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房间里透着淡淡的木质清香,窗帘半掩着,投下些许柔和的光线,气氛静谧而暧昧。
然后,她伸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他后退了半步,背抵在了床沿。
她抬起头,眼神柔得像是浸透了光,眨着眼睛看他,像是在温柔地劝哄:“阿晟,躺下吧。”
他没有拒绝。
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吻很轻,带着温热的吐息,唇瓣柔软,细腻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没进去。
然后,她的手轻轻地落在他的衣摆,缓缓地向上掀起。
他甚至没有抗拒,连抬手阻拦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愣愣地看着她的动作,像是被彻底抽空了所有意志力。
她熟练地剥掉他的T恤、工装裤、内裤……
男生在夏末穿的衣服本身就少,她没扒几下他就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尉迟晟的肌肉线条流畅,肤色长期暴露在阳光下,是荷尔蒙爆棚的小麦色,肩胛骨锋利,腰腹结实,八块腹肌紧绷,喉结微微滚动,像是某种被猎捕到的野兽,紧张得近乎僵硬。
可他没有躲开,没有拒绝,甚至连抗拒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撑在他的腰侧,手指滑过他的脊背,带着一点刻意的诱哄。
然后,她慢慢地,把他翻了过去。
“屁股,撅高。”
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声音温柔得不行,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又带着一点她独有的掌控欲。
她的指尖落在他的腰侧,稍稍往下压了一点:“腰压下去,屁股撅高起来。”
她的手指停在他的尾椎骨上,来回的搓动,然后缓慢的向下——
尉迟晟的呼吸猛地一滞,拳头死死地攥紧,整个人的情绪已经崩到了极致。
他想炸毛,想翻身,想骂她一顿,可他却发现——
他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了闭眼,胸膛剧烈起伏,咬着牙,嗓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透着一丝隐忍到极致的羞耻和屈服——
“……操。”
可他还是,听话地撅起了屁股。
尹鲸川看着他下伏的曲线,充满兴味的挑了挑眉。她轻轻用指摩擦了下他的臀瓣,接着,双手握住他的臀,毫不犹豫的分开了他两瓣宽厚而挺翘的臀。
——彻底暴露!他藏在身体上的最后一点禁忌和隐秘,也在这一刻被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尉迟晟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乱得不行,喉结狠狠滚了一下,像是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被这样对待的事实,羞耻、窒息、屈服、隐隐的战栗感,全都涌上了脑海。
“……操。”
他死死地咬紧了后槽牙,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脸色涨得通红,耳后根烧得发烫。
“尹鲸川,你……你他妈……”
他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低哑、沙哑,带着一丝极致的隐忍和羞耻,可却没能说完。
她的手掌依旧稳稳地扣着他,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他肌肉紧绷的臀瓣,带着温热的温度,像是在刻意引导他适应这种姿势,又像是彻彻底底地在确认他的顺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真的……想让他完全暴露在她面前,毫无保留,毫无退路。
他喉结滚动得更厉害了,指尖近乎颤抖地攥紧了床单,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炸开。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彻底地被她掌控,被她主导,被她一点一点地侵占、驯服。
他浑身都在紧绷,可却不敢轻举妄动。
他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彻底的占有和掌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尹鲸川看了半天,看到他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要像煮红的虾一样烧熟了,她却突然伸出拇指,轻轻揉搓上那处褶皱,不急不缓的的用手指刺激着。她的另一只手抱住他的大腿根部,手指浅浅的刺激着他的睾丸,保持他的姿势的同时也将他的睾丸作为“人质”掌控在手中,“威胁”他不要随意摆脱她。
——她直接掌握了生杀大权。
尉迟晟的呼吸彻底乱了,喉结剧烈滚动,眼睛瞪得死死的,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火里,被烧得快要炸开。
他的指尖狠狠地攥紧了床单,青筋暴起,胸口剧烈起伏,嗓音低沉到几乎发不出声——
“……操。”
他狠狠地咬紧了后槽牙,额角的青筋跳动,眼神彻底变得晦暗,像是被她逼到了某种极致的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往前躲避,可她的手还扣在他的腿根,她的指腹甚至轻轻地捏了他腿间那两个小球一下,像是在警告他——不许动。
他僵硬地停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脸色彻底红透了。
“尹鲸川……”
被他点到名字的人并没有理会他,只是拿出刚刚在情趣用品店买好的润滑油,沿着他肛门的褶皱一点点涂——说是一点点并不准确,因为她很快便兴奋起来,毫不犹豫的挤了很多在手上,像是急着要侵占他一样,快速的将指插入了他的肛门里,插了一根还不够,她在他的整个臀缝和她的所有手指上都涂了润滑,几乎想把整个手都伸进去。
她摸到了他肠道里一个核桃一样的凸起,她猜得到那是什么,一向只关注尉迟晟反应够不够激烈、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有快感的她,对着那个凸起狠狠地按了下去!
