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有人询问砂金最希望恋人能对他做什么,那他一定会回答——亲吻。
最好是与温暖的怀抱一起施加过来的、充满爱意和温柔的拥吻。他得到过来自父母亲姐的健全的爱意,自然品尝过爱最原本的模样。
好吧,砂金得承认,他确实有点儿缺爱。
“在想什么呢?”
少女的亲吻是活泼的、不含任何欲念的蜻蜓点水般的吻。但她的动作却毫不留情,顶开砂金双腿,往他体内塞拉珠的动作粗暴又用力,仿佛在蹂躏毫无知觉的解压玩具。
她选的这串透明拉珠尺寸大了些,第一颗就让砂金吞得吃力,更别说余下的几颗,一股脑塞进去几乎要把肉穴褶皱撑平。
“不,没什么……星、等等……嗯……不要……”砂金刚才就被压在前列腺上的珠子挤弄得去了一次,大脑一团浆糊,这会儿真有点受不了了:“太过了……等下、等一下再弄好不好?”
漂亮的、像只小孔雀一般的男人满脸红晕,他的眼睛实在美丽,眼角还含着泪珠,魅而不自知,比起求饶倒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当然,就算砂金真的受不了到苦苦哀求的地步,星也不会停下来。
作为只有一年记忆的星核载体,星与刚出生的孩子无甚区别。为人处世上,她被列车上的家人们教养的很好,沉静懂礼、乐于助人;但在感情和情事上,她实在是被恋人们宠坏了。
星的恋人都是些什么人呢?
若是丹恒,龙性本淫。发情期的他连两根都能毫不犹豫地吃下去,他嘴里的不要不要就是想要想要,向来做不得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波提欧。他可是连被星全身拆散摸遍身体零件都能复原的改造人,他甚至会笑着感谢自家小孩帮忙上油。
若是刃。这位先生更是重量级,他巴不得小朋友把他玩死,再过激的性爱他都不会说一声不。
就连最正常的景元将军,也是身强体壮的长生种,过分点的性爱无法对他造成影响,他甚至还可以从星给予的、濒死般的快感里获得精神上的放松。
这让砂金不太好过。
他的恋人就像不谙世事的孩童般,对他的请求置若罔闻,只顾着自己的游戏,兴致勃勃地探索他身体的极限。
“可你看上去还能吃下更多,看,”星勾起唇角,脸上是不带恶意的、纯粹的好奇与兴趣:“它多能吃啊!”
少女伸出食指,按在拉珠上往里又推了推。白皙纤长的手指抚摸着被玩弄到艳粉的肉壁,强烈的色彩对比显得画面淫靡不堪。
这太过了。砂金咬唇喘息着,废了很大力气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腹部坠坠的胀痛,拉珠珠子骨碌碌挤压着肠道,随着星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挤摁前列腺,叫他眼冒金星、抖着腿又射了一次。
他忍不住想合拢双腿,但他实在没有力气,绵软的双腿只能无力挂在星腰上,不时因快感细细地颤。
“射好快,你真敏感。”星抚弄着砂金因不应期而疲软下来的性器,喃喃自语:“这可不行,我帮你堵上吧。”
她翻出一根尿道棒,捏着砂金的性器插了进去。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他甚至有点疼,但过分敏感的身体将这份疼痛转化为快感,让他成功又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拨弄了一下尿道棒顶部的蓝色小珍珠,确保它插得牢牢的;接着抱着砂金的脖子亲亲他的脸,声音轻快:“我今天想用用那根新的按摩棒!”
亲吻实在甜蜜,像一块水果糖,霎时抚平砂金的不安。
于是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如果你喜欢的话,好呀。”
当然,星可不管他会不会同意。
她将砂金翻过来,让他跪着朝她撅起屁股,这样就能欣赏到青年形状漂亮的窄腰;腿软也没关系,她推搡着砂金让他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这样屁股正好能对上她的腰部。
青年的屁股挺翘紧实,星忍不住狠狠捏了捏,留下一道粉红色的掐印;接着她掰开高耸的臀峰,露出股缝间不断张合的、被玩弄到红肿的肉穴,穿上穿戴式假阳慢悠悠对着穴口戳。
砂金轻笑,尾音颤抖:“不要这么猴急嘛……哈啊……等等……”
星插他的力道没轻没重,冰凉的假阳没入体内,上面的螺纹刮过敏感肉壁,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这款假鸡巴还是花砂金钱买的。
他体内的拉珠还没有取出来,被假鸡巴一顶便一股脑滑进最深处;偏偏后头的鸡巴还在不断乱插,叫他被撑到极限的后穴吃了个满满当当,又痛又爽。
“太过、嗯啊……不、不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砂金的身体被调教的太过敏感,即便是过激的玩弄,身体也能从痛苦中品出欢愉。令人窒息的快乐从脊椎窜上天灵盖,化成烟火在脑海中炸开一簇簇火花,最终留下满地狼藉。
他被过度的快感刺激到不停摇头,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胡言乱语。他已经不清楚自己喊了些什么,只想要逃离这疯狂又苦闷的性爱。
“嗯啊……停下、不行……”
似乎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青年呻吟的调子陡然拔高,抖着腿往前膝行,想要暂时逃开如同潮水般的快感。
但正处在兴头上的星不会允许他逃走。
你见过玩弄虫蝶的稚童吗?他们纯真可爱,天真无邪。但也正是他们,会剪下小虫的翅膀,而后饶有兴趣的看着它们垂死挣扎。无关善恶,没有恶意,只是因为有趣,仅是因为想要罢了。
某些时候,星核载体也拥有孩童的劣根性。
她观察着身下的砂金,就像在观察一只断翅的蝴蝶。青年浑身都在颤抖,白皙的皮肤泛上一层粉色,手感如同上等的白瓷;从星这个角度能正好看见他颤动的蝴蝶骨,以及后腰凹陷的腰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两处小窝窝性感迷人,甚至能够盛装青年落下的汗珠。
少女伸出手,不紧不慢地握住了它们,像握住两处把手,而后轻轻一拽,不费吹灰之力,挣扎逃离的小孔雀便再次落入怀中。
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可惜只能于上头留下两道无力的拖痕。
肉穴被破开的钝响与交合时的水声再次响起,应和着青年崩溃般的悲鸣。
“不行、哈啊……不行了……呜……”
干性高潮对砂金来说是件很恐怖的事儿,他甚至射不出来。
过量快感席卷大脑。有那么一段时间,砂金甚至失去了意识。
他被星摆弄着换了个姿势,像是把尿一样抱着他的双膝操他。
“弄不出来呢,唔。”
少女捏着他的乳头,揪起又放开,看着这颗粉色的肉粒被逐渐玩弄到通红肿大。
她的声音犹带笑意:“自己把它排出来,你能做到的,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见到了一只雨中找食的流浪猫,龋龋独行,孤立无援。
他向你喵了一声,似乎在撒娇讨食。
你觉得有趣,轻轻的、逗弄般地踢了他一脚。
于是——
砂金再次睁眼时,房内空无一人。
他似乎是被做晕了过去,恋人也没给他收拾,身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青年轻呼一口气,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低烧,后面发麻,应该是受伤了。
还是这么不知收敛。
砂金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性爱娃娃,或是飞机杯之类的,每次主人使用完只需要扔在一边就行。不需要维护,不需要修理。
也是,谁会抱着飞机杯甜言蜜语呢?谁会亲吻飞机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他甚至会自己清洁自己,然后再次乖乖凑上去找操。
没关系。他对自己说。不被讨厌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
房门关上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星提着一袋子药走进房间。
身侧一沉,她坐在床边,晃着腿,声音依旧沉静:“你发烧了,吃药吧。”
“嗯?”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移开砂金的手,垂首仔细打量他的脸,然后俯下身——
柔软温热的舌触上砂金脸颊,卷走上面残留的晶莹水珠。
“哭啦?”似乎有被取悦到,星微笑着、语调上扬:“你真可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偶尔任务结束后,刃会被星核载体接管。
刃的房间门虚掩着,银狼好奇地往里瞥了瞥,突然感觉自己得长针眼。
啊,果然又是那位小姑娘,我是你们py的一环吗?
