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课间吕冬生出去了一趟,顾吝没放在心上,扫了一眼他的背影便继续低头刷卷子,笔都没停一下,学神人设不倒。
结果没过两分钟人又急冲冲地跑回来了,把顾吝也拖到了厕所,还是昨天那个最里面空间最大的隔间。
“我的屄不见了。”
吕冬生三下两下扯下校裤,接着又开始脱内裤,脱干净了大大方方分开腿展示给他看,“你看,我变成单性人了。”
他茫然,顾吝比他更茫然,良久的沉默过后,只能纠正一句:“其实这是正常人。”
吕冬生充耳不闻,低头无措地盯着自己腿间,自言自语道:“怎么办,我不完整了。”
尽管没体会过,但这种事应该和突然丢了一个肾差不多,一时确实不太好接受。顾吝没什么感情的安慰他说:“可能只是被晋江屏蔽了。”
毕竟也只有这一种解释还说得过去。
什么机制会屏蔽器官强制人变性啊,吕冬生对此闻所未闻,不抱希望地问:“那它还能回来吗?”
顾吝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而在这阵沉默中吕冬生懂了,没希望了。
但一般来说,当剧情崩坏,走向开始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只要主角两个人达成生命大和谐,无论多离谱的设定都能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觉得不无道理,于是再一次把目标打向了顾吝。
他把猜想如数告知顾吝,并怂恿道:“不然就跟我做一次试试。”
那双浅粉色的眼睛望过来,眼神粘稠如有实质,直勾勾的,丝毫不加掩饰,顾吝恍然间有下一秒就会被他扒光的错觉。
“不试,没成年,取向正常,不喜欢男的,而且这是在学校。”顾吝再三拒绝,自己带发修行不够,还试图叫他皈依,“现在你只是少了个器官,试完或许整个人都没了。”
吕冬生遗憾地朝他下面看了一眼,忍不住抱怨:“顾吝,你大有什么用,你倒是用啊!”
顾吝:“……”
“怎么,难道嫌我不干净,怕得病?”
顾吝失语:“……”
“没关系,我可以跪下给你口。”吕冬生喉咙发痒,嗓子是哑的,说起荤话来却毫不含糊,还没等顾吝开口拒绝,他就已经跪了下去。
“不需要,你起来,把裤子穿好。”
吕冬生挑起眼:“你都硬了,舍得拒绝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没动身,只是伸手令他抬起头,手指虚搭在吕冬生下巴,又往上向他的方向抬了抬。
吕冬生就着跪姿,微微侧过脸往他手心里贴,眼神始终游离在顾吝身上,却算不上柔情。他看顾吝就像是在盯着一块让他很有食欲的生肉,准备将其拆吃入腹。
“出去。”顾吝彻底没了耐心,“我要上厕所。”
“就尿我嘴里。”
顾吝舌尖轻轻顶了下上颚,冷眼看着面前使出浑身解数的吕冬生,轻声骂了句:“婊子。”
吕冬生面不改色,不过很小幅度的扬了下眉,甚至都没往心里去,极为平静地接受了这份羞辱,权当是情趣了。
对于顾吝的恶念他很包容,甚至还隐隐为此感到兴奋。
其实再过分点也不要紧。
木讷的直男多没意思,这样的睡起来才带劲。
“还有吗,解没解气,要不要再骂两句?”吕冬生笑了下,觉得他这幅性冷淡的死相特别有意思,“别憋着嘛,你可以一边干我一边骂。”
他倾身靠近顾吝,抬了抬下巴:“我比较喜欢能弄哭我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在下颚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吕冬生被迫仰起头,只见顾吝眯起眼睛,问:“你一定要找死吗?”
“是,我找死。”吕冬生翘起嘴角冲他笑,两只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有种你就操死我啊,哥哥。”
顾吝松开手,这回没再拦他,好整以暇地看他用嘴解开自己的裤带。接着是内裤,吕冬生没着急扯下来,而是隔着那层布舔吮底下鼓鼓囊囊勃发的肉茎。
鼻腔里充斥着顾吝身上的味道,干净同时具有浓郁的雄性的气息,他又凑近嗅了嗅,几乎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待会还有课,没有太长时间给他造作,吕冬生舔了几下,便用牙齿咬住他内裤拉下来。
里头那根半勃的阴茎弹了出来,由于离得太近,直接打到了吕冬生脸上,蹭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湿湿黏黏水痕。他毫不在意,张口吮掉前端溢出的腺液,有些咸涩,又在他龟头上亲了亲,嘴唇沾得湿亮,像是做某种事先预告,下一秒低头付下身子,将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吃了进去。
他是冷血动物,身上一贯是凉的,唇舌倒是很热,茎身被口腔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吮吸,爽的顾吝头皮发麻。
容易上瘾,他在心里评价道。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小腹往下都烧得难受,那种不管不顾想要发泄的感觉……很糟糕。
吕冬生很快适应了口中的异物感,扶着那根玩意开始慢慢吞吐,偶尔贪吃戳深了,腮帮子都会撑得鼓起来,像在吃糖一样。
他找准肉冠顶端的铃口,舌尖来回磨弄,像是要顶进那个小孔里。
接着稍稍吐出来一些,偏头一寸寸地舔遍柱身,极富技巧的舔舐。嘴唇甚至能感受到那根鸡巴上贲张的青筋,还有他在他嘴里跳动,又胀大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的舌头滑腻,可偶尔逆向剐蹭过茎身时,舌苔磨过的轻微刺痛叫顾吝从强烈快感中清醒过来,被激得发出一声闷哼。
这人舌头上怎么跟有倒刺似的。
中途打了上课铃,厕所外的走廊里是长达一分多钟的密集脚步声,吕冬生不满意顾吝的走神,将他吃的更深,猝不及防的深喉叫两个人同时有了反应。
这一下顶到了喉咙,吕冬生几乎把他整根都含了进去,鼻尖碰到他胯下的耻毛,整个口腔都充满着一股又腥又臊的咸味。味道不算多好,但并不难吃。
他理论知识丰富,却是第一次实践,被捅到喉头条件反射想要干呕,却意外将口中的龟头吸得更紧。
嘴没法闭合,舌头也像是压舌板压住了一样,他吞咽得很艰难,有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下巴淌了下来。
全程顾吝都没有怎么动过,全权交由吕冬生自己来吃。当他下腹绷紧,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快要射了的时候,才抓住吕冬生的头发,想从他嘴里退出来。
可吕冬生没领会到,缠着不让他走,顾吝好不容易把阴茎抽出来,被他坏心眼的在马眼一舔,没忍住尽数射在了吕冬生脸上。
顾吝愣了一下,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道个歉比较好。
“第一次就二十分钟,可以呀哥哥。”吕冬生睫毛上还挂着精液,顺着脸颊的弧度往下淌,他很努力睁开眼,薄薄的眼皮轻轻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一瞬间,顾吝看见他眉骨上方出现了鳞片似的纹路,在灯下泛着逼近金属的光泽,流光溢彩,一闪而逝,很快就融进皮肤底下。
顾吝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吕冬生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他伸手掐住吕冬生的喉结,没怎么用力地捏了捏,小小一颗,并不明显,刚刚替他口交的时候因为吞咽不停地上下滚动,像一粒梅子的核。
吕冬生往他掌心里凑,声音甜腻做作得要命:“哥哥,好厉害,好喜欢你。”
虽然没真枪实弹的做,但体液交换和长时间的负距离接触,也足够吕冬生抑制住这次性瘾。他得了好处,连看顾吝那一脸冷淡的表情都觉得顺眼了许多。
顾吝没问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操你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他的甜言蜜语和谎话一样信手拈来,都不能信的。
顾吝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简单帮吕冬生擦掉一脸的狼藉,然后扔进厕所里冲掉,毁尸灭迹。
“等会出去再洗个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追着问:“没骗你,真的很爽吧。”
他紧跟在顾吝身后,前后脚出了隔间,而隔壁的门相当戏剧性的在同时被推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是陆少行。
看他表情,和不断逡巡于俩人脸上的视线,显然什么都听到了。
好诡异的被当场捉奸的既视感。
气氛凝固住了,连空气都仿佛被冻结得流通不畅。
幸好这间厕所干净没有异味,吕冬生不合时宜地想。
三人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吕冬生率先看不下去了,暗中踢了顾吝一脚,心说这可是你未来对象,你就不解释一下?
陆少行在隔壁听完了全程,对这两位玩的花样感到肃然起敬,犹豫着发出一声惊叹:“哇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哇哦?
哇哦是什么意思。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可以不说,吕冬生心说这下好了,更尴尬了吧。
顾吝显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径直走到洗手台前,拨开水龙头,极为耐心地一根根擦洗手指。
好端端的动作,被他做出来,吕冬生怎么就觉得那么下流呢?
或许是因为那只手刚刚就掐在他下巴的缘故,他生生从中品出几分隐秘的情色。
上课好一阵了,走廊里的人早就走了个干净,厕所里里外外都安静得出奇,一时间只有水声回荡。
三人间的气氛已经足够诡异,他们俩的态度却更为微妙。
明明在原文中是一对儿,顾吝和陆少行对彼此的抵触却比对他这个编外人员还大。尤其是顾吝,从头到尾就没分给他过一个眼神,仿佛面对的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男朋友,而是什么隔着血海深仇,苦大仇深的死对头。
顾吝洗完手扭头就走,脸色绝对算不上好看,也不知道是因为在场的谁。
不过他平时也总臭着一张脸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十七八岁的男高中生都是鸡巴比钻石还硬,他倒好,活脱脱一带发修行,戒色禁欲的和尚。
吕冬生才破了他的戒,很有自知之明的没追上去,免得碍他的眼。
毕竟“追人”这事也讲究个限度,有进有退,恰到好处那叫情趣,软磨硬泡,没了分寸感就是死缠烂打,只会招人嫌。
还是让这位姓顾的直男自己缓一会吧。
脸上黏乎乎的不舒服,吕冬生皱了皱鼻子,走到洗手台前弯腰掬起一捧水洗脸。他洗得很仔细,扑出的水花都溅到了陆少行身上,他不由为之侧目——
就看这洗脸的架势,是不是玩得有点太超过了。
“借根烟。”顶着对方审视的目光,吕冬生草草抹了把脸,然后朝他伸出手,“别说没有,我都闻到味了。”
“你抽烟?”陆少行少见地露出错愕的表情。
只怪吕冬生那张脸太会骗人了,那双眼睛又总是含笑,笑起来像两弯小小的月牙,看起来很乖,很纯,完全不像是会沾烟酒的样子。
把他跟顾吝放一起,简直像两个浑身闪着正道金光的五好文明标兵,一样的乖顺,一样的完美无缺。不管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都丝毫看不出破绽,是可以直接放到招生简章上当封面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咬着烟嘴含糊不清地唔了声。
他嘴唇红得不太正常,因为刚碰过水而过分湿润,像是颗绽口的熟樱桃,渡了层明晃晃乱颤的水光。陆少行看在眼里,眼睛都仿佛跟着在颤,看得他头也昏了。
“再借个火。”吕冬生是一点不跟他客气。
啪嗒。陆少行翻开火机,一手挡风,另一只手送到他嘴边帮忙点烟
这只Zippo是限量款,五位数,性能上几乎做到了最优,当然也包括防风。就是飘着雪花,北风萧萧的大冬天,它照样可以抗住,压根不需要多此一举。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吕冬生低下头,垂眸看着火舌窜起舔过烟屁股,瞬间纸包的烟草尾端就燎了起来。
亮橙色的火星闪了闪,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张了张,紧接着所有颜色都模糊在雾蒙蒙的一缕青烟中。等陆少行回神时,他已经重新站直,熟练地吞云吐雾起来。
“其实我们只是一起看了个片,你别误会。”吕冬生全然不知这一刻陆少行心里有多么的百转千回,光是看着他的嘴都能脑补出一堆有的没有。
他只想赶紧把好感值刷满,并没有缺德到要毁人姻缘的意思,甚至还试图挽救他们这段脆弱且岌岌可危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少行将信将疑:“什么都没发生?”