——她没经验,她太兴奋,但她也太粗暴了!!
尉迟晟发出一声撕裂的尖叫声,整个人瞬间抽搐得像是被雷击了一样。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绷起,指尖死死地扣进床单里,像是拼命抓住最后一点理智。
他根本没料到她会这么急……这么粗暴!
润滑的触感覆盖在他皮肤上,凉凉的,湿润得过分,他能感觉到那种过量的润滑顺着他的肌肉滑落,带着一股湿黏的异样感。
脆弱的前列腺被大力压住,疼的他眼泪都涌到了眼眶,可她放开手指后,那股渐渐向下滑落的强烈性快感又压的他不断的发出疯狂的喘息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快疯了。
“……操!”
他低哑地吼了一声,声音发闷,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喉结急促地滚动,他的整个神经系统都紧绷到了极致。
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往前躲避,可她的手还死死地扣着他的大腿根,手在他的睾丸上施加了些压力,像是防止他逃走。
——他根本没地方逃。
她太兴奋了,手上的动作毫无章法,甚至带着一种生涩又急切的侵占感。
“……尹鲸川,你、你慢点——!”
他咬牙,声音低哑到极致,带着隐忍和羞耻,甚至有些不稳定的喘息。
可她根本没打算听他的,她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听他的!
他快要撑不住了,后背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耳后烧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理智像是已经崩到了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狠狠地攥紧床单,骨节发白,嗓音透着极致的隐忍和崩溃——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尹鲸川,老子要被你玩坏——”
话还没说完,她就直接进来了!
是的!!在润滑有余但没有用在正确的地方,把整个臀缝糊满了,但肛门内部一点都没润滑,扩张不足手指只是简单的插入,但没有用手指做足够的前戏的情况下,他的肛门就这样被她入侵了!!!
在她之前从未被触碰过的前列腺被毫无尊严地碾磨,她极度兴奋,甚至已经兴奋到了癫狂的状态,她双手按住他的腰,发狂的像个打桩机一样快速的顶动着腰肢,毫无停滞的肏着他平时只出不进的屁眼。尉迟晟像只被铁链囚禁的困兽,嘶吼喘息不断,后腰被她捏的都红了,全身的肌肉感觉都被她肏的错位。
她的手依旧死死地扣着他的腰,像是在防止他逃开,甚至还微微往下按了按,让他保持最彻底的敞开状态,毫无反抗的可能。
尉迟晟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撞,肩膀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忍得极死的喘息,带着极致的难耐和羞耻。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狠狠地抓住了床单,把脸埋在手臂里,死死地咬紧牙关,试图咬住这股难以言喻的疼痛和耻辱感。
“……尹鲸川,你、你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低沉、喘息、微微发颤,像是一只被逼到极限的困兽,眼睛红得要滴血,满是隐忍和崩溃。
可她根本没有放慢。
他的指尖颤抖,呼吸乱得不行,汗水打湿了发丝,额前的碎发贴在皮肤上,眼睛里满是被逼得炸裂的情绪。
他忍无可忍,猛地低吼出声,声音发颤,甚至带着一点极致的羞耻和难堪,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死死地埋着脸,像是被逼到了绝境。
可他的挣扎无效,她掌控得太彻底了。
——他从来没有赢过她,这次也不例外。
更让他羞耻的是,他身前的性器居然在如此粗暴的肏弄中都兴奋了起来,前液流个不停,输精管鼓鼓囊囊的,溢满的精液怎么也控制不住了,他——
射了,在她如此粗暴的肏弄下射了,一股股的精液飞飚了出来,打湿了床单和枕头,他粗喘着,射精不断,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了。
——但她依旧没停,甚至没有给他机会收拾一下他射出来的东西。
“阿晟——你好紧啊!”她兴奋不已,这样的紧致度让她的撞击感到十分“阻碍性”,假阳的另一头是个小凸起,牢牢的顶着她的阴核,阻碍感越强,她被顶的就越结实、越舒服。她不断的抽插他的肛门,导致她的阴核越来越兴奋,快感发疯了一样注入她的身体,不断的攀升上她的每一寸肌理,冲击着她的五脏六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尉迟晟的身体都麻木了…他的腰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可她依旧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脑袋晕晕的,甚至有些恍惚,他的身体还在因为刚刚的高潮残存着细微的颤抖,可她却没有给他任何清理和缓冲的时间,直接继续侵占他,让他连一丝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这种感觉……简直比疼痛还要更加让人崩溃。
“……尹鲸川,你、你能不能……等一下……”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了,带着极致的疲惫和羞耻,甚至有一丝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像是身体被彻底逼到了极限,甚至带着一丝濒临崩溃的压抑感。
可她没有听。
她从来不会听。
她甚至更加得寸进尺,甚至更加用力,像是彻底不满足一样,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榨干、摧毁、占有得彻彻底底。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乱,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敏感度被无限放大,甚至因为过度的刺激和清理不及的污秽感,让他整个人都在生理性地发抖。