本着仅剩的同事爱,她敲门提醒:“悠着点玩,明天我还得带大叔回去。”
门后传来少女轻快的应答声,银狼便不再关注,离开前还好心地替同事把门关严。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伴随着男人忍痛的闷哼,‘咕啾咕啾’声持续响彻安静的房间。
“她走了呢。”少女轻笑,垂首温柔地吻上男人胸口,唇瓣微凉,宛如细雪飘落。
与亲吻相悖的则是她毫不留情的动作。少女手臂纤细,却也不是任何道具能比拟的大小,整只挤入后穴只能给括约肌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她闻到了些许血腥味,当然,润滑不够充足的拳交只会撕裂穴口,但丰饶的治愈又让男人能够永远保持紧致。
如若是常人接受此等酷刑,怕是已经忍不住惨叫出声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男人却一如既往地沉默,仿佛一具尸体,无视身体发出的抗议和尖叫,红眸半阖,任由少女掰开他的双腿,打开他的身体。
——真正意义上的打开。
星的整只右臂伸进他的后穴慢慢往里推挤,肠道过深处已不够湿润,只能靠撕裂时渗出的血液来润滑。
她能感受到刃体内的热度,比她表皮体温更高,温热、柔软的。这个大小可不是人体能够承受的,肠道正在蠕动,试图把她排出体外。
但这只能让肠壁更加细致的包裹住星的小臂。
她缓缓张开手掌,于是整个拳交都变得可视化——在她的注视下,刃紧实的腹部缓缓隆起一个弧度,随着她调皮的攒动,弧度开始变化,一上一下,肉浪起伏。
“哈啊……呃……”
刃的神色终于产生了变化。不是痛苦,也绝非不悦。他有张过分俊美的脸,眼型漂亮,长睫扑眨如蝶振翅,因此这张脸庞漫上迷离红晕时便会显得格外艳丽。
星的手终于触到最顶部,盆腔内结肠口,再往里就是曲折的乙状结肠。她曾经试着从内部将刃的肠子拽出来过,这很简单,但刃会很难受——这样死的太慢。
里面的手感水润润的,有着内脏独特的肉感。
她开始往外抽手。刃的身体在抽搐,肾上腺素让他暂时感受不到疼痛,但身体被侵犯的快感是确实存在的。他早就硬起来的生殖器开始跳动,射精,从精巢内挤泵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猜测刃大概是爽的。他连表情都控制不住了,眼睛上翻,腿根痉挛,喉间溢出低沉的闷哼和喘息。
也不好说。刃总是这样,像个玩具般随便她玩弄探索,永远也不会反抗,有一种摆烂哄小孩玩的美。星甚至怀疑他恋痛。
你看,虽然刃嘴上对她不客气,但从未伤害过她不是吗?即便是一些超级过分的要求,只要星执拗起来,用祈求的眼神看向他,他最终还是会选择妥协。
他也不讨厌这种玩法吧?
星笑眯眯的从刃体内抽出手,她白皙的手臂沾着鲜血。或许刃体内某个脏器已经破裂,肛口一时间也难以合拢,媚肉外翻,从外面甚至能看到粉红色的肉壁。
画面实在污秽又淫乱,这让星从心底升腾起某种欲望。性欲混杂着破坏欲探索欲,乱七八糟的,她一时间难以分清。
她推搡着刃把他的腿掰成M型,接着戴上穿戴式设备操进他的后穴。
刃的反应很平静,或者说是麻木……毕竟任谁刚被拳交过也无法第一时间从插入上获取快感,但他多少还是给予了星些许反应。他掌住星的后颈,声音沙哑:“……快点结束。”
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了。
他的平静很快便被打破。小姑娘双手撑在他鼓胀胸肌上又揉又捏,把这对奶子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身下则可劲儿抵着他的前列腺捣弄,干得刃呼吸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嗯……咳……”
随后他的喉咙被星扼住,只能随喘息发出断断续续的呛咳。
星的手在慢慢收紧,涌入肺内的空气无限减少,刃开始窒息。她的力气不小,刚开始时经常用力过猛,曾不下两次在刃高潮时不小心将他的脖子拧断;随着她对刃身体的熟悉程度增加,现在她已经能做到慢慢让他窒息又不至于太快死亡了。
窒息刚开始是痛苦的,身体在拼命求救,这时刃的身体会逐渐绷紧,后穴紧得连鸡巴都抽不出来;接着大脑缺氧休克,他的感官变得麻木,这时候抵着前列腺操他,刃反而会翻着白眼阿黑颜射精潮吹,到处流水。
非常有趣。
在刃彻底窒息死亡的前一刻,星松开了手。
男人开始大口喘息,漂亮的红眸氤氲水雾,躯体因接近死亡而战栗。这副模样弱化了他身上的锐利,倒显得没那么生人勿近了。
星俯下身,趴在刃胸前听他过快的心跳。
这个男人,明明比任何人都更渴求死亡,却偏偏拥有比任何人都健壮的肉体。他的心跳强劲又激昂,血液从此处被泵入四肢百骸,每一次轰鸣都在诉说生命的坚韧。
于是星开口:“阿刃,阿刃,我想摸摸你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的摸,通常是物理意义上的抚摸。
男人还没从大脑缺氧中恢复,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星在说什么。他闭目,把生理性的泪水挤出眼眶,语气平静:“随你。”
他不在意这些。
而小朋友的询问,很多时候其实是通知。
刃的支离从不离身。星脱下穿戴式设备,在床头柜上摸到了他的武器。
这把剑曾用来砍过他自己,也曾被用来划破敌人的脖子。而现在,它被星核载体拎在手中,划破主人的腹腔,淋满他的鲜血。
刃的体内和星记忆中一样温暖。她将手从创口伸进去,在刃充满痛苦的闷哼声中往里寻摸,把他的脏器搅成一团乱麻。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整个房间,两人身下的床都已被鲜血浸透。
刃很快就会死掉。握住他心脏的那一刻,星想到。
他的身体因疼痛而出现搐搦现象,呼吸逐渐微弱,但他的心跳依旧强健,仿佛在努力挽救这副将死的躯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命在她的掌心搏动,而后消逝。
砰、
砰、
砰——
星掐爆了刃的心脏。
六小时又三十二分钟后,刃的胸膛再次有了起伏。
他睁眼时已至清晨。星刚醒,揉着眼睛哼唧,声音又绵又软。床上血迹斑驳,她抱着刃的尸体睡了一夜,干透的血液甚至结成血痂糊满她一身。
少女迎着朝阳朝刃微笑,笑容天真烂漫。然后她俯下身,在他额上落下轻柔温软的吻。
“早安。”她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要就寝的时候,杰帕德敲响了房门。
金发戍卫官垂眸站在门前,动作拘谨。他敲门的声音非常轻,似乎只是想确认星有没有睡着。
见门打开,那对天蓝色的眸子亮堂起来:“星,晚上好。”
“是你啊。”星打了个哈欠:“今晚怎么有空?”
今天来雅利洛跟公司又是打架又是谈判的,星早就累了;但她们也只是受邀来过节的无名客罢了,接下来应该是贝洛伯格管理层最忙的时段才对。
“今晚不用值班。”杰帕德神色柔和:“困了吗?抱歉,你先休息吧。”
他把嘴里的‘想见你’咽回肚里去,不再多说什么。
即使面前就站着日思夜想的恋人,即使他们已经许久未见,即使杰帕德恨不能马上将她拥入怀里,他也依旧只是温和的、体贴地表示可以明天再来。
面前似乎有只大狗委屈到连尾巴都耷拉下来了。
一天下来发生了太多事,星确实忽视了自己这位远在雅利洛、已经好几月不曾见面,每天只能靠手机联络的金发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将杰帕德拉进房间,推搡着他让他坐到床上。
“我以为你会很忙?”星扶着他的肩膀,在他额头落下一道轻吻。
她的手被握住了。
杰帕德的手比她的大上一圈。这双撑起贝洛伯格防护之墙的有力双手带着一层薄茧,将星的手裹在手心,温暖又宽厚。
然而这双手的主人却纯情又可爱,吐露爱语时连耳尖都要染上一层粉霞:“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星。”
无名客的开拓之路忙碌又精彩。不同于坚守贝洛伯格的杰帕德,星的人生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冒险、形形色色的人;有时候他们甚至连时间都不一样,时差大到星只来得及匆匆与他道一声早安。
但没关系,早在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之时,杰帕德就对这场注定分离多过相逢的恋情做好了心理准备。
星失笑,窝进他怀里:“我这不是来了。”
就算杰帕德今晚不来,星也会找个时间约他出来见面。
约会,或者做点别的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比他矮一截,抱起来手感绵软,像圈住了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闻起来还有股清淡的香味。
贝洛伯格没有春季,杰帕德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心中的悸动,但他喜欢瞧见星朝他笑……倘若雅利洛能够迎来春天,那一定也是此般模样。
他今晚未穿护甲,只着一件银鬃铁卫的常规制服,隔着薄薄的外衫能够轻易感知到少女的体温。她不住犯困,额头磕在杰帕德肩头,温热鼻息随着胸膛的起伏喷洒在他耳侧。
有点痒。
杰帕德不敢乱动,只得悄悄抬起手落在星头顶,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摸她毛茸茸的灰发。
弥足珍贵的相处时间里,他想尽可能与恋人贴近,至少让怀抱多残留些恋人的气息。
新雪压弯枝梢,嘎吱作响。头顶触碰一闪而逝,少女眼睫颤动,醒转过来。
“我睡着了?”她语气困倦,嘟囔道。
“抱歉,是我不小心,你继续睡吧。”
“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星不由轻笑,在杰帕德肩头蹭了蹭,而后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使劲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顺势被恋人扑倒在床。星俯身亲亲他的鼻尖,问:“来之前做准备没?”
原本神色镇定的杰帕德瞬间红了脸,轻咳一声,微微别过头,磕绊回道:“做、做了……”
“我就知道。”
他真的好像大金毛。星忍不住揉搓他的头发,又亲亲他的额头:“好乖好乖。”语气简直像在安抚小宠物。
“星……”
“我在。”
少女的手滑进他的裤子,娴熟地拉开裤链钻进去,握住尚且疲软的一团撸动,拇指还时不时摁着顶部抠弄。
“嗯、星,等等!”
