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这个姿势,抱着他在床沿坐下,像是没有半点遮掩的意思。
也的确没有必要遮掩, 都让人看到这样了, 还要狡辩什么?
倒不如坦然一点。
于是路席就这样坐在边序腿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和连微深说话:哼,所以呢。
话音刚落, 连微深就扑了过来, 当然,他没能扑成功,被边序直接用脚挡在外面,不让他接触。
说话就说话, 别动手动脚。
你别说, 边序这板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 再配上他这一身结实的肌肉,怪不得会吓到小孩。
然而连微深却尖叫起来,跟猴子似的满屋子乱蹿,一边蹿还一边尖叫,说着路席和边序不太听得懂的话。
啊啊啊,这就是占有欲吗?
太他妈甜了呜呜呜,我的CP是真的!
民政局,民政局在哪里?我要给他们搬来!
路席问边序:他怎么了?犯病了吗?
应该是。
边序问路席:cp是什么意思?
路席一本正经回答:Computer的缩写,电脑的意思。
哦。总感觉哪里不太对,但他仍旧选择相信路席。
不得不说某只小鹿心眼真是坏得很,时不时就要逗逗边序。
过了一会儿,连微深才逐渐冷静下来。
所以这件事情现在有几个人知道了?我可以跟别人说吗?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向全世界宣布这件好事了!
不可以。路席第一时间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他和边序的确还没有到可以跟别人说的地步。
想到这里路席有些愧疚地看了边序一眼,他像是清楚路席的想法一样,温柔摸摸他的小脸蛋,笑容体贴又温暖。
谁料这却被连微深误会,对着他指指点点:边序,你这才来剧组几天,就有偶像包袱了是吗?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辜负他!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路席抿了抿唇,脸颊埋到边序怀里,闷闷地说:跟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哦,我知道了,搞地下恋情才刺激是吗?
反正你不要到处乱说。路席不置可否。
他本就不是那种喜欢宣扬的个性,不然天底下人可能都要知道他是麓时集团的总裁。但这样低调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这时候可以作为借口。
连微深也没多想,只点头如捣蒜表现自己绝对会保密,然后又试探地问:所以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差不多吧。
得到答案的男人一蹦三尺高,耶,我是第一个知道的!我保证不到处说!
嘿嘿嘿,嘿嘿嘿。
连微深捧着脸对着他们俩傻笑了一会儿,然后不知道像是想起什么,急匆匆就要离开。
走之前还大声地叮嘱他俩: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继续做。
如果可以的话,连微深还想把钥匙锁了吞自己肚子里,同时给他们下掉某种药。
不做个七天七夜不许离开!
突然少了聒噪的连微深,室内一时安静下来,静悄悄的,仿佛一根针落地都可以听到。
不知谁先靠近,唇贴到了一起。边序的吻例如他本人一样充满野性,路席沉浸于此,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肆意亲吻,任由他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气息灌溉给他。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等边序好不容易把他放开时路席趴在他胸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怎么做到开始接吻时还一点都不熟练青涩的像个毛头小子,没有几次就仿佛已经吻了上千上万遍一样。想到这里路席,经不住内心的好奇问他:你之前真的没有谈恋爱吗?
该不会跟自己玩什么文字游戏,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有过很多人。
一想到边序可能有过其他女人或者男人,路席心中就难受。
怎么就自己第一就是第一次他就千锤百炼呢?
他的疑问让边序无奈的叹了口气:又不是第一次亲你了他说:再说了,之前没亲过我就不能在心中幻想吗?
幻想。
你个变态!原来他早就觊觎自己吗?
说我变态可以,但不要怀疑我。
乖乖,吻戏是练出来的,你让我多亲几下,以后你肯定也可以。
被他抱在怀里缠绵的亲吻了好久,路席迷迷糊糊,总感觉好像哪里又不太对劲,但他一时间又说不上来,最后只能任由自己沉沦在他的吻里面。
等好不容易结束了,路席的嘴唇已经有些红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早就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上去像是被欺负过一样。
边序对他的爱泛滥成灾,怎么爱都爱不够,又捧着他的脸用力,轻啄好几下才终于放过。
路席有些不满,他可是霸道总裁,霸道总裁怎么能就这样被人轻易亲成这个样子,不行我要亲回去!
于是路席捧起边序的脸,故意在他脸颊上吧唧好几口,亲完了之后还觉得不够,还轻轻的咬了好几下。
不疼,但有点痒。
他弄得自己有点痒,边序也想弄回去。
不过不是通过亲亲,而是挠他的胳肢窝。
路席笑得倒在床上,边序便趁机过去,恶意的用自己的肌肉压着他,等路席小声求饶时,边序又去亲吻他的脸颊,亲吻他水光潋滟的眼睛,最后落到唇上。
薄唇在上面温柔辗转,边序是充满野性的,但他在面对路席时又是绝对温柔的。可能爱一个人就是这样,会想把他捧在他的心里吧。
分别很难熬,但重逢更令人喜悦。
两人胡闹了一会儿,并排着躺在床上。路席很自觉的滚到他怀里,边序便顺势用那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搂住他。
你怎么就过来了?我还以为要再过半个月就才能见到你。
路席哼唧两声状似不满地说道:还不是某人只顾着工作没有空管我吗?。
明明是他让自己过来工作的,现在还来兴师问罪。
边序知道他是故意跟自己唱反调,于是边序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不赚钱怎么办?不赚钱怎么养得起你?
我自己有工作不用你养。路席俨然一副我是新时代独立好男人的表情,可没把边序逗乐了。
他捏捏小鹿的脸颊,又摸摸小鹿的小手,柔声道:你赚钱你自己花,我赚钱我们一起花。你可管不了我要不要给你花钱。
嘿,这可真霸道。
路席学着着他说话的语气说:那我也不管,我也要给你花钱!
你给我花什么钱,我日常又没什么开销。边序的钱之所以能攒下来,也是因为他平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锻炼身体就是在练拳,因为自己做的一手好菜,就更加不需要出去吃大餐之类的,钱就是这样省下来的。
不像路席,人际交往人情世故,什么都需要钱。边序希望他留着钱自己花,这样自己反倒能放心一点。
别老说钱了,这么久不见了就没想我吗?
可你都没说想我。
谁说我没想你?边序抓着他的手往下按,这不是想得紧吗?
你你什么时候刚才坐他腿上还好好的呢,他到底是如何做到随时随地可以boki。
从你开门时说要跟我做的时候就开始了。
我路席这时候又怂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这不是邀请我可以开动的意思吗?
是但又不是。路席闷闷不乐地说。
你是不是不太开心?
又被他发现了,路席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自己的家庭情况。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所有的事情像倒豆子样,全部都倾诉给边序听。这样或许他们就不会再有任何隔阂,自己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纠结。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说出来心里肯定是要舒坦一点的,可是他不敢说。
苏羽在时时刻刻提醒他,你难道忘记你的母亲了吗?路席不敢拿母亲的性命去赌。
没事,不想说就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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