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穿成炮灰路人甲后(快穿/主攻) > 九遂难道是专程来和自己叙旧的?

九遂难道是专程来和自己叙旧的?(1 / 2)

('药意散尽,但九遂身上的热度依旧没有褪去。

少年人初次品尝到情欲的滋味,让他感到新奇的同时,内心却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求。

不再是由于药物的原因,九遂自身突然开始滋生起了欲望。

九遂没滚,他反而变本加厉的,又硬了一次。

勃起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弧度几近弯折到小腹,九遂垂眼看着胯间的肉棒,伸手去摸了两下。

但是却找不到刚刚的那种快感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微微弯曲了一点指节,神情茫然。

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九遂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他清醒的看着自己又一次贴近了男人的怀里,看着自己拉起了男人好看的手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放,哑着嗓子,嘴里低声喃喃着溢出恳切的话语,“沈叔叔,帮帮我,还是很难受。”

帮个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不可置信的看着怀里的九遂,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心里是这么想的,沈迁直接问了出来,他狐疑的看着九遂,有点怀疑他现在到底是不是清醒的状态。

“做什么?”九遂皱着眉又反问了一遍。

药物只是侵蚀了身体,却没有让他丧失理智。九遂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知道。

他在做能够让自己能够快乐的事。

见沈迁没有动作,九遂干脆自食其力地握住了沈迁的手,生涩地上下撸动起了柱身。

肉茎上的皮肉格外娇嫩,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蹭上去带了点痒意。撸动的速度快了,肉棒只觉得被磨得有点疼,但这点疼痛混合着情欲只让人更加爽得头皮发麻。

九遂的嘴里断断续续的溢出喘息,他窝在男人怀里,很直观地感受着身后人的异状。

一大坨带着热意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臀肉。

九遂垂下眼,手下的动作又加快了一些,片刻的功夫就轻喘着射了出来。他又射在了沈叔叔的手上,九遂看着粘连在白皙指尖的那一缕缕白浊,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的发热,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舔着嘴唇,遗憾的看着那双手很快从自己身上抽离开来。

转过身,盯着沈迁白色里裤下那明显凸起的一大坨,缓慢的眨了眨眼。

沈迁自然也察觉到了九遂注视着的地方,他没好气的看了九遂一眼。

他又不是不行了,九遂这么一个大活人窝在自己怀里又蹭又喘的,他就算再坐怀不乱,但该硬还是得硬一下的。

九遂的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清,镇定自若的模样仿佛还是传闻中那个在江湖中崭露头角,意气风发的少侠。

如果九遂要是能稍微穿戴整齐一点的话。

平白被九遂扰了清梦,又被拉着替人泄欲的沈迁,现在心情很不好。他搞不懂九遂到底想干嘛,中了药之后不去找他的那些个红颜知己,跑到这个偏僻地界来做什么。

报复自己?

那手段也未免太过离奇了吧。

刚刚一番折腾下来,天色都已经快要蒙蒙亮了,沈迁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不管九遂想干嘛,自己都不想陪他折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皱着眉,看着似乎在沉吟着什么的九遂,“你解了药,还不走,留在这离做什么?”

沈迁和九遂本就离的不算太远。

他说完这句话后,只见九遂想通了什么似的,神情愈发自若,嘴角甚至带上了一抹不知名的笑意。

沈迁莫名其妙的看着九遂一步步朝自己逼近。

“我帮帮你吧,沈叔叔。”

听到九遂这么说着,而后宽松里裤的边沿就探进去了一只手,勃起的鸡巴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着,沈迁不自觉发出了一道闷哼声,“恩…”

而后沈迁就听见了一声轻笑。

也许是被情欲熏染上了头,鬼使神差的,沈迁没有拒绝。

沈迁刚刚还在质问,九遂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现下,他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

他本应该拒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从哪种方面来说,自己都是应该拒绝的。

但是鸡巴被人小心伺候着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九遂模仿着刚刚沈迁的动作,生涩但却又十分细致的侍弄着那根已经彻底勃起的肉棒。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亮了起来。

沈迁度过了一个无比迷乱的夜晚。

待到第二天,凌云阁的人前来复命的时候,就看到他们阁主坐在主位,眉头皱的死紧。

那人见状,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愈发小心翼翼了。

其实沈迁根本没有仔细听手下人到底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敢置信,他怀疑昨天晚上九遂给自己下药了。

不然自己怎么会又一次昏了头,和这么个小辈搅在一起。

沈迁叹了口气,对着手下人挥了挥手,有些心累的揉着额角,觉得头越发的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着几晚都没睡,他就算体力再好,现在也有点支撑不住了。

