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面具(2 / 2)

“好几个,但是只有这一个很奇怪,听妈妈说他四十岁了,离过一次婚。”尤缪头顶蹭着哥哥的下巴,“不过我只见过他一次,这人奇怪得很,第一次见我就把我往怀里拉,我很讨厌他,但妈妈说,他是因为我看上去很像他的儿子,所以才会特别喜欢我。”

尤缪嗫嚅道:“妈妈说,如果我听话,她就能拿下大订单,赚很多钱,我和哥哥就可以一直在一起。”

“缪缪,你为什么会踢他?”尤绝追问道。

“因为这个叔叔实在太奇怪了,突然抱住我,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我很痛,就使劲挣扎,他不让我跑,就紧紧按住我,我就踹了他一脚,很用力,但是他竟然笑嘻嘻地说我踹得好,很奇怪吧哥哥。”尤缪一边说,一边小心的观察着哥哥的表情变化,“但是妈妈竟然一直在笑,她就坐在一旁看着。我不停地哭,哭到没力气了,后来听到大叔说算了,妈妈才带我回家。”

尤缪知道,自己只要一提及“男人”或者“叔叔”两个字,尤绝的表情就会变得很难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认为哥哥也很奇怪。

尤绝抱着尤缪的双臂猛然用力,尤缪忍不住惊呼出声:“哥哥,好痛!我喘不过气来了。”

尤绝没办法再把母亲带给他的痛苦嚼碎了咽下去,这样不行的。一狠心一咬牙,只要自己豁出去就行了是吧。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纯真的弟弟像温顺的羔羊一样,任由母亲操控。尤缪以为只要哭个稀里哗啦,母亲就会心软,将他带离魔掌,带他回家。可是如今呢?母亲将合作伙伴带回家,丈夫的遗照引人注目地挂在客厅里,她居然一声不吭地出门了,将两个儿子留给一头饿狼。

尤绝松开怀抱,蹲下身,看着弟弟的眼睛说道:“缪缪,待在房间里,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可以出来,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哥哥,你要去哪里,带我一起去。”尤缪拉住他的手。

“我去楼下招待叔叔,妈妈交代的。”

尤绝走出房间,临关门时,尤缪冲过来问他:“哥哥,他也会咬你吗?”

尤绝感觉像被泼了一瓢凉水。

如母亲所说,既然他想要保护缪缪,就得拿出等同价值的东西出来换。既然是双生子,换成哥哥来也是可以的吧。也许,母亲从一开始的想法就是打算让他献出自己,只是要他心甘情愿。

既然都是为了生存,不如向母亲提议,换个方式吧。

“你给我的答复就是咬伤陈先生?”云衿雪盯视着尤绝的眼睛问道。

尤绝擦掉嘴角的血,说:“妈妈,您想让自己的儿子变成烂货吗?”

云衿雪嘴角一抽,仿佛自己也挨了一耳光:“只要你听话,我会保护你,同样的,尤缪也会得益于你的付出而安稳长大。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她不明白,为何尤绝如此固执,不懂变通,明明只要稍微妥协一点,他们就可以过上更好的日子。他又不是女孩子,何必装模作样地固守矜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最初的说带缪缪出去见识世面,到后来默许其他男人对缪缪做出轻浮的举动,又到现在的——”尤绝将带血的纸团准确无误地扔向垃圾桶,“暗示我主动献身,这就是您说的保护?妈妈,您真厉害。”

尤绝知道尤缪躲在楼梯拐角处,偷偷观察客厅的状况。他不想在缪缪的注视下和母亲闹得面红耳赤。另外,他也实在说不出更难听的实话。然而“烂货”两个字始终萦绕在云衿雪的耳旁,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不禁口不择言道:

“你又不是女孩子,不会怀孕不会流产,难道还天真地以为你一个男孩子第一次有多重要?”

话一出口,客厅登时陷入寂静。

良久,尤绝看着云衿雪,以一种很悲伤的眼神:“妈妈,我才十二岁。”

云衿雪哑然。

“妈妈,认真找个长久的依靠,不比临时应付来得安稳可靠吗?这对于我们来说才是真正的保护。”说罢,他站起身来,走到跪坐着的云衿雪身旁蹲下,轻声道:“妈妈,我会全力支持您,同样,也希望您能成全我的心愿,我只想守护好缪缪。”

“从今天开始,您谈生意需要我陪同,我会无条件满足您的任何要求。”尤绝微笑着说,“但请您务必在我们上中学前,为再嫁之事做个决定。”

随着尤绝的话落,云衿雪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他,她睁大了眼睛,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尤绝眼里的冷戾。

他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她忘了,缪缪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房间内,尤缪泣泪涟涟,他小心翼翼触碰尤绝破裂的嘴角,他的泪眼贴着尤绝受伤的右颊,浓密的睫毛沾着泪水,扎着皮肉,尤绝根本分不清是疼,抑或来自尤缪眼泪的烫。

