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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不皂- 免费阅读(115)(2 / 2)

两人将孙公子搀扶起来, 孙公子却突然开始挣扎:别碰我!我要我要认罪!

两名衙役吃惊地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这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不好说啊,今早他不是还被人绑树上了么!保不齐是什么民间侠客仗义执言!

孙公子不管他俩, 推开人跌跌撞撞就往前走,被台阶绊了一跤, 往前一个趔趄,趴在了府衙大门上。他就像是个感觉不到疼痛的人,抬起胳膊一下下砸着木门, 喊道:开门,我要认罪!开门, 我要认罪!

衙役吓坏了,上前把他架了起来:可别闹了, 惊动了知府可就

他话音未落,府衙大门从里面打开了,郭师爷阴沉着脸站在门口:半夜三更,何人在此喧哗?!

两名衙役傻了眼,不知怎么解释,只有孙公子还在喃喃地说:我要认罪我要认罪

府衙案卷库中灯火通明,聂云汉、卓应闲和戴雁声正围坐在桌边,桌上摞了好几摞书册,他们人手一本,打开案卷快速翻找着。

门吱呀一声开了,郭师爷走了进来,回身轻轻把门关好。

卓应闲端详着他,不由地暗暗佩服左横秋,虽然不知道郭师爷平日里言行举止如何,但现在左横秋身上一点他本人的感觉都没有,若不是用他自己的声音说话,卓应闲断然不敢相认。

聂云汉笑道:左哥,那孙子招了么?

招得那叫一个痛快,叫了几个衙役看着他,旁边有书吏帮他记录,回头白纸黑字带画押,谁都不可能帮他脱罪。左横秋坐在主座上,唇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戴雁声仔细端详着他这副郭师爷的打扮:你这模样,知县大老爷也没识破?这两年功夫没废啊!对了,正主藏哪了?

他家呗,他一个人住,迷晕了往床上一放,定时定点回去看一眼就成。左横秋道,你们查得如何?

还在找

卓应闲盯着自己手里的案卷,忽然道:找到了!

他把案卷摊开放在桌上,指着其中一页:这是张火柱的失踪案!

张火柱的案子非常简单,他三十一岁,鳏夫,无儿无女,曾经是归梁府首屈一指的铁匠,但妻子去世之后染上了赌瘾,欠了一屁股债,徒弟跑光了,铺子也抵给了债主,从此一蹶不振。

突然有一天邻居发现他几日没有回家,便好心报了官,官府一番追查,认定为失踪。失踪案不好查,查来查去也毫无头绪,加之没有亲人惦记,不回来催,这案子便积压了下来。

张火柱跟其他几个失踪铁匠的情况差不多。左横秋道,那些人都是无亲无故、无儿无女,要么嗜酒,要么好赌,都是曾经手艺不错、却因类似的原因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卓应闲看向聂云汉:这与你此前推测的一样,想必是哈沁叫人专门盯紧这些无人惦记的铁匠,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他们,这才不会惊动官府。

可我觉得有些奇怪。聂云汉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哈沁要绑走平野,有很多更稳妥的方法,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觉得,这是那某甲干的?是他故意给你留下的线索?

烛火映出聂云汉疲惫的面容,卓应闲看着,心里有些心疼,恨不得赶紧把幕后这些人揪出来千刀万剐。

聂云汉揉了揉脸:不好说,算了,不必多想,管他几路人马,我们只顾查我们的线索。不过他们故布什么疑阵,搞出这么大动静,不是为了让我扑空的,就算是有陷阱,咱们也不得不踩上去。对了,还有那个秦落羽的事儿,阿闲,你跟左哥和戴爷说说。

卓应闲便将此事简单一说,左横秋听后,嗤地一声笑了。

羽书这小子,就惦记着娶媳妇,这下可好,天上掉下来一个。他抱起双臂摇了摇头,这事儿不好办。

左横秋常与向羽书一起行动,对他更为了解一些,况且每个半大小子最要命的都是自尊心与实力相差太远,平日里挨挨训也就罢了,可心上人这三个字绝对是他的逆鳞,谁都不能说对方不好,更不能令他在心上人面前出糗。

戴雁声面色凝重:哈沁、某甲、某乙,对我们都很了解,这软肋戳得也太准了,无从判断这秦落羽到底是哪拨人派来的,而我们除了哈沁,对另外两拨人一无所知,着实有些麻烦。

羽书说得对,我们也不能先入为主,整天疑神疑鬼,这里是归梁府,又不是棠舟府。聂云汉站起身,秦落羽是女子,我们不便过多靠近,戴爷,回去告诉风姐,让她多留意一些。左哥继续追查这些铁匠失踪的线索,自己查出来的才更值得相信。

戴雁声和左横秋一同点头。

聂云汉的目光落在了卓应闲脸上,微微露出笑容:明日云闲公子首演,希望哈沁不负我们所望,不管是奇袭还是放饵,总之弄出点动静来,老子实在是等不及了!