九遂在天亮的时候就离开了沈家的别府。

自这次起,沈迁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九遂了。

但有关九遂的消息却依旧传到了沈迁的手上。

少年孤身一人在江湖中闯下不小的名声。

九遂砸了神月宫的场子,被神月宫的人追杀了足足半年有余。但半年后,神月宫的几位少宫主接连逝世,神月宫发生了内乱,已经自顾不暇了,自然也就顾忌不上九遂了。

也许是太过自信于自己的武艺,九遂从来没有藏匿过自己的行踪。

一年多的时间,他的身影出现在中原各大门派的地界,出现在西域,出现在大漠,出现在昆仑雪山里。

沈迁觉得九遂出现在哪里都很正常,毕竟男主角的任务就是征战中原武林嘛。

但是九遂突然出现在凌云阁里,那就有点不正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云阁所建的位置十分诡谲,四面环山,陡峭的山崖寻常人很难翻越,唯一可以进出的入口也布满了机关暗道,九遂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手下人却没有丝毫察觉,沈迁觉得,有点丢人。

尤其是现在十分尴尬的情形是,自己正在洗澡。

凌云阁的后山有一汪天然的泉眼,全年的高温可以说是最天然的温泉了。

不过好在沈迁也没有把衣服全脱了,他只是皱着眉看了九遂两眼,就从水中起身,拿起岸边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了起来。

接近两年多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九遂身上的变化很大。

身形挺拔,五官深邃,一袭黑色劲装也越发有了点凌厉的模样。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剑,气度锐利的甚至有些逼人。

青年的目光看起来也愈发的深沉,他将所有情绪都牢牢压进了心底,叫人看不透。

他笑了一声,声线一如既往的清泠,“沈叔叔,好久不见。”

沈迁没什么和九遂叙旧的打算,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也没有旧可以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闻言只是扫了他一眼,挑起了眉,眼里带了点探寻,“你费尽心思进到凌云阁来,有何贵干?”

九遂眨了眨眼。

是啊,他费劲心思,闯进凌云阁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沈叔叔这么说的话…”他拖长了音调,沉吟着。

他的视线微不可查的在沈迁身上游移着。

一别数年,沈迁却好似还是当年的那副模样。

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那般模样,温和却又疏离,好像自己对他而言,永远就只是个可以抛之脑后的过路人。

九遂的目光沉了沉,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听说凌云阁的大小姐过些日子要成婚了,我来看看我曾经的未婚妻子,最后到底嫁给了谁。”

沈迁闻言却舒了口气,九遂要是专程来和自己叙个旧的,那就有点太吓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希禾自小便被宠溺着,娇生惯养的,长大以后脾气也是十分任性。

她在外是嚣张跋扈的凌云阁大小姐,但在沈迁面前,收敛了脾气的沈希禾就只是个略显娇纵的乖巧女儿罢了。

虽然沈希禾是凌云阁主的独女,未来凌云阁的继承人,但她自幼便不喜欢学武,对练武提不起一点兴趣,每次扎马步的时候长了都会对着嚷嚷着喊累,而站在一旁安静看着她的沈迁也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明天在练。”

沈希禾凭着这股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劲儿,就算是有凌云阁内几大长老轮番教导,最后也只是学成了几副花架子功夫,也只是堪堪能打得过江湖里最末流的存在。

沈希禾年纪渐长但武功却毫无起色,凌云阁的众人对这个大小姐也不报过多期待了,只想着过几年给她找个能扛得住事的上门女婿。

沈迁也是这么想的,甚至都已经物色好了人选。

他觉得自己手下那几个小徒弟就不错,师出同门,能忍得了沈希禾的脾气,彼此又是知根知底的,从小就在凌云阁长大,起不了什么旁的歪心思。

但沈希禾却没这么听话,她前脚刚赶走了一个来路不明的未婚夫,后脚就发现她爹又开始给她筹划亲事了,她对那几个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们没有丝毫好感,一个也不想选。

沈希禾闹着说不想嫁人,沈迁看着她叹了口气,也只是点点头,好脾气的应了。

给沈希禾说亲这件事也就是不了了之了,但前几月沈希禾下山以后,却给自己带了一个夫婿回来。

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看起来比沈希禾还要弱的小大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大夫温温柔柔的,看起来没什么脾气。若是在寻常人家,他可能是个好丈夫,但他却没办法辅佐沈希禾成为一个称职的凌云阁主。