“……操……尹鲸川,你他妈……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死死地咬紧了牙,整个人都绷到了极致,声音低沉到几乎带着颤音,带着极致的羞耻和不甘,甚至带着一点微弱的央求。
可她依旧没有放过他。
她真的……想要把他弄坏,彻底的弄坏,彻底的驯服,彻底的占有,彻底的玩弄到极致。
**
尉迟晟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了。
他浑身脱力,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做不出来,躺在床上像是被彻底榨干了一样,呼吸混乱,胸膛剧烈起伏,整个身体都被极端的疲惫和酸痛吞没。
他甚至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前列腺钝痛,括约肌完全失去知觉,甚至连收缩都变得困难,像是被彻底摧毁了一样,全身的肌肉酸痛到仿佛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下体更是隐隐作痛,睾丸被她折腾得发胀,残存着被她捏过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在生理性地微微颤抖。
——他是真的要被她玩坏了。
他躺在那里,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干得发疼,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完全像是被掏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终于放过他了。
她清理污秽的动作很轻,细致得不行,像是在认真地照顾着一个被折腾到彻底没了力气的人。
他迷迷糊糊地喘息着,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真被她彻底驯服了一样。
——可他偏偏就是甘愿被她玩到这个地步。
等他终于有了一点力气,能稍微睁开眼睛时,她已经收拾好了自己,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直接递给了他。
“阿晟,这是我在临霁买的。”
她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带着一点点的小期待,又像是理所当然的亲昵。
他怔了一下,眼神还有些涣散,喘息微微不稳地看向她手里的盒子。
——一个高级剃须刀。
她顿了顿,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刚才被她提到的那道小小的划痕还在,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低声道:“本来想等寒假回家给你,你提前来了,就先拿去用吧~”
尉迟晟:“……”
他盯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胸口憋着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复杂得要命。
他他妈到底是该骂她一顿,还是该感动得想死?!
刚刚还对他那么粗暴,把他弄得要死要活的,结果转头就给他送刮胡刀?这算什么?提前准备的“安抚奖品”?还是她“对他好”的一种方式?
他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刮胡刀,指尖收紧了一下,心跳莫名乱了几拍,像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细腻和关心砸得晕晕沉沉的。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最后低低地骂了一句,声音又哑又闷——
“……操,尹鲸川,你到底想把老子折腾成什么样?”
他嘴上骂着,可他的手,却死死地攥住了那盒刮胡刀,连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店的窗帘没有完全拉好,阳光直射入房间,打在床上人眉眼锋利的面容上。尉迟晟感受到阳光对他眼帘的侵袭,挣扎着睁开眼,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快废了。
他躺在宾馆的床上,浑身酸痛,腰像是被折腾断了一样,最要命的是……屁眼火辣辣的疼,连稍微挪动一下都能疼出一身冷汗。
操。
他怔怔地盯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一瞬间甚至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然后,昨晚的画面一股脑地涌了回来——
她趴在他身上,笑得甜甜的,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得不得了,一遍遍地要他,完全不在意他的炸毛,不在意他的抗议,甚至……他越炸,她就越兴奋,折腾得比谁都狠。
他疼得快要炸了,可她压根不听,根本不打算给他留活路。
他彻底没力气反抗,最后连嗓子都喊哑了,她才终于肯罢手,送给了他一个高级刮胡刀,还抱着他睡了过去,睡得香甜得不得了。
而现在,他醒了,她还睡着,小脸贴在他的手臂上,长睫毛微微颤着,呼吸均匀,像个睡得特别安稳的洋娃娃。
妈的,她是真的玩够了,自己睡得一点事都没有,倒是把他弄得跟个废人一样。
尉迟晟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炸毛,心里那股羞耻和愤怒堆积得快要炸开,可他根本没力气发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试图动了一下,结果腰一阵剧烈的酸痛,直接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额角瞬间渗出薄汗。
操!!!
