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如丝。
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将军府的门口。
车帘被掀开一角,从里面伸出来一只纤细白嫩的手。
手若柔夷,指如削葱根,从袖子里伸出的一小截手腕如嫩藕般,白皙中透着细腻健康的粉。
早就等在门口的管家匆匆忙忙迎了上去,一个梳着光溜的头,戴着抹额,鬓插一支点翠石榴钗,一身织锦袄裙,一看就是一等仆妇的年老仆妇同管家一起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住那只素手。
“管家严安见过柳三公子。”
“老奴是夫人的陪嫁嬷嬷,鄙姓周,小公子唤我一声周嬷嬷就是,夫人早就盼着三公子来了,打发了我早早侯着,可算是等到三公子您了。”
严安和周嬷嬷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其他身份不高的仆人在他们身后躬身施礼,屏气凝神,尽显高门大户下人恪守规矩的风范。
帘子彻底掀开,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
小双儿正值妙龄,一张鹅蛋小脸,皮肤似剥了壳的煮鸡蛋一般白嫩,细腻得看不见一丝瑕疵。
眉如远山青黛,一双美目盈盈动人,像盛了一汪春水,水波流转间顾盼生辉,鼻子纤巧秀美,朱唇皓齿,唇瓣像染了鲜红的凤仙花汁,娇艳欲滴,诱人采撷。
玉颈白皙秀颀,肤如凝脂,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袭天青色锦衣,泼墨似的长发用芙蓉冠束起,长长的发丝垂于身后,眉间一点鲜红的孕痣,像画卷里走出来的神仙小公子。
听到周嬷嬷的话,那双美目粲然一亮,红唇诧异得微微张开,又惊又喜,整张脸都明媚了起来,更显得明艳动人,随即羞涩腼腆一笑:“真的吗?我也很开心能见到大姐姐。”
他和现将军府夫人,也就是他的大姐其实并不熟。
一来,大姐是嫡出长女,他不过是个庶出小双儿,从小养在不同的院子,不常接触,也不大在一处玩,偶尔才能见上几面。
二来,他们相差五岁,聊不到一块,他十岁那年,还亲眼目睹了大姐的婚礼,大姐十里红妆,嫁给了从小认识的将军府嫡子祁晏晟,夫人和将军府夫人是手帕交,经常来往,大姐和祁少爷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分,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长大后顺理成章结为一对佳偶。
那年红绸从将军府到柳府铺了一整条街,八抬大轿,锣鼓喧天,大姐穿戴由祁少爷特地求来的御赐凤冠霞帔,披上鸳鸯苏绣的盖头,由大哥背着,坐进了由数十位师傅不分昼夜赶工重工精雕的八抬大轿。
盛世婚礼,婚后举案齐眉,恩爱情深,大姐夫家中无一通房小妾,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五年过去,当年的祁少爷,少年都尉,已经接过其父的担子,屡立战功,成为赫赫有名的一品大将军,将军府如今的新主人,大姐也从少夫人成了将军夫人,获封一品诰命,万千荣耀在身,岂不让人叹服。
本以为他们没什么交集,除了大姐归家省亲时见上几面,说上几句话,也就没其他的了。
但没想到昨日将军府突然来了贴子,说大姐想他了,想见他一面,邀他来将军府小住几日。
柳若安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是大姐想念亲人,尽管他们不是很亲密,但总归是手足兄弟,又许久不见,想见上一见也是说得过去的。
他怀着忐忑的心前来,没想到将军府的人如此热情,大姐的贴身嬷嬷又说了这样一番话,一下子打消了他的紧张,整个人肉眼可见放松下来。
“柳三公子,往里面请吧,你的行李自然有下人搬到客房。”
“嗯,那就麻烦管家和嬷嬷了。”柳若安乖乖巧巧点头,声音软软糯糯的,清悦的像山间的黄鹂鸟。
由严管家和周嬷嬷带路,柳若安从侧门进了将军府。
到了内院时,外男不得入内,严管家止步,周嬷嬷接着带他往前走。
走过一处假山花园,一条精雕彩画的长廊,进入一处傍着湖泊的精美院落,正屋里,主位上,他见着了此行要见的人,他的大姐柳锦怡。
大姐一身牡丹珠绣罗裙,外搭织金妆花的衫子,浅紫色的披帛也绣着精美的花纹,头梳高髻,正中一顶掐丝金凤冠,偏髻长长的牡丹点翠步摇垂下,另有绢花珠钗小做点缀,耳垂上一对色泽盈润的东珠,在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折射下透出耀眼的光芒,端得是富丽堂皇,高贵典雅,不愧为一品诰命夫人之姿。