待尤缪情绪稍缓,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坐在伤者的怀里。

“哭够了没。”尤绝搂抱着他,口吻却一反常态的有些冷漠,“哭够了就从我身上下去。”说着,他试图将尤缪推离。

尤缪也不复往常的顺从,他紧紧拽着哥哥的衣袂,示意他不许推开自己。看到哥哥回避的眼神,尤缪似乎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眼睛再次泛红,低下头去,一副眼泪又要登场的样子。

尤缪觉得很奇怪。哥哥只是下去了几个小时,态度却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宠溺,只剩下莫名的冷淡,甚至对于自己嘴角的伤口也毫不在意。哥哥说不许他出房间,于是他真的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在他心里,哥哥就是最准确的规则。哥哥的话就是绝对的指令。

尤缪始终低垂着头。

从短暂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尤绝的双眼也有点泛红了,他看着尤缪的头顶,轻声问道:“缪缪,如果我们分开了,你要怎么办呢?”

他目光凄凉,低下头,似乎想要去亲吻尤缪头顶的发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尤缪猛地抬头,不小心撞上尤绝的下巴,尤绝闷哼一声,尤缪瞪大了眼,“我不允许任何人把我们分开,哥哥。”

尤缪轻轻揉着尤绝的下巴,又抬头去亲吻他受伤的嘴角。

“是吗?可是现在我们没有任何能力可以互相保护对方。”尤绝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大概是想到了刚才在楼下发生的一切,如果换成缪缪,就不仅仅是挨一巴掌这么简单的事了。他不敢想象,如果是缪缪,是否承担起咬伤对方生殖器这件事的后果。缪缪什么都不懂,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的合作伙伴多是中年男人,更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姓陈的这一个男人敢对他动手动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云衿雪的行为无异于一个缺乏道德底线的皮条客,她竟不惜将亲生儿子推给别的男人,只为确保自己事业的平稳上升。

“我不需要谁来保护。”尤缪舔舐着尤绝的嘴角,低声呢喃,“我也可以保护哥哥,哥哥就是我的唯一。”

在尤缪不懂爱的时候,他就知道,尤绝是他的唯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尤绝在弟弟白皙修长的颈间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直至吻至胸前,尤缪突然抬手阻挡了他,他不明所以,抬首望去,看见尤缪眼中似有拒绝的意味。

“哥哥,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与之前在茶室接吻后一模一样,当时他顶着一张和尤绝一样的脸,以一种接近于天真的口吻问他:“哥哥,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呀?”

纵然他们二人长相无二,可尤绝就觉得,弟弟比自己更漂亮,有一种不谙世事、纯净的美,无人能及。尤缪纯真,得益于他一直以来的守护和付出,他为此感到骄傲,他舍不得别人来沾染半分这份美,这份美合该由他自己享用。

“缪缪,讨厌我这样对你吗?”

尤绝的眸子比尤缪更黑一些,眼睛里有一种悲伤的颜色。

尤缪鼻子一皱,垂下眼睫,目光落在尤绝伏在他胸前的脸上,茫然道:“不讨厌。但是——”他顿住,捞起尤绝的身子,让他站直了与自己对视,“你从哪里学的?”

“哥哥,据我所知,你没有和谁谈过恋爱吧?你来到井先生身边后连学校也没有去过,更别说和异性打交道了。”

他搂紧了尤绝纤瘦的腰肢,手掌在对方腰窝处轻轻摩挲,他们身高相差无几,二人几乎是平视。

“从哪学的?哥哥,告诉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尤绝觉得弟弟虽顶着一副纯正无邪的天真神态,可眼神却似是一把削铅笔的小刀,不轻不重、缓慢地划拉着他的心口。

尤绝觑了一眼衣柜的方向,转而岔开话题:“如果你不想和我做这些事,现在就可以出去,我让织音再给你安排一间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走。”

“这一次,是你主动要求我留下来的。”

说完这句话,尤缪拉着尤绝倒向床上,扯过被子,将两人裹在里面。黑暗,静谧,被窝里面像是一个遗世独立的小房子,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纷扰与烦恼。

尤绝不知尤缪是害羞,抑或是担心像刚才一样有人突然闯入,他只想好好欣赏弟弟为他而露出的媚态,至于自己昨天“不小心”弄坏的衣柜里那个监控摄像头是否真的坏了,他也顾不得了。他太久没见到尤缪了,在长期没有和尤缪见面的日子里,他全靠井然偶尔给的尤缪的偷拍照来慰藉思念。

尤绝压在尤缪身上,像个许久没吃到肉的流浪汉,疯狂舔舐着他美丽的身体,直到两颗茱萸颤颤巍巍、受不住地摇晃起来这才停下。

他轻咬其中一点,问尤缪:“上次手淫是什么时候?”