他咬着牙,青筋都暴了,后槽牙咬得死紧,整个人僵在床上,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他从来没被人弄到这种地步过,从来没有!!!
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她彻底废了,昨晚他最后的尊严都被她一点点剥夺了,连拒绝的资格都被她玩弄得干干净净。
他是真的完了。
彻彻底底地完了。
他喉结滚了滚,死死盯着天花板,心里那点残存的尊严和底线被狠狠碾碎,可最要命的是——
他心里竟然还有点……说不清的情绪。
不是单纯的愤怒,也不是单纯的羞耻,而是一种……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微妙沉沦。
他烦躁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低低地骂了一句:“……操,尹鲸川,你他妈真是要玩死老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知道,就算她真的玩死他,他这辈子……也甩不掉她了。
这时,像糖果一样甜的洋娃娃翻了个身,眼皮动了一下,在睡梦中悠然转醒。发现身边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躺着,脸色阴沉,盯着天花板,像是要把它瞪出一个洞来。
她歪了歪头,眨了眨眼,轻轻地翻身,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靠近他,然后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阿晟,早上好呀~”
尉迟晟没理她,甚至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一个。
尹鲸川笑了,笑得温温柔柔的,像是完全没看出他有多炸毛。
她知道他现在一定浑身酸痛,尤其是某个地方,估计比任何人被操练完都难受,可她一点都不心虚,反而特别耐心地爬到他身边,轻轻地把手按上他的腰侧,缓缓地揉了揉。
“是不是很疼呀?”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阿晟,别不理我嘛,我帮你揉一揉,好不好?”
她的手法很轻,像是在哄一只炸毛的猫,指尖沿着他的腰侧慢慢地按压,细致又温柔,一点点缓解他肌肉的僵硬。
尉迟晟还是没理她,可他的后背明显放松了一点。
她忍着笑意,继续低声说:“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学过推拿,给民宿的客人按摩过……不过那时候太小,力气不够,别人都说我在挠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边说,一边换了个角度帮他按压,手指顺着他紧绷的腰部缓缓向下,轻轻地揉了揉他最酸痛的地方。
“阿晟,你昨晚真的好厉害呢。”她嘴角弯起,声音甜甜的:“比我想象的还要能忍~”
尉迟晟的后槽牙狠狠地咬了一下,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操,尹鲸川,你他妈别得寸进尺!”
他终于炸了!!!
可尹鲸川不仅不怕,反而笑得更甜了:“好啦,不逗你了,你乖一点,我帮你放松,等会儿带你出去玩!”
她继续轻轻地按着他的腰,力道缓慢而精准,像是专门学过怎么舒缓肌肉酸痛,等到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才满足地停下,撑着下巴看着他:“起来吧,我们去玩!”
尉迟晟懒得搭理她,仍然盯着天花板不动,像是个被掏空的废人。
尹鲸川见状,立刻换了个策略,低声诱哄:“带你去骑马,好不好?我们学校有自己的马场,你不是老是吹自己力气大吗?看看你能不能驾驭我们学校最烈的马?”
尉迟晟的眼神终于动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骑马?”他嗓音低哑,听起来还带着一点疲惫和不情愿,但明显有点被吸引到了。
尹鲸川立刻趁热打铁:“对啊,而且我还想带你去看看雪江的博物馆,那里的镇馆之宝是一个保存完好的商代青铜器,超级厉害!”
“……老子又不是考古的,去那种地方干嘛?”尉迟晟皱了皱眉,可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抗拒了。
“你不觉得很酷吗?几千年前的人做出来的东西,现在还完好无损地摆在那里,我们能站在同一个空间里,看着古人用过的器物,这不就是最接近历史的方式吗?”
她的眼睛亮亮的,说起这些东西的时候,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兴奋和热爱,和她平时甜软温柔的样子完全不同,透着几分难得的真诚和专注。
尉迟晟愣了一下,他忽然意识到,她并不只是那些“好学生”里的一个,她是真的对这些东西有自己的热情,真的对知识有自己的思考。
她不是死读书的人,她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充满热爱,甚至能用最简单的语言让他都听得进去。
他有点烦躁地挠了挠后颈,最终还是妥协了:“……操,随便你,反正老子现在也站不起来。”
尹鲸川立刻笑了:“好,那我去给你买吃的,你养养精神,我们等会儿就出发!”