星的手被握住了。
少女眨眨眼,疑惑道:“你不想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听见杰帕德的吸气声——他的性器还握在她手里。青年喘了口气才回答:“这并非需要一方迁就另一方的事情,星,你现在更需要休息。”虽然这样说,但平时若是星想干点什么,杰帕德才是无法拒绝的那方。
她注视着杰帕德的眸子,那抹湛蓝已染上一层水光,望向她的眼神却依旧温驯。
“好吧,”她假装妥协,垂首咬住杰帕德耳朵:“那我就只帮你弄一次吧?”
杰帕德总是无法拒绝她的。
他终于放开手,任由星把他玩硬,然后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分开他的双腿,探向更后方、更隐秘的部位。
星的手指钻进股缝间,触上一指温热。咕叽水声轻响,她的食指轻而易举便探进穴口,被括约肌紧紧咬住指尖。
准备得还挺充分。
“我看你们还挺忙的样子,什么时候弄的?”星还咬着他的耳朵,说话时热气直往耳廓钻,吹得杰帕德头皮发麻。
杰帕德似乎叹了口气,但也有可能是在喘。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却遮不住泛红的脸颊:“哈……换班的、嗯……换班的时候……”
“特意回了趟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嗯、别……”
“然后你就夹着一屁股水,来见我?”
“……星!”
星的手正抵着g点摁压,杰帕德的喘息带上点哭腔,腰腹抽动,似要逃避这磨人的快感。
但他微弱的反抗轻易被星的体重镇压。灰发少女移开他的手臂,猫儿似的亲上他的唇,舔舐他嘴角的动作亲密痴缠;手上却毫不留情,曲起手指用力勾过g点,然后在他快被插射的前一刻抽出手指,转而用拇指堵住他的马眼。
“说好了只弄一次,”少女语带笑意,好整以暇解释道:“可不能这么快就结束哦。”
于是大金毛发出了仿佛被欺负的、充满委屈的呜咽。
“乖。”星吻上他的眉心:“我等会还有礼物要送你。”
杰帕德安静下来。倒也不是为了什么礼物,只是因为星堵住了他的嘴巴——她亲了上去。
星的吻像她本人一样充满探索欲和好奇心,比起享受单纯接吻或性爱带来的快感,她更享受过程,或者说是喜欢观察恋人被她折腾到崩溃的样子,不论哪个反应都足够可爱有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她的动作像猫,试探的、轻巧地钻进杰帕德唇间,一下又一下舔过敏感的舌尖和上颚,然后勾着他亲回来。
接着在恋人被亲到晕晕乎乎的时候,偷摸往他后穴塞点别的东西。比如……一条尾巴?
毛茸茸的犬尾根部是按摩棒,有些粗,还好要塞进去的地方已经润滑充分。冰凉的棍状物塞进屁股里,杰帕德不由打了个颤,攥紧星的肩膀哼吟出声。
“放松。”星叼着他的唇瓣哄道,右手施力将按摩棒完全推进杰帕德体内。
于是从外观上看,大金毛真的坠着条尾巴了。哦,对,星还特意从包里翻出一支犬耳发箍给他戴上了。
“乖狗狗。”灰发少女笑得开心,叫杰帕德坐好,然后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挠挠他的下巴。
“星……”杰帕德欲言又止,最终叹口气,在恋人的诱哄下学着小狗轻轻‘汪’了声。
“好乖,奖励。”星捧着杰帕德通红的脸,温柔亲吻他湛蓝的眸子。雅利洛雪虐风饕,不知怎么便长出这样一双青空般的眼睛,漂亮极了。
点水般的吻从眼角落到唇瓣,星吮着他的唇,施施然摁下手中的遥控。于是原本挺直腰背跪坐在床的青年猛然颤抖起来,搂着她的腰,呻吟着将脑袋埋进她怀里。
杰帕德的衣服要脱不脱的样子,上衣还挂在身上,因为动作露出一截窄腰。星顺着他线条流畅的腰身往上摸,抚过漂亮的八块腹肌,隔着层布料握住他的胸肌,张开手掌暧昧地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星……”
他的身体在颤抖,带动着乳头在星掌心摩擦。衣服可远比皮肤粗糙,他只能感受到胸前密密匝匝的酥痛。
又痛又爽。
星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硬挺的性器,借着腺液的润滑慢悠悠捏玩。但她又坏心地堵住怒张的马眼,使得里面的液体无法倾泄,折磨得杰帕德晕头转向,只能蹭着星的脖颈,撒娇般喘息。
差不多了吧?
见杰帕德又一次夹着腿干性高潮,星放开堵着马眼的手指,然后握住根部,挤奶般从下撸到上。
起先他什么都射不出来,直到震动的按摩棒再次刺激前列腺,憋到紫红的性器才弹跳着涌出第一股浓稠的精液。
他似乎许久不曾发泄,性欲随着恋人的离去一同远离了这具肉体,然后又随着她的爱抚再次回到身上。
憋太久才射的后果就是失禁。
好在味道并不重。星卷起床单,趁着杰帕德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快速收拾干净,免得克己守礼的戍卫官羞耻到昏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过后的大狗变得黏人许多,紧搂着星亲她。
“杰帕德。”
星注视着他湿漉漉的眸子,把准备已久的礼物戴在他的脖子上。
一条纯黑的choker,正中间坠着块圆牌,上面刻着星的名字。
比起装饰,倒更像是……狗牌?或者说是某种象征。
“如果不妥的话就换一个,”星挠挠脸:“之前看到很合适就定了,没考虑过佩戴问题。”
“不,没有问题。”杰帕德将她抱进怀里,黏糊糊挨蹭,语带笑意:“我很喜欢,谢谢你的礼物,星。”
星捏捏他通红的耳朵,只觉指尖滚烫。
真够纯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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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号会路过那儿,”姬子朝她眨眨眼睛:“绕那么一会儿路,需要给你放几天假吗?”
“或许他已经死了,”星摇头:“也或许他已经忘了我。”
鲛人毕竟是未完全开化的物种,星对此不抱希望。但再一次经过这片海域时,她还是吹响了波提欧赠送给她的海螺。
半小时过去,海面风平浪静。
一小时过去,只有海鸥盘旋。
三小时过去,渔村炊烟袅袅升起。
星坐在礁石上,百无聊赖地扯起几根海草,团成团再丢回海里;或许会砸中某条幸运的鱼,然后她会听到水下活物翻涌的声音。
十分钟。
她告诉自己。再等待十分钟,不来她就要离开,头也不回那种。
她脱下鞋踩进水中,用脚掌感受水流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等不到十分钟。她心说,马上就要涨潮了。而她也即将离开,去找歇脚渔村的同伴们,然后开启下一段航行,开拓新的航线。
有那么一会儿,她感到脚心一阵刺挠,似乎踩中了什么玩意。
她坐直身体想要一探究竟……没有成功,她被拉下了水。
她拽住满手冰凉,熟悉的触感,像玉石,又像寒铁;她被裹进潮湿的怀抱,宛若水蛇缠身。
她艰难睁眼,面容昳丽的鲛人朝她咧嘴笑,鲨鱼牙闪烁着冷光。
鲛人清楚人类在水中有多脆弱。他没有逗弄星太久,见制造惊喜的效果已经达成,便半抱着把她拖上岸。
鲛人生性顽皮,这样的玩闹性质的惊吓倒也在星的预料之内。她神色平静,上岸第一件事便是拧干身上的水,接着拍拍鲛人的脑袋,问道:“还记得我吗?”
鲛人盘坐岸边,下半部分鲨尾浸在海水中,长发曳地,妖异眼瞳注视她时有股非人的艳丽。
但他的性格却蠢萌蠢萌的。
他张嘴,嗓音低哑惑人:“星。”
鲛人所掌握的人类语言还不足以支撑他进行完整的寒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微笑,朝他张开怀抱:“好久不见,波提欧。”
鲛人扑进星怀里……确切说是将她扑倒在地,毕竟波提欧包括鱼尾身长两米五,怎么也不是能缩进怀里的身材。
好在身后是柔软的滩涂。波提欧将她压在身下,伸舌舔舐她的脸庞。迎着夕霞她甚至瞧见鲛人摇晃的尾巴。
“怎么跟只小狗一样?”星笑出声,手指插进鲛人潮湿的发顺毛摸。
她被波提欧缠得紧,双手抵住鲛人柔软的胸肌,像掐入一团云。
变大了?星晃神,下意识掐了又掐。
她的动作似乎让波提欧误会了什么,坐起身将她放在鲨尾上,双手挤压自己的胸脯,给她展示自己饱满的奶子。
鲛人不似人类那般有羞耻心,不着一缕、袒胸露乳,瓷白肌肤上点缀两颗深色的乳粒,再往下便是轮廓分明的漂亮腹肌。
星用手撑住鲨尾,指缝卡入簇簇冰凉纤薄的透明鱼裙。手感滑溜溜的,叫她忍不住捏住几片摩挲。
她将目光从鲛人鼓鼓囊囊的奶子离开,视线慢慢向下。
鲛人的生殖腔生于尾巴前端、鱼腹向下三指处,那儿鳞片细密坚硬,正常来说只有动情时才会打开。然而星眼中所见的,却是已半启半合、隐能见其嫩粉肉穴的湿漉漉的缝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搂住波提欧的脖子,亲吻鲛人敏感的耳鳍。
“你发情了?”
