹭又喘的,他就算再坐怀不乱,但该硬还是得硬一下的。

九遂的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清,镇定自若的模样仿佛还是传闻中那个在江湖中崭露头角,意气风发的少侠。

如果九遂要是能稍微穿戴整齐一点的话。

平白被九遂扰了清梦,又被拉着替人泄欲的沈迁,现在心情很不好。他搞不懂九遂到底想干嘛,中了药之后不去找他的那些个红颜知己,跑到这个偏僻地界来做什么。

报复自己?

那手段也未免太过离奇了吧。

刚刚一番折腾下来,天色都已经快要蒙蒙亮了,沈迁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不管九遂想干嘛,自己都不想陪他折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皱着眉,看着似乎在沉吟着什么的九遂,“你解了药,还不走,留在这离做什么?”

沈迁和九遂本就离的不算太远。

他说完这句话后,只见九遂想通了什么似的,神情愈发自若,嘴角甚至带上了一抹不知名的笑意。

沈迁莫名其妙的看着九遂一步步朝自己逼近。

“我帮帮你吧,沈叔叔。”

听到九遂这么说着,而后宽松里裤的边沿就探进去了一只手,勃起的鸡巴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着,沈迁不自觉发出了一道闷哼声,“恩…”

而后沈迁就听见了一声轻笑。

也许是被情欲熏染上了头,鬼使神差的,沈迁没有拒绝。

沈迁刚刚还在质问,九遂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现下,他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

他本应该拒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从哪种方面来说,自己都是应该拒绝的。

但是鸡巴被人小心伺候着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九遂模仿着刚刚沈迁的动作,生涩但却又十分细致的侍弄着那根已经彻底勃起的肉棒。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亮了起来。

沈迁度过了一个无比迷乱的夜晚。

待到第二天,凌云阁的人前来复命的时候,就看到他们阁主坐在主位,眉头皱的死紧。

那人见状,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愈发小心翼翼了。

其实沈迁根本没有仔细听手下人到底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敢置信,他怀疑昨天晚上九遂给自己下药了。

不然自己怎么会又一次昏了头,和这么个小辈搅在一起。

沈迁叹了口气,对着手下人挥了挥手,有些心累的揉着额角,觉得头越发的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着几晚都没睡,他就算体力再好,现在也有点支撑不住了。

九遂在天亮的时候就离开了沈家的别府。

自这次起,沈迁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九遂了。

但有关九遂的消息却依旧传到了沈迁的手上。

少年孤身一人在江湖中闯下不小的名声。

九遂砸了神月宫的场子,被神月宫的人追杀了足足半年有余。但半年后,神月宫的几位少宫主接连逝世,神月宫发生了内乱,已经自顾不暇了,自然也就顾忌不上九遂了。

也许是太过自信于自己的武艺,九遂从来没有藏匿过自己的行踪。

一年多的时间,他的身影出现在中原各大门派的地界,出现在西域,出现在大漠,出现在昆仑雪山里。

沈迁觉得九遂出现在哪里都很正常,毕竟男主角的任务就是征战中原武林嘛。

但是九遂突然出现在凌云阁里,那就有点不正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云阁所建的位置十分诡谲,四面环山,陡峭的山崖寻常人很难翻越,唯一可以进出的入口也布满了机关暗道,九遂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手下人却没有丝毫察觉,沈迁觉得,有点丢人。

尤其是现在十分尴尬的情形是,自己正在洗澡。

凌云阁的后山有一汪天然的泉眼,全年的高温可以说是最天然的温泉了。

不过好在沈迁也没有把衣服全脱了,他只是皱着眉看了九遂两眼,就从水中起身,拿起岸边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了起来。

接近两年多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九遂身上的变化很大。

身形挺拔,五官深邃,一袭黑色劲装也越发有了点凌厉的模样。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剑,气度锐利的甚至有些逼人。

青年的目光看起来也愈发的深沉,他将所有情绪都牢牢压进了心底,叫人看不透。

他笑了一声,声线一如既往的清泠,“沈叔叔,好久不见。”

沈迁没什么和九遂叙旧的打算,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也没有旧可以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闻言只是扫了他一眼,挑起了眉,眼里带了点探寻,“你费尽心思进到凌云阁来,有何贵干?”