吕冬生信誓旦旦:“什么都没发生。”
“可你脸好红,嘴也磨破了。”
这人干嘛一直盯着他嘴看?
吕冬生下意识曲起手指去揉嘴唇,接着立马反应过来陆少行这是在诈他,忍辱负重道:“你也知道,欧美的片子都比较……火辣,我看了上火。”
“我不知道,那玩意是违禁品,市面上不允许流通的。”陆少行顿了下,接着说,“不过现在知道了。”
“……”
如果这是一个游戏界面,再如果吕冬生是名npc,那么此刻他脑袋上一定会冒出一个红色大写加粗的问号。
不是吧,这也算违禁品,私底下看看片而已怎么就违法了。
难道他们晋江人谈恋爱都追求柏拉图,后代全靠无性繁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说在晋江拉了灯之后精子就会满天飞,躺一张床上什么不干也能怀孕?
这才比较惊悚吧!
抽完这根烟,吕冬生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根,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他皱着眉揉了揉肚子,模样活像学校里那只吃不到小鱼干就原地躺下碰瓷的奶猫,陆少行看得心都化了,问他是不是饿了。
吕冬生点点头,陆少行就提议带他出去搓一顿。
他眼睛一亮,转而又想起顾吝跟他说的校规守则,不确定道:“这个点也能出校门?”
“不用出校门,我们校霸逃课从来不走门的。”陆少行一边吹嘘一边不忘拉踩顾吝,“翻墙多方便,你就是被顾吝那一板一眼的机器人给带傻了。”
吕冬生一想也有道理,遂毫无心理负担的跟了上去。
刚到小吃街,几个头发五彩斑斓,身穿紧身衣脚踩豆豆鞋,穿搭极具特色,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拍小视频的混混围了上来。
他们一个二个来者不善,而且很明显是冲着陆少行来的,吕冬生觉得自己又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架寻仇,校园文里推进剧情发展必不可少的因素之一。
通常主角会在这种机缘巧合之下相遇,相知,擦出火花。要么干一架,要么一起干架。
然后某天突然发现对方好巧不巧正是自己的新同桌,从此邂逅一段花季雨季的青春爱情故事。
按理说这是顾吝的戏份才对,为什么会让他撞上。
就当他决定放弃一个人继续闷头苦想,正打算美美看戏的时候,一只拳头迎面挥来。
吕冬生侧身堪堪避了过去,可还是被那枚卡在拳头上的指虎擦着了脸。他捂住脸没忍住嘶了声,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这就动起手了?
寒暄呢,预告呢,开场白呢,还有放狠话的环节呢?
不说几句谁知道你们和校霸有什么恩怨?
陆少行刚撸起袖子,一旁的奶茶店里就冲出来两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生。穿着同款翠绿翠绿的校服,人手还拎着一杯奶茶,风风火火杀进人堆里,给红毛紫毛一人脑袋上来了一杯奶茶洗头,直接把人给赶跑了。
吕冬生目瞪口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早就知道主角不会有危险,但这化解得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多少让校霸施展一下身手,耍个帅啊。
如果顾吝在场,他或许能猜到真相。
真相就是从这章开始作者入V了——在水字数。
“这俩是我发小。”陆少行挨个向他介绍,“这个是胡鹏,这个是苟有,都是一所学校的,就在我们楼上的七班。”
好歹也是主角团,这名字起得未免太随便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校霸的狐朋狗友似的。
初来乍到,吕冬生很讲礼貌,正要开口打招呼,一件外套就劈头盖脸罩到他头上。
陆少行皱着眉,不由分说地把人裹了起来,护到自己身后。
苟有捂住胸口,做作地往后退了一步:“陆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胡鹏也假意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受伤道:“你这是关心小同学还是防着咱们呢。”
“我不要紧……”吕冬生想说他真没这么弱不禁风,刚刚那下纯属是意外,一心看戏没留神才会被打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睛。”
吕冬生一愣,下意识反问:“什么?”
片刻的对视后,陆少行率先错开目光,伸手替他拢好衣服,压低声音提醒道:“你低头,把眼睛挡一挡。”
那件宽大的外套将他脑袋盖了个严严实实,连视线都完全被挡住了,可见范围内全是绿油油的晋江校服。
吕冬生不明就里,茫然地从他手里接过手机,拿到衣服底下,这才看见前置摄像头里的自己有多狼狈。
侧脸上蹭破皮的伤口还在渗血,眼睛则因为受刺激,瞳孔急剧收缩变成了竖瞳。
那是一双夜行食肉动物的眼睛,瞳仁细长,两端尖尖的,像根针。
充斥着兽性和食欲,冰冷,尖锐,毫无温度,又不通人情。
偏偏陆少行眼瞎,没觉得哪不对劲,还在心里琢磨:他不会真是只小猫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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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值+1]
[好感值……]
脑内的系统音从刚刚开始就响个不停,提醒他陆少行的好感值一直在涨。
涨幅喜人,进度条足足往前推进了九个点,直到百分之十才停下。
两相对比之下,更显得顾吝那抠搜的零点五分小气至极,真是人如其名的吝啬。
至于他眼睛的异样,陆少行并未多问,正好吕冬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就没多做解释。
当然就算问了,他也不一定会实话实说。
毕竟跟第一天刚认识的人说“哈哈,没想到吧,其实我是条蛇”,那场面未免有点太过惊悚,指不定扭头就把他送精神病院了。
陆少行不放心他脸上的伤,说要叫个医生来看看用不用缝针,或者打个破伤风之类的。吕冬生一听立马谢绝了他的好意,说什么都死活不肯答应。
真不是他怕打针,纯属是担心露馅,再说人类医生能治疗化形的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拗不过他,陆少行只好打电话叫管家送点药来。
一行人顺便就近找了家东北菜馆吃饭,几个男生说说笑笑,坐下后就联机打起了游戏。
吕冬生对电子产品和时下流行的游戏一窍不通,跟他们完全没有共同话题,看菜上齐还需要一段时间,便抽空去了趟洗手间。
确定关好了隔间的门,吕冬生深吸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喘匀,厕所点的熏香就钻进他鼻腔里,那味道冲的差点没把他送走。
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中,吕冬生坐到马桶盖上,脱掉校裤和内裤,然后视死如归地分开腿。
吕冬生低头盯着两腿之间看了许久,还不死心地把那根东西拎起来再仔细看。
看完心如死灰,默默提起了裤子。
没有了——那个不允许被详细描写的器官真的没有了。
无痛阉割也不过如此,甚至连手术摘除都做不到这么了无痕迹,一夜之间说没就没,他像是从来没长过那个□一样。
吕冬生知道,他的出现就是在挑战晋江审核机制的底线。所以各种规条屡次三番地阻挠他接近顾吝,最后干脆强行抹去了他身上不合规矩的,第二性征的特质。
有无数双眼睛在凝视着他。试图控制他的言行举止,约束他的一切自由,不惜直接篡改她的性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意外充满了斗志:妈的,他还就偏要顶风作案,早晚把顾吝给睡了。
回到包间时菜已经上齐了,桌边还摆着一个无比显眼的医药箱,看样子陆家的人刚刚来过了。
陆少行见他回来,把几盒药一股脑塞他手里,还不忘嘱咐道:“这个是止痒的,这个是祛疤的,早晚各一次。还有这个消炎药,一天一粒,期间忌辛辣和烟酒……你没烟瘾吧?这段时间忍一忍,别抽了。”
吕冬生心说真是多虑了:“我没钱,抽不起烟的。”
难怪今天要找他借烟。陆少行忍俊不禁,又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和棉棒,说帮他把伤口擦一擦。
“没事,不用,我自己来就行。”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这好感来得太突然,吕冬生尚不习惯,唯有推辞。
“少爷在学校里交到朋友了。”西装革履的老人站在一旁不知道看了多久。
听到这话,吕冬生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只见老管家满脸欣慰,眼眶充分湿润,边擦泪边感慨:“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少爷这样开心的笑过了。”
好……好古早的台词。
“不客气?”他试探性地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看这位漂亮的可人儿,多么明艳,又多么耀眼。你就是这枯燥乏味世界里突然出现的一抹亮色,高高挂在天际可望而不可即的月亮,昏暗湿冷的困境中徒生的一团火,烫得人真虚两忘,烧得人万事皆抛,岂有一具肉体凡胎配得上你。”
吕冬生:“?”
“你就是耶和华创造的神迹,圣母玛利亚赐给少爷的救世主,柔软的嘴唇天生适合亲吻,眼波流转间骂人都像情话。”
非得这么说话是吧。
吕冬生打不过就加入,深沉道:“不,不要这样说。我们的关系比天使翅膀上的羽毛还要纯洁。是清晨花瓣上的露滴,多瑙河边的白沙,小美人鱼的眼泪,少女的裙摆,艺术家手下最纯粹的笔触,永远不会被欲望玷污。”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鬼知道多瑙河边有没有沙滩。
管家摇摇头,眼含热泪道:“你是这样的美丽,这样洁白无瑕。上帝偏心,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你,造物主创造你的初衷一定是创造一件艺术品。你是花间断翅的蝴蝶,下水道里依旧捞不起来的弯月,撕声歌唱的夜莺……你的声音里有风的喧嚣,月的孤寂,玫瑰的哭泣,但你远胜过玫瑰千百倍美丽。你每一次注目都是垂怜,随便一眼便能摄人心魄,叫世间的男人神魂颠倒。这样的你难怪会被少爷放在心上。没有你,他就是一具空有躯壳的行尸走肉,还不如去死!”
继顾吝玩填字游戏后,吕冬生自己也做起了理解,试图忽略那些比喻和排比,抓住这一大段话的核心内容。
倒是陆少行先受不了了,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打断道:“我活得好好的,并不是很想死……”
可老管家丝毫不受他影响,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仿佛魔怔了一般:“你是伊甸园里结出的禁忌之果,毒蛇一样引诱人犯罪。爱是甚么?它愚昧,廉价,一文不值。但你却是如此与众不同。水晶般剔透,脆弱又易碎,同时冰冷,刺人,充满棱角,碎了无法复原。没有人会不爱这样一个十足可怜的疯批美人。你一定可以用爱滋养他,拯救他于仇恨、痛苦与嫉妒之中……”
谁疯批,拯救谁,什么爱,哪来的爱?这前言不搭后语的理解江苏考生都做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说能不能讲点人能听懂的!