难怪来得这么晚。
波提欧从喉间挤出几句呓语。他的嗓音略带沙哑,低语时宛如轻声哼唱。如若在他面前的是位普通人类,此时怕是已经被彻底魅惑,晕乎乎踏入鲛人爪下。
好在波提欧也没有伤害星的意思。他将少女拢进怀里,护住她的口鼻,纵身跃入海中。
星鼓起脸,把波提欧塞进嘴里的鲛珠压入舌下。这玩意含着就能在水中呼吸,不能咽下去,会拉肚子。
鲛人身姿矫健,拨开各色鱼群,揽着她的腰往海里游去。他的巢穴位于深海,那儿的水压人类无法承受,因此他并未游太久,至少距离星等待他的地方不远。
他将星放在一扇巨大的贝壳上,周围被鲛人精心布置过,各色珊瑚丛被鲛人种在旁边,枝杈上还缠着不少亮闪闪的水母——来时置办这处场地显然也花费了波提欧不少时间。
鲛人的眸子在海水中透着琉璃般的质地,眼底倒映着星的身影,看不出丝毫温情。然而他的动作却轻柔极了,俯下身捧起星的脸,用鼻尖轻轻碰触她;利爪被他敛在手心,只用指腹挨蹭她的脸颊。
水底下星无法说话,她只能模仿波提欧的动作,用鼻尖磨蹭回去。
波提欧莞尔,眼角泪痣熠熠生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放开星,摆动鲨尾在水中迅速转了几个圈儿,而后围绕着她游弋;色泽如同宝石般的鱼尾裙随着摆尾摇曳,不时拂过她的脸颊、她的手指,荡起阵阵水波。
星曾见过类似的场景。在几年前前,在海中,在上一次鲛人向她求偶之时——
她伸出手,趁波提欧再次靠近的时机,拽住了他的尾鳍。
波提欧顿时停滞不前。他侧首望向星,耳鳍忽扇,似乎在疑惑这次人类为何如此快便接受了求偶。
但总归不是坏事。鲛人的尾巴终于缠上他心心念念的人类,将星带进怀里。于是浓密如海藻般的发罩住她的脸,波提欧吻了上来。
鲛人的唇舌如同他的鲨尾一样冰凉,气息似海风、又似极北亘古不化的冰川。星张开手抚过鲨尾,薄如蝉翼的鱼尾裙溜入指缝又划走,最终她的手指停留在波提欧的腹部,轻轻点上打开的腔口。
她终于想起被她一直忽略的事实——
鲛人似乎,一生只会拥有一位配偶。
看来星离开的这些年,波提欧一直不曾寻找新的配偶,所以才会在听到她呼唤的那刻便做好了交配准备。
她的手指微微使力往里戳,早已泥泞不堪的腔口便彻底打开,牢牢嘬住她的指尖;剥开的鳞片之下是肉粉色、不断溢出半白淫液的生殖裂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白淫水在染上她指尖的瞬间便被水流冲去,但这不妨碍她继续往里抠弄。软烂穴道不堪一击,轻轻勾一下就痉挛着裹紧她的手指。
波提欧尾鳍颤抖,喉间吐出舒爽的叹息,倾身将星压倒在贝壳上,纤长鲨尾缠绕她的腿,宽大尾鳍不断扑扇她的脚尖,似在催促;滑腻鱼腹则紧贴她的腹部,用冒水的腔口蹭她的肚子,似乎希望配偶能掏出什么玩意捅捅他。
但他要失望了。星被鲛人虏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带上道具。鲛人无法理解,他的眼神顿时带上些许怨念,像是妻子控诉阳痿的丈夫——哈,星被自己不合时宜的联想逗笑,嘴里咕噜咕噜冒出几串泡泡。
没关系,人类能快乐的玩法多着呢。星伸手搂住波提欧窄腰,示意他将她抱进怀里,于是鲛人硬挺的乳粒便送入嘴里。她张嘴含住其中一颗,舌尖用力挤压这颗充满韧劲的小豆子;另一只手往下插进波提欧生殖腔,继续往里探寻。
鲛人的生殖腔手感水润,偏低的体温让肉道摸起来像在抚摸水母、或是史莱姆之类的,但又比它们更加柔软且滑腻;越往里越狭窄,穴道绞得越紧,涌出的淫水却越来越多。
“唔……”
波提欧塌下腰,抖着嗓子呜咽出声,环着星将她死死揉进怀里。丰满奶子顿时糊她一脸,星用犬齿轻咬嘴中乳粒,右手把中指和无名指送进生殖腔最里头。
她摸到一层肉壁,那是鲛人的孕囊。手指终究短了些,她只能用指尖摁压孕囊口,从里头抠出数波淫水来。
她听见波提欧难耐的呻吟。鲛人嗓音富含魔性,歌唱时会对智慧生命产生毁灭性的诱惑力;即使此时仅吐出几声动情呢喃,也依旧令人头皮酥麻。
海中霸主的气息让其他生物畏惧靠近,因此周围安静极了。她甚至能听见鲛珠落下的声音,一颗颗眼泪在鲛人眼角化作珍珠滚落,落在她的肩上,落在她的衣角,落满她身下的贝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哭。’
星张嘴,却只能吐出一串水泡。手指被绞得更紧,她配合着曲指叩向鲛人敏感处,把他送上高潮。
手心被吹了好几波淫液,又被流动的海水冲走。波提欧低头再次吻上星的唇,懒洋洋地舔舐她唇间每一处角落。
他的发梢还残余几颗鲛珠,在鲛人愈发稀少的如今,每一颗鲛珠在帝国内都价值连城。星抬手帮他拂去,鲛人也毫不在意,只牢牢将她圈紧,仿佛抱着自己的珍宝。
波提欧的体温比她低上好几度,星猜测她抱起来大概像个小暖炉。他们是有多年未见了,也不知失去配偶的波提欧要如何度过这些年的发情期……
她拥住波提欧的脖子,抬首亲吻他颤动的耳鳍。鲛人耳鳍也是冰凉的,口感像果冻,韧性十足,且极其敏感;偶尔她被闹恼了便会啃咬他的耳鳍权作惩罚,波提欧从不生气,大概他认为这很有趣。
‘回去吧。’星吐出几颗泡泡。
她当然无法说话,但鲛人能明白她的意思,将她揽在怀里慢悠悠往回游。他刚高潮过,交配的欲望暂时被压制,因此不介意和许久未见的配偶玩几场游戏。
上岸后星用几块黑面包问村民借了艘渔船。同伴们已经歇下,她也怠懒去打扰,总归她会在规定时间内回去找他们。
星带上了自己的行李出海,从里头掏出几块糖果逗弄波提欧。鲛人对这些小零食挺感兴趣,被利诱着为她捕了半船海鱼……也可能只是在陪配偶玩,这不重要。她往趴在船舷的波提欧嘴里塞入一颗糖,俯身亲吻他的耳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乖。”
鲛人仰起脑袋直勾勾注视着她,模样认真又乖巧。
这让她想起同波提欧的初见。那天天色也是如此风平浪静,她刚登上星穹号,稚气未脱、斗志昂扬;他们经过素有“海中迷雾”之称的神秘海域,迎面撞上了坐在礁石上哼唱的鲛人。
就在所有人屏息凝神之时,星却丝毫不受影响。她对着鲛人狂吹牛仔哨,而后朝他竖起向下的拇指。从那之后鲛人像是被她勾起了兴趣,跃入海中追上了他们的船。
星穹号的航行速度当然比不上鲛人。他被星逗弄着为她捕上成箱的海鱼,偷偷带着她找海豚嬉戏,然后趁夜将她送回星穹号;他也会这样靠坐在船舷上,仰起脑袋看向她;那是一段有趣的时光,直到“海中迷雾”被他们征服,成为舆图上新的标点。
那之后她再也未见过波提欧。某天姬子从帝国的巨轮下救出一只受伤的鲛人——他跟着星穹号游进了帝国管辖的海域,叫人类发现,被追捕到奄奄一息。
姬子从不是会被利益蒙蔽双眼的冒险家。她是负责任的船长,是富有野心的航海士,但她同样也是拥有同理心的人类。星穹号决定把鲛人藏起来带离帝国。
波提欧被救下时鲨尾上还插着鱼叉,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星愧疚的要命,但姬子却依旧决定把受伤的鲛人交给她照顾。
少女似乎一夜之间成长起来。她为鲛人换药,亲手喂食喂水,给他擦拭被血液污染的鳞片;这回换她为鲛人歌唱,即使她的嗓音并不好听;她在夜间抱着鲛人为他讲故事,在白天配合着同伴躲避帝国的盘查。
星穹号顺利回到遇见波提欧的海域。可惜星从未见过其他的鲛人,或许他们早已消失,也或许他们藏在未知的彼方。她和同伴们只能暂时停留在此处,希望波提欧能尽快痊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正是星随着波提欧回到海中的那天,鲛人带她游到海水最清澈的地域,于星光下为她跳起第一支求偶之舞。
原谅星从未见过此等大场面。她晕头转向地观赏鲛人的舞蹈,直至第二支、第三支……她被不耐烦的波提欧扑倒在海底,砸起无数虾蟹和五光十色的贝壳,而后鲛人衔住她的唇瓣,向她索取了第一场交配。
星花了好几天才弄懂波提欧的意图。鲛人竟会将人类视作配偶?这可真是闻所未闻。姬子沉吟片刻,告诉星至少她得陪伴波提欧度过这次求偶期——无论是出于对珍稀物种的人文关怀,还是出于星本身的想法。
再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
