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卧捡起地上的烛台,连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都没有时间,他飞快下楼,开始准备早餐,今天时间不够,他只能做了一个简单的西式早餐,倒一杯牛奶,然后看了眼时间,回房间洗漱,换衣服。
蒋卧做了很多年的士兵,他整理自己内务非常快,在摘掉抑制环,贴抑制贴的时候,蒋卧的指腹掠过腺体,似乎摸到一点凸起,他转过身,照镜子。
镜子中的腺体干干净净,只有一点红肿。
得益于蒋卧的顶级alpha身体素质,言若的每次标记都是胆大又肆无忌惮的,因为蒋卧的身体修复能力太好了,根本不会被发现。
而且如果被发现了,那更刺激,不是吗?
所以言若从不害怕这件事。
哥哥?
蒋卧听到楼上言若细软的喊声,疑惑一闪而过,迅速整理好了自己,又是沉默稳重的管家。
他端着牛奶上楼,少爷,早上好。
言若睡了个很不错的觉,全身都又白又粉,弯着眼睛,柔软的头发有些乱,翘起了一个角,衬的他可爱无害。
他已经从被窝里出来,坐在床边,两条长腿耷拉着,因为姿势的原因,他大腿的腿肉被挤了出来,很有肉感。
言若看起来很瘦,但有些地方,又肉出奇的多。
哥哥,早上好啊。
蒋卧的眼神始终保持在一个平行线,绝不去看不该看的东西,少爷,您先洗漱,洗漱之后喝牛奶。
言若今天心情似乎很好,干脆地应了一声,跳下床,脚步轻快地去洗漱了,蒋卧在原地安静的等着。
五分钟后,言若去而复返,跑到蒋卧身前,踮起脚,张开嘴给蒋卧看,哥哥,我洗的超级干净喔,我连舌头都刷了,你看。
少爷要他看,蒋卧不得不抬眼,认真看了一眼,给出肯定,嗯,少爷刷的很干净。
言若鼓起脸颊,手扒在蒋卧肩膀上,再次张大嘴,不对,哥哥,你看我的石头,你看的是牙齿。
你看嘛,舌苔很干净漂亮。
言若的舌头的确很漂亮,比正常人的稍微长一点,舌头窄窄的,舌尖又细又软,像柳叶一样,颜色艳红,好像只要随便碰一碰,揉一揉,就会变得这么红。
蒋卧却不再抬眼了,少爷,很干净,您该喝牛奶了。
言若哼了声,觉得蒋卧无趣,拿起牛奶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蒋卧看他喝的这么快,出言提醒,少爷,喝慢点,小心噎着。
言若忽然痛苦地闷哼了声,眉毛皱紧,整张脸都白了,蒋卧一惊,忙拿走了牛奶,另一只手搂住言若的肩背,沉声,少爷,您哪里不舒服?
言若抓住蒋卧的手,痛苦地张开嘴,牙牙齿好痛。
蒋卧一瞬间什么想法都没有,他无条件信任言若,哪怕牛奶是他亲自倒的,里面绝对不可能有硬物。
但蒋卧还是把杯子放下,用嘴咬住手套,把手套脱了下来,用里面干净的手指碰言若的嘴唇。
少爷,长大点,我检查一下。
言若依言张大了嘴,蒋卧的手指很长,指腹有薄茧,这是因为这双手曾经很长时间的握过木仓。
蒋卧仔细地检查着言若的牙齿,尤其是大牙,因为大牙看不清,他怕是大牙受伤了。
正检查到下牙,言若突然笑嘻嘻地把嘴合上了,含混地说:哥哥,我骗你的!
蒋卧面色平静,少爷没事就好。
言若歪了歪头,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蒋卧松开抱着言若的手,没有,少爷,您没事就好。
他虽然出于礼节没有抽动手指,但言若知道他想离开。
言若弯起眼睛,他怎么会如蒋卧所愿呢?