吕冬生黔驴技穷,求助地看向陆少行:我编不下去了。
陆少行神情复杂:“是吗,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
管家是陆家雇佣了几十年的老人,入职前自然做过详细的背调。
他履历优秀,无不良嗜好,人品和性格都没问题,深得周边朋友和前同事的好评。一直以来也是尽心尽力,别家出再高的价钱也没能把人挖走,可以说绝无二心。
却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偶尔会对着陆少行冷不丁冒出些莫名其妙,相当做作的废话。
十句里八句离不开枪与玫瑰,血和诗句,夏夜的晚风,放荡的月光。
词藻华丽,意象堆积,狗屁不通。
不过作为管家,绝大多数时候他还是靠谱的。像今天这种滔滔不绝的情况很少发生,上一次是看到了车窗外的顾吝,这一回是因为吕冬生。
怎么着他们表兄弟一家子身上都自带触发条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顿饭吃到最后,吕冬生已经麻木了。
老管家却宛如找到了知音,当场把陆少行叫他买来的手机激活给吕冬生,加了他的好友。
吕冬生看这玩意挺方便,就顺便把陆少行和他的狐朋狗友一起加上了。
“顾吝,我给你带了饭!”
将近一点种吕冬生终于回来了,把拎了一路的保鲜盒放到他桌上,说:“这个大乱炖超级无敌爆炸好吃,你还没吃吧,快尝尝。”
“到哪去了?”顾吝注意到他脸上的伤,下意识皱起眉,“脸上又怎么回事。”
“就……他们打群架的时候我没注意,被误伤了。”
“谁带你出去的,陆少行?”
吕冬生貌似抢了他作为男主的戏份,心虚不已,只想赶紧把这事翻篇,便把那份菜往他面前又推了推,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上午辛苦了,数学课费脑了,吃点补补。”
看看他多会关心人,出去吃饭也没忘了他,这么体贴好感值总会涨点了吧。
没有。
他的示好太过直白,顾吝总觉得有诈,迟疑了片刻,不太确信地问:“你在讨好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看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像自己这样无趣的人,身上有什么是值得他费心的?
“没有!”吕冬生做贼心虚地提高了音量,“我这不是念着你好心收留我,心里感动,怕你没钱吃饭特意给你带的。”
“你笑得很假。”
“……哪有。”吕冬生面色自若,唇线翘起的弧度较之先前分毫不差,确实如他所说,每道笑容都标准得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想笑可以不笑,不好看。”
身为一个色香味俱全的海棠受,美貌遭到质疑简直是奇耻大辱。吕冬生舌尖暗中顶了下上颚,心中骂道臭直男。
除了是处以外一无是处!
吕冬生又想起来什么,把手机掏出来递到他面前:“我有手机了,我们加个好友吧。”
顾吝接过手机的时候愣了那么一下。
[好感值+0.5,当前进度百分之零点六。]
加上好友之后,吕冬生非常诚挚地向他道谢:“谢谢你。”
谢谢你顾吝,虽然你还是这么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相比我给你口完你心无波澜,我给你带饭你反过来说我笑得虚伪,以及上次那个扣扣搜搜的零点一分来说,真的很有进步。
足足翻了五倍,太大方了!
顾吝:这人到底在感动些什么?
学校剩下的寝室都是四人间,条件好点的两人间早就住满了。
吕冬生生理结构比较特殊,又有性瘾,却讨厌跟陌生异性有肢体上的接触——这是在海棠任职过的后遗症。
所以他不方便跟一群男生同吃同住,干脆就每天走读,回顾吝家睡他隔壁那间客房。
吕冬生今天是直接穿的那套新校服,一天下来浑身都难受,尤其是后颈和大腿内侧,他估计都磨破皮了,毕竟海棠受在某些方便一向天赋异禀。
要么身娇体弱,一推就倒。
要么下面会发大水,睡他的攻得像是大禹一样会治水,下面那根玩意描述起来仿佛就是根定海神针。
不然就是哪哪都敏感,像吕冬生这种指定部位敏感度加倍的,豌豆公主见了都自愧不如。
好不容易回了家,吕冬生连忙脱掉校服,直奔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忘了自己没有干净衣服换,于是洗完澡只好套上顾吝的白T,上身了才发现他们体型相差居然有这么大。
顾吝穿正合身的衣服,怎么到他身上就垮了,长度刚好盖过屁股,要是再大点完全可以当裙子穿。
吕冬生摸进顾吝房间,走到床边踢了下他的腿,问:“可以借条内裤吗,我没有裤子穿了。”
“你不是自己带了行李?”顾吝刚抬头瞥见他这一身,又迅速低下头。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来见你找一身像样的衣服有多难,海棠市那么多人硬是凑不出一条裤子,更别说内裤了。”吕冬生说着又踢了一下他,“你干嘛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他这副样子怪纯情的,吕冬生顿时玩心大起,倾身靠近他,又单膝压在床沿。
年久老化的木质床板发出“咯吱”的响动,那种煽情的,极为暧昧的声音犹如一记催情良药,一时间空气都被催化得稠滞起来。
“顾吝,你看着我。”
这下顾吝不得不抬起头。他总是面无表情,神情寡淡得倒人胃口,身上却又莫名有种若有若无的色气,从眼角眉梢和唇峰流露,光看一眼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哪怕是吕冬生这种,厌恶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厌恶到了极点的,非但不讨厌,甚至看了还想睡他。
两双眼睛无声中对视,目光胶着在一起,如有实质般叫顾吝感到呼吸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单眼皮诶。”吕冬生才注意到他眉骨阴影下的小细节,俯下身子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他的眉眼,“好酷。”
他伸手想碰一碰,刚有动作就被顾吝抓住了手腕:“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我就动。”吕冬生挣开手腕上的桎梏,如愿摸到了顾吝的眼睛,甚至还用脚尖轻轻蹭起了他的小腿,“我不仅动手,我还要动脚。”
顾吝从不自诩是个好脾气的人,这下连有限的耐心也被他消磨了个干净,扣住吕冬生的腰一把将他掼到床上。
吕冬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只手扼住了脖子,左右没能挣脱开。
随着那只手越收越紧,他的换气声越发急促,逐渐憋出痛苦的喘息声。
强烈的窒息感席卷,那抹无限趋近于血一样的赤色从他的脸颊逼至脖颈,额角也再次冒出奇异的纹路,在他眉骨周围蔓延开来。
这回顾吝真切地看清楚了,那的确是鳞片。
似乎是某种蛇鳞,乳白色的鳞片流光溢彩,底下还透着一点浅浅的肉粉色。并不诡异,相反将他身上那种妖气横生的娇艳强调出来,更显得活色生香。
“放……放开。”
脖子就是吕冬生的命门,对他而言那无异于蛇的七寸。现在他已经没法呼吸了,像是一条搁浅脱水的鱼,就快要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仰着头想要逃离,生理性眼泪不断从眼角流出,被房间里的顶灯一照,亮晶晶地闪烁着。
顾吝感到一阵眩晕。
他身体里常年蛰伏的欲望终于再也抑制不住,于此刻鲜活起来,仿佛就这么被那双眼睛里晃荡的泪光点着了。
这人哭起来……好漂亮。
顾吝几乎没有多想,蓬勃的欲念先理智一步,驱使他低头吻去积在吕冬生眼窝里那一小滩眼泪。
但那也只是短暂的失神,嘴唇沾湿的一瞬间,他又重新清醒过来。顾吝这下是彻底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都做什么,他立即松开手去查看吕冬生的情况。
吕冬生脸色涨得通红,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他摸了摸几乎失去知觉的脖颈,正打算找顾吝算账,发现顾吝看起来比他更狼狈,正盯着那道泛青的手印发愣。
顾吝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垂在他脸旁的手指无意识曲起,又毫无理由地颤了下,整个人被夺舍了似的,无比落魄失魂。
已经不仅仅是失态那么简单……他失控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很反常,都是因为吕冬生。
吕冬生终于喘过气来,盯着他那幅狼狈的模样瞧了片刻,突然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男?”他声音哑得厉害,嗓子里像有两张砂纸在磨,脸上却露出十分微妙的揶揄的笑意。
“我……”这笑在顾吝看来更像是嘲讽。
吕冬生像是洞悉了他,轻声调侃道:“原来你好这口。”
顾吝撂下一句言简意赅的对不起,然后扭头就走,只留给他一个仓皇的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吕冬生一下从床上挺尸坐了起来,也顾不得嗓子疼了,冲着他的背影叫道:“诶,你这人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回应他的是隔壁客房门被甩上的声音。
“顾吝你跑什么,你回来!”吕冬生拍了拍床,“不就是有点抖S吗,这种程度的性癖放在海棠压根不值一提,我又不是没见过,不是,我的意思咱们可以拉了灯再试——?”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卡住,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了。
几番尝试过后,吕冬生发现他不是哑巴了不能说话,而是只要一开口,说的话就会自动被屏蔽,变成:“□□,□□□□□□□□?”
只有他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耽美文里没有一技之长是不配当主角的,就像人在海棠不会说骚话是没有市场的。
哪怕是抹布协会里只出场一次的路人攻,人体极限联盟里只露个屁股的炮灰受,都能讲一口熟练而流利的骚话。
吕冬生长年以来耳濡目染,或多或少也学到了点打嘴炮的技术,还想着露一手给顾吝看看,却忘了现在面对的是晋江的主角,听不得这些。
口无遮拦的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他只能靠手机跟人沟通。
顾吝整整一早上都没跟他说过话,偏偏吕冬生今天又说不了话。而且他九键刚上手,打字速度奇慢无比,非常影响发挥。
吕冬生便向陆少行学习,早自习把书一摊,手摸进抽屉里,低着头一个键一个键的敲,好半天才给顾吝发过去一条消息。
吕冬生:[救命啊顾吝,我说不出话了!]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条:[待会课间能不能让我亲一下,亲一下应该就好了。]
顾吝不常用手机,早自习快下了才拿来看了下时间,开屏第一眼就看到某人发的消息,心说这又是什么新型诈骗手段,极为绝情地回了两个字母:[TD]
吕冬生气急败坏,趴在桌上撒气似的拿笔帽戳他后背。顾吝任由他胡闹,一律不予理睬,冷淡得要命。
假正经,好像昨晚那个掐着他脖子还舔他眼泪的人不是他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忿忿抨击他:[虚张声势的直男。]
这次顾吝回复的很及时:[臭名昭着的男同性恋。]
越看越觉得这几个字和吕冬生般配,顾吝干脆拿来给他当备注了。
陆少行觉得稀奇,短短几分钟之内就往边上瞄了好几眼:呦,活久见,他同桌居然还会用手机聊天呢。
看那频频扭头的动作,那关注又好奇的眼神,他绝对是对他有了兴趣。
就坐在俩人后排的吕冬生相当欣慰,连连点头:真不错,一切都有在走上正轨呢。
一直当哑巴也不是办法,吕冬生心想顾吝不愿意亲他,但他愿意亲顾吝啊。
反正又不是没有主动过,他俩之间要有故事全靠他主动。
午休时间顾吝出去打水,吕冬生当即抓住机会跟了上去。
饮水机在靠近楼梯的位置,等顾吝发现他时,已经被吕冬生堵在了楼梯转角的那堵墙后面。
“有事?”他不冷不热的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指了指自己的嘴。
顾吝了然,然后再次拒绝了。
吕冬生说不出话,便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如此绝情。
顾吝说:“只有跟喜欢人的才能接吻。”
吕冬生哑然。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虽然我有s倾向,性癖是施虐,喜欢窒息py,但我是个纯情男孩,不能随意跟人亲嘴。”
“我喜欢你总行了吧。”
看他口型貌似是嘟哝了这么一句,顾吝还没分辨清楚,就被吕冬生抵在了墙上。
下一秒他仰起头吻了上来,嘴唇和身体也都严丝合缝的贴了上来。
很软,这是顾吝的第一反应。
他像是定住了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吕冬生几次尝试都没能撬开他的唇齿,简直想骂人,骂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却突然熄了火——他能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使得吕冬生变本加厉,更加放肆,伸出手,指尖在他紧绷的唇线上轻轻划过。
“接吻你懂吗,得伸舌头。”吕冬生说着又凑近了些,将下巴搭在顾吝颈窝里,一只手攀覆在他胸口,漫无目的地来回摩挲,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张嘴,我教你。”
他几乎完全依偎在顾吝怀里,手指蓄意继续往下滑的时候,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
顾吝身上烫得厉害,按在他腕骨上的拇指像是烙在那一样,指腹底下都透露出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热意。
同时顾吝也发现他身上是凉的。
明明是盛夏,吕冬生身上的温度却低得不像是人的体温。
“你硬了。”吕冬生调笑间恶意磨蹭他跨间支起来的那玩意。
顾吝只是平静地“嗯”了一声,表示确有其事。
“想不想在这里试一次。大白天,还是公共场合,你只用解个裤子就可以尽情在学校里干我。墙后面就是楼梯,要是有人好奇走进来就会被看到,是不是很刺激。”见他毫无反应,吕冬生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很强的挫败感,“你就不心动?你多少给点反应吧。”
顾吝很配合:“你想要什么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不敢相信:“这么刺激的玩法你都不心动一下,多少有点大病在身上。”
“待会又说不了话了别来找我。”
吕冬生一哽,抽回手放到脸边给自己扇风,转移话题道:“你们晋江的夏天又热又潮湿,主角身上还发烫,这样谈恋爱真的不会中暑吗?”