冒险家们当然不会永远停留在某处海域,星亦然。他们不可能携带鲛人踏上航途,待波提欧彻底痊愈后,星穹号便驶离了这片海域。
星没有回头。
她不知道的是。鲛人自她离开的第一天便开始等待;他收集起配偶遗留的所有衣物堆叠在巢穴,给自己筑好满是配偶气息的被窝。
她不知道的是。愤怒的鲛人曾翻遍整座海域,而后独自盘坐在海底,默默接受配偶已然离去的事实。
她不知道的是。鲛人一生仅会同一位配偶交配,失去配偶的他只能抱着星赠送的礼物挨过每一次发情期,巢穴内鲛珠添了一层又一层。
她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波提欧的尾巴缠了上来,将星整个人压在身下。没有海水缓冲,他的体重叫星吃了个实在,不得不捧着他的脸求饶:“波提欧,别闹。”
鲛人似乎有些不满配偶的走神,尖利鲨鱼牙啃上她的脸颊,留下一道齿痕。人类的肉体脆弱至极,他啃完还得担心咬重了,遂伸舌安抚舔舐。
有些痒。
星勾唇,握住波提欧的胸肌暧昧揉捏,示意他赶紧下去。鲛人顿时软了腰,翻身将配偶搂进怀里,在她的爱抚下打开生殖腔。
这回她有记得带上道具。
被撵进孕囊的那刻,鲛人绷直鲨尾登上顶峰。眼前一阵白茫,落在耳鳍的吻温热湿软,他听见配偶轻叹。
“好好活下去,”她说:“等我下次过来找你,如若你还记得我,我就留下,留在这儿。”
波提欧喘息着,也不知听懂没有。
只是晨光熹微,鲛人眼底盛满细碎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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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源自一场误会。
深夜,某处大厦顶层。
星被捆住手脚束缚于沙发上。
“那么,”她启唇,压低嗓音询问:“请问你在听吗?这位牛仔先生?”
少女脸颊尚带婴儿肥,圆脸上镶嵌一双大而有神的鸢眸,仰起脑袋看人时眸底带有不自知的稚气;仿若初生的小鹿,满心满眼都充斥着对世界的好奇。
“……噤声,小鬼。”
她问询的对象开口前先打了个磕绊,似乎有什么未尽之言被咽下肚里去;身材高大精壮的改造人先生在小孩面前却尽量放柔了嗓音,抬起机械手揉揉她的脑袋:
“别害怕,我等会就带你出去。”
可是把我虏过来的也是你耶!
星眨巴着眼睛,放弃同改造人先生讲理。天知道她一位普普通通的小姑娘为什么会撞上改造人行凶现场,她只是普普通通来这颗星球旅个游然后普普通通晚上出门去便利店买零食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儿来吧?”
作为未来的星核载体,星的战斗力不算低。但她不想与一位对她不带恶意的巡海游侠起冲突。
是的,巡海游侠。她的视线从改造人头顶的牛仔帽一划而过,落在他夹克外套的某个小小的徽标上。她的缔造者卡芙卡曾教导过她,巡海游侠算是寰宇最注重公正的组织,至少还未上通缉榜的星不用担心会被觊觎项上人头。
思绪至此,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个路过的旅客而已哦?”
‘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呢?’她的眼睛如此控诉着。
改造人先生拧起了眉头。不同于他灰扑扑的钢铁之躯,他的脸蛋堪称漂亮至极;上挑的眉眼张扬锐利,连头发丝儿都在诉说他的桀骜不驯。然而他的不虞却并非冲着星而来,反而朝奇怪的方向歪曲:
“你一个小孩子来罪恶之都旅游?他宝贝的,你的家长呢?”
“呃,离家出走?”
“哈,旅游。喵,该死的公司小可爱,连未成年也能溜进来?”
这颗星球算是出了名的罪恶之都,之一,亦是改造人接下来的目标。他总是要向奥斯瓦尔多复仇的,因此从不介意路过搞砸一下公司的某项产业。
眼前的小女孩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撞见他往公司基地埋中子辐射炸弹时也一副毫不害怕的样子,就像什么也不懂的小牛犊,一头栽他手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接下来会很危险,”面对小孩,改造人耐下心来安抚:“放心,我会把你安全带出去的。”
他给星系的是水手结,用手一搓便解开了。星活动下手脚,刚准备开口,改造人就压下了她的脑袋。
“看好了,”他看向窗外,压低嗓音慢慢数:“三,二……”
爆炸的火光猛然袭来,照亮昏暗的房间,甚至在不远处开出一朵蘑菇云;紧接着才是剧烈的轰鸣声,震响叫星忍不住偏头,下意识想捂起耳朵。
然而她抬手触到一片冰凉。改造人先生依旧注视着爆炸的方向,双手却搭在她脑袋旁,先替她捂住了双耳。
……还挺贴心的嘛。
“走吧。”爆炸结束后,改造人将她扛在肩上:“我得先把你送出去。”
“你的同伴呢?你不管他们吗?”
改造人先生似乎不屑笑了一声,嘟囔了句什么,星没有听清。毕竟局面马上混乱起来,警笛声乍响,整颗星球刹那间活了过来——因为一场爆炸。
他非常守诺,带着星绕过所有监控,成功离开这颗星球,将她送往离去的星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已无暇顾及自己尚且留在旅馆的行李。临走时,她拉着改造人的手向他索要联系方式惨遭拒绝,只得退而求其次问询他的名字。
改造人压了下帽檐,目光投向窗外的星河。
“叫我波提欧就好,”他说着,将星往检票处推:“赶紧回家吧,小鬼,下次可不要随便乱跑了。”
“……会有人担心你的。”
星匆忙回头,只瞧见他飘起又落下的红色披风。改造人头也不回,似乎仅仅把这当做一场萍水相逢;事实上他们本该有缘无分,但未来的星核载体指着家长手中的终端,任性提出要求:“我要他!”
***
“如果你需要高达玩具的话,我可以直接给你买下整个系列,”银狼有些无语:“但你看看你要什么。改造人?这家伙连智械都不算,你要他做什么?”
卡芙卡笑眯眯的:“孩子或许只是缺一个玩伴了?”
“那个……”流萤欲言又止,她很想说她也可以用萨姆陪孩子玩耍,但星想要的显然不止这些。
“我不管,我只要他当我的玩具!”星耍起了无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剧本中拥有重要的位置,再加上未来总会被洗去记忆的,因此现今被家长们惯得过于娇纵了些。
“可以哟。”卡芙卡轻易答应了她的要求:“但是我们只会帮你创造机会,你要自己去拿。”
卡芙卡都答应了,银狼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她将终端丢进星怀里:“我帮你定位他的所在地,祝你好运。”
捕捉波提欧算不上简单,也称不上艰难。他很强大,但面对不抱恶意的小孩和女人时会失去警惕心;他还是耗电的,只要在他电量用尽时靠近就能轻松将他带走——当然,把一位改造人牛仔的电量耗尽也不是一件容易活儿。
星想要获得她的玩具其实大多数时候都靠蹲点。她不清楚波提欧有没有发现自己被盯上了,但善恶观尚不明晰的未来星核载体将这场狩猎当成了有趣的猫鼠游戏。
耗时半个月后,她终于将波提欧抱回了基地。
***
说是抱,倒不如说是拖。
电量耗尽的波提欧不会挣扎,但钢铁浇筑的躯壳使他足够沉重。构造他皮肤的材料韧性十足却缺乏柔软度,摸起来冰冰凉硬邦邦,抱起来甚至硌手。
这触感和星想象中的、跟波提欧本人一样的温暖柔软截然不同,他身上软的地方估计只有脸;即便如此,星依旧对其爱不释手,一遍又一遍把玩他顺滑的黑白发,蹂躏他的脸颊肉,甚至拽出他一截舌头,手指伸进嘴里抚摸他尖锐的鲨鱼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向艾利欧申请了一间审讯室,将波提欧拷在椅上充电;之后她又向流萤借了箱机甲维修工具——当然,她不打算维护波提欧,她只想搞破坏。
因此当波提欧从休眠中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被熊孩子摸索着卸掉了一条胳膊。
他瞧见小孩熠熠生辉的鸢眸,和她甜蜜的微笑:“你好呀,波提欧先生,”她说:“好久不见!”