她的声音甜甜的,心情很好,像是彻底忘记了昨晚自己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一样,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就欢快地去准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尉迟晟盯着她的背影,喉结滚了滚,耳朵微微发红,眼神复杂。
他没说什么,只是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后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操,老子这辈子是真的逃不掉了。
**
到了马场,她骑在马上,他为她牵马。她一边骑着马,一边给他讲这座马场上的小马的故事:
“…我现在骑得这匹马叫炙夜,她是个马妈妈,这个马场上有三匹小马是她的孩子,还有两匹送走了…你说神不神奇,她其实是马奶奶了,她的孩子都有自己的孩子了,她还能这么烈…当时取得她的信任,让她接纳我,真的是个挑战性很强的过程…”
她的声音带着她一贯的轻柔,没有用“驯服”这两个字,而是将炙夜和她摆在了同等的位置,甚至谈起来像是她才是取得炙夜所接纳的荣幸的那个,而不是“驾驭”炙夜的那个。
尉迟晟一手拽着缰绳,另一只手懒散地插在裤兜里,目光落在马背上的尹鲸川身上,耳边听着她温柔的嗓音。
她的腰背挺得笔直,骑在马上的姿势娴熟又优雅,长发被风轻轻吹起,整个人被夕阳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光辉。她不像是个在“驾驭”烈马的骑手,倒像是……被马认可、允许乘坐在它背上的伙伴。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柔,讲起炙夜的时候,眼睛亮亮的,语气里甚至透着一点隐隐的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尉迟晟嗤笑一声,瞥了她一眼,挑了挑眉,“烈?这马能有多烈?”
尹鲸川闻言,笑了笑,低头看着他,目光带着点调皮的戏谑:“你要是敢骑上去,五秒之内,她就能把你摔下来。”
尉迟晟:“……”
操。
他瞥了炙夜一眼,黑色的马毛泛着光泽,炙夜的眼睛深沉而灵动,带着野性和自信,完全没有被驯服的感觉,他竟然隐隐觉得……这马的眼神,和尹鲸川有点像。
她继续轻轻地说着,像是在分享一个值得骄傲的故事,而不是炫耀自己如何“驾驭”这匹马——
“当时取得她的信任,让她接纳我,真的是个挑战性很强的过程…”
她没有说“驯服”,而是说“取得她的信任”。
她把自己放在和炙夜平等的位置,甚至语气里有一点隐隐的自豪,像是觉得自己被炙夜认可,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而不是她能驾驭炙夜。
尉迟晟握着缰绳的手指微微收紧,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她,心里某个地方被轻轻地撞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想起自己。
她对待他,不也一直是这样的吗?
她从来没有真正用蛮力去“驯服”他,而是用她自己的方式,一点点让他陷进去,让他自己甘愿留在她身边,直到彻底逃不掉。
他喉结滚了滚,抬手揉了揉后颈,声音有点低:“……所以,你是怎么让她接纳你的?”
尹鲸川笑了,抬头看向天边,眼睛里带着回忆的光:“其实很简单啊,我一开始不碰她,不去强迫她,只是每天站在她旁边,陪着她。”
“等她习惯了我的存在,等她开始愿意靠近我,等她某一天突然心情好,允许我摸摸她的鼻子,我才会轻轻地抚摸她,不着急,不强迫,不逼她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
她轻轻地拍了拍炙夜的脖颈,声音带着点温柔的骄傲:“然后有一天,她自己走过来,蹭了蹭我的肩膀。那时候我才知道,我终于被她接受了。”
尉迟晟微微怔住,握着缰绳的手指慢慢收紧,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
她的这番话,像是单纯在讲炙夜的故事,可落在他耳朵里,却让他的心狠狠地震了一下。
——这不就是她对待他的方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来没有真正逼迫过他做什么,哪怕她再怎么玩弄他,都是在等待他的接受,在等他一点点适应她的存在,在等他最终……心甘情愿地被她拥有。
所以他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才会彻底被她拿捏得毫无还手之力,才会……连被她彻底占有了,都没办法拒绝。
他心里某个地方被轻轻戳了一下,突然有点不自在地别开头,舔了舔后槽牙,语气漫不经心地低声道:“……操,听你这么一说,怎么感觉我是头被你骗走的马?”
尹鲸川闻言,轻轻地弯起嘴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阿晟,你可不是马。”
平日里他长得最高,在人群中都是被仰望的那个。但无论是他们第一次告白也好,还是此时在马场,她都是俯视着他的那个。
她骑在马上,低头望着他,夕阳的余晖落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温柔而深邃的轮廓。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他从未见过的专注和深情,像是要把他整个刻进眼底。
然后,她轻轻开口——
声音谦卑,却带着点蛊惑的意味——
“你是我无上的荣耀。”
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尉迟晟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血液像是被烈火点燃,轰然炸开。
操。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以为她会说点平常的甜言蜜语,或者再用什么套路来逗他,可她却用这样……近乎虔诚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无上的荣耀?