柳若安想着姐弟情谊,也明白尊卑有别,把那一句未出口的大姐咽下,转而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见过将军夫人。”
柳锦怡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借着喝茶的动作余光打量俯身行礼的人。
目光从那脸,那手,那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掠过,一股烦躁蓦地涌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小就讨厌这个庶出小双儿三弟那过分好看的脸,几年过去,那股狐媚子劲不减反增,以往回娘家她都不耐烦见他,如今却要亲自把他请进府,一想到要实施的计划,她更是嫉恨难忍,眼中划过一抹深深的戾气。
但一转眼,放下茶杯,她还是那副当家主母温婉大方的样子,微微一笑:“三弟何必如此客气,你我姐弟,不用拘礼过多,坐吧,大姐让你来,不过是想跟你说说话,叙叙旧,就当寻常聊天即可。”
可仔细看,笑意并不达眼底。
柳若安没察觉到,闻言,紧绷的双肩果然放松了不少,腼腆一笑:“多谢大姐。”
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和柳锦怡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无外乎都是些府里的杂事,随着柳锦怡平易近人的态度,他精神也越来越放松,聊得兴致勃勃。
忽然,外间一道丫鬟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将军来了!”
将军,是大姐夫吗?
柳若安抱着好奇起身回头,柳锦怡已然欣喜地整了整衣衫起身。
伴随着身后大姐姐含情脉脉的声音:“夫君。”
他看见了大姐夫,常胜大将军祁晏晟的全貌。
相比起五年前在大姐婚宴上匆匆一瞥已然令人惊艳至极的俊朗青年,男人成熟稳重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量很高,身高八尺有余,身材孔武有力,一袭劲装勾勒出魁梧的身姿,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他长相也很刚毅有男人味,小麦色的皮肤,两道炭黑的浓眉入鬓,一双丹凤眼凌厉锋锐,目光如炬,瞳仁如墨一般漆黑,仿佛一汪幽深的古井,深邃又危险,鼻梁高挺,唇瓣不薄不厚,抿起时,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凉薄感。
是独属于上位者的冷冽。
或许是久经沙场,男人气场强大,自带一股煞气,柳若安这样的深闺小双儿何曾见过这样的人物,只是一个照面,便不禁缩了缩肩膀。
男人的目光首先精准落在柳锦怡身上,仿佛冰雪融化,万物复苏,再冷硬的男人,也露出了钢铁柔情来,温柔一点头:“夫人。”
随后,目光才落在了柳若安身上。
看着容貌精致,艳若桃李的小双儿,他目光一愣,着实划过一抹惊艳,他见过的美人不少,但这小双儿确实生得极好,叫人眼前一亮。
“夫人,这位是……”
柳锦怡与他自幼相识,夫妻五载,怎么可能看不出那点细微的惊艳走神,这是他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曾有的失态。
她的手不自觉攥紧,眼中飞快掠过一抹怨毒,可不管内心如何咬牙切齿,醋意翻涌,面上却一如既往的温婉:“这是我娘家三弟,我父亲三姨娘生下的小双儿,柳若安,夫君并不怎么见过他,不认识也正常。”
祁晏晟恍然大悟:“原来是妻弟,柳三弟有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晏晟一般只和妻子的嫡出弟妹接触,庶出的确实没接触过,也没怎么了解过,何况嫡庶有别,祁晏晟怜惜妻子,也不怎么把庶出放在眼里。
今日虽不解妻子为何不邀请她嫡亲的弟妹,而是庶出弟弟入府,但看在妻子的面子上,表面功夫还是要的。
“大姐夫。”柳若安本想唤将军,可对方都唤了自己妻弟,他也不能太生疏,斟酌一二后,还是唤了更为亲近的“大姐夫”。
祁晏晟略微一颔首。
柳锦怡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适时开口:“夫君,我准备让三弟弟在家里小住几日,陪我说说话,你说可好?”