“室内有空调,我们不打野战。”
“……好的。”
当晚顾吝重新搬回了学校宿舍,把家里钥匙交给吕冬生,甚至还给他转了一笔生活费。不多,但够吕冬生接下来半个月在食堂吃饭了。
他生生从那条转账上看出来了四个字:少来烦我。
吕冬生把玩着手里的钥匙,不明白顾吝这又是闹哪出。
他这是要跟自己保持距离没错吧?
男人真是捉摸不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息一向规律到严苛的顾吝,今晚熄灯后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睁眼盯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看了将近一个小时,最终似乎是叹了一口气,接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打算去做一套竞赛题静静心。
就在这时枕边的手机突然亮了。
首页常年只有时事新闻和公众号广告,几乎从来不用的微信,就在刚刚提示音响了一下,图标右上角多了一个标着“1”的小红点。
顾吝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吕冬生顶着一个纯黑的头像,状态设置为“emo”,新签名是非主流伤感语录,一句话中间夹着五六个花里胡哨的火星文,整个造型极具文艺复兴的意思。
[我是盗号的,我把这个人的号盗了,但是我看了这个人聊天记录跟朋友圈发现他在这过得非常艰苦,一直没看过色图也没做过爱。民国三年等不来一场雨,晋江八辈子约不到一顿炮,希望这位朋友看见了能给他拍一张腹肌,胸肌也可以,能全裸最好。就这样吧,眼眶湿润我下了。]
顾吝打开,又很快关上微信:“……”
一套题会不会不太够,要不然今晚再做一套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天放学看见吕冬生一个人回家,陆少行提心吊胆了一整晚,生怕他路上遇到什么事,能上社会新闻的那种。
连着两天放学看见吕冬生一个人回家,陆少行心惊胆战,眼见着他就要拐进一片乌漆嘛黑的小巷子里,终于忍无可忍叫司机把车停下。
男人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放吕冬生这么走夜路回家非常不安全,路上指不定会出点什么幺蛾子。
顾吝也是心大,居然放心让他大晚上一个人回家,也太不负责任了。
就这还学神呢——智商挺高,情商几乎没有。
他打下车窗,叫住吕冬生,问:“怎么就你一个人,顾吝呢?”
看看,这才同桌多久就在乎上了,放学还特意来堵人,这是什么,这就是命中注定!
吕冬生心中感慨万千,以为陆少行是奔着顾吝来的,便如实告诉他顾吝昨晚又搬回寝室住了。
好端端的,突然搬回去住校,无非就是想守住他那金贵的处男身,等待真爱降临。
简直是禁欲人设天花板,说他是和尚真是一点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晚了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吧。”陆少行对顾吝住哪不甚在意,反而冲吕冬生招了招手,示意他上车。
虽然海棠受有着走夜路一定会被尾随然后抹布的定律,但这可是在晋江,别说下半身了,连脖子以下其它部位都见不着的地方。
到时候冒出来一个不知死活的歹徒,裤子一扒,嘿,几把不见了,被审核整根屏蔽掉。
尽管没了那玩意还有被指奸的风险,但他可是蛇诶,大不了就现出原形——人兽肯定不被晋江允许吧。
于是吕冬生委婉地谢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了,我正好想走一走,散散步。”
陆少行像是完全没听出来他话里有话,简单吩咐了司机几句后,居然拉开车门下来了。
吕冬生眼睁睁看着他站到面前来,怀疑这人没听懂自己其实是在变相拒绝:“……”
陆少行见他一动不动,诧异道:“怎么了,你不是想走一走吗,我陪你走回去。”
吕冬生这下确定以及肯定,他是真没听懂。
现在的纯爱频男主怎么一个赛一个直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男也算人设吗?
迟早都要变小基佬,这又是何必呢。
拗不过陆少行执意要送他,吕冬生只好任他陪自己一起回顾吝家。
俩人并肩走着,谁都没说话,全程一直冷场。最终吕冬生先忍不了了,没话硬找话,主动挑起话头。
“陆少行,陆少。”他学着陆少行的狐朋狗友这么称呼,“我这么叫你会不会觉得被冒犯啊?”
陆少行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啊,你叫陆少行,叫陆少不是没叫全吗。”吕冬生分析说,“会不会有人看不惯你,并且觉得你不太行,就故意漏掉重要的部分,只把你名字说一半。”
“……”
“也不失为一种挑衅?”
可能是这个笑话比较冷,也不怎么好笑,以至于吕冬生说完气氛又再度冷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俩人在一阵诡异的沉默中走到小区大门口,吕冬生率先停下来,目光看向身旁的陆少行,问了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喜欢顾吝吗?”
陆少行的视线也随之移了过来。
看他干嘛,怎么不说话,少男心事被当众揭穿不好意思了?吕冬生歪了歪脑袋。
谁知陆少行却十分茫然地皱起眉,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难道你看见他就没有那种惊为天人,勾天雷动地火天,仿佛心脏上中了一箭的感觉?”
陆少行恶寒:“完全没有。”
吕冬生定定望着他:“所以你不喜欢他。”
陆少行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谁会喜欢那种十全十美的假人啊。”
十全十美。
吕冬生琢磨了一下这个词,发现还真没错,和顾吝特别适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说他笑得假,可他自己又真了吗。
一直以来,他几乎都没表现出过任何个人情绪。除了失控差点掐死他的时候情绪有所起伏,其它时候都像是在扮演着一个角色,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性冷淡五好学生。
他身上始终笼罩着一股灰败的绝望感,似乎对未来和自己的人生都毫不在意,仿佛就没有什么值得他上心一样。
“再说了,我又不喜欢男人。”
吕冬生回过神,再看向陆少行时,心里那种拆人姻缘的负罪感弱了很多。
真不是他有意破坏人家感情,这俩压根就没感情,别说什么一路火花带闪电了,连簇小火苗都没有!
“陆少,既然你是直男不喜欢他——”吕冬生短促地笑了下,“那我就上了。”
“你们不是都上过了吗,就上次在厕所……难道那也属于是兄弟之间互帮互助的范畴?”
吕冬生半真半假地搪塞道:“没有,没到那种程度,他还没接受我。”
陆少行突然露出一副恍神大悟的表情:“所以你是想追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可以是。”
“太好了,你不是滥交到处约炮,你只是喜欢男的而已!”
这松了一口气的语气是认真的吗,你们直男的接受能力未免也太高了点吧。
陆少行又问:“需要我帮忙吗,要不然跟我换个位置,你们做同桌?”
吕冬生这一刻真实的感动了。
陆少行,真行!这个朋友能处!!
[宿主,咱们这是在别人的地盘,您多少收敛一点行吗。]
来到晋江之后一直没出现过的系统终于冒泡了。
[您的任务是把主角的好感值刷满,不是破坏主角的感情线,要是把剧情玩崩了,我可不想跟晋江的反派系统一起绑定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绝陆少行的时候,吕冬生心都在滴血,还强颜欢笑着说没事,不打紧,省得麻烦,距离产生美。
心里却实诚地一直念叨“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
陆少行也没多疑,很轻易就被糊弄了过去,还颇有兴致的盘算着给他出谋划策,大有要做媒人牵线的意思。
豪不夸张的说,吕冬生都想当场给他鞠个躬,感谢陆少行让出自己未来男朋友还把人推给他的这份大度。
这一晚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革命友谊产生了质的飞跃。
吕冬生见惯了疯批傻批和三批,陆少行可以说是他从业以来,遇到过的最正常的人了。正常到去海棠应聘,在抹布协会和路人机构都找不到工作,注定失业的程度。
他还是很愿意跟陆少行深交的,除了能多打探些消息,相处起来轻松不说,还有益身心健康。
吕冬生的座位在教室最后排,他一个人坐,没有同桌,因此左右两张桌子都是他的。
几次找顾吝搭话无果后,吕冬生便熄了火,忿忿把椅子挪到陆少行身后,有气无力地叫了他一声。
“陆少,今天可有什么安排?”
陆少行扭过头,琢磨了一下,问:“吃不吃烤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海棠压根没吃过正经饭的吕冬生眼睛都亮了:“吃!”
他们俩一前一后坐着,先是随意唠了几句,而后便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谈笑风生间相当熟稔,哪里像刚认识几天的样子。
顾吝被迫听了一耳朵,觉得自己特别多余,就像个局外人。
这就换目标了吗?
他像是觉得讽刺,很轻地笑了下,而后收回目光,继续攻克笔下那道竞赛难题。
——这个人说的话果然一句都不能信。
[好感值-0.5,当前进度百分之零点一。]
吕冬生:“啥……?”