前一日,沧海楼的掌柜跟卓应闲定下时间之后,下午便在酒楼门口挂了牌子,并且让相熟的人放出消息去,晚上便有许多食客前来打听,不知这云闲公子是何方神圣。

掌柜的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三寸不烂之舌把云闲公子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说这是特意从五陵渡请来的贵客,看过他的表演三月不知肉味。

食客们一听是五陵渡那繁华之地来的,顿时都十分感兴趣,纷纷表示到时一定来捧场。

所有的店小二在招呼客人的时候都会不着痕迹地提几句,待引起对方兴趣之后,便把掌柜的那套说辞搬出来。这沧海楼的伙计都很机灵,个个能说会道,只需半日,当日光临的新老食客全都知道第二天云闲公子的表演。

再加上今日半天的张罗,到卓应闲带着向羽书去沧海楼做准备的时候,掌柜的喜滋滋地告诉他,今晚看表演的座位已经被预定出去了九成。

向羽书一听,大喜过望:这么多人?!

他回头看了眼卓应闲,见对方十分沉着,显得自己有些轻佻,便干咳了一声,换上一副冷静的面孔。

卓应闲觉得此事与自己的想象略微发生了偏差。不知道哈沁会以何种方式出现,他其实并不期待这场演出备受瞩目,担心会祸连他人,万一有无辜民众遭受伤害,他真的难辞其咎。

他甚至准备好了一些银子,打算在必要的时候补偿给沧海楼的老板。

但聂云汉认为,哈沁即便会派人到场,也不会当众引发骚乱,毕竟对方并不希望事情闹大,万一引来官府就麻烦了。

卓应闲觉得他说得有理,而且自己不过是在绿绮琴演出了两次,这名号基本无人知晓,不会有太多人来看,刚心安一些,便听掌柜的说预定座位的人居然达到了九成,又开始担心起来。

向羽书觑着他的神情,觉得他不是淡定,而是不太高兴,但又不敢问为什么,将表演所用的东西搬进酒楼为他们准备的厢房之后,就跑出去安装演出道具。

沧海楼有五层,中间有一个约三丈见方的中庭空间,卓应闲打算从五层一跃而下,在二三层中间的一架秋千上着力,整个表演除了腾空的部分,都在秋千上进行,结束时才会落在一层中间的演出台上,因此整个二三层靠围栏的座位都是最佳的观赏区域。

向羽书要装的,就是那架秋千,严格说来,那不过是两根绳加一根约半丈长一尺多宽的木板。

带他安装完,又跳上去使劲晃了晃,确定不会出现安全问题后才放心,虽然卓应闲轻功了得,不会出现从空中摔下的情况,可要是秋千中途断了,不仅可能会伤到人,也等于这场演出就报废了。

向羽书从秋千上一个翻身跳了下来,稳稳落在演出台上,他听到身后响起掌声,一回头,便见秦落羽满脸笑意地看着他,顿时脸就开始发烫。

秦落羽落落大方地过来,毫不掩饰钦慕之情:向大哥,你的身手真好,虽然那日你救我的时候便见识过,可今日这么一看,更觉得是流星赶月、巧捷万端,想必舞起剑来,比起云闲公子也毫不逊色。

不能这么说,我学的是刀,闲哥哥一直练剑,他的剑法比我好太多了。向羽书嘴上谦虚,但得了秦落羽的这番夸奖,心中高兴不已。

闲哥哥?你可以这么称呼你家公子么?秦落羽好奇道。

向羽书连忙解释:他对我很好的,不摆主人架子,私下里我一直这么叫。

你命真好。秦落羽不无羡慕地说。

向羽书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猜想她之前跟着玉尘风,一定受了不少委屈,不知怎么安慰才好,见她一直抬头盯着自己刚刚装好的秋千,便道:落羽,想上去感受一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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