祁晏晟没什么异议,妻子喜欢就好:“那自然是好,一切但凭夫人做主。”
说罢,又温和地看向柳若安:“柳家三弟,你是夫人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日后就安心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夫人就是,家里一切大小事务都由夫人掌管。”
“好的,大姐夫。”柳若安温温柔柔回答。
祁晏晟见他温柔小意,对他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向来对外人冷淡的夫君却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双儿另眼相待,柳锦怡袖子下的手指不断收紧,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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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安睡在了大姐给他安排的厢房。
才刚褪了外衣,散了头发,换上寝衣准备就寝。
外头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这个点会是谁?
因着是在内院,他没想过会有外男,只以为是大姐的人有事找自己,情急之下来不及穿戴,只好匆匆披了一件外衫,急忙赶去开门,一边开一边低声询问:“谁啊,有什么事吗?”
可一开门哪有什么丫鬟老妈子,分明是个身高体壮的壮汉。
而这人,不是他的大姐夫祁晏晟是谁?
因着自己只穿了单薄的寝衣,他羞涩紧张地拢紧了衣衫,不安地看向男人,结结巴巴:“大,大姐夫,你,你怎么会过来?”
男人并未说话,只是喘着粗气,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像饿了好几天的野兽盯上一块鲜肉,垂涎欲滴。
柳若安这才意识到了大姐夫的不对劲,他双眼猩红,额头不自然地绷起了青筋,脸颊也是不正常的潮红,像是被什么药物控制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大姐夫,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
可男人没有回答他,高大的身躯直接强硬地挤进了房间。
同时用力揽住柳若安的肩膀,将他往床上带。
柳若安吓了一跳,拼命挣扎:“大姐夫,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男人置之不理,他这点小鸡仔力量也动摇不了祁晏晟,很快被结结实实压在了床上,被魁梧的男人覆盖在身下。
“大姐夫,不要,快滚开!”他手脚并用,又踢又踹,却对男人造成不了丝毫威胁,男人盯着那喋喋不休,娇艳欲滴的红唇,毫不犹豫低头吻了下去。
对着那两片小巧红润的唇瓣蹂躏吮吸,动作急切得像是要吞到肚子里去,在柳若安喘不上气,唇瓣张开一点缝隙时,男人的舌头立马长驱直入,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物,在口腔里四处扫荡,不放过任何一处内壁,勾着柳若安那香软可口的丁香小舌和他缠绵起舞,亲得难舍难分,亲得小双儿口水咽不下往嘴角滑落,雪白的脸颊因为缺氧升起不正常的红晕。
同时,男人的手也没空着,开始撕扯身下小双儿的衣裳。
柳若安瞪大眼,想要阻止,却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男人粗砺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荡,“撕拉”,随着布帛撕碎的声音,上衣被暴力撕开,一对漂亮的巨乳跳了出来,弹性十足地晃动了两下。
柳若安已经及笄,正是熟透了的年纪,发育得很好,身材玲珑有致,凹凸丰盈,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咬一口就能渗出满满的汁水来,只等人来采撷。
只是还不等花落谁家,就被祁晏晟先一步采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手在两团巨乳上揉弄,一手抓不住的饱满叫他心神荡漾,手中滑腻美妙的触感更令他爱不释手,两只手掌对着小双儿的两只奶子又抓又揉,粗鲁的动作很快在那娇嫩的乳肉上留下了鲜红的指痕。
两粒艳红得仿佛雪山红梅的乳珠在祁晏晟的逗弄下发硬变挺,像两粒色泽莹润的红樱桃。
男人终于松开了小双儿的嘴,柳若安双眼浮起了迷离的水雾,气喘吁吁,男人的唇顺着纤长白嫩的脖颈往下,在锁骨留下几枚吻痕后,精准投入了那一对巨乳的沟壑中,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伸出舌头,开始深深地舔舐那沟壑起来。
“啊哈……”柳若安被潮湿的舌头刺激得嘤咛一声。
祁晏晟不止舔乳沟,还像只小狗一样到处舔,把两团乳肉舔得乱糟糟的,到处都是他留下的水渍,两只手抓着两团乳肉,一边揉一边舔。
舔着舔着把两粒乳珠含进嘴里,猛得一吸,柳若安身子像是过电般弹起,敏感又难耐:“啊啊啊,不要!”