不过既然沈希禾喜欢,那沈迁就也能随她去了。

凌云阁的大小姐成亲的消息在江湖中不胫而走。

来参加喜宴的宾客络绎不绝,但凌云阁内却不敢有丝毫懈怠,甚至再一次加重了防备。

但算如此,不速之客还是闯了进来。

既然九遂说了,他是来参加喜宴的,那沈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和九遂也没有太多的交谈,穿好了衣服便打算起身,打算吩咐人给九遂安排个房间住下。

就像是对待寻常宾客一般。

九遂自然也是看出了沈迁眉眼间的那点冷淡,他皱着眉,心情莫名的有点不悦。

九遂的视线不再仅仅只是停留在沈迁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里衣的布料十分柔软,他身上的水迹未干,衣料牢牢地贴敷着他的身体,勾勒出线条分明的曲线,半透的颜色甚至能看到内里的皮肤。

但沈迁很快就捡起了地上的外衫穿上了。

深色的外套把身体掩的严严实实。

九遂的神色看起来颇有些遗憾。

沈迁用内力蒸干了身上的水汽,转过身就看到九遂正在盯着自己看,那眼神有点奇怪,沈迁只觉得莫名其妙的,但是他也没多想。

吩咐了手下人给九遂安排了房间,他便没打算再理了。

沈迁入睡前,思忖了一番这个世界的进度,觉得十分完美。

当年屠了试剑山庄满门的,是西域崛起的势力不假,但幕后的人,却不单单只有一方势力。江湖中各大世家避世不出,没有参合进这趟浑水,而余下的几个门派却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他们俱都是对盟主的位置虎视眈眈。

一呼百应,统领武林,谁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家被灭门的时候,九遂只是个一无所知的婴童,他对于自己的本家,没有丝毫印象。

对于薛家,他也总是从旁人口中听闻,薛母执着于找到幕后凶手,又试图把这种思想强加在九遂的身上,九遂虽早慧,但尚且年幼的他依旧不解自家母亲的偏执,但也把复仇的念头,埋在了心底。

对于复仇,九遂本身并没有多大的执念。

他所作所为,也不过是为了消了薛母那股子近乎疯魔的想法。

但这两年,九遂发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整个江湖都像是蒙着一层阴暗的雾气,众人心怀鬼胎,好像所有人都是那场惨案的幕后凶手。

要都杀掉吗。

他也根本就杀不过来。

九遂查出来,当年那把无名剑最后出现的位置在七星教的地界。是西域崛起的新门派,教主武功稀松平常,教众更是懒懒散散一副不成器的模样。

七星教的人承认了当初杀人夺剑就是他们教主授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九遂也不怎么相信。

屠杀了试剑山庄近百名弟子,只是个无名无姓的小派,说出去任谁都不会相信。

不过杀人偿命,九遂也没放过他们,手刃了那些教众之后,教主也没有松口供出身后的人究竟是谁。

不过九遂也不在意,他杀了那教主之后,回过药王谷见过一次薛母,她的状态更加差劲了,有些时候甚至连九遂都认不出来,只一个劲的对着空气念叨着些莫名其妙的话。

九遂就只是沉默的看着她,老谷主说,薛母这是心病,根本没有办法去医治。

老谷主宽慰九遂说,薛母好在身体康健,让她就这么逃避现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挺好。

药王谷的谷主十分喜欢九遂,不仅在少时教九遂读书写字,更是把浑身的医术倾囊相授。九遂聪明,悟性很快,但老谷主没有收九遂做自己的徒弟。九遂出谷的那一天,他甚至让九遂不要在外提及起自己的名号。

九遂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应了声好。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九遂走向人生巅峰,一统武林,顺便抱得美人归的故事了。

至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想了一下。

反正和主角作对的人,下场也没有太好的。

九遂性子孤高,他不会在意那些给过自己难堪的人,或者说,他根本就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原主最后落得个身死道消,甚至整个凌云阁都逐渐走向末路的结局,和九遂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过…

沈迁叹了口气,他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沈希禾。

毕竟养了那么久的女儿,他不会一点感情都没有。

沈迁拢了拢身上的被子,明明才只是处暑的时节,但他却依旧感觉冷得不像话,刚刚泡的温泉水只是暖了一会儿身体,那点温度随着时间很快就又消散殆尽了。

还是好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遂在沈迁安排的别院处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又到沈迁的院子里来找人了。

院子里只有几个正在洒扫的下人,九遂刚踏进院门,就只听到身后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一个身着青衣的年轻男子。

“是你?”那青衣男子显然是认出了九遂,他看着九遂皱着眉看向自己,全然是一副陌生的模样,笑着说了一句,“你不记得了?昨天晚上还是我带你去的和湘院呢。”

九遂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声后说道:“我来找你们阁主。”

崔琰见九遂这么一副冷淡模样也不恼,依旧好脾气的笑着,“你来找我师父?”

