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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幽-免费阅读(7)(2 / 2)

朝慕云却眸底微闪:未必。

这么明显了,还未必?

在我看来,有别的可能,比这个更明显。

朝慕云指着抄好的经书:《地藏菩萨本愿经》,是祈福求平安的经文不假,但它的大概指向,是亲人,家人,就算有了心上人,尚未成亲,便不在此列,她要想祈福,有其它更为适合的经文。

且《地藏菩萨本愿经》,有增长智慧的希冀,人们抄这个,不是希望自己聪明点,就是时下身边有些麻烦,希望自己能灵台清智,想到办法破解。

另外,他指了指桌上个未完成的双面绣,上面绣的是春江水暖,如果她有心上人,要绣的不该是鸳鸯?

就算害羞,不敢太张扬,也有别的寄情指代,青鸟都比鸭子像话,死者绣春江水暖,给他感觉,更多的像一种对平安温暖,无忧无虑闲适生活情感投射。

不过

宣纸上的字看得出来,经书抄的很认真,一笔一画没半点敷衍,死者是真心在为家人祈福,所以最后这个名字,肯定是亲近之人,如果是父亲或长辈,照这里规矩,大约不会直接写名讳

朝慕云想起,死者黄氏房间的妆匣里,刚好有一个送给年轻小辈的青玉扣

黄氏有个儿子,冷春娇有个弟弟,少年人,大约十三四岁,名字或小字,叫念文。

真的假的?你连这都能知道?厚九泓是真意外,忍不住翻了翻桌上经文,这哪写着呢?

朝慕云微笑:这点敏锐度都没有,谈什么破案?

厚九泓:

干,又给这个病秧子装到了!

窗外,梁柱侧。

夜无垢双脚倒勾在屋檐下,腰身绷直后翻,隐隐现出腹部肌肉隆起的线条,整个人身体倒挂,脸不红,气不喘,呼吸顺畅,还好整以暇,唇角弧度勾起更高:这病秧子,好像有点好玩

沐十面无表情提醒:鸱吻帮规,无故不可对外行人

嘘,有动静。

夜无垢耳尖一动,腰腹用力,瞬间,整个人倒扣在屋檐下,悄无声息。

很快,房间里,厚九泓也听到了动静。

干!不能再留了,得马上走!

朝慕云立刻明白,有人来了,照厚九泓的提防程度,很可能冲着这个方向。

他放下袖子,微微挑眉:所以,你怎么还不去?

厚九泓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一脸难以置信:你让我去引开他们?

不然呢?朝慕云如墨眼瞳疏淡极了,我去引?然后被人家一锅端?

厚九泓:

好像只能他上?拎着病秧子倒不是不能撤,就怕一不小心把病秧子给拎死了这位主身子太脆。

他有武功,能跑能躲,实在不行蒙个面,冲出去不是问题,就算被人看到,他脸皮也厚,而且就病秧子明里暗里的提示那大理寺少卿估计早知道他来来去去,走了又来了,反正都说不清,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我出去西边弄点动静,你听到了赶紧跑,就顺着出门往东,知道么?

朝慕云就笑了:如此,便辛苦阁下。

用得着就客客气气喊阁下,用不着就随便挖坑扔出去任别人咬

厚九泓看这笑脸就不爽,话似从齿缝中挤出:不、辛、苦!你给老子跑快点就行!

但是事实上,朝慕云根本不用跑,远处其他嫌疑人闹出的动静未消,皂吏们就算回来,也不是全部,厚九泓随便制造点动静,将这些人引走,他就能大大方方走出门。

根本不必着急。

行至墙外树边,他脚步微顿,鼻间闻到了一抹气息,极浅极淡,似有还无,分不清是药香还是青草。

天地广阔,闻到什么味道都不稀奇,但稀奇的是,这个气息,他明明从未闻到过,却觉得熟悉。陌生之地,初来乍到,他为什么会觉得有熟悉的味道?

从院子走出回防的皂吏这次看到他了:前方何人,因何在此!

朝慕云,朝慕云微微拱手,神态平和,现暂居寺内,身子有些不争气,出来散散步,不想迷了路。

皂吏肃正:此处案发现场,无有大人命令,闲杂人等不可靠近,朝公子且请自去,莫要再近了!

朝慕云非常配合的转了方向,身影行远。

树枝遮掩处,沐十揉了揉鼻子,缓解想要打喷嚏的痒意:我们为什么要蹲在这儿?

它外有那么多选择,唯这里不便,皂吏眼皮子底下,想跑还得寻机会。

夜无垢扇子掩鼻:赏美之心,人皆有之么。

沐十看了眼头顶未绽桃枝。

这算什么美景?这时节后山漫山遍野都是杏花,去那里不是更方便?

厚九泓转了个圈回来,朝慕云已经回到房间,倚窗静坐,闭目养神。

可累死老子了,你说这些官差怎么那么死心眼,听到点动静,就揪着不放,老子也是倒霉,明明跑到墙边,马上就完事,还尤其注意脚下别跑偏,别弄出动静,偏踩到颗小石子,滑了一下,又被追了两圈

朝慕云没说话,只是睁开眼,将茶盏往前推了推。

厚九泓:我不喝你的水!再说就半杯,糊弄谁呢!

朝慕云眉目疏静:我也不喝。

厚九泓:

干!他懂了!

你让我去给你弄热茶?

有劳,朝慕云微颌首,冷茶,我喝不惯。

厚九泓:

怎么没矫情死你呢!喝不惯就去死!老子就不听你使唤,怎么样!

他冷哼一声,抱着胳膊,下巴高抬,凶极,傲极。

良久,朝慕云笑了。

厚九泓突然紧绷,感觉病秧子这笑不对劲,别又在搞什么坏水

下一瞬,就听到朝慕云说:黑风寨二当家,这一路行来,可是辛苦?

第10章 我呢,最喜欢别人算计我

阴云漫卷,垂压天际,屋内青年倚窗而坐,眉梢眼角散着病气的散漫,张嘴却是吓死人的话。

他没有转动掌心铜板,只安静坐着,安静看过来,厚九泓却觉得很可怕,浑身肌肉忍不住紧绷: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谁是那匪窝子!

朝慕云神情仍然散漫,没一点紧张感:及至现在,不到一日,黑风寨三个字,一共被提及两次,一次是上山途中,说起死者黄氏,及其丢的金子,一次是不久前的丢东西搜屋子,你觉得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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