“上周二晚上。”尤缪的声音似在哭泣,又像是在忍耐呻吟,零碎溢出的声音夹杂着着莫大的痛苦,又像是包含了极致的欢愉。

尤绝掐紧了尤缪的脖子,黑暗中他看不清尤缪的神情,一颗心又开始狂乱地跳跃着,一时间耳膜里轰鸣四起。他的手抚摸上尤缪的脸,察觉到指下的皮肤热度攀升,他的性器硬得发疼。

上周二晚上,是他与尤缪的手机通话的日子。

“坏缪缪,和哥哥打电话的时候,原来在悄悄自慰。”

他平时很少有机会摸到手机,井然说,他不愿意开设社交账号。但除了尤缪以外,大家心里都明白,就算能使用那些账号,也并不意味着尤绝真正拥有它们的绝对权。对于所有事物的掌控权在谁手上,不言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哥哥……”尤缪见尤绝叫他“坏缪缪”,猜不透他的心思,便自顾自地道歉,“我太想你了,哥哥……只要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

尤缪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而尤绝的心情却如同经历惊涛骇浪后归于平静。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神色中流露出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只是在黑暗中,尤缪看不到。

尤绝握住尤缪下身昂扬的挺立,低声道:“为什么要道歉?缪缪。”他轻轻地伸出手,稍微加了点力气,缓缓拉开裹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让二人的头部露出来。床头昏黄的光线柔和地洒落下来,映照出尤缪两颊的羞涩红晕,他的唇角还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唾液。

看得尤绝更是兴奋,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几乎都忽略了性器过于硬挺带来的疼痛。

“我很高兴呢,缪缪。”他重复道,“我很高兴成为缪缪的意淫对象,我很高兴。”

他咬着下唇,咬出一道红润的痕迹,鼻翼都在微微收缩着,分明是兴奋到了极点的模样。

他亲昵地舔舐着尤缪的唇角,同他吐息相交。

“缪缪第一次手淫是什么时候?”

“15岁。”尤缪颤抖着嗓子开了口。

“这么晚?”尤绝颇有些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缪似乎是因为紧张得厉害,缓了一会儿才说道:“在那之前我不敢……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哥哥出现在我的梦中,醒来后发现内裤被弄脏了,我心里很害怕,既不敢告诉妈妈,也不好意思让佣人帮忙清洗。我自己尝试清洗,却总觉得不干净。虽然想过直接扔掉,但想到这是哥哥送给我的礼物,还是找了个密封袋将它装了起来。哥哥会生气吗。”

乌黑的长发如墨般铺散在枕上,发根因汗水而微微湿润,几丝碎发贴在尤缪清秀的面庞上,诱人至极。尤绝伏在他身上,眼也不眨地看着他。尤缪连说了好一阵子话,始终是一副惧忧的神态。每说一句,尤绝抱住他的力道就紧了一分,直到尤缪的哭泣声停歇,觉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双手奋力推拒,尤绝这才恍然松开些许。

“乖缪缪,你做得对,现在先不要告诉妈妈。”他刻意在“现在”两个字上加重了咬音,“要保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嗯。”尤缪望着他,眼眶已盈满泪水,尤绝低头,温柔地一一舔去。

尤缪面色红通通的,眼睛仿佛笼上了一层薄雾,看什么都看不真切,但他听清楚了这句话,心中的苦涩又增添了几分。刚刚尤绝问他愿不愿意和他做这些事,哪样的事?兄弟之间做这样的事是正确的吗?若是几年前有人如此询问,他定会茫然无措,他怎知其他兄弟是否也有相似的经历?他与尤绝自幼形影不离,亲吻和拥抱早已融入二人日常。之所以将茶室那次吻视为初吻,是因为在那之前不久,他才惊觉自己对哥哥的爱原来不是寻常双生子之间的爱,于是擅作主张将那一吻标记为“爱情”。

尤绝冰凉的手钻入他的睡裤,滚烫的性器被掏了出来,没有了布料的遮挡,少年的弱处被哥哥修长的手指握住,带有剥茧的指尖摩挲着性器顶端,尤缪爽得流泪,身子不可控地轻微颤抖着。

尤缪自己也不知道哥哥手中泄了多少次,只知道平日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哥哥,一次又一次将他逼至情欲巅峰,双生子的性器相贴摩擦着,尤绝同他一齐攀至顶峰时,眉眼间流露出了动人的风情。他的嘴唇被尤缪咬到红肿,脖子上留下了很多吻痕,衣服也被扯烂了一些,至于二人下体,几乎只能用“泥泞不堪”四个字来形容。

让弟弟好好欣赏一下认真练习弓道的自己,弟弟一定会更喜欢自己的。尤绝心里打着小九九,认为弟弟应该觉察不出来。

如他所愿,尤缪始终观察着孔雀开屏的尤绝,嘴角若有似无地挂着笑意。

织音不慌不忙地沏好了茶,亲手端至尤缪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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