他不理解,这玩意怎么还带倒扣的。
直到晚自习结束放学,顾吝都没有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哪怕是他主动开口求和,顾吝也是爱答不理。
男人,你很高贵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少行赶忙上前,劝住屡屡碰壁的吕冬生:“从长计议,咱们从长计议,我先送你回家,路上再慢慢计划。”
顾吝收拾桌面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恢复如常,看不出一点破绽。
经过俩人的时候更是目不斜视,头都不带回一下。
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维持了好些天都没能缓和,要指望顾吝破冰那必然是不可能的,而吕冬生也不是没有脾气,碰了一鼻子灰,说什么都不肯再巴巴凑上去了。
只是好巧不巧,他许久没曾复发的性瘾今天又犯了。
吕冬生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少说三分钟,最终还是拨了一通微信电话给顾吝。
系统问:[打给他有用吗?虽然是周末,但这么晚了顾吝应该不会回来了。]
“谁指望他回来了,他就是回来了也不会跟我做。”吕冬生啧了声,已经抑制不住生理反应,有意无意蹭起了身下的床单,“我这是尝试解锁新玩法。”
系统用它冷硬的听不出感情的机械音感慨道:[您在这适应起来倒挺快的。]
“因为我不讨厌顾吝啊。”吕冬生坦然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虽然跟块木头似的,还冻人,那副性冷淡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和尚,但看他的眼神跟那群男人不一样,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微信电话打了好一会才被接通,只是那头没有人说话,似乎在等着他先开口。
“顾、顾吝。”吕冬生甫一开口,鼻音极重的哭腔就吓的顾吝眼皮狠狠一跳,“你叫叫我。”
“吕冬生,你又在搞什么?”
“我性瘾犯……哦对这个不能说,就是,就是我想那个。”他说着夹紧腿缝里的被子,又以防万一把床头的灯给关了,“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话,让我听着你的声音自慰一下就好。”
系统叹为观止:PhoneSex,高啊。
顾吝简直没脾气了:“你还得听点东西助兴才行?”
“真的很难受,顾吝,哥哥,好哥哥,你就帮帮我吧。”吕冬生一声声哥哥越叫越起劲,语调百转千回,任谁听了心都酥了。
偏偏他遇到的是顾吝:“你如今几岁了?”
臭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求于人,吕冬生也顾不上要脸了,软着声音又叫了声:“那老公帮帮我,好不好?”
顾吝再次沉默了,隔着手机吕冬生都能想象得出来他这会儿是什么表情,可惜了,不能当面再戏弄一番。
“你快呀。”吕冬生这头催促着,一面又难受的来回磨蹭床单。
内裤濡湿了一片,贴在阴阜很是不舒服。吕冬生身上皮肤本就敏感,胸前和腿心处更甚,忍不住哼了两声,一把将那块布料扯了下去。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
“……你在讲什么。”
“《赤壁赋》,下周要考,正好你听听就当复习了。”
吕冬生哼哼唧唧地蹬掉挂在小腿上的内裤,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两腿之间,握住半勃的性器,拇指在顶端的肉头上揉了揉。
他的性瘾来势汹汹,哪怕是冷血动物,此刻都浑身热了起来。
到底是海棠最神奇的疑难杂症之一,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抒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这么弄没用,他咬了咬牙,手指继而往下,却意外摸着了一道窄窄的肉缝。
稍一用力,指尖便被吞吃了进去,被裹挟住的触感湿润软和,他手一抖不小心戳到了那粒微微翘起的蒂珠,于是抖得更厉害了。
吕冬生立马意识到什么:“我操,顾吝,我那里长回来了!”
顾吝把语文书往后翻了一面,说:“别操顾吝,顾吝消受不起。”
“我是说,我的屄,pussy,它又长回来了。”语气中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顾吝:“……”
这是怎样的医学奇迹,不,是神迹吧。
吕冬生也觉得离谱,他看着拉了灯后一片漆黑的房间,猜测道:“可能它畏光?”
震撼顾吝一整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电话被顾吝单方面挂断了,任吕冬生再怎么打,那头都不接了。
他光靠手弄不痛快,摸黑下床去找手边有没有现成的道具,脚踩在地上都是虚浮的。
吕冬生也不指望能有什么可以自己动的小玩具,就想找根大小粗细合适的,能用就行。顾吝的钢笔倒是还在他这,可那玩意又细又硬,还是冰的,要用它还不如用手。
可顾吝家中真就一样能用得上的都没有,以至于吕冬生几乎整宿没合眼,第二天天一亮就急匆匆跑去学校找人。
由于是周末,没有申请留宿的不让进,他跟门卫大爷掰扯了二十分钟才顺利从小门进去。
这种时候倒抓的严了,人陆少行天天迟到早退不穿校服,翘课翻墙擅自出校,怎么没看有人管管。
系统:[人家有主角光环。]
吕冬生一路跑过来,终于没忍住喘了一下,这会儿没空陪系统说俏皮话,叫他赶紧找找顾吝住哪个寝室。
他憋了这么一整夜,已经是强弩之末,今早新换的内裤好像又湿透了,湿哒哒地贴在屁股上,极其不好受。
旁人只羡慕海棠受奇妙的出水量,谁又懂这其中酸辛!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上天要是能雨露均沾,哪还会有这种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寝室门从外被拉开,顾吝以为是室友提前返校,往门口瞥了一眼,却意外发现是吕冬生:“你怎么来了?”
吕冬生幽幽道:“我想做爱。”
“天刚亮,你少说点话。”省得待会又说不出话了。
吕冬生反手锁上门,顺手自觉把灯也关了,然后爬上顾吝的床。
所幸晋江校园的床铺一般都够大,以供主角增进感情,虽说挤了点,但躺下两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要……”
“你不要。”
“我就是想……”
“你不想。”
“顾吝,你不会……喜欢陆少行吧?”吕冬生问得小心翼翼。
别是他想错了,其实顾吝的人设是那种表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心里是个闷骚。暗中早就注意到了陆少行,觉得那个男人好不一样,并对他情根深种,把所有的温柔善意都给了他一人,决心要为他守身如玉,非卿不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那我真是瞎了。”
陆少行其人,相当喜欢脑补,最喜欢做的动作是挑眉,勾唇冷笑,以及用舌尖顶一下腮。别名杰克苏,还另有美称行走的马赛克,活体霸道总裁。
顾吝从穿书者哪里得知这一切后,就恨不得把“霸道”,“大佬”,“骚断腿”,“日天日地”,“邪魅狂狷”这几个词从作者的键盘上抠走。
不应该先入为主,拿一个人还没做过的事评判他,道理顾吝都明白。
但只要一想到将来会被陆少行红着眼眶堵在墙角,还声音低哑的对他说“亲我一口,命都给你”,顾吝就没有办法客观看待这人。
“你既然不喜欢他,死活要守住你这金贵的处男身做什么,留着拍卖吗!”吕冬生不明白了,伏在他身上喘气,话里话外就三个字,不死心,“就跟我做一次,不要你出力,我自己动,会很舒服的。”
“谢谢,但是不必了。”
“我也是第一次,你要是有处男情结也不亏。”吕冬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咱们这也是双洁。”
顾吝摇头表示拒绝:“我不喜欢男……”
“如果你非要说自己是个直男,不喜欢男人,那关了灯把我当成女人也可以。”吕冬生坚持不懈继续撺掇。
顾吝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有什么,性别本来就是被社会赋予的……”吕冬生跨坐到他腰腹上,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有种被人盯上了的错觉。
那种感觉如芒刺背,跟上次和上上次他被屏蔽时一样,是被无数道规条约束着的感觉。
他不知道是哪句话哪个字眼又戳中敏感词了,干脆噤了声。
顾吝一直以为他对这档子事不会有任何冲动,过去十多年他一直对此避之不及,关于性只觉得厌恶,甚至生理上感到恶心。
直到那天晚上他看见吕冬生因为窒息而流泪的样子,他意识到自己也是有欲望的。
——他对吕冬生有欲望。
不仅想看他哭,还想看他哭得更厉害,因为他狼狈的样子真的很漂亮。
男人嘛,总是无法抗拒漂亮又可怜的事物。
顾吝的目光逡巡在那张过分精致,模糊了性别的面孔上,心中劝诫自己最好离他远一点。
吕冬生这会儿可劲缠着他,等新鲜感过了谁又能保证呢。
所有的感情都是有时效性,会过期的,不可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喜欢一个人是告诉他我喜欢你,而不是我很好睡。”顾吝顿了顿,说,“你只是在讨好我。”
吕冬生俯下身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区别?”
讨好怎么了,要攻略不就得讨好吗,吕冬生不理解。
因为要赚取好感值,所以我讨好你。
又因为有性瘾,所以我给你睡,你帮我解决性冲动。
下一个吻被顾吝用手挡住了,可吕冬生执着于要吻他,几番折腾后,宿舍床板不堪重负地嘎吱一响。
吕冬生趁他走神的片刻吻了上去,在顾吝嘴唇上又舔又咬,等玩够了,舌尖一举顶开他的唇齿,顶进他的口腔里。
然后就被顾吝绝情地推开了。
又来。
吕冬生躺进顾吝怀里,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绪:“我真有这么让你讨厌吗?”
他身上一如既往是凉的,包括嘴唇也是,连吐息都没有一口热气,顾吝怀疑自己死三天都没这么冰,简直不像活人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大夏天抱着这么一人形冰块还挺舒服的,降温有奇效,他也就放任吕冬生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好吧,不喜欢我也没事。”
吕冬生将脑袋枕在他胸口,手指也不甘示弱地游走于他胸前,只是那点力道和隔靴搔痒无异,非但止不了痒,还勾的人心痒难耐。
他哄起人来,各种鬼话那是信手拈来,一点不带停顿的。
“我可以喜欢你。”骗你的,爱信不信。
“只喜欢你一个。”画大饼嘛,认真你就输了。
顾吝用手背遮了下眼睛,挡下正午从窗帘里斜斜照进来的阳光,他不说讨厌,也不说喜欢,模棱两可道:“我不喜欢人。”
吕冬生闻言顿时笑了:“那太好了,我不是人。”
手腕上突然吃痛,是顾吝逮住了他作恶的手。
他很用力地抓住吕冬生,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你是什么?”顾吝垂眸瞧着他,吕冬生惊奇地意识到,他面上居然有几分热切和期待,似乎真的在等他说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眼神?
吕冬生只错愕了一瞬,很快便反客为主,几根指头顺着他手背上的青筋攀了上去,相当暧昧地搭在他腕骨上。
那截手腕翻转间,宛如一条被抽去骨头的白蛇,形色温度都相差无几。
“其实我——”
——又来了,那种被许多双眼睛凝视着的感觉。
吕冬生克服住心头那股异样,微微仰起头来,跟那双浅粉色眼睛对视上的瞬间,顾吝立马挨了一记欲说还休,嗔怪似的眼刀。
“刚刚接吻的时候没有舔到吗,我的毒牙。”
话从他嘴里问出来,就和调情一样。
还不等顾吝开口,吕冬生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忘了你没伸舌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毒牙?”
怕他不信,吕冬生支起身子张嘴给他看。
谁知顾吝也坐了起来,直接上手捏住他的下巴,手指强硬地分开唇齿挤了进去,里里外外很仔细地摸了一遍,没放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尤其在那两颗尖牙上停顿了好一会。
指腹适时传来尖锐的刺痛,他切实地体会到了那两颗尖牙的威力。
被摸到舌头的时候,吕冬生不太舒服地唔了声。顾吝恍若未闻,两根指头夹着他的舌头,依旧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他被迫仰着头供顾吝亵玩,舌根发麻,下巴也发酸,口水从嘴角溢出来,弄湿了下巴。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看起来肯定脏兮兮的,特别狼狈。
吕冬生叼住罪魁祸首的指尖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问:“摸到了没。”
“嗯。”顾吝这才抽走手指,“所以你是什么,蛇吗?”