“喵!你果然不是普通人。”波提欧低骂出声,眸中准心紧锁着星,眼底冷芒阵阵:“这些天盯梢我的是你?你有什么目的?”
面对他冷淡的注视,星却笑弯了眉眼。
“你的眼睛真好看,”她直起身子,亲了一口波提欧上挑的眼尾:“我好喜欢你呀,陪我玩好不好?”
这幅死皮赖脸的模样,跟被熊家长宠坏的熊孩子无甚区别——甚至她的破坏力要大些,她的脚边还散落着波提欧的一条胳膊。
波提欧扬眉,又问道:“你的家长呢?”
星依旧没有回答。比起交流,她更擅长直接上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她翻出一把剪刀,将波提欧的牛仔裤沿着边缝剪开,露出他同样未覆盖仿生皮肤的下半身来。
他居然没有穿内裤。星掰开他的双腿,伸手开始探索他平坦的下半身;少女手指细嫩,掌心处略有薄茧,抚摸他时仿佛自带电流一路从下体窜上天灵盖。少顷,她动作一顿,伴随着少女的轻咦声,波提欧挣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他宝贝的,摸哪呢小可爱!停下,傻宝,停下来!”改造人条件反射蹬腿,能牢牢缚住千斤重物的镣铐差点被他挣开。星蹙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插进他腰侧的USB接口,波提欧霎时僵住了。
“你他宝贝的……对我、做了什么?”他身体逐渐失力,连说话都轻缓下来,但语气里的咬牙切齿怎么都掩盖不住。
“病毒程序。”银狼友情提供。星托着脸,静待病毒起效:“会让你的防火墙瘫痪一段时间。”但效果成谜,星决定先让波提欧失去反抗能力。
她捡起一旁的工具继续完成开头的大业。波提欧已被她事先拆掉一条胳膊,上半身歪歪斜斜靠在审讯椅上,腿则被星抱在怀里,试图用起子把所有螺丝旋开。
这是个大工程,况且她并不了解波提欧的身体构造,他的胳膊还是她误打误撞拆下来的。少女有些不耐烦,抿起嘴选择暴力拆卸,直接将波提欧松松垮垮的右腿扯了下来。
她长得实在无辜稚嫩,神情不带丝毫恶意,仿佛只是在摆弄她的玩具。但她手中的动作却露骨多了,如法炮制将左腿也扯下来。这下波提欧彻底失去了双腿,仅剩部分被扯断的电线留在腿根处。
蓝色的循环液从改造人被损坏的导管内渗出,淅淅沥沥流了一地;不少液体蹭上星的身体,给她的衣服染了个色。淡淡的机油味逐渐充斥整个审讯室。
“喵你宝贝的……”虽说改造人已失去正常人的大部分感官,但为了提醒他受到的损伤,他依旧保留了部分痛觉系统。
波提欧抖着嗓子从喉间挤出几声吃痛的闷哼和怒骂,红光在他眸底准心处聚焦,死死锁定星,仿佛要把她刻在脑海里。
回应他的是星一如既往的微笑。她将波提欧仅剩的胳膊扯下来,而后俯身抱住了他:“你真可爱,我好喜欢你。”她说,附赠一颗柔软的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幅四肢尽失的人彘模样到底哪里可爱?波提欧郁闷地想要咬这小屁孩的喉咙,最好将她的喉管咬穿。但星迅速直起了上半身,将手往下摸,去探索她刚才发现的有趣之地。
这下波提欧连夹腿都做不到了。
只见改造人那本该平坦一片的下体、应当称之为会阴处的地方,多出了一条缝隙;肉唇连带肉蒂都是灰色的,隐没在灰色的外壳中,不仔细看还真难发现。
的确足够有趣。星忍不住咯咯笑出声,伸出手指勾住肉蒂捉弄:“好神奇,你为什么要装这个?”
波提欧嗓子里挤出摩托发动机般的哼喘:“关你屁事……停下、哈、他宝贝的……喵你、别碰……喵!”
他没想到这处被技师恶趣味装上的人造器官如此敏感——拆卸过于麻烦,总归不会影响战斗功能,他平素通常将它无视过去。
他感觉机身正在漏水。他也的确在流水,从这口从未被他在意过的器官里冒出一股股晶莹的液体,流满她的手掌。星没接触过性爱但也从资料里了解过,她猜波提欧这是潮吹了,真够敏感的。
星抽出手舔了口手心的液体。与她想象的不同,无色无味,水溶性,卷入嘴后便化在唾液里,仿佛尝了口空气。
像是润滑液,在哪储存的?她剥开两片水淋淋的肉唇,露出其间正在不断翕张的小口,伸指插入一截指尖。
波提欧顿时哆嗦起来,无法抑制的呻吟夹杂着他的鸟语花香往外吐露,可惜都被联觉信标和谐成了可爱的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口肉穴窄得狠。星仅是插进一根手指便被整个裹紧,微微曲指就能刺激得波提欧吹出更多液体来。她觉得好玩,一边将食指往里塞,一边用拇指拨弄他颤抖的肉蒂。
这显然过于刺激了。波提欧没有装载流泪的功能,但他的呻吟已然染上哭腔;一截艳红舌尖从嘴里吐出,软软搭在唇边,黑眸逐渐涣散。
“喵……嗯、不、啊……停、停下……”
他又潮吹了。一波波粘稠的透明液体喷出,连他屁股底下的椅子都被喷湿。
“好多水。”星喃喃自语:“到底装在哪啊?”
星决定把猜想付诸实践。她借助工具将波提欧的腹腔打开,手法算不上温柔,但改造人此时还沉浸在高潮里,因她略显粗暴的动作挤出几声低沉喘息。
她的手钻进了波提欧腹腔,里面也是冷冰冰的,只有反应炉还在散发着些许热度;不同于人类的身体构造,遍布他腹腔的是一条条或粗或细的金属管道以及密密麻麻的电线;她的手往盆腔摸去,终于握住了一个仿真器官,手感水润,形状像女性的子宫,但舍弃了卵巢结构,仅剩用于插入的肉道。
说是飞机杯更合适吧?她用手捏捏娇嫩的囊袋样的腔体,头顶顿时传来波提欧吃痛的闷喊。
为防彻底把人玩坏,星收回手,又将腹甲合上。只要脑机不会损坏,改造人大抵不会死亡,但星莫名不太想用她曾经对待玩具们的残暴手段来对待波提欧——虽然她已经做了大半,她可真是个坏小孩。
她将波提欧抱进怀里。失去四肢的改造人像个大型娃娃,正正好好嵌入她怀中。他已不再渗出循环液,仅剩的躯壳正因疼痛、或许也有快慰细细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像摆弄芭比娃娃一样,无视他的电报将他清理干净;她甚至还帮波提欧洗了头发,用精油好好护理了一番。
整理完毕后,星把波提欧抱上了床。小孩毫无旖旎的念头,或许只是将他当做了儿童安抚玩具,睡前甚至与他甜甜道晚安,把他的脸亲了个遍,而后嘬着他一缕头发沉入梦乡。
他这块铁疙瘩到底有什么好抱的!?波提欧深深叹气。他已经过了满腔怒火的时间段,在脑海里计算同僚们赶过来的时间。
等他脱离危险,他要将纵出这熊孩子的熊家长们教训一顿。
还有这位熊孩子,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但他一定会、狠、狠、地、揍、她、的、屁、股!
***
“所以,这就是刚见面时你揍我的原因?”星皱起鼻子,满脸不服气:“我都不记得了,波提欧!”
“事实上我只是用枪托敲了下你的脑门,”波提欧抬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像这样。”
“……?”少女气极,张牙舞爪扑向她年长的情人,用脑壳撞他的下巴:“那我也挨揍了,这不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平?波提欧望着星头顶的发旋,神色难掩笑意。
她的确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她被洗去了记忆,体内植入星核,而后获得了新的亲朋好友;她的新家人将她教导得很好,让她学会了尊重、呵护以及如何去爱。
就像现在这般。同样面对心爱的事物,她表达亲密时只会抱着他的腰,然后送上小狗似的湿漉漉的舔吻;如若想要获得更进一步的贴近,她会先询问他的意见,然后才会掰开他的腿。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波提欧回过神来,下意识将快要从他身上滑下去的星往怀里托了托:
“然后?他宝贝的,还能发生什么?”波提欧拒绝回忆起那些被当做儿童安抚玩具的经历,虽然也没持续几天:“被某人当做玩具玩了几天,还能怎么?就这样咯。”
“好吧,”星探过脑袋咬了他的脸一口:“原谅你了!”然后跟条泥鳅似的,飞速从波提欧怀里溜走。
波提欧捞了个空。他注视着小情人蹦跶向姬子申请零花钱的背影,无声哂笑,靠着吧台又给自己添了杯酒。
“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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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有印象。”酒馆内,水手神神秘秘附在应召女郎耳边低语:“伟大航路听过没有?她应是星穹号上的一员,我在悬赏单上见过她的脸。”
“瞎说什么呢!”女郎娇笑:“那等大人物怎么可能会来我们这?”