九遂听到这话才又回头仔细地看了他一眼。

就只听到男子自顾自的小声嘟囔着,“不过今儿是初七,师父现在可能不在这儿。”

“初七?”九遂有些不解的问道。

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师娘的忌日。”崔琰说着话,脚下的步伐不停,去沈迁的屋子里转了一圈,但是没看到人影,有些了然的说道:“果然。”

“应该是去了我师娘的院子里。”

崔琰准备转身走人了,就只见到九遂还站在原地,提高声调说了一句,“走啊,你不是要找我师父吗。”

九遂这才慢吞吞的抬脚跟了上去。

以往过于冷清的凌云阁,现下住进了不少人,熙熙攘攘的,显得热闹了不少。

两个人并排走着,崔琰一直试图和九遂搭话,但九遂却只是敷衍的应着,显然心思已经飘向了别处,崔琰见九遂没有和自己交谈的意思,也就歇了心思。

“听说沈叔叔和他夫人感情很好?”

崔琰听到身边人问话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他只以为九遂是谁家小辈的孩子,也没有想太多就随口应道:“当然了,师娘是阁中长老的女儿,和师父自小就是青梅竹马,成亲以后也是感情甚笃,只可惜…”

崔琰说到一半又叹了口气,“不过师父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再娶,应该也是还在惦记着师娘吧。”

九遂淡淡的应了一声,显然也只是随口一问的模样。

他微微蜷缩了一下指尖,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酸胀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发现自己,居然在如此强烈的嫉妒着一个已经不存在于世间的人。

“喏,到了。”崔琰带着九遂绕着走了一条小路,转过了几个长廊很快就又到了一处看起来颇为僻静的院子,熟捻的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

想到了什么似的,崔琰又说了一句,“这里是我师娘出嫁前住的院子,她过世之后就一直闲置了下来,只有我师父每个月的初七会来看看,给师娘上柱香,里面可能有点乱,你别介意。”

九遂没应声,他只是沉默的跟着崔琰一起走了进去。

院子里并没有崔琰所说的那么荒凉,反而是井井有条,就连院子前面那一小片花丛都被侍奉的好好的,大簇大簇的娇艳花朵看得人有些心烦。

九遂垂着眼,试图忽视掉那些过于艳丽的色彩。

“师父。”

崔琰站在院子里提高音调喊了一句。

他转身又对着九遂解释了一句,“师父不喜欢让外人进师娘的房间,师娘去世以后,这里连小师妹都没进去过几次。”

九遂抿了抿唇,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正屋的门就被人从里打开了,沈迁看着站在院内的两人还有点奇怪。他反手掩上了房门,挑了下眉,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只看到崔琰苦着张脸开口哭诉道:“师父,小师妹说要在她成亲那天,看到院子铺满紫霜花,但是我和几个师弟去寻了半月,就只找到了几朵,小师妹现在天天缠着我,我是真没办法了啊师父。”

沈迁叹了口气,“就按寻常的规制来办,你别跟着她一起瞎胡闹,她要是再烦你,你直接让她来找我。”

崔琰又和沈迁探讨了一会儿成亲当日的细节,得到了准确的答复后很快就提出了告辞。

打发走了人,沈迁松了口气,转过身就看到九遂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

这下他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了。

“…有事?”

沈迁今天只穿了一件素色的衣服,清浅的颜色衬得他整个人气质都是恹恹的,脸上里写满了倦怠,薄唇微抿,看上去有点不开心。

九遂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沈迁的脸上,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尾,心里就更堵得慌了。

沈迁只觉得九遂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莫名其妙的,他打了个哈欠,声音倦倦的,“没事我走了啊。”

他昨晚都没怎么睡好,天不亮就醒了,困得不行。但今儿是初七,他还得来给原主那个早逝的妻子上柱香,也不知道那香是谁买回来的,点上之后直熏得人眼睛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眨了眨眼,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他有点想回去睡个回笼觉了。

“沈叔叔,”九遂走到了沈迁身前,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你认识这个吗?”