话音刚落,活生生一个人就在眼前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几件异常眼熟的衣服摞在一起。
这什么,顾吝一愣,大变活人吗?
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响动过后,有什么东西从那堆衣服底下钻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蛇。
那是一条眼镜王蛇,通体如脂玉般干净无暇,白色的鳞片在扭转之间流光溢彩,底下透出来微微的粉,将潜意识里关乎于蛇那种阴冷诡异的联想削弱了,反倒显得有几分可爱。
它从衣服堆里钻出来,缠到顾吝身上,鳞片较之皮肤温度更低,冰得吓人。
报复似的,它又咬住了顾吝,顾吝毫不怀疑以眼镜王蛇的毒性和咬合力,下一秒就可以让他当场去世。
吕冬生不是没有过这种冲动。他昨夜难受得彻夜未眠,今早天一亮就急着赶来找顾吝,食欲和性欲都没得到满足,强忍着才没咬下去,把毒牙刺进他皮肉里。
被一条毒蛇叼住手指,它的蛇信偶尔还会吐出来,亲昵地舔舔他的指尖。
面对这样诡异又惊悚的画面,顾吝非但没被吓到,还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眼前的毒蛇。
它浅粉色的眼睛和吕冬生人形模样时相差无二,只是更锋利些,盯着他看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
“看到了吗,我不是人。”吕冬生重新变回人身,揽住顾吝的脖颈,亲密无间地贴了上去。
“你的鳞片为什么是白色的?”顾吝托着他的脸,轻轻抚摸他脸颊上逐渐隐去的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是白化病吧,原本我头发也是这个颜色,但他们说在学校里太显眼不好,不合群,就染黑了。”吕冬生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不过我这样也很好看!”
白化眼镜王蛇,剧毒,稀有濒危,食肉动物。
而他居然让这条剧毒的淫蛇给他口交。
顾吝突然笑出声来。
他呼出的热气洒到颈窝里,有些痒,那一团酥酥麻麻的热气,仿佛从肩颈一路吹至了尾椎骨,叫吕冬生不自在地扭了下腰。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吕冬生恶狠狠地盯着他,“我不好看吗?”
“好看。”
敷衍,吕冬生忿忿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他原本坐在顾吝腰上,结果顾吝也坐了起来,现在就变成了坐在他大腿上。
吕冬生不着寸缕,赤条条地跪坐在顾吝身上,他先前打湿了自己的内裤,这下把顾吝的裤子也弄湿了。压在他屁股底下的那一小片布料濡湿,呈现出被水浸泡过的深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把我裤子打湿了。”顾吝陈述了一个俩人都心知肚明事实。
吕冬生又动了一下,心说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嘟哝道:“又不是什么脏东西,你遗精还会弄到裤子上呢,大不了我给你洗。”
顾吝说:“没有。”
吕冬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没有遗精过。
救命,这是真和尚啊!
顾吝没有骗他,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开始,他就一直小心翼翼地规避着任何不符合“规条”,有违“秩序”的事物,尤其是性。
没有任何理由的——或许是因为羞耻?这个世界明令禁止“淫秽色情”,人人清心寡欲,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数十年来维持着一个无欲无求的美好理想假象。
顾吝从一开始的禁欲,到后来已经彻底转变成了厌恶。
在他看来,性是危险的,具有不确定性的,特别是还要跟另一个人进行插入行为,光想想都觉得恶心,因此他对此避之不及。
他讨厌人,讨厌性行为,讨厌亲密关系,讨厌一切不可抗力,同样也讨厌一切不确定性。既然身为书中角色的结局早就注定好了,又何必假惺惺地走个过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很多东西越是禁止,就越是妄想,压抑得狠了,便触底反弹。
“干嘛?”
后腰上猝不及防一热,是顾吝的手搭了上去。吕冬生被他摸得好痒,背部绷得僵直,下意识就想去打他的手。
顾吝反问:“不是想做?”
是人的时候对他爱答不理,知道他不是人了倒主动凑上来,这男人还有两幅面孔呢。
是嫌不够刺激,非要人外才肯交出他死守的处男身?
吕冬生表情有些许古怪:“你性癖好特别。”
显然顾吝对做爱这种事一窍不通,所知道的也都是吕冬生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耳濡目染学到的一点皮毛。
不过不需要他主动,吕冬生手撑在顾吝胸上,微微抬起屁股,牵起他的手往自己腿心带。
顾吝一点便通,但不想再继续看那双眼睛,把人从身上扯了下去,叫他背对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不容易答应,姿势什么的吕冬生也不挑肥拣瘦,闻言乖乖趴好,腰塌下去,屁股翘了起来。
吕冬生很瘦,属于再掉几斤就会像营养不良的程度,趴下去的时候脊柱沟深深劈了进去,有些嶙峋又可怜的意味。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唯一有点分量的地方就是屁股。这样一跪,更显得屁股肉感十足,和那把细腰简直不成比例。
顾吝看进眼里,有片刻的恍神。
吕冬生面部线条柔和,转折处几乎没有锐角,除了眼睛,其它部位都体现出些许钝感,总之很难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和蛇联想到一起。
如今他脱干净了,身上那些属于蛇一样的特质才终于显露出来。
“顾吝,你别光看着啊。”吕冬生恨铁不成钢地催促。
顾吝望向他两腿之间袒露的部位,肉户软嫩,一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跟他的脸一样白净。
阴茎也是非常秀气的肉红色,本该长有两个阴囊的地方平平的,多了一道裂缝。顾吝试探性地伸手碰了碰,并没有任何恶心或反感的想法。
不知为何,他居然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想起来什么,把丢到一边的裤子捡回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管润滑剂给他:“用这个,套没有了,你直接来吧。”
“为什么没有了?”
“昨晚把最后一个……用掉了。”
顾吝研究了一会儿润滑剂背后的说明,挤了些在手上:“所以你昨晚是想着我在自慰?”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白啊!
绕是吕冬生这般没心没肺也不禁红了下脸,转移话题道:“顾吝,你摸摸我。”
顾吝说好,摸索着揉进他臀缝里,找到那个肉粉色的小孔,就着手指上的润滑,慢慢挤进去了一个指节。
很窄,也很小,略有些干涩的内壁紧紧绞着他的手指。顾吝动起来很艰难,不得不又挤了好些润滑液,送进吕冬生紧致的穴里,一点点打圈抹开。
他认真得像是在做什么实验一样,只是磨磨蹭蹭弄了二十来分钟,还是没有要进一步的样子。
吕冬生憋不住了:“你是在给我做扩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言简意赅:“嗯。”
“这也叫前戏,这像话吗?”吕冬生扭过头望着他,忍不住控诉,“我看你是想拿润滑剂给我堵上吧!”
顾吝曲指将手上的润滑液尽数抹在他肠穴里,解释说:“你那里太小了。”
“别弄了,你操前面,前面是湿的。”吕冬生忍耐到了极限,拉起他的手往前放了放。
顾吝又说好,手掌包裹住他整个阴阜揉弄,手指偶尔陷进微微鼓胀的肉缝里,揉的咕叽作响,还接了一手又黏又滑的淫液。
那粘连的水声听得吕冬生面上发烫,默默把头低得更低了。
“那我插进来了。”顾吝说着,一面腾出一只手来解裤子。
“你……也不用这么客气。”吕冬生瞄了一眼他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开始怀疑那玩意真的能进去吗。
会撑坏的吧。
之前在厕所给他口,吕冬生已经领会过顾吝的尺寸,只是上次他貌似没太大兴致,从头到尾都基本是一个表情,也没有完全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顾吝突然变卦,那根玩意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硌着他屁股,总感觉比上次变大了些。
硬邦邦的,携着股微腥的热气顶在他屁股上。
“顾吝,要不然……要不然算了。”箭在弦上,吕冬生却隐隐感到害怕,怂了,“就用手可以吗,你太大了,可能插不进来的。”
饱满的龟头在小穴口蹭了蹭,又不深不浅地戳了几下。顾吝动作温温吞吞,眼看着那道小小的肉缝被自己顶开,露出一点里面湿敷敷的软肉。
他倒是还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吕冬生咬着牙腹诽,自己都脱这么干净了,他就解个裤子,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尊重人啊!
顾吝逐渐领会到其中的乐趣,扶着换着角度戳弄。冠头戳到那粒翘起来的阴蒂,又贴着阴户有力地磨了过去,吕冬生立马哆哆嗦嗦打起了颤,女穴里涌出成股的热液,把顾吝的鸡巴都淋湿了。
生物构造,基本常识,诸如此类的理论知识顾吝是懂的。可吕冬生不一样,他身下那个水淋淋的熟红的器官顾吝从未亲眼见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于是顾吝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这般失态,便伸手按住那颗小小的蒂珠,捏在指尖搓揉。
吕冬生腰一抖,想服个软,可顾吝已经压住他,胯下硬挺的性器戳开两瓣阴唇,从后面慢慢顶了进去,龟头即刻被里头湿软的穴肉裹住了。
他一个没跪稳,倒在了床上,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撒娇似的抱怨:“好疼,顾吝,你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不说话,从身后按住吕冬生的后颈,捞起他的腰,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强硬而坚定地,将那道肉缝捅开了,整根阴茎都插进了那个湿淋淋的小逼里。
屁股上突然一热,吕冬生脑子还发懵,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反手去摸才发现是顾吝汗湿的小腹贴了上来,那股极为煽情的热度叫他肚子里也跟着烫了起来。
吕冬生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他已经把那根要命的玩意完全吃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女穴第一次容纳下整根阴茎,涨得难受。可痛并舒服着,将他空虚的欲望缺口填得满满当当,像是一味解药,吕冬生又怕又亟待。
顾吝一动,肚子里的坠感便愈发明显。那种并不锋利的钝痛,却叫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无限逼近于尿意的快感之中。
“我还真是深不可测。”来不及去深究顾吝莫名转变的态度,吕冬生捂着小腹上那个隐约被顶起来的轮廓,不禁发出感叹。
察觉到身后人突然停顿的动作,吕冬生立马把他夹紧了,担忧道:“我不说话了,你可千万别软啊顾吝。”
回应他的是顾吝的手,控制着力度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死死按进枕头里。
吕冬生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趴在枕头里,只能无助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冬生逐渐有点喘不上气,他试图挣开顾吝的手,从枕头里仰起脸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顾吝的胯骨撞到他屁股上,不过来回磨了几下,很快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捅开了。那根滚烫的阴茎在他身体里进出得愈发顺利,每次抽插都带起一阵黏连的水声。
“我感觉我的屁股待会可能会漏风。”吕冬生被他撞的直往前颠,声音也跟着抖得一波三折,“顾吝,要不你还是拿润滑液给我堵上吧。”
顾吝懒得理会他,抓着吕冬生的腰把人往自己胯下按。他穴里面又湿又软,像是活的,层叠嫩肉谄媚地涌上来,紧致的肉壁裹挟着里头那根阴茎啜吸。
顾吝一向是好学生,学起东西来进步飞快,适应了一会便得心应手,深进浅出地操干起来。
吕冬生像一把绷直了的弓,在他手下止不住地发抖。
“唔……好满。”
他出了很多水,小屄被搅得汁水四溅,有些堵不住的从穴口流了出来,因为他的姿势顺着小腹往胸口淌。
蛇是冷血动物,他浑身里外都是凉的,理应不会感到热,此刻却觉得下腹违背本能一样烧了起来,随着顾吝的侵入越来越热。
小腹被生生顶出活物的轮廓,吕冬生捂住肚子,被干得几欲缺氧。
他无意识张开嘴喘气,只觉得眼前发晕,除了水声,两具身体之间的相撞声,唯能听见自己愈演愈烈的心跳声。
“别乱动。”顾吝从后面抓着他的头发,五指深深插进发丝里,“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说叫他听话,可语气中却没有多少哄人的意思,说是命令还差不多。
吕冬生侧脸被压进枕头里,脸都憋红了,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挣扎了几下想换个姿势,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屄里含着的阴茎刚滑出去一截,就被身后人箍着腰抓了回来。
“别……”吕冬生都没来得及发出一个完整的音,便让顾吝一把拖回身下。
他硬了许久,这一拖,使得前端高高翘起的性器抵在床上,铃口溢出的前液在床单上蹭出一道水痕,紧接着身后顾吝的阴茎便整根没入阴穴中,重新插到底。
以防他又乱动,顾吝警示性的一巴掌“啪”的扇在他屁股上。听着声响,实则没怎么用力,但还是在那个白生生的小屁股上留了一道红手印。
这人、这人什么毛病,居然打他屁股,他怎么敢啊!