蒋卧不说,言若就假装不知道,咬着蒋卧的手慢吞吞说话,哥哥,我就是想跟你开一个玩笑。
人体的口腔是较温热的,蒋卧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绵软湿热的东西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他低下头,少爷,您已经长大了,这样的游戏不能再玩。
言若重重咬了口蒋卧的指尖,气哼哼,哥哥又训我。
蒋卧的手终于得了自由,他戴回白色的手套,毕恭毕敬,少爷,您该吃早餐了。
作者有话说:
啊,上一章还没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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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言若吃好早餐,照例张开手要蒋卧抱,就像完全不知道蒋卧今天要跟他请假,要走一样。
蒋卧迟疑了一下,他本意是不想在发生了几分钟前的事后再这样没规矩地跟少爷亲密接触,但他马上就要跟少爷请假了。
而现在言若很开心,他提出请假,言若一定会难过。
现在拒绝了言若,再请假,等同于让言若难过两次,蒋卧会看到一个委屈地要哭的少爷。
蒋卧不想。
于是蒋卧还是微微俯身,行了个礼,然后走过去抱起了言若。
少爷今天想做什么?
言若靠在蒋卧的怀里,模样又乖又奶,歪着头认真思考了一下,不知道啊,哥哥,要不哥哥陪我玩游戏吧!
这个念头一出来,言若就高兴地直起了上身,搂着蒋卧的脖颈,撒娇,好不好啊哥哥,好嘛好嘛。
蒋卧敛了眸子,越发对请假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蒋卧决定先哄言若不玩游戏,少爷,您快高考了。
言若毫不在意,那些题超级简单的,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聪明。
说到这个,蒋卧唇角微不可查地上扬了一点,是发自内心的,就像真的哥哥,为自己弟弟优异的成绩感到骄傲,他顺着言若的话,夸赞道:是的,少爷很聪明。
言若嗯哼了声,矜傲地挑起下巴,那当然,所以哥哥,我们今天玩游戏吧!我们玩一天的游戏,要一直玩一直玩。
蒋卧把蒋卧抱到了游戏室,短暂地默了一会儿后,他还是道:少爷,我要请三天假。
言若兴奋的笑容缓缓凝滞,眼睛的光彩也黯淡了下来,但他知道蒋卧是要请假去看他的母亲,以往的每一次都是这样的,所以尽管言若已经很失落很难过了,还是很乖地说:哥哥要回家了。
那哥哥回去吧。
我自己玩也是可以的。
言若用了回家的字眼,无疑刺疼了蒋卧的心,这栋别墅很大,装修豪华,言若银行卡的数字更是长的普通人这辈子都花不完,但这里只有言若一个人。
只是言若一个人的家。
蒋卧二十四小时住在这里,陪伴着言若,可终究是会走的,会回他的家。
言若何其孤单。
蒋卧不善语言,更不会安慰人,而且他必须走,所以他无法哄言若开心。蒋卧道:少爷,三天后的晚上我就会回来。
这时候的言若简直听话的让人心疼,没事的哥哥,我已经霸占了哥哥这么久,哥哥回家多陪陪阿姨。
事实上蒋卧以往的每一次请假,都是急匆匆的,他仅仅是在外面度过他的易感期,然后还有时间的话,他会回一趟家。
因为蒋卧跟他的母亲感情并不深厚。
蒋卧的母亲体弱多病,但性子不是个安稳的,很多处事风格和原则都跟蒋卧背道而驰,加上蒋卧从小就不怎么多话,长大后更是直接进了部队,蒋卧跟他的母亲,实在没什么感情。
说的再深点,蒋卧现在甚至要更担心言若点。
蒋母的病已经控制的差不多了,恢复的很好,但言若还是个孩子。
蒋卧看着抱着腿坐在沙发上,身形单薄的言若,站起了身,右手放在左胸偏上的位置,微微躬身,我很快回来,少爷。
言若瓮声瓮气地嗯了声,既没有撒娇,也没有哭鼻子。
蒋卧终是轻声哄了人,少爷,回来了我陪您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