他把手放在男人头上推拒,可因为刚才被嘬乳头的酥麻感身体软绵绵的,此刻绵软无力的动作就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男人不管不顾,更不把他那一点推拒放在眼里,埋首叼着乳头吸得津津有味,又嘬又咬,像吮吸母亲奶头的婴儿,发出清亮的水声叫柳若安羞耻万分。
“大姐夫,不要,你别这样……”在男人强势的攻势下,他的拒绝显得那么无能为力。
终于,祁晏晟放开了他惨遭蹂躏的双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将魔爪伸向了他的下半身。
“不要!”柳若安预感不妙,害怕地并拢双腿。
可祁晏晟直接握着他的大腿将他下半身抬起,三下五除二,直接剥下了亵裤,扔在地上。
柳若安下体光溜溜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望着那大白馒头似的丰盈屁股,笔直纤长的美腿,祁晏晟呼吸加促,维持着压在柳若安身上的姿势,利索地将自己外衣,裤子,连带着亵裤,脱了个一干二净扔在地上,随后光裸强壮的身躯压在不停挣扎的纤弱小双儿身上,两人不着寸缕,皮贴皮,肉贴肉地贴合在一起。
“大姐夫,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呜,我是你的妻弟啊……”柳若安哭得可怜兮兮,望着光着身体和自己也光着抱在一起的大姐夫,肌肤相贴,能感受到从这人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他又羞又恼,小双儿恪守妇道,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如今却被他的大姐夫剥光了衣服压在身下,被玩弄一双大奶,令他羞愤交加。
可他怎么也唤醒不了男人,男人像着了魔一样在他身上作恶。
脱了衣服的男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手臂,大腿上都是鼓鼓囊囊的肌肉,宽厚肌肉虬结的双肩,块块垒起来一般结实的腹肌,浑身的肌肉如同钢铁一般坚硬,能把柳若安压到动都动不了,小幅度的挣扎跟幼猫一样,起不到分毫作用。
男人就这么分开他的双腿,把两条纤细的腿拼命往两边掰。
“啊!疼,大姐夫,你要干什么,不,不要……”柳若安低头一看,只见大姐夫目光炽热地盯着自己那粉嫩如花苞一样的雏穴,他胯下那根异常粗壮的阳物已经贲张挺立了起来,那玩意儿小儿臂一般粗长,上面攀附着虬结的青筋,从浓密的毛发里延伸出来向上挺立高耸着,顶端丑陋的蘑菇头正吐出腥臭的液体。
大姐夫握着自己的阳具,将顶端对准他的小洞,蓄势待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若安想逃,可是身体被男人压制根本逃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姐夫掰开他的大腿,胯下往他的下体狠狠一顶。
“啊!”随着小双儿一声尖叫,男人的肉棍破开了小穴,“噗嗤”塞进去半个龟头。
柳若安脸都白了,疼得瑟瑟发抖,男人的阳具太大,小双儿初经人事,一下容纳这样的庞然大物,娇嫩的小穴撕裂一般疼。
他疼得甚至说不出话来,大大的杏眼里沁满了泪水。
可于祁晏晟而言,阳具无疑到了一处洞天福地,紧,太紧了,又紧又湿,温暖潮热,极致的紧致裹挟着他的肉棒,似乎是想让他的肉棒寸步难行,但这更进一步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只想让整根肉棍都进入那美妙的洞穴里去。
祁晏晟是这么想的,就这么干了,他抓着身下人滑腻柔软的大腿根,固定成大大分开的姿势,方便自己为所欲为,随后结实的身躯下压,劲腰往里面狠狠一顶,整根粗长的肉棒一杆进洞,直捣黄龙,“噗嗤”一声尽数埋进了娇小的小穴里。
“啊啊!”柳若安连连痛呼,男人粗暴的,毫不怜香惜玉的长驱直入让他感觉仿佛被劈成了两半,身体绷得紧紧的,手指失控地往男人脊背上一划,留下小猫似的抓痕。
那一层薄薄的膜被硕大的龟头直接顶破,男人进得很深,沉甸甸的囊袋分量不轻地撞在阴户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肉棒进无可进,只留下两个囊袋死死抵住阴口,不留一丝空隙。