她是认真的吗?
他的喉结滚了滚,握着缰绳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心跳重重地砸在胸口,震得他头皮发麻。
他知道,这不是哄他,不是刻意的取悦,不是随口的情话,而是……她的真心话。
她是真的,把他当成她的荣耀。
一瞬间,尉迟晟有点不知所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炸毛,想嘴硬,想装作没听到,可胸口的那股燥热感却狠狠地压住了他,让他连移开视线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后槽牙紧咬,耳尖红得发烫,最终,他咬着牙,嗓音低哑地开口,像是在试图找回点属于自己的气势:“……操,尹鲸川,你是不是又在玩老子?”
她笑了,眼睛弯弯的,温柔得像是三月微风,带着一丝狡黠,又像是等待猎物彻底落入陷阱的狐狸。
“没有呀,阿晟。”
她轻轻俯身,伸手摸了摸他的发旋,语气柔软得不可思议:“你就是我无上的荣耀啊。”
尉迟晟彻底没话了。
他攥紧缰绳,胸口起伏得厉害,心跳乱得不像话,脸色明明已经燥得通红,可嘴上还是不肯服输:“……老子信你个鬼。”
可是他知道,他信了。
他彻彻底底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马场的时间过的飞快,一晃就晃到了晚上。尹鲸川跳下马,挥手告别炙夜,牵着尉迟晟往马场外走:“要不要去临霁的夜市看看?”
“临霁的夜市很大,可漂亮了。”
尉迟晟对去哪倒都无所谓,只要能一直和她在一起就好。他点了点头,难得没炸毛,乖乖的让她牵着他,和她一起朝夜市走起。
夜市灯火璀璨,铺满整个街道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光十色的光,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气——烤串的孜然味、糖炒栗子的甜香、炸鸡的油脂香气,还有章鱼小丸子里溢出的浓郁酱汁味。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尹鲸川像是进入了自己的乐园,眼睛亮亮的,刚刚在火锅店里吃饭时还不怎么动筷子,可现在却兴致勃勃地在夜市里左逛右逛,逛一个摊位就买点吃的,完全停不下来。
她买了一串烤鱿鱼,蘸着满满的孜然粉,吃得香喷喷的;又买了一碗臭豆腐,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在乎它的气味冲击力;还在糖炒栗子摊子前站了半天,挑了满满一袋最热乎的,剥得飞快,一边剥一边往嘴里塞,脸上带着满足的神色。
她的步子轻快,脸颊被夜市的灯光映得红扑扑的,眼睛里全是亮晶晶的兴奋。刚刚在火锅店里,她一副“我食欲不振”的样子,结果现在在小脏摊面前,完全化身吃货,根本停不下来。
正当她捧着一杯热腾腾的烤奶茶,正准备喝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尹鲸川?”
她侧头一看,是学校里的一个男同学,个子高高的,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看上去是那种干净斯文的类型。
男生见到她,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点惊讶的笑意:“你一个人来的吗?这也太不安全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尹鲸川笑眯眯地摇了摇头,语气轻快:“不是呀,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的声音里透着点轻快的笑意,眼神明亮,看起来心情很好。
男生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刚刚还想说呢,你一个人逛夜市的话,还是挺危险的。”
她眨了眨眼,笑容柔和而轻松:“我很安全呀,被人好好地保护着呢。”
男生微微愣了一下,脸颊突然有点发红,抿了抿嘴,莫名其妙地来了句:“你……你这样笑着说话,真的很可爱。”
尹鲸川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眼底带着点狡黠和调侃,声音温温柔柔的:“是吗?我觉得你才是超级有魅力的那一个。”
男生被她这话弄得更不好意思了,耳朵都有点红,连忙摆手:“哪、哪有……”
尹鲸川歪了歪头,眼里带着点调皮的笑意,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认真地观察了一下,突然说道:“你知道吗?你说英语‘No’开头的单词时,会用舌尖轻轻地顶一下上唇。”
男生愣住:“啊?”
她学着他的口型和发音,轻轻地说了几个单词:“No…Not…Nothing…”
她故意放慢速度,刻意用舌尖轻轻地顶了一下上唇,模仿得惟妙惟肖,眼神里透着一点戏谑的狡猾:“是不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的脸唰地一下更红了,整个人都有点慌乱,连忙摸了摸鼻子:“呃……好像、是吧?”
他没想到她会观察得这么细致,甚至能精准到他发音时的微小口型变化。
而站在远处的尉迟晟,此刻脸色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
他眼神沉沉地盯着他们,牙齿死死地咬着后槽牙,拳头都快捏爆了。
——她到底在干什么?
