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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卖乖活命(32)(1 / 2)

按规定他不能进去,即使偷偷进去也因为猎场太大,难以找到人,更何况楚越还有心躲着。

不过,再怎么说楚越也应该来见见沈宁了,不然,沈宁真的跑了,楚越可就得不偿失了。

地锦有些无奈:刚才温酒来过。

玄参立刻严肃了起来:都说了什么?

地锦摇头:什么都没说,夫人没跟他多聊,但还是需要注意,尽量戒严。

玄参点头表示知道了,转头把他的人召唤过来,开始秘密计划警戒之事。

沈宁一个人无聊的躺在帐篷里,等了一会儿,估摸着温酒走了他才出去。

营地里的人大多数都打猎去了,留在这里的都是下人和家眷,他也不认识谁,聊天儿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他无语的在帐篷口站了一会儿,直到他看见玄参一个人在不远处走动,而玄参身后并没有跟着楚越,他鼻子一酸,灰溜溜的钻进了帐篷。

楚越这个王八蛋,有本事就不要回来!

沈宁:我自己回家!

有种就冷暴力到底,别来找他!

沈宁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就是楚越,但楚越却这样对待他。

没有人能体会孤身一人在异世界的苦楚,至少他觉得楚越不能。

沈宁:我要回去,我不要留在这里了!

他不要跟楚越在一起了!

可是,外面有人守着他,虽然是保护他,但也算是看着他监视他,他没有办法跑。

沈宁想了想,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擦干,然后帘子一掀,找到地锦,气呼呼的问:楚越他没有回来吗?

地锦:主子已经进了猎场了,一会儿打到猎物了,应该就会回来。

哼!

故意的!

沈宁冷哼一声:我要上茅厕,茅厕在哪儿?

地锦看了沈宁一眼,想了想,带着沈宁去了茅厕。

因为每年都要到这里进行围猎,所以这里的茅厕并不是临时挖的,而是很早就修好了,每年都会进行维修。

干净,卫生,虽然依旧比不过现代社会的厕所,却已经是好多了。

沈宁钻进去,小声说:地锦你走远一点儿,你站在那儿,我上不出来。

地锦没办法,只能离厕所走远了几步。

沈宁又问:还是这么近,难道你喜欢别人上厕所的臭味?

地锦:

又走了几步,然后背对着沈宁。

这下沈宁没说话了,正好来了一位小童,也急急忙忙的跑进茅厕隔间,动静有点大,正好掩饰沈宁轻手轻脚的从茅厕里出来,顺着后面那条路跑了。

沈宁一口气跑出了好远,他也不顺着大路走,去跑进树林里往里面窜。

好在这里的树林并不茂密,多久他就跑出了树林,看到了半山腰的那片草地,是他穿来的那片草地。

沈宁高兴极了,连忙往下跑。

可山路并不好走,更何况很多地方还没有路,沈宁不知道那些小路在什么地方,只能顺着山坡往下走。

没多久就摔了一跤,直接从山坡上滚了下去,落到下方半人高的草地里。

山坡上有石头,有锋利的草和尖刺,沈宁摔懵了。

头发乱糟糟,脸上割了两三道血口子。

手上因为摔跤的时候想抓住一些东西,却抓到一把刺草,扎了不少刺在里面,背上也被石头硌的疼痛难忍。

沈宁看着手上的伤口,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我怎么这么倒霉?

他忍着痛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前走。

他记得穿越过来的时候,他是待在这个地方,但这边草地太大,他不知道他那时候具体站的位置。

沈宁一边哭一边找,走了好久才预估了一个位置,可是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和他猜测的相同,回去的几率很小很小。

沈宁忍不住的捂着脸坐在地上小声抽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有脚步声。

下意识以为是楚越来找他了,连忙放下手坐起来,和他第一次从草丛里探头一样,伸头去看。

但他并没有看到楚越,而是看到了温酒。

温酒站在不远朝他笑:越王妃为什么躲在这里哭?

沈宁麻了,他是真的倒霉。

从他穿越的那一天起,霉运就没结束过。

真的就不能让他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吗?

关你什么事!

都已经到到这种地步了,什么礼数都没用了,温酒能跟着他过来,说明就对他起了心思,得不得罪都一样。

沈宁不顾手上的疼痛,在地上抓起一把草,凶巴巴的朝温酒丢过去:滚开,不准过来!

沈宁哭着大吼:我知道你想为你那个破弟弟出头, 但你三观能不能正一正,明明是你弟弟在作恶,为什么都要算在我的头上?

亏他们还一家人都当官,就这个徇私舞弊的思想,到底是怎么当上官的,肯定是那个皇帝瞎了眼。

沈宁丢完草才发现那草上都是他的血,他的手破了,钻心的疼。

温酒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

他从草里站起来,特意绕远,想绕过温酒。

不管他要不要回营地,反正只要不跟温酒待在一处就好,他怕温酒会想办法把他灭口了。

可惜,他原本以为温酒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想杀他也是借着别人的手,至少不会自己亲自上手。

所以他觉得他绕远路温酒也追不来。

可当他跑的时候,转头就发现温酒跟着他身后,吓得他脚下没稳,再次摔了个狗啃泥。

沈宁脑瓜子嗡嗡的:你,你怎么跑的那么快?

跟个鬼一样,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身后 ,太吓人了好吗?

温酒也不解释,就那样在他面前蹲下,手扶着他的脸,轻轻的摸着他被草叶划破的地方,那里的血迹还没干透,他一摸就粘在了手上。

温酒笑道:不疼吗?

沈宁:

疼!

但那点儿疼和温酒无意识的恐吓比起来就渺小多了。

他不知道温酒现在是什么意思,有些无奈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酒:不干什么。

他笑着:虽然小钰说你非常不堪,但我倒觉得你还不错,这幅被人蹂躏过的模样,深得我意。

沈宁:你才被蹂躏了!

温酒:我觉得,与其将你杀了,还不如

沈宁咬牙,他感觉温酒才是真的变态,因为他感觉温酒大拇指狠狠的按着他伤口上揉搓,原本并不大的伤口,疼的也并不厉害,现在疼的他想叫。

他一巴掌打在温酒手上,一边儿去推,一边儿喊:你个疯子,快松手,疼死我了,松手!

可惜,温酒看着柔弱,但实际并不是,他力气大到沈宁掰不动。

要不是现在被抓到了没时间想,不然沈宁都会觉得古代人,人均大力士!

温酒抓住沈宁做乱的手,看着他掌心里扎进肉里的尖刺,笑着伸手去按:这么多刺啊。

啊啊啊,痛,疯子,放手,别按了!

沈宁疼的眼泪直流,他觉得温家的人全部都是疯子,各有不同的疯,完全没办法预料到疯。

这个温酒比温瑾还恐怖。

这样想着,沈宁终于被松开了,温酒没在抓着他,他连忙转身就爬起来跑。

但却听见温酒笑着说:沈宁是吧,把他带回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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