一个精巧的银镖,顶端发黑,像是淬了毒。

沈迁打哈欠的动作都顿了一下,他扫了两眼,垂下眼睑,声音听起来都淡漠了不少,“不认识。”

可是九遂还在看着自己。

沈迁轻啧了一声,“这东西你出去随便找个武器铺,几两银子能打出来一大把,你拿过来给我看,我怎么知道是谁的。”

“没别的事我走了。”沈迁说完话转身打算离开,但手臂却被人攥住了。

两人距离的很近,近到九遂能够很清晰的闻到沈迁身上的味道,浓郁的檀香,以及一点若有似无的药味,九遂慢吞吞的说着话,“叔叔,你很紧张吗。”

掌心下的肌肉一瞬间变得紧绷了起来,但很快就又恢复了放松的状态。

沈迁没说话,只是转过了头,静静的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几年,试剑山庄和凌云阁并不交集,是你和我爹相交甚笃,自此才有了来往…”九遂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当年杀害薛家的凶手留下了两个线索,那块玄铁令牌是七星教的人不小心留下的。”

“那具泛着寒气的尸体也很奇怪,江湖上修习阴寒功法的人不少,但达到那种登峰造极的地步,死去了那么长时间的尸体上都能留有印记,却是少之又少。”

“箜山派的执教护法,修习的寒冥诀正是这种阴寒的功法,事发的那段时间,没人知道他的踪迹,他太可疑了。我本来打算先去看看的,但箜山派的人却说他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被人暗杀,死于镖上的剧毒。”

“箜山派这些年对外从没有道出过他的死讯,只说是在闭门修炼,很奇怪,不是吗。”

沈迁拂掉了小臂上的那只手,表情淡然,没有丝毫变化,“你怀疑他也是凶手,那不是正好吗,省得你亲自动手了,和我说什么。”

“我查过了,那毒是阴阳散,十几年间只在凌云阁出现过。”

沈迁挑了下眉,漫不经心的回着话,“那毒只要有配方,谁都能制出来,和凌云阁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不就看出来了吗。”

“是我前几日才知道,”九遂伸手撩开了衣袖处的布料,小臂处光洁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已经结痂的暗色伤口,“我亲自试的,解药是我一样一样配出来的,古籍记载的也并不全面,只有凌云阁才有这种成型的毒药,是吧?”

最快的方法就是试药了,九遂找不到人试,就只好自己来了。

沈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遂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

“沈叔叔,我知道你不想再和薛家扯上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没必要连我也一起瞒着。”

原主和九遂的父亲薛荃是数十年的交情,他不会看着自家弟兄枉死而无动于衷。但他背后是整个凌云阁,他不敢赌,更不跟与整个江湖为敌。

当年杀了箜山派的护法后,原主自己也是身受重伤,便一直隐居在凌云阁内闭门谢客,变得更加与世隔绝了。

原本的剧情也是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原主身上的伤便更重了,随后甚至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就只能等死。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身上的伤究竟是从何而来,又因为前几年的变故和九遂闹的很难看,九遂甚至都不知道原主究竟为何而死,不过他也不在意,得到了原主的死讯后,九遂也只是点头表示知晓便再无下文了。原主死后,整个凌云阁更是分崩离析,逐渐走向了没落。

这就是剧情里原主最后的结局。

至于原主为什么不说出来,沈迁也有几分猜测,他可能是觉得愧疚,愧疚于这些年对薛家的不闻不问,对于当年九遂的到访更是将其拒之门外,更重要的是,原主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存活下去的希望。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沈迁也只是淡淡的看着九遂,没有承认,但态度没有一开始那么抵触了。

九遂笑了一声,“寒气入体,你很快就要死了,沈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皱着眉,表情很难看。

“我可以救你的,沈叔叔。”

沈迁沉默了一会儿,也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不需要。”

“是吗,”九遂也不急,语气悠悠的,带着一股笃定的感觉,“过段时间就是沈希禾成亲的日子了,沈叔叔你也不想她新婚燕尔的,就听到自家父亲的死讯吧。”

……

“你想要什么?”沈迁闭了闭眼,最后还是有些屈服了。

这般默认的姿态,让九遂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上扬了,“我不想要什么,我只是想要救你啊,沈叔叔。”

自那次两人谈话之后,已经过了几日。

这几日九遂一直是老老实实的,整日都是窝在沈迁的屋子里面,专注着看手里面的医术,一副专注于研究治病救人的架势。

他这般正常的模样,倒显得有点不正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只是狐疑的看着他,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这寒毒十分奇怪,白日里从未曾发作过,但一到夜间,就会汹涌的袭上来。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身体发寒,但今天沈迁吃了两剂九遂熬的药,到了晚上他只觉得身体变得更加难挨了。

冷得仿佛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

每次运功那股子寒气便会重新窜进四肢百骸,所以每次沈迁都只能硬生生挺过去。

这个小兔崽子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坐在书桌旁的九遂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抬眼忘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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