九遂眨了眨眼。

是啊,他费劲心思,闯进凌云阁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沈叔叔这么说的话…”他拖长了音调,沉吟着。

他的视线微不可查的在沈迁身上游移着。

一别数年,沈迁却好似还是当年的那副模样。

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那般模样,温和却又疏离,好像自己对他而言,永远就只是个可以抛之脑后的过路人。

九遂的目光沉了沉,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听说凌云阁的大小姐过些日子要成婚了,我来看看我曾经的未婚妻子,最后到底嫁给了谁。”

沈迁闻言却舒了口气,九遂要是专程来和自己叙个旧的,那就有点太吓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希禾自小便被宠溺着,娇生惯养的,长大以后脾气也是十分任性。

她在外是嚣张跋扈的凌云阁大小姐,但在沈迁面前,收敛了脾气的沈希禾就只是个略显娇纵的乖巧女儿罢了。

虽然沈希禾是凌云阁主的独女,未来凌云阁的继承人,但她自幼便不喜欢学武,对练武提不起一点兴趣,每次扎马步的时候长了都会对着嚷嚷着喊累,而站在一旁安静看着她的沈迁也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明天在练。”

沈希禾凭着这股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劲儿,就算是有凌云阁内几大长老轮番教导,最后也只是学成了几副花架子功夫,也只是堪堪能打得过江湖里最末流的存在。

沈希禾年纪渐长但武功却毫无起色,凌云阁的众人对这个大小姐也不报过多期待了,只想着过几年给她找个能扛得住事的上门女婿。

沈迁也是这么想的,甚至都已经物色好了人选。

他觉得自己手下那几个小徒弟就不错,师出同门,能忍得了沈希禾的脾气,彼此又是知根知底的,从小就在凌云阁长大,起不了什么旁的歪心思。

但沈希禾却没这么听话,她前脚刚赶走了一个来路不明的未婚夫,后脚就发现她爹又开始给她筹划亲事了,她对那几个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们没有丝毫好感,一个也不想选。

沈希禾闹着说不想嫁人,沈迁看着她叹了口气,也只是点点头,好脾气的应了。

给沈希禾说亲这件事也就是不了了之了,但前几月沈希禾下山以后,却给自己带了一个夫婿回来。

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看起来比沈希禾还要弱的小大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大夫温温柔柔的,看起来没什么脾气。若是在寻常人家,他可能是个好丈夫,但他却没办法辅佐沈希禾成为一个称职的凌云阁主。

不过既然沈希禾喜欢,那沈迁就也能随她去了。

凌云阁的大小姐成亲的消息在江湖中不胫而走。

来参加喜宴的宾客络绎不绝,但凌云阁内却不敢有丝毫懈怠,甚至再一次加重了防备。

但算如此,不速之客还是闯了进来。

既然九遂说了,他是来参加喜宴的,那沈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和九遂也没有太多的交谈,穿好了衣服便打算起身,打算吩咐人给九遂安排个房间住下。

就像是对待寻常宾客一般。

九遂自然也是看出了沈迁眉眼间的那点冷淡,他皱着眉,心情莫名的有点不悦。

九遂的视线不再仅仅只是停留在沈迁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里衣的布料十分柔软,他身上的水迹未干,衣料牢牢地贴敷着他的身体,勾勒出线条分明的曲线,半透的颜色甚至能看到内里的皮肤。

但沈迁很快就捡起了地上的外衫穿上了。

深色的外套把身体掩的严严实实。

九遂的神色看起来颇有些遗憾。

沈迁用内力蒸干了身上的水汽,转过身就看到九遂正在盯着自己看,那眼神有点奇怪,沈迁只觉得莫名其妙的,但是他也没多想。

吩咐了手下人给九遂安排了房间,他便没打算再理了。

沈迁入睡前,思忖了一番这个世界的进度,觉得十分完美。

当年屠了试剑山庄满门的,是西域崛起的势力不假,但幕后的人,却不单单只有一方势力。江湖中各大世家避世不出,没有参合进这趟浑水,而余下的几个门派却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他们俱都是对盟主的位置虎视眈眈。

一呼百应,统领武林,谁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家被灭门的时候,九遂只是个一无所知的婴童,他对于自己的本家,没有丝毫印象。

对于薛家,他也总是从旁人口中听闻,薛母执着于找到幕后凶手,又试图把这种思想强加在九遂的身上,九遂虽早慧,但尚且年幼的他依旧不解自家母亲的偏执,但也把复仇的念头,埋在了心底。

对于复仇,九遂本身并没有多大的执念。

他所作所为,也不过是为了消了薛母那股子近乎疯魔的想法。

但这两年,九遂发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整个江湖都像是蒙着一层阴暗的雾气,众人心怀鬼胎,好像所有人都是那场惨案的幕后凶手。

要都杀掉吗。

他也根本就杀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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