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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篇】书房放置(1 / 2)

在生父画像前被操弄让华阳分外羞耻,证据是那紧到让驸马很快射出的花穴。

驸马欣然发现华阳新的软肋,一边操着一边生出新的主意。

他要华阳称呼他为父皇。

华阳自然不肯,但驸马总有办法叫她服软,用绳子将她手脚绑在桌子上,胳膊一左一右张开,左腿高抬起,只剩右腿支撑重量,而那饱经蹂躏的花唇就这样对准桌沿——里面还在缓慢滴着淫水和精液。

穴口抹了发情的药物,而他在确认华阳绝无可能挣脱后,独自推门离开,对着门口的侍女专门嘱咐说,公主触景伤怀,想要独处一番,缅怀先帝,让她们不要打扰。

侍女应声称是,不疑有他,却也会隔半个时辰后敲门询问公主情况。

一门之隔,华阳只能应是,否则侍女推门而入,就会看到长公主像条母狗一样趴在桌上,浑身赤裸,正对着先帝的画像。

那时候她臀下已然水渍淋漓,穴口灼热痒意此起彼伏,偶尔因为疲惫挪动身体,阴唇蹭过棱角分明的桌沿,总会短暂缓解痒意,然后渴求着更多,更多。

驸马想看她对着桌面磨逼发骚,在她父皇见证下。

华阳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思考这件事,刻意忽略身体的本能反应,但很快这个尝试宣告失败,驸马总是精准把握着她的极限,这具身体在短短一月时间内被催发得成熟而淫靡,如一颗烂熟的桃子,轻轻一掐就汁水流溢。

书房一时非常安静,只有她绵长而沉重的呼吸,于是她能够清楚感知到花瓣深处一点点渗出的液体,漫上河岸,跨越堤坝,从高空依依不舍坠落,悄无声息,大脑却已经想象出落地的姿态。

华阳脸色越发涨红,她湿了,不需要被操也在发骚,她本能咬唇,牙齿只磕到冰冷的玉势,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嘴里还含着这样污秽的东西,可怜她早就习惯。

就跟习惯穴里永远填充着或硬或软的物事一样,口腔里被粗长的肉棒贯穿好像也逐渐成为自然而然的事,人要吃饭喝水,而她吃鸡巴喝精水,都是天经地义的,然而天知道几个月前,她完全想不到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

堂堂公主怎么会成为一个卑贱驸马的性奴呢,哪怕是前朝风气开放、世家势大,男女地位相差悬殊,也从没有这样荒谬的事,那时候公主受辱,最多是口角冲突,万万不敢如此张狂,就是专门用来发泄的家奴,也绝不会无时无刻都在经受调教。

比奴隶都低贱,比妓子都淫荡,这就是对华阳现状的精准概括,心头苦涩,身子却轻贱着,呼啦啦流个不停。

有时候想,她若真生来下贱,从小被当成玩物养着,日日学习如何张腿挨操,揣着对大奶子招摇过市,随便谁一招手都能尝她的味道,插她的骚逼,不知羞耻,也没有廉耻可讲。

可她偏偏不是,从小到大的修养教她做不到自甘下贱,整个社会的风尚又视欲望为洪水猛兽,人人衣冠整齐,唯她淫荡不堪。

整个京城没有一座青楼,而她是唯一的娼妓。

仅仅是想着,身体都颤抖起来,桌面刮蹭着穴肉又痒又麻,华阳忍不住弓起身子,却又抵不住力气落下,撞击着阴蒂,几乎让她绷紧了腿根,又不免生出更多贪婪。

再来,再来一次/不,不可以

脑中似乎有两道声音在打架,一道说着,反正已经做出太多出格的事,不差这一件,忍着多难受啊,又没有人见到,另一个声音,君子慎独,哪怕一个人也不能够放纵,不然又会被驸马嘲笑

那又如何,你早就成为驸马的贱奴精壶了呀,那声音天真到近乎残忍,华阳一个激灵,身下喷出乱流,腿根明显湿意晕开,滴答答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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