吕冬生皮肤娇嫩,身子又敏感,挨了这一巴掌,生理眼泪顿时模糊了视线。他吃痛瑟缩了一下,穴也跟着缩紧,无意将顾吝的阴茎死死咬住,吃进更深处。
顾吝被他夹得头皮发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用力往前一顶,肉刃捅开酸胀的穴道,无意中碾过壁上凸起的软肉,吕冬生被磨得打了个哆嗦,喘息着咬住了床单。
又麻又痒的快感蹿至尾椎骨,他一下酥了半边身子,肉道里涌出大股热液,浇到顾吝饱胀的冠头上。
吕冬生彻底跪不住了,腿一软倒了下去,喉咙里可怜兮兮的呜咽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停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条色欲熏心,胆大包天的淫蛇,怎么会发出小猫一样叫春的声音。
很可爱,他想。
顾吝又把人捞了起来,手臂圈住他汗津津的腰腹,呼吸粗重,略有些急促,语调倒与寻常没多大差别,颇为平静地说:“你身上是香的。”
他这么一提,吕冬生顿时福至心灵,想起来某个设定:“那个,因为我比较天赋异禀,所以出的汗都是香汗。”
“你想说香汗淋漓?”
吕冬生认真道:“就是你理解的那个香汗,而且这个味道它……嗯,能催情。”
顾吝俯下身,凑到他颈窝里去嗅他身上的味道,鼻尖偶尔蹭到后颈敏感的皮肤,动作有种说不出来的下流。
吕冬生误解了他的动作,只觉得后颈酥酥麻麻的发痒。
他经不住这种调情般的作弄,睫毛乱颤,忍不住劝说道:“别、别闻了,你又不是不行,闻这个干嘛,它只能催情不能延长……第一次硬这么长时间你已经很持久了,想射的话我不会笑话你的,来吧!”
顾吝放开他,“放心,还没想射。”
不是,谁放心,放什么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看着你,顾吝,至少、至少不要这样。”吕冬生耷拉着脑袋,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这样会让我觉得像是在被强奸,我不喜欢。”
他背对着顾吝,后颈的皮肤被椎骨顶起来一点,顾吝按了按那串凸起,又低下头去用嘴唇碰了碰。
吕冬生受制于他,自知无法逃脱,几乎是在哀求了:“不要这样对我……”
顾吝被吵的没办法,把人翻了过来,往两边分开他的腿,面对着他继续操他。
“慢点,太深了,好胀……肚子要破了。”吕冬生将两条腿搭在他腰上,方便顾吝插进来,只是他实在太过用力,捅的里面又酸又麻,便哽咽着叫了几声疼。
谁知顾吝这不解风情的木头还真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吕冬生迷迷糊糊的问:“你干嘛?”
“不是疼?”顾吝停顿了片刻,又补充说,“你都哭了。”
吕冬生正得趣,他一停下来只觉得虚浮,用鼻音很重的哭腔嗫嚅道:“是疼,你疼疼我。”
而后被操得狠了,吕冬生抻直了颈子,整个人抖成筛子。他颤巍巍地张开两条腿,腿心磨得通红,可能还磨破了皮,碰一下就生疼。
因为顾吝的抽插,阴阜被撑得很开,那道缝彻底被操开来,蚌肉一样的阴唇肿起来往外翻,吃力地吞吮着顾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小屄也在抽搐,喷完又挤出一股股滑腻的淫液,流的到处都是,把俩人交合处糊的一片湿泞。
“你把我的床单也弄湿了。”
意识开始出逃,吕冬生已然有点神志不清,大脑运转都变得迟钝,辨别了一会他在说什么,慢了一拍才道歉:“唔……嗯,对不起。”
顾吝接受了他的道歉,目光上挪,停在了吕冬生微微陷进去的小腹上。
“肚子这么小,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
明知他只是单纯的疑惑,但吕冬生还是从这句话里生生听出来几分不怀好意的狎弄。
好在顾吝没有要在这个问题上深究的意思,把着他的膝弯,又重重抽插了百来下。
吕冬生盯着他的喉结,说:“你可以射在里面。”
顾吝闻言撩起眼皮看他,吕冬生被看得心跳都慢了半拍。
他是单眼皮,眉眼锋利,瞳仁漆黑深邃,看人时毫无感情,就像在打量一件死物,总有那么几分不近人情的味道。
但尽管他总是神色冷淡,身上却又有一种无法忽略的色气,吕冬生看了就特别想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这样看我了……”吕冬生讨饶道。
顾吝额头上的汗滴了下来,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至鼻尖,大概滞空了那么几秒,就在吕冬生刚抬起手打算替他拭去的时候,掉到了他胸口。
吕冬生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马缩回手。
“不用。”顾吝再次垂下眼,“不用这样纵容我。”
小心他会得寸进尺。
顾吝说着退了出去,手伸到跨间,皱着眉来回撸动了几下,将大股浓白的精水射在了吕冬生小腹上。
哪怕在这种时候,他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宛如一潭死水,理智得令人望而生怯。
他总是过分内敛,冷静到极致,仿佛是个无牵无挂,无欲无求的假人。
但吕冬生切身体会过他骨子里的疯劲,知道这人是什么货色,觉得顾吝这样的也太带劲了,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
只是他初次开荤做得狠了,精疲力竭,身上也不舒服,没力气再陪他折腾。便揽住顾吝的脖子,默不作声地把俩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点。
吕冬生用很轻很轻的气音索吻道:“可不可以亲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客气地询问着,一边已经不客气的把头凑了上去。
可顾吝偏头躲开了,还把那颗即将凑上来的脑袋往外推了推。
他除了衣服乱了点,衬衫领口的扣子被自己扯掉了两颗,随意地敞着,其它都与往常无异,提上裤子就能直接出门。
反观吕冬生衣不蔽体,脱得干干净净,身上遍布的手印和红痕,下半身两个人的体液混在一起,极其狼狈。
他心头不忿,泄愤似的一口咬在顾吝锁骨上。
人类的皮肤很脆弱,用来猎食的尖牙轻而易举刺了进去,很快他就尝到一嘴血腥味。
他要是中毒了会死。吕冬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毒牙一向是用来捕猎的,注入毒液是为了麻痹食物,只要几滴就能叫其它蛇类失去行动能力。
还好,只是咬破皮了而已。
吕冬生一阵后怕,讪讪松了嘴,收回毒牙和差点注进去的毒液,看着顾吝领口间那个渗血的牙印,缓缓倒了下去。
和他做爱好累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冬生盯着顾吝走神,他眼神失焦,眼眶和鼻尖还是红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被床单压出来的红印,看起来特别可怜,像是被干傻了。
[好感值+5,当前好感值百分之五点零一。]
[刚刚自动开启了屏蔽模式,请放心,我不会偷窥宿主的隐私。]
系统的声音响起,这才将吕冬生拉回神,他舒展了一下蜷起来的四肢,彻底没脾气了。
五分,才五分。
他都主动送上门让顾吝睡了,结果就五分?
系统适时劝说道:[所以建议宿主选择陆少行进行攻略,相比之下难度要小很多。]
吕冬生躺平放空自己:“你不会又分析数据算了概率吧?”
系统合成的无机制电子音一板一眼回答道:[是的,攻略陆少行,您或许可以尽早完成任务。]
“人工智能也会说‘或许’这样模棱两可,不确定性的词吗。”吕冬生说,“小花,你总是让我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人说话,如果你的声音再真实一点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奇怪,我一直在学习如何融入人类社会,并像人类一样感性思考。]小花一一解释,[因为恐怖谷理论,设计者才没有给我类人的外形,并让我使用电子音,而非有情感起伏的人声。]
“好的,扯远了,我想攻略顾吝。”
[……等会我把新手礼包发到你手机上,请注意查收。]
“是金手指吗,修真界不是有那种情蛊,只要给他种下,从此就对我爱的要死要活。或者给我加个万人迷buff,只要看我一眼就忍不住想睡我的那种。”吕冬生没想到人工智能也会有情绪,打商量道,“不行你让他也得个皮肤饥渴症什么的?”
[……]
小花好像不是很想搭理他。
小花下线了。
哪怕海棠受天赋异禀,传闻世界上最耐用的东西就是海棠受的批,深不可测,不知道通向哪里,接近黑洞一样的存在。
但怎么说这也是吕冬生第一次,事后整个人蔫头巴脑的,没什么精神。
相反顾吝却格外清醒,甚至有些报复性的想:自己不是处男了,跟除了陆少行以外的人上了床,是不是就不配做这个男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诚然他跟吕冬生做爱是因为对他有欲望,但绝不仅仅因为如此,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报复心理。
顾吝坐到床边,擦干净他脸上的泪痕,将他脸颊上的湿发拨开。
吕冬生很漂亮,这点他从未否认。嘴唇柔软,脸蛋漂亮,流泪时异常平静的一双眼,有着像瓷器一样易碎的破碎感,很难会有人不爱他。
和面孔上的钝感一样,吕冬生其人也钝感十足。他原身是蛇,化人不过两年,还不通人情世故,连对旁人的情绪也算不得敏感。
他并未察觉到顾吝身上的不对劲,从他手里接过纸巾,草草擦掉身上的精水。
“回来住吧,反正你跟我睡也已经睡了,睡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吗。”
“好。”顾吝替他将浸湿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你起来,把衣服穿上,这不方便,回去再洗吧。”
“又不会有人来,你急什么,我走不动了。”吕冬生捂着后腰,“腰疼,腿疼,屁股也疼。”
“那下次别做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用一副很平淡但就是莫名很欠揍的语气问:“你不是不行?”
“你别用激将法啊。”被挑衅的吕冬生扯住他一截衣摆,借力坐了起来,“因为我很吃这套。”
这要是古早霸道总裁,估计当场就叫来司机,或者私人飞机,把他送回家了。
要是都市言情文男主,肯定二话不说背起他就走。
但顾吝,晋江纯爱频的稀有物种直男,选择带他走到公交站然后坐车。
吕冬生腰背上的酸劲和腿心的痛意叫他完全跟不上顾吝,他忍不住抱怨道:“你别走那么快啊,我遭罪是因为谁,你扶我一把不行吗?”