这座远离帝国的临海小镇唯一值得说道的地方仅有海岸处的小小港口,偶尔会停泊些过路的商船,让这处边陲小镇不至于太过闭塞。
“要我说啊,拿了这么多财宝,我可要去帝都享福哩!”
水手哈哈大笑:“能从那道吃人航路上活下来的人物,哪会像你一样肤浅?”
他不再多话,揽着女郎回房享受温香软玉去了。
月明星稀,被人窃语惦记的主人翁正在经历失眠。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很是打了套军体拳,最终不得不顶着一头乱翘灰毛坐起身长吁短叹。
习惯了摇摇晃晃的星穹号,再回到陆地上生活反而有诸多不适。
自从姬子完成她的梦想后,星穹号便宣布了返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船长大人荣归故里,其余同伴们也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各有各的去处;只剩星,她不知道该回哪儿,兜兜转转竟是折回去寻那条或许还记挂着她的鲛人。
她运气不错,波提欧还活着。
鲛人高高兴兴地扒拉在她身上,怎么也不允许她再离开。星只得在他的领地附近找了个有人烟的地方落脚——她不至于蠢到带鲛人回内陆,若是被人发现,只怕谁也保不住这头珍兽。
为了方便波提欧往返捕猎,她特意托人给庭院挖了个大泳池,侧下朝海岸凿通,连接大海。
星对物质没旁的欲求,姬子发给她的安置费基本上被她用来养鲛人了;不仅泳池占据房屋的三分之二,其余家具也多是为方便波提欧使用而单独设计的款式。
她不愿将波提欧囚在方寸之地,从不拘着他,任由他到处遨游,只要他能将此处视作巢穴即可。
不过近来鲛人因产后抱卵的习性所致,倒是一直停留在这儿不曾离开。
星又在床上呆坐了会儿,决定去骚扰波提欧。
夜已深,庭院内安安静静,只能偶尔听见极轻的滴答声。星蹲在泳池旁,伸手拍击水面,哗啦哗啦的水花声顿时打破一片静谧。
半晌无人回应。
“波提欧,波提欧,”她压低嗓音喊鲛人的名字:“我知道你没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华温柔洒落,悄悄笼住探出脑袋的波提欧,点亮他秾丽的容颜;今夜星空过分寡淡,鲛人轻甩鲨尾,成为水面最为绮丽的剪影。
他抿着唇,星无端从那对幽深黑眸里捕捉到几分埋怨。她不由失笑,朝波提欧伸出手,尾音上扬,溢出丝丝甜腻:“波提欧、亲爱的,还在生气吗?”
鲛人怠懒回应她,扭身往回钻,宽大尾鳍在彻底没入水下前还甩了星一身水。
唉你说这……
星无声叹息,脱下外套跟着一同跃入泳池。
池水清澈,借着月光能清楚瞧见遍布池底的黄金珠宝。为了模拟海底环境,泳池并未贴瓷砖,特意运来的嶙峋礁石组成了鲛人与配偶的爱巢。
波提欧正趴在一处礁石上,离星不远不近,身侧簇拥着一串绵密泡巢。无数透明水泡挤挤挨挨黏在一块,拱卫正中心的两枚卵鞘,将它们保护得密不透风。
这群泡泡厚实坚韧,饶是星想要破坏也得废一番力气,更遑论抱卵的鲛人还在一旁看守,时不时制造新的泡泡加固泡巢。
见配偶靠过来,波提欧懒洋洋地挪了个位置继续休憩,懒得理会她。星只得将目光投向泡巢,观察里头的卵鞘。
这里本应当有三枚卵的。
起初波提欧只是变得比往常黏人了些,他不再亲自外出,反而催促着配偶出门捕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身为擅长使用工具的人类,星只需花费一点儿金钱便能从渔民那儿买来好几船鲜鱼,投喂食量逐渐增大的鲛人绰绰有余。
直到某天波提欧当着她的面产下三枚卵鞘。
巴掌大小,螺纹状棕色外壳,仔细看还能瞧见里头沉浮的卵黄。
这不对吧?
星很确信人类与鲛人之间存在可悲的生殖隔离,更何况波提欧外表趋向于雄性。这之后她有那么几秒怀疑自己头上有点儿绿,但很快她便打消了想法。
鲛人忠贞人尽皆知,为配偶殉情的习性更是被吟游诗人传唱至今。不那么久前的曾经,鲛人尚未绝迹的时候,水手们经常利用这一特性来捕获更多的鲛人——配偶与幼崽的哀吟会吸引他们的亲人前来搭救。
这卵来得挺诡异,惊得星连夜写信向小伙伴丹恒寻求帮助。好在靠谱的智多星学识渊博,第一时间为星分析了鲛人产卵的原因。
首先丹恒在查询资料后确认了波提欧属于鲛人里的特殊品种,即便外表是雄性的波提欧也不无怀孕的可能;其次关于产卵,丹恒老师提出了鲛人假孕并产下无精卵的设想,原因或许与星接二连三的不告而别有关。
接着他甚至特地回了趟老宅为星找到几本古籍佐证,并提供了查验鲛人卵是否受精的方法。顺带一提,丹恒本想赶过来观察鲛人抱卵,出于对小伙伴人身安全的考虑,星拒绝了他的提议。
她亲自上手,从三枚卵中摸了枚出来检查。当时波提欧并未对她的举动作出反应,但好几日过去,被星取走的卵一直不曾回来。
这之后波提欧不再允许配偶接触泡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无法向波提欧解释他的卵并未受精这件事,毕竟为了方便研究,她的确破坏了取来的卵鞘;兴许在鲛人看来,他的配偶还是个不重视他们子嗣的坏家伙。
鲛人拥有属于自己的种族文化。星不清楚他们的文明演化到了何种地步,但绝大多数时候她与波提欧都做不到顺利交流——鲛人毕竟还未完全开化。
偶尔星会思考波提欧为何愿意一直留在她身边,甚至能将她牢牢记在脑海里。
是因为爱……吗?
这可真是个无解的命题。
她伸出两根手指,使劲儿戳了戳眼前的泡巢,圆润的泡泡顿时啵唧一声从她指尖划走;一直警惕配偶动作的波提欧稍显不耐,作势要咬她,星不闪不避,反而向鲛人张开了怀抱。
于是鲛人能够轻易洞穿钢铁的鲨鱼牙含上了配偶的脸颊,化作软绵绵的、撒娇般的轻啃。若是旁的活物,别说接触泡巢,怕是刚靠近巢穴便会被护犊的凶兽撕成碎片;但星不同,波提欧永远无法对配偶伸出利爪。
波提欧的想法很好猜,也很容易受欺骗。比起复杂的人类,鲛人的行为举止更接近野兽。
他被狡猾的人类抱住了腰。这大概算是近段时间内波提欧唯一一次贴近配偶,他一直在跟星置气,为了他们的子嗣。
星在水下无法说话,她拥住波提欧,亲吻他的唇瓣,而后侧过脑袋,用脸颊磨蹭他敏感的耳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个示好的动作。
波提欧彻底没脾气了。他抱着配偶往岸边游,将她推搡上岸;他本想直接离开,却被配偶拽住了尾鳍。
这回他真的恼了,回身咬住配偶的手,在指腹处留下一排深刻的牙印;星吃痛,却依旧没有放开抓住波提欧尾鳍的手,反而用力将他拉上岸,像拖上来一条死鱼。
——她很庆幸自己力气足够大,否则她可能会被挣扎的波提欧反拽下水,尽管他并没有多使劲反抗。
生气的波提欧真的好像只猫,炸着毛不断向主人哈气,星甚至能瞧见他骤缩的瞳孔,眸底闪烁森森冷芒。
“别气啦,是我的错……”
她在鲛人旁边坐下,把他上半人身揽进怀里,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一边轻轻顺他瀑布般的黑白发,一边软声哄他。这个姿势将她毫无防备的脖颈暴露在鲛人嘴下,只需要咬合鲨鱼牙,便能轻易结束她的生命。
波提欧当然不会这么做。湿润冰凉的舌触上星的皮肤,舌尖抵住鼓动命脉,要害被扼住的危机感让她头皮发麻。示弱、讨好……随便波提欧怎么想,星侧过头,手掌托住了他的后脑。
她在给予波提欧选择,咬下去,或是一个吻。
波提欧选择了和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再次拥抱海洋。鲛人气息浅淡,如同潮湿的海风,算不上多好闻,但兴许是因为星许久未出海,她竟觉得无比想念。
这几天波提欧不允许她靠近泡巢,自然也不允许配偶贴近他。无论如何,鲛人愿意原谅她是件好事。她弯眉,按在他脑后的手微微施力,加深了这个吻。
二人分开时波提欧眸子已氤氲一层水光,亲密接触久了连他的唇齿都染上热度。久违的,属于人类的体温。他眯起眼睛,搂住配偶的肩膀,凑上前继续讨吻——或者说把自己送上门给配偶折腾,免得她再打卵的注意。
“我不动它们了,我发誓。”星嘟囔着,抬手抚摸鲛人略显疲惫的面容。
自产卵到现在,波提欧一直在照顾他的卵,不眠不休。这大概源于母兽的本能,星无法理解,但她担忧波提欧的身体。
鲛人种类众多,并且拥有无数亚种,如今鲛人绝迹,星也无法确定波提欧的具体种族,倘若他不小心生病,如何医治将是一大难题。
“真的,我可没这么禽兽。”她盖住波提欧的眼睛,放柔嗓音:“休息一会吧,我会看着……明天我给你刷尾巴好不好?”
