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江流萤头一次做如此漫长的梦,一整晚,她都被梦里的谢景珩翻来覆去,用各种姿势进入。
以往梦里的谢景珩,总是会在她喊停的时候立刻停下,这次却不一样,好似有了自我意识一般,无论她是哭是闹,就是不肯从她身上下来。
简直与现实里的谢景珩一样蛮横。
不过这梦b起从前来,身T的感受也更真实了,ga0cHa0时酣畅淋漓地释放之感,令她飘飘yu仙。
到现在,侧身时,皮肤还能感觉到锦褥上微凉的Sh润。
江流萤迷糊中微蹙起眉,闭着眼睛伸手m0了m0身下。
好真实的Sh意,这梦也太b真……
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猛地睁开眼睛。
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浅金sE织锦床幔,雕工JiNg美的架子床,出现在视野中。
她……在王府?
身下纵yu过后的酸痛感袭来,昨夜“梦”里一幕幕cHa0水般涌入脑中。
一阵晕眩后,江流萤头痛yu裂,她强撑着坐起身,单手支住额角,对外面喊:“碧桃,碧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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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小姐,昨夜王爷没喂您喝醒酒汤么?”碧桃为江流萤梳头时目光扫见桌上的醒酒汤,问道。
nV主两指轻按额角,皱眉道:“他怎会那般好心。”
不多时,管家领着膳堂的婆子来了。
在桌上一阵忙活后,管家朝梳妆台方向恭敬行了个礼:“王妃请慢用。”
说完领着人,弯着腰退了出去。
刚巧发髻绾好,江流萤起身走到桌边,见桌上摆着几道清香素雅小炒,并一铂绵滑软糯白粥。
皆是她偏Ai的。
时逾正午,腹中空空,江流萤便也不推脱,坐下用了。
心中却还存着几分疑问:“管家今日好生殷勤,我都不习惯了。”
往日对她虽不算苛刻,却也断不会如此周到。
碧桃轻笑:“王爷特意吩咐的,敢不尽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说,“王爷如今真与往日不同了,桂月楼英雄救美,抱起您就走,到王府也一路抱,没让您脚沾地。还给您买粽子糖。”
江流萤抬头:“粽子糖?”
“是啊!没想到王爷平时凶凶的,竟然偷偷记下您Ai吃粽子糖。”说起昨夜的事,碧桃来了劲,“那会时辰已经不早了,街上铺子都已打烊,可王爷发了话,管家只好将外院当值的小厮丫鬟都派出去,费了好大周章,才在一个行脚货郎那儿买到。”
她眨眨眼睛,试探着说:“小姐,其实王爷如今对您真的不错。您想啊,那日我们路遇山匪,若是没有王爷……”
“碧桃,不必说了。”江流萤打断。
小nV孩,没有记X,容易被一些小事打动,这很正常,从前的江流萤也一样。
当心被伤得千疮百孔,支离破碎,眼前的迷雾便自动消散了。
谢景珩,做这样多,不过是希望她放弃和离,乖乖回到王府。
说得再难听些,他不过是需要江流萤做他的泄yu工具,兴许……是与陆心柔间闹了不愉快吧。
于是装模作样在众人面前替她喝一杯酒,又装模作样地对她“温柔T贴”。
什么粽子糖,什么清粥小菜,他堂堂瑞王殿下,即便施舍乞丐,都会嫌东西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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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蒲草堂,见有病人排队在铺前等,江流萤心中过意不去,直接坐到诊台后,开始看诊。
一连诊了八个病人,总算有了空闲,她脑仁儿又开始突突跳痛。
杜鹃端来茶水,劝:“小姐,进屋睡会吧,宿醉还没喝醒酒汤,那滋味可不好受。”
她这一说,提醒了碧桃,小丫鬟突然“啊”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瓷瓶。
“小姐,这是昨晚离开桂月楼前王夫人给我的,说是解酒特别好用。“碧桃边说边将软塞打开,从瓷瓶里倒出一颗玉白sE药丸,递到江流萤面前,“您试试,说不准现在吃也有效。”
江流萤的确饱受余醉困扰,将药丸接过来,放入口中。
五味子的苦涩与怀菊的清香混合成的味道,在口腔扩散,清凉口感沁人心脾。
江流萤却仿佛被这滋味击中,陡然变了脸sE。
她睁大眼睛,抓住碧桃的手:“碧桃,你说,这药是王夫人给你的?”
“是,是……昨晚王夫人给我的。”碧桃被吓着了,她从未见过江流萤如此疾言厉sE,下意识将手中瓷瓶递过去。
江流萤接过来,颤抖着手将瓷瓶放至鼻尖,仔细嗅闻。
如此还不够,又递给杜鹃:“杜鹃姨,你闻,这味道,与母亲独制的舒醺丸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