顾吝停下来,回过头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吕冬生福至心灵,竟从他眼神里看出来了一句“就这”。
他把手递过去,催促道:“快点,扶我一把。”
这个点没什么人坐车,顾吝挑了个后排座位,让他坐进里面,把车上的窗帘拉上,自己则坐在旁边帮他挡太阳。
白化病人不做防护措施就这么出门,心真是有够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他唇上,盯着看了半天才抬眼,跟顾吝对上视线:“可以吗?”
顾吝依旧拒绝:“不可以,你是什么接吻狂魔吗。”
“好吧,那换个话题——你在听什么?”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哇,给我听听。”吕冬生抢过他一边耳机自己戴上。
顾吝用的是有线耳机,他只能凑过去听,两个人的距离一下拉的很近。
他说是心经,入耳的却是一首纯音乐舞曲,吕冬生听了一会,笑道:“还挺浪漫,听华尔兹。”
顾吝看了一眼吕冬生没心没肺的样子,默默侧过头,听着耳机里突然切换的音乐,把视线移向隔壁的窗外。
数不清的树,路牌,电线杆从眼前划过,变成一幅幅抽帧,偷格加印似的模糊画面。
梅林茂的《Yumeji,sTheme》,华尔兹舞曲,或者说圆舞曲,电影《花样年华》的配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是一种隐晦的暗示,暗指一切都重回原位,一切都回到原点。
也是这个世界给他的警告。
肩膀上突然一沉,吕冬生把脑袋搭了上来。他眼下的阴影很重,一片鸦青,显然没有休息好。
公交车开的并不平稳,不一会儿吕冬生就磕碰了好几次。顾吝的逆反心理在渐入高潮的华尔兹中达到了顶峰,他没有推开吕冬生,难得大发善心,伸手挡在了他的头和座椅靠背之间,以免他醒来把自己给撞傻了。
顾吝迟疑片刻,说了一声“抱歉”,然后低下头去在他嘴唇上轻轻一碰——不是出于喜欢,不带任何爱和欲望,甚至都算不上亲昵或温存,更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试探。
嗞——嗞——
耳机里的圆舞曲中夹杂了一丝电流。
车颠成这样,吕冬生怎么可能睡着。
他就是累了,还有点晕车,所以打了个盹,早在顾吝用手给他垫头的时候就彻底清醒了。
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不可置信地再三确定,心说这肯定不能是系统给他加的buff,所以是顾吝主动亲他了没错吧?
顾吝的唇是温热的,有些干燥,触感意外的不错。
只是他这个吻纯情得不像话,贴上来就没有然后了,不张嘴也不伸舌头。
吕冬生反客为主,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吮咬,又主动伸出舌头,舌尖往他唇缝里轻轻一划,顾吝一下顿住了。
包括耳机里的圆舞曲也被按下了暂停键。
等他反应过来,立马与吕冬生拉开距离。
“你偷亲我!”吕冬生支楞起脑袋,说话都硬气许多,“你刚刚还不让我亲。”
顾吝自知理亏,也不作辩解,只道:“对不起。”
谁要他道歉了!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就不亲了吗?
耳机里的音乐突然变换,吕冬生随之一愣,“诶你怎么切歌了,刚刚那首还挺好听的。”
顾吝深深看了他一眼,似是想看清他是不是也如幻梦般稍纵即逝:“我不喜欢。”
突然切入的圆舞曲仿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耳机里重新播放起他先前在听的心经,验证了顾吝的猜想。
奇怪。吕冬生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顾吝鲜少表露出自己的喜恶,让他一度以为这人是不会对任何事物上心的。他没有朋友,也不见家人,从不社交,不融入集体,试图将自己与旁人隔开来。
仿佛对他而言,入世才是一切的苦厄。
可他刚刚展现的,对某样东西厌恶至极情绪,哪怕是吕冬生这样钝感的人也无法忽略。
原本无悲无喜的“假人”,简直像突然之间“活”过来了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上完两节数学连堂,吕冬生恹恹欲睡,支起胳膊撑着头,脑袋一次次低了下去,下巴颏一点,又迷迷糊糊重新坐直。
陆少行正好从小卖部回来,拎着罐冰可乐往他脸上一碰,吕冬生原本还犯困,立马一激灵清醒了。
见他的眼睛半睁,隐隐有变成竖瞳的趋势,陆少行忙不迭把那罐可乐放到他桌上,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栗米条,一条巧克力和一把橘子味棒棒糖。
毫无原则的吕冬生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当即拆了根棒棒糖美滋滋吃上,还拿来借花谢佛,问顾吝要不要。
顾吝不嗜甜,更不喜欢橘子味,闻起来就跟陆少行似的。
而且他讨好人的样子也太明显了一点,总感觉有诈。
于是顾吝没要。
好感值也丝毫没动。
又一次试图上分失败,吕冬生忿忿把嘴里的糖咬碎。
怎么会有这么难搞的人!
晚自习留了两套理综真题卷,厌学少年吕冬生自然是不会写的,开玩笑他连题目都看不懂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少行这等校霸当然也是不会写的,那也太不符合他狂拽酷炫的人设了。
本来他连晚自习都不会上,这几天貌似是家里有人,才赖在学校能躲一会是一会。
陆少行上号和胡鹏苟有联机,问吕冬生要不要一起。但吕冬生对那些游戏都不感兴趣,也玩不来,百无聊赖,又开始逗顾吝。
抽屉里的手机振了下,顾吝抽空看了一眼,某人大白天的不知道又在说什么骚话,被屏蔽之后直接成了填空题。
[□□我。]
“某人”很快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不信邪,投机取巧再次尝试:[橄榄我!]
顾吝盯着那三个字看了会儿,然后给他改了个备注。
陆少行正好残血被人一刀了结,眼睁睁看着他不苟言笑的同桌似乎是扬了下嘴角,给吕冬生的备注也从“臭名昭着的男同性恋”变成了“小橄榄”。
“……”不是很懂你们男同之间的一些情趣。
发现谐音可行之后,吕冬生又接连发了一连串消息。
[超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铜丝我!]
[超蓝我的笔!]
就使劲钻晋江的空子。
顾吝之前答应他回来住,也就不住校了。下了晚自习吕冬生等他交完作业,收拾好东西,然后俩人一起回去。
确实很像放学一起回家的甜蜜小情侣,以至于陆少行还私下来问过吕冬生怎么回事,是不是在一起了。
虽说睡过了,但他跟顾吝的关系倒也没有什么进展。
人前还是普通同学,人后也没有多亲近,就是单纯的,偶尔来一发的关系。
吕冬生很难跟他解释,第一是因为这实在不利于高中生的身心健康,和树立良好的价值观。第二则是这种不正当关系有涉及淫秽色情的嫌疑,一说出来肯定会被晋江的审核机制屏蔽。
“看路。”
老城区的路灯年久失修,光线微弱,属于三米之外性别不清,五米之外人畜不分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走路没注意脚下,绊了一下,顾吝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冷不丁道:“你是刚长腿吗。”
“我就是刚刚走了一下神。”吕冬生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你是不是想说我像小美人鱼?想夸我可以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捉摸不透的直男顾吝松开他,又不理人了。
胳膊上被抓住的地方还微微发热,留有他掌心的余温,吕冬生不自在地蜷了下手指,催促道:“走啦,你非得离我那么远吗。”
顾吝不跟他并肩走在一起,而是始终落后他一步的距离,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身后那道视线如有实质般落在后颈,叫人根本无法忽略,吕冬生不由缩了下脖子。
脖子是动物最脆弱也是最致命的地方,对他而言无异于蛇的七寸,顾吝没事成天盯着他后脖颈看干嘛?
[你不懂。]小花调侃,[这是多少少男少女的心动瞬间。]
吕冬生一点不觉得浪漫,只觉得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仿佛他是一只被盯上的猎物,下一秒就会被咬断脖子,开膛破肚,拆吃入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物理意义上那个吃。
其实顾吝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注意吕冬生。
他最近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总是不自主地注意到吕冬生袖口探出来的手腕,过分苍白的脚腕,趴在桌上,衣摆蹭上去时偶尔露出来的一截腰肢,以及衣领里纤细的脖颈——像个变态一样。
[晋江被动技能:盯他后脖颈。]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心烦,顾吝克制地错开目光,一路上再没有开过口。
半夜十二点,吕冬生扶着墙摸黑进顾吝的房间,进门后熟稔的把门反锁上。
顾吝刚躺下,听到响动坐了起来,就着今夜惨淡的月光,看见吕冬生脱干净衣服上了床。
“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吕冬生说着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顾吝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对此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白日里他们就是普通同学,甚至话都说不上几句。可到了晚上,吕冬生就会做贼似的爬上他的床,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跟他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关系算什么?
同学不完全是同学,恋人更算不上恋人,感情都没有,又何来偷情一说。
但确实除了偷情,一时竟没有第二个更合适的词了。
他们的勾当只会在半夜进行,白天吕冬生最多就是动手动脚,口头上占点便宜。
电影中,苏丽珍每次约情人见面都在半夜。而在文学作品中,夜晚除了隐秘,安全,更隐喻他们见不得光的恋情。
就像他和吕冬生做的事,发生的关系,包括他身上那个“不正常的”,“天生带有性暗示的”女性器官一样,一样见不得光。
顾吝不合时宜的想起那天公交车上的那首圆舞曲。
“顾吝。”吕冬生放软语气,小声问,“你今天累不累?”
顾吝微微侧过头:“要做?”
“嗯。”吕冬生往他那边挪了挪,“我想做,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把手伸过来,吕冬生会意乖乖含住,小心地避开尖牙,将他的指尖舔湿。
等顾吝把手抽走,他已经足够湿了,主动张开腿,还抓着顾吝的手往身下带,无声催促他快点。
顾吝是一点不着急,湿着手指拨弄他腿心软嫩的蚌肉,其实说是揉更准确,他简直是在狎玩那个可怜又可爱的小逼。
“痒死了。”吕冬生哼哼唧唧的抱怨,阴阜也随之一缩,发出苦闷又羞恼的鼻音,“你能不能快点操啊。”
他一舒服身上就软了,连鼻音也软乎乎的,哪怕使性子也像撒娇,让人根本没法讨厌。
顾吝指尖抵着那粒翘出来的阴蒂,用力往里按了按。但那是活物,又不是死的,肯定是按不回去的,反倒像一个小小的开关,叫吕冬生屄里的水流得更凶了。
都不需要怎么再做扩张,他把湿黏在一起的两片阴唇分开,很轻松地捅了进去。用手指括开窄小的穴缝,像搅拌一罐蜂蜜一样一圈圈搅动。
常年拿笔的缘故,他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在敏感柔嫩的肉道里抠挖起来更为明显。
吕冬生舒服得直哼,但手指太细,到底比不上真鸡巴。被顾吝操过之后,这种程度的插入就显得不够了,虽然温柔但就是不带劲。
吕冬生一面想着,一面又开始游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迎上顾吝,往他手上送,但脑子已经出走了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