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锤子-(21)(2 / 2)

感觉我真是每天在被锁边缘疯狂试探。

第三十五章 恋爱的酸臭味儿

南肃看着殿辰,眼泪哗哗往下流,可哭得一用力,那羞人之处就开始痛,犹如撕裂了一样。他不禁哭得更大声,谁料居然更痛,如此反复,真是无休止地恶性循环

都退下吧。

殿辰挥退下人后,便大步向前走去,却被南肃一声厉喝当头砸来:站住!你再向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可是,正如会咬人的狗不叫,一个真想死的人,也根本不会哭出声音。

连南肃自己都实践过的一个道理,更妄论殿辰?

趁他仰面哭得悲痛之时,殿辰猛一上前,直接将这只崽崽扛在肩上:先听我说好不好?

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南肃浑身无力,稍微挣扎了两下后,脸颊又垂落两行清泪。其实吧,他能哭成这样,倒也不是后悔换下屏儿,又或者是怨恨殿辰,只不过是因为实在太痛了!

眼泪已是唯一可以缓解这种痛楚的手段,并且,痛就算了,还让全府都知道他痛

平顺那个呆瓜

那个呆瓜!!!

呜哇哇~

被殿辰放在床榻上后,男人又捧起他的脸,眸如一湾汪洋深海,异常宁静温和地凝视过来,说道:我说过会对你负责的,好不好?

我不要你负责!我现在只想死,要不,你死也行!他现在说话真是口无遮拦。

殿辰却道:你舍得我死吗?

我当然

你当然舍不得。殿辰温柔地截断他的话:其实你可以一走了之的,对吧?可你没走,你留下来了。

南肃吸了吸鼻子,说不出话来。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理已经产生某种变化了。曾经殿辰拿走了他的初吻,他就开始昏头,而今更是连这种羞耻的事两人都干了,试问他该怎么自处?

若他真是世人眼中的那个风流浪子便罢了,提起裤子就可不认人,可他偏偏是装的,那些他觉得重要的东西,本打算,本打算是要

呜哇哇~南肃越想越伤心,张开嘴又开始大哭。

殿辰只好将南肃一把抱起来,像抱孩子一样揽在胸前,轻轻地拍打着他,决定先安抚下他的情绪:好了好了,不哭,好么

南肃窝在殿辰宽阔的怀抱里,一直听其说话,他哭得中途甚至短暂地又睡了几次,可每次一睁眼时,殿辰都在拍着他。

都怪我,好了,娘子不哭,乖

烛火落在殿辰的脸上,照得他眉目清隽,皮肤苍白,细挺鼻梁有如刀刻。

那双修长大手十分冰凉,就好像男人体内藏有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似的,可很神奇的是,南肃在这样的安抚下,竟真的渐渐安静下来了

哭泣也是个体力活儿,南肃发不出声了,只是抽抽噎噎的。到了后半夜,那一张脸上已是眼眶充血,鼻尖泛红,就连平日水润的嘴唇也变得干涸了。

殿狗。

他抬眼瞧去,一眼便看见了殿辰颧骨的伤痕,就鼻音极重地道:你困不困?你每日三省吾身的,明天定点又会醒了吧?

顿了顿,他又抢先说:要不你就先去睡吧,我自己哭就好了,我就是个没人爱的小可怜,即便没有你,也总会坚强地照顾好我自己的,像我这样又懒又馋的男人,你一点都不喜欢

通常情况下,咬下嘴唇确实能提升魅力,但咬上嘴唇正相反,而南肃为了憋住自己的悲伤

殿辰垂眸看了他一眼,嘴角隐隐抽动,然后将他放下,起身就向卧房门口走去。

南肃的眼泪顿时又像金豆豆一样滚落下来:呜哇哇,我就知道,我就

话还没说完,只听殿辰边走边说:娘子,下回饿了可以直言。

南肃哭声突兀地收住,小声地道:哦我饿了想吃碗面

好。

殿辰跨过门槛后,径直向右拐去,赫然正是通往小厨房的路。

待他消失,南肃才又硬气地挥了挥拳头。

他突然讨厌极了殿辰这副光做不说的温吞性格,嘴长来是干嘛的,只用来亲嘴的吗?妈的,真的好想揍死这个逼!

可揍是揍不过的,南肃就决定给殿辰上点火,逼一逼此人大喊大叫一番!

从古至今,当大多数男人说他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时,其实他指的是击退史莱姆和斩杀恶龙,而不是洗衣和做饭。

在这种情况下,常年清修念佛的优点就对比出来了。

最起码,他是个心怀慈悲的人,对斩杀恶龙没什么兴趣,并且在其他男人用青筋突出的手斩杀恶龙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走到厨房后,挽起袖子,打了一个鸡蛋。

多年的寺庙生活,并没有使他养成其他皇子那般娇奢的毛病,下人们此刻都睡了,他并不打算将他们叫起来。

待切好葱丝后,没一会儿,厨房里就响起了沸水咕噜噜的声响

只是,当他端了一晚热气腾腾的面条走进卧房时,里面已是人去楼空。

被子凌乱地铺在床上,而本该在里面的那只崽崽,竟是不知去向。

殿辰四下打量一圈,将碗放下,然后安然坐在凳子上。等得有些无聊了,他便取下手腕处的檀木小佛珠,开始慢慢地盘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卧房里依然安静如水。

过了一会儿,殿辰低眉瞥了一眼那只青花瓷碗,说道:面要坨了。

这时,才终于从衣柜里传出来一点响动,虽然没有人说话,但仿佛是在提醒:嘘嘘,不要说话,我就藏在衣柜里哦

殿辰便将佛珠重新缠回腕子上,起身道:真是头疼,我的娘子究竟在哪里呢?

他刻意加重脚步,在房间里巡了好几圈,窗帘后翻翻,桌子底下看看,最后才走到衣柜前,猛一拉开,笑道:害我好找。

里面的崽崽一眨眼,温驯的小鹿有跳动一下,柔软的夜风有轻拂一下,遥远的星星有闪烁一下,他的心也有融化,却不止一下

崽崽捏着拳头,似乎有些不满意他此刻才能找到他,那张带着泪痕的俊脸皱成一团,恶狠狠地道:就算你给我做了面,我也不会原谅你!

殿辰眉梢一挑:好吧,面我已经吃了,你别生气。

某人石化:

殿辰有点憋不住了,宽肩抖了两下,却不能够笑出声,只是长臂一伸,就将南肃稳稳地抱起来。

将他在桌子处放下后,殿辰突然想到什么,从小塌上拿了张柔软的毯子,待仔细地垫在了凳子上,这才牵他坐下,然后将碗推过去:吃吧,别放凉了。

南肃恼悻悻地坐下,然后,喉间嘶的一声,疼得龇牙咧嘴的。

可一看见那碗撒了葱花的素淡小面,他喉结滚了滚,一把提起来筷子,就在桌上笃笃笃地怼齐实在一副很没什么教养的模样。

可殿辰嘴角一笑,没再说什么。

是的,他之前已经告诉过他了,只要不逛窑子,他的一切他都可以试着去接受。现在想来确实是他太过偏执了,十七年白云苍狗,连世间万物都变化了,谁人又能不变?

他在努力垂涎一场初雪的纯净时,也总得学会清扫初雪融化后的泥泞它们相悖,但它们是一体。

你盯着我干嘛?突然间,南肃抬脸说道。

殿辰回神,动作自然地抬起一盏茶,捻起盖子在杯口优雅磨了磨:不干嘛,看你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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