——她刚刚是在学那个男生说话?
——她居然还在分析这个男生发音时的舌尖动作?
……操。
他的胸口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一股烦躁的情绪猛地涌了上来,下一秒,他迈开长腿,直接朝他们的方向走去。
男生刚刚还脸红得不行,被她这么一调侃,心跳都有点乱了,正想着该怎么接话,结果余光里突然看到一道气势汹汹的高大身影朝这边逼近。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清来人后,整个人顿时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个危险感极强的男人。
比他高出一个头,肩宽腿长,浑身都带着股压迫感,五官锋利而凌厉,眼神冷沉得像是在风暴里浸泡过。
而且,看起来非常、非常的不爽。
男生被盯得浑身一紧,心里警铃大作,声音都有点迟疑:“呃……这、这是谁啊?”
尹鲸川抬眸,看着气势汹汹走过来的尉迟晟,嘴角轻轻一弯,目光柔和得不像话,语气温温柔柔的,带着点无奈和笑意。
“他是我的黑粉头子。”
她的声音轻快,带着点讨好和哄人的意味。
男生:“……”
黑粉头子?
他有点消化不了这个称呼,一时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而尉迟晟,听到她这句话,眼底的情绪更是炸裂般地翻腾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站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那个男生,目光冷沉,眉头皱得死紧,拳头在裤缝里攥了又松,松了又攥,舌尖抵着后槽牙,整个人透着一股压抑的狂躁感。
——黑粉头子?
她他妈到底有完没完?!
她就是这么定义他的?
他妈的,他在她身上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她占有他的身体、玩弄他的耐性,两个月不回他消息,现在又在这儿冲着别的男人笑眯眯地分析发音?
然后她一句“黑粉头子”,就想把他打发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这句话,能把他气疯?!
他的呼吸沉了沉,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猛地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颈,低下头,压着声音在她耳边低吼了一句——
“尹鲸川,你他妈就不能给老子收敛点?!”
他的声音低哑,透着极致的烦躁和隐忍,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带着灼人的热度。
男生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尹鲸川:“……”
她歪了歪头,笑意依旧温温柔柔的,像是在哄他,又像是在变本加厉地气他。
她歪着头,语气漫不经心,眼里带着点笑意:“阿晟,你说话的时候,后槽牙咬得太紧了,声音会有点沉在喉咙里,听起来特别有攻击性哦。”
她的语调轻轻的,像是在研究什么语言学现象。
尉迟晟:“……”
他操。
他要疯了。
她说得温温柔柔,语气轻飘飘的,像是给两人的发音现象做了个公平的学术总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对尉迟晟来说有多致命。
尉迟晟:“……”
操,她要气死他。
他的牙齿紧紧地咬着后槽牙,拳头攥了又松,手指发紧,呼吸隐隐带着点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
她他妈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看清楚他现在快要炸毛的脸色?!
可她显然没有理会他的情绪,而是轻轻挥了挥手,朝那个男生做了个道别,语气柔和而自然:“早点回校哦,别逗留太晚,注意安全。”
她的语调轻轻的,带着点温柔的叮嘱,像是随口对待所有男生的态度——她对谁都是这个样子。
她对谁都是温温柔柔的,她对谁都会笑眯眯地叮嘱,她对谁都会说些听起来像是亲近又礼貌的话。
她确实是公平的。
她对所有男生都一样,对他也没有任何特殊。
尉迟晟的胸膛起伏了一下,舌尖顶着后槽牙,目光压得极沉,脸色黑得快要滴出水来。
可她根本没理会他的暴躁,随意地拉住他的手腕,继续往夜市里走,语气轻快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阿晟,想吃什么呀?要不要来点炸鸡?还是你喜欢章鱼小丸子?我记得你喜欢烤串,咱们去买点?”
