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点头:嗯。
何止是无聊啊,他闲的简直要发霉了。
楚越笑了:那我们来做点不无聊的事可好?
沈宁一心想着玩,没跟上楚越的思路,好奇的问: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什么事是不无聊的?
楚越目光坚定的说:有。
有吗?
沈宁好奇的回头:是什么?
这个!
说完楚越的手就摸上了沈宁的腰带,沈宁瞬间明白过来,连忙红着脸去推楚越,挣扎着说:不行,现在大白天呢,你就能不能想点儿正事儿?
温瑾的事情处理了吗,他家的事情你查清楚了没有?
温酒的事你搞定了吗,温钰喜欢你,你做到位了没有,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沈宁一边说一边躲,但他话还没说完,裤子就没了。
沈宁知道躲不过了,红着脸后退,一边退一边说:好吧好吧,那,那我们能去里间吗?
这里是外间,靠近走廊的那一边时不时有人路过不说,这边儿还有窗户,光线不仅亮,还能看见外面,在这里做,那不得羞死。
可楚越并没有答应,只是一把拉过他,扶着他,让他像之前那样趴在窗口上往外看,然后贴上了他的后背。
沈宁瞬间伸手捂着了嘴巴,眼泪汪汪的看着外面下的大雨的街道。
楚越笑了:怎么,不喜欢这个姿势吗?
沈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呜咽着摇头。
可我看你之前在这里坐了三天,以为你很喜欢趴在这里。
楚越一边说一边笑,身子却发狠的撞击着,让沈宁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沈宁可算是知道楚越为什么提议要等雨季过后再回去了。
因为雨季完完全全的不能出门,每天就只能待在客栈里,吃喝拉撒全在里面。
除了睡觉以外,沈宁干过最多的事儿,就是和楚越深入交流。
沈宁越来越后悔,早知道在雨季之前,他就让楚越带着他回去了,现在每天都只能躲在房间里深入交流,他受不了了,腰疼,腿疼,肾也疼,他都虚了。
七天后。
沈宁刚扶着床颤颤巍巍的站好,就看到楚越端了一碗药进来了。
沈宁立刻冷哼一声,想躲进被子里,但却被抓住了手腕:不能躲,把药喝了。
不喝!
这些天,沈宁一直都拒绝喝药,除了药苦外,他还不想让自己补好了,方便楚越再搞他。
楚越笑了:你确定不喝?
楚越目光坚定,手里端着药,丝毫不打算退让。
沈宁眼泪汪汪的发脾气:不喝就是不喝,喝了你就要,你就要
我都虚了。
沈宁委屈巴巴的说:我,我都虚成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呜呜呜
楚越连忙放下碗把人抱进怀里,一边哄一边说:没有虚,我每天都有给你把脉,你的肾很好,站不稳只是因为累着了,没关系的。
说着又把药端到沈宁嘴边,继续道:把药喝了,不仅能缓解疲劳,还能养肾,乖。
不,我不信!今天我说什么也不会再喝了,你别想骗我!
沈宁不愿意喝药,楚越不高兴了。
他放下碗,到柜子里把沈宁前一段时间买的发带拿了出来,一边往靠近沈宁一边说:既然你怕虚了,那不如,稍微控制一下?
沈宁:???你变态吧你,你别过来啊,楚越,楚越
第七十七章
又过了几天,大雨终于停了,但天气依旧阴沉沉的,看起再过不久又要接着下雨。
沈宁已经忍不下去了,他趁着楚越去找掌柜,连忙拿了楚越的钱袋,背上一个小包袱,抱着长大不少的小白狼偷偷跑了。
他要离家出走,他要跟楚越断绝关系。
竟然敢把他那个地方绑起来,太不是人了!
沈宁抱着小白狼一个人走在好不容易放晴的街道上,目光迷茫,对于离开楚越后他完全 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能去什么地方。
在这里,楚越就是他的全部。
但他不认!
他气鼓鼓的嘟着嘴巴往小镇入口走,打算到外面找个农户,给点银子住在农户家里,这样楚越就找不到他了。
他一边走一边想,要不是亲眼看见没肿,他总会有一种那里被绑肿了的错觉,而且楚越好像对绑他那里上瘾了一样,总喜欢绑着他,一晚上只许他出来一次。
太过分了!
所以他才要走,才要让楚越找不到他,只有楚越着急了,才会知道什么叫错了,以后才不会绑他那里了。
沈宁没有带伞,因为害怕下雨,所以他走的很快,没多久就到了小镇入口。
他看到一辆马车缓缓走了过来,于是好奇得多看了几眼,没想到却从被风吹起的帘子下看到了一个让他心惊胆战的人温酒。
沈宁瞬间骂娘,抱着小白狼转头就跑,但下一秒马车后面就飞来了几个黑衣人,像是知道他没能力反抗一样,只是拿着绳子就过来了。
沈宁一边跑一边骂: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啊啊啊
不出门什么事都没有,一出门必碰上温酒这种疯子。
而且温酒不是在皇城嘛,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而且这段时间一直下雨,他是怎么赶路的?
沈宁脑袋里想了很多,原本以为这是一定会被抓住,但没想到他往回跑了几步就看到两个稍微眼熟的人朝着那些追他来的黑衣人跑过去了。
夫人快回去找主子!
是楚越给他安排的人。
沈宁一瞬间激动的差点哭了,连忙往他们住的客栈跑。
可温酒这次有备而来,那里会让他跑掉,身后的黑一人抬手丢出一个石子,沈宁感觉腿弯一麻,整个人就摔地上了。
他下意识护着小白狼,怕把小狼压死了,倒地后就把小白狼放了。
随后连忙伸手去摸自己麻到快没知觉的腿弯,又看了看一眼正在打斗的暗卫们。
温酒的人越来越多,楚越的暗卫只有两个人,逐渐落了下风。
天空又开始飘雨,沈宁咬着牙站起来往前走,却看见但当时在猎场外抓他扛着走的那个黑衣人朝他走来了。
呸!
沈宁生气的朝他呸了一口,又害怕又无助,一边往后挪一边喊:你不准过来,你知不知道你主子的计划是什么,天天为他卖命,难道你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
男人没有说话,两步就走到他面前,逮着他的领子提着就走
温酒原本以为这次的计划万无一失,但没想到雨季到来后,他并没有听到任何一丝关于洪水的消息。
也没有收到各地传上来的信件,派人去联络,好多天都联络不上,几乎立刻就明白他的计划被人打乱了。
要不是雨天不能赶路,他早就来了。
后来实在是等不及了,才给马披上蓑衣,连夜赶了过来。
没想到,还没到地方听说神医楚越已经来过了,他们说神医很厉害,一到就知道他们的水坝出了问题,立刻叫人检查抢修,这才叫他们免了水灾之患。
温酒气的差点没把那人抓起起来杀了。
他写信回去给温瑾,温瑾又给他消息,他这才知道,不仅仅是楚越来了,就连沈宁也来了。
随后,他打听了楚越的去处,冒雨赶了过来。
原本打算精心计划一番,再去寻找两人,这不是皇城,没有皇帝的庇护,他就算杀了楚越,皇帝也不会知道。
但他没想到运气竟然这么好,一进镇子就遇到了沈宁。
看着被绑到马车里的沈宁,温酒笑了,他伸手摸了摸沈宁的脸道:越王妃,好久不见,你这伤已经好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