卷翘睫羽不断扑扇,挠得她手心发痒。波提欧确实困倦,没一会儿便枕在她的腿上沉沉睡去。他的鲨尾还有半截泡在泳池里,不时随水流轻轻摆动,极薄的鱼裙上挂着晶莹水珠,摸上去手感冰凉滑腻。与丹恒寄来的古籍所描述的鲛人不同,波提欧的尾鳍较宽和圆润,不似图画上裙摆般飘逸。
帝国贵族间曾流行过一种鲛纱,据说材质透亮光滑、水火不侵;它的原料之一便是鲛人的尾鳍,每匹布料都承载着无数鲛人的血与泪。
星注视着波提欧平静的睡颜,心下开始犯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待他发觉自己的卵无法孵化时,会作何反应。
……
……
星的担忧并非平白无故。事实证明鲛人的智商同人类相差无几,大约半个月过去,一直未发育的鲛人卵便让波提欧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开始频繁转移泡巢所在地,央着配偶更换新的巢穴,然而卵鞘内自始至终都不曾发育出心脏。
鲛人终于意识到卵无法孵化的事实。
他仿佛一夜之间萎顿下来,饶是往日最爱的抛接球游戏也无法引起他的兴趣。他拒绝进食,就连配偶的呼唤都爱答不理。
“他会死吗?”
被摇来帮忙的丹恒沉默片刻,答复模棱两可:“不无可能。”
波提欧原本灰蓝色的鳞片逐渐失去光泽,他的鲨尾甚至开始掉鳞,裸露出其下苍白的皮肉。俩人参考古籍和白露的建议排除了病变的可能性,将鲛人突如其来的变化归咎为抑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人类一样正在遭受某种精神疾病。
“鲛人远比人类更为长情,他感到痛苦的根源在于你。”丹恒叹息,不光为波提欧的患病,也为这近乎绝种的智慧生物感到可惜:“或许可以采用心理干预进行治疗。他将你视为配偶,你有考虑过给予他更多回应吗?”
“比如说?”
“让他知晓你不会再抛弃他?”
“可我们无法顺利沟通,”星怔愣半晌:“他的卵……”
丹恒离开了,他去寻找合适的精神类药物。假使波提欧无法自行痊愈,他们得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波提欧依旧萎靡不振,他甚至连闯入自己领地的丹恒都不曾理会,只有在配偶靠近时才会给予轻微的反应。
那双本该熠熠生辉的眸子蒙了上一层雾,连眼尾两点泪痣都显得暗淡无光。
“波提欧。”
星喊着鲛人的名字,用手指拨弄他浓密的眼睫。波提欧甩甩鲨尾回应,神色恹恹,将脑袋埋进了她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难过的小狗。
他的鱼脑袋里究竟装着什么心事呢?
她又想起丹恒的话了。她想要求取一个答案,但波提欧永远无法回答她的问题,或者说即使能够回答她也无法理解。
人类与鲛人……他们的结合怪诞且惹人发笑。
星曾发誓要征服所有未知的海,却不想自己早已成为海洋的囚徒。
她垂首亲吻波提欧的发旋,灼热吐息轻飘飘落在鲛人头顶:
“……我也爱你呀。”
她做出了决断。
约莫三天后,出海的渔民们应雇主要求带回来一个女婴。
她拥有如墨般的胎发,同波提欧的发沿极其相似,葡萄仁似的黑眸滴溜溜转着,好奇地注视抱着她的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挺可爱的。
星将女婴带到波提欧面前,塞进他的怀里。彼时鲛人正在晒太阳,他对配偶给他准备的生鱼视而不见,但活蹦乱跳的人类幼崽却叫他打起了精神。
鲛人大概从未见过这等软弱无骨的生物,抱着婴儿的姿势极不熟练,眉头紧拧,神情半是疑惑半是不耐。
星屏住呼吸,已经做好了从凶兽爪下抢救一条小生命的准备。
被这凝重的气氛感染,小家伙拽着波提欧一缕刘海哇哇大哭。鲛人吓一跳,慌里慌张的开始哄小孩,望向配偶的眼神中满是郁闷,似乎在责怪她带回来这么一个麻烦精。
但他的气息却倏然柔和下来。
……
……
星收养了女婴,给她取名[露西]。这是波提欧的喊法,事实上[波提欧]这个名字也是星根据鲛人吐露的称呼音译过来的,她并不了解这两个音节的具体含义。但鲛人在呼喊[露西]时神情格外温柔,星很确信他将露西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来对待。
他会亲吻露西的脸庞,抱着露西逗她玩,还会给她哼唱摇篮曲哄她睡觉。他在露西身上宣泄属于鲛人的母性——虽然没有一个正常母亲会试图给婴儿喂生鱼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得喝奶,不能吃肉!”星颇为头疼。
波提欧只得满脸遗憾地将手中的鱼肉丢进自己嘴里。但他很快又找到新的玩法,把小家伙放到尾巴上,荡秋千似的上下摇摆哄她笑。
简直像在逗弄什么小猫小狗。
养育露西后,波提欧恢复了正常。他的身体逐渐好转过来,掉鳞的皮肤覆上一层新的鳞片;新鳞细密敏感,每当星抚摸它们时,波提欧便会回过头来注视她。
黢黑双眸漾满她看不懂的情绪,仿若坠入深潭。
他会呼唤配偶的名字,将她拢入怀里,给她唱起陌生古老的旋律。
露西能稳定行走之后,波提欧开始教授她捕猎的技巧。托他的福,小家伙路还未走几步便学会了游水,好在波提欧尚算有分寸,没有真的让她去捕鱼。
约莫是因为从小跟波提欧接触,小家伙对自己拥有一位鲛人父亲母亲?这事儿接受良好,偶尔她还会帮着家长刷洗尾巴。
波提欧的鲨尾被他的配偶养护得非常漂亮,每一枚鳞片都仿佛在发光,小家伙帮忙倒不如说是在玩耍,抓着小刷子吭哧吭哧帮他清洗尾鳍。
星则在给波提欧刷牙。鲛人乖乖张着嘴巴,任由配偶在自己的鲨鱼牙上涂涂抹抹,半阖眸子,模样瞧起来慵懒又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足可爱。
“好乖好乖。”
星没忍住捧起他的脸揉搓耳鳍,凑上去亲了又亲。
波提欧咧嘴笑开,垂首含住她的拇指轻咬,咬得不重,只有轻微刺痛留连在指尖。
“噢,”星失笑:“今天不出去玩吗?”
湿漉漉的触感一扫而过。
星弯眸,柔声将露西哄去陪她新养的小狗。
几乎是在露西离开的一瞬间,鲛人靠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冰冷潮湿的雾罩往脸庞。
灵活鲨尾卷上星的小腿,不消片刻便松开来,软绵绵瘫在地上,仅剩尾鳍还紧绷着,不时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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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
少女从树上轻盈落下,灰发飞扬,璀璨金眸与他对视:“又见面啦,应星。”
他顿住脚步,忽略不听使唤的鼓噪心跳,长叹一声:“星,你怎么在这儿?”
就见少女弯眉笑开了,将双手举到身前朝他打开。应星这才发现她手中捂着什么东西,一直牢牢护在怀里。
——一只小团雀。
“它受伤了。”星的动作小心翼翼,向应星展示团雀受伤的翅膀:“刚才落到树杈上,飞不起来呢。”
原是在捉树上受伤的雀儿。应星恍然。
团雀乖乖窝在少女手心,跟只小绒球似的十足可爱;小心捧着它的少女也一团稚气的模样,朝他笑起时露出两颗小虎牙:
“应星,你有带伤药吗?”
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他自是有的。他们蹲在街边头凑着头为小团雀涂药,若是此时有行人路过,怕是要疑心俩人鬼鬼祟祟的在做甚坏事;好在现今已过下值时间,路上寥无几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团雀受伤不重,抹几天伤药便好了,只是一时半会儿飞不起来。
“这小家伙不怕人,带回去应是好喂养的,若你有心,再用旧衣物给它搭个窝。”
应星将药膏盒递给星,又想起什么:“我那儿倒是有现成的材料,你要是不急,我给它打个鸟架子也行。”
少女一直不曾说话,歪着脑袋瞧他絮叨,金眸盛满笑意。
应星这才发现自个唠叨过度了,不由摸摸鼻子,停止了话头:“星……”
“可我下榻的客栈养不得小动物,”星终于开口:“要不,让它住在你家养伤吧?”
她直勾勾盯着他,于是那双鎏金的眸子便与应星对视上。他一时间只觉脸颊燥热,喃喃回应:“也好。”