尉迟晟原本就一肚子火,被她拉着走了一段路,脸色还是黑的,拳头攥得死紧,一副“老子现在很不爽”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尹鲸川看了他一眼,眨了眨眼睛,似乎已经摸透了他的情绪,轻笑了一声,语气软软的,开始真诚地夸赞他。
“阿晟长得最好看了。”
他脚步微顿了一下,眉头皱了皱,嘴角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她的声音又轻飘飘地接上了——
“不仅脸好看,身材也特别迷人。”
尉迟晟:“……”
他耳朵动了一下,心里隐隐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果然——
她抬头看着他的侧脸,目光透着点肆无忌惮的欣赏,声音不疾不徐,像是在品评一件艺术品:“肩胛骨很正,看着弧度就让人有用舌头去舔的冲动。”
尉迟晟的呼吸猛地一滞,后槽牙咬得死紧,拳头也握紧了一些,脸色彻底黑透了。
可她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眼神明亮,继续一本正经地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尖也好看,像小果子一样,圆圆的……还可以变成熟透的红果子。”
她顿了顿,似乎很公平地补充了一句:“指的是……刺激过后。”
尉迟晟的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手指僵硬了一瞬,耳尖的温度直线飙升,可他最糟糕的,不是脸红,而是身体的反应。
他小腹下的某个地方,开始有点发热了。
操……她他妈的……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
可她的表情还特别真诚,一脸“我是认真夸你”的样子,继续往下点评:“小腹上的八块腹肌,分布均匀,摸上去的手感肯定特别好,让人想一块块去摸。”
她说到这里,还故意抬起手,虚虚地比划了一下,像是真的在描绘那八块腹肌的轮廓。
他的下腹猛地绷紧了一下,血液直冲某个地方,连呼吸都沉了几分。
尉迟晟的拳头捏得咔咔响,嘴角抽搐,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可她还是继续,声音带着点理所当然的调侃:“两个小宝贝也圆圆的,像水宝宝一样,软糯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两个、小、宝、贝???
他的太阳穴狠狠跳了一下,指节捏得骨头都泛白了,血管都快爆出来了,可最糟糕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裤子里某个地方变得有些……紧。
妈的。
可她还没完,补上了最后一刀,笑眯眯地说——
“小兄弟也好看,就是……它一直挺刚的,我没见它软下去过……”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尾音还上翘了一点,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认真回忆。
轰——
尉迟晟的理智瞬间炸裂!!!
他猛地停下脚步,低头死死地盯着她,眼神凶得像是要把她直接就地正法,呼吸都沉了下来,浑身紧绷,声音低哑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尹、鲸、川!!!”
“你他妈到底还要不要命?!”
他咬牙切齿,某个地方涨得难受,裤缝摩擦着布料,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尉迟晟的身体彻底绷紧了。
他咬着后槽牙,脸色黑得像要滴出墨来,可最糟糕的不是他的脸色,而是他裤子里的反应——被她这一连串露骨得要命的评价弄得彻底硬了。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偏偏说的却是这种让他快疯掉的话。她歪着头,一脸纯洁,像是一本正经地在做客观评价,可她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在干什么。
不,她知道。她他妈绝对知道。
她就是故意的。
他站在夜市的灯火下,胸膛剧烈起伏,喉结滚动,连带着小腹的肌肉都紧绷得不行,裤子里已经涨得生疼,可她还在继续往下说。
“阿晟的小兄弟本来就很有趣、很好看、很可爱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拖长了尾音,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撒娇,明明是在形容他的东西,却像是在夸一只可爱的小动物。
可他不是小动物,他是个他妈的二十岁男人,还是个现在硬得快炸了的男人!!!
他狠狠地咬着牙,拳头攥得死紧,强忍着想直接把她嘴堵住的冲动,可她又慢悠悠地开口了,每个字都像是在往他裤子里的东西上浇火——
“摸起来手感很好,硬,但是是有温度的,还有饱满的肉感。”
尉迟晟的后槽牙几乎要咬碎,呼吸变得急促,甚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怕她再说下去,他真会当街把她按到墙上干点什么。
可她不但没停,甚至更加理所当然地补充:“用嘴唇包起来,上面的头就会一直肿着,还不断地扩大。”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抬起手虚虚地比划了一下,像是在认真描述某种生物的生理反应,毫无避讳,甚至她自己都没有脸红。
……操。
她根本不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他妈就是想玩他!!!
他的小腹彻底绷紧,裤子里那东西已经硬得难受,像是血液全冲到了那一处,连裤缝都勒得不行,可她……她他妈居然还没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面那条小缝更是迷人,会像泉眼一样,水流个不停…”
她这句话一出来,尉迟晟彻底没忍住,猛地伸手扣住她的后颈,把她往自己面前一拽,狠狠地低下头,咬着牙低吼了一句——
“尹鲸川,你他妈是不是存心玩老子?!”
他的嗓音低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极致的隐忍和咬牙切齿的怒火。
他的身体紧绷得不像话,裤子里已经硬到发烫,涨得快要炸开,可她居然还敢一本正经地站在这儿剖析他的反应?!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再继续说下去,他真会疯?!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现在已经硬得连走路都难受?!
他死死地盯着她,眼神危险得像是一头被逼到极限的野兽,声音沙哑得几乎快要爆发:“你再敢说一个字,老子他妈现在就弄死你。”
他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后槽牙,手上的力气大得像是快要把她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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