肉棒被狭窄的甬道挤压着,内壁的软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像有无数张小口吮吸他的柱身,祁晏晟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多等不了一刻,迫不及待地律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大姐夫,啊,不要插……”
柳若安被插得娇小的身子前后晃动,断断续续地发出哀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两条长腿搭在大姐夫的双肩上,雪白的小腿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脚趾难耐地勾紧,白嫩脚丫子绷得笔直。
“啊啊,大姐夫,啊啊,不要……”
男人的肉棒进进出出地律动,粗壮的柱身把小穴整个撑开,撑成了一个容纳阳具的肉洞,粉嘟嘟的阴唇被撑得向外扩张,像一朵彻底绽放的花朵,男人每一次的拍打都极用力,肉棒往往只抽出一点,就急不可待地撞了上去,两颗鸡蛋大小的囊袋重重撞上阴户,粗砺的毛发撞上小双儿那光滑白净没一丝毛发的白虎穴,娇嫩肥厚的阴唇不一会儿就被撞得通红,连带着整个阴部都被扎人粗硬的毛发刮得红彤彤一片。
在经过一开始的缓慢抽动后,小双儿的小穴被刺激出了足够多的淫水,润滑了甬道,让男人的肉棒进出越来越顺畅,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噗嗤噗嗤”
渐渐的,肉棒和阴道水润摩擦,发出了黏糊的水声。
“啪啪啪”
男人的胯部一次次拍在柳若安屁股上,发出清脆有力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啊……”柳若安仰着头,发出婉转难耐的呻吟。
先时是痛的,可随着抽插的深入,疼痛逐渐降低,反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涌了上来,大姐夫的肉棒有力地在小穴里捣弄,每一次进出,每一次挺到深处,都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小双儿的身体一阵阵软了下来,全身皮肉泛起了娇嫩的粉色。
“啊啊,大姐夫,又插进来了,好用力,哦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红唇微张着发出自己也没意识到在说什么的真实感受。
“啊啊,姐夫,啊啊……”
双腿逐渐从男人的肩上滑落,转而缠绕在男人强劲的腰间,屁股不自觉上抬,方便男人的进进出出,柳若安半眯着雾气蒙蒙的眼,小脸潮红,咿咿呀呀像是发情的小猫儿叫春。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男人乐得身下人柔若无骨,更加卖力地在这具香馨柔软的身体上驰骋律动。
“啊啊啊,好快,哦哦,姐夫,慢一点,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男人的粗喘和双儿的娇吟交织在一起,从上往下看,祁晏晟强壮的身体完全将柳若安覆盖在身下,结实的臀部一下又一下飞快地往小双儿胯间摆动,充血滚烫的肉棒在那小穴里飞速进出。
带出了一阵又一阵淫水,两人交合处的淫水随着律动不断四溅,淫液横飞,弄得两人的下体湿漉漉一片,柳若安的屁股都被淫水打湿了,每次男人撞上去,声音则更为清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双儿被撞得臀波横摇,声音腻得像掺了蜜糖。
“啊啊啊,别撞,大姐夫,哦哦哦,不行了,啊啊……”
突然,不知男人的肉棒碾过哪一处,正是柳若安的敏感点,当即一激灵,“啊”得变了调,婉转骚浪,双腿一瞬间缠紧男人,穴里的媚肉也缴紧了男人的肉棒。
“哦哦……”祁晏晟被夹得发出一声粗喘,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啪”一声,发泄一般地在柳若安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又脆又响,丰满的臀肉被打得震颤,柳若安“啊”得痛呼,眼里蓄满了泪水,委屈又可怜地望着他。
可男人只觉得手感好,再加上小双儿被打阴道就收缩,夹得他舒爽极了,忍不住又打了几下,一边打一边骂:“小淫娃,叫你夹,嘶!怎么那么紧,浪穴,看老子不把它干穿了!”
说罢,“啪啪啪”地往哪一处进攻起来,偏偏要来回碾压那处敏感点,柳若安小穴越收缩得厉害,他就干得越快越狠,像发情的公马骑在母马身上似的。
“呼!呼!好爽!夹得好紧!小淫妇,小穴怎么那么紧,干死你!哦哦,怎么那么会吸!”简直爽得他头皮发麻,满脑子除了在身下人那口宝穴里抽插什么都不想。
“啪啪啪啪”祁晏晟加大幅度操干了起来。
“啊啊啊,别,啊啊,姐夫,太快了,哦哦哦……”
“别插那里,哦哦,我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姐夫,啊,不要啊,啊啊啊……”
柳若安被顶得东倒西歪,不得不用力搂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几乎倒吊在男人的身下挨操,才能防止自己不被撞飞出去。
可这不能阻止男人勇猛的力道,也无法逃离这极致的快感,小双儿只能任由男人在小穴里狂插,拼命撞击他的屁股。
“呃呃呃,啊啊啊……”
“姐夫,慢一点,啊啊啊……”
柳若安被撞得浑身的皮肉都在颤,臀波如翻涌的海浪,胸前的一对白兔几乎晃出了残影,呻吟声上气不接下气。
“噗嗤噗嗤噗嗤”
“砰砰砰啪啪啪”
肉棒抽插!抽插!
两道白花花的身体抱在一起晃动,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头,柳锦怡的院子。
她坐立难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神色烦躁。
“夫人,夜深了,就寝吧。”贴身丫鬟碧珠走上前,温和劝说。
“我睡不着。”她声音沉沉的,带着挥之不去的苦闷。
半晌,喃喃道:“不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碧珠怔住,不知如何回答。
柳锦怡闭上眼,一股强烈的悔意涌上了心头,她喃喃自语:“早知道,我就不该答应那老太婆的要求。”
将爱人送到别人的床榻,如何能不叫她痛彻心扉?
可她进门五载,一直没有身孕,夫君倒是不急,也不怪她,可婆婆却等不起,两年前就开始明里暗里送美貌侍女,拉来娘家的漂亮侄女儿家住,打的什么主意一目了然。
近年来动作越发急切了,也越发看她不顺眼,趁着夫君不在,总是叫她去站规矩,婆婆要教训儿媳,就算是夫君,也不好插手,眼看着婆婆的态度越来越不善,甚至打算强硬干涉,她才不得不表态,与父母商量过后,让娘家的人来填补这个空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与其等那老太婆出手,自己和几个妖精打擂台,不如就听父亲的,选自家人,生下来孩子也可以记在自己名下,也不损祁柳两家联姻的利益。
说实话,自己这么多年还没怀上孩子,吃了这么多药也无济于事,她是担心是她身体出了问题,生不了,以后若是让他姓的人生下将军府继承人,她这个将军夫人又有什么意义,父亲说得对,她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娘家人考虑。
总要选一个人,不如选自家人。
可是她痛啊。
她与夫君青梅竹马,又过了五年人人艳羡的独宠生活,她真的无法容忍有其他人和她分享夫君。
但又不得不强忍痛心,亲自把心上人送到别人床上。
柳锦怡痛得呼吸都像有针扎一般。
她闭上了眼,再睁开,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眼里一片坚决:“我们去看一下将军。”
“夫人,这不好吧。”碧珠劝阻,若是让夫人见到了那副场景,不是得大受刺激吗?
但柳锦怡心意已决:“我意已决,不必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况,她内心有着小小的,隐秘的期待,说不定什么都还没发生呢?说不定夫君认出了床上不是她,强忍着药性离开了呢?
他那么爱她,一定不会轻易碰其他人的,她现在去说不定还来得及阻止这一切,她发誓,若是夫君不碰柳若安,她就再也不往他身边送人了。
大不了过继孩子。
她会跟他好好生活,他们就这样幸福快乐,一生一世一双人地生活下去。
对,没错,早该这样的。
什么劳什子的世俗,婆媳,传宗接代,她都不管了,她只要他们夫妻恩恩爱爱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可等她脚步期待地来到柳若安的房间,笑容还挂在脸上,迎面而来的就是她那小双儿三弟高亢的叫床声。
“啊啊,姐夫,不行了,干得太快啊,啊啊啊……”
“不要插那么狠,啊啊,求姐夫怜惜,安儿要被插飞了!啊啊啊……”
紧随其后的是男人污秽粗鲁的谩骂:“小淫娃,还说不要,夹那么紧,呼!爽死了,看老子不干死你!哦哦,干死你,淫妇,让你那么会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锦怡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整个人僵硬地慢下脚步,笑容一点点消失。
“夫人。”碧珠不可置信地望向紧闭的房门,又担心地看着她。
可柳锦怡仿佛听不到一般,就这么目光呆滞的,僵硬又缓慢地一步一步走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